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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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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嬷嬷拉拉季嬷嬷,连声应承。

“生的什么呀?”皇上从隔壁走到走廊上,想进产房外间,高公公拦着,“皇上不可违了规矩!”

“破规矩,臭规矩。朕要改了规矩!朕的铃儿在屋里受苦,朕却不能代替半分!”皇上急得团团转。

“君儿莫急。一定不会有事的。生孩子是寻常的事。”太皇太后安慰道。

“生下来了,一个胖胖的孩子。”里屋传来嬷嬷的声音。

“恭喜皇上,嘉仪娘娘母子平安。”汤嬷嬷从里屋出来,走到走廊上低头禀报。

太皇太后轻声喝斥,“没规矩,既是生了,为何不报性别?”

汤嬷嬷得瑟一下,颤栗道,“嘉仪娘娘天性童真,见孩子顺利产下,高兴得”

皇上笑道,“朕的爱妃高兴得怎么?”

汤嬷嬷小声道,“娘娘说要亲自向皇上报喜信,若是奴婢们敢违抗,便斩无赦。”

“哈哈…好吧,朕就再等一等,等会一并去见爱妃娘俩。”嘉仪娘娘就是这性格,常常令皇上又气又喜,久而久之,皇上不仅习以为常,还更宠爱她。得知她母子平安,皇上龙颜大悦,也不急这么点时间非要知道孩子的性别。

太皇太后心中却有一口气出不来,怎么铃儿也学着寻香那一手了?想到寻香,心里刺痛,这么多天了,巡城竟然没有再送信来,到现在,皇城这边还没有人知道她生的到底是男是女。

寻香可恨!

铃儿也要跟着变得可恨?

太皇太后难过之余,突然想到一事,心中一惊,该死的铃儿,一定是在耍花样!

天哪,先前让人给她喝下有催产药的补汤,便是要让她这时顾不上管闲事,谁知她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体,变得更疯!

太皇太后的心凉到谷底,怎么马家的孩子处处向着外人呢?

“皇上。哀家有一句话要对你说。”

太皇太后把皇上叫到隔壁屋里,皇上不解地看着她,“皇祖母有何训示?”

“君儿呀。你皇祖父叫孟君。后来又给取了小名叫君儿,可见你皇祖父对你的期寄极高。身为一国之君,处处当以大体为重。如今铃儿生了孩子,已为人母,将来要教孩子,再不可象以前那般把她当小孩子一样惯着了。”太皇太后正经道。

皇上脸色一红,这个问题太皇太后和他提过好几次。铃儿的确比别的妃嫔任性爱闹,可是就是她这性格,在他烦忙之余带给他许多轻松和喜悦。而且他觉得铃儿比别的女人活得真实,后宫已经阴沉郁闷,何必非要将这一抹灿烂的阳光抹灭?

“若是将来孩子大了,你当孩子面也这般惯她?那不是有失威仪。你们是寻常人就罢了,寻常人家要的就是这样的天伦之乐。可是你是皇上,她是嘉仪娘娘…这个嘉仪…是何意思?”太皇太后盯着皇上。

皇上笑道,“夫妻之间相亲相爱,做皇上的不能例外,朕得给百姓们作个好榜样呢。朕不只要爱妻子,将来还得爱孩子呢。”

“若是铃儿待会以见孩子为由,向你请求放了沛林,你准备怎么办?”太皇太后拿他没法,单刀直指,只有抬出真正的顾虑。

“这个”皇上怔了怔,依铃儿的机智,她不许女太医报出孩子性别,很有可能有这打算,皇祖母这么一提,他真是愣了。

太皇太后一只手在他手上轻轻握了握,“好孩子。身为一国之君,男子汉大丈夫,既要宠爱妻子,也不能处处由着她耍小女儿脾性胡闹的。”

皇上低下头,捉摸着这事。

屋外是来来去去的宫女,许久以后,高公公在外面道:“皇上,一切已妥。”

皇上嗯了一声,却未移步。

“君儿。铃儿是哀家的亲侄孙女,哪有不疼的道理?按私情,哀家是巴不得你把她娘俩宠上天呢。可是你是一国之君,这江山是你祖父传下来的…哀家只能处处以大局为重,所以才提醒你。可是,你也不必为此就烦恼了吧?这样,哪象一国之君?”太皇太后笑着拉起他的手,“我们去看铃儿吧,看她到底要给我们怎么样的惊喜。”

皇上笑一笑,挪步去隔壁。

“皇上驾到。”高公公依照规矩在走廊上唱了一声。

外间跪着两列宫女、嬷嬷。季嬷嬷和汤嬷嬷跪在里间的榻前,屋里已经收拾干净,温暖如春,散发着淡淡的梅花香,铃儿抱着孩子闭目睡在榻上,脸色苍白,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铃儿。哀家的好铃儿,辛苦了。”太皇太后进来,走到榻前,笑着说话,双手往她怀里伸去,“让哀家看看孩子。”

铃儿突然睁开眼,象一头刺猬,抱着孩子往里一缩,嘟嘴道:“皇祖母,这孩子得让皇上先看呢。”

皇上见她脸色发白,却表情憨厚可爱,一幅不许别人碰孩子的小心样,心中一软,疼爱之心又起,笑着上前,“那就给朕瞧瞧吧。”

“不!铃儿有个请求!”铃儿双目张圆,摇摇头,交涉道,“皇上喜添孩子,这可是普天同庆的好事!”

皇上讪笑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朕能给的,绝不吝啬。”

8 为了乐善

“铃儿生下孩子后,方知为人父母合家欢乐的心情。眼看就要过年了,皇宫里添人进口,团团圆圆,幸福美满。可是别处却有减人短口之事,实在可怜。”铃儿玄然欲泪,动情地看着皇上,“所以铃儿想请皇上,大赦天下,给那些犯错的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同时令那些残缺的家庭得以团圆。”

太皇太后叹道,“皇上登基时大赦过,一年不到,又要大赦,那些犯罪的恶人不是就没有人会受到制裁,无形中便助长了犯罪之风?”

铃儿眼泪一淌,凄凄艾艾哭起来,“孩子刚刚出生,当母亲的能给他的最好的,自然是他这一生能平安健康的成长。一个孩子刚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我不过是想给他积点福资德粮…难道这不可以?难道我的孩子消受不起这样的福德?”

碧芳小声道,“娘娘刚生了孩子,气血正虚着呢,你再这么一伤心,这身子什么时候才恢复得好?”

铃儿泪眼涟涟地瞅着皇上,水汪汪的大眼睛越发显得动人。皇上看着她怀里的孩子,心中一痛,被她感染了,眼角一湿,摆手道:“爱妃说得极是,当父母的能给孩子的不是金山银山,能给他积些福德,那才是最重要的。好,朕这就下旨,大赦天下以贺嘉仪娘娘生…是公主还是皇子?”皇上可怜巴巴地看着铃儿,伸了伸手,想抱她怀里那个红通通的小生命,可是铃儿搂得紧紧的,身子又往里一缩,嘟着嘴道,“并非铃儿不知大体。大赦时,让那些犯人们统统背大顺的律条百遍,书道德经百遍方可。”

“娘娘英明。”高公公在旁作揖大叫。“这样一来便让犯罪的人们明白,大赦是大顺天子的恩泽,可是做人一定要珍惜机,一定要改过自新。”

“臣妾正是这个意思。”铃儿腮上挂泪,双目含情地看着皇上。

“好。就这么办,朕这就下圣旨。”皇上被她感动,向高公公招下手。高公公连忙派人取了御用笔墨来。

两个小太监牵着一张金灿的黄帛,皇上提笔疾书,圣旨写罢,某处空着。笑嘻嘻地看着铃儿,“圣旨已经写好,只差性别处。这时。你还不肯告诉朕…这孩子”

铃儿一只手抱孩子,一只手掩嘴轻笑一下,顽皮道:“不论男女,这孩子均是皇上的骨肉,做父母的都没嫌弃的道理。要是能让孩子自己写上他的性别多好?这样的话。便是他出世以来便为自己积累了福德,可惜不能”摇摇头,梨花带露,却又梨颜带笑,三分顽皮,七分喜悦。

碧芬道。“奴婢有个主意可让孩子自己落笔”

皇上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们,“如何能?”

“孩子是从娘身上掉下来的肉。让娘娘代笔,就能代表孩子呀。”碧芬认真地道。

铃儿笑容更浓。眼睛一亮,嚷起来,“这个主意好,本官要代孩子亲自在圣旨上写下他的性别。”向皇上伸出一只粉玉的手,两眼期盼地看着他。

太皇太后面上带笑。心中却不是滋味,此时不好表露。更不好过份与铃儿对立。只作一个慈爱的长者,疼爱地看着她,轻笑一声,“你呀,整个皇宫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妃嫔。”

皇上瞅一眼她另只手中抱的孩子,看到他初生的模样,父爱升起,笑着将笔递到铃儿手上,另一只手要抱过孩子。

铃儿接过笔,将孩子递给皇上,两个小太监移步到榻前跪下,皇上接过孩子,那孩子突然张开眼看他一下,呀呀轻叫两声,皇上激动得抱着孩子连忙摇晃,“宝宝别哭,看你娘写字。”

铃儿嫣然一笑,提笔在空白处写下“公主”二字,然后将笔交给高公公,“押印。”

高公公早已备好御印,向两小太监歪歪头,两人把圣旨摆在桌上。他“啪”地一声盖上御印。

皇上一愣,原来生的公主,心中有些遗憾,感觉有些上铃儿的当。偏偏这时孩子把目光投向高公公手上的御印,呀呀两声似在高兴地笑。

铃儿喜道,“给我儿积了福资德粮,她果然开心。”

皇上看小孩那一笑很是可爱,父爱淹过一切,心情是春雪融化,变得舒慰。

“把圣旨传下去吧。”皇上对高公公说。

这孩子有趣,接着呀呀两声,听着喜悦无悲。铃儿欢喜道:“这孩子天生乐善,与皇上缘份极重,虽是婴儿自小却能感受到她父亲的爱,所以在她父亲怀里快乐得很。不如给孩子取名乐善。先皇的法号善广带了善字,这孩子名字后边带个善字,正好表示善的传承。”

皇上高兴得合不拢嘴,“好呀。这个名字好,不只给她取这名字,朕还要用乐善为她封号!”

太皇太后见铃儿的孩子得宠,心中自是高兴,至少这是件好事。呵呵一笑,“可是乐善算是什么公主呢?”

高公公拿着圣旨笑道,“乐善好施本为人中上品,既是得了这名,自然不能低于一品。”

太皇太后笑道,“一生下来便封了一品,那会不会招人背后议论?”

铃儿道,“这孩子不只与皇上亲近,一生下来便要学她的祖父,走一条乐善之路,怎地就当不起过一品?”

“哈哈哈。”皇上大笑几声,孩子被他的笑声一振,半睁着小小的眼睛瞅着他,又呀呀欢叫几声,皇上更乐,“朕的乐善公主不只当得起一品,尊一品都当得起!”

尊一品可是公主中的最高级别。

“恭喜乐善公主,贺喜乐善公主。”高公公连忙向皇上怀里的孩子作揖贺喜,碧芳和碧芬跪在地上,高声呼贺,“乐善公主千岁千千岁。”

屋外的太监嬷嬷们跟着呼贺,龙颜越发大喜,“朕的乐善公主可不能空有虚名。朕将云锦宫赐给乐善居住,另赐黄金五百两,金钗五对,上等云绢百匹,良田三千倾”

铃儿动动身子,赶快谢恩,皇上一只手拦着她,另只手抱着孩子,三人偎在一起,心疼地对她道,“爱妃听旨。”

“臣妾在。”铃儿又要起身行礼,被皇上紧紧拉着,“嘉仪娘生下乐善公主,赏黄金百两,金冠一只,凤钗一对,上等云绢五十匹,另晋升为正一品皇贵妃。”

“谢皇上。”铃儿欢喜地道。

“爱妃真要谢龙恩?那就好好调养身子!将来好好教导乐善公主,可不能让孩子空有虚名。”皇上正色道。

铃儿端正地道,“臣妾将不惜一切好好教导孩子,以使她堪为尊一品的乐善公主,绝不辜负皇上寄望。”

沛林因为大赦肯定就会被放出来了。太皇太后失去较好胁迫他新婚的机会,可是铃儿生了女儿,母子俩竟能如此得势,她脸上很是光彩,高兴之下,只得暂时作罢此事。

“哀家作曾祖母了,自是不能小器,为了迎接这个孩子,哀家早备好了两箱玩器。”太皇太后向门外叫一声,“抬进来吧。”

魏公公带着几个太监抬着两箱金银珠宝进来,罗妈妈揭开箱盖,露出光灿夺目的金银珠宝和贵重的古玩。

“谢谢皇祖母厚爱,铃儿代善儿收上曾祖母的心意。”铃儿毫不客气地代孩子接收下来。

“若是你再生个儿子”太皇太后笑眯眯地看着铃儿,“这寿禧宫的一切,都凭你作主。”

这话明显地功利,却是每个人都最期望的,正中皇上心事。

铃儿脸色微红,瞟着皇上道,“这是生头一个,人家还不习惯。生过一次了,再生习惯了,应该会生儿子了吧?”

这是什么逻辑?生习惯了跟生不生儿子并不绝对联系,可是皇上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哈哈一笑,视为支持。

寿禧宫张灯结彩,歌舞升平,大肆庆贺乐善公主诞生。

各宫纷纷送来尊贵的礼物,所有若花的笑颜下却是一肚子的嫉妒与苦水,尤其皇后恨得牙痒,她是皇后呀,生的女儿从未如此风光,可是乐善公主尚未足月便风光造极。

马铃儿貌似痴憨,原来是个高明的狐媚子。太皇太后年岁渐高,还生着一幅不老的脸孔。马家的女人妖孽。表面上对嘉仪娘娘更加和敬,暗地里,所有的嫉妒和矛头指向了马铃儿。

可是太皇太后是只老狐狸,虽然心中对铃儿有所顾忌和不满,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马字,自然留意着各宫动静,尽心尽力保护着马铃儿母子,加上皇上的恩宠,铃儿虽有担忧,谨慎着过,娘儿过得仍是安顺。

却说皇上大赦的圣旨一传出去,沛林背了一百遍大顺律条,抄了一百遍道德经,三天后得到释放,依照条律,皇上未贬其官,他仍是一品相官。还有三天过年,跟别的官员一样,他可以回家过年团聚。

皇上得了乐善公主,与铃儿之间的感情更深,不仅喜欢她的性情,还喜欢她超凡的智谋和品德。也是机缘,乐善天生性情极好,人如其名,极少哭闹,睡觉醒来,只要是皇上一抱她,便会呀呀欢叫,令皇上疼爱到了骨子里。所以,在铃儿的劝说下,渐渐有了打消给沛林赐婚的念头。

可是,太皇太后焉能错失这个机会?

9 回家

天下大赦。杨沛林在牢中背满一百遍大顺律条,抄满一百遍道德经,自然也得到了释放。而且出乎意料地,皇上允了他回巡城省亲。

从天牢里一出来时,已是腊月二十九的傍晚。

“老爷你黑瘦了。”

才关两日多,沛林满脸胡茬,人清瘦不少,寻海涛拿着件黑色的大毛麾往他身上一裹,心疼得直掉泪。

这个时候能够出来,沛林觉得很幸运,对于牢狱之苦毫不介意,笑道:“涛叔可有备回家的船?”

“有。我们这就回家。”

前日皇城便传遍大赦的消息,寻海涛已经提前备好船只,和寻桦等守在宫外,主子一出来,马车径直向东南方的码头奔去。

马车上,寻海涛激动地说着大赦的事,“嘉仪娘娘真是智慧,本来生了公主,皇上有些失落,可是嘉仪娘不仅母女同贵,还让皇上大赦天下。”

“希望皇上真的想通了,再别提赐婚的事。”杨沛林心有余悸,坐牢不可怕,可怕的是被逼娶罗将军的女儿。

寻天化道:“老爷不给太皇太后辞行,会不会惹下麻烦?”

杨沛林摇摇头,“我若去辞行,那不是羊入虎口?她随便找个理由便能将我留在宫里过年!赐婚之事,当初就是由她引起,皇上只是淡淡一提,她却大张旗鼓,非要与罗家联姻!”

“可是惹怒太皇太后也不好办的。而且她是长辈。”寻迁担忧地道。

沛林苦笑道,“此时哪里顾得上这些?”这时想起,寻桦在前面驾车,海涛和寻迁陪在身边,寻庆和柳长青跟在马车后边,却不见寻飞,连忙道。“寻迁呢?先回家报信了?”

寻天化道,“他带着金碗一直住在客栈里。怕在路上出意外,丢失金碗,涛哥让他仍然扮作商人单独回家。”

寻海道:“是的。前晚薜大人暗中找到我,提到金碗的事,说皇上已经收回一只,接下来肯定会用计收回余下的金碗,皇上说过持有金碗者简直就是拿着一堆不死之令,若是持碗者正直尚好,如果心念有一丝邪恶。干出祸国殃民的大坏事,那便是灾难,所以金碗必须收回。”

沛林淡笑道:“原来皇上唱的连环计。这么说后面可能还会有事?”

寻海涛愤怒道。“薜大人说后面肯定还会有大事。叫我们务必小心。皇上过河撤桥,他既不义,我们便不仁!离开这虚伪的皇城,老爷和夫人干脆带着孩子远走高飞吧!”

沛林脸上肌肉一抽,“能走到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寻天化眼中闪过阴寒,“若真这样,那咱们索性”

海涛一把捂着他的嘴,瞪他一眼,寻天化闭上嘴,脸上的表情很不痛快。

海涛眼角一湿。“难道旧事要重演?”

沛林道:“薜大人还说什么没有?”

海涛摇摇头。

沛林感叹道:“先回家再说吧。既然皇上允我回家省亲,宫里又有喜事,我们再有麻烦应是过年后的事吧。纵使天要塌下来。我们先回家好好过一个年。”

因为大赦,不少新释放出来的犯人,已经换上平民布衣匆忙赶往码头,要过年了,私船大多歇业。朝庭派出两艏官船运客。

寻海涛包租好一条中型船,泊在码头东面。马车顺着车道往东面河边跑去。

“好在没再下雨,也没下大雪。”听到河边闹嚷的,沛林掀起帘子往外看,码头的木桩上挂着几盏大灯笼,许多人涌向官船。

“老天还算开眼。老爷为百姓做那么好事,怎能一点方便都不给?”马车到了河边,寻桦勒住马,高兴地看着他们的船,“老爷到了。”

寻海涛和寻天化搀着沛林下了马车,众人飞快上船,寻桦把马车交给后面的一个侍卫,最后一个上了船,海涛一挥手,船便沿下游开去。

船上不仅备好热腾的酒菜,还备好舒适的衣服。半刻钟不到,船上便欢声笑语,沛林和海涛他们围坐在一起边吃边说话。

这时船上的一个船工拿着一封信上来,恭敬地递到沛林面前,“杨大人。这是薜大人给你的信。薜大人有交待小的,需船行出半个时辰后,才可把信拿出来。”

海涛笑道,“这时应出来半个时辰了。”

沛林拿过信,海涛赏了那伙计二两银子,伙计退出内舱。

海涛喝一口酒,“薜大人还真够义气,不时给我们消息。”

寻桦道,“记得薜大人原来到巡城公干时,可是高傲无比,非要欺侮我们。想不到,他经历一次生死动后,与我们成了朋友。这可得归公于老王大夫。”

沛林看罢信,把信扔进旁边的火盆里化为灰烬,眼神随着火光跳动几下。

“薜大人说什么?”海涛关切地问。

“他说那日罗将军怒气冲冲而出,回家果然有拉着女儿要去城外的寺庙出家,被他夫人以死相阻,次日太皇太后有亲自登门谢罪,并以血誓承诺下联姻的事。”沛林的腮帮不由自主地咬了两下,刚刚安静的心,不得不又波动起来。赐婚事件中,最难办最难对付的便是太皇太太后,她毕竟是长辈。

“哪有这样的事?皇上都有放过的意思,太皇太后还要赶鸭子上架。她那么想联姻,她不是看着依然年轻吗?不如自己嫁给罗将军联姻算了。”寻庆刚喝了一口酒,气得一口吐到旁边的火盆里,火焰猛地窜得更高。

“休得胡说。”海涛一掌打在他头上。

沛林扑通一身倒在地上,举着一只小酒壶,不停地灌酒。

“老爷。喝一点酒暖身。这么猛灌却是伤身。你为国为民改良律条税制,怎么此时这般窝囊起来?”海涛压过酒壶,不许他借酒浇愁。

“难倒我注定了就是个众判亲离的命运?”沛林想着自己的身世,感怀甚深,向船头看一看,此时加倍想念妻子。

“老爷。你刚出来,暂别想这个问题,先吃些东西吧。”海涛象父亲一样把他拉起来,“我相信,以前我们能闯过难关,现在能,以后也能!你可别轻易泄气,这次夫人冒着得罪太皇太后的风险,向她公然宣战,你要是先泄起气来,后面的仗怎么打呢?”

沛林笑起来,“我到现在还不明白,何以香儿不肯告诉大家孩子的性别?”

海涛道:“听说嘉仪娘娘生公主那天,也是用这方法吃定了皇上。说明这个办法有特别作用,待我们回家后问问夫人,便知她用意何在。老爷就暂且先安下来吧。”

沛林被他感动,放松下来,端起酒杯,“恐怕正月初一这天我们到不了家,只有在船上过年了。既是如此,我们就在船上好好吃喝吧。”

隔日上午,船行经锦行。这天正是正月初一。在河上便可看见锦县十分闹热。

沛林等站在船首,兴致勃勃地看着沿岸行走的人们。

“杨大人,不如上岸看看。锦县虽小,可是每到过年却是十分闹热,城里的活动极多。”船家一边撑船一边笑道。

沛林摇摇头,“此时我更想看到巡城过年的景象。”

“谷大人当州官,把巡城斗乐场改了学堂,虽然巡城过年仍然热闹,可是和往常比就差太远。”船家摆摆头。

沛林笑一笑,只看着岸上的景色。

“那些船做什么?”寻桦突然指着前面一队大船,沛林转头看去,只见那队船最后两艏突然打个转,调头横在他们的船前面,是有意要挡着他们。

海涛轻叫一声,“不好,定是阻拦我们回去的。”

沛林眉头一拧,寻天化等将他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船家颤栗几下,看着对面,脸色变得紧张。

“对面船只听令!因皇城出了乱匪,本宫奉命缉拿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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