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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纽蒙迦德的信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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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斯托利亚吃惊地看着他,微微点了点头。
  “书店怎么样?今天估计不会有什么人在那里打发时间的,我们可以找个角落慢慢聊。”
  两人一起向霍格莫德的书店走去,事实证明他们错得离谱。书店附近的确没多少人,但是在远处菲利克斯就看见赫敏拖着无奈的罗恩走了进去,他立刻向阿斯托利亚示意改变方向,一眼望过去,村子里到处都是熟人:服装店门口是一群霍格沃茨女生,卢娜靠着门东张西望;玩笑店的生意有些清淡,但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的成员都在里面;而糖果店里,菲利克斯发现了金妮的背影……还有更多的,一对一对的学生。
  菲利克斯终于反应过来今天是什么日子了,看着有越来越多的人盯着他们两人看,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察觉他的不自在,阿斯托利亚扯了扯他的袖子,压低了声音。
  “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在大街上让大家围观,跟我来。”
  阿斯托利亚把他拉到一家很小的茶馆里,里面到处都是粉色的心形装饰,还有一股甜腻腻的香味,金色的小天使在半空中撒下彩色的纸屑,圆桌旁坐着的学生在他们进来的时候也都没有看他们。但当两人在最后一张空桌旁坐下时,旁边一个矮个的卷发男生扭过了头。
  科林·克里维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两秒钟,然后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拿出了相机——
  “别,”菲利克斯遮住了镜头,“你要真这么做我只能采取简单粗暴的做法了。”科林畏惧地收起了装备,继续和对面的女生喝咖啡。
  阿斯托利亚盯着菲利克斯沮丧地在对面坐下,两人大眼瞪小眼足足五分钟。
  “对不起,”菲利克斯终于小声说,“我忘了今天是情人节。”
  阿斯托利亚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嘲讽。
  “那你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她淡淡地问。
  “能让我组织一下语言么?”菲利克斯说,他需要更多的时间,虽然已经有了一点怀疑,阿斯托利亚身上的确有特别的魔法信号,但又不像是追踪咒……
  阿斯托利亚没有回答,她要了两杯卡布奇诺,茶馆里太热了,她脱下了自己的毛皮斗篷,菲利克斯终于看见了自己从见到她起就在寻找的东西。
  一个小小的银色挂坠,在阿斯托利亚浅色的衣服的衬托下并不显眼,在她低头喝咖啡的时候轻盈地跳跃着。
  等阿斯托利亚那杯咖啡快见底的时候,菲利克斯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再拖了,但是酝酿了半天,还是不知道怎么切入。
  “你觉得我和金妮还有希望么?”
  阿斯托利亚突然呛了一口咖啡,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菲利克斯急忙去拍她的背,又有人朝他们看过来。
  “如果你真这么蠢,我想是没有了。”阿斯托利亚毫不留情地说,“你叫我出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
  “我没有别人可以问,”菲利克斯脸红了,“我的同学都是男生,难道你让我去问格兰杰或者卢娜?她们都觉得我被甩了活该。当然了,你真的答应赴约对我来说是个惊喜,虽然这个日子非常不合适。”
  阿斯托利亚傲慢地打量着菲利克斯。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我来,一方面是因为今天没有一个人邀请我,另一方面拒绝你这样的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不明智的。”
  “这话可真让人吃惊,”菲利克斯终于抓住了机会,手指远远地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项链,“有人送你这样的东西,在这个时候又不邀请你。”
  “这是布雷司送我的护身符,”阿斯托利亚放下了咖啡杯,面色不善,“你那么喜欢多管闲事?放心,就算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他也不会再去注意韦斯莱了。”
  “护身符?”菲利克斯重复了一遍,“那你知道,这个链坠可以打开,里面可能藏了非常特别的东西吗?”
  阿斯托利亚努力维持镇静,但是菲利克斯从她的眼睛里已经知道了答案,他不禁笑了。阿斯托利亚把链坠取下来,背过身去,掏出魔杖鼓捣了一会儿,但是链坠只轻微晃了几下。
  “这样吧,如果你能给我几条有用的建议,我就详细告诉你这个链坠里的机关。”菲利克斯看着她徒劳地施咒,两只胳膊撑在圆桌上,双手交叠,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
  “为什么要你帮助,我完全可以找别人。”阿斯托利亚警觉地说,握紧了手中的链坠。
  “连你在斯莱特林最好的朋友都要瞒着你,你要去找教授,还是其他学院的高年级学生?这可不像你们斯莱特林的做法。”菲利克斯用手指轻轻敲着圆桌,“虽然不想自夸,但我还算是个正派人,你的那些同学那么玩我,我也没把他们真的怎么样。我的嘴也很严,不是只有你们斯莱特林才知道汤姆·里德尔是谁,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我一个人背了黑锅。况且,这是个公平的建议,就像你上次来找我所提的那样。你要是不愿意,没关系,当我没说。”
  阿斯托利亚很想问汤姆·里德尔到底是谁,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远离这个名字。她犹豫了很长时间,菲利克斯翡翠般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让她有些失神。最后,她还是用颤抖的左手递上了链坠,把它小心地放到菲利克斯修长的手掌中。
  菲利克斯望了望四周,用魔杖施上隔音的咒语,阿斯托利亚有一种感觉,现在茶馆里的其他人已经看不清他们在做什么了。她看到菲利克斯用魔杖对着链坠,念了好几串不同的咒语,没有一句她能听懂,突然“咔”的一声,橄榄形的链坠像花生一样分开成了两瓣,在菲利克斯魔杖的引导下,一小束淡黄色的头发浮起在圆桌上空。
  “我听说过这种做法,”菲利克斯露出戏谑的笑容,他赌对了,“但确实是第一次看到男巫这么做——这种习俗很久以来可都是女巫的专利,德拉科·马尔福真正的心意原来在这里。”
  “够了!”阿斯托利亚涨红了脸,恶狠狠地瞪着菲利克斯,“把头发塞回去!”
  菲利克斯照办了,阿斯托利亚满脑子都是沙比尼送自己链坠时说的话。
  “这可是我能想到的最适合你的礼物,你可一定得把它戴在身上。”
  她确实很喜欢链坠上精致的花纹,高兴地接受了这件象征友谊的礼物。她原来不讨厌马尔福,但看到潘西和姐姐的嘴脸只觉得厌烦,自从马尔福开始关注她,达芙妮看她就像看仇人。
  为了一个男人失去原本亲密的家人,她不会做这样的选择,如果那是姐姐喜欢的,她不能去抢。但是马尔福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她想让,姐姐就能如愿的。
  沉静在自己世界里的阿斯托利亚没有留意到,在合上链坠前的短短一瞬,菲利克斯暗暗扣下了一部分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文笔不好,但剧情还算狗血,不要大意地扔砖过来吧。
突然想起来在某个贴吧看到的一句总结:狮院躺枪三天王,罗恩老邓小天狼。
我来试着对一个:蛇院被轮三对象,教授小龙黑魔王。
嗯,至少做到了押韵,我真是个机智的作者_(:зゝ∠)_。
下次更新在周末,其余时间改错别字,拜托各位亲帮着抓虫啊。
最近作者人品消耗极大,脑洞不够了……

☆、四十四、无力的表白

  为了不让阿斯托利亚起疑心,嗯,就是这样,菲利克斯想,立刻决定把这次谈话的另一个内容也补全。
  “轮到我了。”菲利克斯用手在阿斯托利亚眼前晃了晃,“回神。”
  阿斯托利亚终于恢复了冰山脸,接过链坠刚要放入口袋,菲利克斯阻止了她。
  “你最好还是挂在脖子上,不然他们会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阿斯托利亚机械地带上了项链,看着菲利克斯期望的眼神,她突然有些羡慕金妮。面对菲利克斯的追求,她想接受就接受,想拒绝就拒绝。她是格兰芬多,不用考虑交往的人在哪个学院,是纯血还是混血,或者根本是个麻瓜。
  我会变得和潘西、姐姐她们一样,还是我本来就是那样的人?毕业之后嫁一个父母安排的纯血统,将来自己的孩子也和父母一样,继续进入斯莱特林?
  “你为什么被甩?”阿斯托利亚把自己的人生大事先抛到一边,竖起耳朵准备听菲利克斯的八卦,这一阵关于他和金妮分手的传闻霍格沃茨已经有了不下三个版本。
  菲利克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但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做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
  “黑魔法。”他言简意赅。
  阿斯托利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换个追求对象吧,这样你会轻松一些,斯莱特林有一堆不在乎黑魔法的女生。”她直接建议。
  “如果我有这样的打算,就不会来找你了。”菲利克斯坚决地说,“这样的女生德姆斯特朗有更多,还不像你们那么嫌弃混血。”
  话一出口菲利克斯就后悔了,一刹那他都觉得阿斯托利亚会掏出魔杖咒他,但是她没有,表情仍然很平静。
  “说到金妮,”她把话题掰回到主题上,“我听到过一些传言,她吃过黑魔法的大亏,所以有这样的反应也正常。既然你都已经让她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了,这时候再洗白毫无意义。我个人的看法,你们交往的时间还很短,你再追求她一段时间也是可行的。”阿斯托利亚又叫了一杯咖啡,菲利克斯撤掉了魔法屏障,“金妮的个性独立,但同时也非常执着和勇敢,要是她真的爱上你,接受你身上的那点小秘密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应该怎么做呢”菲利克斯虚心地问。
  “哦,格兰芬多的女生更喜欢直接一点,温柔攻势不适合你。”阿斯托利亚随口说。
  “你觉得我还不够直接?”菲利克斯放下了正准备喝的咖啡。
  “你没听到后半句吗,”阿斯托利亚直接移植了自己看过的小说中的情节,“你需要表现得更霸道一些。越是甜言蜜语,藏着掖着,格兰芬多越会怀疑你另有目的。做好一个两面派,公众场合各种拽,然后私下里对她百依百顺……”
  菲利克斯愣了半天,冒出来一句:
  “你让我学马尔福?”
  阿斯托利亚抓起面前满满的咖啡杯,狠狠地把还冒着热气的咖啡泼了菲利克斯一脸。菲利克斯还没回过神,白光闪过,响亮的咔擦声响起。等他花了几秒钟抹掉眼睛附近的液体,旁边科林·克里维坐的椅子早就空了。
  金妮附体的阿斯托利亚觉得浑身舒坦,在周围学生惊讶和崇拜的目光中,神清气爽地走出了帕笛芙茶馆。
  菲利克斯顾不上衣服上的咖啡渍,匆忙跑出茶馆,在屋后没人的地方小心地脱下外套,从口袋里仔细摸出十来根马尔福的头发,变出一个小水晶瓶装进去。
  “这是你自己告诉我的,马尔福。”菲利克斯自言自语,“要不是你送达芙妮那样一条招摇的绿松石项链来引开其他人对阿斯托利亚的注意力,我还注意不到那个链坠,这么多头发,够我来好几次恶作剧了。”
  他得意地收起了瓶子,不用击昏阿斯托利亚就能达到目的让他的心情大好。他看了看表,想起了溜走的科林,理论上他应该以最快的速度夺回被偷拍的照片,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居然隐隐期盼金妮能看到照片,然后再找他兴师问罪。
  他放慢了脚步在霍格莫德闲逛,已经到了午饭时间,他决定去三把扫帚吃点东西。走到酒馆附近,正好看见几个布斯巴顿的学生进去,但是这次杜邦不在。这提醒了菲利克斯,自从上次在酒吧和布斯巴顿的学生不欢而散之后,杜邦有一个月没露面了,偶尔也能看到布斯巴顿的学生去听七年级的课程,但是其中没有杜邦。
  她应该早就已经解开金蛋的秘密了吧,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有创意的办法。躲起来也是一个好办法,可以把秘密捂得严严实实的。不过现在想也没用了,菲利克斯想,随机应变吧,无论如何,这次已经做了完全的准备,他就不信结果比上次还差劲。
  他走进酒馆,高兴地发现卢平也在里面,旁边还坐着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巫,穿着麻瓜的衣服。
  “嗨,菲利克斯,”卢平招呼他做到自己旁边的位置上,“这是尼法朵拉·唐克斯,自己人,叫她唐克斯就好。”说到这里他的脸有些微微发红,“唐克斯,这是我跟你提过的,”他压低了声音,“我朋友的儿子。”
  唐克斯满脸兴味地看着对面的男孩,菲利克斯狡猾地看了卢平一眼,看得卢平有些心虚,他用魔杖清掉菲利克斯衣服上的咖啡渍。
  “怎么弄得这么狼狈?”
  “我没你这么好运,”菲利克斯装模作样地哀叹了一声,“被一个姑娘泼了一杯咖啡,正好被一个格兰芬多男生抓拍,你可以等着明天的报纸,说不定我又能上头条。唉,当个公众人物真不容易……”
  唐克斯放声大笑,粉色的头发顿时变成了亮紫色,周围的人纷纷转头,菲利克斯的眼睛放光了。
  “易容马格斯,我第一次见到!”
  “是啊,”唐克斯得意地说,“我在傲罗训练的时候伪装训练很容易就通过了。”
  “可你出门怎么会忘了办手续呢?”菲利克斯一记重拳击中要害。
  “你怎么知道的!”唐克斯惊讶地问,卢平站起来去柜台拿饮料,单独留下两人。
  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
  “啊,你知道啊,”唐克斯恍然大悟,“还真不能把你当孩子,不管怎么说,这下我母亲终于放心了,不同念叨着去见西里斯最后一面了。”她也对菲利克斯眨了眨眼睛,“放心,我的嘴还是很严的,保证不跟无关的人透露半句。”
  “我已经成年了。”菲利克斯声明,他有些好奇,这个姐姐知道得比他想的还要多。“你母亲跟西里斯很熟?”
  “他们是堂姐弟,西里斯算是我的舅舅。”唐克斯小声说,“在西里斯离家出走之前我母亲就被赶出家门了,因为我父亲是麻瓜出生。”
  菲利克斯点头表示理解。
  “邓布利多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请到‘断臂的米迦勒’为西里斯辩护。”
  菲利克斯急忙打听,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详情。卢平正好拿着饮料和点心过来,三人一边吃喝一边小声谈论西里斯的遭遇。
  “米迦勒的参与让大脚板的案子更加出名了,我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关于他从事黑魔法活动的指控。”卢平的声音还是有点忧虑。
  “你不是说这个律师非常能干吗?”唐克斯不同意他的看法,“金斯莱觉得这次部长不会如愿了,不过我现在因为和西里斯的关系被停职,也听不到更多了。”她叹了一口气。
  “那个律师到底是什么人?”菲利克斯皱紧了眉头。
  “他以前是一名检察官,为填满纽蒙迦德的牢房可谓劳苦功高,传言那条手臂就是被一个黑巫师报复而失去的。”卢平严肃地说,“后来他辞职了,当起了律师,以收取高额的律师费而出名。”
  “都说他是个财迷,不过他其实很少接案子,但几乎没有输过。”唐克斯补充。
  听到这里菲利克斯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转而开始为费拉里夫人的钱包担心,不过又想到她大概会找自己算这笔总账,也就无所谓了。卢平告诉他审判的日期已经确定,但是他们没有打听到,也不知道英国魔法部谁会去旁听,只知道审判庭的规模非常庞大。
  “这么大的事,斯基特居然没有一篇报导,”唐克斯困惑地说,“以她的个性,怎么会放过这样一条国际级的新闻?”
  “我也有点想她了,”菲利克斯违心地说,知道内情的卢平笑了出来。
  “你的那位朋友到底威胁了她什么,甲虫?”
  “啊,没有,”菲利克斯回答,“只是给她寄了一份里德尔先生的简历。”
  唐克斯正跟菲利克斯聊起傲罗训练中的一些趣事,三把扫帚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三人抬起头,德拉科·马尔福带着克拉布和高尔两个大块头,还有一个畏畏缩缩的斯莱特林男生,无礼地撞开面前的人,径直向菲利克斯的座位走来。
  “消息还真灵通。”菲利克斯小声嘟嚷了一句,唐克斯和卢平的表情都有些困惑。但菲利克斯已经迅速抽出了魔杖,在马尔福的魔杖指向他胸口之前,瞄准了他的眉心。
  “你这个杂种!”马尔福吼道,“滚出英国!”
  酒馆里静了下来,所有的客人都停止了吃喝,扭头往对峙的双方看,吧台后的罗斯默塔夫人看到菲利克斯,脸白了一白,手里的金属托盘哐的一声砸到了地上。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开始窃窃私语。
  菲利克斯站都没站起来,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翘起一条腿。
  “马尔福,我在这里吃饭也碍到你了?!”他看着马尔福身后表情凶恶的几个人,“怎么,一个人没胆量找我的茬,还想群殴?”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无耻、下流——”马尔福骂的咬牙切齿。
  有那么一瞬菲利克斯担心自己的计划露馅了,不过看到马尔福身后另一个埋着头,努力不引起其他人注意的那个男生,想起来在帕迪芙茶馆好像和这个人有过照面。
  小弟还真多,他心里暗骂了一句,不过如果阿斯托利亚没有说出去,那马尔福应该还不知道……
  看到他这样一副完全心不在焉的样子,马尔福气得浑身发抖,卢平站了起来。
  “马尔福先生,这是公众场合,”卢平严肃地说,“放下魔杖,赛场上的矛盾,到赛场上解决。”
  马尔福仿佛看见了最荒谬可笑的情景。
  “莱姆斯·卢平,你知道他12岁就烧死过一个狼人吗?!”他大声吼道,小酒馆里每一个角落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唐克斯张大了嘴巴,头发变成了泥灰色。
  这下连最后一点议论声都没了,附近几桌的人试图退后,但离得远的不少人又跃跃欲试地伸长了脖子。
  “如果你是指这位先生有见到狼人就放火的习惯,很抱歉,我现在身上一个火星都没有,”卢平淡淡地说。“我也不能保证狼人群体里的每一份子都是温和可亲的。” 
  菲利克斯放下半翘的腿,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这个都知道,你父亲还真是和老同事们一直保持联系,”他冷冷地说,站起来,绷紧了身体面对举着魔杖的马尔福,“要是骂人和挑拨,现在你说完了,快滚!”
  马尔福的表情更加狰狞。
  “你今天落单了,没胆量和我对上,就赖在一个狼人和傲罗旁边不敢走——”
  “所以你想激我动手然后和跟班们一起上?”菲利克斯挖苦,眼睛斜了一眼克拉布和高尔,“有种来单挑!巫师决斗,你敢吗?”
  旁边传来了起哄声,一个围观的低年级男生兴奋地叫了一声。
  “好,单挑!谁来当裁判——”话音未落,他脚边的地板就被克拉布的魔咒炸开一个洞,木片飞溅。
  人群中响起咒骂声,提议单挑的男孩吓得摔倒在地上,旁边一个高年级学生匆忙把他往后拖。克拉布恶狠狠地啐了那个男孩一口。
  “泥巴种!”
  这一句话就像往油锅里扔了一滴水,整个酒馆里都炸了锅。
  “道歉!”菲利克斯愤怒地吼道,“你们都成年了,居然欺负孩子?!”
  “啊,我忘了,”马尔福挑了挑眉毛,“你母亲也是个臭烘烘的泥巴种,你父亲是英国人,而你又是混血?那你父亲就是纯血的叛徒,一家子无赖!这样的人活在世上也是巫师的耻辱!”
  卢平猛地从背后抱住了菲利克斯,这让他发出的咒语偏了几寸,一道像刀刃一样的火焰擦着马尔福的头顶飞过,切开了厚实的屋顶,露出了一线阴云密布的天空。两人滚到地板上,正好避开克拉布和高尔回击的两道咒语。吧台被打出一个大洞,罗斯默塔夫人无力地软倒在吧台上。
  “不!”唐克斯哀嚎了一声,慌忙挤开人群去查看老板娘的状况。冷风从被切开的屋顶灌进来,还带着木板烧焦的糊味。少数人往酒馆外面跑,更多人离开座位紧贴着墙壁。菲利克斯试图挣脱卢平的钳制,但是狼人的力气比他想象的大。
  “别跟那混蛋一般见识,”卢平急促地说,“你不能在这里留下把柄。”
  菲利克斯可以听见马尔福和那些斯莱特林得意的笑声,唐克斯一边大声呼喊求助,一边对着罗斯默塔夫人念治疗的咒语,在混乱中一个清晰、坚定、久违了的声音宛若天籁。
  “马尔福,你要为你说的话付出代价!”
  地上的菲利克斯看到半空中一道奇异的光线击中了马尔福的腹部,卢平松开了他的胳膊。菲利克斯正准备爬起来,突然听到了“啪嗒”的声音,眼前不远处一只肥大的鼻涕虫掉在了地上,在一滩半透明的液体中缓缓蠕动。
  卢平发出一声闷笑。菲利克斯站起来揉了揉肩膀,看到马尔福虚弱地抱着肚子,高尔扶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克拉布恶狠狠地盯着一手叉腰,一手举着魔杖的金妮,手里魔杖朝金妮的方向危险地晃动。马尔福的腮帮突然鼓了起来,身体朝前倾斜,又吐出了一条黏糊糊的鼻涕虫。周围的人都开始哄笑起来,唐克斯扶起了慢慢从僵硬中恢复的罗斯默塔夫人,往卢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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