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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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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寿禧宫,周氏和成氏先去前殿给太皇太后请安。太皇太后一幅病恹的样子,召见二位亲戚,目光阴阴地落在她们脸上。

屋里虽是温暖如春,可是太皇太后的病样和阴冷的目光令成氏感到赅然,心里不免猜测,是不是铃儿做错了什么事哺?

“罗妈妈你先带成氏去隔壁吃会茶。”太皇太后直接撇开成氏,又不让她先去后殿的院里见铃儿。

成氏低着头跟着罗妈妈出去,目不敢斜视,嘴不敢轻言,一幅极其紧张小心的样子。

“太皇太后金安。”周氏恢复到平静的表情,一如往常地请安。

太皇太后坐上首踱下来,拉着她坐到靠近火盆的椅子上,柔声道:“只有你和哥哥最令人信赖。你来了,可得好好劝劝铃儿”

周氏扬扬眉打断她的话,小声道:“老侯爷的信你看了吧?”

太皇太后点点头,眉头微皱,脸上的病容在火光的温烤下渐渐退却,“虽然铃儿的产期不远,只有十余天了,可是催产终究是非自然手段,恐怕对好娘俩有伤害。”

周氏叹道,“有什么办法?这丫头的脾气就有那么任性,看着一幅聪明像,实则做事只凭义气和心情,一点都不经脑子。都这时候了。皇上还耐着性子对沛林,若非你支撑着,哪能?可是凡事都有底限,皇上怎容得沛林一再违圣意?铃儿在这事上不但不劝沛林,还从旁阻止皇上行事,唉…皇上对她虽然疼爱,可是圣意难测,她怎么就这么傻?”

太皇太后迟疑道:“这样就绊住了铃儿?”

“一个女人只有生了孩子后才知道当娘的到底该以什么为重!”周氏表情坚决,“起先我也有这担心,可是老侯爷的决定一定不会有错。作女人。只有处处顺着丈夫,哪能处处和男人对着干?当初”

两人眼神交会,太皇太后眼里浮出信任和感动。“到底是自家的哥哥嫂嫂,只有你们最懂哀家的心思。”

“离产期不远,所以过两天用催产药不会有事。”周氏肯定地道。

“好吧。”太皇太后点点头,“铃儿那里,你可得再好好开导开导。”

“铃儿这丫头我最了解。只要孩子一生,她便会茅塞顿开。倒是寻香那里,我有些余心不忍,她毕竟救治过太皇太后呀。”周氏动情地看着她。

“唉。”太皇太后轻叹一声,“正因为哀家欠她的恩情大,所以一直以来把她当亲孙女一样疼着。可是现在她已经发出了与哀家对着干的信号,这让哀家好生心痛,好生难过”眼泪夺眶而出。周氏连忙拿丝帕为她抹去,心疼道:“沛林的事已经让你操心,寻香的事…老侯爷说”

“哥哥怎么说?”太皇太后象孩子一样看着她。

“不得已的情况下。你哥哥建议你放弃寻香。她曾经有恩于我们,我们也不做绝情寡义的人,非把她逼到绝路。再则她是寻老将军的后人。只是人与人之间的缘份,就象天上的云。合时则聚,不合则散。”

太皇太后拍打一下胸口,痛苦道:“哀家对她有过那么多期寄,她和铃儿不同。铃儿做事常常凭头脑发热,而她则是不言不语,想好了再作。若是这云散了,林儿又是个重情的,若非寻香一直对林儿不离不弃,尽心照顾,林儿的伤也不会好,他怎么放得下这个原配的妻子?于恩于义,这对林儿来说,都很难做到云散。”

周氏叹道,“那能怎么样?难道让沛林一直违抗圣意,惹怒皇上,弄得大家一起被砍头?这事没说开还好,说今朝庭里都传开了,就说罗将军吧,他也要脸面的,这事要是黄了,以后他女儿如何做人 ?'…3uww'若说在皇上面前的信任,罗将军这次护主有功,功劳不比沛林小啊!”

太皇太后拍拍她的手,欣慰道,“还是你们明白事理。可惜沛林的脑筋转不过来!”

周氏情绪略带激动,“沛林要是娶了罗将军的女儿,虽然一夫二妻,可是跟个小国家一样,皇上高兴常住哪边,那是他的家事,外面的人还管得着?沛林真是死板!”

太皇太后两眼雪亮,“你可有这样劝过沛林?”

周氏立即泄气下来,“我们早劝过。林儿就是一根筋,两个字‘不娶’!”

太皇太后的眼神又暗淡下去,“这事真是愁死人了。”

周氏突然又鼓起气,“这事不能由他说了算!”

太皇太后的目光重新燃起希望,“是的,不能由他说了算!”

不用多说,彼此早已达成默契,就象多年前,两人互换孩子一样有默契。

魏公公在外面低声道,“碧芬不得乱撞。太皇太后病着,马老夫人在屋里请安呢。”

“嘉仪娘娘听说太夫人来了,半天不见人影,让我到前面来看看呢。”碧芬在外面清脆的应着。

听到外面的声音,太皇太后小声道,“你快去看看铃儿吧。听说你们进宫,她一定急着见你们,毕竟你们是她的亲祖母和母亲。”

周氏起身退出,到隔壁屋叫上成氏,随碧芬去了后殿。

铃儿披衾裹绒地在门口张望,看到祖母和母亲领着两个婆子和丫环从前面的走廊过来,挺着肚子迎上去,“祖母,母亲,铃儿好想你们。”

周氏笑呵呵地上前拉着她,打量一下,“快生了,还往外跑?瞧这天上还飘雨,你不怕冻,可别冻着肚子里的孩子。”

铃儿象在家时一样,吐下舌头,“我不怕冻,哪会冻着他?”

成氏嗔她一眼,严肃道:“都进宫了,言行举止还这样没规没矩?”

“皇上就喜欢我这样,说我是真性情。”铃儿快乐地一只手拉一个拉着她们急步进屋里。

成氏紧张地提醒,“慢点,慢点!”

虽然信安侯府在皇城,可是马家的女眷并不是能经常进宫。屋里温暖华丽,几上早摆好许多果点。三人坐在几前,铃儿叽叽喳喳不停地问候家里的情况。一阵寒暄后,周氏的话转到正题,“听说你一直劝皇上取消赐婚?皇上见你产期在即,所以一直忍让着你?”

铃儿正色道,“皇上明知沛林和寻香之间有盟誓!这事我早和他说过很多遍。天下什么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可是表哥的命令是表嫂救好的,两人又有山盟海誓,万不可轻易毁了誓言!”

成氏脸色一白,“你这么说,皇上有了你,也不能再娶别的妃嫔?”

铃儿摇摇头,“那不同!除非我是寻香,皇上是表哥,那就不能再娶别的女人!”

周氏瞪着她,“你说的我们都赞同。可是现在是皇上赐婚呀,这不是违搞圣意吗?”

铃儿翻个白眼,“你们怎么也胳膊往外拐了?想那时大家与表哥青嫂认亲后,那份情感多么浓烈?你们哪一个不赞表嫂嫂的好?就是皇上能顺利回宫,这当中也有表嫂嫂的功劳!现在皇令一下,全做白眼狼了?”

成氏扬起手要打她,碧芬在一旁拉着她,笑道:“太夫人使不得!大小姐现在可是娘娘身子,又怀着龙种呢!”

周氏斜一眼成氏,觉得她太激动,看一眼铃儿头上戴的蓝色玉钗,却笑着逗铃儿,“你骂我们是白眼,可是祖母只看见你在翻白眼哦。”

“祖母。”铃儿被她逗笑,倒进她怀里撒娇,“铃儿有些生气嘛,觉得做人不能背信弃义。”

“得。都莫提这事了,我们可是难得进宫一次。让我摸摸我的曾外孙。”周氏笑着转移话题,铃儿握着她的手轻轻放在肚皮上,“感受一下吧,小家伙在肚子里会打拳,我敢肯定,他肯定是个儿子。”

“哈哈…但愿是个男孩哪。”周氏慈爱地搂着她,祖孙俩笑成一团。周氏瞟了成氏一眼,暗示她不要犯傻,这时非要说教铃儿。成氏意会过来,也不再提前面的话,只说些迎接生孩子的高兴话题。

屋里气氛轻松活悦起来。

午时,太皇太后请周氏去前殿用膳,成氏则在后殿陪着女儿。未时,铃儿午睡了,周氏和成氏才离开寿禧宫。

有马老侯爷的支持,太皇太后安下心来,和罗妈妈去后殿看铃儿,她在屋里睡得香喷喷的,没有打搅她便回了前殿。

太皇太后离开后,碧芬守在门外,碧芳在里面陪着主子。

“怎么办?上午谢嬷嬷偷听到,太皇太后和老太太有意思支持皇上,并且工断了与杨夫人的缘。”碧芳与主子附耳低言。

铃儿从衣袖里拿出一页纸,展开读后,扔进火盆化为灰烬,脸上浮出个复杂而神秘的笑,却不说话。

碧芳看着她,“说的什么?”

铃儿摇摇头,按按头上的蓝色玉钗,倒在榻上闭上双目。碧芳心中一松,娘娘还是顾着与寻香的情义呢,那蓝色玉钗正是她二人分别时,寻香赠送的礼物。心中暗暗高兴,娘娘可不是那般势利之物。

6 宁死不从

还有六天过年,朝庭即将休假,这天早晨是今年最后一次早朝。

“新年将至,我朝国泰民安,嘉仪娘娘产期将至,想必明年一定是个气象万千的喜庆之年。”李左相低头站在前排抱笏奏本,“杨大人与罗将军的女儿的婚事,乃天赐姻缘,不如赶着新春佳节,一并完成。”

皇上在龙案前扬眉大笑,满脸喜色,“李大要真是知朕心事,今日是今年最后一次早朝,朕正要宣布此事呢。”

沛林站在李左相旁边,面色一变,想不到李大要在这时会提及这事,抱笏扑通跪下,极力反驳,“皇上请恕臣不能从命。臣遇子午案后,若非夫人悉心调治,焉能在此侃侃而谈?臣重伤时,曾在神前许过愿,若是将来能康复,今生只有寻香一个妻子,要一心一意对她一生。所以臣实在无法接受这桩美事。”

罗将军在李大人另一边,喜悦的脸色渐渐凝重,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女儿色艺双全,原本皇上有心要纳入后宫的,后来不知怎地皇上把他女儿赐婚给杨沛林,因为杨沛林人品才能出众,他觉得这桩婚事倒也不委曲,原本一家人高高兴兴地,以为女儿得到个好归宿,可是杨沛林却一再当众拒婚,弄得他的脸面没有搁处。

皇上有心在此时敲定此事,龙颜微恼,强硬地道:“君无戏言!此事已经拖了很久,朕限你三日内完婚,否则便是抗旨!”

沛林被逼无路,从头上摘下官帽,“臣请辞官!”

罗将军脸色越发难看,原本和杨沛林是谈得来的同事朋友,如渐成陌路。马希元如今为兵部尚书。见此状怕沛林惹出大事,急忙上前圆场,“杨大人重情重义,乃人中君子,固然为人间楷模。可是三纲五常,君子当以天命为首。况用男子汉大丈夫,以杨大人的才干和爵位,拥有三妻四妾极其平常。杨大人娶了罗大小姐,只会成为美谈,遭人羡慕。绝不会有人妄加指责。”

沛林却依然坚持,“请恕臣不能娶。”

薜洪志的身体早已经恢复如初,如今任了刑部尚书。和马希元一兵一型,加上罗将军掌管的十万兵力,德宗皇上的江山固如金汤。见此情景亦上前劝说沛林,“杨大人真是书上所说英雄宁肯气短,也只顾儿女情长?罗将军的女儿今年十五。论出生、相貌和才艺,没有一样比寻香差,如此美事,焉有拒绝之理?况且寻香乃老寻将军的后人,识大体,心怀大度。并非没有见识的小家碧玉呀。”

沛林依然高叫,“恕臣不能再娶!”

“杨大人,三思。”

满朝文武纷纷劝阻。

高公公表情严峻。眼神斜视,似淡漠地看着这一切。

皇上抚着头,似头痛的样子,痛心道,“此事让朕如何是好?如今满城上下。谁人不知罗将军的女儿已经婚配给了杨大人 ?'…3uww'就是朕可以悔言,可是这事朕对不起罗将军呀。”

罗将军脸色铁青。扑通一声跪下,“嫁夫还有被休之事。臣只能怨内人没有调教好女儿,尚未出阁便遭退婚。既是如此,强扭的瓜不甜!臣绝不勉强别人娶小女!若是这事让皇上为难,臣愿牺牲小女的名誉,这就回家带着小女去出家!这样来,便无人再议论是非!臣先告退了!”

罗将军眼角噙着泪光,作个揖,步子跄跄地出了殿堂。

“罗将军!”皇上伸着手往前方,唤一声。

罗将军没有回头。

“薜大人,快拦着罗将军。”皇上急忙吩咐。薜洪志一个飞身出去。皇上从龙案前走下来,气得脸色发白,“杨大人,你真要让朕为难吗?”

“请恕臣不能从命在旦夕。”沛林伏在地上,双手捧着官帽,一幅鱼死网破的样子。

皇上心一横,颤抖道,“你知道君无戏言的!”

“太皇太后到!”外面传来呼声。

太皇太后满脸焦急地撞进来,“皇上,请恕哀家越礼而来。沛林的婚事乃杨家的家事,杨家如今已经无人,婚姻大事当由马家照管,哀家乃马家之人,所以不得不出面管理家事!”

“皇祖母来得正好。朕同意你的说法。朕已经赐婚,余下的事当由马家完成。”皇上反而松一口气。

满朝文武想,杨大人还敌得过太皇太后?

“恕臣不能从命!”沛林从地而起,走到一根雕龙的大柱前,坚决道,“臣愿以死谢罪!”

“不识好歹!”太皇太后指着他痛斥,“罗家的女儿有哪点不好?你若说得出她一点不好,哀家便亲自上门退婚!”

沛林振振道,“罗家女儿并无不好。但臣与寻香有盟誓,今生只有一妻。”

太皇太后气道,“你真是宁愿以死谢罪?”

沛林点点头,太皇太后悲痛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当着满朝文武,哀家也再无护短的理由。”

皇上眼里喷火,朝堂的气氛一下紧张到剑拔弩张。

“吾皇万岁万万岁。”

满朝文武跪下只呼圣号,无一人敢再说话。

皇上眉峰一皱,盯着沛林片刻,牙齿里挤出几个字,“薜尚书出去了,请马尚书代答,依照大顺律条,此事当作何处理。”

马希元声音微小地道,“违反皇命,当斩无赦。”

皇上转过头,举起一只手,挥挥宽大的麾袖。朝堂寂静得呼吸声可闻,两个禁卫军上前一左一右挟着沛林往外走。

太皇太后痛呼,“林儿,别犯傻。只要你点头,婚事由哀家亲自为你操办便好。”

沛林昂首挺胸地道,“恕难从命!”

文武百官拿眼偷瞧,杨沛林真是世间罕见的情种,宁丢性命,却不愿再结一门好姻缘,莫非他脑子有病?

“林儿!”太皇太后看着沛林的背影,心如刀割,转头看着皇上,他已经背过身去。

沛林被禁卫军带了出去。

皇上头也不回,抬起一只手,示意外面的人行刑。

“皇上”正在这时,薜洪志从外面冲进来,头上顶着个金光灿灿的东西。

皇上转过身,惊喜道,“杨大人出去后改变主意了?”

太皇太后看着他头上顶着的金碗,心中一惊。满朝文武俱是一愣,薜洪志唱的哪出戏?

皇上的惊喜很快化为乌有,脸色一寒,“朕让你出去追罗将军,你却守在外边帮杨大人做起内应?”

薜大人跪下来急忙解释,“皇上请听臣解释。臣刚才以轻功追出去,追到南华门便不见了罗将军,想他已经快速离去,正自犹豫是否先回来给皇上禀报一声。寻海涛这时从旁边跑过来,抓着臣的衣服大叫,‘刚才罗将军怒气冲冲往南华门出去了,是不是我家主子有在朝堂上拒婚?’臣想寻海涛真是聪明,便点了点头。不想他一只手缩在衣袖里,突然变出一只小金碗,顶在头上,向臣磕头,高唱着‘雅江八千英烈忠,祟城老寻护孟君。’臣生气地喝责他,‘唱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休在此扰乱皇上问政。’他悲怆道:‘如今主子违抗皇命要去了,作奴仆没有什么好送,请薜大人看在昔日同甘共苦的情份上,将此金碗送到主子面前,以免他走得匆匆,在九泉下做个穷鬼。’臣念他一片忠心,接过此碗,特地来送杨大人一程。”说罢他四处寻找杨大人,惊异道,“已经行刑了?皇上,请容臣先去送杨大人!”说罢顶着金碗又往外跑。

“回来!”皇上看着那金灿的碗,眼角流泪,声音涩涩地叫住他,“依照高宗皇上的遗言,朕见此金碗,当放罪者一生。”

太皇太后激动得向皇上福礼,“哀家代林儿谢皇上不杀之恩。”

“皇祖母不可!”皇上拦着她,脸色缓和下来,对门外高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杨沛林押进天牢面壁反思!”

薜大人拿着金碗翻看几下,傻傻地道,“臣被寻海涛利用了?原来竟是求臣送金碗来救杨大人的命?”

高公公嘴角掠过一笑,即时宣布,“有事奏本,无事退朝。”

文武百官迅速退下,只有马希元和薜大人留了下来。马希元抹抹额上的汗。薜大人傻乎乎地看着皇上,“要是杨大人一直不能反思明白,怎么办?”

皇上冲他轻哼一声,却不说话。

太皇太后哀求地看着薜洪志。

“皇上,不如这样,让臣以送金碗为由,去牢里看看杨大人,同时开导一下他”薜洪志仍然有些不明白的样子。

“此碗已用。马尚书,把这只碗收回来!”皇上白他一眼,有些啼笑皆非,“你少给朕添麻烦!”

薜洪志挠一挠头,把金碗递到马希元手上,笑道:“皇上。既已退朝,臣就回家过年咯。”

“去!”皇上指袖往他面前一扫。

薜洪志憨笑着退下去。

朝堂上只有皇上、太皇太后、马希元和高公公。

“皇上。这事”太皇太后一扫悲戚,脸容沉稳淡定。

皇上从马希元嘴上拿过金碗在手上旋转几圈,嘴角挂起胜利的笑。

7 生了

寿禧宫。

嘉仪娘娘挺着肚子在屋里大叫,“本宫要去见皇上!”

两个嬷嬷拦着她,“去不得。皇上正在气头上,你这一去闹,不是火上添油吗?”

“娘娘。车公公说杨大人的暂时不会死了。只是被皇上关进牢里,要他反思,直到悔改为止。”车公公和碧芳急匆匆地从外面跑进寿禧宫,一上走廊,碧芳便大叫。

“好了。没事了。太皇太后都去朝堂了。杨大人只会被暂时关起来而已。”两个嬷嬷将嘉仪娘娘按在榻上,全都松了一口气。

“表哥没事了?”嘉仪娘娘有些不相信,瞪大双眼看着冲进来的碧芳。

碧芳拉着车公公,“快,你快把情况给娘娘说一说。”

大冷的天,车公公抹着额上的汗,紧急道:“本来杨大人已经给拖出去了,紧要关头,薜大人头顶一只金碗冲进朝堂,说要寻海涛在南华门处将金碗交给他,请他代为杨大人送行,将金碗陪葬于杨大人,以免死后做个穷鬼。谁知皇上见了那金碗就改变了主意,说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把杨大人关进天牢反审。”

嘉仪着急道,“这不是逼着表哥就范吗?不行,本定还是得去见皇上,再过几天就过年了,怎么能把表哥关在牢里过年?”起身便往外冲。

“娘娘,使不得!”两个嬷嬷一个拉着她一只胳膊。

“本宫要去,你们还敢阻拦?”嘉仪冲好翻翻白眼,一跺脚,用力一换,吓得两个嬷嬷松开手,想拦不敢。

哼。嘉仪正正衣容,向外迈步。突然觉肚腹一疼,哎哟一声,脸色渐变。

“娘娘怎么了?”碧芳和碧芬吓得搀扶着她坐下。

“莫不是要生了?”一个老嬷道。

嘉仪感觉下体有液体流出,碧芬看到她身体上浸出血渍,尖叫一声,“娘娘见红了!”

“这就动红了?不是还有八九天的吗?”碧芳皱皱眉,有些慌乱。

“产期前后,提前半个月,一个月的都有呢。”有个老嬷看娘娘疼得躺在榻上,在门口处喜悦地大叫。“传女太医!嘉仪娘娘生了”

车公公在一旁边怔了怔,突然转身飞快往外跑,边跑边叫。“嘉仪娘娘产喜”

这个时候,三宫六院无不关注着寿禧宫的动静。车公公一路叫嚷,各宫先于皇上知道了嘉仪娘娘生了。

“嘉仪娘产喜。”

很快传到前堂。皇上和太皇太后还未谈妥关于杨沛林娶罗将军女儿的事,听得此信,喜色匆匆地赶往寿禧宫后殿。

“不是还有好些天的吗?早晨太医来诊过。还说胎气安稳得很,怎么哀家出去这么一会,便生了?”太皇太后在产房隔壁又喜又忧,看着走廊上团转的张太医,“不会有特别情况吧?”

张太医复命道:“回皇上,太皇太后。专门负责接生的女太医季嬷嬷和汤嬷嬷已经进去了。季嬷嬷说娘娘是正常的生产,只是比产期提前几天而已。”

皇上脸上布满期待,“提前几天毫不奇怪。朕当初还提前了二十多天出世呢。”

产房里传来嘉仪痛苦的叫声。一个老嬷在一边鼓励,“用力,吸气…坚持”

碧芳和碧芬跪在外间,闭目祈祷,“天灵灵地灵灵。愿娘娘母子平安,生产顺利。”

“头出来了…娘娘。再坚持,用力憋劲”

嘉仪满头大汗,事情来得太快,剧痛翻滚,一阵比一阵更痛,听说孩子头出来了,接着感觉孩子顺利地离开她的身体,顾不上疼痛和大耗,声音微弱道,“全部给本宫听着。只能传出去说生了,不管男女,不许报性别,待本宫屋里收拾好后,再让皇上进来,本宫要亲自把孩子抱给皇上看!”

季嬷嬷颤栗道,“若是触怒龙颜”

“怕什么?只说本宫执意要给皇上惊喜!难道你们只怕触怒龙颜,却不怕触怒本宫吗?本宫这就可以以你们接生不称职的罪斩了你们!”嘉仪生气道。

汤嬷嬷拉拉季嬷嬷,连声应承。

“生的什么呀?”皇上从隔壁走到走廊上,想进产房外间,高公公拦着,“皇上不可违了规矩!”

“破规矩,臭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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