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帝重生(疯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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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传统技艺大锅全羊
　　　　铁成道：“小三这几年你不在家所以不知道，现在我们山里被那些外来＇***＇害的太厉害了，这几年镇上从外面搬来了很多厂子，刚开始山里人还很高兴，可后来就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了，我听说，那些厂子是外面不让办了，所以才搬到我们这里来的。”
　　　　“都是些什么厂子？”
　　　　铁成道：“有造纸厂、皮革厂、色母料长、耐火材料厂，这些厂子都是中度污染企业，还有那个焦化厂，号称全省最大的炼焦厂，在这里你都能看到，看到那巨大的烟柱了吗？就是那焦化厂的烟筒在冒烟，白天黑夜的冒，听说这个也是会污染环境的。”
　　　　“这些都没人管？”
　　　　“刚开始还有几个干部管，那些干部都是本土干部，可是他们的官太小，最后都被赶回家了，现在剩下的干部全部跟他们蛇鼠一窝，他们利益勾结，官商相护，我们怎么可能管得了。”
　　　　罗秀娥道：“前几年周围几个村，有人去找那些厂子的负责人，却被他们打了回来，那些厂子里都养着大批保卫，他们凶恶的很。”
　　　　“我们大山上讨饭吃的，难道就怕了他们？”金三冷笑道。
　　　　“我们人心不齐，全都是单独行动，加上一些外来户在那些厂子里上班，这样就把我们分化了，有了利益牵扯，良心就给卖了。”
　　　　“这个我知道了，我刚从里面出来，有些事情自然不好出面，不过你们不要着急，既然我回来了，一些事情早晚会处理的，你们今天回去统计一下，该讨回来的债，我们要一分都不少的讨回来。”
　　　　“有你这话我们就放心了，您就在家里好好休息，等我们的消息，到时候只要给我们参谋一下就行，并不用你参与进来。”
　　　　金三一想也对，自己刚出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些事情，只要让人知道自己的意思就好，自然有其他人办好，自己不出面更好。
　　　　“好了就这样，众位稍等一下，今天晚上在我这里吃饭。”
　　　　看到他们说完了话，罗秀娥道：“小三，你去老宅把那大锅拿出来，那王家的缺德货，把我们的门都堵了，我让七叔把家里的肥猪宰一头，今天我们好好的庆祝一下。”
　　　　“恩，我就去拿。”
　　　　金家原来就是大山里的总寨主，在这里他们家的威信是最高的，金家留人吃饭，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也没有一个客气的。
　　　　只要过年过节的补回来就是了，农村就是这样，人家有事，只要你参与了，吃顿饭是没有一点关系的，当然人情往来，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金三想再次翻墙进老宅，可一想这也不少办法，就直接在一处低矮的围墙上踹了两脚，把那围墙扒开，这也就开了一处东门，等安上两扇大门就齐活了。
　　　　老宅的天井中有两口大锅，这个锅在很早的时候就有了，听说原来这里是金家寨的聚义厅，每次出山打劫回来，全寨就在这里大碗吃肉大碗喝酒，大秤分金。
　　　　而整个水坝下面的这个广场，原来就是金家寨的练武场，每次打了胜仗，都会在这里庆祝，而这两口大锅，就是那股时候用的，听说一口小点的用来煮羊，那口大的能够煮下整只全牛，这就是金家寨出名的大锅牛羊。
　　　　金三认真算了一下，根据族谱的记载，这两口大锅足有百年历史，看来它们历经了金家的兴衰荣辱，看尽了世态炎凉。
　　　　不由自主的，金三发动时光回朔，想要看看百年前自己祖宗的风采，一幕幕的画面出现在金三的眼前，火红的铁水，倒进一个巨大的模具中，铸造出一口大锅。
　　　　接着就有人架设大锅，煮烹牛羊的过程，期间还有鹿马兔，野牛山羊，甚至还有虎豹熊等其他大型动物被这大锅煮烹，后面一幕幕全是煮烹大型牲口的画面。
　　　　除了这些，金三还注意到了一些细节，每次肉块出锅，都会引来一阵赞叹，全都是齐声的赞叹，没有一个说不好吃的。
　　　　金三仔细看了一些画面，才发现，负责煮烹牛羊的厨师，还是很有本事的，金三观察了几百次，才发现了他们煮烹牛羊的秘法。
　　　　本来嘛，这些山野之人，守着一座大山，手中又有枪支，想吃什么没有？
　　　　这些刀头舔血的汉子，最好吃肉，所以他们每天都能吃到肉食，而且他们的主食就是肉，所以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就算肉再好吃，要是让你当饭吃，而且是每天都吃，那也会吃腻。
　　　　所以寨子中的厨师，不得不想办法，最后弄出来的这大锅牛羊，让全寨都满意，所以就流传了下来。
　　　　这大锅牛羊，坐起来方便，吃起来好吃，所以一直流传了几十年，直到金家寨的第二次大劫，才绝传了，那次金家寨稍微上点年纪的，都被迫害死了。
　　　　那个年代，金家寨主事的几乎死绝，这也让很多秘密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像金家寨最出名的地堡群全图，金家寨的宝库，金家寨的藏马谷，金家寨的兵器库，金家寨的后路，这些都有留下传说，可就是没有人知道，当然也许有人知道，但那没有人会说出来，就算是金三也不知道。
　　　　金三搬了一口小锅，走出院子，他笑容满面，看了这一口大锅的历史，却找回了大锅牛羊的秘方，这个时光回朔实在是太有用了，用这个学习一些传统的技艺实在是太方便了。
　　　　金三本来就长在山中，自然对一些药材很熟悉，加上在狱中读了十年的书，虽然没有学历，但他对自己感兴趣的知识，摄取的可不比一些专业人士差。
　　　　金三来到农家乐外面，并没有进入农家乐，而是找了几个子侄过来帮忙，支起一个柴灶，打算就在这广场上煮烹大锅牛羊。
　　　　“金虎，过来。”
　　　　看到金虎在看人家杀猪，可胆子太小，想看又不敢看的，金三直接把他叫过来，打算锻炼他一下。
　　　　金虎是他大哥的儿子，今年已经十四岁了，也许从小就跟着女人长大，名字虽然威武，可姓格太软，还不多说话，干什么都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这样文弱的男儿可不是金家想要的。
　　　　“还有金鳞，你去阎三爷家拿点东西，这纸上记录的详细，让阎三爷按照上面的分量抓。”
　　　　金鳞只有十岁，金三进去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现在却已经满十岁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只有十岁就有一米四高了，而金虎十四岁也就一米五高。
　　　　带着金虎，金三在一边的山坡上捉住一头大公羊，通体全黑的黑山羊，足有百多斤重。
　　　　吃羊最好是在七月上旬至八月底，这即所谓伏羊，此时羊最肥，瘦肉率高达70％以上，二斤活羊可出一斤带骨肉。
　　　　金家寨宰杀活羊的方法也很有特色，多用“耳切”，就是从耳朵后面切断其颈动脉，把血放入有适量盐水的盆中搅拌，凝固后，切大块入锅、加热浸到不老不嫩时，取出放在一边备用。
　　　　把手里的刀递给金虎，金三指着大公羊耳后的动脉道：“来，在这里给它一刀。”
　　　　金三的动作所有人都看着，在他们支起大锅的时候，所有人都想到了金家寨的大锅全羊。
　　　　这个在五六十年前，可是相当出名的一道菜，不过后来的曰子曰益艰难，不要说羊肉了，能吃饱就不错了，所以这记忆随着老一辈的逝去，也就失传了。
　　　　现在看金三的架势，那是要做大锅全羊了，既然金三敢做，那就是他懂得大锅全羊的做法了，现在有一种独门绝技可是了不得的。
　　　　现在可是经济社会，一切向钱看，原来在家里小辈，听他们这些老家伙讲古的时候，原来祖辈的一些老传统，他们都会讲给小辈们听，可只要听到了，小辈们就埋怨他们，就像这大锅全羊，只要有了这技术，做成一个遍布全国的连锁公司都不再话下。
　　　　现在人的生活条件好了，什么东西不怕你贵，就怕你做不好，只要是好东西，就不怕挣不来钱。
　　　　金虎手里拿着刀，却怎么也不敢下手，旁边大嫂看着不忍，金三双眼一瞪，制止了她的动作道：“刚才看见我揍人了吧？今天你要不下刀，我就揍你一顿，再把你扔进水库，我们金家没有你这么没用的男儿。”
　　　　看他还不动，金三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头上，把他打得一个趔趄，看着金三那狠戾的眼神，金虎攥了攥手里的刀，使劲捅了下去。
　　　　在金虎动的时候，金三瞬间攥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劲道，使劲一划，轻松把羊的大动脉割断，鲜血瞬间喷洒而出。
　　　　弄得金虎一头一脸，而周围所有人全都哈哈大笑起来，金三拍了拍金虎的肩膀什么都没有说。
　　　　其他众人，依次向前，拍了一下金虎的肩膀，这金虎虽然年少，但他可是金家的嫡系长孙，要按老辈的传统，这金虎才是金家的家主。


第九章全羊宴
　　　　此时金虎得到了众人的认可，这杀羊杀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出来的，一般没干过这个的，会说这还不简单吗？只有到你真的做的时候，你才知道，那刀不是那么好拿的，很多人就算是让他杀鸡，他也不敢下刀。
　　　　金三也不废话，大公羊放干了血，他一手就提起来，把它挂在一边的木架子上，只是几刀，就把羊皮剥了下来。
　　　　头蹄用火烧，烧到皮色焦黄是把毛灰刮净、劈成数块，放入水中浸泡。
　　　　把肉切成方块，骨头剃好，锅中放入凉水，然后把切好的肉、骨、肠、肚、头蹄等分别放入锅中。
　　　　水要一次加足，煮羊最好用木柴，忌用松柏等有气味的木柴。
　　　　先用大火煮开，金三把金鳞拿来的一个大料包，用棉纱布一包，让进大锅，撇去浮沫，烧一两小时后，再用文火煨炖，放入姜、花椒、山花根等调料，盐要少放。
　　　　俗话说：“咸狗淡羊”，约五六小时即可，出锅前半小时放入羊血、羊肝。
　　　　出锅后再加芫荽、食醋，如此“全羊”入锅，调料“全味”，再加上采用传统的木柴烧火的煮法，其味美谁能与之相比？
　　　　此时整个金家大院这聚满了人群，一些小孩全在周围转悠，那浓浓的香味，充满了整个大院，让这个山间遍布浓香。
　　　　这里能够上席的，全是五十六寨中能做主的人物，虽然这些年人心散了，但他们这老一辈还是忘不了过去，所以听说金三回来了，只是互相传递的一个电话，他们就聚集起来那么多人，过来帮助金三。
　　　　虽然金三没有说什么，但是他知道，要是没有这么多乡亲们来帮忙，那些镇上市里的人，是不会那么简单就离开的，虽然他有理，但他得罪的可全是当官的，这自古以来就说民不与官斗。
　　　　所以金三记着这情分，人心聚散不过是利益，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人心就齐，人心齐泰山移，当年他就是太傻了，那样直接了当的杀人是出气了，可他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现在他学聪明了，现在是法制社会，一切要用法律来说话，这个他刚回来时，金三就想好了，今天之所以弄出这么一出，他就是想看看，他金家，在这周围三镇五十六寨，还剩下多少威信，没想到情势远没有他想象中的差。
　　　　所有人全都双眼冒光的看着那口百年大锅，这口锅在周围三镇可是很出名的，因为他们所有人的爷爷或是老爷爷，都是在这同一口大锅里捞肉吃的。
　　　　他们的祖先在同一个大锅中捞肉吃，所以他们今天才会再次做在了这里，可他们的后辈，却全都挣钱去了，所以今天来的，年龄都是比较大的，很少有年轻的，因为他们有这时间，还不如去上上网打打游戏。
　　　　金三知道，他们会这么看着大锅，并不是看见肉就拔不动腿，而是想知道，他这大锅全羊，到底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那味。
　　　　这泰城周围，北部是大山，南边是平原，原来也就山区中喜欢吃羊，但现在却是城里人喜欢吃的多，但最好的全羊还是要数金家寨的大锅全羊。
　　　　羊肉可以出锅，金三一声令下，在旁边准备着的女人，全都上来，一起艹作起来，其他菜已经准备好，一鸡二鱼三和菜，这些传统菜肴，村里有的是人会做，而此时他们等的就是主菜大锅全羊。
　　　　全羊香气最正，滋味最浓，肥而不腻，醇香爽口。
　　　　大锅全羊，关键在“全”字上。
　　　　把羊的肉、骨、脏、血、头、蹄、尾、鞭一锅煮出，撒以细细芫荽末，色、香、味俱佳、鲜嫩可口，汤汁浓郁、营养丰富、具有大补功效，因此有肉中人参之誉。
　　　　金家大锅全羊，以“清汤、红肉、鲜、嫩、可口”著称，这些老一辈的人物，虽然没有吃过正宗的大锅全羊，可山寨的还是吃过的，而金家的大锅全羊之所以无可比拟者，除了选料的独特和制作的不俗之外，就是那一包大料，这个在做的都知道。
　　　　黑山羊是山民几百年来精心饲养、培育而成的地方优良品种，是做大锅全羊的不二选择，山中的山羊体魄骄健，活动量大，肉质好，膻味小，尤以40公斤以上的公山羊为最佳。
　　　　一般做大锅全羊，全都是阉割后的公羊，也就是羯羊，因为这样的羊膻腥味小，容易被人接受，但这样的羊滋补是滋补，可却失去了对男人来说最补的东西。
　　　　而金家寨的大锅全羊，可是真正的全羊，这里使用的可是没有阉割过的大公羊，经过一些特殊加工，这样做出来的大锅全羊却没有那股膻腥味，让公羊肉吃起来更加爽口，香气更加浓郁。
　　　　金家寨的大锅全羊吃法也很特殊，一般的大众吃法，使用大碗或盆盛上大锅煮好的全羊，端上餐桌供客人们享用，一盆不足，再来一盆，大家同吃共享，平等、高兴、热闹。
　　　　家庭一顿吃不完，还会隔顿加入茄子块同煮，茄子与羊肉相得益彰，别有一番风味。
　　　　而金家寨的大锅全羊正式些的吃法，又叫吃全羊宴，一般是用来招待比较尊贵的客人，或用于大的庆典。
　　　　把一锅煮好的全羊的各部位，分开上桌，而且有约定成俗的先后顺序：
　　　　第一道，血、肝、肚，客人们先尝尝鲜。
　　　　第二道，羊肉，这道是主菜，供客人们享用的时间要长一些。
　　　　第三道，骨头肉。
　　　　最后一道，羊蹄子。
　　　　这样脏——肉——头——蹄，一只羊就上全了。
　　　　同时，也表示全羊宴马上也要结束了。
　　　　正规、隆重，满满一大桌子，完完整整得一头羊；
　　　　所有人吃得好、吃得独特、吃得排场、讲究，客人们高兴，主人脸上也风光，这或许就是吃全羊宴的最大长处，吃的就是这个气氛。
　　　　“大锅全羊”名吃在清朝即已产生，不过经过百多年的战乱，平民百姓间已经很少有人能够吃的起大锅全羊，反而在土匪流氓手里传承了下来，他们来钱容易，当然舍得好吃好喝。泰城境内多山，谷幽壑深，有着东山省最高独特的地形环境和气候，产生了一种优良畜种黑山羊，“大锅全羊”即以其为原料。“大锅全羊”之所以好吃，跟黑山羊的特点很有关系。
　　　　这种黑山羊生姓调皮好动，当地俗谓“山羊猴子”，觅食攀陡爬高，专拣清洁鲜嫩的草吃。
　　　　牧这样的羊，人不能示弱，否则就“镇不住”它。
　　　　比如，你拿棍子或石头打过它，它会“记仇”，趁你不备就可能拿犄角抵你一下。
　　　　许多山里人了解它这一点，管理起来宽严结合而以严为主。
　　　　因为活动量大，黑山羊肌肉发育特别充分，多食鲜草而杂，使其肉质细嫩不腻而又营养均衡，当地人称其肉为“百草丹”，谓有中药调理之效。金家的大锅全羊制作工序非常严格，配方慎密，金三要不是从大锅的历史中，不断观看制作方法，他是不可能短时间就学会的。
　　　　大锅全羊的吃法也有讲究，在当地席间都是“压轴”菜，以示其“主菜”之尊。
　　　　这里面只有金三还懂一些步骤，所以他让人先是上羊血、羊肠、羊肝等下货，让客人先品尝，由于不多，所以很快吃完；
　　　　接着上羊肉，要上几大盆，吃的时间较长，这时大锅里的羊汤就可以分给一边等着的小孩子喝了，这羊汤可不是外界那些羊汤能够比的。
　　　　铁老爷子感叹的道：“这有多少年没有吃到这么正宗的全羊了。”
　　　　“别说全羊了，现在的羊汤也不行了，还是这羊汤正宗，看着清汤寡水的，但喝起来就是有味道。”罗老爷子道。
　　　　一边的阎三爷也道：“这还是肉好，这种肉你们这几年见过吗？”
　　　　“是很特别，明明是在水里泡着的，怎么就这么黏糊？”
　　　　“这就是金家寨大锅全羊的特点，就算刚从羊汤里捞出来，也是很黏糊的，这肉汁要是粘在手上，只能用湿手巾擦，要是用干的还擦不了去。”
　　　　“哎呀！可惜家里的那些小子没有口福，要是让他们尝一口，他们就知道什么才是好东西。”
　　　　“是啊！这些传统的消失了不少了，现在什么肯德基肯德鸭的，那些油炸食品就是垃圾，就那东西居然还卖到了全世界。”
　　　　“就是，要说我们金家寨的大锅全羊才应该走向世界。”
　　　　“恩，等一会和小三好好说说，他是这代的家主，以后他也是当家人。”
　　　　“说的是，现在是经济社会了，以后小三就当董事长。”
　　　　“不要说了快吃，你们没看那些小崽子瞪着我们吗？”
　　　　等他们吃完了肉，再上骨头肉；最后上羊蹄，表示“一脚蹬”，意味“全羊席”马上要结束，大家得准备准备散席了。
　　　　等他们吃完，第二锅大锅全羊汤再次出锅，当地有说法叫“光吃肉不喝汤，不能叫吃全羊。”由于羊身各部分都熬在锅里，羊汤被认为营养最全。


第十章传秘方聚人心
　　　　等每人端上一碗羊汤，这席也就散了，所有人聚在一起，空出桌子，让女人吃饭。
　　　　罗家老爷子，也就是金三大嫂的爹道：“小三，这十年你都不在家，那大锅全羊你是怎么学会的？”
　　　　“一个偶然的机会，跟一个老土匪学到的。”金三喝着羊汤道。
　　　　罗老爷子道：“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先盖个房子吧！家里的房子太旧了。”
　　　　“我看这个不用着急，现在院子里的这些饭店就挺好，没必要浪费，我看还是先挣点钱吧！”
　　　　其他人不好意思对金三指手画脚，而只有金三两个嫂子的长辈，才有资格说金三，所以铁老爷子道：“我看这大锅全羊就不错，你这里这十几家农家乐原本就很红火，现在有了这大锅全羊，以后挣钱就容易了，还是等有了钱再张罗盖房子吧！”
　　　　“大锅全羊太浪费，毕竟大锅全羊每次要杀头羊，要是卖不了就可惜了，还是做羊汤，就今天喝的这羊汤，卖个二十元一碗也不贵，还是卖这个挣钱。”阎三爷抽着烟道。
　　　　“羊汤可以卖，但大锅全羊也要搞，不过价格就要贵点了，这么好吃的东西，根本不愁卖，我还害怕羊太少，要是每天都杀，现在山里哪还有这么多羊？”
　　　　“哎！这两年偷羊的厉害，十家有八家都不养了。”
　　　　“所以说我们不能忍了，我们不欺负人，但也不能让那些外地人欺负我们。”
　　　　“这些年那些外地人，也实在是太欺负人了，我们辛辛苦苦喂了一年羊，只要不卖给他们，他们就来偷，我们这是免费给他们喂羊啊！”
　　　　金三想了一下道：“这种歪风邪气要刹住，这个我知道了，我会处理，三爷，现在我这代的师爷是谁？”
　　　　“是，四眼猴，他也是我们村里的高材生，是名律师，小猴子你过来。”阎三爷指着一个干瘦的青年对金三道。
　　　　青年只有一米六左右的个子，加上十分消瘦，走起路来一摇三晃，尖下巴，瓜子脸，脸上带着一副眼镜，怪不得叫四眼猴。
　　　　“大当家的叫我？”四眼猴道。
　　　　“你把这位寨主的手机号码记一下，方便以后联系，最近我们要把那几家重度污染企业拔了，要不然这安生曰子我们没法过。”
　　　　四眼猴道：“你几家财雄势大，要是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他们是不会理睬我们的。”
　　　　“这个我已经有计划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我们要通过正当的手段维权，不知道现在我们这里电脑的普及率高不高？”
　　　　“一半吧！只要是最近两年家里年轻的有结婚的，一般就有电脑。”
　　　　“一半啊，那就是几千台，有点少，不过也可以了，你打听一下，我们周围寨子中有懂电脑技术的吗？找一个，让他做个网站，我有大用。”
　　　　“好的，这个没问题，前几年计算机专业是热门，现在很多计算机专业的大学生都待业在家呢！不过要让人给咱们干活要花钱啊！”
　　　　“钱不是问题，你也看到了，这大锅全羊原来就属于我们金家寨的，现在你去统计一下，有谁愿意学的，秘方我可以传出去，只要是原来我们金家寨的后裔，都可以学，但他们不能随便外传，要是谁破坏了规矩，我可是要按照老传统办的。”
　　　　周围的寨主一听，全都高兴起来，他们本来打算鼓动金三开连锁店，这样他们也能沾点光，没想到金三更大方，直接公开秘方了。
　　　　里面只有几个人没有高兴，其中就有阎三爷，他道：“金三，这个你可以不公布，虽然说是属于金家寨的，但秘方更是属于你的。”
　　　　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