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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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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凡?我听怕他是十七年前逃脱的罪人!十七年可是斩了好几个王公大家。”谷氏阴郁了许久的心情,因为那幅画越来越变得开朗,此时她脸上浮着难得的笑容。

汪氏不解道,“母亲这话怎么讲?”

“他母亲出生有来头不假。但为何要躲在外面生儿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家族犯了大事,她是逃跑出来的。”文氏脸的上笑狰狞而痛快。

汪氏惊喜道,“还是母亲高明。对呀。寻香有个这种戒指,她祖父当年也威风得很的,后来不是也做了平民?而沛林的母亲似乎连平民都不是?那不是逃犯是什么?”

屋顶上海涛听得心惊胆战,这帮女人怎么会知道这些的呢?不由杀机顿起,只有杀了她们,才能藏住沛林的秘密。

可是,这时屋里传来汪氏的妖笑,“哈哈,母亲,我想着过些天威远侯爷带着兵去抄灭寻庄,我这心里就痛快得很。”

“我可是等着那天早点来,好为你父亲报仇!”

“就是,若不是寻庄从中作乱,父亲怎么会病故呢?”

汪氏跟文氏一样,把她和婆婆干的坏事,全算在了别人身上。



此事已经传到威远侯府,现在他杀了这几个女人也没用,而且会打草惊蛇。还需早点回巡城,通知少奶奶和少爷才行!

8 不用怕

寻园。

谷庭仪心智迷失后,白天黑夜只会叫:“华儿,我要给你报仇。”

寻香每天早中晚给他扎针,又药林里采了几味药,加上水参子熬药给他吃。

寻香给莫氏配了付安心汤,喝了两天,莫氏情绪平复下来,见谷庭仪病了,莫氏不敢放纵自己的情绪,咬牙挺着跟寻香和沛林守着老头。

到第四天早上,谷庭仪终于清醒过来,张开眼流着泪,说了句,“海涛回来没有?”

“你竟然知道海涛出去了?”莫氏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我知道,就是心识一时转不过来。”

沛林跪在榻前,激动地握着谷庭仪的手,“祖父,你可清醒过来了。海涛叔今该会回来了。”

谷庭仪坐起身,寻香端来一锅水参子粥放在外间桌子上,见祖父清醒了,想着人的身体要多活动才好,便在道?“祖父,祖母出来吃点粥。”

这两天小两口都在怡和居陪着莫氏吃早餐。

月鹃和莲儿搀着祖父出来坐下,感叹道,“这回咱们又算是死过一回了。”

谷庭仪抖着一只手,悲愤地道,“我要不把文氏到断头台上,我死不瞑目。坏人不死,我谷庭仪焉有先去的道理?”

这话听着悲凉,仇恨虽是支持祖父活下去的力量,寻香心里因此放心下来。

桌上粥一摆好,莫氏就把莲儿和月鹃她们叫了出去。

谷庭仪自己拿起勺大口大口地吃,“我要吃粥。我要好好活着,给我华儿和林儿报仇!”

“祖父,你慢慢吃粥。”寻香真怕他这么急会咽着。

“香儿,你坐下来吃。我慢慢吃就是。”谷庭仪想这几天他不好,一定把这两个孩子累坏了。

莫氏看着老头好了,她精神也跟着又好了许多。

早餐吃得还算轻松顺畅。

吃罢早餐谷庭仪便叫着要去看工地。西面的小院子已经立起来了,屋里正在做家俱,外面在恢复西头的院墙。

看罢工地,他们又回到怡和居,谷庭仪又说到家里的事,“老三那天问我地契,这里面有问题。”他心里其实极明白的。

寻香连忙道。“祖父,我们等海涛叔回来再说吧。”

“我们去大门口等!”谷庭仪干头十足,让人搬了椅子,亲自守在竹林里。

寻香心中格登了下,如是这样。她如何与海涛先通消息?

中午了,海涛还没回来,寻香借口进城查看生意,和莲儿、寻飞去了河边等海涛,可是等到傍晚了,没等到人,怕老人在家里着急,只得回去。

不只白天,天黑了后。谷庭仪又在门上等了两个时辰,估计海涛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才跟莫氏进屋睡觉。

海涛发现文氏和威远侯府要害少爷的事后,次日一早就往巡城赶了,可是想着此行事情重大,经过沉塘沟时。他下了船,去了趟葫芦山,文氏他们要把十七年的事扯出来,他不得不作防备,所以到第二天早上才回到寻园,回来时带着两个兄弟。

谷庭仪怀疑寻香昨下午去河边等海涛了,今晨她说要去铺子,他不许,“你给我在家里一起等着。别想拿好话来哄着我这个老头,我给你们说,我现在没事,坏人不上刑台,我谷庭仪绝不会先闭眼睛!”

寻香只得留在家里,跟大家一起早早地坐在竹林里。

海涛叔风风火火地回来,先去了西居,听说老少主子全在竹林侯着,心中格地一下,这些事得先和少奶奶通气的呀。

从西居跑上来,晚然看到竹林里坐着几个人,便迟疑了,想另外叫人把少奶奶叫到一边说话,谁知谷庭仪老眼贼亮,竟然一下站起来看到他,“海涛,你莫躲,我看到你了,跟我进来!”

海涛只得带着两个兄弟跑上来,问个安,看着寻香和沛林,却不敢轻易说话。

寻香眨几下眼。谷庭仪转着看着寻香,“香儿。少和海涛说假话来哄我安心。我给你们说,若是说真话我还受得住,若是说假话哄我,事后我可是真的会受不住。”

“进屋说话吧。”沛林连圆着场,怕祖父生气。

怡和居。

月鹃和莲儿守在屋外,不许有人进来。

谷庭仪根本就没问海涛又带两个人来的事,只直接问海涛,“你去浑水县调查到些什么?”

寻香看着海涛,眼神平静。

海涛看老太爷神识清醒了,好象精神也恢复了,毕竟做事老沉,试着从老王家寄信没寄到的事说起,谁知谷庭仪叩拳把桌子击得磕磕作响,“你别怕我经不起打击,你说重点,告诉我,告诉我真相!”

事实上这次海涛带回来的消息,不只谷家的,更重要的是有关沛林的,而这事恐怕还得让谷庭仪知道才好,毕竟当年是谷庭仪收养的沛林。

“老太爷。大事不妙啊。”海涛一下暴发出来,急得抓头。

谷庭仪冷静道,“说吧,大不了你带回我又死了个儿子的消息。”

“老太爷,本来到浑水县的当晚,我去谷园想先探探大伯那事,在暗处有没有什么特别的风声,可是我在屋顶上听到文氏和几个女人在屋里说着一幅画和沛林的事”

谷庭仪豁地一下站起来,双眼直暴,“说我沛林什么?”

“现在威远候可能正在高查沛林的身世,文氏似乎极有把握,说过些天威远侯就会带人来抄灭寻家!”

谷庭仪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狠狠拍下桌子,桌上的茶杯跳起,莫氏的脸都变了。

寻香和沛林相视一眼,怎么会这样?

海涛把那晚偷听来的细细说了一遍,指着带来的两个兄弟,“我想威远候府一时动作不会这么快,我怕接下来人手会不够,就又带了柳家兄弟回来,外面我有人派人去专门顺叔的事了。然后赶快着回来,和你们商量对策呀!”

“都怪我当初让柏新收着那唬这么说那画是落到过文氏手上,又给送往威远候府了?”谷庭仪懊恼不尽,“怎么那天柏新都没说?我还让他把那画好好收着,说过些天要派要去取的!”

海涛也懊恼道,“早知这样,我就明正言顺找三老爷要要看,好得个虚实。”

“祖父,什么画?”沛林很是不解。

莫氏脑里乱麻了,“一幅画怎么会扯出这么大的事?”

“唉,我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其实沛林的母亲身世没有问题,人家是大家小姐,当年只是逃婚逃了出去,因为和沛林父亲感表深厚,生沛林时又血崩,所以才早早过世!”谷庭仪冷静地握着拳头,思索着,“我再不会原谅老三夫妇了!”

“听说三老爷的不少田地归在长房名下了。”海涛又道。

谷庭仪鄙夷地道,“老三一直想当官,也是我指望他能踏上仕途。这么看,一定是文氏要他用田地去换官来当了。为了讨好文氏,把沛林母亲的画像都给拿了出来。”

沛林眉头深皱,“我都离开谷园了,大伯母为什么还非要害我呢?”

莫氏也道,“是啊,没这道理的啊,文氏吃饱了没事干吗?沛林和寻香收留我们老两口,不是为她减轻负担吗?她还成天想方设法要整倒人家?”

谷庭仪冷笑道,“你们别忘记了,老三来问过地契的事,有可能柏华死前没把地契交给文氏,文氏那心眼哪里吃得这种亏?柏华拿了五万两银子出来,却没拿地契回去,所以后来文氏恨他,一气之下把柏华整死了。为了地契和那五万两银子,文氏什么事做不出来?”

满屋无语。

海涛问,“那少爷家事的事,我们要不要防备?”

“如是有人来问,你们统统说不知道,由我谷庭仪来解释。沛林母亲的出生极好,当时她家也没犯什么灭门之罪,不用担心!这一回文氏的算盘可是打歪了!”

莫氏道,“莫不是范氏惹的祸?这个媳妇做事没脑子,性格软懦,上次就是她惹的祸 ,这次肯定又是她。”

“那我母亲是谁?”沛林着急地问,“我外祖家可还有人 ?'…3uww'”

“现在不谈这事,等过一阵我再告诉你们,免得传出去,外人知道多了,反而生出事来!海涛,我拜托你再派人去浑水县找老三要那画,看看老三是什么反应!”谷庭仪对老三彻底失望了。

虽然谷庭仪说这事没事,可是寻香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待海涛他们出去后,向祖父道,“祖父,现在没有外人,恐怕沛林母亲的事你得告诉我们,不然有天有个什么万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又莫名其妙遇到些事,都不知怎么应对呢。”

谷庭仪愣了愣,是啊,他毕竟就是快七十的人了。只得把当初的事说出来,“沛林的母亲,当初的确是逃婚出去的,是信安侯马侯爷的掌上明珠,她逃婚后,马家与她断绝了关系,马家现在仍享有世勋爵位,虽无实权,却是尊贵的一脉,一直深得刚退位的尚宗皇上的尊敬。就算是新皇继位,也不会去咎马家这种罪事的。这事呀,威远候一旦弄清楚后,肯定不会听几个女人的话而胡来!”

“这么说沛林其实还有亲人的?”寻香惊喜地道。

9 自讨苦吃

谷庭仪看着沛林,良久道,“马老候爷后来把爵位传给了沛林的大舅舅马希元,当年的事,沛林娘死后,我曾去拜访过他,他说旧事不要再提,他妹妹已不是马家人,不论她在外过得好还是坏,将来马家都没这个人。因此这门亲纵有却无的,何况沛林娘已死。”

沛林一脸黑线,心中好生难过,自己竟是个六亲缘薄的人。

寻香连忙安慰他,“你别去想那亲不亲的什么事。亲不亲都讲缘,你现在有祖父祖母和我,这些都是你最亲的亲人。”

谷庭仪淳淳教诲,“所以我才收养了沛林。林儿,人这一生有个好家庭那叫有根基,可是这世上也有很多人生来没有那些,又或者有些人刚刚在一个好生家庭里出生,就遭遇不幸的事,最后还是孤苦无依,无论怎么样,都应该好好活下去。何况,如香儿所说,你有我们。”

“祖父。”沛林感动地抱着祖父哭起来。

“没事的。好孩子。”谷庭仪轻轻拍着他的背。

寻香心里其实好失望,不是想攀上马家,如果沛林还有外祖家可认的话,他活着会更快乐,偏偏马家如此绝情,当年就与沛林娘断了交,还消了她的宗藉。

唉,没亲人就没亲人吧。她现在不是也没一个什么亲人的吗?不过,有祖父祖母这样支持,她觉得这比有一群狼心狗肺的亲人幸福上百倍。

只是,若能取回沛林娘的画像就好了,至少他有个慰藉。可以知道她娘长什么样子,而她也想想看看那幅画像,与她重生时在黑暗所见的女子是不是长得一模一样。

于是午饭后,就派了寻桦和柳家在大兄弟柳长青。去了浑水县找谷柏新讨画像。

寻桦他们次日下午到了浑水县后,没去谷园,却是去了县衙找到谷柏新。谷柏新以为画像还在家里,便一口答应,明日早上把东西拿到衙门来。

次日一早,谷柏新吃罢早饭,穿戴妥贴,临行前往书房里去取物,打开柜子。发现里面空无一物,以为眼睛看花,伸手进去摸了几下,又叫来老仆忠叔,“你给我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没有东西?”

忠叔摸了摸,又仔细看了看,的确空无一物,难道老爷眼神不好了,奇怪地道,“里面是空的呀。”

谷柏新浑身一热,第一反应就是这东西被范氏偷走了。

“范婆娘!”谷柏新气得冲出书房,往正房走去,范氏早上起来。见他进了趟书房,做贼心虚,心中有灵动,已经逃出去了。

谷柏新在家里寻了一圈没寻到人,跑向翠竹院,气凶凶地直嚷。“沛光,你娘在哪?”

沛光夫妇从屋里出来,奇怪父亲怎么一大早就找母亲呢,柳氏新近怀孕了,声音细细地在走廊上道,“父亲,是不是母亲去海棠苑了?”

谷柏新跑到那只剩一角的海棠苑,没有找到范氏。可是又到了出门的时间,只得留下忠叔,“你给把三太太找到,让她把我书房里的东西给我交回来,不然我晚上要吃她的肉!”

这是陈氏从侧厢出来,轻笑道,“那天太太不是抱了个东西往东院去吗?”

自分家以后,陈氏反而越来越不怕范氏了,上面再没人给范氏撑腰,她早想和范氏扳个平手,所心暗中留意着机会,要找机会打击范氏。

谷柏新脸一白,“你不要胡说。”

华锦从屋里跑出来,脆脆地道,“父亲,不只这样,后来大伯母还让人把那盒子给送走了呢。”

谷柏新看着华锦,捂着她的嘴,把她拖到屋里,小声问,“你说的是真的?”

“那天我去谷园大门外找堂姐妹们玩,正好看到汪氏抱着个木盒子出去。第二天我们约好去楠木林玩,宝笙把那事给说了出来。说那木盒子是我家嫡母送给大伯母的。”华锦说的不象谎话。

谷柏新只觉头痛,气匆匆地出去,到了衙门,寻桦早已候在衙门外,看他脸色不佳,猜到几分。

谷柏新把他们叫到后堂,懊恼地道,“让二位白等了。我家里的女人生事,竟然把那东西偷走了。因怕二位久等,所以我先来给二位报个信。请你们回去告诉老太爷,我会设法追回那东西的。”

寻桦早知道那东西不在了,他来不过是要从谷柏新口中讨个说辞,看那事与他到底有没有直接关系。这么看来,那画丢失时,他应该是不知道的。

“这样吧,你回去找家人再好好追索一下,我们再在老王家等你两天。若是两天后,那东西没找回来,我们就走了。”寻桦他们还要在浑水县调查打探一些事。

谷柏新这次被范氏气坏了,怕范氏晚上又跑,回去时也不提画的事,范氏以为没事了。待到半夜,范氏睡觉了,谷柏新冲进她房里,关上门,把她从被子里揪出来,边打边问,“死婆娘,竟然敢偷我我书房的东西。说你是怎么偷走的?把那东西拿到哪去了?”

范氏挨了几下,边哭叫说,“什么偷不偷,拿自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我上了锁的,你都给偷走了,还不是偷?”谷柏新长久以来的压抑和怨愤发泄到她身上,打得越发狠,抱着她的头往床头撞去,“你不承认,我打死你!”

“打死人了啊,救命啊。”范氏被打得鬼哭儿狼嚎,清禾在外面惊恐地叫道,“老爷,放过三太太吧。”

“你不给我把那东西追回来,我就饶不了你的命。”谷柏新痛打了她一顿,打得她鼻青脸肿,满身伤痕,才回了自己屋里。

清禾进来将她扶上床,又取来药箱给她擦药包扎,劝着她:“三太太,那东西,你还是让大太太还给你吧。不然,老爷这晚只怕明晚还要打你。”

“天哪”范氏从没被这样打过,又痛又伤心地哭了一晚。

天刚一亮,便穿上衣服,满脸青紫地,让清禾搀着去东院找文氏。

“怕什么?你就回去给老三明说,那画我要了。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他若手上缺银子,那画就当我一千两银子买了吧?”文氏扔了一张银票在范氏身上,便挥手让她退出去。

范氏失魂落魄地回到春和院,谷柏新正在屋里等她回来,“东西什么时候给我拿回来?”

“大嫂说了,那幅画她要收藏。若是你当官当烦了,便把那画还给你!”范氏挨了他打,心中有恨,这一千两银票绝不愿拿出来的,便以 文氏来要胁他。

谷柏新再厉害,却硬不过文氏,想这画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只得跺下脚出了门,边走边想着怎么和寻桦说得体面些。

却说那画送到威远侯府,侯爷拿到那画像时,反而被吓了一跳,那可是马家大小姐,他原来认得的,他与马家无虽无交情,却也不愿去得罪马家的人,虽然马大小姐多年前被马家除了藉,可是人家毕竟是马家的骨肉,人家家族里的事,这如何说得清楚的?甚至连画像都不愿保留,立即派人给文氏送了回去。

就在寻桦到了浑水县的第三天上午,那画和一封信送回到文氏手上。

文氏读了信,脸色一白,“怎地这画就没价值呢?怎么地沛林母亲竟是马侯爷的女儿呢?怎么地对一个被除了藉的女人的私生子,就不敢动手呢?”

秦氏听明白了,略一捉摸,不曾想沛林竟是侯爷女儿的孩子,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谷庭仪要收养沛林,谷庭仪果然不愧是个老狐狸,收养了马侯爷的外孙,天晓得哪天马侯爷家想起了要认这个外孙,谷庭仪不是做了好事又立了功吗?

“枉我还花了一千两银子去封老三的口!”文氏气得差点撕了那画,秦妈妈冲上去护住那画,“大太太撕不得,我去把银票换回来,咱可不能跟银子使气。”

文氏愣了愣,冲她挥挥手,“快去把我银票拿回来!”

秦妈妈装好画,连忙跑到春和院,范氏还睡在屋里叫哼着满身的痛,看着秦妈妈抱着那画的盒子走进来,不由一惊,那画对文氏没什么价值,还是要再打听什么?

秦妈妈冷着脸把盒子打开,然后把画打开给她看了看,也不说话,往她面前把手一伸。范氏怔了怔,“这画回来了?”

秦妈妈扬扬眉,仍不说话,只把手伸到她面前,动了动手指。

范氏爬下床,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盒子里找出张银票,颤颤地放到她手上。

秦妈妈拿过银票看了看,才白了她一眼道,“往事做事用点脑子,别没弄清情况,把些没价值的东西往大太太面前送。”

范氏小心地问,“沛林母亲到底是谁呀?”

秦妈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指着地下道,“想知道?去下面问吧!大太太说了,让你加紧让老三打听地契的事!”

范氏头皮一麻,地契的事就那个样子了,谷柏华拿了地契没交出来,现在他有死了,这事让她和老三上哪问去呢?

清禾从外面进来,看到桌上的盒子,吓得连忙道,“三太太,我看这画赶紧给老太爷送去吧。前晨他好象要把这东西带出去的。”

“你去办吧。”范氏不想再被谷柏新打一顿。

10 秘密

清禾连忙亲自抱着木盒给三老爷送到衙门。后堂里,谷柏新心情很坏,见清禾来了,先是一惊,有些生气,“你们这些女人没事就往衙门跑,还让不让我办公务?”

“三老爷。东西回来了。”清禾精灵,连忙把木盒子往他面前一放。

谷柏新激动地抓过盒子,打开来看了看,正是丢失的东西,高兴得抱着清禾亲了几口,“乖儿,还是你最体贴,这东西怎么找到的?”

清禾老老实实把秦妈妈来过的事说了。

谷柏新一阵冷笑,心中有种痛快,这一回文氏费了精神,没捞着好处,终于失算了。打发走清禾,便抱着盒子亲自去了老王家,把盒子交给寻桦,这才舒了口气。

寻桦问他怎么找回来了,谷柏新只得说是文氏看够了,突然大发慈悲就把东西还了回来。

寻桦和柳长青一拿到画了,连忙收拾东西,当即赶回巡城。 次日晚上,寻园怡和居。

谷庭仪抱着乌红的木盒子高兴得流泪,连连赞扬寻桦他们“你们等两天等得好,等到老天开眼,给我把盒子找回了。”

沛林迫不急待的打开画,莫氏不是头次见这画中人,和寻香站在沛林两边,仍好奇地看着唬莫氏由衷地道,“马小姐生得极美丽。林儿和她娘有些神似,模样长得不太象,不过看得出来是两母子。”

寻香则是一震,画上的人果然与寻香重生时见过的女人长得一样,而且她手上戴着枚祖母绿大戒指。正是当初她留下的东西,还有她手腕上戴着个紫色的镯子,看着似乎很昂贵。

谷庭仪笑道,“这画是马小姐临产前。让我找的个画师,帮她画的像,当时她怀孕。脸有些浮肿,初稿出来时,让画师改了多处,才画得跟她怀孕前一模一样。沛林她娘是个热情多趣的人。”

沛林抱着画,心里暖乎乎的,总算见到自己的娘长啥样了,虽然娘不在了。可是抱着这画,就有种娘在身边的感觉。

寻香心里暗暗高兴,还好婆母显灵,竟然让走远的画回来了。

谷庭仪鄙夷地道,“十之八九。威远候爷不愿与马家结怨,所以差人把画送回了浑水县。文氏这一回真是打错了算盘。”

“好了,我娘回来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沛林激动地把画装回盒子里。

寻香和沛林回到逸安居,沛林抱着木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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