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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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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香身上揣着文氏算的帐页,心里哪里不明白还有一笔在范氏手上?恐怕文氏安心让她与范氏去扯,而她看在祖父祖母的份上,极有可能会让范氏。待寻香离开了谷家,文氏肯定会再设法欺负范氏,拿走那些东西。不是在让柏华为柏新谋事吗?文氏的算盘早就打好了。

吴妈妈早定了,要跟寻香他们,自然为寻香这边考虑着,远远的也见了范氏她们往春和院走,小声道:“少奶奶,你的凤冠还在三太太手上。”

寻香笑了笑,她想过这问题。那些东西值四千多两,的确是一笔很大的钱。可是,祖父把在巡城的私房都给了她,她不愿为这事令老人伤心。

这几天,祖父祖母憔悴了不少,看着很是可怜。寻香把他们当亲人,他们能在世上多活一天,她便多得一分亲情,何必为钱去伤害这份难得的亲情?

“你不要了?”吴妈妈心中为之一疼,那么大笔钱的东西,够她一家吃几辈子了。

“莫让祖父祖母难堪了。”寻香答道。

57 走吧

吴妈妈不啃声了。她在谷家这么多年,谷庭仪对沛林的维护和爱,她早看在心里。

不让老太太和老太爷难堪也好。老太爷连着宋氏这边,可是占有谷家总资产的五分之一,有二十万两的样子。宋氏就两个儿子,谷庭仪恐怕最多一个庶子分给两万两,余下的,老太爷肯定会给寻香和沛林。说来,暗地里寻香还是占大便宜的。

松香院的下人全部回了东院,李妈妈因前阵报信不实,令文氏信了寻香家有五万两银子,对她极痛恨,找个理由痛打一番后,关在个小屋里,已经生了重病。文氏安心要她病死,以免泄露她的事情。

寻香在院门口站了站,有一阵没回来,院子显得有些寂寥和凋零。

“只我两人自己收东西,还清静一些。”吴妈妈早不想看到那些闲杂人,走进院子里,心情开朗。

“少奶奶,我在院子里侯着,有事只管叫我。”郑四不方便进上房,便坐在院子边的树下等着。

屋里的柜子、箱子一片凌乱。连床上的被子都乱得很。显然早有人进屋里翻过东西。

“什么子世道?”吴妈妈眉头紧皱,重新叠好被子。

屋里喜色依旧,寻香看着厅里还有半截未用完的大红烛,壁上、窗上的红双喜剪纸,屋里垂挂的各式喜饰,笑得很开心,明天就告别这里了。

“我们都收拾些什么呢?”吴妈妈觉得应该把这个院子搬走才最合适。

“大太太不是说就让搬些衣物走吗?我原来陪嫁的被子,是入了帐,已经抵过银子了。”

吴妈妈也明白,这次不可能搬太多东西走,毕竟要去巡州城,还有那么长的路,又带着沛林这么重的伤病人。心疼地看着屋里,不少东西,是大喜时寻家搬来的。

“既是要走,就走得干净些,省得人家说闲话。”寻香打开柜子,收拾紧要的衣物。

吴妈妈看着她,真难为她这么看得开,若是她,万万做不到这样。

“吴妈妈,你去收拾自己的衣物。”

支开吴妈妈,才好把许多东西抱进碧宵境里。

吴妈妈除了些衣物,没别的东西,很快就收好一个布包。来到上房,只见床上堆着些绫罗绸衣,寻香已经把冬天的皮袄和棉衣放进空间了,还得留些轻便的让郑四他们担。

主仆俩收好两担贵重的衣物,郑四分两次挑到北院。

晚上,寻香和吴妈妈反复检查打点好东西,才和衣睡在沛林身边,黑暗里,夫妻两人眼睛瞪得大大地,都睡不着。

“我此番倒了大霉,你还能这般待我?”沛林的情绪不时有些激动,他不是谷家的人,跟被人打成重伤一样让他倍受打击。

“我们是夫妻,我不待你好,难道和别人一样欺负你?那上天恐怕要惩罚我的。”寻香笑着,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一到四更,吴妈妈在在外头催促寻香,“少奶奶,起来准备得了。”

寻香本来就是和衣而躺,坐起身,心情有些小小的激动,吃罢早饭,就走了。

因和月鹃熟了,早上都是月鹃熬水参子粥,再不必她亲自守着。

昨夜她取了足足五棵水参子出来,这时得把它交给莫氏。走到隔壁祖母屋里,祖父祖母早已经穿好衣服,两眼通红地坐在椅子上。

“祖母,这是一捆水参子,我把它交给你,早上只取一小段,让月鹃熬在粥里,吃了延年益寿,百毒不侵。”

这个时候,寻香再不瞒祖母水参子的功效了。她和沛林搬出去后,祖父祖母需得小心谨慎的。毕竟他们手上还有谷家五分之一的家财,那不是小数,只怕文氏会再想方设法暗算老人。

“你原来不会画解毒符,是这个能解毒?”

精明的莫氏恍然大悟,接过一捆水参子,亲自拿进屋里放好。

谷庭仪惊诧道,“你不是说你家水参子没有了,怎么又弄出来这么多?你不留些给林儿?我们老都老了,少活些时日不打紧,可是林儿和你还极年轻。”

“祖父莫虑。我已经安排好了。只是这东西,万万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更遭横事。”寻香千叮万嘱,本来她不该和祖父他们说得太清楚的。

黄金有价,药无价,何况是这样好的参。

谷庭仪点点头,寻香把这么好的药材都拿这么给他们,更可见她对他们的敬爱和孝顺。换得自己的儿孙,有这么好的稀贵药材,恐怕不舍得拿给他两个老人吃的。

莫氏出来,握着寻香的手,叮嘱了又叮嘱。倒是谷庭仪对寻香越来越放心,“老太婆,莫啰嗦。让他们吃了饭,早点出发!”

“大房、二房还有宋姨娘都来请安来了。”周妈妈在外面轻声说道。

寻香和沛林今天离开谷家,文氏等自然要亲眼看着他们出去,最主要是要提防寻香拿走老头子和老婆子手上的钱财。

谷庭仪下巴的胡子拌了抖,看一眼寻香,昨晚他们就商量好了的,今天要当众走得明白清楚。寻香点点头,“祖父放心。”

在一大群人的注视下,寻香陪祖父祖母吃了在谷家的最后一次早餐。

吃罢早餐,寻香便向祖父祖母躬身行礼,“我和沛林该走了。”

祖母屋里和走廊上一片寂静。

祖父祖母沉肃着脸,点点头,也不多说话。

“走吧,少奶奶,我让郑四和白四挑东西了,另外,那两个抬少爷的担夫也来了。”吴妈妈脸色淡漠地催促寻香。

老王大夫帮着那两个担夫,将沛林放到一个舒适的板架上,又交待了抬伤病人的要领。

“你们曾经是谷家的人,也算大家有过缘份。今日,你们搬出去了,寻香,你就坐我的轿子走吧。”莫氏要让谷家的轿子送寻香。

寻香却在走廊上当众说道,“不了,祖母。反正这里就在城边上,离城西不过几里路。他们挑东西的,抬人的,都要走路,我跟他们一起走,免得沛林孤单。”

“随你吧。”莫氏一幅已经尽了礼数的样子,和祖父走到门口,目光淡淡地看着寻香。

先是沛林盖着床薄薄的丝被,被抬出来,他半睁着眼睛环视一下走廊上的人,那些兄弟姐妹,早无一个拿温情的目光看他。

58 走咯

“沛林,大伯母愿你早日康复。”

文氏走上前拦着病人,似帮病人拽被被子一样,揭开被子又盖上,其实是看被子下面可有藏什么东西。

郑四和白胜挑着两担衣物和些妆奁跟着出来,寻香让他们放下担子,坦然道,“今日我们出去了,以后不会再回来。为了避嫌,请大家检查一下,看看我这两担衣物里,可有你们的东西。”

走廊上沉寂得可怕,大家来的目的在此,却没人敢当祖父的面做这样的事。

秦妈妈从人群后边走出来,笑道,“既是寻香有心,我们可得帮她维护面子。既不是谷家的人,的确是清清白白地走出去好些。”说着便动手打开上面的木箱,检查里面的衣物,检查得极仔细。

吴妈妈冷冷道,“既是如此,你们再搜一搜我们的身吧。看看我们可有藏匿不妥的东西。待我们出了谷家的门,若再有什么不妥,与我们可是没有关系的。”

文氏手一挥,两个婆子走出来,当众搜吴妈妈的身。

“寻香,对不住了。”

文氏亲自搜寻香的身,只搜得身上一些碎银。担子里有一小包首饰,都是寻香的嫁饰。

“寻香的确是清白的。刘帐房,把寻香的银子给她吧。”

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文氏才罢了手,几个婆子又帮着把担子里的东西整理好。

刘帐房早早地就恭侯在了外面,两个小厮一个捧着笔墨,一个捧着一张帐页站在他旁边。刘帐房把四张五百两的银票交给寻香,“请少奶奶在这帐页上签字吧。”

为了省时间,文氏把一切都备好了。

寻香从个小厮捧着的盘子里,拿起笔沾了点墨,当众签了字。揣好银票,向祖父祖母再行个福礼,“寻香和沛林告辞了。”

寻香向吴妈妈他们挥一下手,雄纠纠地大步往庭院外走去。

文氏在后面,似有意又无意地念叨一句,“怎么地三弟和三弟妹都不来为沛林送个行呢?好歹,他们也抚育了沛林一场。”

“老太爷,老夫人。我也告辞了。寻香他们住进城里,离我医馆更近,我更好两头兼顾。”老王大夫背着自己的布包,向谷庭仪和莫氏作个揖,快步跟在郑四后面。

所有的人注视着寻香他们穿过庭院,绕过影壁,往大门外走去。

这时,谷柏新和范氏才在北院东头的走廊上张望,却不敢走过来。老太爷对众人淡淡淡说道,“你们都回去吧。已经分家了,往后不必来给我们请安了,你们各自多用心思,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吧。”

莫氏搀着谷庭仪进了屋里,让周妈妈俺上房门,屋外的人,只有各自散去。

从耳门出谷园时,沛林的眼角最后再挂了一眼谷园的青石兰纹围墙,以及外面种得丰富好看的树木,大门外两旁的玉兰树,正开着大朵大朵的粉白花朵,心里生出一丝不舍,这毕竟是他从长到大的地方。

寻香却是另一番感受,只觉得外面的天空更蓝,空气更清新,弯腰对他说道,“别难过,以后我们也会有自己的家园。”

老王大夫这几日在谷园,算是见识了大户人家的内幕,真真是豪门深似海,他是有名的老大夫,这一生算有见识的了,也有寻常人的劣根性,极爱财,但君子求财,取之有道,可是大户人家里争夺起财产来,那是脸面什么的都不必讲,若是可能,大刀棍棒直管挥舞。

那日他在客房里,可是听到老二柏熊和文氏争得拍桌子打巴掌的,各自的儿子还抄家伙站在边上,把桌子打得呯呯作响。

谷庭仪真是不容易,当了一辈子官,治好一方经济,管理好一方百姓,到头来却是治不了自己的家政。真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换寻常的人,知道沛林不是谷家的人,多少会有些势利,可这几日,老王大夫看着寻香经历这么多大事,尤其文氏竟那般算计人家的嫁妆,她却坚强地承受,还谈笑自如,坦然接受,以慰谷庭仪老两口的心,对她便生出了佩服,换作他,一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吃不香睡不着。

寻香看似柔弱,平时又不是极能说会道那种人,处处显得隐忍,却是“柔胜刚,弱胜强”,他都看出来了,过一阵,谷庭仪一定会把自己的财产交给沛林,寻香能忍能受,凡事不硬碰硬,既保护了自己,最终还得到大好处。

沛林女人聪明啊,那可不是一般的聪明。

只是,文氏肯定会从中作梗的。老王大夫是旁人,看着这出大戏有种很新鲜过瘾的感觉,当然,对戏里的主角有偏向,那就是希望寻香能顺利得到谷家老太爷的财产,好有充足的钱财治好沛林。

“老王大夫,你跟我们直接上巡城,家里可有暗中交待好?”

寻香边走边和老王大夫聊天,此番他要跟他们上巡城,让他费心费神又费力,寻香很过意不去。

“不妨事,待会上了船,让担夫回头给我家送个信,说我去巡州城进药材了。”

老王大夫对沛林这个病例很用心,这种病例是他一生难得一遇的机会,如果能把沛林治好起来,那王家医术的名气将会越来越响。作为术者,这是一种职业进取精神。

而且,对寻香给他的那段水参子,他还想和她讨教讨教,如何能把它种活,长出一棵完好水参子来了。

白胜挑着轻飘飘的一担衣物,跑在前头,径直带着大家往城西的码头奔去。

浑水河清澄快乐地奔流,它并不浑,却不知原来的人怎么给这么清澄的河取了这样一个浑名。

白胜昨天傍晚包好的一首乌木黑棚船已经停在码头等侯他们,船家夫妇和两个儿子,帮着担夫接过担架,寻香拿出银子,打发了担夫,老王大夫让他们顺便去回春堂带个口信。

到河边后,不到半刻钟,乌木棚船就往上游的巡州城划去了。

白胜和郑四坐在船首,竟然也有一种新鲜兴奋的感觉,一辈子在谷园当院丁,没想到能上巡州城去。巡州城可是州府城市,比浑水县繁华、闹热得多。

远离谷家的是非,所有的人都吐口气,笑了,连老王大夫在内。

59 追

船主姓郝,和两个儿子都是爱讲话的,不时向他们问长问短,他女人孙氏殷勤周到,热水、茶果早就备好。

吴妈妈、孙氏和老王大夫坐在外舱,说着要亲自煎药的事。

沛林躺在内舱里,握着寻香的手,听着舱外的流水声,愣是说不出话来。突然之间幸福碎了,要离家远走,他又变成这幅样子,心中总有些不安和茫然,担心十三岁的寻香在陌生的地方应付不过来。

寻香记挂着怀里揣着的二千两银票,得先放进碧宵境里,以防意外。环视舱内,靠后舱边挂着个宽宽的竹帘子,里面似有个窄窄的小间,放开沛林,往里看了看,应是个专门隔开来换衣服的。便拿起一身衣服,对沛对道,“我这身衣服穿着不太舒服,去帘子后换一身。”

沛林点点头,一双大眼睛温情脉脉地看着她钻进帘子后面。

去巡州要一天一夜的路程,如是晚上靠岸歇息,要两天后上午能到。待快到巡州城时,再备些银子在身上。

寻香快速进空间放了银票,换了衣裳出来。沛林的眼睛一直望着帘子,看到她换了身喜色的大花衣服出来,咧嘴一笑,脸红红地道:“你真好看。为夫这个样子,真是耽误了你。”

“你往后再这么说,我会生气。”寻香把换下的衣服折好放进一个木箱里。

“若是过两年我这病治不好,你就再嫁个好男人吧。”

沛林从清醒过来后,就有这个念头,虽然说出这话时,心痛得撕裂,可是自己一直这样的话,会令寻香不幸福。

“你还这么说?”寻香星目瞪圆,红唇微张,生气地看着他。

“我怕……”

他怕有天连男人之道都不能尽。看着她生气的样子,又心痛,心里又舒服,她对他真的好好。眼神不由愈发温柔喜爱地看着她。

其实,真要没了他,他恐怕活不下去。从大喜那晚后,他这脑里和心里就只有一个寻香,回到书院的那几天,每天晚上都要专门花点时间思念她,才会睡得安稳。

他努力读书,想要给她一世幸福和荣誉的,可惜,天不遂人愿,如今他倒成了她的累赘。

眼角涔湿,明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强行把泪水吞了下去。既然离不开她,就振作起来,一定要好起来,给她幸福。

寻香娇嗔地为他擦了擦眼角,“你是男子汉,往后不许这样了。”

“嗯。”他乖乖地应了一声,心里甜丝丝的,娶到寻香,真是三生的造化。

“少奶奶,老王大夫要进来,方便吗?”吴妈妈拉开竹编的舱门,把头伸进来看了看,见他俩情意绵绵地相对着,连忙把头转过去。

“进来吧。”

寻香起身站到一边。

老王大夫进来,看沛林满脸红潮,摸了摸脉,嗔笑道:“小子。都这个样子了,还……”

沛林脸大红。寻香略有不解。老王大夫一本正经道,“寻香,我是老年人了,和你说实话。沛林没伤着命根是福气,不过,他现在身体的状况,不能动心动情,往后,你俩得分开睡,而且不要经常靠得太近!”

郝家的大儿子从舱门外猫腰往后舱去,听到老王大夫的话,在外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弟弟在舱尾撑竿,笑着问,“老大你在笑啥?”

“小娃儿,莫多问。”郝老大十八岁了,还没娶媳妇,却是懂人道的。

“我晓得了。”郝老二比郝老大小两岁,听哥哥这么说,便懂了,往往让小娃儿莫问的,都离不开男欢女爱。

舱内,沛林脸色羞得紫红。

老王大夫极逗,轻轻拍一下他的手,趣道,“看样子,好好治,你怕是要给我奇迹的。瞧你这阳刚气十足的样子。”

寻香低着头,用手帕捂着嘴,又羞又好笑,往舱外走去。

吴妈妈在外面自然也听到里面说的,心中却是暗暗高兴,她就怕六少爷医好,某方面变得不行,让寻香守活寡不说,还要断后。

孙氏却笑着看一下寻香,没说话,心里暗骂老王大夫,一向口碑好的,竟然在人家小媳妇面前说这种话。

可是,老王大夫不和寻香说明,行吗?

只有说明了,寻香才会拿捏分寸。寻香毫不怪老王大夫的,反而感谢他及时提醒。

却说寻香他们上船走后,只半个时辰不到,文氏便接到汪家的人送来的消息,说寻香他们坐船离开了浑水县。

“死丫头,真狡猾!”文氏坐在自己屋里,和秦妈妈正在说着她的话题,却不料她早就密谋好离开了浑水县。

秦妈妈光顺的瓜子脸惊炸起几道皱纹,啧啧不已,“她竟有这么大的心思?如是要离开浑水县,何不明说,干嘛绕这么大个圈子?显见得,老太爷和老太婆一定给了不少东西给她。”

文氏坐不住了,死寻香,不仅挡了她的道,害得她改变不少计划,谷家的家业,只拿到手半多,现在还拐了两个老东西的财物,堂而皇之从她眼皮下溜走了。

“报信的人有没有说,她去哪了?可是巡州?”文氏陷入迷茫,这些日没有见得寻香拿什么东西出去,难道那日去城南掏废墟时,就已经把些东西藏在外面了?

可是,听说她一直在城南的废院着,只头天带着吴妈妈在街上溜逛了一圈,据说她背出去的只是几块边角上料木头,想给梁老太婆雕个灵牌,没人看到她拿什么东西藏在哪,也没见她去找过什么人。

但是,早上她离开谷家时,主动让人搜身,这就极说明问题,若不是手上拿了老东西给的银子,然后想法藏着,她怎么会自己叫着搜了搜呢?真是狡猾的小狐狸。

“一定是老太爷给她作好了安排,让她上巡州城,那里可是老太爷的老窝子呀!真不知老爷子给了多少银票她!”秦妈妈恍然大悟,清秀的脸上,寒意如霜。

文氏白嫩的冬瓜脸变成一只灰冬瓜,揉皱手中的手帕,往小茶几上一扔,柳眉倒竖,声音嘶竭地低哮:“马上派人给我追!!”

60 遇劫

浑水县往巡州城去尽是逆水,所以船行得极慢。

傍晚,郝家的船到了离浑水县五十里处的沉塘沟,靠岸歇脚,河边已停着一只在此过夜的乌木大棚船。

“离岸三里处有个沉塘小镇子,若是你们要买什么东西,可以往那里去。”郝家父子停好船,热情地对寻香说。

旁边的船姓柳,与郝家认识。郝家把船停好,两家人便站在舷板上打招呼。

柳家船上载了个从巡州往浑水县去的林氏商人,本来顺水可行夜路,那商人路上带着个歌姬,一路吃喝玩乐,一路看着两岸的景色,并不急着赶脚程。

原来谷庭仪治理巡州时,对河渠建设十分重视,可以说巡州年年有大力投资河渠建设,浑水县至巡州沿路多处修有整齐结实的河堤,岸边种有长长的柳林,每隔五里还修有小亭子供人游憩。

沉塘沟的柳堤与小镇间,阡陌交错,又多桃李树,到春夏之时,景色很是美丽,所以傍晚时行经此处的船,多会靠岸歇脚,有的还会上小镇去找乐趣。

柳家的船比郝家大许多。林氏商人大开船窗,摆着酒菜,让那歌姬抱着个琵琶唱曲作乐。

悠扬的曲声在河面上,随风飘荡,令傍晚的沉塘沟多了一分景致。

寻香坐在舱内,一面窗户正对那家船窗,看到那商人四十岁的年纪,面白略胖,他瞟了眼这边,见是个娇俏的小美人,伺候着个病人,也不多事,只是吃喝自己的。

寻香放下帘子,让吴妈妈和孙氏弄好晚餐,早点吃了,好歇息。

老王大夫说沉塘镇上有个熟人,想去会一会,寻香让郑四陪着他上了岸。

柳家三父子约了郝家父子,上柳家的船上吃酒,郝家爹把白胜也叫了去。

孙氏便少张罗许多饭菜,与吴妈妈伺候了主人吃喝,两人坐在后舱内说话。船舱狭小,吴妈妈不好夹在主子夫妻之间,所以只有去后舱。

寻香陪着沛林,两人说了会话,药性所致,沛林早早地睡着过去。这时天色全黑,寻香正好去竹帘后面,进碧宵境干活。

今晚时间充足,寻香想多种五窝水参子。

她在碧宵境里浑汗如雨地劳动,种好五窝后,看过了一个多时辰,想出去看看,再进来,以免老王大夫回来了,要来查看沛林。

刚刚出来,便听到轻轻的叩门声,老王大夫在外面小声说,“寻香,我来看看沛林。”

寻香拉开门,老王大夫红光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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