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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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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沛林就没那么好运,因为扑得太猛,反而把女儿连着那凳子冲出几步远!

海涛离得较远,一个飞身过来一把抓起馨儿,不幸的事还是发生了,安馨的后脑在凳子上狠狠摔了几下,起了硕大一个血胞,因为事情发生突然而且惊醒,令一向坚强的她哇哇大哭起来。

所有的人心都紧悬起来,此事不可能责备老爷的。

仓夫人勾着头瞟着远处的安馨,看她痛哭的样子,心里不由为之一疼。

“馨儿对不起。”沛林自己摔一跤,脚也摔痛了,爬起来过去和海涛拥着女儿,连声道歉。

黄元和紫凝扶起寻香,寻香坐在地上。看看儿子没有事,连忙远远地安慰女儿,“馨儿不哭,母亲给你擦药。”

“我去拿药箱。”黄元飞射出去。

“娘……”安馨受了惊吓,摔痛了,哭着向寻香这边抓手。

在紫凝的搀扶下,寻香站起来,抱着儿子走过去。

“哥……”安馨委曲地把自己的身体靠近哥哥,脏脏的小手在哥哥脸上摸几下,伏在他胸前哇哇大哭。

外界那震耳的哭声如洪峰灌进浩然耳里。只觉耳膜狠狠被震动着,似要破裂一般,天然的兄妹亲情。感受到妹妹有难,贴在母亲身上的手指竟是一动。

寻香一愣,以为感觉错了,低头一看,只见浩然的手指在轻微地颤动。

“然儿手会动了!”寻香惊喜地叫起来。

众人看着浩然的一只手果然在轻轻颤动。

“他想安慰妹妹?”沛林惊喜道。

寻香点点头。夫妻俩在凳子上坐下。各抱一个孩子,将兄妹俩的手放在一起。

哥哥颤动的手令安馨的哭声渐弱,但仍不能停下抽咽。哥哥好象有动静,安馨又很好奇,将湿湿的脸贴在他颤动的手上。

浩然眉头一皱,感觉到她的小脸不寻常。不象往日那样干爽。

“哥……”见他仍不没大的反应,安馨又哇哇大哭,悲痛的哭声揪紧了每个人的心。

“唉。这样哭对身子可不好。”吴妈妈心疼地道。

“药箱来了。”黄元背着个大药箱跑进来。放到寻香面前。两个壮厮已经取了清水来。

寻香把儿子交给吴妈妈,安馨拉着哥哥的手却不放,只有哥哥让她最受安慰。

“黄元,你来!”

“嗯。”

黄元在寻家有半年了,原本就懂些医术常识。在老王的调教下走上正轨,这次被寻海涛接进沼泽谷。现在已经具备不少基础医治能力。他动作沉稳地给安馨清洗后脑,发现有一处在浸血渍,紧张道:“师傅馨儿后脑在浸血。”

寻香轻轻一摸,几个手指上果然尽是血水,安馨正好看了眼母亲的手,看到血哭得更厉害。

“馨儿别哭。你后脑有伤口,哭厉害了会把伤口拉大。别哭了,好吗?娘给你治伤。”寻香脸色一变,连忙劝慰女儿。

安馨似懂非懂,一只手摸摸娘手上的血水,吓得又往哥哥面前一扑,沾满血水的小手在他脸上乱摸,一股血腥气钻进浩然鼻息,令人不舒服,却莫名地令他更震奋。

“馨儿别动!不然会流更多的血!”寻香不得不亲自来动手,把儿子交给吴妈妈,叮嘱女儿安静。安馨见母亲的表情突然变得凝重,怔了怔,感觉好象有大事,咬紧嘴唇,身子不停地抽动。

寻香一边轻柔地给女儿清洗,一边说着安慰的话,“馨儿乖。一定不要别乱动!”

“涛叔找个剃刀来!馨这头发得剃掉些!”

寻海涛看到安馨摔成这样,心都痛木了,再次噙着眼泪,飞快跑出去找工具。

“嗯。往后药箱里得备个剃刀。”寻香念叨一句。

在母亲不停的声音里,安馨得到了力量,在哥哥的怀里,安馨得到安慰,哭声终于越来越小,只是一双脏手仍在哥哥脸上摸来摸去。

“瞧少爷的脸。”屋里的气氛慢慢缓和下来,紫凝指着沛林的脸说,“我给少爷洗一下脸。”

寻香给女儿洗好伤口,寻海涛拿着剃刀进来,寻香把剃刀在酒里泡过,又在火上烧了烧后,让沛林抱好女儿,小心地给她剃后脑的头发,刀还没挨到伤口,只是在血胞上,安馨便痛得又抽泣起来。

“女儿别动。坚持。”沛林的命令很生硬,不过是父亲的缘故,对安馨倒有些作用,她身子动几动,一只手抓着哥哥的手,咬紧嘴唇,眉头不时随着疼痛抽动。

剃到伤口边时,安馨鼻腔里发出闷闷的哭声,小手松开哥哥,忍不住往后脑抓去。

“别动!”父亲命令的声音再次在她耳边响起。

安馨委曲地瞪一眼父亲,无奈地把小手缩了回来,当小手落到半空时,只见浩然的一只手颤抖着举了起来。

“妹……”同时浩然的嘴唇在动,嘴形象在叫妹妹。

紫凝刚给他洗净脸,正要给他抹抹手,被突然举起的一只手吓一跳。不敢相信浩然举起手。

所有的人都看清楚了,浩然举起手来了。

而沛林和寻香看得最清楚,还隐隐听到浩然叫了个“妹”字,声音虽弱,但却是真的。

“师傅!快然然儿针灸!”黄元大叫一声。

“涛叔给馨儿上药!”寻香把剃刀交给寻海涛,女儿的后脑剃掉一大片头发,把一道小小的伤口呈现出来,处理这种伤势对寻海涛来说并不困难,见浩然能举手了,寻海涛激动得又哭又笑。“今天老天终于开眼了。”

安馨的手在半空中与哥哥的手抓在一起,她惊愕地看着这只手,终于能举起来拉她了。旋即忘了疼痛,拉着哥哥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呀呀直叫,“哥……馨……”

她想说自己是馨儿是,是他妹妹。可是刚刚学说话,表达起来很困难。

吴妈妈把浩然放平在茶几上,解开他的衣衫。

寻香从药箱里拿出银针和针灸用的药水,快速地在浩然头上扎上数根银针,连喉部和胸部都扎了好多根。

安馨彻底安静下来,知道娘在为哥哥治疗。什么时候寻海涛为她包扎好伤口都浑然不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只是看着哥哥。

茶几宽大。沛林将安馨放在浩然脚边。

“妹……”在银针的即时疏导下,浩然终于能抬动眼皮。虽然外界在他心中依然又沉又模糊,但是妹妹那揪心的哭声刺激着他要睁开眼看个究竟,昏暗许外的世界终于缓缓打开,一双跟父亲一样好看的大眼睛终于慢慢张开,因为太辛苦。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疲惫的泪水。同时嘴唇里再次崩发出一个比上次更清楚的声音。

“然儿好了?还会说话?”吴妈妈激动得捂着嘴哭。

“然儿好了?”寻海涛发出欢乐的咆哮,接着是一串要掀开屋顶的笑声。“哈哈哈哈……”

紫凝高兴得拉着洪妈妈跳。黄元激动地眨眼睛,清秀的五官笑出几弯月牙。修嬷嬷长长地吐一口气,连仓夫人都高兴得捧着脸,生怕发出声音惊动这份喜悦。

倒是寻香夫妇很平静,只是镇定地看着儿子轻轻转动一下漂亮的眼睛,脸上挂起浅浅的笑,适应了一阵后,环顾四周,视线落在妹妹身上,见她头上扎着个布条,哭过的眼睛十分红肿,心疼地向她伸出一只手。

“哥。”

“妹……馨……馨儿……”

寻香夫妇对视一眼,显然平时对儿子做的各种训练起到了作用。妹妹是馨儿这个意识早已不知不觉灌进他的知觉里。

“娘。”安馨轻轻握着哥哥的手,另只手指着寻香,象姐姐一样引导他,

“娘。”浩然看着寻香,闻到她身上熟悉的味道,跟着妹妹叫了一声。

“还有父亲呢?”

浩然心中有父亲这个概念,但刚从黑暗世界走出来,毕竟不如叫妹妹那么灵活,只是叫出个“爹”。

“马上给山下送喜信去!今晚谷里摆宴庆贺!”沛林大笑着激动地吩咐。

寻香却阻止丈夫,淡淡地道:“然儿毕竟病了两年,恐怕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呢!”

浩然不是会说话,眼睛能看东西,手也能动了吗?大家诧异地看着寻香。

“浩然出世没多久就陷入漫长的黑暗岁月,这会导致他的感知功能成长缓慢,他的反应力和辨知力会比正常的同年人差一些。现在还要多观察浩然的各种感知力与认知力。”寻香平静地道。

仔细看浩然的眼神,的确不够清亮,眼眸转动也不似安馨那么轻灵。大家兴奋淡下不少,真正的喜悦要等到浩然完全正常那天。

☆、59风暴前夜

虽然浩然的行动能力比同年小孩差一些,可是经历了这段漫长的黑暗,可以说最后冲破黑暗的力量来源于对外界那微弱的感受和渴望,从小就受到这样的考验和磨砺,其实那些与同年孩子的差劲距根本就不算什么。

仓夫人在喜悦的同时,心里已经诚服了。寻香看似温情柔水,总不愿太为难别人,而且心肠烂好,但早不是她当初认识的那个天真无知,遇事茫然的小姑娘。如今的寻香在柔弱善良的外表下,有一颗强大智慧的心,那些柔善不过是载着心灵飞翔的翅膀,实际上她象一头雄强的鹰,外柔内强,一切以家和亲人为主,谁若伤害她到的家庭和家人,她便会果决并且出其不意地打倒敌对力量。

在沼泽谷修建大型窑坊和谧院,别人看不透寻香的算盘,仓夫人却是明白的,寻香最后维护着她们之间的友情,同时要以一种特残的手段剿灭东洋势力。作为义妹,寻香还报她的情义足够了。作为敌人,寻香已经布下天罗地网。

仓夫人想到很多东西,不仅仅是东洋国数代以来的计划几度不得逞,还有中土国留传的一些秘密传说……

天意!

中土国有寻家这样的家族,至少现在的中土国不容东洋国觊觎。但愿儿子们不要贸然撞进寻家的圈套,她宁一辈子作寻家的奴隶,也不要看到儿子们最终被寻家剿灭。

转眼,秋天又到。

今年两会的召开又在八月初八这天。这是瘟症后的第二年,皇上避讳极重,今年仍不愿来巡州。离两会还有一个月,巡城便热闹起来,可以说比去年更甚,而且从各州发送会贴的情况来看。今年参会的人将翻倍,因此今年的盛况肯定大大超过去年。因此巡州的搜捕却是放慢下来,大量的兵力陆续调回城里,协助寻家准备两会的事。

寻香一直住在山里,两个会馆的事全由君儿和老王主持,明里和沛林专心研究烧陶的事,暗里却是全面布局地等着仓家的人找上门来。

两会在即,寻窑也传来喜讯,沛林和龚志明设计的第一炉彩陶就要正式出窑了,正巧出窑时间也在八月初八的凌晨。因为彩陶要出窑了。所以每日往沼泽谷进出的人越来越多,谧院里的下人也添了十来个。

显然这个时间不是巧合,是寻香故意所为。

仓夫人明白寻香故意在给仓家制造机会。可以说是圈套的入口。然而她明白又怎样?每天站在院子里,看着吴妈妈她们带着两个孩子玩耍,视线总是不经意地扫过四周高高的山崖,心里祈祷着仓家的人不要冒险入谷。也只能如此而已,有几次她试着要留下些记号。可是修嬷嬷象幽灵一样死死跟随。曾经她想试着以阵法困住修嬷嬷逃跑,可是修嬷嬷为了防备她,只要一走近树木繁多,石头成堆的地方,便会点她身上多处要穴,令她双手无法动弹。

明天就是初八。巡城召开两会,寻家第一批彩陶出窑。这对守候了许久的仓家人来说,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毕竟大量的官兵回了城,而寻家出窑时,大量的人手也将转向那里。

初七的晚上,月光明亮,寻香在谧院的庭院里摆了酒席。和丈夫带着一双儿女悠然自得地吃着夜宵。这个时候浩然已经能牵着妹妹在院子里跑,并没有半点落后同年人的迹象。相反经历过黑暗岁月,反而为他积扩建了沉毅与勇敢的性格。

安馨终于可以和哥哥一起跑来跑去的玩了,每天院子里都是她清脆快乐的声音,虽然口词仍是不够清晰,但是已经会说不少话。

虽然月色明丽地撒照着院子,甚至能清晰地照见地上的草石,但是寻香还是让下人在庭院里挂了两个大灯笼,以预防孩子小,难够看不清地面而摔倒。

“父亲。母亲。吃菜菜……”小安馨会叫父亲母亲了,但还拿不好筷子,因此兄妹俩联合,浩然为父亲母亲挟菜,安馨说话。

这是世上最温馨的场景。仓夫人和修嬷嬷,跟洪妈妈、吴妈妈站在两边,每个人都为这个场景快乐,除了仓夫人心里泛着一波又一波的苦涩,眼看大事就要爆发,虽然仓家的组织高手如云,但是对他们打败寻家根本不敢抱希望,大事一旦爆发,仓家的组织便会遭遇全面瓦解的可能。

唉……

然毕竟是出身非凡的细作,仓夫人一直保持着平静,让人毫不觉察她波澜汹涌的内心。

“然儿应该没有后遗症了吧?”没得到夫人的全面肯定前,吴妈妈仍是提心吊胆,从这些天的情况来看,吴妈妈不相信然儿还有后遗症,不只浩然行动自如,反应迅捷,最主的的原因是寻香已经不再在他的食物里加红珠菇。

寻香和沛林幸福地看着浩然把他们喜欢吃的菜放进他们碗里,一人吃了一口,然后给儿女道声谢谢。

“然儿应是没问题了。”到这时,寻香方缓缓肯定事实。

洪妈妈和吴妈妈高兴得拥抱了一下。

黄元作为义子,坐在寻香的左侧,一直笑着没有动筷子。他和紫凝悄悄对视一眼,其实他们知道浩然早就完全好了,只是寻香不许对外传出这件事。

仓夫人仍然表情平静,这几天她也判断出浩然完全康复的事,只是纳闷为何寻香要把这个消息拖下来?一切都要凑到这个时候,这件事对打击仓家有何裨益呢?

如果说要提防,寻家最要提防的是仓家可能会抢走两个小孩为人质。

不过,依寻香的谨慎不可能不防范这件事情。

“老爷,夫人。外面的情况正常。”寻海涛去窑坊查看了情况,回来了,作为寻家身份极高的总管,除了寻香夫妇,他就是二当家,因此在谷里的日子,常常与主子同桌而食。今晚这样的场事自然也不会缺席。

“涛叔快请坐。”寻香抬手示意。寻海涛在下首坐下。浩然已经动作利索地挟起一只烤鸡腿放到他晚里,声音甜甜地道:“涛爷爷,辛苦了,吃个鸡腿。”

这一次浩然没把话语权让给妹妹。

兄妹俩天生和谐理解。安馨并不因此生气,却是冲着寻海涛挤出个笑,因为挨他近,扑向他怀里撒娇,“抱。”

“哈哈,小馨儿要涛爷爷抱?好咧。”寻海涛刚坐下,还没动一下筷子,抱起馨儿走到一边,把她高高举起,逗得她咯咯地笑。

“馨儿。快下来,让涛爷爷先吃些东西。明晨大彩瓶要出窑,涛爷爷今晚可忙呢!”寻香温柔地对安馨道。

安馨的小手捧着寻海涛的脸,用力挤了挤,“哦”地一声,双脚轻弹几下,示意可以下来了。寻海涛把她放在侧边的靠背椅上,再次落座,挟起鸡腿边啃边说好吃。

“母亲。明天大瓶出山窑,送进城时,我们就能回家了吗?”浩然认真地问。

“是的。明天我们就回家了,到时你们就可以和子良叔叔他们玩了。”寻香笑着回答。

“呵呵。恐怕只有子良能跟小姐少爷玩吧?别的都太小呢。”寻海涛笑道。

“最重的是然儿以后可以在家里的练习场上习武了。”黄元在一边说破浩然的心事。

浩然冲他眨两下大眼睛,抿嘴一笑,笑得很沉静,毫无两三岁孩子的激动。

“老爷,夫人,怎么你们不吃?还有然儿和馨儿。全都看着我吃?”寻海涛把鸡骨头放到面前的空盘里,发出抗议。

“涛叔回来了,就正式吃轩以。”寻香点点头。

洪妈妈和吴妈妈连忙从后面上前两步,拿起筷子伺候小主人。

这是一幅极温馨的天伦幸福图。数月来,寻香仍不放弃以这样的手段刺激仓夫人的内心。

仓夫有依然保持着平静,一直以东洋皇室的身份和使命压制着自己的私人情感,若是有一丝动摇,那么便会成为东洋皇室不可饶恕的罪人。

然而这样的情景,的确令她有一丝恍惚,想起自己原本也有过这样温馨的幸福生活,但作为细作这样的生活不会单纯而长久。

唉……

仓夫人努力收敛心神,再次强化内心,不可动摇,否则东洋国那无止无境的追杀将令她结局更为悲惨,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身份不可背叛。

浩然和安馨毕竟还小,吃一会饭,在院子里玩耍一会,便困倦了。温馨的场面因此结束。仓夫人反而如负释重。

谧院在美丽的月色下彻底安静下来。

子夜,寻香夫妇和衣躺在床上并没睡着,紧张时刻已经迫近,这个时候是不敢轻易入睡的。夫妻两的手紧握在一起,又是以指代笔在对方的掌心上写字说话。

沛林问:“如果仓家人的不会来呢?”

“等等看吧。现在我最担心窑坊那边,最怕有混在窑工里的人使阴招出事。”

“涛叔已经安排好一切。现在就怕仓家的人不来。”

……

嘣嘣。突然间房屋随着大地动了一动,远处传来震动极大的爆炸声。

夫妻俩同时坐起,两人的手紧紧一握,手心微微汗湿,心中抑制不住激动:“来了!仓家的人果然在窑坊兴事了!”

☆、60宁可错杀

外面传来寻桦紧张的大叫声:“老爷。夫人!不好了,窑坊那边炸炉了!”

夫妻俩再次握一握对方的手,下了床,点上灯,打开房门走去。外面一些黑影来回窜动,是寻桦带着人在巡逻。主人房两侧的房间都开了,紫凝、黄元也跑了出来。

“那一对进贡的大瓶可有被毁?”

“不知道。”

吴妈妈和洪妈妈不知发生什么事,抱着孩子从暖阁跑出来,紧张地看着外面。

寻香回头看看两个妈妈,挥挥手,声音略带几分紧张:“过去看看。桦叔你们好生看着院子,这时莫让外人给乘虚而入。”

除了巡逻的人,从黑暗的角落里冒出许多黑影蔟拥着寻香夫妇出了谧院。

随着沼泽谷被寻家的开采和治理,不仅谷里的空气变好,那些沼泽坑也被填平,从谧院到谷外修了一条宽阔的青石大路,两边重新种植了许多从山移下来的高大树木。

“夫人。那两个大瓶可是已经上报朝庭,两会后就要送进皇宫的贡品啊。最后一次复烧,可是把朝庭送来的宝石都嵌上去了。若是给炸坏了,怎么办?”院门处,紫凝忍不住担忧地问。

“也许情况没有那么坏呢?”黄元代替师傅回答她。

“刚才那声响实在太大。”紫凝皱紧眉,摇几摇头。

寻桦快速安排好马车,亲自带队护送主人出谷。

寻香回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快步向马车走去。

吴妈妈和洪妈妈抱着孩子跟得极紧。这是一种习惯和必然,无论寻香走到哪,两个孩子必须跟到哪,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

“快点上车吧!”沛林则是焦急地催促。难掩突来事件的紧张。

沿路每过十米便挂有一盏灯,出谷的路十分明亮。

马车快速驶远,夜风掀起窗帘,寻香略略探头回望身后,心情沉痛地看着渐渐在蜿蜒的树木间消失的谧院。当这个时刻来临时,随之而来总有一些令人不情愿的事会发生。

就在窑坊爆炸发生的同时,深谷处西边飞瀑下的一片茂密树林间掩藏的洞穴深处,无声无息露出一个洞来,仓俊和仓家两个公子领着一队黑衣人从里面无声地痴驶出来。

“这里一直疏于防守,会不会有诈?”一个下属谨慎地小心问头儿。

仓俊脸上跳过坚毅。“今晚只有破釜沉舟。现在寻家解开了夫人身上的毒药,只有这个机会救走姐姐最好。此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将来寻家又以毒药控制住夫人。加强防守便十分麻烦。”说罢拉上黑黑的脸罩。

“这应该是寻家的陷阱吧?以夫人为诱耳,诱我们入局?”另一个属也谨慎道。

仓大公子目露暴燥,整个组织以父亲为首,所以父亲不同意贸然出击,便有人有所异议。他蛮横地瘪下嘴。嘴角勒起难看的弧纹,“不愿去的就请倒回!”

“今晚必须救出我的母亲。”仓二公子斯文的脸上露出一抹坚定。

所有的目光集中仓俊身上。

仓俊点点头,对两个有异议的人道:“虽然组织以老爷为首领,可是没有夫人的神机妙算,我们的行动根本就不可能成功,这样下去。不久后皇室会派新的人手来辅佐老爷,那么到时候大家恐怕会都不好过吧?”

几个仓俊的亲信凶悍地点点头。

仓大拉上面罩率先带着两个亲信悄无声息地向洞口走去。

“此次寻家烧的彩陶是送往皇室的供品,今晚是最后一次固烧。皇宫送来的宝石已经嵌在瓶上,那对宝石可是皇宫的稀罕宝物,所以寻家不敢掉以轻心。寻家不是没有弱点,不敢把仓家的事上报朝庭,最初因为私人情感。到现在却是因为怕受牵连而不敢上报,因此寻家有所防范和引诱很正常。但真的双方打起来,寻家并不敢张扬此事。所以大家小心灵活便好,更何况大家对谷中的情况早已熟悉。”

仓俊再次叮嘱大家。

“走吧。”仓二手一挥,带着自己的亲信也出去了。最后才是仓俊看着别的人都出去了,才在某处落下密洞机关,一个暴射去了洞外。

“寻家的人都出谷了。好象没有看到母亲。不知是不是寻家怕这时把母亲带出去,被人趁乱袭击而劫走母亲。”洞外仓大拨着一处树枝,按捺着激动,以腹语与同伴说话。

“恐有隐阱。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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