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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临城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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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镇纸,没有笔架,没有笔洗。
张合年在砚边拿起一支粘着干掉墨汁的笔,把笔头放进嘴里润开,又沾了沾砚中浓墨,提笔毫不迟疑地写起来。
江淮听着张合年手中毛笔在纸上行走的细碎声响,颔首慢慢吃着桌上那条还冒着热气的清蒸鲈鱼。
江淮对吃向来没什么讲究,但对食物的新鲜程度往往挑剔有加。
就像这条鲈鱼,被掏空了脏腑放进蒸锅的时候还在不时地摆尾巴。
某种角度上来说,越鲜活的东西吃起来越安全。
墨水呢
115、守护者 。。。
?
当张合年写好那张名单,咽下一口唾沫时,倏然想起了这件事。
嘴里墨汁的味道有些异样。
“督……”
话没说出来,一口血先涌了出来。
直到再听不到任何声响,江淮才放下筷子,缓缓站起身。
“大人。”
周致城已带了两个近侍上了楼来。
扫了眼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张合年,江淮对两个近侍道:“把这里收拾干净。然后……”江淮指了指还捏在张合年手里,已染上血迹的名单,道,“照着这张纸办事,手脚利落些,别留痕迹。”
“是。”
转头看向周致城,江淮道:“你去陪着天媛吧。”
“是……”
江天媛两指捏着勺子,漫不经心地搅和着面前的一盅燕窝。
督军府里很少存这些东西,就是有也都是些入药的一般货色。
这是子潇送她来时一并带来的。
血燕盏。
这样的年月,血燕丝、血燕碎一类的货色都是难寻之物,如此成色的血燕盏早已是千金难求。
江天媛的日子好坏一向是依所处环境而定的。
她能坦坦然地吃下刚剥了皮毛的生野兔子,也能淡淡然地享用天价燕窝。
往嘴里送了一勺,江天媛微微蹙眉咽下。
极品燕窝让督军府的厨子炖得比生兔子还难吃。
这盅燕窝要是被子潇尝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想到这个,江天媛依然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温暖的苦笑。
又舀起一勺燕窝,含笑咽下。
一盅燕窝吃了几口,江天媛倏然停下了一切动作。
呼吸也屏住了。
如果可能,她也会让心跳暂停。
无论人还是一般动物,在遇到危险的第一反应一定不是逃跑。
而是静止。
如严冬湖面一般的冻结。
只不过有人的静止是被彻底吓傻了,有人则是在全神思考分析。
江天媛当然不是怕。
她在发现那个突然出现在她门外的人的同时就已判断出来者何人。
剩下的静止是用来想如何应对这个人。
叩门声轻响。
江天媛不疾不徐地放好勺子,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周致城。
“城哥。”
站在门口,江天媛并没有请他进来坐的意思,但神情言语中仍带着亲切。
江天媛不说让他进门,就算是再亲近的关系周致城也断不敢往里走,也只得站在门口关切地道:“伤得怎么样?还疼得厉害吗?”
江天媛含笑摇头,“都是些皮肉伤,小时候都被打习惯了,不碍事。”
周致城微皱眉,“你是个女孩子,要爱惜身体
115、守护者 。。。
……”
江天媛笑道:“城哥,你这是怎么了,居然比子潇还啰嗦。”
子潇。
周致城生硬地扯出一丝笑作为回应。
“城哥,”江天媛淡淡问道,“你来有事?”
犹豫了一下,周致城低声道:“没事,就是……是大人让我来陪陪你。”
江天媛浅笑,“我这就睡了。你上次的伤应该也还没有痊愈,早些回去休息吧。”
看到周致城目光一动,江天媛紧接着又道,“明早子潇也该来看我了,我得早些起床呢。”
又是子潇。
周致城垂下目光,牵起丝带着清浅苦涩的温和微笑,“好……你早些安置吧。”
微笑,合门。
无声轻叹。
抬脚穿过走廊,走到前厅,跨出门槛,站定。
自然而成的守卫的姿势。
无论她选择哪个男人,之于他,始终都有个不可更改的身份。
很多很多年前就被两人都接受的身份。
侍卫。
或者叫做守护者。
无论她是否需要,他永远都是。
116
116、解救 。。。
清早,江天媛刚睁开眼睛就发现屋里有人。
子潇就坐在床对面窗下的椅子上看着她。
出于本能的一声尖叫。
子潇啼笑皆非地看着江天媛,也不挪地方,“行了,不用我问了,你叫这一嗓子我就知道你肯定没事了。”
江天媛叫了这一声之后一点睡意也没了,掀了被子下床来。
“你不会一大早来就为了听我这一声叫唤吧?”江天媛一边穿外衣一边没好气地道,“说吧,有什么消息?”
子潇从椅中站起来,缓缓收起了所有笑意,“那个女人有动静了。”
一怔,江天媛恍然道:“Anna!”
子潇点头,“她应该对张合年的一切都很清楚,她知道你们被救出来了。今天早上有人给子韦送了束花,有张卡片,上面写着See you soon。子韦说那是Anna的笔迹,见面地点是郊外一个荒弃的水榭。而且……”子潇从怀里拿出一件小物件递到江天媛面前,“和花一起送来的还有这个。”
紫水晶戒指。
“子韦送给她的。”
意思显而易见。
不赴约,就杀人。
轻拈起戒指看着,江天媛微蹙眉道:“我有办法。”
子潇伸手夺过戒指,“你有病!”
把戒指放回到怀里,子潇道:“你告诉我那女人的事,剩下的我去办。”
江天媛没立即回应,低头把衣服扣子系好,坐在妆镜前绾着头发,看着映在镜中不远处的子潇,波澜不惊地道:“Anna是我遇到过反应最机敏的女人,比哺乳期的野兽还敏感,还危险……子韦一定要去,但不能带武器。你可以带人去,但只能有少数几个人在百米外活动。”
“百米外?”子潇诧异地看着镜中悠然绾发的江天媛,“那怎么杀那个女人?”
固定好最后一束发丝,江天媛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笑着转过身来:“我杀。”
杀人的事在这女人嘴里说出来,竟像在说逛街一样平静。
还有掩抑不住的兴奋。
子潇几乎能在眼前这个笑得温婉清淡的女人眼中看到尖锐的杀气。
虽然他没亲眼见过她杀人。
“你……”子潇稍一犹豫,马上又坚决地道,“不行。”
轻笑,江天媛站起身来。
一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枪自镜台后拿到了手中。
“来不及说不行了。”
正午。
南京阴寒的冬日里最为温和的时刻。
虽然晴明,依然阴寒入骨。
阳光照进水榭,落在倚坐窗前的Anna身上。
一袭明艳妖娆的旗袍包裹着Anna凹凸有致的身体,与之相较,坐在她身边一身洋装打
116、解救 。。。
扮的郑听安愈发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她试过从Anna身边走开,但每次自以为已经逃离的时候,Anna总会微笑着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一如修炼多年的鬼魅,看不明,猜不透,甩不开。
但说起来,Anna并没有做出过什么伤害她的事。
唯一逼迫她做的只是让她取□上所有首饰。
郑听安并不肯取下那枚戒指,直到Anna说了一句话。
“这枚戒指重要,还是那个男人重要?”
戒指是那个男人送的,对于这枚戒指的珍视归根到底还是对那个男人的珍视。
若他不在,一枚戒指有何意义?
“你到底是谁?”
昨夜,郑听安又问了一遍这个Anna一直未给她答案的问题。
“明天,那个男人会告诉你。”
贱人。
这是子韦出现时咬着牙对Anna的称呼。
一个男人称一个女人为“贱人”时,往往意味着这个男人对这个女人有着某种意义上一定程度的了解。
至少是亲身见证过这个女人做下的一些“犯贱”的事。
Anna在阳光中笑着站起来,也顺势把一把精巧的手枪抵在了郑听安的头顶上。
郑听安没碰过枪,但对枪并不陌生。
头上被这样顶住,她不禁在惊愕中坐了回去。
她看向子韦,子韦的目光却没落在她身上。
子韦咬着后齿,在背后攥起了拳头,“我已经来了,你把她放开,否则你什么都别想拿走!”
Anna一如既往地妩媚笑着,“带武器了吗?”
子韦摊开双手展开双臂,在Anna面前缓缓转了一圈。
贴身利落的骑马装,连藏一支钢笔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很好,”Anna笑着,枪在郑听安头上抵得更紧了,“既然如此,你还凭什么跟我谈条件呢?”
子韦强压住想要立马上前掐死Anna的冲动,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气,紧皱眉头道:“说,你要什么?”
Anna微颔首看了眼在她枪口下的郑听安,“你为什么不看她?”
郑听安一愣。
子韦也一怔。
Anna的嘴角扬起一个优雅的弧度,“她并不清楚我们谈交易的方式,是吗?”
郑听安看向子韦,愤怒让子韦胸膛起伏的幅度越来越明显,他却仍不去看她。
Anna颇满足地看着子韦的神情,微颔首对郑听安道,“你知道我的名字吗?”
郑听安带着疑惑和诧异抬头看着Anna,目光中唯独没有恐惧。
他在,没什么好怕的。
“Anna,”Anna再次把目光投向子韦,用极
116、解救 。。。
具诱惑力的声音炫耀似地道,“AnnaBitch。”
“够了!”子韦高声喝住Anna。
“为什么?”
说话的是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郑听安。
Anna温和地笑着,看着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子韦,“答应我的条件,我会给她一个让你满意的答案。”
依然咬着后齿,子韦道:“放她走。”
“帮我做完事,我自然把她还给你。”
Anna另一只手一把掐住郑听安的脖子,用一种不应属于女人的力道把郑听安硬拉了起来。
枪口优雅地移到了郑听安右侧太阳穴。
子韦握紧满是冷汗的手,“做什么?”
“我要两具尸体,”Anna道,“江天媛,林莫然。”
子韦一字一句地道:“我不会为你杀人。”
Anna看了眼捏在手里的郑听安,“为她呢?”
郑听安被掐得几乎无法呼吸,还是挣扎着吐出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不……”
那俩人与她没什么关系,但他和她有关。
子韦仍不看郑听安,仍一字一句道:“谁也不行。”
“好吧,”Anna微嘟起妖冶的红唇,耸了耸肩,“好像听起来是有点难为你了……我来帮你把事情变得简单点。”
话音未落,枪声已响。
落水声即响。
不是向着郑听安,却是伸直了手臂向着右前方开枪。
眨眼间连开三枪,又马上把带着余温的枪口抵回郑听安的太阳穴上。
那是水边的一片枯黄苇丛。
子韦瞠目结舌地看着那片苇丛。
江天媛告诉他,她会藏身在水草间。
这是目所能及的唯一一片水草。
“我怎么知道那里有人?”Anna带着浓浓的杀气得意地笑着道,“你不是不肯看你的女人,而是不敢看这个方向。你知道有子弹会从这个方向打来,你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你不去看,对不对?”
子韦涨红着脸,连眼睛都发红了。
郑听安此时才感到一种来自这个女人的毛骨悚然的寒意。
她真的会杀人!
郑听安现在想要惊叫了,可被Anna卡着脖子,叫不出足以表达她心里恐惧的声响。
“乖,”Anna哄孩子一般温柔地对在她手下挣扎的郑听安道,“只要他肯给我带来另一具尸体,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这个下贱女人!”子韦怒骂着逼近Anna,“你不是喜(www。fsktxt。com…提供下载)欢杀人吗,杀啊!”
子韦的疯狂超出了Anna的预期,Anna刚来得及把枪指向他的方向,枪已紧紧抵在了子韦的心口。
半米的距离,子韦几乎可以喷出火焰的眼睛
116、解救 。。。
狠狠盯着Anna,“开枪啊!”
一瞬,惊诧。
无论郑听安还是Anna,都被子韦这突然疯狂的举动惊住。
无论与他相识已久的郑听安,还是与他缠绵数夜的Anna,两个女人都没见过如此失控的子韦。
只是Anna比郑听安反应快些。
她突然意识到子韦逼近她的方向。
她刚才开枪的方向。
绝非巧合。
倏然,恐惧感盖过了惊诧。
手扣扳机的一瞬,原本紧紧顶在枪口的子韦突然向一侧闪了闪身。
枪口突然卸力,Anna握枪的手随之一颤,这一枪虽及时打了出去但却偏了许多。
一声枪响未落,另一声枪响骤起。
郑听安在恐惧中觉得扣在自己颈上的力道猛然大了许多,紧接着倏然完全消失了。
原本紧扣着她脖子的Anna如朽木一般直直重重地倒在她脚边的地上。
一枚子弹从Anna左太阳穴打入,右太阳穴打出,最后穿过窗,落进冰冷的水中。
直到子韦伸手把郑听安紧紧搂住,郑听安才哭出声来。
就在Anna所有的视线与精力都被盛怒失控的子韦牵住,枪口也被子韦紧紧压住时,江天媛大大方方地走到水榭正门口,不慌不忙地完成了瞄准开枪。
这是她的安排。
她告诉子韦她会藏身在水草里。
同时也告诉子韦,不能看向她藏身的地方,一眼也不行。
当然,她也告诉了子韦,Anna一定会向那里开枪。
之后,就是子韦方才表现的那样。
他吸引住Anna的注意,同时挡住她看向水草的方向,在她开枪前闪开,然后就会有一颗子弹送Anna上路。
只是江天媛没有告诉他,水草里藏的其实是子潇的一名熟知水性的手下,让他刻意挡住Anna看向水草的方向是为了拖延Anna做出反应的时间。
那时没被伤到分毫的子潇的手下早已潜到水下游远了。
不告诉他,除了想让这出戏演得更真切点,更多是想让子韦彻底清醒。
用一个男人的愤怒去战胜一直以来他对那个女人深深的恐惧。
当然,子韦也做了件在江天媛计划之外的事。
他当真让Anna一枪打在了左肩上。
不是他来不及闪开。
他自己开过枪,他知道一枪打空后的反应时间与一枪打实后的反应时间是有区别的。
用一道无关生命的枪伤多争得一秒杀死这女人的时间,他觉得是自己赚了。
郑听安没注意到,江天媛全看在眼里。
江天媛手里的枪仍指着地上早已断气的Anna,微哑着声音对
116、解救 。。。
子韦道:“带郑小姐走,子潇在等你。”
话音刚落,子潇的声音在江天媛身后不远处响起,“去吧,赵行在等你。”
子潇微沉着脸色,带着两个手下不疾不徐地走过来。
待两人走出水榭,江天媛小心地走上前去,谨慎地确定了一下Anna确实已亡,才深深舒了口气。
转头,江天媛牵起疲惫满满的笑意对子潇道:“我该开瓶香槟庆祝了。”
看着被江天媛亲手击杀的尸体,子潇皱了皱眉。
他见过比Anna死相恐怖十倍百倍的尸体,但从没有产生这样强烈的厌恶感。
胃一阵痉挛,眉头皱得更紧了些。
待胃里稍稍好受些,子潇才沉声道:“你身上有伤,忌酒。这里我来清理,你跟子韦他们回沈府。”
在子潇低沉的声音里,江天媛听到了惯常的命令口气,却也听到一种陌生的情绪。
说不清是什么,但清楚地知道他心情很糟。
“好……我在沈府等你。”
收起枪,江天媛跟着其中一个杀手走向百米外停车之处。
拐了几个弯,早已走出子潇的视线,江天媛眉宇间带着轻薄的疑惑问那杀手道:“你们二爷是怎么了?”
杀手想了一下,道:“可能刚从冷水里出来,不大舒服吧。”
“冷水?”江天媛一疑,紧接着一惊,“在苇丛里的是他!”
杀手摇摇头,“属下不知,二爷只是让我们在百米外河岸边接应,他上了岸很快换上衣服擦干头发就带我们过来了。”
江天媛抿了抿嘴唇。
“他说……是个最通水性的兄弟在那里。”
又摇摇头,杀手道,“不,最通水性的是赵行。”
“很少见二爷下水。”
117
117、开年买卖 。。。
子潇让江天媛在沈府等他,但从水榭出来,他却没打算回府。
子韦乘子潇的车回去,子潇就牵了他来时骑的那匹马。
一路骑到郭家老宅。
没等马蹄声落定,子潇已翻身下马。
从敲门到砸门,直到子潇差点破门,郭元平才把门打开。
“你他妈的在里面生孩子呢!”
子潇马也不拴,带着一脸显而易见的火气大步踏进门去。
郭元平把那匹显然受了点惊吓的马牵进院子,顺手把院门栓好,一边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猴急什么啊,赶着生孩子去啊?”
一般来说,不等郭元平喊停,这两个人的互损是不会轻易停下来的。
但一直等到在院子那棵树上把马拴好,郭元平也没听到子潇的回骂。
回到屋里,正看到子潇在随身的药瓶里取出两片药扔进嘴里。
“等会儿!”郭元平劈手夺过子潇刚拿到手里的茶杯,泼了杯里的茶水,拎起搁在小火炉边的水壶倒了杯白开水递还给子潇,“林莫然让我跟你说,如果你非得吃这药,那就一定要用白开水服药。”
皱着眉把水喝下去,放下杯子,子潇按着胃部把自己扔到椅子上。
郭元平又给他倒了杯水,把水壶续满放到小火炉上,漫不经心地道:“时间还早得很。”
子潇一怔。
“什么?”
“我说时间还早得很,”郭元平转过身来,清清楚楚地道,“去码头前还够你睡上一觉。”
码头。
正月十一。
江天媛的那一声枪响杀了Anna,也让他的脑子瞬间变得一团浆糊。
他不想立刻回家处理那些事情,所以就到这里来了。
至于八号商船的事,当真被他忘得干干净净。
从早晨起床到现在,除了刚才就着白开水咽下去的那两片止疼药胃里什么都没有,河水的阴寒之气对胃造成的影响还很清晰地存在着,但子潇总觉得真正让他感到难受的不是这些。
伸手在太阳穴上狠按了几下,子潇从椅子里站起来,“在这儿等着,天黑以后我来找你。”
“等等。”郭元平侧了一步拦在门口,他刚刚意识到子潇的情绪与晚上要做的事无关,“是林莫然的事?”
本想推开郭元平,手抬起到一半又垂了下来。
“江淮抓了张合年,张家宅子里现在全是督军府的兵马,估计林莫然也到了督军府上。我暂时还没收到消息。”
没有消息,未尝不是好消息。
“那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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