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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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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沛丰见大门终于开了,咧嘴一笑,不料寻香、谷庭仪和莫氏沉着脸出现在沛丰面前。“祖…父…祖…母…你…你们…怎么在这?”惊得他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

汪氏往前几步,见到谷庭仪和莫氏时。着实被吓了一跳,以为看花了眼,这两个老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谷庭仪不理沛丰,背着手从台阶上缓步走下来,冷冷地看着李大人,“在下谷庭仪,乃寻香的长辈,请问李大人有何事要拿寻庄主人 ?'…3uww'”

汪三和汪才看到谷庭仪,惊得合不拢嘴。谷老头怎么会突然在这里?这事真是越弄越复杂。

李大人没想到谷庭仪会冒了出来,虽不识得他,听前一届同知说过,谷庭仪早年为官的名声极好,深得巡州百姓爱戴。后悔没有深入调查清楚情况再来。

可是,谷庭仪毕竟退职多年。而且朝庭已经停了他们那一批老仕的致仕金,他现在是堂堂四品大员,面子自然要保持,便将来意向谷庭仪作了阐明。

谷庭仪冷笑两声,“李大人,我在寻庄两天了,从没见过什么乞丐来行乞。若真是有乞丐来行乞,你说在下会同意晚辈把两个一无用处的乞丐囚禁起来吗?你可知寻香是谁?她乃前朝寻老将军之后,你觉得她会无缘无故囚禁两个乞丐吗?”

李大人心中一紧,这姑娘果然是寻老将军的后人,难怪胆色过人。连忙顺势下坡,“既然谷大人在此作客,本官相信谷大人的证明。”

谷庭仪面色微和下来,向他拱一下手,“谢谢李大人明察秋毫。朝庭新近修正了法典,我虽不再为官,近来一直有研读新典,皇城有几个老友,还请我去皇城,一起共读新典呢。”

谷庭仪这话有映射,如是李大人要强行乱来的话,便要拿顺朝法条与他辩理。

“打搅了。”李大人向他拱下手,对属下挥一挥手,“撤退!”

李大人何等狡猾,见谷老头在此,威远侯府要抢地事,他便有理由不用再插手了,这根本就是谷家的内部纠纷,只需给威远侯府回个信,说有谷家老人相阻,便无他一事。如此一来,这事对他来说反而更简单。

“李青天,进院搜人呀!”还有乞丐在叫嚣。

一帮差衙从围墙四周撤到竹林,纷纷扬棍怒喝,“谁若在此搅扰寻老将军的后人,便是扰民,一律关进牢里。”

此一时,彼一时。

那帮乞丐中的头头见状,连忙招呼自己的人跟着差衙们撤退。

毛土吏看看谷庭仪和谷沛丰,也赶紧脚底抹油,对谷沛丰道,“谷大少爷,既然你和谷老太爷在此相遇,小的不打搅你们说自家话了。”

“姐姐,我先回去看着侄儿侄女们。”连汪三都狡猾地开溜,撇下汪氏和谷沛丰收拾残局。

竹林里安静下来,除了寻庄的人,只剩下谷沛丰两口子以及竹林外的一辆马车。

谷沛丰浑身不自在,讪笑着上前向谷庭仪问安,“祖父,你什么时候来的这里?在这里可习惯?”

汪氏见状,也讪笑道,“祖父,我们其实是帮华姿办事。”

莫氏走上来,扬拳向沛丰砸去,“你个不肖子,竟然做如此下作的事,今日若不是我和老太爷在此亲眼所见,真不知你们会怎么欺负人。”

“祖母。”沛丰一向颇得祖父祖母的厚爱,抱着头,苦着脸不知怎么解释。

谷庭仪对自己的儿孙看透了,仰面长叹,戚然泪下,哽咽地问,“沛丰,你告诉我,你还要为华姿买这地吗?”

“丰儿不了。丰儿这就写信劝华姿,让她别在巡城买地,丰儿愿把自家的田地分与她。”谷沛丰虽然贪婪自私,可是这时不知他母亲和祖父已经翻了脸。

汪氏在一边却不甘心,她脑子飞快转动,母亲在信上有说,祖父手上分得二十万两家财,后来分了五万两给偏房那边,他手还有十五万两的家产,沛林不是谷家子孙,肯定是被她婆母将谷沛林赶出来的,因怕祖父暗中把钱财给了谷沛林,所以她婆母才闹着的分家。

沛林和寻香已是外人,华姿非要这房和地,肯定有她的理由,因此不愿意轻意罢手,在一边提醒道,“沛丰你可要想清楚,寻香和沛林不是谷家的人。华姿却是你的亲妹妹。”

“混帐。”

“我们和丰儿说话,轮不到你插嘴。”莫氏扬手去打汪氏,汪氏灵活地一闪,躲到谷沛丰身后。

寻香上来拉着莫氏,“祖母息牛”

谷庭仪指着谷沛丰喝斥道,“滚。给我滚回浑水县去,告诉你家老娘,谷庭仪不会死,谷庭仪没看到坏人受到惩罚,谷庭仪就不会死!有我谷庭仪在寻庄,你们谁敢再来抢房抢地,我就与他同归于尽!”

谷沛丰没料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祖父翻了脸,脸上红一阵黑一阵的煞是难看,汪氏心中一震,莫不是谷老头已经把他手上的家财给了寻香?不然寻香哪来的钱买房和地?

不行,这事得赶快回去和婆母商量后再行事。既然谷庭仪不给自己的亲孙子面子,也就别怪作孙子的不讲人情了。脸色一阴,连忙拉着沛丰,“人家不喜欢我们,别自讨没趣。儿子和女还在客栈等我们呢。”

谷沛丰被一连串意外的事给闹蒙了,边走边回头看着一脸黑线的祖父祖母,还有寻香的眼神十分冷漠和威严,全不象才嫁进谷家时处处小心胆战的样子。

谷沛丰夫妇上了马车,车夫赶着车快速离开了寻庄。

竹林里只剩下寻庄的人了。

谷庭仪心痛不已,“海涛,明天就让寻飞给我送封信到锦县去。这事必须赶在文氏之前让柏华知道!”

莫氏眉头微解,“抢地的事应该会平息了。只是乞丐帮的事”

海涛道,“我这就让寻迁进城去打听一下情况。”

却说李府丞带着一帮官差回到衙门的署务厅内,心中好生懊恼,本来今天他不必亲自去寻庄,可是想着威远侯爷对他的恩情太大,如不亲自跑一趟,显不出自己的心意。谁知一去,反而弄得十分难堪。

李府丞狠狠踢毛土吏几脚,狂骂他一通,“你办的什么事?谷庭仪在那里,你都不知道?而且寻香是寻老将军的后人,你都没调查清楚?”

毛土吏本以为此事能讨好上威远侯府,谁想此事处处有变,只得任李大人泄愤。身为普通从属,办事不精明,出了纰漏,下面的只有受着大人的气。让大人发泄够后,方小声道,“小的有一事想不明白,寻老将军早就是过了气的人,威远侯夫人不曾提及他的名讳,为何李大人还如此忌讳?”

“你懂什么?”

李大人抬手又给他一个响亮的耳亮,毛土吏脸上红肿得象个馒头。

毛土吏揉揉火辣痛的脸,还是不太明白,李大人为何对一个过气的老将军之后如此故忌呢?

57 翻云覆雨

李大人给毛土吏屁股上又是狠狠一脚,恨恨地训道,“威远侯夫人可以不把寻老将军的后人放在眼里,那是她的身份不同。可是我们处的位置又不同。愚蠢的人以为寻老将军过气了,不必忌讳,稍有脑子都明白,顺朝的江山是老寻跟着老皇上打下来的,不看僧面看佛面,这都不懂?没准哪天太子继位,心血来潮,祭祖时要绚怀一番祖上的战功,又想起早前开国建勋的一帮人来。这种事防备着总是对的!别等到得罪错了人,再来弥补就出大问题了!”

他不是纯粹的坏人和好人,只是个善于钻营,极其小心的人,因此才能在官场混得顺畅。

毛土吏接触的阶层太低,见识自然短浅许多,对这种事难以转过弯,一边脸红肿得块蕃薯一样,嘟哝道,“就是新皇上有天想起有功的老臣们,可是又能怎么呢?汪三说寻家的人都死光了,就只剩这么个小公子,不!就只剩这么个小姑娘了。”

“滚!”李大人和这种村夫说不通,抬手又赏他一耳光。

毛土吏捧着红肿的双颊连滚带爬地出去。

李大人坐到太师椅上,思索着后面的事。

朱都头从大堂飞跑进来,“李大人,那两个案子怎么办?邱执事和那帮乞丐在衙门外闹得厉害,宋都头在外面按着的呢。”

李大人冷哼一声,“这帮刁民真是不长头脑。本官不过是借他们的说辞起个事而已,如今寻庄的事不可能再起了,本官还要被他们拿捏住不成?”

五年前他做上巡城同知,凭的不是科考,全凭威远侯爷暗中安排人保举,他学识并不出众,能在官场上混迹多年。毕竟是头脑极其灵活的人。当即,眼珠一转,对朱都头道,“既是立过案,你告诉他们,明上午开堂审案。”

李大人正正头上的官帽,问朱都头,“这两个案子,你知道怎么结案了吧?”

朱都头跟着李大人有五年,深深了解他的为人。大人说的结案无非做个形式,那帮乞丐本来就是官府极厌恶的人。要打发他们,并无难事。阴恻地点点头,“小的这就去安排明日结案的事。”

再说汪三和汪才先于沛丰夫妇回到在南城西面租的一幢小院,丫环青儿和魏妈妈正在一棵大槐树下。陪着浴强和宝笙捉迷藏玩,浴强一把捉着汪三,叫道,“哈哈,我捉住一个了。”

汪三平时对这两个孩子宠爱得很。此时心情极度烦燥,推开浴强嚷了一句,“别烦我!”

浴强听是舅舅的声音。解下蒙眼的黑布,双手叉在腰上,不悦地斥责他,“你这是在外面吃了什么臭?回来冲本少爷发脾气?”

汪三懒得理他,背着手,往西厢房走去。

汪才看浴强脸上喷着火光,连忙哄道,“你三舅舅跟你爹娘出去办事,办得不顺畅。强哥儿,你可得理解些,等你三舅舅心情好些,明天带你们去逛街。”

浴强撇下嘴,白汪才一眼,想舅舅都回来了,爹娘应该也快了,拉着宝笙道,“我们去门口等爹娘。”

青儿和魏妈妈跟上去,一人拉着一个孩子,生怕他们跑到街上给丢了。

浴强虽然只有八岁,却知道家里的许多事,看三舅舅脸臭臭的回来,猜着爹娘出去抢地的事不顺利,边走边骂,“三舅舅妈真是个笨蛋,连一个扫把星都对付不了。”

宝笙才五岁,抬着脸天真地问哥哥,“扫把星把寻家的人全克死了,只剩她一个,我看这扫把星很厉害,舅舅只会去喝花酒,才对付不了扫把星呢。”

青儿和魏妈妈对视一眼,抿嘴一笑,却不敢笑出声。

浴强回头看看西厢房那边,冷骂一声,“三舅没出息。等我长大了,我才不要做扫把星都对付不了的笨蛋。”

宝笙却恐怖地直摇头,“你别妄想了,浑水县城的人都骂扫把星是活阎王,我看惹不起的哦。要是笙儿的话,打不过就躲,三舅一定是在屋里躲扫把星。”

到了大门处,兄妹俩都闭了嘴,只看着外面人来人往的人。

没一会,一辆马车跑了过,宝笙跳起来欢叫,“爹娘回来咯。”

谷沛丰搀着汪氏从马车上下来,脸色铁青,浴强一愣,看来事情很不顺利。

汪氏见两孩子跑门边来了,月眉高扬,狐目一瞪,上前拉着一双锦衣玉颜的一双儿女,训着青儿和魏妈妈,“给你们说过,在这种地方,别带孩子们到门口来!万一遇上坏人,把他们弄走了怎么办?”

“别在这吵闹!”谷沛丰心情坏透了。

“魏妈妈,你好生带着强哥儿和笙姐儿。我和大少爷还有要事。”回到院子里,汪氏把一双儿女交给魏妈妈,气呼呼边往西厢走,边问,“老三回来了没有?”

笙儿声音脆脆地道,“三舅回来了,在屋里藏着躲扫把星呢。”

谷沛丰看眼女儿,这么小个人,知道什么扫把星?啼笑皆非地走进大厅。

没一会汪氏把汪三从西厢揪了出来,往一张椅子上一扔,“你办的什么事?谷老头到了寻庄,你都不知道?”

汪三苦着脸道,“我怎么知道嘛?寻庄太古怪了,不知寻香从哪里弄出几个武功高强的人,乞丐帮的人昨晚有两个去过寻庄,到现在都没见人影呢。”

“李大人那边怎么说?”这才是汪氏要问的关键,“总不可能就这样放过寻庄吧?”

汪三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道,“李大人说了,不是他不出面帮忙,明明谷家有老人在寻庄,再让他出面,纯属多此一举。而且,若是传将出来,不只影响他的官威,对威远侯府也有影响。怎么说谷老头是华姿的祖父吧?”

“你不是去红罗街,就是在家睡觉。你呀你呀,几时长进些,做点象样的来给我看?”汪氏恨铁不成钢,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戳几下弟弟的额头。

汪三瞟一眼在一边生闷气的姐夫,嘟着嘴道,“我不过是帮你们办事,现在你和姐夫来了,还是让姐夫与谷老头交涉吧。”

“谷老头横在那,这地还能去抢吗?这不是在谷园里!这是在外面。你想传出去,让谷家的人都没脸的呀!你不姓谷,我儿子和女儿还姓谷呢!你真是笨死了!”汪氏又揪了下汪三的耳朵。

汪三疼得直咧嘴。

青儿端了茶进来,汪氏喝口茶,急燥地问,“我问你。如意行的邱执事告寻香的事,李大人可有说怎么结案?”

“李大人说了,那案子也得放过。”

“怎么就放过了?汪三,你再去找毛土吏,让邱执事把翻案的事咬紧,拖些日子,我这就给华姿送信去。这一次,我非要把寻香弄进大牢不可!”

汪氏想着寻香那个扫把星骂她耳朵长在猪背上,就恨得出气都不顺畅。

谷沛丰喝口茶,看一下汪氏,真是头发长见识知的女。这才说话,“汪三让邱执事翻案,根本就是个臭主意。”

汪氏把茶往茶几上一摔,她家的弟弟她怎么骂就可以,可是谷沛丰一个大少爷,只会当大少爷,办起事来比汪三还不如,这让她最着急,指着他凶悍地道,“谷沛丰,该你出面做点事了。这一个多月来,你在威远侯府应该学会不少办事的手段吧?”

谷沛丰见女人发作了,懒得和她争,起身往外走。

汪氏见他要溜,越发气得厉害,拉着他泼起来,“我这操心操力的为谁?难道只为我自己?你是不是男人呀?你是男人就好好把这件事给我办周全!”

“我去找李大人,行了吧?”

谷沛丰冷冷地推开她,背着手大步走出去。

“你等等,你找李大人,准备怎么说?”汪氏不放心地追出去,想了想,还是亲自跟着男人放心些,连忙叫汪三,让他先去狮子楼备一桌酒席。

却说寻家这边,寻迁下午进城打听到明日官府要将那丙案结案的消息。

寻家吃罢晚饭,全都坐在前堂大厅里谈论着明天衙门要结那两个案子的事。

大门处又有人擂得咚咚直响,大家站起身,彼此看一眼,老王冷笑道,“难道官府晚上来拿人,好逼供画押以明天结案吗?”

祖母急得头痛,“难道沛丰他们还要弄这事?”

谷庭仪气得发抖,“若要上堂,明日我去,我看他们要做什么。”

寻香眉头一拧,这事还真要弄大不成?

寻桦进来禀告,“有个都头带着两个人在外面,说有事要和少奶奶商量。”

大家又对视一眼,这次官府只来了三个人,心中稍感放心。寻香想既然对方说有事相商,应该不会强行捉人,便道,“请他进来坐着说话。”

寻桦出去将朱都头和两个差人带进大厅,朱都头一进来便向谷庭仪和寻香拱手行礼,态度十分客气,寻香感觉官府也没有恶化事情的意思,连忙让吴妈妈泡了茶上来。

朱都头坐下正色道,“寻当家。下午我们回去经过全面调查,已经查清那两个案情。两个案子中,你都是无辜的。因此明天上午开堂那两案结案,到时请寻当家派个人去例行出一趟堂,不必寻当家本人去。”

58 结案

大家又高兴又暗暗气愤,说红是他们,说白还是他们。

谷庭仪怕其中有问题,连忙询问,“真相是怎么回事?”

朱都头道,“有人证明当初寻当家有扮作男子和两个下人去过如意行,想请他们卖一对珠子,是邱执事和郭二串通起来骗了你,后来因听说有人要高价买一对大珠,郭二贪婪才以三千两银买走你手上另一颗珠子。说来那个案子,最初你是被骗的,后来你和他的交易是两厢情愿,不属你有诈骗他们的钱。至于乞丐们告的那件事,根本就是他们自己弄错了,不知他们那两个兄弟跑哪去讨饭给走丢了。总之,两件案子与寻庄都没关系。”

大家都看着朱都头,他们只一下午就弄清楚了?不知他们是真厉害,还是早就知道情况。官府的人真是惹不起,他们说你有罪就有罪,说你无罪,立即就无罪。

谷庭仪看看寻香,点头道,“明日我去出堂吧。”

“不必谷大人去,就派个管家或都院丁去都可以的。只要是寻家的人,下人都行。”朱都头连忙摆手,哪里敢让谷庭仪上堂,他要闹起来,那影响不知会有多大?

寻香想了想,如是李大人有心息事宁人,当利用这次机会,把乞丐帮的事一同摆平最好,便道,“朱都头。既然你们已经案情大白,另有一事,我还要请教你们。”

“什么事?”

“乞丐帮再来我寻庄闹事的话…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朱都头两眼一抡,严肃地道,“你放心。这事我们会协调处理好。若是北乞帮的敢再来寻庄闹事,第一,我们会以他们骚乱秩序为由,将他们赶出巡城。第二,他们被你们打死是咎由自取。明日,李大人会当众宣明这两条。”

吴妈妈端着茶进来。听到此处,热情地请他喝茶。

朱都头跑了半天,的确口渴了,端着茶喝了一口,连忙赞道,“这是什么茶?这么香,这么好喝?”

吴妈妈泡的普类探花的渣茶。

寻香喝一口。看一眼便知,淡笑道,“不过是自己胡乱弄的点茶。”

朱都头一双眼睛微眯,想起寻家的院子后面有一大片茶林,想不明白威远侯府何故非要抢人家已买的地。思付,总不会是因为这片茶林吧?听说这片茶林的茶叶天然极好,每年仓家也只是卖两季青叶,何以威远侯府要做这么大个动作来抢地呢?

谷庭仪见他发起神来,轻咳一声。

朱都头回过神,笑道:“你们家的茶太好喝,把我都给喝呆了。”

“见笑了。朱都头若觉得不错,我家里还有一些,可送你二两。”寻香下午虽然态度强硬。可是冷静下来,还是需要和官府搞好关系,连忙把点小好处赠与他。

朱都头眉毛一动,眼睛转了转,看看寻香和谷庭仪,笑道。“我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生得刀脸吊眼,不说话时看着有些阴沉,给人捉摸不定的感觉。不过,谷庭仪此时已看清他是个狡猾世故的人,颇得李大人的器重和信任,连忙笑道,“朱都头请讲。”

“谷大人,因你原来为过巡州同知,寻当家的祖上又是开国功臣,所以我敬重你们,才真心说这话,如是说得不妥,请你们当我没说过。”朱都头喝口茶,并不急着说,看着寻香和谷庭仪他们。

谷庭仪道,“你请讲。不妨事。”

“谷大人,有的事你比我更懂。今日之事不论对错,李大人总是没有脸面的。李大人是个茶客。他今有心卖个面子给谷大人和寻老将军,因此明日结案时,必定会向着你们。寻当家,你若家里还有这茶,不妨挑好点的送一斤给李大人,一来是送个鲜给他品尝,二来却是送个面子,三来他能卖两个面子给你们,谷大人,你最明白,其实很不容易。”朱都头只是个九品属官,很会顺着风向为人处世。

谷庭仪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抚须笑道,“朱都头提醒得是。只是我们贸然送茶,恐怕让外人觉得我们有错,有拉拢李大人的嫌疑,不如我把茶给你,请你转交给李大人。若是李大人吃得惯这茶,明年春天时,我们再送新茶给他品。”

朱都头爽快答应。

现在家里成斤的茶,只有普类探花。寻香亲自去包茶,“朱都头请坐会,我去取茶。”

因地下室关了人,今天早上炒得三斤放在地下室上面一层,寻香带着莲儿来到收藏室,用一方防水牛皮纸包好一斤普类探花,又另包了两包三两的。

莲儿看得心疼,皱着眉直叫,“少奶奶,咱们这茶要是卖得好也值二十多两一斤。咱们干嘛要平故送茶呀?这些官匪,不是吃了咱们的茶就会帮咱们办事的呀。”

寻香答道,“咱们往后要在巡城立足,有的事得忍让些。官府的关系始终要搞好才行。该花的得花,该舍的得舍。这点茶当作投石问路,若是能拿准李大人的特点,才能更好和他结个善缘。人家仓夫人那么有本事的人,都注重人缘得很。”

“唉。只怕李大人是小人,白眼狼,吃了咱们的茶,往后有事,又先欺负我们。”莲儿不相信官府的人,他们只看权和势。

“咱们就先团结小人,先化解今天的僵局。”

“我们又没犯错事!”

“别发牢骚了,我们快把茶拿出去,让朱都头走人吧。”

莲儿现在还不懂有的事。寻香笑笑,她抱了大包的茶,莲儿拿了两个小包。

回到大厅,寻香把大包先给朱都头交待了一下,然后把两个小包放到他面前,客气地道,“因为我们才学制茶,技术不是很好,制的也不多,所以这有二个小包的,送给你和另个都头,辛苦你晚上来我家送信。”

朱都头看着寻香,这果然是个当家的人,一点就透,竟然还想到了白日来过的另个都头,连忙拱手道,“寻当家,礼轻情义重。明日那两事你且放心地只派个下人去就是。至于乞丐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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