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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临城下-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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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大声笑了一阵,像是笑够了,才道:“就这么点胆色还想当沈家的大少奶奶?还是省省力气,给我做个妾算了!”
蔷薇大惊。
方才的恐惧都被他这句话惊得一干二净,蔷薇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你……你是什么人?”
男子一笑,不答,却道:“我只是想跟你做个生意,你就当我是个商人吧。”
这个男子竟然对自己了如指掌,肯定是盯上自己很久了。蔷薇一时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能和人来做生意,不禁问道:“你想干什么……”
男子慢慢悠悠喝完杯子里的茶,不紧不慢地道:“很简单,你告诉我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你回去继续竞争沈家的大少奶奶,我保证没人会知道你被男人碰过。怎么样?”
咬着嘴唇,蔷薇颤抖着声音道:“如果……如果我不答应呢?”
男子抬头环视了一下屋子,道:“我一时忘了,你们这些足不出户的丫鬟怎么会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呢。”
蔷薇这才打量起身处的房间。
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些摆设,和寻常卧房没什么不同。
看着蔷薇恐惧中带着迷惑的神情,男子含笑道:“这地方雅称青楼,俗名妓院,听说过吗?”
当□,还是当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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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此时才突然觉得,当个丫鬟或许也没什么不好。
张口无声,好半天,蔷薇才脱力一般地道:“你想问什么……”
见蔷薇开了口,男子笑着道:“这就对了,想当主子除了有主子的姿色,还得有主子的胆识嘛。我想知道的事也很简单,你只要把所有你知道的关于林莫然的事告诉我就行了。”
蔷薇一愣,“林莫然?你是说……小姐带回来的那个林大夫?”
男子点头,“看来你见过他。知道什么就全告诉我,要有半句瞎话,你这辈子就别想再出这个门了。”
深深呼吸,极力平静下心神,蔷薇一边努力回忆,一边断断续续地把林莫然来给子轩诊病和林莫然如何识破白雨泽下毒之事讲了出来。待说完的时候,蔷薇已完全平静了下来,补道:“自从进了恒静园我就很少出去,林先生一直住在二少爷的园子里,只来过恒静园两次,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不过,听二少爷园子里的人说,他住在沈家是因为做错了事,被二少爷软禁在园子里等候处置的。”
男子听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想了一想,才道:“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我可不保证今天的事能瞒沈家人多久。”
蔷薇忙道:“我发誓句句属实!”
男子一笑,道:“好,我暂且信你了。”说着,站起身来,背对床榻,“把衣服穿上,走吧。”
听着身后匆忙的穿衣服声,男子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浮出一丝冷冷的笑意。待声音停了,男子才慢慢转过身来,看着已穿好衣服站在床边的蔷薇,桃腮上还带着依稀可见的泪痕,如被冷雨打过的蔷薇花,美艳中透着凄楚,惹人垂怜。男子走近几步,蔷薇心里一慌,向后退了一步,跌坐在床边上,男子却在距蔷薇一步之遥处停下了来,冷笑,道:“这样的美人,真是便宜沈子轩那废人了。”说罢,侧身让出路来,手向门口一挥,道,“请吧,未来的沈家大少奶奶。”
看着蔷薇仓皇地跑出房间,男子脸上的笑意渐渐隐去,走到门边小心地把门关上,待转身回来时,张合年已站在桌旁。
方才,张合年就藏身在门口的屏风后。
男子丝毫没有惊讶,走到张合年面前,颔首而立,全不见方才的邪气,毕恭毕敬地道:“老爷,看起来林莫然就是您要找的那个人了。”
张合年冷哼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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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一开始就觉得他不对劲,他倒真有胆子来自投罗网。”
稍一思忖,张合年目光落在面前男子的身上,带着些清浅的愠怒,道:“你也真是不长出息,杀人的胆子哪去了?你也是个男人,脱个女人的衣服怎么跟绣花似地,还连眼都不敢睁开一下!”
男子低垂着头,小声道:“您只吩咐脱了她的衣服……没说要做别的……”
张合年气不打一出来,不等再开口教训这男子些什么,门突然被叩响。
“老爷。”
叩门的男子在外低声叫了一声,才推门进来。
那人进门便报:“老爷,查到沈子潇的车昨晚在太白楼茶室后门停靠,林莫然逃走后他的车也开走了。据报,当晚这辆车曾在金陵学堂附近一条小巷出现。我们查过,这巷子里只有一户人家可疑,是新近搬来的一个年轻女子,叫江天媛,是金陵学堂新雇佣的化学老师。而且查证晌午有个年轻男子也找过这个叫江天媛的,据描述,那个年轻男子像是沈家三少爷沈子韦。”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张合年嘟囔了一句,微微蹙眉,道:“暂时不要惊动沈家的人,先把那个江天媛住的地方监视起来,一有异动马上回报。”
“是。”
来报信的男子说罢便退出房间快速离去了。
张合年看看仍颔首恭立在他身边的那男子,摇了摇头,沉声道:“听命。”
男子忙挺身站好。
张合年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留在这过夜,睡过三个女人再回来见我。”
男子一怔,半晌,才颔首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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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江风,渔火,对愁,眠 。。。
第六十一节·江风,渔火,对愁,眠
郭元平从沈家出来就径直回了学校的住处,将两本账簿放到一起细看,除了字迹不同,内容果真是一模一样的。
既然货物名称可能有假,郭元平便把目光转到了记账时间上。
从头翻到尾看过来,郭元平不禁生出了另一个疑问。
账簿上的记录时间上只出现过三个日期。
一日,十一日,二十一日。
不是所有的月份都有三次记录,但是只要有记录,必是在这三日中的。
这三天有什么特殊意义?
或者,每隔十天意味着什么?
又或者说,对于商人来说,这样三天代表着什么?
想了一下午,直想到天黑也没想出什么头绪。
郭元平苦笑,到底自己不是商人,不知道他们脑子里琢磨的是些什么。
收好这两本账簿,郭元平从堆满了书的桌子前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已有些酸痛的肩臂,才想起还没吃晚饭却已经快过了宵夜的时间了。
穿好衣服走出学校,郭元平在夜色下慢悠悠地走着,去为自己找点能当晚饭的宵夜。
夜,无星无月。
一个人走在颇为清静的街上,郭元平脑子里还是账本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数字。
挥之不去。
苦笑,沈子潇,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啊?
在这样的夜色里想起子潇,顺理成章地想起读书的时候一起瞎混的晚上。
想着,在冰冷的夜风里那抹苦笑渐渐变得温暖起来。
以前他们总在码头附近吃宵夜,如今各自奔忙,已有很久未去过了,不知战乱之后那些摊位是否还在。
这样想着,便加快了脚步向码头方向走去。
尚未靠近码头,依稀听到有大船靠岸的声音。
这个时间靠岸,想必是商船吧。
没有再多想什么,郭元平继续向前走去。
原来摆满摊位的地方如今只有零星的亮光了。
郭元平心中轻轻一叹,走到其中一个卖汤包的摊位前,正要向摊主问价,忽然听到船上船下喊话的声音,便向那商船看去。
《
61、江风,渔火,对愁,眠 。。。
br》 “八爷,今天这么早啊,我这夜宵还没吃两口呢,你船就到了。”
“龙王保佑,顺风顺水。”
“沈家伙计还没到呢,八爷要是着急回走,我叫码头伙计先给你卸货吧。”
“算了吧,你赵老三不就是想多挣我几个钱吗,我才不干呢!”
“嘿,八爷你怎么还是这么小气啊……”
“先生,”摊主见郭元平站在摊前却一直看着别处不跟他说话,不禁问道,“汤包烧卖蒸饺,您吃什么啊?”
郭元平这才收回目光,带着歉意对摊主笑了笑,道:“哦,给我一笼蒸饺,一笼烧卖。”
摊主又道:“您在这里吃还是带走啊?”
“带走。”郭元平说罢停了一停,对正在给他拿蒸饺摊主道,“大哥,你认得那个八爷吗?”
摊主抬头往商船的方向看了看,道:“知道,那是沈家八号商船的船老大嘛,所以人家都叫他八爷。他的船每回都来得特晚,今天算是来得早的呢,沈家伙计们等着卸货的时候都爱在我这里吃夜宵。上个月初一的时候天不好,他的船来得尤其晚,沈家伙计们在我这吃了好几顿,我这所有吃的全卖光了他才到的,那些伙计们可把他骂惨了!”
初一。
一听到这个日子,郭元平微惊,忖度了一下,似漫不经心地道:“上月初五晚上我到码头散步来着,好像也看到条船挺晚靠岸的,那也是八爷的船吧?”
摊主连连摇头,“不可能,初五我也在这的,没有船晚上靠岸。况且八爷都是每月初一、十一、二十一靠岸的,初五不可能见到他的船。”
郭元平笑笑,道:“那是我看错了吧。不知道这八爷带的是什么货啊,总是这么晚靠岸就不怕歹人抢船啊?”
摊主一边把包好的两包东西给郭元平,边道:“不管八爷运的什么,有沈二爷呢,沈家的货谁敢抢啊!”说罢,又道,“先生,一共六文。”
郭元平忙拿出钱来递给摊主,道了声谢,又向那商船看了几眼,转身离开。
恒静园,园后药房。
青灯独明。
燕恪勤正在案边抄录些什么,听到叩门声,起身开门,却见是灵玉站在门外。
燕恪勤忙侧身让道:“大少奶奶,里面请。”
61、江风,渔火,对愁,眠 。。。
》 灵玉微微颔首,走进门来。
这是燕恪勤的书房,也是沈家的药房。一排书架,一排药柜,书卷气夹杂着草药香,灵玉略有不安的心神在这样的环境里也平静了下来。
“燕先生,不知有何吩咐?”
夜间突然有药房的家丁来找她,说燕恪勤有请。
燕恪勤找她,想料也就只有一件事。
燕恪勤请灵玉在茶案边入座,一壶铁观音,微热,像是等候多时了。
斟满两杯茶,燕恪勤才道:“冒昧请大少奶奶前来,是想与您谈谈大少爷的情况。”
灵玉点了点头,“燕先生请讲。”
浅呷香茗,燕恪勤蹙起眉头,轻按斑白长髯,沉声道:“听闻大少爷近日已涉身沈家生意场,不知是否真有此事?”
提起此事,灵玉眉宇间不禁浮出些许担忧之色,轻轻一叹,点了点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原是从不在乎这些东西的……”
燕恪勤眉心愈紧,额头上的皱纹也愈发明显,摇了摇头,道:“此事万万不可啊……混迹生意场本就是件劳心费力的事,就是在商场打拼多年的二少爷近两年来也时有疲惫之色,更别说是大少爷了。大少爷素明事理,还望大少奶奶好好劝说大少爷,钱权都是身外物,身体要紧啊。”
灵玉叹道:“我如何不知啊,只是灵玉人微言轻,怎能说得动大少爷?”
听出话中苦涩,燕恪勤微愕,道:“大少奶奶何出此言?”
灵玉苦笑,摇摇头,颔首呷了口茶,犹豫了一下,才道:“恕灵玉冒昧,还请燕先生直言,大少爷病情到底如何?”
燕恪勤欲言,又止,蹙眉一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道:“大少奶奶既如此相问,那就请恕老朽直言。偌大少爷再如此偏执,就是前朝御医来看只怕也是时日无多了……”
灵玉一惊,站起身来,“你……”
话未说出口,门外传来急促的叫门声。
“燕先生,大少爷不好了!”
灵玉慌忙开门,见是恒静园的家丁,忙问:“大少爷怎么了?”
家丁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顾催促燕恪勤。
“别急,”燕恪勤沉声道,“请大少奶奶先行,我随后便到。”
“有劳燕
61、江风,渔火,对愁,眠 。。。
先生。”灵玉匆匆向燕恪勤行了个礼,转身与家丁快步回房去了。
燕恪勤只比灵玉迟了几步便到了子轩房里,进门,见子轩静静躺在床上。
冷香正向灵玉说着子轩的情况,见燕恪勤进来,忙迎了上来。
燕恪勤边坐到床边细细查看,边问冷香道:“怎么回事?”
冷香忙道:“大少爷晚膳后说在书房有事要做,吩咐谁也不许打扰。我去给大少爷送药,大少爷都把我赶了出来。后来我看天色已晚,想请大少爷回房休息,就见大少爷倒在桌案上了。”
“真是胡闹……”燕恪勤眉宇间带着清浅却清晰的愠色,厉声道,“大少爷任性,你们也由着他胡来!要你们干什么用!”
听到这话,一屋子丫鬟慌忙跪了一地,连声认错。
灵玉忙对燕恪勤道:“灵玉治下无方,定会向夫人请罪,还请燕先生全力救治大少爷。”
燕恪勤摇头一叹,扬了扬手,稳定了下心绪,才道:“请大少奶奶屏退左右,到门外稍后。”
所有人撤出房内,只留燕恪勤与子轩。
“大少奶奶,”灵玉刚把门合上,随在她身边的冷香就“嗵”地归到她脚下,“冷香知错了,请大少奶奶责罚……”
低身搀起冷香,灵玉扶了扶冷香的肩膀,平静地道:“燕先生一时情急语重,着实怨不得你,无须自责。”
冷香颔首泪落。
灵玉清楚得很,在这眼泪里面,担忧要远远多于委屈。
人尽皆知,却为何独你执迷?
一阵晕眩,灵玉扶住冷香才稳住身子。
冷香忙挽住灵玉,紧张道:“大少奶奶,您怎么了?”
灵玉苦笑,摇头。
自来了沈家,她的心事不也是一日重过一日的吗?
无论多么知礼,多么安分,多么恭顺,终也改变不了出身低微的事实,改变不了沈家上下看向她时恭敬中夹带着冷漠的目光。
她对此从无怨言,因为心知,在如此深宅里卑微渺小未尝不是种福气。
人微,所以言轻,所以少有是非。
如今,却深深感到言轻的悲哀。
若我是帝王将相之后,你可会听我一言?
61、江风,渔火,对愁,眠 。。。
》 一炷香的工夫,燕恪勤拿着药箱从屋中缓步走出,门开,灵玉与冷香忙迎上前去。
燕恪勤看看这对主仆,沉声道:“大少爷何时醒来,要看天意了。我需与夫人详谈,大少爷若病情有变,还请大少奶奶随时知会于我。”
说罢,便向这对怔住的主仆颔首拜别,匆匆离去。
灵玉微湿眼眶,暗暗一叹。
纵是人微言轻,也要逼你听我一言了。
62
62、此中有真意 。。。
第六十二节·此中有真意
天青,欲雨。
娉婷小心地检查了林莫然的伤口,舒了口气,道:“还好,还好,伤口没有开裂……昨晚你咳得那么厉害,还不许我给你用止咳药,真吓死我了!”
林莫然低头看了看那道伤口,含着一点笑意,道:“你的基本功比我想象的要扎实很多……再有两天可以做二次缝合了。”
娉婷撅着小嘴,一脸不悦,“你医术那么好,干嘛还用我给你缝合伤口啊。”
心知娉婷是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林莫然歉意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见娉婷不理他,林莫然苦笑,只得解释道,“我昨晚咳嗽加重,是因为寅时是肺经最为活跃的时间,此时用止咳药强行止咳会扰乱肺经排毒,淤血吐不出来反而对伤不利。昨晚不及解释,望小姐见谅。”
“不见谅还能怎么样啊,”娉婷仍是一脸不悦地看着他,“反正你怎么说都有理……”
不等娉婷话音落下,子潇的脚步声已在门口响起。
须臾便至。
娉婷从床边站起身来,“二哥。”林莫然也道了声“二少爷”。
子潇蹙着眉看了林莫然一眼,转对娉婷道,“娉婷,你已经在外逗留太久,再不回家要惹人起疑了。赵行已在巷口备了马车等你,你赶快收拾一下回府。”
娉婷一怔,转头看了看正看向他们的林莫然,道:“可是……”
话没说完,却在抬头看向子潇时收住了。
“二哥,”娉婷蹙眉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吗?”
子潇扶了扶娉婷的肩,蹙眉沉声道:“大哥不太好。”
一惊,娉婷忙道,“好,我这就走!”
“小姐,”娉婷正慌忙转身往外走,林莫然扬声叫住娉婷,道,“切记仔细查看大少爷的病情。”
娉婷点了点头,好像记起些什么,转身到床边取了药箱,才又匆匆跑了出去。
把目光从娉婷背影上收回来,林莫然方才看到子潇正盯着他。
狼一样尖利的目光。
林莫然勉力坐起身来。
虽明知道这个救他一命的人不会再回过头来杀他,但这样的目光不禁让他警惕起来。
子潇盯着他,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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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意思?”
林莫然微怔,平静如常地道:“不知二少爷所指何事?”
子潇慢慢向床边走近了几步,道:“你刚才对娉婷说的话,什么意思?”
听子潇问的是这事,林莫然放松了些许,微颔首道:“在下只是提醒小姐,莫因私情忘行医者的职责罢了。”
冷哼,子潇道:“你伤得不轻,我也两天没合眼了,咱俩都不是什么有劲没处使的人,我今天不想绕弯子,你觉得呢?”
微愕,轻笑,点头。
林莫然微微蹙起眉头,道:“暂时不想对二少爷说起,是因为在下对此事也只是有一些猜测。”稍停,林莫然才道,“小姐先前曾吩咐我为大少爷诊病,那时我觉得大少爷的病有些不同寻常,当时也只当是自己多心了。但自上次查出大少爷被下毒一事后,回想起两次诊病过程,发现可疑之处颇多。”
“可疑之处?”子潇打断林莫然的话,“你难道要告诉我,那天下毒的不是白雨泽?他可是自己亲口承认了啊。”
林莫然按着伤口咳了几声,摇摇头,道:“当日投毒确是白雨泽所为无疑。令在下有所怀疑的是大少爷所用的药。”调整了一下呼吸,林莫然道,“第一处可疑,是大少爷房里杏仁的气味。我第一次进大少爷的房间就隐约嗅到那种气味,起初尚未在意,但后来联系起大少爷那日所中的氢氰酸之毒,就觉得大有问题了。”
子潇扬了扬手,道:“杏仁这东西没什么特别,府上经常能见杏仁做的点心,屋子里有点杏仁气味也说得过去吧。”
林莫然点头,道:“这点可疑确实可能是在下过于敏感了,但还有一点,也是与杏仁有关。”
微皱眉,子潇静待林莫然说下去。
林莫然道:“当日我说出大少爷是氢氰酸中毒,您当时大怒,下令要拷打园子里所有人,您可还记得当时府上燕先生是如何接话的?”
稍加思忖,子潇道:“他说,他给我大哥开的药里面有味杏仁,放多了或者煎不对火候的话也会中毒。我记得杏仁确实是味药材,有什么问题?”
林莫然摇了摇头,微蹙眉道:“这话乍一听是没什么不对。但是实际上入药的杏仁是分两种的,一种是苦杏仁,就是燕先生所说使用不慎会致人中毒的杏仁,入药主要医治感冒喘咳痰多之证。还有一种是甜杏仁,是无毒的,甘平润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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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用于虚劳喘咳之证。据我所了解大少爷的身体状况看,如果需要用到杏仁,也应是甜杏仁而非苦杏仁才是。燕先生既是江南名医,又怎会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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