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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凉帝的伺寝女婢:替罪禁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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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必要骗你吗?”巫臣华禹轻叹了口气。
我一怔。
“仅仅是他的一句话,你就如此的相信?”
“不是,但那是我的孩子啊。我多希望他还活着。”
巫臣华禹深深的望着我,眼底有些失望:“仅是如此吗?方才泡茶时,你的整个人都在颤抖,若是他的注意力不在你身上,只怕早就引起他的怀疑了。”
“你真的没救出我的孩子吗?”我依然执着于此问题。
“没有,他死了,被野兽……”
“不。”我捂住自已的耳朵,拒绝再一次听到那句残忍的话,哽咽的道:“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再问的。不知道我的住处在哪里,我累了。”
我住的地方离梨花园并不远,甚至还有二名侍女服侍。
夜来得很快。
天空布满繁星时,已然入夜至深。
睡不着,只能望着满天的繁星出神。
心里很空洞,也很寂寞,这一年来,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采药, 晒药,捣药,之后告别师傅,每天就只是看病,只有这样才能麻痹自己的痛苦。
忘掉过去,放弃过去,是一件很难的事,对于失去的,总有种想再去抓住的却抓不住的痛楚。
可在看到刘幕的那一刻才明白,一年的时间太短了,短得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再度痛楚了起来。
“大小姐,姑娘已经睡下了,你……”侍女的话还未说完,小丫已经走了进来。
侍女只得退出去。
“你和我哥是什么关系?”小丫瞪着我:“为什么他要为你说话?”
“为我说话?”我不解。
“让我不要叫你去侍候幕哥哥。”小丫狐疑的看着我:“哥哥以前从未替别人说过话,很显然,你在他心里极为特别。”
“是吗?”我淡漠一笑。
小丫冷哼一声:“他不让我偏让你去侍候。”
“你在吃味?”我失笑。
“不可以吗?哥哥只能疼我一个人。”小丫蛮横的插腰。
突然发现,她这样的肆无忌掸,这样的无悠无虑,这样的蛮横无礼,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而我,拘束,严谨,深思,每做一件事,都要熟虑,差别是何其的大。
“小丫,你过得很幸福,知道吗?”我道。
“这还用你说。”小丫撇撇嘴。
“走吧。”我笑笑。
“去哪?”小丫一怔。
“不是让我去服侍少城主吗?是要住到梨花园去吗?我去收拾。”以小丫的性子,我若不去,怕是会闹到老教主那,那样一来,事情就会闹大,我不想变成所有人的焦点。
小丫眨眨眼,蹲在地上,双手托着下鄂,看着我收拾东西。
半响,她突然说道:“你的身形真好看,很像一个人。”
“是吗?”
“她是个宫女,不不,是个后妃,可惜被火烧死了。哎——”小丫叹着气摇摇头。
身形一僵。
“不过死了也好,至少,很多人因为她而得救了,天下太平,幕哥哥也回到了我身边。”
“大小姐很讨厌那个人吗?”我的死换来了天下太平?天下太平……呵呵,心里苦笑,是啊,天下太平。
“谈不上讨厌,就是看不惯。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和哥哥好了就算了 ,还去做弟弟的女人,害得兄弟自相残杀,没落下一个好的,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呢?”
“她那么坏吗?”难道在别人心中,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坏。”小丫肯定的说。
后半夜,下起了雨丝。
我的心情一如这天空的阴云密布。
何谓孽缘,这便是吧。以前,我是他的宫女,现在,我成为了他的侍女。
难道所谓的缘分,就是一个缠字吗?要缠到何时才会是个尽头。
到底是谁造就了现在的一切?是我,是他?
“你在做什么?”薄凉的声音在身后向起。
刘幕一身青衣,傲然站于夜色之下,以往的他,薄凉冷情,现在的他绝冷无情,就连气息仿佛都能与黑夜融为一体。
“教主。”我起身。
“你的头发是怎么白的?”他问,目光怔忡的望着我半是白发的发丝。
“生下来就如此。”我平静的道。
“是吗?”他转身缓步离开,步履沉重。
“教主。”我喊住了他:“属下一直跟着师傅学医,既然到了云城,想替城里的百姓们看病,恐怕不能服侍教主左右。”只要刘幕同意,小丫自然没什么话说。
告诉自己要形同陌路,放下以往的爱恨,但每次见到他,总忘不掉孩子被他推下悬崖的一幕。
“你不愿服侍我?”刘幕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属下只是想学有所用。”
“学有所用?那你应该施毒害人才是。”
我一怔:“什么?”
“你不知道莫云的独门武功是施毒吗?她教你的不是这个吗?”
师傅的独门功夫是施毒?难怪他们总说毒宗长老,可师傅教我的确是行医救人,而非毒术。
见我愣着,他又道:“服侍我,委屈了你不成?”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好的待在这里,现在,服侍我沐浴。”他冷冷说完,离开。
这模样,跟在宫里有何区别?我苦笑。
浴池就在主屋的后面,那是天然的热泉,要不是现在下着雨,还能看到满天的繁星。
当刘幕开始宽衣时,下意识的,我要过去服侍,脚才迈出一步,硬生生钝住,心里惊出一身汗。
多年的习惯已使身体有了本能,方才要真是过去了……
刘幕突然朝我望来,目光里有抹深思,突然道:“还愣着做什么,下池。”
“啊?”我愣了愣,魔教中的人没有男女之分的吗?还是,每个上位者的侍女都是这样服侍的?又或许,这是刘幕在宫里养成的习惯?在刘幕黑沉的视线之下,我忙低答了句:“是。”
此时,刘幕已全身**,修长的身躯,宽胸榨臀,如细雕般完美的身段在雨幕下呈现,若非他身上的那些巴痕……
巴痕?似乎又多了,而且好些疤痕极为鲜红,仿佛才刚长出肉不久似的。
明明记得二年前没有这么多的。这些巴痕他到底是怎么来的?
但这些已不是我能管的了,此刻我只是别过脸,一般的女子见了这场面,应该是慌得不知所措吧。
我是紧张,这份紧张不是出于羞涩,而是害怕,害怕他认出我,害怕从此又纠缠在一起。
下了浴池,我轻轻给他身躯擦试。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我脸上,深沉的,锐利的盯着我。
心一陈紧缩,却又详装毫无所觉。
“你是什么时候拜入莫云门下的?”他问。
“二年前。”我小心的回答。
“他为什么收你为徒?”
“属下一头白发,常遭人欺负,师傅见我可怜,才收留了我,传我医术。”
“见你可怜?莫云?”他的眼眸是满满的讥讽。
一时不解他眼中的讥讽为何而来,只觉得他对师傅并不和善,忍不住道:“师傅是个好人。”
“好人?是吗?”他腾然起身,也不擦试,抓了衣裳披上便离去。
我轻咬下唇,暗附着他方才问的那些话是何意思?被怀疑了吗?不行,得想办法告诉师傅这里一切,要不然刘幕若是向师傅问起,只怕漏洞百出。
回到房里时,才松了口气。
赶紧将一身湿衣换下。
坐在床上时,轻吁了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的言行,应该不至于让他怀疑什么,加上这张脸,这声音,就算怀疑,也应该察觉不到我是傅青华的。
带着不安入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陈凄厉的喊声传进了耳里。
惊得坐了起来。
凄厉的喊声继续,那声音沉载了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悲哀,又仿佛极端的在克制着某种东西。
是刘幕,这声音是他的。
速度的下床,连外衣也来不及披件,朝他的小院奔去。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雨已然停下,只阴云压空,天像是要塌下来般。
就要冲进他的院门口时,一支手挡在了我面前,是巫臣华禹,他的身边还站着正哭得稀里哗拉的小丫以及一直沉着脸的老教主。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我问,声音里带着无法隐藏的紧张。
“哎,”老教主摇摇头:“他还是不肯绝情绝爱吗?这样下去,折磨的是他的身心啊。”
“阿爹,就没有办法了吗?”小丫哽咽道:“干嘛练这种武功非要绝情绝爱啊?他不想就不想嘛。现在倒好,半个月就被邪功所吞噬一次。”
“什么邪功?这是你祖师爷创的,不许这样说。”老教主瞪着眼。
“本来就是嘛,他为了练这功夫吃了多少苦,为了留下意识,不绝情绝爱,天天鞭打自己,让野兽咬自己……”小丫已哽咽得说不下去。
“你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为了留下意识不绝情绝爱,天天鞭打自己,让野曾咬自己,“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呢?”
“关你什么事。”小丫没好气的道。
我望向巫臣华禹,他亦正复杂的望着我。
此时,一声更加悲怆的喊声冲向了云宵:“青华——”这二个字,透着绝望,深情,忏悔,哀的感觉像是能浸透到人的五脏六俯去,那以的浓,那样的悲。
我心神一震,情不自禁的朝院中迈去。
手却被巫臣华禹拉住,我抬头看他,他深深望着我,轻道:“不要去。”
小丫忽然放声大哭起来:“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女人,他就不会克制邪功的反噬,大可以绝情绝爱,都是这个女人的错,哇——”
老教主重重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为了我吗?又是为了我吗?压下那份酸涩与痛楚,我平静的道:“我只是进去看看他。”
巫臣华向摇摇头:“他现在完全没有意识,你进去只会送死。”
“完全没有意识?”我一怔:“什么意思?”
“祖师爷创造的这门功夫,练到第三层时,心志会被反噬,少了人的七情六欲,每加练一层,七情六欲便会少一分,练到第九层时,只剩孤冷,一切将随他的喜好做出决定,如果内心抵制这样的反噬,功夫越深,痛苦便会更厉害。”
“那他练到第几层了?”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第九层。”巫臣华向刚说完,一道人影从梨花园冲了出来,站向后山。
小丫这时哭得更大声。
“他去哪?”我抓过巫臣华禹的衣裳,紧盯着他问。
“忘了你说过的话吗?别管他的事了。”低声说完,他拉着我就要离开这里。
我猛的甩开了他的手:“我要去看他。”
“如果你去看他,一切将会再回到从前。你希望变成这样吗?”他问得很平静。
回到从前?不,不要,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那太痛苦,太无助。
巫臣华向拉着我一步一步离开梨花园。
我的脚步很慢很慢。
巫臣华禹手一用力,迫使我的脚步变快,道:“既然要放下了,就彻底的放下,你忘了在宫中时的苦,还有政儿的死了吗?”
政儿?我可爱的孩子,孩子的死是我永远过不去的坎,就像一道魔障,永远的摆放在我与刘幕之间。
不知不觉的,泪如雨下。
“回去睡吧,明天,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巫臣华禹说完这句话,就离开。
呆呆的坐在凳子上,不知过了多久,才上了床。
放下了吧,不论他发生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巫臣华禹说得对,既然要放下,就彻底的放下,不要再去多想,多管。
带着决定,闭上眼。
然而,刘幕那凄厉的声音就像是一道打进了心底的符,睡梦中,一直是他的声音在回荡。
我在一陈惊吓中醒来,发觉全身都是冷汗。
夜色还是很深沉,还没天亮吗?
这一夜,竟是这般漫长。
想再入睡,却怎么也睡不着。
披了外衣起身,开始在房里跨度步,那些话一直在耳边回荡‘为了留下意识,不绝情绝爱,天天鞭打自己,让野兽咬自己’‘祖师爷创造的这门功夫,练到第三层时,心志会被反噬,少了人的七情六欲,每加练一层,七情六欲便会少一分,练到第九层时,只剩孤冷,一切将随他的喜好做出决定,如果内心抵制这样的反噬,功夫越深,痛苦便会更厉害’
犹其是当他喊出我的名字时,那悲怆到极致的声音——
蹲下身,紧抱住自己的双膝,将头深埋进臂弯内,不能去,无论他发生什么事,都与我无关,无关了。
我要过的是另一种人生,平凡的,平静的,普通的,没有痛苦,没有折磨,更没有他的存在。
可是为什么,那‘青华’二个字,却总在脑海里徘徊,他声音里的痛楚,忏悔,情意是那么的深,那么的浓——
该怎么办,怎么办啊?
就看一眼,就看一眼吧,然后回来。
猛然起身,开门往外跑去。
就在跑出院子时,一陈笛声吹来,带着许些的落幕吹散在天地间。
石廊上,巫臣华禹白衣飘飘,他的目光是落寂和了然:“你决定了?”
我不敢直视他的眸子,只轻嗯一声:“我只是去看看他,一眼就好。”
“一眼?”他轻轻一笑:“京云,我想将祭祀的位置交给别人,你愿意跟我走吗?”
我一怔。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一步之外时说:“从此浪迹江湖,游山玩水,过着平淡却快乐的日子。嗯?”
他的情意我是知道的,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道:“等我回来再说吧。”
下鄂被纤长的手指挑起,妖孽般的脸一下子放大在面前。
清澈幽深的眸子紧锁着我:“回来之后就会跟我走吗?我要你的承诺。”
“我,我……”
下一刻,他俯身而下,吻了下来。
我震惊的望着他,他的唇一如他的味道,凉凉的,雪一样的感受。
猛然推开了他,面色惨白。
他苦苦一笑,“去吧,他就在后山的谷内。”
“华禹,我只是,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二年来,是他在身边陪着我,痛时,哭时,都是他的肩膀给了依靠,不想伤害他。
“我没事,去吧。”他微微一笑,一如以往的笔容,懒散而悠然,离开。
一咬牙,我朝后山跑去。
云城的山并不高,却极深,有着很多的山谷狭缝。
进了山谷,能听到野兽的低吼声,听得人汗毛悚立,害怕而不赶前进。
我顾不得这些,只朝着方才刘幕飞去的方向跑着。
不明白他跑来山内做什么,只这一刻,非(www。fsktxt。com:看书吧)常想见到他。
一声声野兽的嘶吼声响彻了云宵,伴随着打斗声从西面传来。
快速朝西面走去,当走到一处山谷时,里面的怀景惊得我捂住了嘴。
满山谷是野狼的尸体,带着浓浓的血腥味迎面扑来。
我只觉身子颤抖。
黑夜下,一个人影在与数十只野狼交战着,那人像是毫无意识,只用全身蛮力与狼群扭打在一起。
他的身上,到处是伤口,有的深能见骨,但他像是毫无所觉,仿佛他的意识都被别人控制住了般。
泪落下,很快视线不清。
这一刻,看不到周围的一切,眼底只有眼前疯狂没有意识的男人。
他的伤就是这样来的吗?为了不忘记我,为了不成为孤冷的人,用这样的方式来抵制邪功的反噬。
我走向他。
狼群发现来了新人,有几只已朝我扑来。
他追了过来,我看到他的脸,一张满是戾气,杀气,野兽般的脸。
“刘幕——”粗哑的声音哽咽的喊他。
他根本就没听到,与要攻击我的狼紧紧的缠斗在一起。
我接近不了他,只能使出全力喊他的名字。
然,他的双耳像是被塞住似的,充耳不闻。
“刘幕,是我,我是青华。”什么想过平静的日子,什么形同陌路,统统都不再有,心里,眼底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刘幕身形似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与狼战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终于落幂,近百只狼倒在地上哀鸿。
而刘幕,绝冷的站在中间,迷茫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突然,他此里又发出了凄厉的喊声,声音痛苦极致。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他的双手使力打在了一边的巨石上,瞬间巨石碎粒,他的双手已然血肉模糊。
“不要,不要——”就在他身子要撞上石头时,我冲了过去,抱住了他,哭喊道:“不要再这样伤害自己了,不要——”
他一使力,我的身子被推开。
“刘幕,我是青华,我没有死,没有。”我朝他喊。
他的意识根本已陷入疯狂,根本就听不进。
就在他朝另一块巨石走去之时,我再度跑上去抱紧了他,这一次,我吻上了他。
他的唇很冷很冷,没有温度可言。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目光依然没有焦点,只木然的站着,任我吻着。
(卡词中……)
泪水不停的留下来,我紧闭着眸子,不敢睁眼看他,害怕没有用,能做的就是学着他以前的亲吻,与他舌交缠,死死的缠在一起。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双手搂上了我,被动变为主动。
他的动作很缓慢,像是在感受着什么,渐渐得变得用力。
清醒了吗?睁开眼,然,迎入眼帘的依旧是他涣散的瞳孔,我停下,他亦停下,仿佛方才的动作只是一场梦。
“怎么会这样?”我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眼神突然有了焦聚,却在看到我时,目光陡然冰冷:“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怎么会抱着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他推开了我,力道很大,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你,你没事了吗?”我欣喜的问。
他的眉越拧越深,冷瞥了我眼,往回走。
泪越落越凶,小丫说,这样的反噬半个月一次,这些年来,他就是这般过的吗?在一次次与野兽的拼战中减少痛苦?
此时,刘幕又转头望着我,薄凉的道:“还不走?想等狼群来咬你?”
擦去泪水,快速起身追上他。
刘幕的脚步突然停住,视线转向一处。
透过他的视线,我看到了巫臣华禹,他就站在半山腰,一身白衣,那般醒目。
“我可不认为他是来看我的。傅京云,你来这里做什么?”刘幕的视线又落在我身上。
“我只是,只是来采药,无意间看到,被,被吓哭了而已。”想到他方才的模样,我又忍不住落泪。
“是吗?”刘幕冷冷看我半响,独自离去。
一直告诉自己要重新生活,找回自己,最终还是败于自己的心意。
在昨夜看到他与野兽拼战在一起,就知道自己是放不开这个男人的,从没有那般明白过自己的心意,爱他,爱得那样无悔。
为什么与他之间要有这么多的波折?
为什么我们不能平平静静的在一起?
为什么?
“愣着干嘛呢?快上药啊。”小丫的声音冲进耳内。
“来了。”我忙挑了药拿给她,目光却望向闭目休息的刘幕,他全身已做了简单的包扎,但并没什么作用,深一些的伤口不做出处理的话很容易溃烂:“小丫,我们必须要叫大夫。”
“已经去叫了。”小丫一脸轻松:“没事的,只要挺过昨晚就好了。”
“教主每次都要伤成这样吗?”紧咬下唇问。
“这次算好的,以前更惨不忍睹。”
这样还算好?那以前……我不敢想像。
“奇'www。fsktxt。com:看书吧'怪啊,这些伤口都不深啊,”小丫喃喃:“一般反噬都要十来个时辰,昨夜才三个时辰就没事了。”
“十来个时辰?”他是怎么样挺过来的?身子几乎要软下来。
“来了,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当我看见来人时,险些叫出口,竟是谷白,他,他也是魔教中人?
“怎么是你?医宗长老呢?”小丫没好气的道。
“爹出去采药了。”谷白温和的笑笑:“教主没事吧?”
“你的医术能行吗?”小丫颇为不屑。
谷白笑得斯文,对于小丫的不屑并不生气,在看到我时道:“这位便是下一任的毒宗长老吧?”
心中的震惊还没消散,只能生疏一笑。
这世界还真小,文弱如谷白竟也是魔教中人……
离开了寝屋,望着满天的云霞,只觉自己又陷入了一个漩涡中。
“决定了留在这里?”不知何时,巫臣华禹站到了我身后。
“不,我跟你走。”我苦涩一笑,就算心在这里又如何?彼此之间的伤害还不够吗?
“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我深吸了口气:“不后悔,不过,我不想他再这样受到折磨,有办法不让他再受这样的痛苦吗?”
“我们之所以称他为邪功,就是因为哪怕废了它,那样的痛苦还是存在的。”
“就没有办法了?”
“唯一的办法,转移他的内力,但这必须要内功深厚的人来承受才行。”巫臣华禹轻轻一叹。
“只要他的痛苦还在一日,我便无法离开。”他会变成这样全因我,如果我只顾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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