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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旺妇-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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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有簇拥着太皇太后后进了后院小厅,没一会海涛扛着个被绑得象肉粽般的杏儿,大步进来,寻飞和寻桦提刀委随其后,几人一身透湿,却精神抖擞,目光炯炯,虽是一夜辛劳,没有半点疲劳之意。

海涛将杏儿放在地上,欲跪下行礼,太皇太后挥手道:“不必行礼。你们几个快点去换身衣服,再来。”

“事情紧急!待我等禀明此行之事后,再去更衣不迟。”海涛朗声道,“昨夜我们潜入汪家矿岭,发现汪仕来坐守山中,并有威远侯爷的亲信周云带着一干人在山,昨日他们重伤薜大人,晚上山中举行庆功宴,趁着凌乱我们发现杏儿被关在山上的二院,正好汪仕来要让人杀了杏儿,我们混作他的下属,去二院抢先将杏儿劫走。回来时,因一路搜查得紧,我们把杏儿绑了起来,从北面的仓库偷了一捆绳子,用绳子从矿山北面的犬牙岭放到山谷,然后我们跳谷,绕道回城,所以到现在才得以回来。”

寻香笑道,“所有的人都担心着你们昨晚遇上凶险呢。”

寻飞笑道:“少奶奶勿担心。昨晚可是有趣得很,待马大人和少主审罢杏儿,我们再细细与你们说昨晚的细节。”

“好,好,好。你们还是先去更衣吧。”太皇太后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

杏儿蜷在地上,睁开眼见到寻香、沛林、莫氏等,脸色惨白,心中一凉,我的死期到矣,旋即绝望地闭上双目。

“通过昨晚调查,可以肯定刺杀太皇太后,重伤薜大人的人手正是汪仕来和威远侯的人。所以,赶快审案吧。”海涛道。

“你们先去更衣,我们这就审案!”沛林怀抱金剑,看一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心中满是厌恶,这个无耻的女人竟是杀死大伯的重大关联人物。

“就在这里审吧。拿两个人把犯妇的头抬起来。”太皇太后迫不急待地道。

小厅里立即充满肃杀之气,两个太监上前扶起杏儿跪在地上,一个稳着她的腰背,一个托着她的头,露出一张娇媚的脸来。

太皇太后看清这张妖媚的脸,满怀怒意,将榻椅扶手拍得直响,怒声喝斥:“犯妇杏儿,你还不快把如何害死谷柏桦、谷浴为的罪行从实招来?”

杏儿看清上方高贵威严的美妇,不寒而战,环视一眼四周,看清沛林怀中抱着金剑怒目如虎,一帮宫女嬷嬷和太监分别站在那美妇两边,下方又是两列执刀拿刑的差衙和御史,个个威武凶恶。吓得颤声道:“哪里是我杀了他们?”

“不是你,又是谁?还不快快把你与张氏、文氏、汪氏的阴暗勾当老实招来?”太皇太后从上方下来,从个差衙手上拿起一根刑鞭,忽地一鞭向她舞来。

“若是我招,能给我一条活路,让我与家人团聚吗?”杏儿浑身颤抖,吓得直打退堂鼓。

刺鞭从空中落下,打在她的脸上,雪白的脸上立即起了一道血痕。

“若是你有杀人,哀家焉能放你回家?”

杏儿哭道:“杏儿从未杀过人!”

太皇太后道:“若是你真没杀过人,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后,哀家可以放你回家。”

杏儿道:“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你们保证不反悔?”

“堂堂太皇太后在此,只要你能保证你没杀过人,哀家虽不是金口玉言,焉有不守信用之事?”

“杏儿招就是了!只是能不能给我一点热茶水?”杏儿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给她热茶水,喝罢之后,给我从子午案说起!”

一个太监给杏儿喂了几口热茶,杏儿僵冷的身心觉得暖和许多,也没那么恐慌。再次环视四周,想着落到汪仕来手上是死,如是这太皇太后说话算话,反而能讨得一条活路,便把所知的事一一说了出来。

“当初我被大太太逐出谷家,因我表姨奶养过大少爷,所以在东院有些地位,一再哀求大太太,才把我给放在城里的一处外院里。没几天,我表姨说,若要讨得大太太高兴,将来才能托她的福找到一个好人家,去过自己的小日子,需帮她办一事,便设下了诱惑谷浴为,谷浴为被我下水后,大太太以此为胁,要胁他协助陷害六少爷。也不知汪家在哪找来几个江湖人士,在半山酒舍喝酒,与浴为起了口舌,却打伤了六少爷。奴婢得知六少爷重伤欲死时,可是十分后悔,又迫于大太太的势力,心中甚至是无奈。后来汪家怕那几个江湖人士被官府拿住,便拿出一笔银子,将他们打发走了。”

杏儿舔舔干渴的唇,一个太监又给她喂了几口热茶,杏儿眼角扫到桌上的点心,喉头咽了咽口水,竟是一幅十分饥饿的样子。

“快接着说下去,说你后来帮助大太太干过的一切坏事!”莫氏在一旁恨不得上前打她几个耳光,可是碍于太皇太后在此,只得愤怒地催促。

“浴为帮助大太太害了沛林,大太太便将我赏给了浴为。她城外那处宅子,便成了我的暂时居住地。浴为常常带些银两和衣食来看我,我虽被卖给谷家,可是家里还有母亲和个弟弟,因此浴为的资助对我非常重要,他每月有托人帮我往老家送钱,时间一久,我对他便有了真的感恩之情。次年春天,大老爷回乡任职,对子午案追查得紧,反复询问过浴为几次当初子午案的事,浴为一直咬口说当时不知哪里来的几个野汉。不知怎么地浴为与我的事被大老爷察觉,一日他将浴为带进县衙,私审之后,气势汹汹地回到谷家质问大太太,要秉公执法,大太太便将他囚禁了起来”

62还想抵赖?

“我可怜的柏华。”莫氏听到此处,身子一歪,全身软过去,寻香一把扶着她,莲儿递上热茶水。

说到此处,杏儿又饥饿地看了看桌上的点心,低下头停下说话。

莫氏喝了两口茶,激动地道,“快说,后来大老爷是怎么被文氏与你们合谋害死的?”

杏儿声音略哑地道:“我没有参与害大老爷,是大老爷执意要将大太太法办,大太太便用被子捂死了大老爷。”

“好狠毒的文氏!”太皇太后听杏儿说出来,倒抽一口冷气,天下怎有这么毒的妇人 ?'…3uww'

“大老爷一死,大太太怕这事暴路,和汪氏商量出个计策,正好这时皇城来了官信,要大老爷上皇城,便给大老爷画了妆,让人将他抬去皇城,称在路上暴毙,过几天再抬回来时,已经是一口棺材。别人家都不敢管谷家的闲事,这事就这么给瞒了过去。”杏儿说话时眼角不自觉地又瞟着桌上的食物,感觉她似饥饿难耐一般。

可是,除了寻香,没有人注意到她的饥饿,都期望她快快知道的所有事情。寻香的目光顺着杏儿的下巴移向胸前,然后是丰满的腰腹。

青儿怀孕的样子浮现在寻香眼前,心中一动,莫非杏儿也怀有身孕?细细观察,发觉她每说一句话,眼神就控制不住地瞟向桌上的点心,喉头直咽口水。

寻香端起桌上的点心,走过去,交给太监,“好似乎太饿,喂她点食物吧。”

一个太监拿起一个甜点放到杏儿嘴边,她头一伸,似狗扑咬一块美味的骨头一般。一口咬上来,将甜点咬下大半个,包在嘴里不停地嚼,点心沫被她嚼得四处飞散。

这吃相实在难看。太皇太后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

杏儿吃了几个点心,感激地看着寻香。

寻香道:“再给她喝点水。”

那太监又喂了杏儿几口水,“喝了水就快把知道的都供出来吧!”

杏儿盯着寻香看了几眼,向她点点头,似认罪一般,“谢六少奶奶恩情。以前是杏儿有眼无珠。冒犯了六少奶奶,今日你不计前嫌,令人给我食物。这份恩情杏儿母子来世一定报答。”

“你说什么?”莫氏叫了起来,杏儿母子,莫非她怀了浴为的孩子?不由看一眼谷庭仪。

谷庭仪坐在对面的椅子上,看一眼莫氏,眼中先是一惊。接着掠过喜悦,浴为毕竟是他的亲孙子,浴为死了,还能再留下一个孩子,那也是件幸事。

难怪杏儿老盯着食物看,原来是怀孕了。特别的饥饿,连忙对太皇太后道,“皇姑婆。杏儿怀孕了,让她坐起来说话吧。”

“好吧。给她松绑,让她坐着说话。衣家可不想被人说,一个慈悲的人为难一个孕妇。”听说杏儿怀孕,太皇太后的善心便动了。

杏儿被松了绑。对着上首作个长揖,以示谢意。一个太监搀着她坐到一方椅子上,杏儿舒口气,理理凌乱的头发,清清嗓子,继续说道:“后来大太太要了三老爷大半的家财,便让他当上了县太老爷。”

此言一出,满座惊愕。谷庭仪和莫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觉得甚是没有脸面。

寻香和沛林对视一眼,此时方悟,难怪大伯一死,三叔就做了代理职,原来是文氏借威远侯爷的势力搞的鬼。

太皇太后却淡淡地道,“谷家三老爷当官后,可有跟文氏一起做非法之事?”

“这个奴婢不知。只知三老爷当官后,大太太一直要驾驭三老爷,三老爷似乎不太情愿,迫于无奈,三太太后来好象把家里一幅画给了大太太,听说那画上的人是六少爷的母亲,大太太想在画上做文章害死六少爷。可威远侯爷却让人把画给送了回来。又听说汪家大少爷作了巡州府丞。谷家老太爷要三老爷接着查子午案。三老爷是个昏的,哪里查得出问题?那阵大太太倒是过得安心。可是前阵,听说六少爷的身世得明,有皇亲国戚,汪家大老爷被罢了官,皇上要给六少爷雪冤,大太太吓慌了,便要奴婢整死浴为以绝后患。奴婢有了浴为的孩子,怎么愿做这种杀夫之事,只是做了一桌酒桌,与浴为吃喝玩乐,不曾将他醉死,不想秦妈妈心黑,带着人将奴婢关起来,另派人用酒将浴为醉死,然后扔在他回家的路上”

杏儿说到此处,伤心欲绝。

“后来,你怎么去了汪家矿岭?”

“次日晚上,奴婢看守的人打晕,醒来便在汪家矿岭上了。”杏儿抽泣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杏儿知道的虽的,可是从未参与过杀人。浴为曾经帮着大太太害过六少爷,后来被大太太整死,那是他的报应。杏儿只求能被放回家,生孩子,伺奉老母。”

“你先坐起来。”太皇太后抬抬手,一个太监拉着杏儿坐起来。

“你可知你表姨张妈妈已死?”马希元在一边道。

“表姨死了?她被大太太也灭口了?”杏儿惨嚎起来,“表姨一定是为了救我,才被大太太给杀了的。”

“不!你表姨是扑死在杨大人的金剑之下的。”马希元将张妈妈认罪后自杀的事说出来。

杏儿双眼红肿看一眼神情威严的沛林,他手上的金剑灿烂中闪发着刺眼的光芒。悲泣道:“奴婢被关起来,大太太便以此要挟我表姨张妈妈顶下所有的罪。表姨为了救下奴婢母子两条命,怕吃不住刑,所以便自尽在大人的剑下了。因表姨已死,所以汪家便想杀了奴婢以绝所有口舌。各位大人,奴婢真的没有参与杀人,奴婢顶多是个被大太太指使勾引浴为的工具。”

“说来,你也可怜。”太皇太后叹道,“你说的有待查证,如是没有说谎,这事明了之后,哀家自会赐你银子,让人送你回乡。”

扑通,杏儿又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泥一般,“大人,奴婢自与浴为有了情份后,便不再有过非分之想。如经又经历这么多险恶,往后一定老实做人,好好生下这个孩子,将他抚育成人,教他做个老实本分的良民。”

“如此甚好。”太皇太后道,“先把杏儿带下去,给她换身衣服,备上足够的食物。事明之前要看管起来,杏儿你可得老实些。”

“杏儿此时遇到各位大人,倒是遇到天神搭救,汪仕来要杀我,在大人们的看管之下,杏儿更安全,杏儿一定老实。”

此时杏儿脸上的傲慢和娇媚荡然无存,瑟瑟发抖中,只怕太皇太后会改变意思。

“等会,在这供词上画押吧。还有,接着我们需要你出面指证文氏”马希元示意寻迁拿过已录好的供词给她画押。

杏儿已经分不清形势,只觉得眼前这帮人比汪家和文氏更可靠些,所以毫不犹豫地画押按指印。

一个太监和嬷嬷将她带下去。

马希元道,“我们立即准备再审文氏!以免夜长梦多。”

半个时辰后,县衙里又大张旗鼓地开堂。

文氏和汪氏被带上来,正欲抵赖,看到杏儿一身整齐的素衣,被带上来时,心中俱是一震,上首两份口供抛下来,马希元冷喝道:“文氏,汪氏,如今有秦氏的证词和杏儿这个人证在此,你们还想抵赖?”

“一切是张妈妈干的。”文氏依然不愿改口。

汪氏低着头一直惶恐,说不出话。

“带秦氏上来。”

秦氏脸上已经刺了罪纹,披枷戴锁地被押上来,见到杏儿时,也不看文氏和汪氏,供认不讳,将与文氏、汪氏作案的所有细节都供了出来,然后磕头恳求:“民妇犯了罪,罪该万死,当初害了杨大人,按照顺朝律条,害皇亲国戚者当诛九族,只求杨大人放过民妇的家人。”

因她认罪态度好,有助于破案,沛林在上首道:“你早就卖给文家作丫头,所以你犯了重罪,并无可连累的家人。你就安心伏法吧。”

“谢大人。”秦氏家中尚有老母和兄弟,虽然从小卖给文家,可是每年有往家中捎钱捎东西,听了沛林此言,感激不已地直磕头。

“文氏,汪氏,还要抵赖吗?”马希元喝道。

文氏抬起头,无意间看到内堂门内似有个人影在张望,那影子极象谷庭仪,心道,大老爷走后,自己活得也不安宁,不如跟他去了。看一眼瑟瑟发抖的儿媳,本来她作了最坏的打算,打算在最坏的情况下抗下所有的罪,留得汪氏好照顾一双孙儿孙女,如今杏儿和秦氏供出来的,不仅有她和汪氏,连谷家的一些下人都给供了出来,唉,恐怕是天意,是老爷在地上作祟,要找拉她下去算帐。既是时候到了,再死撑着受刑也没有意思。如是认了罪,将来对女儿华姿又有极大的影响,不如…

“你们还不认罪?”马希元将惊堂木一拍,“非要再吃大刑?既是如此,今日就再换一种”

文氏看着上方,杨沛林眦牙怒目地看着她。

她“哈哈”地发出一串怪笑,又看看内堂门口处,猜寻香一定也在里面偷听,既是要死,当死得痛快一些,给儿孙留下点颜面。

63苦罚

“沛林如今成了皇亲国戚,有权有势,和寻香哪会放过当初欺负过他们的民妇?民不与官斗。民妇今天认了!”文氏神情一暗,语气软下来。

“认了?好!算你有觉悟!”马希元暗松一口气。

“是的,民妇今天认了!”文氏扫视一眼大堂里所有的人,一鼓气,“嘭”地一声,向常中的柱头飞去,空中血溅,顿时头破而亡。

汪氏见婆母自尽,头破颅裂,死得难看,浑身一软,说声,“民妇认了。”便晕死了过去。

朱都头一桶冷水往汪氏头上浇去,她瑟瑟醒来,恐惧得说话结舌,心中却有个本能意识,她和婆母栽了,不能把大哥和三弟给供了出来,略加整理,将所犯的事,包括寻香夫妇离开浑水县时,请人追物都供认不讳,谷柏华死后进皇城那段,却作了隐瞒,没有把汪家兄弟牵连进来。

汪氏怕连累家人,认罪画押后,高声道:“祖母,祖父,我知道你们在内堂。玉凤所犯该死,往后强儿和笙儿就请你们费心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马希元拿过供词看了,十分满意。

汪氏脸色惨白,想着婆母的壮烈,自己死罪难逃,不如自行了断,也算知道错误,心一横,当堂咬舌自尽。

一个差衙阻拦不急,汪氏满口鲜血倒在公堂上。

文氏和汪氏尸陈堂上,满堂寂静。

马希元感慨道:“唉。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汪氏也自尽了,这么看来,她还是知道自己死罪难逃。”

沛林对文氏和汪氏的怨愤,陡然消散,罪人已死。何必再究,想着文氏毕竟是谷家大房长媳,声音涩涩地道:“主犯已自行了脱,其一干得力从犯也都死了,不相干的人就都放了吧。”

马希元拍一下惊堂木,“那些帮着文氏作恶的下人都要受到惩罚!把护院赵管事等带上来!”

一干帮着文氏为非作歹的下人被带上来,见文氏和汪氏横尸堂上,纷纷主动认罪。马希元按照律条将其一一发落,然后放了不相干的人不在话下。

天黑时,除了野僧几人。别的俱未逃过法网。子午案及牵连的几桩命案,基本结案。

却说矿岭头晚杏儿被劫,周云本打算次日回皇城的。未敢离开。汪仕来整日惊恐,到半夜时,终于打听到消息,文氏和汪氏认罪,未吐出汪家兄弟和威远侯爷。她二人认罪后自尽在公堂之上。

周云舒口气,想文氏和汪氏虽为妇流,最后还是有些智慧,没有供出别人,侯爷得到保全最为重要,连夜带着兄弟离开回去复命。

汪仕来沉浸在丧妹之痛中。发誓要好好抚养大妹妹的一双儿女,当晚赶回浑水县城家里,一家人抱头痛哭。想为汪氏厚葬一番,可是汪氏所作罪大恶极,哪敢张扬?只得一家在家里悄悄地烧钱化纸。

次日,谷庭仪夫妇带着一家人重新回到谷园,寻香和太皇太后等随行作客。

谷园沧桑。谷庭仪夫妇一进谷园大门。见到四方有墙,原本一座好好的大院。被分得四分五裂,想着文氏和汪氏所作,大儿子柏华早夭,一边颤颤地往北院上房走去,一边高喝,“来人,给我拆掉那些隔墙!”

谷家护院大半入了牢狱,北院人手不足。谷柏熊和谷柏亭连忙唤来自家所有院丁和奴婢,按照老太爷的意思行事。

随着院打们把墙打得砰砰作响,死寂的谷园,慢慢地又活了起来。

一帮奴婢妈婆,飞快把北院上房的东西重新调整,在月鹃的指挥下,只半个时辰就恢复到原来谷庭仪夫妇居住的样子。

宽敞明亮的客厅里,太皇太后坐在上首,谷庭仪夫妇坐在侧座。

很快有丫环泡了茶,摆上新鲜的果点。

莫氏起身亲自为太皇太皇端上茶:“太皇太后请用茶。”

太皇太后接过茶,感叹道:“莫姐姐你歇着吧。谷家发生这么大的事,虽然文氏和汪氏已死,可这对你们是极大的打击和刺激。哀家希望你们以后安然养老,好好教诲儿孙们。”

谷庭仪恭敬地道:“此番若非太皇太后,草民一家死不足惜。”

“冤有头债有主,谷家对马家有恩。所以恩怨各计。说来也是谷卿家当年的善功德救了谷家所有无辜的人。”太皇太后呷一口茶,谷家泡的寻香制的茶,放下茶盏,将寻香唤过来挨着坐着,寻香不肯坐,只肯站在她身边。

“今日老夫要当太皇太后的面重立家规,并重罚不老实之人!”谷庭仪站起来,看着谷家一大帮儿孙,神情十分严肃。

“明强!”

长曾孙明强神情严肃地从人群中站出来,虽然母亲刚丧,却看不出他的悲痛。

“昨晚曾祖父给你说了些什么?”谷庭仪喝道。

明强从衣袖里拿出一卷纸,慢慢打开,声音严肃地念道:“因谷家第三代嫡长房出了奸恶婆媳文氏和汪氏,谋害第四代养孙谷沛林,后又害死嫡长房谷柏华及偏房孙子谷浴为,虽已畏罪自尽,其罪恶极,谷家从此将其除去族谱。为了严整谷家家规,严厉教导儿孙,以使其端正为人。将文氏之子谷沛丰和谷沛华罚到农庄种地,自食其力,以苦为基,思悟做人,以免步其母后尘,孙子孙女跟随曾祖父曾祖母,每日读书之外,承担家中撒扫、劈柴、挑水之事,以励其心志”

文氏犯了重罪已死,谷沛丰和谷沛华兄俩又难过,有种抬不起头的感觉,站在谷家最后。听到此处,脸色一白,一生娇生惯养,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想到被罚作农工,哪里受得住?

“若有不愿者,可净身出户,从此改换门庭,与谷家不相关。”

大厅里一片沉寂。

谷庭仪盯着后边的人,冷冷道:“沛丰、沛华你们可吃得住苦,重新学做人担人事,为后辈们树个好榜样?”

沛华颤声道:“华儿愿意。”

沛丰见弟弟都认了,只得苦着脸道,“丰儿愿意。”

“往后你们老实去地里干活,若有一点心思不正,便从我谷家滚出去!嫡房的几位曾孙、曾女可服这样的安排?”

明强振声道:“强儿愿意。强儿读书之余,就帮家里干活。”

宝笙和宝凤一起怯怯地道:“愿意。”

谷家别的子孙战战兢地看着谷庭仪。谷庭仪点点头,明强继续念道:“因三房谷柏华夫妇不思正道,与文氏勾结,以家财换取官职,不仅有失谷家颜面,更是违法违纪,若非太皇太后宽恕,谷柏华当入牢伏罪。法罪虽免,家罪难逃。现罚三房全家为农,不得使唤奴婢,因青儿有孕在身,暂留在曾祖母身边,待生下孩子,孩子足月后,孩子交由曾氏看管,青儿跟随谷柏华夫妇务农,直到当家人满意为止。”

谷柏华买官来当的事暴路,心里一直不安,听到这个惩罚,作农虽是劳苦,但谷家终于团圆,想着文氏和汪氏的恶行,深感若是自己身行不正,一定教坏儿女,不待谷庭仪发问,连忙应道:“我愿意带着家人作农。”

范氏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千盼万盼把老太爷盼回来,想着大家从大牢中出来,都是死里逃生,一家人应该从此团结安宁,不想老太爷这么怪,竟然要罚大家去作苦工。

谷庭仪道,“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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