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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梦一杀-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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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瞪他一眼,冷哼一声:迎春满身伤痕,有没见你问一句,她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身上伤痕好没好,这些你这个做继母的问没问?知道不知道?
  邢夫人此刻才后知后觉察觉贾母今日口气不对,搓手捏脚的站起身子,嘴里诺咧不成语:媳妇,老太太,媳妇……
  邢夫人本当撒慌说这几日身子不爽,合不该大前日才精神抖擞的恶战王氏。
  一时间,一张老脸紫涨赛茄的,脑门子汗珠子也出来了。
  贾母却跟没看见似的,自顾跟李纨凤姐两个谈笑,说些京中谁家娶媳妇办得红火,谁家席面牛气,祖孙三个说的热之闹之,似乎把一脸忐忑邢夫人忘记了。
  邢夫人这里直站得腰酸疼痛,老眼昏花,眼见浑身摇晃,似乎就要晕厥了。
  凤姐身为媳妇,几次拉扯贾母衣袖,悄悄努嘴儿。
  贾母冲她‘哼’一声,这才抬头,赦免一般问道:冰天雪地,不在家里好生待着,伺候你们老爷吃酒,跑这儿来做什么来了?
  邢夫人强忍屈辱,期期艾艾道:是老爷……
  贾母一听就烦了,拐杖戳地,铮铮做响:老爷,老爷,一辈子过老了,没的一点长进,开口闭口,还是这两字,你没说烦,我老婆子听了几十年都听厌了,你那脑子里倒地装了东西没有?叽里咕噜不知所云,说重点!
  贾母最后三个字几乎咬牙蹦出来,邢夫人听得婚事只寒战。心里想着只怕今日要坏事,迫于贾母积威,她又不敢隐瞒。于是乎,盯着贾母冷飕飕的眸光,支支吾吾,抖抖索索,把孙家明儿来人接迎春的事情说了。
  贾母厉声叱道:你们答应了?
  邢夫人被贾母厉声呵斥吓得不轻,一直声音有些抖索:是,是老爷。。。。。。
  贾母闻言一声啐:我啐,又是老爷,老爷叫你杀人,你杀不杀?混账老婆,一辈子白活了呢?
  邢夫人吓得退杆子一软就跪下了。
  贾母怒道:我问你,我吩咐琏儿,前个已经去跟孙家办了交涉,让迎春养好伤再回去,必要孙绍祖上门致歉,否则这亲事不做也罢,这事儿,你不知道不知道?
  邢夫人讪讪道:话虽如此,出嫁从夫,迎春总归是孙家人,要听孙家才好……
  贾母顺手就把茶水泼出去了,泼得邢夫人满头脸茶水,也不敢擦拭。
  贾母则指着邢夫人婢子喝骂:放屁!这是荣国府,你是荣国府娶得填房夫人。琏儿是荣府继承人,他说的话你不当回事,孙家吩咐你就听,我就奇怪了,你倒是荣府夫人,还是孙家的?
  邢夫人顿时哭丧脸:老太太,您说这话,媳妇只有死了。。。。。。
  贾母气得一口吐沫星子喷给她:我啐,你也配说这话,要有这个心性,你也活不到今日,早死了八百回了。
  贾母说这话,拐杖直往邢夫人腿杆子敲打:你说,孙家给你什么好处,让你猪油蒙心,又来算计迎春?迎春被孙绍祖差点打死,一身伤痕撵到下人房里睡,你这个做继母的可关心过?可想过要替她讨回公道?
  邢夫人怕得要死,气得哆嗦,只觉得贾母偏心的不可理喻,小夫妻打打闹闹有什么呢?就叫女婿打几下又有什么,做媳妇的睡没挨过打呢?自己自从进了贾府,大老爷那耳刮子,坡脚就断过,有谁替自己分辨一句呢?
  如今迎春一个庶女倒这样娇气兴头起来了!
  再有,嫁出去女儿泼出门的水,迎春回去孙家理所当然,邢夫人顿时觉得自己冤比窦娥。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婚。
  自己身为岳母,劝和劝和,有什么错呢?
  邢夫人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因梗着脖子道:老太太教训媳妇,媳妇不敢不领,只是婚姻大事父母做主,迎春已经由老爷做主,嫁给了孙家,过得好坏,都是她的命。您能留一日,还能留一世么?事到如今,难道还能返回不成?
  媳妇劝您一句,迎春这事儿,老太太您得放手时需放手才好。免得被外人知道笑话……
  贾母听着她振振有词,直气得心肝乱颤,怒极反笑:好,好,好,谁说大太太出身破落户,不识字不知礼?
  贾母骂着骂着,忽然勾起当初邢夫人两口子算计鸳鸯旧恨,想着偏要抬举鸳鸯,骚骚这个不要脸的破落户,遂回头看着鸳鸯讽笑道:吩咐下去,找出这个人来,即刻拉出去,大嘴巴抽死!
  瞧瞧咱们大太太,多有涵养,多有见识,多东礼义廉耻?一个继女,她是卖了一回又一回,你们都来瞧瞧,这种不要脸混账老婆,实在是稀罕物件!
  贾母说着说着,恨从心头起,又把拐杖指着邢夫人眼窝子质问:我问你,是不是自己没生养过,人家孩子你不心疼啊?
  混账行子?还什么孙家人就得听孙家?你是贾府太太,我这个婆婆说话,你怎么不听呢?
  你们邢家什么东西?凭你也来教训我这个婆婆?
  最后用拐杖指着邢夫人眼窝子:进门十几年无子,饶舌多嘴,贪财,偷盗,忤逆婆婆,对继子继女不慈,七出之条你占几条,自己扳着指头数一数?
  邢夫人年轻时候日日夜夜害怕无子这一条,钻天拱地吃药烧香磕头。后来见荣府并不盯着这个,方才安心,从此逐渐心里变化起来,逐渐贪财,平时贾琏迎春贾琮谁也不在眼里,只有白花花银子才最亲。看着大雪纷飞,也想着,这地上铺的银子就好了。
  最后,贾母狠狠一拐杖捶在邢夫人那双老钱不认人的手上:来人,去唤大老爷与那府里珍大爷过来,就说大太太罪犯忤逆,无子,贪财,偷盗,饶舌,虐待前妻子女。七出之条她犯六条,荣府要休妻!
  邢夫人做梦想不到老太太会来这一手。
  邢夫人乃是二十八岁老姑娘嫁给贾赦,进门十余年,如今已经是四十几岁老妇人,叫她出去,莫说嫁人?靠什么吃饭?
  邢夫人顿时嚎叫一声,扑到贾母面前磕头嚎哭,如丧考妣:老太太,您不能这样对我,媳妇进门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这样绝情啊……
  邢夫人诺大年纪,生的面貌中庸,贾母虽然厌恶他不聪明漂亮,但是贾赦荒唐,贾母其实还是很同情他的。只是这个邢夫人太不着调,所以,贾母决定教训教训她。
  却不料邢夫人是个傻子,这般嚎啕起来,把自己面子里子一起丢个干干净净。
  邢夫人本来以为她这儿一通嚎叫,自然有人进来劝慰劝慰。这府里不是一直这样么?
  却不料,王氏现在禁足,只是王氏如今只恨邢夫人不死,即便不禁足大约也不会替她求情。
  探春惜春姐妹几个贾母免了她们请安,这会子在大观园里向火呢。
  黛玉倒是有心来劝,却被迎春先她一步输送真气,暗暗点了她昏睡穴,睡熟了。
  迎春虽然潜伏在门外听动静,却是不会来救邢夫人这个大蠢才。
  凤姐李纨也想出去躲是非,却是事到临头躲避不及。先头见她作践迎春,二人心中甚是不忿,恨不得贾母抽死她个狠心老娘们。
  此刻见邢夫人哭得披头散发,他们到底是小辈,不能干看着,二人交换下眼色,也只得勉为其难,意思意思劝慰几句。
  只是,那个八面玲珑的凤姐今日也锯了嘴了,竟然也不插斜打诨了,只是干巴巴说了句:老太太息怒,看在太太年纪大吧!
  李纨后头也跟着学舌一句便哑口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妯娌二人是典型敷衍塞责。
  贾母怒气不息:年纪大就能这样没脸没皮卖买儿女?
  李纨凤姐也就闭了嘴巴。
  邢夫人嚎得声音沙哑了,凤姐见她也受够了,这才眼神活泛些了:太太,您有话好好的跟老太太说,眼见腊月了,您这般哭法,实在不妥当。
  李纨此刻也学凤上前打岔:大太太,老太太最是慈善人儿,您优话好生跟老太太说吧。
  邢夫人哪里敢起身,她娘家破落只差讨饭了,她自己又老天拔地,无儿无女,一旦休弃,只靠谁去锦衣玉食呢。他打定主意,即便死在这里,也万万不能被休了。
  一时间,邢夫人直哭得老眼昏花,一张老脸上涕泪纵横,鼻涕眼泪布满沟壑。
  贾母冷哼:没什么好说,你是贾府人就要听婆婆,我现在叫你回去收拾包裹回邢家,如何不去?你敢是想忤逆?
  邢夫人这样无才无德又无貌的蠢妇,怂货,休了她,说不得对荣府真是一件幸事。
  贾琏这会子早就到了大房来禀贾赦,太太被老太太发作了,这会子正在哭死哭活呢。
  贾赦其实早就得到了消息,贾母派了人来请他了。
  他也知道这是贾母借机打他的脸呢。贾赦甚是不服气,凭什么自己嫁给女儿惹得这样天怒人怨。
  自己在朝堂上被人看不起,回家里还要被压制被欺负?卖女儿买小老婆怎么啦?自己生养的想卖就卖,谁也管不着!
  可是这话他当着贾琏叫嚣,却不敢来跟贾母喊。否则,贾母性子真敢去衙门告他忤逆。其实,邢夫人受命而去,贾母说邢夫人忤逆,就是连贾赦也骂进去了。
  最后,贾赦只好硬着头皮过来荣庆堂,给贾母赔不是,又假装不知道孙家事情,把一切都推到邢夫人身上,为了取信贾母,贾赦当众把邢夫人摔了几个耳光,抬脚就踢,一脚更比一脚狠,简直就是死里踢。
  贾母候他踢了七八上十下了,心里怨愤消散许多。且也不能放纵贾赦在自己面前犯了杀人罪吧。
  贾琏凤姐最是机敏,眼观八方,眼见贾母眉峰微皱,知道该是时候拉劝了,否则便会坐失良机。
  贾母瞧着大房牛心疯的两口子,越看越厌恶,挥挥手,道:罢了,迎春是你女儿,大太太是你老婆,孙家事情,休妻的事情,都有你自己做主吧。
  贾赦马上表示,明儿孙绍祖除非不来,来了,必定要他给一个说法。
  及至贾赦这一对狼狈贪财老混蛋,被贾琏送出去走远了,迎春这才出来拉着贾母闷闷担忧:老祖宗,我怕明儿老爷太太又变卦,孙女真是……
  说着话,迎春直抹泪,哭得花容失色。
  贾琏见之,忙着安慰妹子:甭担忧,有老太太跟你嫂子呢!
  凤姐看着迎春哭泣姿态,怎么看怎么违和。闻听贾琏之话,却是一笑:你说什么屁话,明儿我跟老太太能跟孙绍祖去干仗不成?
  贾琏忙着胸脯子拍得山响:这事儿,何须奶奶出面,当然为夫上前!


☆、第82章 夺舍三之贾迎春

  
  孙绍祖那日被贾琏胁迫威胁,虽然面上屈服了;心里并不服气;照他的性子;当时就要跟贾琏动手,给他一顿好打。之所以忍下来,却是因为贾妃元春之故。这些日子因为元妃娘娘;孙绍祖也得了些便宜,故而未敢造次。
  只是这厮回去之后越想越怄气,贾府都沦落到卖女儿了;还跟自己扮清高;装尊贵。贾府都沦落到卖女儿了;贾琏凭什么看不起自己,鄙薄自己?
  孙绍祖只觉贾琏这个二世祖太恶心人了。
  故而并不理睬贾琏警告;一天一天拖着,既不敢打上门来,也不愿意上门致歉,一个买来玩意儿,他上春芳楼一夜不过十几二十两银子,楼里婊|子教他怎样就怎样,不想迎春,略微换个姿势,就扭手扭脚不乐意。木头似的倒胃口,白白辜负一身好皮肉。
  只是如此就休了,孙绍祖也不乐意,一来化了五千银子,二来,迎春生得实在柔嫩,他还没餍足,三来,迎春虽然木头,比不得院里姑娘风骚,血统却比那些人高贵。孙家子嗣还是正统姑娘养下来好。
  看在皇帝连襟的份上,孙绍祖还舍不得休妻。
  孙绍祖就这样患得患失,十几天过去了,终于给他想到一计,那就是贿赂贾赦,只要贾赦贪财答应了,贾琏算个什么东西,迎春接回来他照打不误,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再回娘家说是非!
  结果,贾赦没让他失望,孙家婆子回去告知他大老爷两口子不仅收了孙家的礼物,还答应明儿就打发大奶奶回府。
  孙绍祖闻言面上骄横更胜,他就算准了贾赦老匹夫不会选择女儿,这不,一块石头他就又把女儿买了。
  他阴阴冷笑几声,贾琏小子,老子明儿倒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再者京城混下去!
  翌日,孙绍祖因为兴奋,一早起身。只是他跟贾赦约定午后,时辰还早呢。他如今还在兵部候缺,每日不过跟一些狐朋狗党吃吃喝喝,并无正经差事。
  平日他过得滋润,今日却觉得时辰难捱,因为他等不及要看看迎春贾琏兄妹臭脸。
  为了打发时间,他去各家铺子巡查一遍,勉强用去一个时辰,回府去,中午饭还早呢,不免又去上房把迎春陪嫁铺盖行礼玉器摆设笼统扫在地上,一体踩了个稀巴烂,这才心里透亮些了。
  心里狠狠得想着,等迎春回来再打她个半死,看她下次还敢不敢仗着娘家腰子,跟自己叫板要强。
  回头却说李莫愁,时至今日,她已经变成迎春半月有余,武功进益大约相当于前世十几岁光景了。只是迎春不知道孙绍祖倒底是什么路数,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应付,故而这才不敢贸然回府去。
  迎春知道,他必须回府去自行了断与孙家关系,因为这几日下来,迎春已经看清楚了,即便是疼她的贾母也只是想把孙绍祖教训教训,期望迎春能够在娘家帮助下拿捏住孙绍祖,今后好好过日子。
  这不是李莫愁所希望,跟孙绍祖这种猪狗,李莫愁一日也过不下去,更别说做夫妻了,那样还不如抹脖子算了。
  李莫愁很期待今日与孙绍祖见面,她要试试孙绍祖的斤两,若是干的过,她回去也不妨,好在如今王氏已经关起来了,黛玉也回到葳蕤轩。身子正在恢复中。自己离开也无妨碍了。
  当然,若是察觉干不过孙绍祖,迎春赖也要赖在荣国府,至少要等过了年再说。
  且说这日正是孙绍祖上门日子,探春惜春宝钗,乃至回家史湘云也顶着婶娘的黑脸来了,姐妹接班都来葳蕤轩探望迎春,各人还带来了礼物。
  黛玉见了就有些不悦,她心里很舍不得迎春回去,但是也不好扫了姐妹脸面,是故,只得勉为其难,跟姐妹们略略应酬几句,就推说头疼进了内室,一个人呆呆坐着发愣,想着迎春待自己点点滴滴,自己却不能帮她一星半点,又想到迎春今日回去,只怕又要皮肉受苦。想起那日所见,迎春一身青紫伤痕,黛玉顿时伤怀垂泪。
  紫鹃心中知晓,二姑奶奶得了林姑娘的灵玉,只怕再不会怕孙家姑爷了,只是这话紫鹃不敢说,因为那灵玉紫鹃后来虽然跟黛玉提及,黛玉也不在意。她原本不喜欢外面臭男人摸过东西。
  却是紫鹃隐瞒了那玉的灵气,故而十分纠结,觉得自己对不起姑娘。
  只是想到姑娘握着这玉没用,二姑奶奶却可以救姑娘性命,这心里才好过些。
  此刻见姑娘垂泪,只有好言相劝:姑娘切别担心,上头有老太太顶着呢,昨日已经把大老爷大太太骂了,今日二姑奶奶未必就能回府。再者,姑娘瞧着二姑奶奶跟以前大不相同,变得刚毅果决了,回去未必不能降服亲家太太与姑爷。
  黛玉闻言,心里稍好些,却在瞬间拿定了主意,吩咐紫鹃替自己穿上狐皮大氅,手里握住紫鹃吩咐道:二姐姐这般待我好,我实在不放心。你亲自往荣禧堂上探消息,得了消息立即来回我,我陪着二姐姐往老太太房里去,我就不信,孙家人赶来老太太房里强人不成?
  紫鹃贴着黛玉耳语道:姑娘以为司棋哪里去了?一早就往大房去了。
  黛玉闻言嘴角绽笑,是了,孙绍祖来了必定要去大房寻找大老爷说话。未必来这荣禧堂呢!
  少顷又道:老太太心里必定不好过,我们还是往老祖宗屋里去吧。
  紫鹃额首:这样也好。
  一时黛玉装扮好了,又唤綉橘进来替迎春拿衣衫。结果,寻来找去,黛玉只觉得不配二姐姐,因吩咐紫鹃:你把我那件火狐皮子大氅拿给二姐姐吧。
  这件火狐皮子是林如海知道女儿畏寒,特特吩咐人高价购得,黛玉因为母丧连着父丧,一直没有上身。
  紫鹃有些舍不得,只是想到没有二姑娘,只怕自己姑娘明也没有了,一件衣服算什么。这才寻了出来。
  迎春正陪着宝钗探春几个说话,黛玉走了出来与众人重新见礼,道:我要去老祖宗屋里说话,姐妹们可要一起呢。
  探春惜春都说好,宝钗因为贾母前些日子骂王氏连着她们母女一起骂了,面上讪讪的起身道:我好要去佛堂看姨母,就不去了。
  众人知道她的心病,也不强她。
  探春原本是受命于王氏殷勤宝钗,免得她尴尬,如今她自己要去,便也不拦阻,言道:既如此,就请姐姐先去,我这边先陪着二姐姐去给老太太请安,还请宝姐姐替我给母亲说一声,我稍后即到。
  宝钗原本说好了要跟探春一起去看王氏,如今见探春临时变卦,心中顿时不虞,却是面上一点不显郁色应了。
  众姐妹便簇拥着迎春往贾母房里来请安。
  贾母也是一夜辗转,一早就醒了,这会子早就收拾妥当,等着她姐妹上门。
  迎春姐妹四个进来,看着黛玉羸弱身子,迎春背晦面色,贾母心里只要疼化了。一手一个摩挲,只要落泪。
  凤姐忙着上前说笑打趣儿,鸳鸯在一边帮衬说笑,好歹将局面维持住了。
  一时李纨前来,说是早餐摆上了。
  一屋子人那里有心情呢,不过为了老祖宗好过些,俱都强忍着,好歹喝了粥,那饽饽煎饼核桃酥饼一概都没动。
  凤姐李纨知道今日特别,也不劝说,只怕一劝,要放悲声。
  及至午餐,贾母几众姐妹就更没心思了。
  午餐刚过,门口就有消息到了,孙绍祖上门来了。
  一众姐妹闻言,一个个心怀担忧,甚不不自。
  尤其迎春,瞬间面色煞白。
  当然,李莫愁是装的。在摸清楚敌人底细之前,李莫愁决定先示弱,藏在贾母羽翼之下避祸。
  因为贾母插手,迎春的事情如今成了贾府最大事情。凤姐服侍了贾母午餐就带着平儿过去大房。
  李纨则是了兰儿去大方听信儿,防备贾赦临时变卦,这边也好早做准备。必定贾琏小厮到不了贾母跟前,再者,那话传来传去,家猫只怕变成了老虎了。
  却说孙绍祖上的门来,拜见贾赦,却见贾琏也在,给贾琏作揖见礼,不免面上带了得色。
  贾琏最沉微勾,还以鄙薄。
  孙绍祖见贾琏如此,只当他是死鸭子嘴硬。略微坐坐,便提出要见迎春。
  贾赦果然要耍奸滑,道:昨日贤婿派人前来,我也应了,要说服小女归家。只是我这些日子公务繁忙,昨晚一问方知,小女自归家,一直病重缠身,如今养在老太太处,尚未康复,且老太太提及,说是之前已经跟亲家太太议定了,带小女痊愈方回。不知贤婿来此之前,可曾跟令堂商议没有?
  贾赦一开口,孙绍祖面色一边,心中暗骂贾赦老滑头不要脸,既然不答应,昨日缘何受了自己孝敬?
  只是他昨日说的是孝敬,此刻也不敢放肆说要讨还,只是他并不相信迎春样了半月还没康复,他自己下手还是自信,迎春那伤痕顶多七八日也全好了。对上贾琏哂笑,孙绍祖顿时火起,因此阴阴一笑:既如此,小婿也不强求,只是小婿进府来,也该去给老祖宗磕个头,再见见夫人,舅兄教训的对,是小婿孟浪,情愿当面给夫人赔情认错。
  这话一出,贾赦顿时眉开眼笑,拉住孙绍祖只叫贤婿。心里乐开了花了。
  贾母的要求正是如此,如今孙绍祖既然答应了,也就堵了老太太嘴了,迎春回去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至于迎春回去如何过日子,他是不管的,他只要保住手里的古董玉器就好了。
  贾琏闻言却是一愣,这个孙绍祖答应了自己来赔情,结果又耍手腕,想要越过老太太贿赂老爷。如今老也被骂了,他又来这手,变来变去,倒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一行人各自上轿,贾琏走了一程,眉峰一皱下了轿子,一边暗暗吩咐心腹小厮去二门寻贾兰传话,自己赶到贾赦轿前扶住轿杆,将轿帘掀开一角,轻声言道:老爷,儿子觉得这样就往老太太房里去有些不妥,老爷知道的,老太太房里不光住着二妹妹,还有林妹妹,再有三妹妹四妹妹这个时候只怕都在老太太屋里,虽说孙绍祖拜见老太太无可厚非,只是这样冒冒然前去,惊着几位妹妹只怕老太太要怪罪。
  贾赦觉得贾琏这话提醒的有理,因道:以你之言呢?
  贾琏言道:不如先到荣禧堂,然后父亲在吩咐人前去请示老祖宗,见与不见,都随便老祖宗。
  贾赦拿人手短,顿时牙疼得很:只怕孙绍祖不肯呢!
  贾琏心中只是冷笑,堂堂一个威烈将军,竟然混到怕一个无所事事武夫女婿,这就是贪财下场头。只是这话贾琏不敢出口,却是一腔怒火对准孙绍祖,孙绍祖方才嘴脸实在让人恶心。因正色道:他身为晚辈,要给老祖宗请安,是他守礼,父亲领他前来,是父亲疼女婿。至于老祖宗身子不舒服,不愿意接见,也是情有可原,他一个晚辈还能责怪不成?再者,也没有谁规定了,孙女婿来了,老祖宗就一定要召见道理!
  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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