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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狙击]傲娇小姐与骄傲先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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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居然是以这样的身份再次相见——
现在的她是君诺的Handler，而君诺是她的下线。
刚刚君诺应对杨虹母子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这才感觉到像能量耗尽了似的，肚子咕咕直叫。她一把拉住周望晴的手，靠在望晴的肩膀上，问道：“Jodie，有没有东西吃啊？我好饿！”
“放开我！”望晴推开了君诺的头。
“不放！”君诺抱紧了周望晴的手，干脆撒起了娇，“你肯定不会那么狠心对我的！”
“你不放手，我怎么帮你找吃的？”周望晴很明显在鄙视君诺的智商。
“哦。”君诺这才老实地放开手。
周望晴站起了身，从包里拿了块巧克力，递给君诺。
“我就知道Jodie最好了！”君诺笑着从周望晴手里接过巧克力之后，三两下便迅速地解决掉了巧克力。
“你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周望晴见君诺的样子，怕君诺噎着，便把茶杯递给了君诺。
“是没人跟我抢，可我是真的很饿！”君诺接过茶杯，喝了口茶，才开口说话。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吧？她没怀疑吧？”周望晴看君诺吞咽完毕之后，才问正事。
“放心吧！我表面上越是可疑，她就越不会真正怀疑我。这就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再说，我担的风险最大，得到的利润也不算高。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对付她。而且，在这个阶段，她还需要我稳住局面，帮她散货的时候掩人耳目，暂时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现在我已经和她达成合作的共识了，至于取证的活，就只能靠你们了。”说起正事，君诺也不再嬉皮笑脸，坐直了身子，正色回答了周望晴的问题。
“我们警方已经派人潜进了云翔，只要杨虹用云翔的车运货，我们很快就能找到毒仓的位置，到时一切就能捉个人赃并获了。”周望晴回应了君诺的话。
君诺想了想，又说道：“其实我和你以前就认识了，哪怕是知道了Co的身份之后也一直是好朋友，所以我们见面也不用那么隐秘。杨虹就算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也不会怀疑我已经是警方的线人的。”
“我会把这个情况和巩Sir汇报的，如果他觉得可行的话，我会通知你的。”望晴点了点头，表示采纳君诺的建议。
正事谈完了，便可以谈私事了。
望晴看着君诺这幅累垮了，精神高度疲惫的样子，她伸出手，帮君诺按摩头部。她一边按一边语带关心地问道：“参与这个危险的计划，破坏了你原来安稳的生活，你真的觉得值得吗？”
“Jodie，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已经泥足深陷了！”君诺耸了耸肩，一脸无所谓，“再说，我原来的生活也并不安全。杨虹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她可以为了掩饰自己的过去而设计杀了我的母亲，就能为了斩草除根杀了我。要知道，表面上，她可是个良心企业家，在社会上有很高的地位和很好的形象，我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威胁。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其被动挨打，我还不如出动出击。我这么做不仅是为了我父母报仇，让她得到法律制裁，还是为了保护我自己的安全……”
就在说话这会，周望晴的手机响了起来。
君诺示意周望晴接电话，有话等会再聊。
望晴便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可说没几句，望晴的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
“Jodie，你脸色好难看，发生什么事？你身体不舒服吗？”君诺看望晴挂了电话，坐回沙发，这才开口，关心地问道。
“没事。”望晴望向君诺，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
望晴嘴上虽然说没事，可看在君诺眼里，望晴的脸色有些惨白。望晴放在腿上的双手无意识地紧握着，从眼神可以看出，她的神色有些紧张。
“到底怎么了？”君诺看着望晴，她被望晴的举动弄得心情有些慌乱，总觉得有什么事会发生。
望晴摇头不语。
君诺皱了皱眉，试着猜道：“是不是Laughing和Michael出事了？”
“不，你别乱想！”望晴几乎没有思考，就开口回答了君诺。
“Jodie，他们究竟出什么事了？”君诺刚刚是随口乱猜的，可没想到居然一语中的。这让她不得不感叹自己的乌鸦嘴！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突然有些头晕罢了。你想，我身为警察，他们这些坏蛋出事了我怎么会脸色难看？我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望晴试图掩饰自己的异常。她不能让君诺发现她在担心梁笑棠。凭君诺的聪明，如果发现了她在担心梁笑棠，肯定会怀疑梁笑棠的身份，到时候梁笑棠就更加危险了。
君诺正想继续发问，可同一时间，她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爆登打来的。这样一来，君诺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了。
君诺咬了咬唇，告诉自己镇定，别自己吓唬自己，这才接通了电话。
“Doreen，Co哥出事了，你快来医院吧！”爆登没有兜圈子，直接说明了情况。
听见爆登的话，一时间，君诺的脑子像被抽空了一样，变得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君诺向爆登问清了苏星柏所在的医院，表示马上过去之后，这才挂了电话。
“Jodie，Michael出事了，我现在过去看看他。你呢？”君诺原本想要问周望晴要不要一起过去的，可想了想还是算了。一来，要是让杨虹发现，君诺刚和她谈妥了合作的细节，就和周望晴见面，难免会惹她怀疑；二来，她也不好解释她怎么知道望晴和梁笑棠之间的关系这个问题。
“我还有事，我在这里再留一会，你先走吧！小心开车！”周望晴当然不可能提出和君诺一起去医院，理由和君诺想的一样。当然，她还比君诺想多了一层，她还必须和巩家培报告这件事，看巩家培有没有新的指示。
“你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回去休息，我先走了！”君诺猜，周望晴刚刚肯定接到人通知，告诉她梁笑棠出事了，她才脸色变得那么难看。所以君诺敢肯定，望晴肯定会在等她走后，便秘密前往医院探望梁笑棠的。
现阶段君诺也管不了梁笑棠和周望晴如何了。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便是默默地踩油门，希望能尽快赶到医院，亲眼见到苏星柏，确定他没事……
69
当君诺还在街上兜圈，甩掉跟踪者的时候，苏星柏正在酒吧的包厢里喝闷酒。
当然，苏星柏不是一个人，他还带着爆登。
爆登看着苏星柏越喝越多，可却一直一言不发，爆登也不好多说什么。他很清楚苏星柏的心结在君诺身上，所以他也只能假借上厕所的名头走出包厢，打算直接给君诺打个电话，让君诺和苏星柏好好谈谈。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苏星柏的问题除了君诺之外，谁也没办法解决。偏偏苏星柏这次又犯了脾气，不肯先一步认错，导致现在两人越行越远。
可不凑巧，爆登刚一出门就碰见熟人。
“爆登，这么巧？Michael也在里面？”梁笑棠搭住了爆登的肩膀，眼睛却望向苏星柏所在的房间。
梁笑棠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单纯的巧合只有梁笑棠自己知道了。当然，这话在苏星柏和梁笑棠彻底决裂之前，爆登是不能说的。他只能笑了笑，说道：“是啊，Laughing哥。”
“我和Michael打声招呼，你有什么事就先去忙吧！”梁笑棠也不在意爆登的态度，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让爆登自己去办事，他自己招呼自己就行了。
爆登当然不可能让梁笑棠自己进门，所以他赶在梁笑棠推开门前，就敲响了包厢的门，“Co哥，Laughing哥来了。”
梁笑棠似笑非笑地看着爆登，爆登也不在意，也跟着梁笑棠笑了笑。
很快，包厢里就传来了苏星柏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是Laughing吗？进来吧！”
梁笑棠拍了拍爆登的肩膀，便推开了门，进了包厢。
爆登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了回包厢看着苏星柏，省得苏星柏因为喝醉而被梁笑棠坑。
“Laughing，来，一起喝！”梁笑棠和爆登一进门，苏星柏便拍了拍身边的沙发，示意梁笑棠坐到自己的身边，又塞了杯啤酒给梁笑棠。
梁笑棠也很给面子，接过苏星柏递给他的酒之后，便一口饮尽。
“一杯杯的喝不过瘾，直接用酒瓶喝吧！”梁笑棠放下了酒杯，便用开瓶器给自己和苏星柏开了两瓶酒。他又看向爆登，用眼神询问爆登要不要来一瓶。
爆登摆了摆手拒绝：“Laughing哥，我开车来的，等会还要送Co哥回家。我不喝了。”
梁笑棠也不勉强，只是轻声说了一句，“可惜了！”
然后他就拿起啤酒，向苏星柏示意道：“来，我们干一杯！”
苏星柏没有拒绝，也抄起桌上开好盖的啤酒瓶，一饮而尽。
“Co，就要选新的坐馆了，你有什么打算？”梁笑棠揽住苏星柏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苏星柏虽然喝了不少酒，可在关键问题上，一向是很清醒的。一听梁笑棠的问话，本来就只有三分醉的他直接酒醒了。
选新坐馆的事情，苏星柏早就有了安排。现在，一切计划都按部就班的行进着。社团里的各位叔伯他也早就搞定了，对付莫一烈的办法他也早就想好了。他这些日子以来，虽然不怎么管事，也不掺和梁笑棠和辣姜的斗争，可他旁观者清，一切都看得很清楚。就连梁笑棠和烈哥的情妇丁敏之间的事情，苏星柏也是知道的。
苏星柏不得不承认，梁笑棠这个警界卧底确实很了不起，居然能趁虚而入，这么快就搞定了烈哥最信任的情妇，让丁敏爱上了他。当然，梁笑棠的打算，苏星柏也猜到了。
依苏星柏估计，梁笑棠多半想通过情感攻势，让丁敏指证莫一烈。既然如此，苏星柏打算就在这几天把水搅得更浑，让丁敏被警方抓走，逼丁敏为了自保转作警方控告莫一烈贩毒的污点证人，也算是帮梁笑棠的忙了。至于莫一烈入狱后，会不会因为得罪人而被狱友杀死，苏星柏就不保证了。
莫一烈一死，辣姜为了保住自己是卧底的秘密，肯定会和他站在一边。而梁笑棠这个超级卧底，一个人单身匹马，根本就不足为惧。
只要事情顺利，他就能接管坐馆的位置，然后加入以太会，由以太会供货，他利用义丰的名头来散货。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其中唯一的变数居然是君诺——
君诺为了替父母报仇，决定用以太会为跳板，引杨虹入局。
这样一来，苏星柏就不好再插手这件事。或者说得更明白点，他是不能插手这件事。他了解君诺，既然君诺设下这个圈套，那必定做好了后续的准备。要不然，单凭君诺引杨虹和以太会合作这一点，根本就无法达成君诺的目的。依他估计，君诺最有可能的后手，便是和警方合作。在明知有警方介入的情况下，苏星柏没那么傻，非要跑到警方面前晃悠。
原本他打算利用义丰当跳板，加入以太会的。可现在看来，以太会是块烫手的山芋，已经成为警方头号打击的目标，他根本就不能接近。这样一来，哪怕他真的当上了坐馆，没有货源、无法让社团的兄弟们赚钱的他也很难坐稳那个位置。不过条条大路通罗马，这条路走不通了，就走另一条路了。办法总比问题多，他也早就准备好了退路。
尽管君诺破坏了他的计划，可是在苏星柏心目中，他依旧深爱着君诺，他并没有因此记恨她。
如果他和君诺之间的问题只是这样，苏星柏就不会那么烦了。偏偏君诺还把她和他之间最大的问题摆上了台面，逼得他不能再故意忽略这个问题。
他是爱着君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可在他心目中，爱情和混黑道并不矛盾。君诺是他的心灵归宿，道上的事业是他的发展方向。他不明白，君诺为什么一定要他在这二者中做出选择？
彼此分开的这段日子里，苏星柏也很痛苦，他也很想念君诺，可他并不是因为爱面子才不去主动见君诺的。以前他惹君诺生气，死皮赖脸找君诺和解的次数也不少。这样的他，在君诺面前还有什么面子可言？他之所以一直忍住不见君诺，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在见君诺之前，得出这个问题的答案。
很明显，这也是君诺提出这个问题的意思。
“Co，怎么了？喝醉了？”梁笑棠原本就是特意找苏星柏套话的，刚说到重点，苏星柏就一副呆愣的模样，这让梁笑棠很无奈，只能伸出手晃了晃苏星柏的肩膀。
苏星柏的沉思被梁笑棠给打断了，苏星柏索性也就不再想了，只是保持着原来的状态，装作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先把明摆着来套话的梁笑棠应付过去再说。
“什么喝醉了？来，我们继续喝！”苏星柏拿起酒瓶和梁笑棠的酒碰了一下之后，他又喝了一口，眼带挑衅。
梁笑棠看了一眼苏星柏，他也看不出苏星柏是真醉还是假醉，可看着苏星柏略带防备的眼神，他知道今晚应该套不了话了。
既然如此，梁笑棠也就不再多问，只是单纯地和苏星柏喝酒解闷，倒也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刚好把苏星柏点的酒喝光了。
梁笑棠看了看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便提出有事要回去。苏星柏当然不会拦着梁笑棠，他也喝得差不多了，干脆就和梁笑棠一起离开酒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星柏最近时运低，他一走出酒吧大门不远就遭到了伏击。至于梁笑棠就更倒霉了，他是城门失火里殃及的池鱼。
不过，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解释不清楚的。小混混们看到了目标人物之后，就直接拿着刀冲上去砍人。为了有杀错，没放过，只要和目标人物走在一起的都一起砍，怎么还会给你时间解释你只是个路人？梁笑棠也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然后和苏星柏背靠背一同御敌。
爆登为了取车走快了几步，并没有和苏星柏、梁笑棠走在一块。原本爆登听见有人拿着刀冲上来砍苏星柏，他就想立刻回头救苏星柏的，可苏星柏却给他使了眼色，让他不要掺和进来，赶紧去Call齐手下过来帮忙。
苏星柏和梁笑棠的处境很危险。他们两人都没有带武器出门，而敌方人多势众，手上还有锋利的刀具。还好苏星柏和梁笑棠的身手都不错，再加上彼此背靠背，也就没了后顾之忧，只要打翻眼前的敌人就够了。
功夫再好，终归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对方手上有武器。两人身上都挂了彩，还好没伤在要害部位。
当君诺紧赶慢赶赶到医院的时候，苏星柏的病房外聚集了好多人，除了爆登，跟着苏星柏混的古惑仔之外，还有几个军装警察在维持秩序。
爆登先一步看见君诺，脸色有些尴尬。他有些犹豫，是该上前拦住君诺呢？还是让君诺进病房？
“怎么了？”君诺看爆登脸色奇怪的样子，有些着急，她拉住爆登，问道：“Michael的伤很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不是啦……”爆登摸了摸头，神色有些迟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君诺这才意识到好像情况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苏星柏并没有被送进加护病房，没有医生护士进进出出，爆登也没有守在苏星柏的身边，反而站在门口，就像故意站在这里，想要拦住什么人一样。这样的情形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君诺似笑非笑地望着爆登，“看来Michael伤得并不重吧？”
君诺顿了顿，一把抓住爆登的肩膀，紧紧地盯着爆登的双眼，不给爆登躲闪的机会，“到底谁在里面？”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全身缠着好多绷带的人从苏星柏对面的病房里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一直说着“Laughing哥，你小心点”的矮个子男人。
“你不是已经猜到是谁了？怎么？不赶紧进去看看？”说话的男人是苏星柏的难兄难弟，梁笑棠。他今天不仅没有套到苏星柏的话，还被苏星柏的仇家砍伤，真是无妄之灾。
跟在梁笑棠身后的男人君诺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时候就见过了，他是CIB的新人，外号蜡青。当然，他现在是梁笑棠的头马，梁笑棠口中收黑钱的黑警，不过真实身份则跟梁笑棠一样，是警方的卧底。
“反正病房只有一个门，他们也跑不掉，我急什么？”君诺也笑了笑，接着说道：“倒是你，你包扎成这样，刚刚要是不说话，我都认不出你是谁了。怎么样？还没死吧？”
梁笑棠耸了耸肩，笑着说道：“都是皮外伤，我就是贱命一条，哪有那么容易死？”
“也是！祸害遗千年嘛！”说着，君诺便从兜里拿出手机，趁着梁笑棠不注意，拍了张照，“这么难得能亲眼见证拉风的Laughing哥这么挫，整个人被包成了木乃伊，不留一张照片作纪念实在对不起自己！放心，只要你不惹我，我不会广而告之的！”
“……你这算是落井下石？”梁笑棠说话的时候明显咬牙切齿。
“明明是你不怀好意！我先进去了，你慢慢玩啊！”君诺直接潇洒地转身，向苏星柏的病房走去。
70
君诺坚信自己是个讲文明懂礼貌的乖孩子，所以她在轻松躲过爆登的拦截，打开苏星柏病房的大门之后，她又靠在门上，礼貌地敲了敲门。
爆登见大势已去，只能站在君诺身后，向苏星柏摇了摇头，给了苏星柏一个苦笑，表示自己已经尽力了，之后便缩到墙边，准备看戏。
“嗨，Paris，好久不见了，”君诺回头瞥了爆登一眼，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瞪了眼同样想看好戏的梁笑棠和蜡青之后，便回身将门关上，又拉上了门帘，不给外面的人偷窥的机会。做完这一切之后，君诺才双手环胸，脸上带着笑，眼睛却望向一脸尴尬的苏星柏。
君诺到医院这么久，还没见到苏星柏的主治医生，爆登也没和她说明苏星柏的伤势如何，所以君诺只能靠自己的眼睛来估计苏星柏的情况。就君诺所见，苏星柏的伤势确实比梁笑棠那个被殃及的池鱼还要严重一些。再加上，梁笑棠真的只是个倒霉的路人，苏星柏才是古惑仔们首要解决的目标，所以苏星柏被持刀的古惑仔们重点照顾了。
梁笑棠虽然包扎得像个木乃伊一样，看起来伤得很重，可其实只是皮肉伤。就君诺看来，梁笑棠明显还行动自如，从他脸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也能看出梁笑棠的伤并不碍事，没有伤筋动骨。
而苏星柏身上缠着的绷带明显比梁笑棠身上的更多更厚，特别是左脚，包扎得像是馒头似的。苏星柏唯一比梁笑棠好的一点，就是他的脸上没有特别明显的伤痕，还跟以前一样帅。就目前的状况来看，苏星柏完全不用担心破相的问题了。
对于这一点，君诺真心觉得不科学。明明苏星柏别的地方都伤得那么重，怎么他的脸就完全没有事呢？难不成连古惑仔们也舍不得伤害苏星柏那张帅气的脸，所以特意避开？
就在君诺打开门的前一刻，姚可可正拿着杯子，坐在苏星柏的床边，喂行动不便的苏星柏喝水。
看见这样暧昧的场景，君诺的心情还算淡定。原因很简单，因为病房里不止苏星柏和姚可可两人，还有两个警察在场。其中一个穿着军装，手上拿着纸笔在记录着，另一个则身着便衣，但和军装警察站在一起，君诺估计是O记的便衣警察，来给苏星柏录口供的。
“小诺……”一听到小诺的声音，原本还神情乖张地回答警察问题的苏星柏脸色一变，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脸色有些尴尬，毕竟可可是他的前女友，一般情况下，现任和前任女友见面的场景都不会太愉快，更何况可可现在还在照顾行动不便的他。
当然，如果说刚刚他和可可有什么暧昧，那绝对是扯蛋。可可会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巧合，她是来医院探望客户的，走过走廊的时候正好看见爆登，知道苏星柏出事了，这才进病房看苏星柏，顺便在警察给他录口供的时候兼任他的法律顾问罢了。
至于爆登会拦住小诺不让她进来，这也是苏星柏没有意料到的。本来他和可可就没什么，就算被小诺看见了他也问心无愧。可现在被爆登这么一栏，就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小诺想不误会都难了。苏星柏知道爆登是好心，可他真的是好心办坏事了。想到这里，苏星柏的脸色有些难看。以以往的经验来看，他每次惹恼了小诺，都没好果子吃。
事已至此，为了尽可能地撇清嫌疑，他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他很快就摆出一副可怜的表情，希望能借此激起小诺的母性，让小诺忽略了可可的存在。当然，如果能借此机会结束彼此的冷战那就更好了。
听见君诺的声音，姚可可比之苏星柏更为镇定，她清楚这个时候苏星柏也无心喝水了，便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转身面向君诺，脸色如常，淡笑着说道：“是啊，Doreen，好久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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