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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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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出这么大的事,坐在一起吃得香吗?听说那寻香和老太爷哟……可能有那个事情的。”

“不是吧?寻香才十四,老太爷老得都掉毛了,两人在一起,那事做得起来吗?”

“你没听说?男人最不正经,越老越想小姑娘,做不成,抱在怀里都舒服。”

“呸呸呸,恶心死我了,你从哪听来的?打胡乱说。”

“你还不信?你没看出来,老太爷那眼睛看六少奶奶时,直勾勾地,眼睛都长到她脸上,她身子里去了呢。”

“胡说胡说,六少爷是老太爷的私生子倒是有可能……”

寻香僵在花海里,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半天不到,谷家的谣传太邪恶,太别有用心。

50 老人的心

算了,反正就快离开谷家了。寻香镇定下来,吸口气,继续挑摘鲜花。可是,离开谷家后,怎么过呢?大伯母,又会还她多少嫁妆呢?

祖母绿戒指在夕晖下散发着好看的光芒。

可惜,碧宵境里的种的水参子,才几天,而且要一年以后才能掏挖。

本来交给梁妈妈一些珠子和四个小金锭,可是一场大火把它们烧到哪去了?虽然县太爷让人把城南寻家的小院用绳子围了起来,没有人守着,别说菜地的菜会被人偷,就是废墟,只怕晚上也会有不少人去掏。

身边只有回门走时,梁妈妈给她的十两银子。若是沛林没受伤,有十两应付着,顶多过得寻常一些,只要等到明年种的水参子长成土参子,便好办了。现在,不能把水参子拿出来卖钱的,竹简上记载了,水参子的生长极不容易,要五十年才能开始结果,若无几百年,长不出那一池水参子果。

这个时候,她好怀念寻家的大宅院。若是寻家的宅院还在就好了。

摘了十朵西丝棠,天色渐渐暮黑。寻香提着篮子往北院走去。虽然谷家绝大多数人都坏了,好在祖父还是有个原则的人,吴妈妈依然忠心,月鹃又是个报恩的人。

回到北院,月鹃帮着她,一起熬好一小锅粥,自然,寻香又悄悄地放了水参子和灵池水。月鹃已经习惯了,寻香当面或背里地往粥放东西,知道她怕人知道手上还有水参子。只是月鹃很奇怪,寻香把水参子藏在哪里的呢?她帮寻香收过屋子,除了那个茶壶,寻香老是端来端去的,别的没有东西放水参子,又没见她回过松香院。就是傍晚这会她采花回来,只是空篮子出去,回来多了几朵花而已。

“沛林,吃几口烂粥。”

寻香端着冰水降过温的粥,温柔小心地给沛林喂粥。

莫氏和月鹃站在帘门外,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发生这么多大事,寻香还能保持着冷静,采花为沛林熬粥,不象别的妇人般,只会哭哭啼啼。莫氏对她不只喜爱,还生出几分敬重。心中那根‘扫把星’的刺,被文氏的闹腾,反而给挤了出来。

莫氏正要掀开帘门进去看他们,周妈妈从外面进来,拉拉她,无声地向她招手。

莫氏回到自己屋里,周妈妈脸色难看地,把嘴附于她耳边悄言一阵。莫氏气得浑身打颤栗。看一眼,靠在榻上养神的谷庭仪。忍了忍气,老爷子这会在养神,莫扰了他。

谣言如此凶猛难听,莫氏陷入沉思中。

谷庭仪终于睁开眼睛,晚饭他没吃多少,一直在思索事情,坐起来,对莫氏道,“跟我进里屋去,周妈妈守着外面。”

“我们的小金库还有多少东西没上帐?”谷庭仪已经作了重大决定,开始清理自己的财物。

莫氏陷入困窘中,这时觉得她和谷庭仪下午的想法太过简单。把月鹃叫进来,一起去了卧室侧边的小屋,月鹃和谷庭仪清理东西,她却一直在走神,想着沛林和寻香的事怎么办好。

“老太婆,你原来这么多东西都上过帐了?”谷庭仪眉毛皱成一团。

莫氏回过神来,叹道:“我当家时,若不公平点,怎么管得好家?”

“你那天给沛丰带走的几件东西,偏偏拿的又是私房。”谷庭仪瞪着她。

“沛丰可是长孙子。华姿又是威远候夫人。这脸可不能丢。拿帐上的东西,只怕到时大家有意见。”

谷庭仪拿着帐本,看了看,“唉,只有两千多两的东西没上帐,我记得原来可是不少的,一定是你经常给儿孙们东西。月鹃,你把寻香叫过来。”

“我还不是为了让谷家安定和睦。”莫氏坐到卧房一椅子上,只拿这两千两给沛林和寻香着实不够。老王大夫说了,有的药得上巡州去配,没准得上皇城才行,沛林现在这个样子,要想治好起来,可是个无底洞。

寻香跟着月鹃来到祖母屋里,看到老两口拿着个帐本,对视着发愣,行个礼,问:“祖父祖母叫我何事?”

谷庭仪指着桌上一个小箱子,道:“寻香。下午的事,你知道。现在不得不开始作打算,我们手上的私房只有两千多两的东西了,先交给你,沛林治病很用钱的。免得明日大家清帐时,有人打这些东西的主意。”

寻香不知该不该接,脸一红,两只手在衣襟下绞来绞去。

“我知道寻家的孩子好面儿的。这些钱不多,是我对沛林的心意,只是托你保管,免得发生什么事情,断了沛林的治疗。”



再要面子,这时也要不起的。寻香只得抿紧唇点点头。

“这是巡州城的一处房契。”

谷庭仪从袖子摸出一张纸,一直恍恍忽忽的莫氏陡然惊醒,老头在外面居然还有一幢房子?

“那院子很普通,但是足够我们以后住。这个是我留着,怕将来儿孙不孝的,又或者有什么变故,我老两口无处可去的。以后我们跟着你和沛林过。你是个善良的人,我相信你不会欺负我们两个老人。”

谷庭仪十分理智,如今已是年近七十的老人,在不是原来当官时,处处镇得住人。

“我们以后搬去巡州城?”寻香惊喜地接过房契,折起来收进袖子里。

莫氏这个时候,顾不上问老头怎么还有一处房子没告诉她,长叹一声,“老太爷,恐怕我们跟他们去不了巡城。”

谷庭仪下巴上的胡子一抖,两眼瞪圆,“分好家,我爱上哪就上哪,谁管得着?”

莫氏看一眼寻香,想有的话当面说好。叹道:“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有人造谣,说你和寻香之间有瓜葛,若是我们跟着林儿他们,他又不是谷家的孩子,只怕儿子们不依。”

谷庭仪气得翻白眼,倔强的脾气上来:“哪个烂嘴巴打胡乱说?他们越这样,我越要跟着林儿!”

祖母都知道那谣传了,寻香低着头,不知说什么好。

“大家还是暂避一下谣言。等寻香和沛林搬出去后,谣言自然就平息了。我们若是非要这时跟着去巡州,只怕造谣的用心险恶,传将出去,令儿孙们抬不起头。虽然我们关心沛林,可是自己的儿孙也不能不顾吧?难道你想谷家从此开始破落?寻香,你说是不是?”

51 坚强

谷庭仪被莫氏的话僵住了,老脸皱成苦瓜。

“你原来不是写了一篇《论犯罪》的文章,说人为财死食鸟为亡,乃自然之理。当利益到达一定程度时,明智的人都会可能做出犯法的事吗?如今有人为了利益,放出这种风声,显然只要利益不认人,后面还会做出什么事,我们哪里算得到?”莫氏语重心长地提醒。

不能为了利益的事,让有的人走上犯法的路吧。谷庭仪丢不起这个人,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已经快满七十了,没多少年好活了,得为儿孙多着想一些。

“寻香,是祖母自私,这里还有些银票,你拿去吧。”

莫氏收藏的一些东西,怕儿孙中有人眼红掂着,早不知不觉兑换了几样,弄成银票藏在身边,当她拿出三千两银票时,谷庭仪又惊又喜,老太婆总是那么有心思和防备。

月鹃小声道:“老太太,这可是你和老太爷的棺材本,你少留一点吧。”

寻香脸红红的,觉得自己象个叫化子一样,局促不已。

“唉。看着这些钱是很大笔钱,可是林儿那样子,只怕这些钱远远不够的。寻香,你虽然年纪小,可是我看你倒是个能忍能担当的人。这些钱拿着,万不能坐吃山空,你得办些产业,蓄出条路子来,那样才能一直有钱治着林儿的伤。”莫氏相当精明,也相当会看人。

谷庭仪直点头,“我也是这意思。寻香,祖父有一事求你,恐怕你嫁妆的事,真拿不回多少钱了,当时为了操办林儿的婚事,的确办得有些铺张,不过那是我的意思,现在真是后悔。到时,你也别和大伯母争太多,只把你余下的带走。往后,我们这里有一份,慢慢地会再帮助你们。”

他当官多年,办过不少案子,虽不是怕邪恶势力,可是毕竟年纪大了,这几年与外界又没什么联系,深知人心险恶,有人为了利益不择手段,在没有力量抵挡的时候,只能回避。

寻香点点头。祖父都差点被人毒害,她和沛林又算什么?这时,能快点离开谷家,才是他们的幸运。

“这些东西你收好,若是有必要,明上午你进趟城,把东西先放进钱庄里。”莫氏吩咐。

寻香抬起头,咬咬嘴唇,被祖父祖母的爱感动。心里发誓,在外面安置好了,一定要接两位老的出去,象亲祖父祖母一样供着。

“月鹃,你跟寻香一起出去,帮她看着点,莫让人看着她从我屋里抱了个小箱子出去。”

原来不知道戒指的秘密,所以把些东西交给梁妈妈,现在寻香有碧宵境,不怕没地方放财宝,只怕没财宝可以藏。

和月鹃偷偷摸摸地回到隔壁,把箱子里的东西取出来,将空箱子让月鹃抱回去。

这时沛林已经沉睡,寻香用块布包好东西,扑地一下吹灭灯,悄悄地进了碧宵境,布包放进洞里的竹木箱里,连碎银都只留了一两在身上。

看着有这么大笔钱,要治好沛林,一分一文都不能浪费。又辛苦了两个时辰,开出一垄土,新种了五窝土参子,现在有二十窝了,洞外的野草地,已经形成一片整齐的参地。

还好里面气候适宜,不担心起大风暴摧毁它们,寻香越干越欢,第一步计划,要种满一百窝,明年卖一半,留一半种血参。

碧宵境里的时光匆匆,寻香收拾好,带上一壶灵池水回到屋里。很是感激黑暗那神秘女人送了她这枚神奇的戒指,一晚未睡,喝了灵池水,毫不觉得疲累。

她想过了,城南烧毁的小院,要再花钱修,是一笔很大的开支,今天得出去找人清理清理废墟,也许能掏出点值钱的东西,再把菜园里的菜卖给别人,能攒点钱是点钱。

吃罢早饭,就给祖母说要进城去清理寻家的院子。祖父祖母想着她是进城寄放东西,自然答应了,还派了两个北院的老护院跟着她同行。莫氏让派她的轿子出去,寻香想着在城南可能要呆一天,便不同意,反正就几里路,走进城还方便一些。

寻香叫上吴妈妈,让两个老护院挑上两担空筐子,带上些铲子、短锄,早早地就出门了。

寻香刚出门,谷家的子孙从几个方向涌向北院的大厅里,要分家了,谁都不敢放松,暗地里都早想分家,现在有祖父在,每房还能分到些田地,若是祖父不在了,文氏一定会耍手段,做亏家业,独吞谷家的财产。

“寻香寻香,是个阎王,伤夫克亲,灾星是她”。城里,大街上的孩子还在唱。

穿过从东门进城,往城南要走很大一圈,吴妈妈瞅一眼寻香,只一个晚上,她就平静了下来,心中舒口气,这孩子真是坚强,难怪寻家祖父祖母这么看得起她。

吴妈妈这两天心情有些复杂,终于明白为何范氏对沛林有时不象对亲生的儿子,虽无欺负,但不如对沛光那么亲近宠爱。如果沛林和寻香离开寻家,她是不是也该跟着离开呢?

两个老护院,一直在北院当职,对老主子还算忠心,为人还算老实,只是默不出声地跟着寻香身后。

南街的街坊看到寻香带着人挑着家伙走来,猜她来清理废墟了,都拿怪怪的眼神看着她。

“天杀的。”

还没走到院门,远远地从残断的围墙处就看到里面的废墟乱七八糟地早被人扒过。吴妈妈心中一凉,恐怕掏不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夏婆婆拄着拐杖站在她门口,一边磕瓜子,一边笑道:“寻香,你来掏东西?都烧成这样,能掏到什么?”

寻香淡淡地道:“我看梁妈妈有没有留下点完整的东西,掏出来好作个念想。”

进了院门,菜地里也一片狼藉。寻香吸口气,以为人家偷菜会整整齐齐的偷,没想偷了菜,还把桩桩根根都全拔了起来。

“还掏吗?”吴妈妈头脑发麻,看着全被翻过的废墟,感觉已经没有掏的的必要。

寻香皱着眉头,在废墟间和菜地里,不断地走来走去,心中很是心疼,连进门处的桃树,上面的果子都被摘得几乎一个不剩,昨天上午来查看现场时,上面还是硕果果累累的。



52 有货

似乎这情形的确不必再掏。

可是,即使掏不到什么东西,今天都得在外面多呆久一些。谷家正在闹分家,不在家里,正好避嫌,而且昨晚祖父祖母拿给她的东西,需得装作放在城里。

寻香从一个罗筐里拿起个布包,挎在肩膀上,对两个老院丁道:“你们慢慢掏掏看,我和吴妈去街上买点包子回来。”

两个院丁不住声地,拿起锄头、铲子就干活。院外站了不少人,东张西望地看着里面,其实残墙低矮,一望就知。

吴妈妈不知寻香要做什么,跟着她往院外走去。

“寻香寻香,是个活阎王……”

外面还有小孩在巷里钻来跑去的唱。吴妈妈皱着眉,看眼寻香,她嘴角勾着个笑。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从对面两座宅子间的小巷子里窜出来,冲她扮个鬼脸,翻来覆去地唱那歌谣。

寻香淡淡道:“知道我是活阎王,还不快回家藏起来?小心活阎王晚上进你梦里捉你下地狱!”

那小孩吓得调头就跑,“活阎王来了。”

“我们去逛街,看看胭脂水粉。”寻香不打算进钱行,出入那种地方招人现眼。

浑水县的街呈田字状,四方钱行在中心广场向西街的入口处,对面有个南北布行。

浑水县有三大家族,第一是谷家,第二数汪家,第三是闵家。谷家的嫡长孙媳便是汪家的人,汪家与闵家又有姻亲。城里的各大商铺,几乎都是谷、汪、闵三家开的。

南北布行是汪家的生意,若进钱行,一定会有人告诉文氏。

寻香带着吴妈东南西北溜逛了一上午,什么都没买,到中午时,在一家小馆子里叫了几样菜,让吴妈去叫那两个院丁来吃饭。

两个院丁做事很老实,主子不在,认认真真地掏着废墟,昨晚虽是被人掏过,还真掏了几件还算完好的装饰品出来,吴妈叫他们吃饭,两人非要换轮子挨个吃,说要守着院子里的东西。吴妈便叫他们先去吃,她在那里守着,他们吃好饭,让寻香给她买几个包子回去。

除了跟着谷庭仪出去办事,他们有跟主子一起吃过饭,跟别的主子从没坐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虽然六少爷不是谷家的人,可是老实的人习惯了把他当成主子,自然把寻香也看作主子,能跟寻香坐一张桌子吃饭,他们有受抬举的感觉。

“六少奶奶,上午我们挖到一对花瓶,一只马桶,一只陶缸……”

郑四一边吃豆花饭,一边兴奋地说。对下人来说,上街有豆花饭、烧白和排骨汤,简直就是过年。

寻香虽是要节约,可是不抠这点钱的。

“吃了你们继续去挖吧。”寻香已经没抱什么希望,不过是装样子。

另个叫白胜,性子要深沉些,笑道:“可能六少奶奶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

“你们家是哪个村的?”寻香岔开话题,边吃边聊。

“我们是一个村的,在东北面的石匣山下,那里地质出铁石矿,不出粮食,寻常人进不了矿里干活,大多数人都出来当短工或者长工。我们跟着谷老爷早,所以一直在谷家当院丁。恐怕要干到老太爷升天,才回家。”郑四说道。

“怎么这么说?”寻香诧异地问。

“老太爷在我们会好一些,老太爷不在了,我们是老院丁,工钱比后来的人略高些,谁还会雇我们?”郑四眉头微皱,“跟着谷老太爷习惯了,往后换一家,恐怕也没这么好的主子。要在外做大工,一个月才拿得到半两银子。”

寻香心中一动,往后她这边不需要人手的,在街上逛了半天,本以为遇得到个原来的老下人,可是一个都没有。

白胜见她若有所思,想到她和六少爷搬出去后,必然要雇人的,连忙问:“六少奶奶,你往后用不用人嘛?若要用人,我和郑四跟着你和六少爷,钱略少点没关系,我们只求遇个好主子,好少点气。”

“你们愿意跟我们出去?不过——”寻香略有顾虑,她和沛林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而且没有人看好她这个扫把星,“你们不怕跟着个扫把星主子?”

郑四笑了起来,“人各有命。自己的寿限到了便到了,若是未到,怎么都不会死。我们这些下人,不过是跟着主子,干活吃饭,拿点工钱养家,不忌讳那些。而且,六少爷小时候,我们可没少抱,说来,还是有感情的。他现在这个样子,你对他如此贤慧细致,我们都很敬佩你。”

“真的?”寻香开心地笑起来,总算得到别人的认可了,虽然他们是下人,可是公道自在人心。

白胜吃一块烧白,直点头,“六少奶奶,你们分出去后,少不得要用我们这样的人。”

“好。回去我和祖父说。”

“六少奶奶,有只花瓶里放有百多两银子,还有一包珠子,四个金锭。”郑四四下看看,一只手捂着嘴,小声地说。

寻香平淡地笑了笑,“还真让你们给陶出点东西了?”这些东西,正是她想找回来的。

“我们可是巴心巴肠想帮你掏出点东西呀。”白胜两眼鼓得象对铜铃,得意地道,“肯定是昨晚那些掏东西的,只顾往脚边掏,没想到堆泥的地方下面还会有东西。”

“哪是那样?他们做贼心虚,掏人家地基上的东西,本来就是违法,所以掏到些东西就跑了。今晚肯定还会再来掏的。”郑四不同意他的看法。

“谢谢你们了。”寻香感激不尽,他们做事真的很卖力,而且没有贪婪,是极难得的好人。

回到城南小院,白胜和郑四吃饱后力气十足,掏得更有劲。

吴妈妈边吃包子,边指着那对花瓶,小声地道:“里面还有不少银子。郑四你们先前不知道?”

白胜笑道:“吴妈妈真仔细。我们先前怕你一个人在这,所以没说出,以免外人听见,趁你一个人顾不过来,便设法来偷。”

“原来你俩个知道,是不是想自己吞了银子?”吴妈妈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问。

郑四道:“我们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六少爷遭了大难,谋这种钱,只怕会遭报应。”

吴妈妈半笑着,没出声,看着寻香。谁知寻香笑道:“他们刚才已经和我说过。”

吴妈妈两眼发光,心情大好,几下吃了包子,掏出帕子擦擦手,从花瓶里抠出两包沉甸甸的东西,奇怪道:“花瓶这东西最易碎的,怎么偏偏它们完好无损?”

53 梁妈妈活了?

寻香用手小心地把花瓶上的泥尘拨开,细细一看,这对瓶子是寻家原来的一对彩青古董瓶,是祖父曾经极爱的收藏品,梁妈妈没摆在外面过,莫非她把它们藏在地下了?

“从哪挖出来的?”

郑四指指屋基后边,大约是靠后院墙的位置。那里有道排水沟,梁妈妈才搬进来时,老说下面堵,老是半夜三更悄悄掏沟,原来她埋了东西在下面?

“再小心地挖!别用力过猛。”

梁妈妈真是有心计和防范的人,寻香眼角又是一红。

寻香解下肩上的布包,里面包着几块木头,把木头取出来,包好银子和珠子,吴妈妈傻眼了,她竟包几块木头背在肩膀上,原来她以为寻香背的什么东西呢。

郑四和白胜看着她取出来的木头,愣了,“六少奶奶,你这是什么计策?”

“这木头有用,我想请人给梁妈妈雕个牌位。”

吴妈妈看了看木头,是杂院里堆着原来做家俱余下的几块红木块,叹道:“你真是有心,梁妈妈在地下该有知了。”

“六少奶奶!”郑四闷着声音叫了一声,从个一米多深的坑边跳开几米。

“又挖到什么?”寻香笑着问。

“看!”白胜扔下铲子,用手小心地扒土,“也许是梁妈妈的尸体。”

“梁妈妈?”寻香激动得跳过去,紧张吩咐,“别挖坏了她的身体。要全尸!要保留全尸!”

深坑里露出一角梁妈妈有衣角。

昨日官差未掏到骨头,邓大人说可能已经烧为灰烬了,那场火实在太大,半夜三更的,等众人发现时,已经烧红了半边天。

大家七手八脚地蹲在坑边扒泥,白胜跳下去,不一会把梁妈妈掏出来,平放在地上,吴妈妈拿着手帕为拂扫着她身上的泥尘。

“梁妈妈……”

摸着梁妈妈冰冷的身体,寻香悲痛大哭。

“六少奶奶,不错了,全靠你有心,还要给她做牌位,也是我俩个今天想挖出东西,所以这坑掏得深,上天显灵,就把她的尸体给挖出来了。”郑四安慰道。

白胜捡个烂盆子,到井边打些水来,因为前夜灰烬大,井里水还漂着烟尘,白胜小心地把烟尘倒出去,吴妈妈洗了洗帕子,仔细地给梁妈妈擦脸。

“呀。”吴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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