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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夏洛克之艾玛活见鬼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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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不敢太放松，所以控制着自己镇定地配合着他的动作，藏身在巷子中的垃圾箱后面。
追兵们从巷子中跑过，映照着月光和街上的霓虹灯带来的一点点光线，这些满口说着正义、善良的人，脸上的表情却是兴奋、狂热，充满着狩猎的快感的。
只有亲眼见到这种表情，才会感觉到人性有多么可怕。
明明是打着正义的旗号，在唾骂那些不道德，不正义的行为，为什么自己也会变得那么暴力和恐怖呢？
“咦，这边巷子还没看！”一个追兵高声道，指着他们藏身的巷子。
“杀死那个小偷，骗子！”一群人响应道，并迅速地围拢了过来。
杀死小偷、骗子的口号十分常见，但大多数的普通人也只是喊喊来发泄怨气。
但眼前这群人，看上去却是真的要这么做的样子。
不知是他们一个个原本就是如此疯狂，还是法不责众的意识下，再加上酒精的刺激。
竟然把一个个小小的偏激，聚拢成这种大大的怨恨。
艾玛的身子紧绷，做好了要与这些人交手的准备。
他们手中并没有刀和枪，只有随手拿的棍棒、酒瓶，而且西装华服的精英人士，大概不大会打架，所以她一个，再加上精通拳击武术的夏洛克，对上十来个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没事，我已经叫了警察。”夏洛克却淡定地在她耳边轻声道，痒痒的气息，让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果然，正在这群人想要攻击艾玛和夏洛克的时候，巷口的华生领着一群警察跑了进来，刚好抓了现行。
“艾玛，你受伤了……快点，我来帮你处理下。”华生担忧地打量着看上去惨不忍睹的艾玛，上来给她检查。
她手上鲜血淋漓，刚刚还没发现，现在在探照灯的照射下一看，竟然把夏洛克的手掌都染红了。
身上因为有衣服挡着，没那么严重，但也被磨破了，里面的血痕也露了出来，现在冷静了下来，还是觉得火辣辣地疼。
脚上也脏兮兮的，脚底扎了碎玻璃和碎木头什么的，站在地上就钻心地疼。
看到卷毛先生和华生的视线都关注着她，她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
感觉自己现在好狼狈啊……
不想被人看到。
“啊~我没事啦，好丑的，不要看。”她把手藏在身后，低着头想遮住自己蜷缩起来的脚丫，还想把脚往后缩。
“别动。”
卷毛侦探的眼神让她浑身一凛，她瞬间一动都不敢动。
看着他把轻轻地打横把自己抱起来，一手托着她的腿弯，另一只手环在她的后背上，把她稳稳地抱在怀里，然后华生配合地把外套盖在她的身上，遮挡住身前的狼狈。
艾玛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公主抱，被一群警察们行着注目礼带走，感觉好羞涩啊。
“艾玛你放松些，靠在夏洛克身上，不然肌肉会僵硬，血液不循环的。”华生在一旁眨眨眼建议道。
“呀……”她这才发现，她还听话地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连忙放松了下来。
她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咳，你们怎么找到我的？你们知道亨利·米尔顿是凶手了吗？他的这个组织是个公益组织，但是非常激进要消灭所有的罪犯。还有那个威廉·斯图尔特，就是那个能够拘魂的人，他把好多好多的亡魂都炼制成了一个怨魂……”
卷毛先生静静地听着她絮絮叨叨地把整个过程说了一遍，还有她推理的过程。
坐上了计程车后，忽然，他道：“……对不起。”
“啊？”艾玛疑惑地望着他，还以为她没听清。
华生坐在对面，温和地看着他的好友和他的邻居小姐。
真好呢~
“我应该早点想到的，线索其实一直都摆在面前，我却没早点发现亨利·米尔顿有问题。”夏洛克道。
他语速极快，“那个切尔西的球队经理曾经引援过巴西的球员，但是却失败了，失败的原因很有可能也同人口贩卖有关，他是个草包，可他却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亨利·米尔顿第一次同你见面时也说他曾在巴西做过义工，联想到这一点，很可能他就是这样发现的人口贩卖。
而你说纪光亮和亚当伯纳尔的魂魄被抓住，我一直在思考凶手杀人的手法，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连死者自己都不知道身上有伤。
看来应该是威廉·斯图尔特做的手脚，事先拘走了魂魄，他们在故布疑阵，利用这个机会在死者身上做文章，想要以诡异的杀人手法，把我们的视线引到连环杀人，还有人口贩卖上。今晚抓捕了人口贩卖组织的人，他们都对两个死者的死亡不知情，我才想到……”
艾玛伸出手指放在他的唇上，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过在看到自己血肉模糊的丑丑手指后又连忙往回收……
不过却被他一把握住，她用力抽了一下，也没抽出来。
他盯着她的指尖，眼神复杂。
“这案子夹杂着灵异事件嘛~你没有一开始就想到，也是正常的。”她微笑着道：“而且我只是看起来比较惨而已，其实没什么事啦，过两天就好了，而且你也破了人口贩卖的案子呢~”
“那根本用不着我去现场就能破。”卷毛侦探撇撇嘴道。
“这么说来，你是想看球才去的？”她故作吃惊，调侃道，“为了雷斯垂德警探，你还真是用心了呀。”
“同格莱德有什么关系？”他挑挑眉，然后视线又落在艾玛身上，“总之，你不应该受伤的。”
“是格雷格。”她失笑，她偏了偏头正色道，“夏洛克你是个天才没错，比我们这些普通人聪明多了，但你也不是全能的，没想到一个全身上下都表现着好人信息的人会杀人，一个看似普通的公益组织会这么危险，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从三楼掉下来，那个高度可以摔死人。”他面无表情地陈述道。
从她身上的伤痕推断出她当时的情况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脏似乎被猛地撞了一下，然后揪了起来。
“啊，这你就要表扬我一下啦，我除了超度了几百只鬼，打散了一只怨灵，身手还变强了呢~”艾玛一脸“求夸奖”的表情，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夏洛克，“如果你还觉得自责和后怕的话……鉴于我十根手指都受伤了，这几天吃饭上药之类的事，就你来代劳吧~”
“……自责和后怕？”夏洛克略带疑惑地咀嚼着这两个单词，半晌，他看向艾玛，“是的，我要夸奖你，这次做的很好。但你的身手还是不够好，等你伤好了以后，要开始特训，我来训练你。”
啥？
别吓她呀~
她可不喜欢身上大汗淋漓地训练怎么打架呢。
艾玛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道：“咳……那个，有E训练我就够了，她教给我很多逃跑的技巧，而且我现在和一两个人壮男对打也是可以的，而且你忘了我还有大招的嘛，一般不会有危险的。”
“免谈。”卷毛先生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喔~”艾玛可怜兮兮地低下头，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想要激发他一些同情心。
卷毛先生面无表情，还坏心地用手把她眼睛挡住了。
“……”艾玛。
华生看看夏洛克又看看艾玛，开口道：“艾玛，你说曾听见有个人在俱乐部里，说你是个小偷，还放视频给他们看？”
“是的，他的声音我听着有些耳熟，但当时来不及细想。”艾玛想点点头，却不小心碰到了夏洛克的手掌，愤怒的小眼神望向卷毛侦探。
“那个人……会是？”华生看向夏洛克。
“莫里亚蒂。”夏洛克淡淡道，他偏过头，望向窗外，“他可能在幕后操纵着这个公益组织，利用这些人的偏执，引导他们犯罪，布置他的犯罪网络。”
“是他啊……那我的样子暴露了，岂不是很危险？”艾玛皱皱眉头道。
她虽然并没有在来到这个世界后亲眼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咨询罪犯，但是对他的特征还是略知一二的，而且也曾经听过他的声音。
虽然是隔着一个电视屏幕。
艾玛想了想，有些凝重道：“E的每次行动都很小心，并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也没有被摄像头拍到，所以现在各国警察包括国际刑警，都没有正面的照片，他在电视中播的应该是之前E在各国的通缉令，和通缉视频之类的东西……但今天很多人见了我的样子，我的身份会不会暴露了？”
她不得不从最坏的结果来考虑这个事情的影响。
莫里亚蒂把夏洛克视为他的对手，他天生一对的娱乐对象，那么肯定会知道他现在的弱点是她。
而她借用了E的身份，一旦脸被各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知道，以后可真的是不得安宁了。
☆、068
与艾玛的忧心忡忡不同，夏洛克淡定道：“莫里亚蒂要是想把照片公布，早就可以这么做了，而且麦考夫早就考虑到这一点了，他已经把你转为了特殊卧底的身份……莫里亚蒂没办法在这上面做文章的。”
“特殊卧底？我怎么都不知道？”艾玛吃惊地问，不过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
肯定是一开始的时候，麦考夫来到家里同她说了一番话，审查她的背景，之后在看到她对夏洛克不但无害，还三番四次地冒着危险去救作死的卷毛侦探……
在那之后麦考夫肯定就在处理她身份上的问题了。
无论是华生、哈德森太太、雷斯垂德……这些现在能够在夏洛克身边的人，肯定都经过麦考夫的排查。
福尔摩斯兄弟俩可真是像呢，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都很温柔的不是吗？
她温和道，“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感谢他，还有让E也谢谢他。”
“E是你身边的那个阿飘？”华生则惊讶道，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啊，之前没和你说吗？那个……”艾玛突然记起来穿越的事，只有夏洛克一个人知道，连华生和麦考夫他们也不知道的。
可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有些发愁。
“没关系，我明白的。”华生眨眨眼睛，温和道，“你是我的朋友艾玛，我认识的就是你，至于其他的我一点也不关心。”
他的眼中充满了真诚与理解，还有对朋友的关心与爱护。
这让她觉得暖暖的。
真好不是吗？
也无怪乎情商那么低，一点也不懂人情世故的卷毛先生，能够如此快地接纳华生，同他建立深厚的友情，并愿意守护他，守护他的爱人。
因为他真的值得。
华生就是一个这么好的人，他真诚、善良、勇敢，有着美好的品质，他经历过痛苦和战乱，看得清人性的丑陋与残忍，但在那之后，他并不是颓废、消极和愤世嫉俗的，反而拥有的是更强大的内心。
这种宽和、强大的内心，刚好能包容、温暖夏洛克同艾玛，这两个本质上其实是孤独、怪异又冷漠的人。
“约翰，你真好……嘶~”艾玛露出灿烂的笑容，眼睛亮晶晶地望着华生，一下子没注意，扯到了伤口。
“哼~”夏洛克冷哼一声，道，“叫你别乱动。”
艾玛眯眯眼笑着心情十分好，她调侃道：“好好好……现在车已经停了，麻烦大侦探先生把我抱回家吧，记得要负责给我上药，还要喂我吃饭哦~”
卷毛先生听话地抱着艾玛，上了楼。
“哦~可怜的小艾玛~”哈德森太太的这句话听上去十分熟悉。
也不知怎么的，好像每次和卷毛侦探一起办案，她最后总是或多或少要受那么些伤。
但好在都是些小伤。
华生和哈德森太太在起居室内聊着发生的事情，透过门板，艾玛还能听到哈德森太太的惊呼，还有埋怨夏洛克他们没好好照顾好她的小小抱怨声。
她觉得心里暖暖的，现在有这么多的人都是关心着她的呢~
艾玛靠在卷毛先生的床头，享受着他略显笨拙，却细致的服务。
他修长的手指捏起棉棒，沾了些碘酒，小心翼翼地处理她的手指，把凝固的血液擦去，
都说十指连心，再加上消毒时的刺激，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不过艾玛虽然泪眼汪汪，整张脸皱在一起，却很坚强地没叫出来，一只手没多久就被卷毛先生包成了十根萝卜棒子的样子，每一个都粗粗白白的，她试着动一下都不行。
“……咳，我只是磨到了指尖，又不是整个手指都残了，也不用这么夸张吧？”艾玛无语道。
夏洛克冷静地道：“反正这几天也不能用了，包起来是正确的选择。”
“好吧好吧……”她破罐破摔地道，然后问起来，“那个公益组织的成员会怎么样？”
“除了亨利·米尔顿证据确凿，会被抓捕提起公诉，其他的人……大概会在盘问一番，最多关上几天后被保释走吧。”夏洛克回答道。
“啊？这也太便宜他们了吧。那个威廉·斯图尔特呢？他可是指挥鬼影想要杀了我呢~”艾玛愤愤不平道，“还有莫里亚蒂呢？”
卷毛侦探表情同样不好看，但是却无可奈何，实在是有种无力的感觉。
他道：“你也知道是鬼影，除了你没人能看见的，至于莫里亚蒂……”
“莫里亚蒂当然是挑拨完之后就消失了，我明白的……”艾玛点点头，“不过没了鬼影，短时间内威廉·斯图尔特应该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就是没办法让他受到惩罚，有点不甘心呢~而且这次我打散了他养的魂，他很有可能会找我报仇的。”
她回忆起看到的那个鬼影，那实际上是一个怨灵，就同之前见过的女鬼一般，生前应该是有什么痛苦的经历，所以化为了厉鬼。
而威廉·斯图尔特，则是把一些正常的阿飘们，全都抓了起来，塞到了这个怨灵体内，有些像是吞噬，融合，获得更强大力量的做法。
这不是正统的道士、巫师……会做的事情，而是一种邪恶的法术。
“你的实力同他相比怎么样？”夏洛克问道。
“没正面对上，但我感觉我应该比他厉害，哼，他想报仇就来吧，我才是要报仇的那个！”艾玛举起手，本来想握成小拳头的，发现大熊掌根本没办法握拳，只好做到神似地挥挥手。
夏洛克点点头，不再询问。
他用剪刀剪开她胸前已经被磨破了的衣服，把碎布条扔到一边，开始处理她小腹和前胸的伤口，手法十分干净利落。
她一时之间也只能呆呆地望着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那剪刀似乎已经指向胸衣正中的搭扣。
“咳，那个什么……挺厚的，里面没受伤。”她满脸通红地道。
艾玛，好羞耻啊~
她在说什么呢？
“我知道，没打算剪那里。”夏洛克淡定地道。
艾玛觉得自己想多了，只见那剪刀下来，只是把她肩膀上的衣服剪开。
该庆幸，好还她面对的是卷毛先生。
他可不会调侃地说一句，“你在期待什么吗？”
不然她就要丢脸死了。
嗯，万幸万幸~
她的锁骨附近在下坠的时候可能磕到过哪里，有些淤青，但问题不大，看上去还没有小腹上的划痕来的严重。
“撞到了屋檐？”
夏洛克似乎比她还要了解当时的情景，她早就已经不记得了。
“嗯。”她乖巧地点点头。
他把毛巾用冰水沾湿，敷在了淤血处，然后叮嘱道：“别揉，不然更难消肿。”
艾玛举起两只熊掌，挑眉讽刺道：“我也要有手揉才行吧？”
他瞟了她一眼，对她的解释表示满意。
处理完上半身的伤口，他的剪刀又指向了她的裤子。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正他是她的男朋友，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嗯，就是这样。
随他去吧~
横竖也是不用担心他狼性大发的，她看上去都这么惨了，而他的克制力则是有目共睹的好。
他很有耐心地把她全身上下，包括脚丫的伤口全都处理了一番，接着开始打量起衣服已经全都被剪成一块块的，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的艾玛。
“你……看什么看？”艾玛粗声道。
“在思考怎么样给你洗澡。”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嗯？
他他他……还想要给她洗澡？
“我全身都是伤，不能沾水，不洗啦！”她神情有些紧张地快速回答。
他严谨地提出观点：“后背没有伤口，假设只洗没有伤口的地方，不让水沾到伤口，还是可以洗的。”
看他似乎有些想要以实践证明一下她的观点，艾玛连忙道：
“虽然你这么说……可是，嗯，还是叫哈德森太太来帮我洗吧。”
他停顿了一下，道：“我在车上答应了你，鉴于你十根手指都受伤了，这几天吃饭上药之类的事，就由我代劳，我觉得洗澡应该算作是‘之类的事’。”
“……”她一下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只是随口一说，他要不要那么认真？
而且之类的事……嗯，洗澡。
不行啦，她光是想象一下，脸已经红的要冒烟了。
“别害羞，我之前也帮你洗过的。”他补充道。
那次她是在昏睡的过程中，能……能一样吗？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艾玛使劲地摇摇头，坚决抵制，抗议。
卷毛先生一把抱起她，回望她因为受到惊吓，而圆瞪的眼睛，他面无表情道：“我没有在询求你的同意。”
接着……她就被抱进了浴室。
然后……她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分，其中，没有伤口的地方，都被他的手沾着水和沐浴乳，洗干净了。
全程她只能全身僵硬，闭着眼睛不敢看，催眠自己只是洗澡，洗澡而已。
但是他的大手经过某些敏感的地方，自然动情地娇喘却没办法控制，她实在是尴尬死了，真想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起来。
她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被擦干净抱出浴室，放到了床上后，她迅速地蒙上被子，转到看不见卷毛先生的那一侧。
但是全身的感官却敏感了起来，只要想想现在没有任何间隔地贴在她身上的被子，曾经每天晚上都盖在卷毛先生的身上，她就……她就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夏洛克似乎转身又回了浴室，没过多久只听见哗啦啦的水声传来，而过了一会儿后，一个带着凉气的身子，就钻进了被子里。
“睡了？”他问道，自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她。
他身上传来的凉意还是让她条件反射地颤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温暖起来。
艾玛想了想，理直气壮地埋怨道：“你，你的服务不到位，没给我穿睡衣，差评。”
“喔。”他语调平淡地道。
“喔什么呀？你不打算给我穿，至少……至少也再拿床被子，这样好奇怪。”
“你的衣服要爬窗去你隔壁拿，我也没有多余的被子。”他的语气更加理所当然。
“……”艾玛呆了一下，嘲讽道：“那你自己呢？别告诉我你的衣柜也要爬个窗才能够到，我伤到的又不是眼睛和脑子。”
“我想鉴于我们目前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约定俗成所包含的行为，我目前的动作是合理的，对吗？”卷毛先生在她耳畔快速而低醇地道。
艾玛反应了几秒，发出一声疑问的鼻音：“嗯？”
他说的，好像有道理……
但好像哪里又怪怪的？
“既然是合理的，那么在我们结束这段关系前，你如果没有正当理由的话，反对是无效的。”他的手准确地绕过她身上的伤口，把她固定住，“理论上以现在这样的姿势，我是不会碰到你的伤口以至于影响你的睡眠，我想我可以保持这个姿势到早上，所以你没有正当的理由拒绝了。”
她呆了两秒：“我觉得……虽然还是觉得哪里不大对，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你了……睡吧，晚安。”
“晚安。”他道。
☆、069
艾玛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不小心碰到了手指尖上的伤口，刺痛的感觉，令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在被子里拱啊，拱啊，转过身来。
静静地把半边的脸埋在柔软的枕头中，只是睁开眼，便能轻松看见眼前的卷毛先生。
他还在熟睡中。
大概也不是很习惯同别人一起睡吧，他自然地躬着整个身子，向右侧身，面向另一面，只用后脑勺对着她。
所以说昨晚说的保持姿势什么的，绝对是骗人的吧？
窗帘没有拉，清晨的阳光洒了进来。
可真难得，伦敦可很少见到这么清澈的阳光。
卷毛先生的侧脸上细细的绒毛仿佛闪着点点金光，艾玛一下子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
凶案、尸体、犯罪组织、怨灵与蛇精病的追杀、恶毒的巫术、逍遥法外的巫师、使坏的莫里亚蒂……
虽然就发生在不到10个小时之前，可是感觉上似乎已经过了很久了。
平凡安静普通的早晨，却让她生出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幸福的感觉。
她是不是太容易满足了？
艾玛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避免碰到伤口，柔顺的被子滑落，露出白皙滑腻的肩膀，她把被子裹在胸前，附身吻了一下卷毛先生的额头，然后轻轻地下床。
她用被绑成熊掌的手，很艰难地套上了一件宽大的睡袍，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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