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之艾玛活见鬼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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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玛却当做没看见，她揽住了卷毛先生的手臂，墨绿色晚礼服包裹的完美身材只是稍微贴近夏洛克身上，但看上去却十分暧昧。
　　“不好意思，麦克米伦先生，我觉得还是不要认识比较好。”她微微一笑，有些忧虑道：“……您神色虚浮，双眉尾散，两耳无弦，这是散财漏财之相，而且近期恐怕会传出有损名声的事，你还是小心些比较好~”
　　麦克米伦一愣，他面色难看道：“你说什么？别胡说八道。”
　　“她说的没错，你背着妻子，有两个，阿不，三个不同的情人，其中一个来自法国，一个是英国的，一个来自……嗯哼，印度，你其中一个情人同你的妻子已经联合了起来，目的是分走你的一半还多的财产。”夏洛克开口道。“你刚从巴西回国，但显然你错过了一个天才的球员，而这件事即将被你的老板知道，所以你可能很快就会面临职业危机，且十分有可能被这个赌场的贵宾厅除名。”
　　最后他勾起抹冷笑：“另外……在你报的价格后估计要再加两到三个零才能勉强买到这套首饰。”
　　

　　☆、061

　　
　　麦克米伦先生尴尬恐惧症发作，落荒而逃，破案三人组顿觉神清气爽，心情都舒畅了许多。
　　华生愉快地笑着道：“他可能要花时间找找是哪个情人和他老婆合作~”
　　“嗯，那么，我觉得他在诉讼判决前找不到。”艾玛笑眯眯地轻声道。
　　看上去是在猜测，实际上这句话有什么效果……谁用谁知道。
　　呀~
　　她好坏啊~
　　“走，我们去同高级会员们聊聊。”夏洛克已经勘察完了现场，他迈开大长腿往宴会厅和景观阳台走去。
　　聊聊……嗯，想法很好。
　　但可惜卷毛先生，好像不大会聊天的样子~
　　艾玛旁观着卷毛侦探化身为演技帝，周旋在各式各样上流人士的聊天圈子中，以各种奇异怪诞的方式，弄得现场人仰马翻后，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她同华生两人，也各自去找人搭讪聊天。
　　从普通的客人话中得到的信息都大同小异——他们只知道死者是一个赌场的高级会员，死法很离奇。
　　当然，说的时候每个人都是夹杂了不少道听途说的信息，以及个人的猜想的。但这些以艾玛三人的智商，也不会尽信的，且大多都是些用以作为谈资的八卦消息，什么私生活不检点、权利争斗、外星人、蝙蝠侠啊……
　　——想象力玄幻，却又不靠谱的猜测。
　　死者亚当·伯纳尔是赌场的老会员了，他是一家航空公司的首席行政官，玩牌水平本来也不差，但赌场嘛……越是明白的人就越清楚客人是永远都输的，当做是花钱找乐子的地方就行了，即使是天天泡在赌场的职业赌客，也知道不能计较赢了多少或输了多少。
　　可是上一周这位亚当·伯纳尔先生却时来运转一般，连连赢钱，实在让人惊讶。
　　但通过监控录像，还有十分有经验的赌场高级监查者的专业判断，他并没有出千，或是利用任何不正当的手段。
　　最终归结于亚当·伯纳尔先生运气好而已。
　　运气这种东西是很难说清楚的，运气好也不能说是作弊出老千对吧？
　　不过，碰巧赌场的首席执行官凯文·麦高文事知道艾玛这种人存在的，便邀请艾玛来调查亚当·伯纳尔有没有使用灵异的帮助。
　　“一个人？”艾玛的身后传来醇厚带有磁性的成熟男声。
　　她在十分钟前，完成了她那部分并不是很敬业，也没得到什么核心消息的询问调查工作后，一个人坐在吧台旁，点了杯鸡尾酒，等另外两个小伙伴过来会和。
　　华生和夏洛克这两个小伙伴，不知道查案查去了哪里，目之所及，已经见不到两人的身影。
　　艾玛礼貌地，同态度自然，坐到了她旁边的高脚椅上的男人，点头打招呼后道：“暂时是的，在等朋友。”
　　“亨利·米尔顿，很高兴认识您，不介意我坐在这里吧？”这位米尔顿先生约四十多岁，看上去成熟稳重，笑容宽厚而和善，属于典型的英国绅士。
　　“当然不介意，米尔顿先生，艾玛·罗兰，也很高兴认识您。”艾玛得体地回应。
　　米尔顿坐下后点了一杯琴酒，同艾玛闲聊起来。
　　原来他是一家奢华酒店的总裁，也是赌场的高级会员，他同艾玛聊着美食与美酒的细节，看得出他对此知识非常丰富，而对涉及到企业的运营和市场趋势之类的问题也有着独到的见解，令艾玛也受益匪浅。
　　他说话幽默风趣，且带着些阅尽世事后的睿智与宽容，每一句话也都得体，态度也让人觉得舒服。
　　艾玛和他聊天很愉快，提到他的假期经历，她提起了兴趣。
　　她好奇道：“您去过中东、非洲和南美做义工？真是与众不同的经历……我对中东的情形比较关注，您了解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情况吗？儿童是不是很难得到应有的教育？”
　　艾玛一直都关注公益，而阿飘小伙伴们也同她有着相同的想法。
　　大概因为她们有着黑历史的过去吧……
　　她们都知道现在和平自由的生活来之不易。
　　艾玛对教育方面充满兴趣，知识和智慧能够改变命运，可有许多的孩子，没办法受到公平的教育机会，更没有同命运抗争的能力。E对保护孤儿、儿童的方面很热衷，这大概是由于她在福利院的经历与童年颠沛流离的生活。丽贝卡则倾向于帮助受到婚姻与情感创伤的妇女，项灵则想要试着改变娱乐圈的生态环境。
　　一人三鬼一拍即合，运营灵异事业之余，还投资成立了公益基金会。
　　这个基金会涉及教育、孤儿儿童、弱势妇女、娱乐产业投资几方面，并不是纯粹依靠捐助的基金会，而是通过投资学校、福利院、劳动密集型企业与娱乐企业，为儿童提供生活所需与教育机会，为弱势妇女提供工作机会和心理援助，逐步改善娱乐产业的生态环境。
　　目前这个基金会正在初步筹备建立中。
　　麦考夫在手续环节提供了极大的便利，艾玛还通过他的人脉，寻找到了一个优秀的管理团队。
　　这样想想也挺带感的~
　　有大英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做后台，有曾经运营过跨国贩毒集团的哈德森太太当联络员，有夏洛克和华生作为……好吧，他们没有职位和工作，就是免得他们觉得受冷落，给他们挂个名而已，有艾玛、项灵这两个经验丰富的管理者，和专业的管理团队在运营所有的事项。
　　所以米尔顿一提起相关的信息，艾玛还是很想多点了解的。
　　“是的，我的建议是请远离中东，这些地方正处于战争中，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而因为守旧与保守的观念，女性的地位较低，限制会很多……”米尔顿客观而略带劝告地谈论起他的经历，显然认为艾玛想要以志愿者的形式来参与。
　　并在最后总结道：“请不要考虑中东，而非洲则条件较差，但如果有全面的准备，还是行得通的，但我建议短期的计划，还是优先考虑亚洲的斯里兰卡和柬埔寨等地，或是南美的巴西、秘鲁，至少生活条件有一定的保证，对一位优雅的女士来说不会太苛刻。”
　　“米尔顿，谢谢你善良与专业的建议，我实在是获益良多，同你交谈很愉快。”艾玛对亨利·米尔顿的观感还不错，聊得也投机，不知不觉已经聊了一段时间了。
　　亨利·米尔顿也微笑着道：“不必客气，你的见识、见解还有价值观，也令我颇受触动，若是感兴趣的话，我们有一个小型的公益组织，成员是各行各业对公益事业感兴趣的精英人士，我可以做您的推荐人。”
　　艾玛想了想，点点头：“喔，感谢您的好意，我很乐意加入。”
　　“下周三晚上我们有一个聚会，是探讨帮助中东儿童的相关事宜，不知你是否有空，请允许我有机会向你介绍我最尊敬的团队。”米尔顿的态度真诚，看上去很认真。
　　“是的，我到时一定出席。”艾玛笑着应道，同米尔顿交换了联系方式。
　　此时华生同夏洛克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看上去有些急迫的样子。
　　“艾玛，我们……”华生的话脱口而出，但却谨慎地看了眼米尔顿。
　　“罗兰，同你聊天很愉快，你的朋友来了，我就不打扰了。”米尔顿很识趣地告辞，他在晚宴上还有不同的寒暄对象，同艾玛交谈也是认识下新朋友拓展人脉而已，“我下周一前会联络你，告诉你具体的地址。”
　　“好的，谢谢，祝你今晚过的愉快。”艾玛同他告辞，待他走远，很熟络地同其他宴会客人聊起天来，看向了夏洛克，“你们查到什么了吗？”
　　“这些宾客和赌场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夏洛克道：“一个工作勤恳，人际关系也不复杂的人死于如此离奇的方式，那只能是与他近期的工作有关，或是参与的业余活动，航空公司是一个切入点，我们明天一早去看看，再问问他家人他最近的活动，还有尸体也要看一眼，另外他的运气好的怪异，一定有隐情，可他已经死了，你还能查到他是不是用了什么……你们的那种方法吗？”
　　艾玛摇摇头，“他已经死了，而灵魂看样子也没有留下来，就算他生前被人下了符咒或巫术，我也没办法再查，这就是为什么我的委托终结了。”
　　三人又聊了会儿案子，边往外走的时候，夏洛克忽然道：“刚刚那个男人是？”
　　“喔，是刚认识的朋友，我们挺聊得来的，他是一个酒店的总裁，也是个公益组织的成员，有去战乱落后的国家做志愿者。”艾玛回答道，“他邀请我加入他们的公益组织，我已经答应了，多个朋友多条路，据说有各行各业公益人士，基金会也要推广和建立人脉嘛~”
　　“哦。”夏洛克点点头，有些犹豫道，“他……”
　　艾玛马上意识到是关于米尔顿的：“他怎么了，你刚刚观察了他，难不成他是装出来的？”
　　“不，他讲的都是实话……”夏洛克摇摇头，“而且，他对妻子忠诚，品德高尚，事业成功，热心公益，脾气温和。”
　　“哇哦~这么好吗？我还没见你这么夸过人，看来你对他评价很高啊。”华生惊讶道。
　　艾玛同样也表示惊讶地望着卷毛先生。
　　“只是客观的陈述，而不是赞扬，请不要混淆。”夏洛克面无表情道，他看了艾玛一眼，“除了长相平凡，身材走形，我看不出任何缺陷，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当然也许是危险的情感，对我的判断造成了影响。”
　　艾玛眯眯眼笑了起来，突然凑上去在他唇角偷了个香。
　　米尔顿先生都年过四十了，比起卷毛先生，身材当然有些发福，长相更是普通，但还没有到“缺陷”的程度吧？
　　呀，真是可爱~
　　

　　☆、062

　　
　　艾玛和夏洛克本想去玩玩Blackjack或是扑克的。
　　但两个熊孩子被华生医生给镇压了。
　　原话是：今晚在赌场的不是超级球星、王室贵族、政客、富豪就是各种CEO和总裁，你们也不想因为玩个牌就登上杀手悬赏榜，被来自世界各地的雇佣兵和杀手追杀吧？
　　于是艾玛和卷毛先生只好委屈地跟在总裁力爆发的华生小伙伴身后，连夜去了停尸房。
　　“嘿~夏洛克！”法医茉莉看到夏洛克眼睛顿时一亮，在看到艾玛后眼神又变得黯淡，“嗨，艾玛，你们来了。”
　　被忽略的华生耸耸肩，自觉地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查看着道：“伤口是由极细与薄的刀片状利器造成的，开口很大，但手法老练，在刚刚划开的时候并不会渗出血液，同没有受伤的皮肤无异，但维持的时间最多也就几秒。”
　　“是的，除非伤口做过处理。”茉莉复杂地看了艾玛一眼，随即便调整心情，介绍起验尸结果来，“伤口上面有一层由XXX；XXX成分组成的薄膜，在伤口划开后马上附着上去，就像是一层胶带一般覆盖在上面，掩盖伤口的存在，而当薄膜随着温度或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皮肤吸收或会挥发后，原本的伤口就会爆裂开来，出现在没有人接触，大庭广众下忽然全身伤口开裂，流血而死的情况。”
　　华生点点头，同意茉莉的观点：“也就是说，有人提前用这个手法在亚当·伯纳尔身上造成伤口，并延迟死亡时间，以制造不在场的证明，这种手法最长也就是支撑一到两个小时的时间，杀他的凶手必然在这个时段同他有所接触。”
　　“他在去赌场之前在高级餐厅还同妻子吃了顿饭，还做了一个水疗，之后是和妻子一起去的赌场。”雷斯垂德再旁介绍到，但表情却不情不愿的，连眼神都不愿看向夏洛克。
　　男人，足球。
　　在英国这两样东西是必须被放在一起谈论的。
　　当然，卷毛先生虽然是男人，但显然不在此列。
　　几人又探讨了一下对杀人手法的推测，夏洛克推理出凶手动手的地点应该是在餐厅或赌场，时间也是在这不到一小时的时间内。
　　华生有心劝夏洛克和雷斯垂德讲和，但卷毛先生显然对足球比赛有着自己的理解。
　　说着说着，反而让雷斯垂德更加生气了。
　　茉莉则小心翼翼地像个小动物一般时不时地看向艾玛。
　　艾玛叹了口气。
　　她当然是知道茉莉喜欢夏洛克，理论上她们的关系应该是情敌。
　　但茉莉是个好姑娘，情感真挚，性格也很好，心地善良，感情并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喜欢上卷毛先生，至少说明在选择对象的眼光上，她同艾玛还是英雄所见略同的。
　　艾玛理解，所以自然对她谈不上讨厌。
　　只是两人的关系现在有些微妙~
　　不过看到茉莉纠结的样子，艾玛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说开了比较好。
　　“茉莉，附近还有营业中的店铺吗？”艾玛开口道，“他们吵他们的，你工作了那么久一定也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茉莉紧张地抬头看向她，然后小心地点点头。
　　她有些结巴地道，“嗯嗯，好的，我们去街角快餐店吧……咳，那个你……穿这样可以吗？不，我的意思是，你会不会不习惯……”
　　艾玛现在依旧是去参加晚宴的衣服，一身低调却奢华的装扮，只是身上多了件属于卷毛先生的西装外套御寒。
　　——但看上去便贵气逼人。
　　艾玛同茉莉的交往不深，有着卷毛先生夹在中间，两人的交情，尚且比不上她同雷斯垂德的交情。
　　估计在茉莉眼中，她挺高冷的吧，所以面对她才露出小动物一样的表情，而且她觉得茉莉看上去有些怕她。
　　她略一想，就明白了——估计是以为她要摊牌。
　　电视剧里怎么演的？
　　估计茉莉想象中，艾玛要作为正牌女朋友趾高气扬地，冷嘲热讽地，让她离夏洛克远一点？
　　“有什么不可以的？吃个饭而已……”艾玛温和地笑笑，调侃道，“警察局就在旁边，要是遇到抢劫犯想抢我的项链，就拜托茉莉帮忙啦~茉莉不会不管我吧？”
　　“啊！不不不，当然不会啦~”茉莉连忙摆摆手，“我换个衣服就好，我们走吧。”
　　十分钟后，街角快餐厅
　　艾玛熟练地叫了份套餐，端着盘子坐到茉莉对面。
　　茉莉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艾玛思考了一下，她喝了一口热可可，开口道：“茉莉，你认识夏洛克几年了？”
　　茉莉有些惊讶地望向她，想了想道：“Hmmm……已经三年了，他几年前就帮苏格兰场办案，而更久之前在他读大学期间就开始了侦探工作。”
　　“那真是很长的一段时间了……你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艾玛点点头，温和地问着。
　　“他……”茉莉不确定地望着艾玛，抿了抿嘴唇回答道，“他是个奇怪的人，他喜欢做各种奇怪的实验，来验证自己对尸体和其他各种物证的判断，有的实验……嗯，让普通人觉得怪异，哈，我上上任男友也这么说过我，吃着饭谈论尸体和肠子，还有解剖什么的……喔，抱歉。”
　　艾玛淡定地咬了一口汉堡。
　　“嗯？怎么突然道歉？”艾玛疑惑地抬起头，示意她继续说。
　　实际上艾玛并不饿，在晚宴上她吃了不少已经饱了，不过还是不想浪费食物。
　　大半夜吃油炸快餐什么的~
　　不要太幸福~
　　茉莉停顿了一下，也开始吃起东西来。
　　她继续道：“他很专注，只关注于他感兴趣的东西，只有谋杀案和迷题能让他感到兴奋，任何其他的人和事他都不放在心上，金钱、权利、情感……好像都与他无关，哦……也不是。在你和华生出现后，他开始变化，你们……你们对他来说很重要。”
　　茉莉的眼睛亮晶晶地，充满了夹杂着崇拜和迷恋的情感，：“他很聪明，不……他是天才，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人，能够依靠些毫不起眼的线索，轻而易举地破掉那么多的悬案，我就是喜欢他这样……啊，不，我是说……咳，那个……”
　　她大概是忽然意识到夏洛克和艾玛已经在一起了，她当着艾玛的面向夏洛克表白，实在是太奇怪了。
　　茉莉忐忑地望着艾玛。
　　其实茉莉的情感很容易理解，当她的周围都是凡夫俗子的时候，一个智商碾压凡人级别的人物出现在面前，而恰好，她又不排斥他所喜欢的血腥、暴力、死亡、谋杀案……或者她也对此感兴趣，心动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大概是有些自卑和害羞，又或是想期待对方主动，所以便陷入了一场对夏洛克的单恋中。
　　艾玛一直觉得单恋、暗恋，都是很消极的事情。
　　自然，这种朦胧的情感，是一种酸涩的却美好的回忆。
　　但仅仅能遥远地望着，得不到回应，忐忑不安地想着他对我有没有感觉，有没有想法。
　　感情陷了下去，不知不觉中越陷越深，直到变成了一种无法割舍的情感。
　　可是，却消极的，让人觉得心疼。
　　老实说，如果换成她，她宁愿是直接问个清楚。
　　长痛不如短痛。
　　“你知道我去了中国大半年吧？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回来。”艾玛回忆着道：“我考虑了半年多的时间……是要接受这种情感，赌上一把。还是干脆留不再回来，用时间和距离让这种感觉慢慢变淡。”
　　茉莉表现的很吃惊，她疑惑而艰难地道：“为什么呢？你们……你们不是互相……咳，喜欢的吗？”
　　“大概是我的价值观不同吧……情感，或者说爱情，我并不觉得是不可或缺的，我有事业、有爱好……我有自己的生活。”艾玛笑道，“所以我最先思考的是，同他在一起，相比我一个人，有什么好处和坏处，以一种纯理性的方式，我发现，这实在称不上是一项好的选择，因为我会面对百倍于之前的危险，无数的困难，还要包容他无数的……嗯，常人没办法接受的缺点。”
　　如果她没有面对各种危险的心理准备，没有相应的保护自己的实力，那么作为一个理智的人，即使心里难过也好，痛苦也罢，为了两个人好，她都不会再让这段只会让情况变得复杂，危机更加严重的情感继续下去。
　　这是对自己，也是对对方负责任。
　　不能让生活变得美好，反而更糟的感情，存在的价值也就是虐人虐心而已。
　　“可是，可是他……”茉莉想要反驳，但却一时语塞，她大声地宣告道，“他是很好的！他只是……只是和常人有些不一样！”
　　“是的，你说的没错。”艾玛点点头，她狡黠地眨眨眼，“正是因为知道他有多好，多特别，所以……就算知道会有多难，我还是选择回来了，不试一下，我也会后悔的哦~”
　　“……”茉莉的眼神中情绪十分复杂。
　　她看着艾玛，时而想说话，时而又瑟缩。
　　“我希望你知道，我说这些不是要强迫你做什么。情感是隐私的、个人的事情，我只是想听听你的想法，然后告诉你，我的想法，仅此而已。”艾玛淡定而温和地道，“你依旧可以有你自己的选择，这是你的自由，没人可以干涉你。”
　　艾玛虽然没有过情感经验，可是她懂得尊重他人的情感。
　　这是一个有成熟理智人格的人自然而然的想法。
　　当然，前提是她面对的对象——茉莉，同样也是一个成熟理智的人。
　　若是面对的是脑子有些残，没办法讲道理的，手段比较阴暗的情敌，她的态度就不会那么温和了。
　　她没那么大方，感情都是自私的。
　　但是也没那么小气，感情没有对错，也无法控制，她总不能强迫别人的意志吧？
　　若是对没有做错任何事，只是处于单恋中的人也赶尽杀绝，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过了半晌，茉莉抬起头来。
　　她望着艾玛，忽然间道：“你……你值得他选择你。你真的是个很棒的女人！”
　　艾玛有些受宠若惊：“嗯？我……嗯，谢谢你的赞美，我只是比较理智和自私罢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不。”茉莉有些艰难地勾起笑容，带着些哽咽，但很真诚地道，“我要谢谢你，肯对我说这些，我……我从来没想过你所说的……我只是觉得喜欢就是对他好就行了……总之，谢谢你，我会好好想想的。”
　　她说到最后，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