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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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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氏一惊,“那茶林不是成了金坑?”

“可不。所以当初威远侯二夫有有先见之明,想高价争到那地,可仓夫人却偏只卖给寻当家。”

“别的还有消息没有?”

“暂时没有。”

周氏挥挥手,周勇退下。

周氏捂着嘴笑起来,“王侯家把天下的好地都占光了,哪有这道理?那仓夫人倒是有个有性格的女人。”

成氏道,“听说尚书省的苏相国倒台前,皇城有家姓仓的和苏相国家关系胡好,他们草草结束生意去了外国,仓夫人莫不是就是那家的夫人 ?'…3uww'”

周氏惋惜地道:“唉,也是大家害怕了十几年前的惨案,所以大人物一倒台,相关的人就会吓得躲。不过仓夫人倒真是有见识,至少跑得快,没象锦县那个马老爷,偌大个家,给一牵连进去,倾家荡产才保得没事。”

铃儿一直没出声,这样的事是大人的谈题,她一向不参言,只专心吃着干果,心里对寻香却更多了些好奇,寻香比她还小些,遇到这么多事,她就一点都不慌吗?尤其是威远侯家要抢她的地,她当时一定是很着急吗?又想着那天看到寻香的丈夫,觉得他真是可怜,年纪轻轻地就给人打坏了,好在现在似乎好了不少。

“母亲,我们备好礼物让罗妈妈去谢寻家就行了。”成氏小声道。

周氏看着花园里的几株早开的木芙蓉,没有出声。

次日,寻香一早就在西居给马老爷赶制凤鸣香兰。

上午时罗妈妈带着人抬了两箱谢礼到铺子里答谢寻家。

开业前三天茶行生意太好,远近的客人该买的都买得差不多,从第四天起生意慢慢平常下来,铺子里没那么繁忙,只有寻天化在铺里管事,只得先收下礼物,然后让派个下人回寻家来报信。

寻香想那天周氏一再有说过几天要来谢寻家,既是主人没来,人家送了些上好的布帛和装饰品礼物,寻香也不想和周氏她们过深往来,便让海涛去铺里办些茶行的东西,给周氏送了两箱去庆安客栈。

都是知礼的人。寻家回了礼。周氏知道彼此无休无止地送下去没有意义,收下礼物,也没再回送。

八月十八虫赛开幕。

这天巡城人山人海,北城的三条主待和南北桥上挤得水泄不通。

今年不象往年,汪仕来令斗乐协会把场子布局作了调整,在场子里设了六七个观看竹楼,但凡入场参赛的虫子,每个得交二两以上的入场费,还不算别的费用,就这一条令许多虫子上不了斗乐场的斗台。

不少人花了心思伺弄的虫子,连脸都没露就给这二两银的入场费给憋住了,因此也有胆子大的,到处借钱参赛。

摆明今年是富人的斗乐天下。寻常人耗尽钱财伺弄的虫子,借贷而入的,进去后没几下就给败了下来,进去过的方知,去年不少被封的虫子,成了今年斗乐台上的欢乐英雄。

穷人的虫子没处斗,逼得许多人三五成群地在街头摆开小型的私人斗台,官府对此倒是没有禁止,只要交五十文管理费,不破坏秩序,任你在路边的树下,一群人怎么赌斗。

见得这般光景,寻香和沛林本来想去斗乐场瞧瞧热闹的,便没了兴致,只是在家和铺子间单纯往返。

却说文氏接到汪氏的信后,尤如打翻五味瓶一般,想不到寻香手上那片茶地竟那么值钱。失落之下,文氏竟难过得流泪。

一个人拥有得再多,心中寂寥了,便会萧索。才中秋过后,文氏就萎缩缩地穿上了鼠皮背心,人消瘦许多,脸都变得尖削。

秦妈妈再聪明奸诈,终究是个奴才,狗仗人势,靠着主子的强悍才能发威,主子一不振,她便恐慌,连忙慰劝道:“太太,你可别弄坏了身子,这事还是让大小姐好好设个法吧。如今政事已稳定,咱们家姑爷正红得发紫。而且大奶奶的哥哥在巡州当官正是管着咱们的呢。”

“还有那些地契呀,到底在哪里呀?”文氏急得捶胸顿足。

“要是找不到顺叔,就一辈子弄不清那事了?我看不如来个彻底解决,要是能设个法把寻香从寻园里赶出来,逼得她交出手上的地,并让老头子把那五万两银票交出来”

能够安慰文氏,治愈她的心事,令她开朗起来,只有这个法子了。文氏当即给女儿去信,把几重忧虑向她说了,希望她把寻家的茶地给弄过来。

华姿收到汪氏的信后,心里也极不是滋味。

她原来想买仓家的地,实乃一次参加苏国相夫人的寿宴时,听苏国相夫人说过她有个义妹擅弄花木,手上有片茶地,竟是比她家几百亩的田地都要值钱。

华姿身为威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自然知道好茶比金贵的道理,而且她早想自己弄一片好茶地,手中不是没有茶林,可是茶山不好,产的茶便不中意,一直在寻找好的茶林。

身在她这样的高位,有一片好茶地,那价值和作用定是能比寻香发挥出几倍的作用。而今威远侯任了国相,主管各部尚书,这可更是大好的机会。

汪氏在信上有告诉她,威远候的堂侄女马铃儿去了巡城。这就是说铃儿的祖母和母亲应是也去了巡城。

夏天时,她母亲送来沛林母亲的画像,让她知道了沛林的母亲是马候爷的女儿,因为老马侯爷的夫人姓周,早年老威远侯爷要与她结为兄妹,人家并不情愿,还是老威远侯夫人赖着脸几番相往来,才勉强认作了同宗。

到周正这一代,与马家实已无往来,只是去年夏天给老威远侯夫人做六十大寿时,马家的女眷来过一回。

想着寻家茶行日进斗金,华姿心疼得快病了。可是她又有所顾虑,威远侯现在位高权香,她不敢未经丈夫同爷,就擅自得罪马家。而马家老夫人去巡城,若是去寻找她女儿的话,这事就不是那么好办。

19 交易

华姿脸色凝重,金玉般的声音紧急似火,指着那丫环手上的东西, “祖父祖母,此番我来,实为这个而来——”

那个丫环打开一幅已经发黄的画像,霎时,谷庭仪和莫氏笑呵呵的嘴彻底给合不拢来。

寻香和沛林都惊愕地看着那发黄的纸,上面画着个人,跟沛林长得很象,右侧通辑令三个字赫然跳入眼帘,左侧除了当年官府押的印,另外还有一个新盖的鲜红大印。

这通缉令正是当年杨家满门抄斩时,漏了杨家大公子发的通缉令,上面加盖新皇御印,说明本次新皇继位,大赦天下,没有赦免当年跑掉的杨家大公子,而且还有继续通辑寻拿杨家逃犯的意思。

华姿直视沛林,峨眉拧紧,“大家一看这画像应该知道他是谁了吧?”

谷庭仪下巴上的胡子不停地抖,指着华姿,半天说不出话, “你…是什么意…思?”

寻香和沛林呆呆地看着华姿,她为什么要拿这个东西来呢?

莫氏一只手掩着嘴,满脸惊惶,“姿儿,你从哪找来的这东西?”

“寻家大茶行开业时,有人在茶铺里看到了沛林,认出他是前朝被斩的杨门之后,急速回皇城给皇上禀报了,皇上便让威远侯爷继续追捕杨门遗余。当年留存的通缉令只剩这一张,皇上押了御印,让侯爷重发新的通缉令。侯爷听说寻家茶行与祖父祖母有关,所以将此事拖住,让我先来与祖父祖母相商。”华姿急得头上冒汗,一方粉蓝的绢帕往额上擦不停。

谷庭仪拿过通缉令看了一阵,吁口气紧张地问华姿,“候爷现在是什么意思?”

华姿喝口茶,为难地道:“这事不好办。这是皇上交给侯爷的差,侯爷很为难。若是秉公执行,沛林得就得下大牢,然后斩首,而且祖父祖母还有窝藏罪。唉”

寻香全身发冷,她感觉华姿不象来做好事的,她的每一句话,包括每个叹息,似乎都是一场预谋。

华姿眉头紧拧地道:“若是将这通缉令拓印后张贴出去,沛林就”

谷庭仪切声问。“侯爷想怎么办?”

“唉,难办。难办,难办”华姿不停地摇头揉胸,似乎她为此快急死了一般。

莫氏嘴唇直抖,“你只说要怎么样才能将这事按下去!”

华姿正正身子。喝口茶,小声道:“现在只要在这画像上加点什么,就可以让这画上的人变个样。侯爷在朝为官,又统领群臣,他是个实际的。而沛林与谷家并没什么关系的,所以他便不肯轻易冒这个风险。唉,可是他看我哭闹得厉害。才允了我带着画来巡城见祖父祖母。”

“侯爷可有允你把画上的人给改改样子?”莫氏瞪圆眼看着华姿,捉摸着她这话背后有意思。

“这可是欺君之罪呀,平故八白担这个风险,换作别人也不可能”华姿矛盾地摇头,似乎她有救沛林的意思,只是怕犯了欺君之罪。

谷庭仪心中一动,威远侯爷的为人他多少清楚一点,缓缓道:“怎样才能让这张通缉令与沛林永远不相干?华姿你说吧。”

华姿为难地看着他,“祖父,按道理我不该这样的,可是侯爷现在给人办事都有规矩”

谷庭仪摇摇手,“你就直接说侯爷的规矩吧。”

华姿举起双掌,十根葱嫩的手指伸直直张开。

“十”莫氏喃喃道,想说十百或十千,却没有这样的说法,只有十万…脸色剧变,“十万两?”

华姿摇摇头。

谷庭仪咬紧嘴唇,冷冷地看着华姿,这不是他原来的孙女,只是文氏的女儿,好大的胃口,一开口便是十万两的好处费,真是没有半点人情可讲。

华姿身后的一个丫环冷冷道:“夫人,你就说明吧。侯爷办这事要担极大的风险,十万两银子外加寻家的产业,可是给足了二位老人的面子。”

莫氏身子摇晃几下。

沛林脸白得发青,两眼充血,看着华姿,不知说什么好。寻香心里寒到极点,这样一来,大家不是一无所有的就给扫地出门了吗?华姿原来就想抢寻家手上的产业的。

另个丫环不屑道,“二老可是得想好了。窝藏罪是杀头罪,杨家遗孤本来也是死罪,还有新娶的媳妇和下人,全都得受牵连的。算来有多少条一命?不过是些身外之物救得大家性命,而侯爷和夫人还得冒极大的风险。依小的看,宁可不要这些好处,少冒些风险好。侯爷位高权重又不缺这点钱和地。”

谷庭仪气得嘴唇发白,华姿拿来的显然不会是唯一的一张通缉令,这不过是她谋取财富的手段。

“如果我们按规矩办了,侯爷可否保证这事,往后不再有人提及?”莫氏最担心这个。

华姿笑道:“祖父祖母都按规矩办了,这事从此后自然不可能再有人提及,若是这样,那姿儿可得遭天打雷劈了。”

“你说的?”谷庭仪冷冷地看着她,思索着如何约束这件事,以免钱财空了,到后来还免不了要治罪。

这时,寻香最担心的也是这个问题,只怕钱财给了华姿,过些日子,又有人来寻事。

“这不是我说的,是侯爷的规矩如此。”华姿凤目一转,猜到他们心中所虑,笑道:“祖父祖母真是不必多虑,若是不能相信,就是你们拿一百万两银票给侯爷都没有用。而且我也没必要专门跑这一程了。只由他秉公执法,将来抄了寻家的财产便完事。”

华姿这话是实话。屋里陷入沉寂。

沛林脸白如纸,浑身发虚,颤颤道:“大姐姐,这些事与寻家没有关系的。”

华姿叹道,“怎么没关系呢?当初你和寻香成亲,浑水县可是人尽皆知的。满门抄展诛连九族,这是律条呀。就是为了寻家的下人们着想,这事你们可得好好考虑。考虑好了,去庆安客栈找我吧,明晨我就要回去,为了不引人注目,我没有去顺天府找汪仕来他们。”

祖父祖母和小两口把华姿送出大门,除了跟她进了庆善堂的大丫环,大门外还有两个丫环和两上婆子,另有六个护卫,虽然众人都着便装,这么多随从,还有停在竹林口外的暗红色皮马车,仍是极引人注目的尊贵。

事情来得突然,而且极不寻常。

寻家的主子和海涛坐在逸安居的外屋里商量对策。海涛愤愤地道:“晚上我去庆安客栈把那通缉令给偷出来烧掉!”

莫氏直摆头,“不行,周正手上肯定还有通缉令的。若是这样反会令周正更快动手。”

谷庭仪看着寻香和沛林,声音沙沙道:“你们怎么想?”

沛林含泪道:“我不想连累大家,若是只让我一人抵罪就好了。”他不想作这笔交易,这笔交易会令大家沦落街头。

寻香稳重道:“这件事只要威远侯想贪,抄家也能贪。华姿上门来谈这事,应该还不是想把祖父祖母逼到死路上。我想她只想要银子和地,就给她吧。”

海涛反对道:“若是往后她再来勒索怎么办?”

寻香果断地道,“她要让我们死,我们能逃吗?除非我用寻家的大金碗保得大家不死,但是大金碗只能用一次。如果她要要胁我们,一次是不够的。十万两银子加上寻家的地和房子,已经够可观了,而且寻家的茶现在出名了,这可是个金坑。钱是身外物,大家先把这件事对付过去再说吧。”

谷庭仪点点头,“把东西备好,下午我去庆安客栈找华姿。”

沛林使力捶打着自己的头,“往后大家上哪安身呀?还有这么多下人,可是指望着跟我们过好日子的,眼看着才好起来,便发生这样的事,都怪我,都怪我。”

寻香安慰道:“沛林不必这样。如果杨门一案,从此能够永远不要再被提及,那些钱便花得有价值,只要杨门一案不再被人提及,我们还能一点点好起来的。”

“是呀,下午我和你祖父去找华姿,让她给我们两个月时间安排去处。”莫氏眼红红地看着寻香,“当初我和你祖父把地卖给大房有五万两,原来有三万两没动,有八万两,寻香你手上能凑足两万两吗?早知有这事,前阵不该扩建西头的小院。”

寻香点点头,“若不是这次大茶行开业,我手上还没这么多,现在能凑足两万整数。下午涛叔陪祖父祖母去找华姿,我和沛林另带人去找新的落脚处吧。这么多人总得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谷庭仪松口气,“那还好,应该还能余点散银吧?若是不够,到时卖点珠宝吧。”

寻香道:“我进去整理一下。”

其实寻香心里有气,她只是想进碧宵境里透透风。

跪在灵池前,喝几捧水,寻香嘴唇紧咬,硬生生把那口气咽下去:“华姿太狠了,竟然要逼得大家走投无路!”

“等眼前先稳住华姿,我一定要谋个长久之计,彻底解决这事,这事若不解决,除非将来一直贫穷,若是再富有,否则华姿还会垂涎。”

“华姿,文氏”

寻香从来没这样刻骨地去把一个人的名字恨恨地刻在心上。

20 忍

下午,寻家兵分两路,谷庭仪和莫氏去庆安客栈找华姿。

寻香和沛林四处托人打听房子。

巡城虫赛热烈,这时根本就租不到房子。

小两口在外奔波一下午,傍晚无果而归。回到家,谷庭仪和莫氏脸色铁青地坐在庆善堂,见到他们回来,莫氏眼睛红红地道:“你们回来了。”

“祖父祖母,事情如何?”寻香心里再次发寒,只怕华姿反悔,开出更苛刻的条件。

谷庭仪长长地吐一口粗气,伤心地道:“华姿的狠毒不输于她母亲,不只要十万两银子和寻家的产业,还要寻香以后再不许做茶业生意,连茶都不许种!”

莫氏哭道:“这还不算,还要我们搬出去时,只能带走自己的衣物,除此之外的东西必须全部留下。”

沛林激动起来,“要杀就杀我一人得了!”

华姿果然阴狠,寻香心疼地道,“那”

谷庭仪摇摇手,推了推桌上的一包东西,“我没擅自答应。华姿说了,她明晨巳时起程。”

海涛在屋里拳头捏得作响,“我去摆平他们!”

吴妈妈哭道,“怎么办,怎么办,上天怎么就不给条路走?大小姐这不是安身钱都不给大家留一点吗?”

寻香眉头深皱,她想过若是找不到房子,大家先挤在大茶铺后的院子里,可是不许她将来种茶卖茶,这的摆明就是不要她东山再起。

吴妈妈气得直跺脚,“不许寻家再种茶。那不是要寻家从此少了条生路?”

沛林急得捶胸,“都是我害人,都是我害人”

海涛看着寻香,“少奶奶。我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谷庭仪愤愤道:“本来华姿要的都可以给她,可是不许寻家再种茶,这太狠了!实在不行。晚上就谴散下人们。我们就在这等着威远侯来拿人得了!”

寻香咬着嘴唇,深吸一口气,抱着桌上的东西,对海涛道:“涛叔陪我再去一趟庆安客栈!我去和华姿商量!”

寻香抱着东西冲出屋里,海涛跑出来拦着寻香:“少奶奶,你是不是要答应那恶妇所有的条件?”

“去谈谈再说!”寻香其实也没想好该怎么谈,可是她必须去找一次华姿。

海涛叫上寻飞。驱车陪着少奶奶又进城。

庆安客栈贵宾院的客厅里,华姿换了一身鲜丽的衣裳,满头金光,姿态娇贵地坐在一方软靠雕花榻上。

寻香抱着一包东西,垂首下方。

华姿嘴角浮起个胜利的笑。下午祖父祖母生气地走了,寻香这时再来找她,定是来低头。

“侯爷夫人。寻香此时前来搅扰,是想请你再复述一次下午你和祖父祖母说过的条件。”从迈进客栈时起,寻香的心便静了下来,她必须镇定,不然无法和华姿谈判。

华姿独自端起一杯参茶,也不给寻香看座,茗两口茶。淡淡地道:“十万两银和寻家的产业,以及你以后再不许种茶卖茶。就这么简单。让你们带上自己的衣物离开,我可是尽了人情。”

“寻香可以不再种茶。只想问侯爷夫人一下,如果寻香不种茶,种粮种别的,往后还是卖点菜什么。不会妨碍夫人吧?”

寻香先前想不明白华姿的意思,现在却明白了,华姿把寻家的茶林当金坑,以为只要有那处茶地就能做出最好的茶来,又或者她已经有了用寻家茶工的阴谋。寻香并不认为那样威远侯家就能出跟寻家一模一样好的茶。

就在她明白过来的那一瞬,寻香心中释然,不过就是不让种茶嘛。答应华姿的条件,得把许多话说清在前。

“你很聪明。除了茶,往后你要卖什么,我可管不着。”华姿眼神一跳,好看的凤目闪过一缕痛快,接着变得复杂,她不信这一次寻香倾家荡产了,能很快再爬起来。原来有仓夫人为她撑腰,有仓家的风水宝地让她捡便宜,这回她可是真一文不名了。

“寻家大茶行的铺子是人家的,我只是租用,不知侯爷夫人可知这个情况?”寻香平静地问道。

华姿看着寻香,心中又有一丝遗憾,寻香没有恐惧,没有难过。喝口茶,点头道:“如果你同意我的条件,即时起便封铺,我会派人搬走茶铺的货物,我不会用那个铺子,你可以找房主退些租金,那个我不计较。”

“侯爷夫人,你只让我们带随身衣物出来,祖父祖母年纪大了,你不至于被子都不给他们一点吧?”寻香盯着华姿,天下怎么有这样不孝的孙女?枉自祖父祖母原来那么疼爱她。

华姿道:“关于祖父祖母,我想接他们回谷园。看在祖父祖母的份上,我可以再给你们一些被子和五十担粮食。寻家大茶铺一关,那铺子和后面的院子,便够你们住一阵,听说你已经交了半年的房租。”

寻香给华姿福了一礼,“谢谢夫人留有余地。”

“如果你答应了,从现在起,我要派人去铺子里了,而你们今晚就得从寻园搬出来了。”华姿大获全胜,微笑着看着寻香手上的东西。

“我答应了你的所有条件,沛林那事”寻香直视华姿。

“那事你放心,从此不会再有人提及沛林的事。就连那通缉令,我都会让侯爷让它永远消失。”华姿笑迎寻香的目光,然后眼神落在她手上的布包上。寻香上前两步,将布包递到她面前。

一个大丫环上前接过布包放在华姿面前,打开来,露出一叠地契、银票。

华姿拿起来细细清点一番,点点头,对那大丫环道:“花裳,这就叫周云带人跟我一起去寻家。”

“是。”花裳快步移出。

华姿站起身走到寻香面前,伸出一只雪白的手搭在寻香肩上,柔声道:“寻香,比祖父祖母有气魄多了。”

寻香一直勾着头,脸上没有表情,心中的恨愈加刻骨,这一笔帐她一定要讨回来!

海涛和寻飞焦急等在院中。

少奶奶空着手出来了,华姿站在她身旁。远远看去,她俩象朋友一样站得极亲近。

走廊的灯照着寻香平静无事的脸色,海涛狐疑地远望着她,少奶奶到底是怎么谈的呢?

“走吧,先去寻家茶铺。我让人先把茶铺的茶叶搬了,给你们先摞出栖息的地来。”华姿手往前一伸,另个大丫环低着头站上来扶着她的手臂。

寻香退后一步,“劳侯爷夫人费心了。”

华姿转头看着她,寻香很镇定,镇定得不正常。华姿眼珠一转,这一回她坚决要将寻香踩到底,任寻香再有本事,今夜除了衣服和些被物,连一颗带金的针都不会让寻香带走的。

院子里六个女人和二十个护卫,护送着华姿从海涛和寻飞身边经过。

海涛有个不妙的感觉,少奶奶一定答应了华姿所有条件。

寻香没有表情,向海涛挥一下手,冷冷道:“走吧。去寻家大茶行!”

海涛和寻飞对视一眼,寻香步态平静地走在前面。海涛吸一口气,咬咬唇,向寻飞招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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