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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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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寻家茶?”寻香星目闪烁,谷沛丰还真不是傻子,可是寻家茶走的名茶线路,寻香可不敢随便允人在外开分号的。郑重道:“大哥,不是我不同意帮助清禾,而是寻家茶不随便开分号。一怕乱了行还必须,二怕分号不会经营做臭了名声。三来吃得起寻家茶的人可不多。往浑水县下游去的几个县都很小,有钱的人不多吧?”

沛丰道:“我很看好寻家的茶点。不蛮弟妹,寻家大茶行开业时,暗地里我可是让下人有买寻家的茶和茶点来吃。其实清禾的铺子只要能养家糊口便够了。”

“大哥的意思我明白,你等等我。”寻香去屋里取了两千两银子,交给沛丰:“这有二千两银子,请大哥转交给三叔,先安排着清禾母子。开分号的事容我再考虑考虑。”

谷沛丰只得先告辞,一路上抱着两千两银子,心中暗暗感叹,寻香可真是精明呀。宁愿大方扔出两千两银子,却不愿爽快答应开分号的事。不过今日与寻香接触,谷沛丰更看到希望,卖寻家茶能发财。

40 老人的心愿

夜。

怡和居的小套间里,沛林和寻香坐在里间的大椅上,眉头紧皱:“香儿。三叔来了,明天祖父让我跟三叔一道去浑水县查案,我不想去查这案子。”

椅上摆着只小木几,寻香一边煮参茶,一边道:“白天沛丰来过呢。你可是做梦都想不到他来干啥?”

“大哥惹祖母生气了?”沛林抬眼看着她,想起傍晚回来时,祖母的情绪似乎不太好,原来是沛丰来过了。

“那倒没有。”寻香满上一杯参茶放在沛林面前。

“那他来做什么?”

“他来帮三叔的忙。三叔现在和三婶关系不好,宠着清禾,有了孩子,想卖寻家茶,在别处开个寻家茶业的分号,给清禾谋个出路。”

沛林惊讶道:“白天见到三叔,他没提这事,只是一直很愧疚的样子,弄得我极不自然。其实过去的事,也不全怪他。清白有孩子了,依三婶的性格,哪会容得下清禾母子?”

“是呀。我们经历这么多事,哪有闲心去记着那些不愉快的事?”寻香端着一杯参茶喝一口,滚热热的,很暖人。

“那你答应没有?”沛丰关切地问。

“我没答应。先让大哥给三叔捎了二千两银子去,好让清禾安心地生孩子。可我觉得大哥虽是帮三叔出面办事,说到后面,怎么觉得象开分号的事与他也极相关了。”

沛丰眉头皱得更紧,“白天寻飞在外面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大哥的。听说大哥和春桃好得要紧,大嫂在巡城时,大哥便常常去偷会春桃呢。”

寻香一震,谷沛丰和春桃搭上了?

莲儿有好一阵没上春风楼了。春桃和沛丰好上。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春桃有个归宿是好事,可是偏偏是谷沛丰,莫非两人旧情难忘?

寻香明白过来。“这么说是大哥想和三叔一起联手开个寻家茶业分号?两人都为了藏个女人 ?'…3uww'”

“依大伯母和大嫂的性子,要是知道大哥在外和春桃好上了,那还不把春桃活剥了皮?”沛丰叹道,“春桃算是我们朋友了。说来,我们希望她有个归宿的。”

寻香轻叹一声,“唉。不是我不帮他们。如今寻园回来了,寻家茶业要继续做下去。分号可不能随便开,若是做坏名声和信雀,那可不利寻家的招牌。”

“那怎么办?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三叔对我有养育之恩,春桃和彩凤可是寻家茶业的外参。我们欠着他们的情呢。”

寻香点点头,靠在腰枕上。托腮看着跳动的灯焰,“明天你们就走吗?”

“我不想去浑水县!你知道。”沛林把头往寻香面前一伸,极小声道:“我可不想查到真相,气死祖父祖母。”

寻香直起身,催他先把参茶喝了。

沛林喝干茶,倒在椅子上,象孩子一样道:“干脆我装病吧!”

寻香掩嘴一笑,或许这真是个办法,没有反对。

“对了。再过些天你十五岁了!”沛林眼神柔柔地看着她。

寻香脸一红,取下帽子,摸摸光溜溜的头,“嫁给你时就输过妇人头了。”

沛林摇摇头,火热地眨眨眼睛,“我说的不是这个。”

寻香跳下大椅。“我去看看祖母她们在逸安居打牌吧。”

沛林一把拉着她,“今晚可是,因为我明天要出门,大家特地让我们关在屋里说说话。你才和我说多会话,就要跑了?”

寻香两颊通红,其实她很怕圆房那天的到来,所以想跑。

沛林把她拥在怀里,香了香,两人浑身滚烫,寻香挣扎开,“待会要来人了。”

“少奶奶,少爷,太皇太后请你们过去一下。”果然,莲儿在门外叫道。

沛林坐起身,理了理衣衫,不解地道:“皇姑婆又要说什么呢?不是让我们好好聊聊的吗?”

“过去看看就知道了。”寻香娇羞道。

怡和居通往逸安居的一段小路,挂了五盏灯,以方便大家晚上畅行。

逸安居里炉火温暖,太皇太后、周氏、成氏和莫氏四个边烤火边打骨牌,边聊着天。铃儿睡在侧边的软榻上,一边打盹一边听她们说话。

“表嫂怎么还不来陪我呀?”铃儿的伤好了许多,可是没痊愈,大多时候被几个长辈按在屋里修养。

“少爷和少奶奶来了。”莲儿先跑回莫氏身边报信。

太皇太后正好胡了一个清一色,倒下牌,呵呵笑道:“寻香就是我的救星,瞧她一来,我就和了大胡。”

周氏、成氏和莫氏连忙从衣袖里掏银子,太皇太后不客气地把银子收过来堆在身边一张凳上的盘子里。

莲儿伸头看一眼那盘子,银子堆得跟小山一样高,啧啧道:“太皇太后,你的手气怎么可以这样好嘛?瞧我家老太太输得最惨。还有马老夫人,马夫人,你们都不手下留情一点。”

莫氏硬气道:“这可是手上过的真功夫呢。大家玩的就是个手气。我今天手气不好,全怪一大早谷家不孝子跑来闹。”

“皇姑婆,外祖母,舅妈。”

寻香和沛林进来,关上门,看眼屋里没看到祖父,他应在自己屋里看卷宗吧。

“寻香你可来了。”铃儿都快睡着了,可是整天睡着,对睡觉极其厌恶,寻香一来,立即清醒过来,坐起身向她招手,“你过来挨着我坐!”

寻香坐到铃儿身边。

太皇太后把沛林叫到她身边坐下,莲儿歪头看了眼太皇太后的牌,黑潭目惊辉闪闪:“太皇太后这牌也忒好了吧?上一把清一色,这一把不是要胡大三元吗?”

太皇太后一只手拉着沛林的手,笑呵呵地道:“林儿也是哀家的救星呀。这牌,一个个真是上脸得很,跟寻香和沛林一样可爱。”

铃儿在旁边不悦道:“皇姑婆偏心。”说着走下软榻,走到她身边把着她的一边肩。做个怪相,“我给你们说唔,皇姑婆要的牌”

太皇太后不理她。不信铃儿敢说她的牌,打出一张九筒,周氏惊喜地倒下牌来,“我和了,十三幺呀!”

周氏面前的立即堆了不少银子,周氏得意道:“瞧我家铃儿也旺她祖母的。”

铃儿跑过来,搂着周氏亲一口。高呼:“祖母万岁。”

成氏吓得脸一白,瞪着她:“休得失礼失言!”

太皇太后把牌一推,起身把把腰,打打胳膊,“大嫂勿怪铃儿失言。现在没有一个外人。大家就这样随意,才有快乐。铃儿要喜欢叫,就多叫你祖母几声万岁。当初若不是你祖母照顾,还不知你皇姑婆会不会长成大人呢。”

铃儿欢呼起来,“皇姑婆千岁千千岁。”

莫氏瞅一眼莲儿,莲儿连忙上前给太皇太后按肩和腰。太皇太后走到寻香身边坐下,“我还是更喜欢香儿给我按摩。”说着爬上大椅,把个背对着寻香,寻香笑着轻轻给她捶按起来。

太皇太后与周氏对凝一眼。周氏拉着莫氏道:“莫姐姐。你做的小吃好吃得很,我们又一道去厨房做点夜宵上来讨点我这当太皇太后的小姑子的喜欢,可好?”

“好。”莫氏笑呵呵地站起来。

“我也去。”成氏拉一下铃儿,“你不是在屋里呆闷了吗?跟我去厨房玩吧,别再在这乱说话,小心皇上听到割了你的舌头。”

“来。披个毛肩。”周氏疼爱地给铃儿披上个大毛领子,一群人跑了出去,成氏回手掩上门,屋里只剩下寻香、沛林和太皇太后。

“香儿,林儿,我把你们叫来有话和你们说。”太皇太后坐起身,拿下寻香的手,舒服地靠在软势腰靠上,“林儿,你过来坐在我旁边。”

“白天谷家大孙子来过。我已经问过莲儿,知道他的来意。谷家对沛林有抚养重恩,虽然之前谷家的一些人对你们极不好,可是总是沛林欠下谷家太多,所以我想过了,与其让谷家三叔和大哥开寻家茶行的分号,不如哀家赏他们每人一些银子,那些银子够他们吃喝一辈子的了。在开寻家茶行分号的事上,我赞同寻香的谨慎。一个好招牌难做,更难保持。为了避免以后有人见利相谋,我决定拿一万两银子入股,这样的话,以后谁要想打寻家茶行的主意,必须过哀家这一关。”

“皇姑婆。”沛林和寻香一边一个拉着太皇太后的胳膊,心中温暖,眼角发湿。

倒底是沛林的亲外祖母呀,寻香不在意太皇太后所给予的钱财,却在意这份浓浓的亲情和爱。

“还有,听说香儿过几天就要满十五了。”太皇太皇提起新的话题,“我把你们叫来主要想说这件事。”

寻香心里扑通乱跳,不用猜,太皇太皇自然想催他们圆房了。

沛林不失时机地道:“林儿先前还和香儿说这事,她害羞得紧。林儿恳请皇姑婆为我们作主呢。”

“哈哈。”太皇太后轻轻拍下寻香粉嫩的腮,“傻孩子,虽然还没圆房,可是你一直伺候沛林,对他你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寻香双手捧着脸,羞得无地自容。

沛林发愁道““可是明天祖父要让林儿去浑水县办案。”

太皇太后摇摇头,“那事让薜洪志去办。林儿给我呆在家里,先准备圆房的事。你们不知我这当老人的心呀,唉呀呀,我这辈子很遗憾没能抱上小时候的沛林,不过现在还有新的机会,可是盼着在有生之年好好抱抱沛林的孩子呀。”

寻看透过指缝瞅着太皇太后,这可是一个亲外祖母的心愿呢。

41 分钱,没门

沛林生病了,薜洪志代替他前往浑水县查案。

腊月来临时,谷沛丰被谷庭仪赶着让回家。

谷沛丰很惆怅,没能等到寻香的回音,离开前去看春桃。

如今的春桃不再是从前在谷家那个被主子指使来去的小丫环,历经风月,春桃早看淡了阔爷公子。

“桃儿。我是有心要把你从火坑里救出来的。原来若不是我家的老虎凶恶,你和彩凤哪会被人卖到这人间地狱?”

谷沛丰的风流多情不是一般,原本对彩凤也极其喜爱。只是彩凤如今心中有人,人家又一直盘算着为她赎身,谷沛丰对春桃倒也专一起来。

正巧锦县的马老爷来春风阁看望彩凤,四人坐在春桃屋里,饮酒畅谈,似知交一般。

愁闷之下,几杯酒后,谷沛丰吐出心声,“当初沛林乃我祖父收养,养在三叔门下,怎么说都有养育之恩。如今沛林找到亲人,身靠皇亲国戚,我不过让寻香允我和三叔在外地开个寻家茶业分号,她竟拿两千两银子搪塞,生怕我们沾上他们什么似的。”

彩凤啐道:“若不是你们原来对人家小两口薄情寡义,人家哪会这么忌讳?人家能两千两银子出来,已经够对你们有情。”

春桃亦道:“你们谷家除了老太爷和老太太讲道理有良心,别的良心都给狗吃了。尤其你家老娘和你家那女人,简直就是蝎蛇心肠。人家沛林那时被打成瘫痪,躺在老太太屋里。可你老娘却非要赶尽杀绝,将人家赶快出来。还有你妹妹华姿,家里金山银山堆着用不完,偏要算计寻家的茶业。人家找到皇亲国戚。也是被你们逼出来的!”

马老爷并不知道谷家与寻家的事,此时方知寻香夫妇是被谷家长房赶出来的。寻香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

沛丰委曲道:“春桃。你没良心,我这么放下脸却是为谁?还不是想在外弄点私业,把你赎出去养起来。”

春桃撇撇嘴,“你真有良心,当初回来知道我们被卖了,就该早点把我们赎出去!而且谷家长房最有钱,你又是嫡长子。我不信你非要走这种途径才能救人!你堂堂七尺男儿,根本就是怕你家老母和你家老虎!”

“我是嫡长子,可是现在我没当家呀?我这么隐秘为什么?你以为我真怕她们?还不是怕她们知道这事,趁我不备,对你们下手。到时吃亏的还不是你们?”沛丰急得两眼血红,生气地看着春桃。

彩凤凤目一转,调解道:“大少爷莫生气。春桃这是在意你才这么说。你能有这番心思,已经难得。不过依大少爷的智慧和本事,我相信,不需要靠寻香,你就能摆平你们家老母和你女人。大少爷,你说是不是?”彩凤柔荑抚在沛丰背上,向他抛一个媚眼。

谷沛丰立即酥到骨头里。可惜马老爷只手一带,彩凤便倒进了他的怀里。

春桃倒底聪明,娇哼一声,用手指轻戳一下沛丰的脸,嘟着红艳的小嘴,撒娇道:“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人家还不是想你象个男人样子些?”

谷沛丰最受不了春桃这一套。看着她娇嗔的样子,搂着她香香嘴角,两眼红红地道:“我谷沛丰从来不缺女人,遇到你春桃算是认命了。”

“那你回家后可得好好为春桃想条路出来。你也别一根脑筋只想靠着寻香,横竖你是谷家嫡长孙,把你家的掌事权夺过来,不就没人管得了你?”

马老爷笑眯眯地,给沛林满上一杯酒,“桃儿的话说得对。你谷家家大业大,路子一定极宽的,只是小老弟你这”马老爷举起个指头敲敲自己的脑子,“你这里没开动得起来。”

沛丰狠狠道:“谷家长房的财产当然迟早是我的。这次回去后,我会想办法的!”

彩凤挑衅地道:“马老爷明年春天后便能为我赎身。谷大少爷你可别负了我春桃妹妹唔。”

“我才不会负了春桃!”

沛丰踌躇满志地带着一双儿女回到浑水县,刚进寻园,便听到西墙外传来悲惨的哀乐声。

“偏房那边死谁了?”沛丰问门头上的张管事。

张管事淡淡道:“偏房的大儿子浴树在外寻问柳,染了花柳病,病死了。”

浴树虽然好色,只是心大胆小,怎么会染上花柳病呢?谷沛丰了解自己的庶弟,不可能上花街的。

思绪复杂地带着一双儿女到北院上方请安。请罢安向母亲提及西墙外哀乐惊天的事,“母亲,浴树怎么死的,你可知道?”

“他怎么死的,关我什么事?我成天在北院和东院给你们守着家业,哪知道之外的事?”文氏白了儿子一眼,谁提这事,都让闹心得很。

沛丰在巡城呆得越久,文氏越安心,那表示他和谷庭仪的关系越来越恢复如前。可是他在巡城并没呆多久就回来了。透过青儿,文氏和汪氏得知谷沛丰是被谷庭仪赶回来的。

汪仕来被罢官之后,汪氏憔悴了不少,心中一直担忧公公死亡一案泄漏。而且在沛丰回来前两天,谷柏新带了个朝庭命官回来,接着威远侯爷也派了两个人来,全都为子午案而来。

文氏和汪氏如惊弓之鸟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文氏问了问巡城的情况,便让沛丰他们回东院更洗歇理。

“死老头还是那么无情?连自己的嫡长孙都不疼的了。”文氏背着沛丰和汪氏骂着谷庭仪。

“母亲。现在朝庭派了两起人专查子午案,浴树的事,会不会惹出麻烦?”文氏做贼心虚,担心吊胆地问。

“走一步看一步。”西墙外的哀乐声震耳欲聋。文氏双手捂了捂耳朵,烦燥道:“还让不让人活?浴树那小子死了都不安静,要折腾着我这条老命下了地府才甘心吗?”

汪氏紧张道:“母亲里屋把门窗关紧一些吧。那边死了人,我们也不可能去寻他们的不是。”

唉,也只能这么,文氏轻叹一声走进屋里。

浴树暴毙了。

沛丰总觉得这事不简单。为什么提及浴树之死,母情会那么烦燥呢?

子午案的真凶是母亲和汪氏,沛丰知道。

浴树会不会又是母亲和汪氏除掉的呢?现在寻香和沛林走了红运,朝庭对子午案十分重视,加上外祖父当回巡州州官,子午案可是母亲和汪氏的心病。

隔日,一路皇差赶着五辆马车火速来到浑水县谷家。

“皇帝诏曰:浑水县谷家抚养信安侯嫡女之后,悉心为顺朝培养良人,其忠义仁慈礼教之行当嘉裱,特赐谷沛林养父谷柏新白银三万两,赐谷家嫡长房和二房各白银二万两。钦此。”

谷柏新在县衙里办事,谷柏新接过圣旨。

原来沛林还有良心的。三房人俱是欢喜,独独偏房没处到赏赐,暗暗伤怀。

谷柏新依照圣意在谷园大门外,将赏赐分发到谷柏雄和沛丰手里。

文氏听了圣旨后,保持着谷家嫡长媳的身份,领着媳妇回了背院。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沛林和寻香竟然不计谷家前嫌?”文氏被突不的赏赐弄得更不安。

“母亲,虽然咱家不缺二万两白银,可二万两也是一笔大财富,而且是皇上赏的,这传出去脸上都光彩的。”

天上掉银子,白花花的就是二万两,汪氏乐坏了,兴奋之下忘了自己与寻香之间的仇怨。

“也是的。二万两白银可不是小数。老三家养过沛林,也只多得了一万两白银。”家里又要进帐,文氏的心情因此好了些,“秦妈妈,张妈 妈你们带些人出去,帮着沛丰把白银搬到北院的库房来。”

“我去看看。”汪氏乐呵呵地,领着秦妈妈和张妈妈出去。

沛丰领着两个护院,将箱白银抬往东院。

大少爷长大了,竟敢把赏银往自己屋里抬,秦妈妈连忙挡在东院入口,“大少爷,大太太让把赏银抬到北院去。”

汪氏一怔,旋即心中一动,谷沛丰聪明了!

谷沛丰上前抓着秦妈妈往旁边一扔,“吃饱了撑的,瞎管事?”

张妈妈奶着沛丰长大的,骨子里偏着他,见他生出反骨,面上一惊,心中却是暗暗欢喜,大少爷的心性可没有大太太和汪氏狠。只佯装上前搀起秦妈妈,对那两个护院嗔道:“你俩个奴才不识得往北院去的路了?”

谷沛丰撇撇嘴道:“张妈妈,你给我母亲说,这些东西先放我屋里了。”

秦妈妈张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张妈妈扯扯她,两人往北院去复命。汪氏暗暗高兴,跟在谷沛丰后面。

一进东院,汪氏就飘然起来,仿佛这二万两银已是她的一般,“给我抬到东院的小库房里。”

沛丰调头剜她一眼,对两个护院道:“抬我屋里去。”

汪氏眼睛转一转,还是先别惹恼文氏,若是文氏怪罪下来,有沛丰挡着,待过了文氏这关,再向男人把银子要过来。

北院上房,秦妈妈慌乱地向文氏复命,“大太太,大少爷反了,让人把银子往东院抬去了。”

文氏从软榻上坐直身,讪笑道:“丰儿翅膀长硬了?”

42 男子汉

“大太太,反正这家将来要交给大少爷的”张妈妈帮着沛丰说话。

文氏黑瘦的脸浮出几分伤感,“孩子们长大了。”

“母亲。”安氏走进来,委曲地道:“这赏银可是皇上赏给嫡长房的。怎么能让大哥全拿走?即使要分彩头,理应算作三份才对呀。”

文氏瞅着她,不知说什么好,手板手心都是肉,而且老大突然这么做,十分令人意外。

汪氏走进来,刚好听到安氏的话,撇撇嘴道:“弟妹这话有偏颇。若不是你大哥在巡城赖了些日子,死皮赖脸地上寻家去找寻香,这赏赐会从天而降?若是那样,怎么皇上早不赏晚不赏,偏偏在你大哥回来后,赏银跟着就到了?”

安氏道:“恐怕是凑巧了?”

“凑巧?”谷沛丰从外面威风凛冽地走进来,“你大嫂说得没错,在巡城的这些天,我可是放下脸去找过寻香。这赏银凭何要分与别人呢?若想要赏银,自己去巡城找寻香沛林要去!”

文氏瞪着儿子,好强硬的语气,不过这样才更象她的儿子,嘴角一动,笑道:“谁要分你的赏银了?”

安氏一愣,母新这话分明就是护着大哥,老二沛华不肯出面来要好处,她一人哪里敌得过大哥大嫂和母亲,只得按下怨言,低着头不出声。

谷沛丰哼地一声在母亲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自顾倒了一杯茶,慢慢品茗。

安氏呆在这里没趣。闷闷地告辞出去。

沛丰放下茶杯,正视文氏,长叹一声:“唉,母亲。自父亲去逝后,你可是黑瘦多了。打理家业固然重要,可是身子骨也要紧呀。”

“是呀。母亲年纪大了,身体也没以前健旺,往后家朝左的事你可得多用些心,多用点脑子。”文氏讨好地看着沛丰。

“不如母亲安享清闲吧。当家理事可是耗神得很。”沛丰瞟一眼汪氏。

汪氏心中一颤抖,这个不争气的男人,这次回来后,真是长进不少。她早想劝着母亲别再管事。可是文氏的性格那么强,她哪敢开这口。此时沛丰说的正中下怀。面上却风流目一转,娇倩地把着母亲的胳膊,莺声道:“母亲身子不是很好的吗?”

沛丰剜她一眼,这女人真是比母亲的亲闺女还亲。

文氏已经嗅出沛丰的味道。这是她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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