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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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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们的包装都由吉祥坊设计和制作。想想以后我们要用的包装会有多大的量?依吉祥坊的实力,恐怕顾不过来。龚志明帮着他叔叔经营吉祥坊,赚了不少钱,龚老板有心把侄子帮扶起来,说好开一家分号,算龚志明一半的股份。龚志明好生聪明,他说寻家以后恐怕要自己开包装坊的,不如与寻家一起开个工艺加工坊,寻家占一半股份,他叔侄俩占一半。这可是好事啊!我捉摸着包装这一块,还有与龚志明把陶坊这一块作起来,那可又是一条生财之道。”顺叔满脸精明,兴奋地道。

寻香看着莫,笑一笑,无声地表示,瞧吧。天华林归了寻家,这事就一起接一起的来了。

莫氏笑着摆一下头,“这些事,寻香当然有考虑。只是她还有几天才出门。既然你们想到了,可有细细考量这事?”

顺叔从衣袖里顺出一卷纸,打开来,“这是吉祥坊的修建图。另外龚家在城里的铺子也需重新装潢和扩张…得把陶器陈列重点推出来”

莫氏打岔道,“寻家大茶铺可是早有考虑到这事。”

顺叔摆摆手,“今时不同往日。依夫人现在的茶业国手的圣号,往后咱们那大茶铺只是卖茶、茶点和茶器都不够的。茶器只是陶器中的一部分而已。所以要单独找地方。”

寻香掩嘴轻笑,“顺叔是个做实事的人。不过寻家怎么可能发展得那么快?你看咱们家后面去年新种的茶都还不能收茶呢,再快也要明年。入股吉祥坊的事可以考虑。但不必拳脚展得太大。”

顺叔反对道:“没事时我就在巡城里逛。其实巡城的陶器很好卖,只要烧得好,做得好看,外地来的客商都喜欢带几件样式特别,做工精美的东西回去。这说明许多地方的陶艺尚不够发达。”

给他一说。莫氏想起一事,“去年秋天我想买对瓷瓶送给一个娶媳妇的庄民,那天和秋菊秋惠去逛街,到古玩街一家叫清秋的铺里看到一对不错的花瓷瓶,便要买下来,这时冒出个外地客人。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巡城,希望我割爱,我想那瓷瓶不是什么古玩。离城里近,便把东西让了他。后来再看了几家,没再遇到合适的新瓷器,便回到清秋,问里面的掌柜。那瓷器是从哪里进的货,又问他巡州哪里有出名的窑坊。他说巡州不太出好窑泥。所以窑坊不多,西山不是有一家窑坊,被寻家买了吗?他说那对瓷瓶是东州进回来的货,一次进了五对,货一到便被抢光,说我不该把瓶子让给别人的。巡州离东州远,象瓷瓶这样的货不好运,下一次要再遇上这样的货,可能要好几个月后。这么看陶行的发展前景是大,不然香儿也不会想到让沛林弄那个,只是那窑泥”

顺叔接过话,“我来还有一事未说。我们在西山脚下的烧衣泥,那下边不是发现了窑泥吗?当时夫人去了皇城,没来得及去查看那事。今天我来可是还带了个东西来。”走到门边,拿起背篓上盖着的衣服,抱出个东西放在桌上。“这是我和龚志明试烧的一个花瓶,因为匆忙,所以样式和做工还不够精,只是请你们看这瓷身,没烧铀,便这般光滑。那片窑泥可是好泥呀!”

这是个土陶色的普通花瓶,寻香摸了摸陶身,的确光滑细腻,按《陶艺》上说的鉴定方法,用手指轻轻敲弹几下,发出清浅不一,却颇悦耳的声音,喜道,“好泥。若是你们再把烧技掌握到炉火纯青,往后要出东州那样的瓷器不成问题。”

“可惜老爷不在家。”顺叔遗憾地道。

“这种陶泥有多少?”寻香问。

“我和龚志明怀疑西山脚下有一半的地底下都是这种泥呀。龚志明有抄阅过寻家的《陶艺》,他说这泥应是书中介绍的上等陶泥。”

“走。我去看看。”寻香起身象风一样跑出去。

“回来!”莫氏年纪大,要拉着她,没来得及,寻香已经跑到中庭,远远地抛下句话,“祖母在家等着祖父他们回来吧,若是祖父回来家里没人,就强儿和笙儿在家里,问到什么事,他们也说不清。”

这孩子。莫氏知道她在暗示,家里得留人,别让老太爷回来知道了昨日发生的事。见外面天气好,想着后天就是初三,离百天不过一二天的差距,只得放过她,远远地笑道,“那你就去吧,让风伯给你备上马车。可得给我带好消息回来。”

顺叔向她打个诺,跟着追出去。

寻香不让莫氏去西山,还有一个道理,怕她在西山看到沛丰兄弟俩,昨下午寻勇让风伯把他们带到西风交给顺叔,段计他们应是和顺叔住在窑坊旁边新盖的小院里。

风伯赶了辆小马车送寻香去西山。

春日暖阳,一路上柳飞花艳。

“我可是终于出门了。”寻香兴奋地看着外面的景色,人们有衣衫又变薄了,不少人外面只穿着夹衣,远处的天空高高地飞着些风筝,欢乐很快淡下来,浩然还没好,若是他好了,有三两岁时,便可让他父亲带他在这样的天气中,在山野间放风筝的。

“大哥二哥他们还习惯吧?”寻香的心思快速回到家事上,掀起车帘和前座上的顺叔说话。

顺叔跟风伯坐在马车前面,春风吹得他们下巴上的青须飞舞。他转头回答道,“还是老太爷会治人。原来大老爷在世时也是这般教孩子的话,恐怕他们早成器了。他们当了一年多的庄稼汉,身体强壮了,也比原来吃苦一些。昨天一到西山,便要我带着他们到处转,说将来把谷家的田地经营得如寻家这般风生水起,父亲在九泉下便能心安了。”

风伯道:“人的坏毛病都是娇惯出来了。依我看,他们俩个还要再苦上几年,才能完全转性。”

“慢慢来吧。只要人的心踏实下来,做哪行都不会太差。”寻香放下车帘,从侧窗看着巡城繁华的景象。

马车经过吉祥坊时,寻香下车进去和龚家叔侄打了个招呼,并叫上龚志明一起去西山。

龚志明很久没看到寻香,骑了匹马跟在马车旁边,边走边聊天,说的尽是陶业发展的憧憬。他一向做事稳重,这时都开始摩拳擦掌地要大干一番,可见拥有天然上等陶泥的事带给他多大的力量。

先去西溪边看陶泥。到溪边泥地时,寻香下了马车,这一带植物不够丰富,有些杂草长得很枯干。大凡陶泥都不宜生长植物的。

泥地被掘出个大深坑,三四个陶工正在坑里掏泥。

顺叔提出一篓子稀泥,放到寻香面前,“夫人。看看吧。因为靠溪,所以挖起来的泥有点稀湿,但晒一晒水气后,这泥色在阳光下黑得发亮。”

寻香看看竹篓子里的泥,稀嗒嗒的,不太看得出来。

“那边有干泥。”龚志明指着院子里已经堆得高出围墙的泥说。

正好太阳照在那里,远远地看到泥黑坳黑好看,阳光下果然有晶亮闪烁。

“进去看看吧。小院现在有六间住房,一间帐房,和两间仓库,仓库按你的意思,有放陈列柜。”顺叔走到前面,打开院子后门。

后院的坝子里,高低不同的堆了好几堆泥。

“这个是陶衣泥,这个是陶泥。如是不注意看,会以为他们颜色一样,都是黑色。”顺叔给寻香介绍。

寻香蹲下来仔细看了看,原来见过陶衣泥,是纯黑色的,而陶泥却是黑中带点暗红,不注意的确看不出来,两只手在两种泥里,各抓离一把,不断地在手上捻,发觉陶衣泥比陶泥的手感更细,惊道,“你们可有发觉这陶衣泥更细?”

龚志明点点头,“可惜《陶艺》上未有这样深入的介绍。这陶衣泥比陶泥更细滑,又能烧,按理说应该也可成陶的,可是我试过多次,烧的东西,无论做得多么厚重,出窑后,遇水即溶,或者稍一用力便碎得粉碎。”

寻香审视着手上的两种貌似一样的泥土。

11 不清静

顺叔道,“我也捉摸过,想来有道理的。若是衣泥太过坚实,不是会与陶身混合在一起,变成双料陶物吗?所以它更细滑,易粉碎剥落是有道理的。”

“不知什么问题,和着衣泥里给陶烧釉,竟不能成功。”龚志明十分郁闷,“我去过东州,专门打听这方面的问题,人家也是这么烧的釉。不过东州给陶烧釉,可不是都用衣泥的,是边烧边着色边沙平的。按《陶艺》上说的,用衣泥的形式上釉,是最好的方法,良好的衣泥,可以令陶身更加光洁。”

“顺叔送来的花瓶可有用过衣泥?”寻香问。

“那个没用。我们想看看不用衣泥的陶器是什么样子。”顺叔答道。

“别急。我们有衣泥,有上等陶泥,上釉的事,总会解决。沛林在朝为官时,对这方面的仍有多打听和了解,也许他会有不同的见解。”寻香安慰大家,“我先去看看茶地。”

顺叔又是激动,“寻家福旺呀。西山的茶林不仅快赶上东山,今年的产量应是比往年会高出至少四成。”

沿溪而上,一条蜿蜒的水渠从从山顶到山脚,一路潺潺而下,原来溪水混浊,现在两岸有修整过,溪水恢复清澈可鉴人影。

茶林果然比往年看上去青灵许多,寻香弯腰摘下几片茶树底下的老叶,对着太阳看了看,惊喜道:“老叶都换过了?”

“神奇呀。按夫人说的方法,灌溉时,加了血参,又往地里埋过血参叶,它们简直就是脱胎换骨呀。”

顺叔说的,莫氏早和就和寻香说过。可是置身于这片茶地时,寻香有种喜极欲泣的激动。这一片茶林,可真是脱胎换骨,犹如重生呀。她是重生者,对于一切重生的事物,都有着特别的情愫。摘一片顶叶,放在嘴里轻嚼几下,其实这茶已经是顶级的茶叶,只是东山那边的茶地,有用加过血参灌溉,并在茶林中有种血参。因此东山的茶味比之前当然更好,所以人们说西山的茶快赶上东山了,发展慢一些。因此比东山总要差一步。

如果把碧宵境里已经长了两年的土参加一点在水里灌溉茶林,那茶味一定会再上一个台阶,只是土参子珍贵,不敢轻易奢耗。碧宵境再神奇,毕竟空间有限。她一个人的种植力也有限的。

一股山风猛烈吹来,太阳突然阴进云里,大家感觉到一股寒意,不由都颤了颤身子。风伯关切地道,“夫人。山上风大,我们先下山。到屋里说话吧。”

寻香并未觉得寒意,只觉山上空气好,神清气爽地。还没看够,摇摇头,“我没事。”

众人都有股凉嗖嗖的感觉,夫人似不觉一般,不由看着她。只见她脸如桃花,呼吸自如。的确不觉寒冷的样子,都暗暗称奇,他们几个男子的身体算是强壮耐寒的,夫人弱不禁风的样子,却比他们更耐寒。

又一股寒流刮来,风伯和顺叔同时揉着鼻子,差点打喷嚏。

寻香依旧无事地走在茶木间,一头乌发随风飘扬,不但没事,还被风吹得极惬意。

他们怎么知道寻香天天吃水参子粥,又夜夜练正元功,这身体早就与凡胎俗骨有了区别,精神气血健旺得超出常人几倍,就是寻香自己都还未曾发现这一点。

夫人都不怕冷,大家只有继续跟在她后边。

上午看罢西山茶地,中午寻香去了大茶铺。

茶叶生意和茶点生意比原来更好,不少人家把寻家茶叶用在婚聘礼物上,有一款叫龙凤呈祥和花开富贵的茶饼被巡城的百姓们渐渐用作喜饼,寻家的茶点也是供不应求,因此茶铺后院子里的茶点工们,可谓从早忙到晚。

生意红火,一切有条不紊,没什么好操心的。寻香在铺里坐了一会,喝点茶,吃几个茶饼,和寻天化聊着铺里的事。

外面一群人从大门涌进来,嚷着要找寻当家。

寻香在品茶台上看到他们,各行各业的人,有七八个,看样子肯定是找她谈合作生意的。吓得对寻天化道,“你快挡着他们,我得从内门往后院走了。”

寻天化出去挡着他们,风伯护着寻香赶快从内门走了。君儿却追了来,到后院时叫住她,“夫人。我有事找你。”

程妈妈在家安排新居的事,没去寻园,晚上有寻天化交帐,君儿也没回去。寻香停下脚步,关怀地问,“你家里的事可有妥贴?”

“有高公公安排,又有一群奴婢使唤,再过上五六天,便可请你去家里坐客了。”君儿今年十八,妹妹进宫后,他变得比原来更沉稳。

他家里没事,那还有什么事?寻香笑一笑,逗他道:“你要娶妻了吧?莫不是程妈妈让你请我过去参商?”

君儿脸一红,四下看看,“借一步说话。”

风伯连忙道,“我去把车赶进来。”

寻香和君儿走到院角一棵大槐树下,离干活的仆工们很远。君儿仍然警惕地四下看看,小声道:“刚才要把你叫到帐房里说话的。可是你还在喝茶,那帮人来得急,你便往内门走了。所以我追了来。”

“到底什么事?”寻香觉得他太神秘。

“我娘让我先给你支个信。说高公公这次出来,还有一个任务,皇上要他将青叔他们追逃贼的后事弄清楚。高公公和我娘聊过,说这事不好办,无论青叔什么时候回来,这后面的话都不好捎带回去,怎么说怎么都容易出事。”君儿紧张地说。

寻香心中一紧,这是她一直心忧的事之一,只是她不曾与人提。“那青叔不回来,高公公也不回宫了?”

“高公公故意将这话透给我娘,便是要你拿过对策出来,让他回去好复命,又不至于闹出事。所以这两天高公公故意以安排我家的事为由不去寻园。”

寻香点点头,这件事是得给高公公一个合适的说法。

回到家,寻香先去西居给祖母报信。

午后,太阳从云层里又钻了出来,莫氏坐在庭院的花木下打瞌睡。虽是打着盹,寻香走到她面前时,却敏锐地抬起头冲她笑,“你再不回来,我要派人去请你了。瞧这一阵日头出来了,可是要不了多久,它就会跑回家去。”

寻香挺起精神,笑一笑,“西边的茶林真的长得好好。”

“肯定好,经常听风伯他们说。你去看了那陶泥好吧?”

“好呢。真是上等陶泥,不过衣泥有些问题,应是顺叔他们还没找到烧用的窍门,这个可能要等沛林回来后一起商量。”

莫氏笑开了花,“你说得没错。天华林归了寻家,这事真不少。你走后,来了个毛皮商,说往后我们山上的动物毛皮,有多余的卖给他就好,他会比市价出得高些。我回答他,那是皇上赐的山林,无论是粮食还是山货,每年都得先往宫中进贡交税的,到时恐怕不会有多余的拿出去卖。就是有,毛皮那样的东西,我们自己往年都花钱出去买的,以后恐怕真是没多余的。这些商人真是无孔不入,精得上了天,哪里有消息就往哪里钻。”

“做生意嘛,哪里有机会,当然就要去网罗呢。”寻香淡笑着回答,“别的还有人来找吗?”

“有啊,什么铁铺的,杂货铺的都来了,我一听头痛,就让郭妈妈白胜把他们轰走了。”

难怪那帮人从大茶铺外冲进来,要找寻香,原来上午找到过莫氏,给轰走了。寻香好笑道,“药铺和茶行的来谈情有可原,可是别的行道全都一下涌来,就太夸张了,他们以为寻家一夜之间不仅仅是大土豪,还人口倍增,各方面的消耗都随之倍长?”

莫氏咯咯地象小姑娘一样笑得全身乱颤,脸上却是骄傲的表情。

清晨,寻香去西居看着廖氏她们制了一会茶后,带上许氏去茶地里,家里的仆妇,大多是制茶好手,昨天傍晚,寻香便让廖氏去给许氏和赵氏说了,叫她们这几天来寻园内院帮忙干活,本来要叫熊大姑,家里弟妹多又小,完全是娘家的顶梁柱,根本就脱不出身。赵氏跟洪妈妈在院子里帮着干活。

许氏大多在嫁家里干家务,不常来地里,走到寻园后的地里,看着郁郁葱葱的药地和茶林,心情格外轻快。

“这是林大哥前年带回来的白茶,明年应是能采茶了。”寻香看着波斯麦竹和药地间的一片茶林,给许氏详细的介绍。

“其实我早想出来看看。可是母亲去年一直生病,寻青让我专心在家里伺候母亲。”许氏新奇地四下张望。

林大哥新带回来的三株药苗也种在波斯竹旁,有一片正好一边向阳,一边当阴,一处阴阳俱占。寻香蹲下身看了看那三株药苗,昨早晨让吴妈妈拎了灵池水来浇过,长得很是鲜灵。

“如果让你选择你更喜欢采制还是制茶?”

“我不知道。听说采茶和制茶都各有学问。”

寻香往黑茶树走去。

何庄头带着两个男人,搭着梯子正在那里采顶叶。何庄头背着个背篓踩在楼梯上,趴在茶树顶上,象只鸟寻找孩子一样。

12 实验

“夫人来了。”下面的人正要笑他上去半天,没采几片茶叶,见寻香来了,连忙招呼。

何庄头把手上采的几片叶子反手放进背篓,快速下了木梯,遗憾道:“夫人。去年这时顶上采到不少黑茶,可是今年茶叶比去年少了三分之一,前些天采了许多,今天总共采了不到五斤。会不会是老王大夫这一个月来这树下挖泥掏树草根的关系?”

“能采多少就多少吧。”寻香蹲下身看着茶树底下,虽然有刨过的痕迹,可是都有恢复原状,绝对不影响茶树的生长。

“实在再采不出嫩叶了,比去年少了足足三十多斤青叶。”何庄头依然可惜的样子。

“反正黑茶都是自用,没有外卖,多出少出都没大影响。”寻香的注视着高高的茶树下的花草和灌木。

“我们去别处干活了。”何庄头和那两个庄民抬着梯子离开,不影响夫人研究茶树。

许氏学着寻香的样子四下看看,抬头盯着茶树顶上好奇地道,“这野茶树真神奇,极寒时竟然能出早春白梦。明明一颗树,意能长出几种颜色?白的,黑绿的…竟然还有红的”

红的?寻香一惊,这树可从未出过红色的茶叶,站起身见她站在茶树另一边,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去,果然几片深黑的茶叶尖变红了。这是从未有过的事,连忙挥手向何庄头大叫,“何庄头,快把梯子抬回来!”

何庄头他们还未走远,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倒回来。

“快。把梯子架在这边,我要上去看看。”

“发现什么了?”

何庄头顺着她的视线看上去,也看到几片泛红的叶了。惊道:“昨天早上采过那边,所以今天没再细看那边,一夜间竟有几片叶子变红了?”

梯子架好,寻香利落地爬上树,摘下一片叶子,对着朗朗青天,微眯着眼仔细观察它,发现黑绿的叶身水烟淡的呈现暗红的点斑,叶尖变得最快,所以全红了。看着比秋天的枫叶更显深赤暗淡,秋天的枫叶有几分红得艳丽动人的,这种暗赤显得迟钝枯晦。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你们看看吧。”寻香把那片叶子递下来,趴在茶树上仔细观察,发觉这边有一片树叶都开始渐渐地泛起暗赤的枯斑。

“这树要到寿限了?这样子象秋冬时季枯败的样子。”许氏先看了叶子,脱口而出心中的感觉。

“怎么可能?秋冬天时这树都不曾枯败过。”何庄头拿过叶子看了一眼,却傻了眼。反驳的吻立即改变,惊赅道,“还真象要枯败的样子。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老王天天来刨树底,损了树的营养?”

另两个庄民看了,点点头,都同意何庄头的看法。

寻香又摘了一片正常的树叶。和顶上一片没采到的嫩芽,从梯上下来,“何庄头今晨采的茶叶别忙送到茶房去。给我拿回去看看,我怕这茶叶有变化。”

寻香很紧张,这茶树结出的早春白梦可是能助长银丝粉的药效,真怕这茶树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巨变。

众人感觉到寻香的担忧,何庄头皱着眉道。黑茶树的茶都是单独放的,而且夫人都让老王大夫检查过。并没听说有什么异样。

许氏背过何庄头递过来的背篓,跟着寻香匆匆回家。

逸安居里,吴妈妈刚给浩然换下一身衣服,要把脏衣端出去叫洪妈妈洗,走到门口,见夫人神色紧张地回来,心中一紧,“出了什么事?”

寻香看一眼她手上端着的木盆,“别忙出去,先把我的银针拿来,再给我备两个小瓦盆和一盆清水。我去老王大夫屋里一趟。许婶婶你在这里看着这些茶叶,千万别人碰。”走进屋里,把手上的几片茶叶放在桌上,便跑了出去。

吴妈妈把盆子放在屋角。许氏取下背篓放在桌边。

“这些茶叶怎么了?”

“瞧这茶叶,开始变红,而且红得枯暗,不正常。”许氏拈起那片发红的茶叶给她看。

“天。看着象生病了,得了红斑病?我还是头回听说茶树会生病,茶叶都能解毒的呢。”吴妈妈觉得太奇怪了,“两棵树都有这样的叶子?”

许氏摇摇头,“何庄头说昨晨都是好的,今晨发现一棵一边有一片开始变成这样。”

“莫不是有人下了毒?”吴妈妈莫名其妙地幻想与猜测。

许氏笑道,“这两棵野茶树,现在晚上都有人守的,怎么可能会让人给下毒?”

吴妈妈从里屋取出寻香用的银针包放在桌上,又备好两个干净的小瓦盆,放上一盆清水,坐到旁边,怔怔地看着桌上的叶子,暗暗思付,该不是不好的兆头吧?

过一会,寻香从老王大夫屋里取了两个东西回来,“吴妈妈再拿一把剪子出来。”

吴妈妈从里屋拿了一把剪子出来。寻香用煎子煎下一丁点嫩叶,放进一个盆里,先用银针试了试,没有变黑,然后将一个药瓶打开,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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