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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纽蒙迦德的信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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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后悔把活点地图也给了尤里安,不知道那个方向才是安全的。没等他做出最后决定,幽灵已经飘到了他眼前,是胖修士。
  “您好,胖修士。”菲利克斯看了看怀里的冥想盆,镇定了下来,逃跑已经太晚了。胖修士好奇地围着他转圈,脚步声近了,看着走廊两端出现的教师,菲利克斯又一次为自己的直觉庆幸。
  斯内普和弗立维教授一前一后赌住了他。。
  “校长的冥想盆!”弗立维教授惊讶地尖声叫道,“西弗勒斯——”
  “居然趁校长不在——”斯内普皱紧了眉头盯着他,“看来有个小贼作案未遂——”
  “我跟斯拉格霍恩教授补习魔药,他让我帮他把冥想盆还给邓布利多先生。”菲利克斯说得理直气壮,看了一眼地上的皮皮鬼,“我只是不想把大家都吵醒。”
  弗立维解开皮皮鬼身上的咒语,皮皮鬼畏缩地看了菲利克斯一眼,一溜烟跑了。
  “什么样的魔药补习需要冥想盆?”斯内普冷笑了一声,“而且斯拉格霍恩不可能让你这个时候去校长室,教师们都知道校长不在。”
  “也许他忘了。”菲利克斯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怒气,伤疤突突地跳着,看来他天生和斯内普不对盘,“看来我不用去校长室了。”他弯下腰把冥想盆递给弗立维教授,“先生,拜托您帮我还给校长。”弗立维教授扶住有自己一半那么高的冥想盆,目送他下楼。
  菲利克斯没有往后看,摸了摸口袋里的水晶瓶,离开两位教授的视线后不久,突然有人拽住了他的衣袖,尤里安的声音宛如天籁。
  “我刚才离你不远,他们没怀疑什么吧?”
  “斯内普又想用摄魂取念了,”菲利克斯咬着牙说,“扶我一把,我有点头晕。”
  尤里安赶紧扶住了他,两人迅速离开城堡,回到船舱菲利克斯立刻拿出装着记忆的水晶瓶,小心地锁在箱子里,他洗漱完倒头就睡,亚历山大和尤里安意会了一个眼神。
  “我没听说摄魂取念会有这么大的副作用。”尤里安不解地挠了挠头发。
  “他最近都睡得不太好。”亚历山大不安地看了床上的好友一眼,“我怀疑出门的时候他用了掩饰的咒语。”
  菲利克斯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睡不着。在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里他一心想着拿到邓布利多要的那段记忆,别的事情都暂时抛在了一边,但现在他不用压抑自己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诡异面孔的伏地魔朝自己的母亲走来——紫衫木魔杖指着自己的额头……铺天盖地的绿光吞没了一切……他想哭,但是掉不出眼泪。
  哭有什么用,他们都死了,父母在他心里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但他对斯拉格霍恩说的不完全是谎话,他想知道自己和他们在一起是什么样的。卢平告诉过他詹姆和莉莉非常疼爱他,但他作为一个狼人,不经常拜访朋友,了解得不多。
  那个叛徒!他心里的憎恨涌了上来,要不是彼得父母不会死,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没有说错,莉莉是为了保护他而牺牲的,她可以逃跑的,伏地魔开始不想杀她……
  菲利克斯突然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太荒谬了,伏地魔这个杀人狂会放过自己的母亲,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是啊,他一定会杀掉莉莉的,莉莉绝不会抛下儿子……就算知道了伏地魔是为了那个预言才找上门来……如果从这个角度说,斯内普那天说的话也没有错……
  不对!他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旁边的两个朋友听到响动也爬起来。
  “你又做怪梦了?!”亚历山大担心地问。
  “如果你需要,我还有一些无梦药剂。”尤里安小声说。
  “不用,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菲利克斯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两点钟,“抱歉,把你们吵醒了。”
  三人重新躺下,菲利克斯继续琢磨刚才想到的东西,忽略了两个朋友频繁的翻身发出的响动。斯内普知道那个预言,邓布利多到底有多信任他才会告诉他这些?他到底是改过自新,还是为邓布利多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
  脑海里的画面从高锥克山谷又转到一见狭小的办公室,英俊的少年等到了最后,装出一副天真好奇地样子向面前的教师请教最邪恶的黑魔法……
  七——邓布利多猜到了多少,他讲述的那个伏地魔的故事似乎才开了个头,菲利克斯觉得,以他对这位昔日学生的了解,看到斯拉格霍恩真实的记忆也不会吃惊的。英国的巫师们都说,邓布利多是伏地魔唯一害怕的人,现在他真的相信了。以往他虽然坚信伏地魔最终一定会被打败,但从不知道该怎么做……邓布利多一定在追查这些魂器,他已经绘出了胜利的蓝图……
  在纷乱的思绪下他再次进入了梦乡。他又梦到了非常奇怪的景象,昏暗的月光下,翠嫩的草丛纷纷从眼前掠过,他像是在贴着地面滑行,几乎还能闻到青草的芬芳。不久之后他到了草地的边缘,路灯照出不远处的一个影子。视野里的景象发生了变化,就好像他的个子突然长高了。这下他看清了路灯下的情景,一个男子背靠电线杆,手里拿着一个酒瓶正往嘴里灌。刺鼻的酒精味扑面而来,但菲利克斯的双眼完全不在意那个男子肮脏的T恤和牛仔裤,他关心的地方只有脖子上牵动的肌肉,几乎可以感觉到跳动的脉搏和皮肤下流动的血液……下一秒一种强烈的饥饿感和杀戮的欲望就统治了他的大脑,他的尖牙深深扎进了了酒鬼的脖子,玻璃酒瓶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被咬住的男子发出了一阵短促的呜咽,手脚抽搐了一下就不动了。自己松开了猎物,菲利克斯觉得浑身难受,嘴里弥漫这血腥味。他到底在哪里,在做梦吗?但是这个梦还没有完,血腥味似乎让他的饥饿感更强烈了,他再次朝猎物扑了上去,新鲜的血肉带着酒味划过自己的喉咙……
  菲利克斯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从梦中醒来的瞬间他从床上滚到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惊醒了并未睡熟的亚历山大和尤里安。他们慌忙从自己的床上跳下来去扶勉强跪在地板上的菲利克斯,亚历山大抽出魔杖点亮了灯,菲利克斯反射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也听见了朋友的呼叫,脚下是松软的被褥和冰冷的地板,不是滑腻湿润的草丛……但从嘴里到喉咙那股恶心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他不由自主地捂住了嘴巴,在尤里安的搀扶下往卫生间走,但才走了两步就再也忍不住吐了出来,船舱里顿时一片狼藉。
  他大口喘着气,尤里安和亚历山大仍然扶着他。
  “先吐出来,”亚历山大紧张地说,“别急,先别走了。”
  他又吐了一会,这次只有浑浊的液体了,看着他把晚饭吐了个干净,尤里安强行把他拉回床边,亚历山大急忙倒了杯清水给他,这才挥动魔杖清理房间。
  “怎么会这样,”尤里安有些惊慌,把几乎虚脱的菲利克斯安置在床上,拿过一块毛巾擦掉菲利克斯额头和脖子上的冷汗,试了试他的体温,“他全身冰冷,但是伤疤烫得吓人,明明晚饭是跟我们一起吃的。”
  “我想不是吃坏了肚子,今天你晚上一直跟着他吗?”
  “我守在斯拉格霍恩办公室的门外,”尤里安把被子放回床上,“得手之后他想去找邓布利多,但是中途遇上了霍格沃茨的教授,就提前回来了。那个时候他就好像有些不舒服。”
  “我没事,”菲利克斯终于缓了过来,“只是做了个噩梦,还有缓和剂吗?”
  “我觉得我们最好把他送去医院。”尤里安不确定地说,“这个时候不能乱吃魔药。”
  “你梦见了什么?”亚历山大突然问,“又是神秘人?”
  “没有,”菲利克斯结结巴巴地说,刚才狂吐了一通后,恶心的感觉终于慢慢地褪去了,“我梦见了自己咬了人,还吃了……就好像我是什么凶猛的野兽一样……”
  他说不下去了,两个朋友都白了脸。
  “我刚才没睡着,”过了许久,亚历山大才犹豫地说,“我听见你说梦话了,是用蛇语说的。”
  菲利克斯捂着仍然滚烫的伤疤说不出话来,身上还在冒汗。
  “我觉得是我杀了那个人——”
  “开什么玩笑,你一直在床上发抖!”尤里安嚷了出来,“别胡思乱想!”
  “我感觉我变成了一条蛇!”菲利克斯抱住了脑袋,“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我嘴里全是血的味道,但我偏偏还非常兴奋,迫不及待地想把那个人吞下去……然后那个人的眼睛、鼻子就在我的眼皮底下进了喉咙……”
  菲利克斯无力倒在枕头上。
  “看来这不是校医院能解决的问题,”亚历山大严肃地盯着他,“你得去找邓布利多谈谈,当然了,现在去找庞弗雷夫人也不是一个坏主意。”
  “邓布利多现在不在学校,找校医有什么用?”菲利克斯无力地说,“况且邓布利多也未必能解决,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只要我能把握大脑封闭术,类似的噩梦是不会出现的。”
  “你反正要尽快找邓布利多告诉他你拿到了记忆,住进校医院是最快的送信方法,”亚历山大建议,“他一回学校就会有人告诉他你的事情,以他对你的关注程度来看。”
  菲利克斯犹豫了,但是尤里安突然表示了反对。
  “你们都认为应该信任邓布利多到那个程度?”亚历山大和菲利克斯都惊讶地看着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菲利克斯疑惑地问。
  “你会做和伏地魔有关的梦,你现在还没告诉邓布利多吧?”尤里安不安地问。
  “没有。”
  “这给我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尤里安犹豫着说,“菲利克斯,我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我的意思。你的描述像是身临其境,说明情绪和精神状态受到了极大的影响,我怀疑是某种黑魔法。我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们,邓布利多认为你的蛇语能力来自伏地魔,现在你又有了那种感觉——当然梦里发生的事情与你无关!但告诉邓布利多这件事就好像把你最大的弱点暴露一样。”
  “邓布利多不会害他的。”亚历山大坚决地说,“我认为征求他的意见是至关重要的。”
  尤里安哼了一声,严肃地看着菲利克斯。
  “菲利克斯,我知道你跟盖勒特·格林德沃很熟——别否认,这都是德姆斯特朗公开的秘密了,作为敌人他是最了解邓布利多的人。他是怎么评价邓布利多的?是会把某个人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的那种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憋得好艰难_(:зゝ∠)_
这一阵晚上要加班,以后一段时间大概会周更,亲们周末的时候来点吧。

☆、五十六、有所保留

  “告诉邓布利多是最稳妥的。”亚历山大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
  “这就是最好的朋友的考量?”尤里安罕见地冷笑了一声,“亚历山大,我知道你关心菲利克斯,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狠狠地把毛巾摔在地上,亚历山大的脸色有些神秘莫测。
  在菲利克斯的印象中,亚历山大和尤里安很少会有不同意见,与其说是两人经常保持一致,还不说是因为尤里安几乎从来都没有明确表示过反对。在德姆斯特朗其他同学看来,他们三人是个非常神奇的组合。
  菲利克斯永远不会忘记他刚刚入学时的境遇,同学和他保持距离,不少人,包括教授都在暗自估量他。第一年的时候大家都还比较老实,但很快同宿舍的两个新生开始欺负他,有一次闹得隔壁两个宿舍都惊动了,菲利克斯现在还不知道是谁打了小报告,结果是宿舍里的所有人都得到了教授的警告,这之后就只剩下了冷暴力。菲利克斯一边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这是忘记琐事的好方法,一边努力和宿舍里剩下的一个同学打好关系,尽管高尔察克并不热情,但偶尔还会和他说两句话,这让他觉得很是安慰。
  也许时间长了他们就厌倦这种无聊的游戏,他也能融入某个圈子了,他这么安慰自己,不久他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
  升入二年级之后教师们开始教授更难的咒语。一天晚上菲利克斯快宵禁了才从图书馆回,发现自己被锁在了宿舍门外。钥匙失去了作用,他试了所有知道的咒语也没能打开门,他拼命地敲门,但是宿舍里根本没有人应。在他制造了足足十分钟噪音后,隔壁宿舍的门开了,亚历山大出现在他面前。
  “拉斯穆森?”菲利克斯当时对他唯一的印象是魔药课上出事故最多的学生,除了瓦西里耶维奇以外。
  “他们都在里面,但是我想不会给你开门,”他顿了顿,“你可以叫我亚历山大,如果不介意和我挤一个晚上,就进来吧。”
  进入隔壁宿舍,瓦西里耶维奇跟他热情地打招呼,让菲利克斯非常不适应,卢卡申科和罗蒙索夫无奈地看了一眼亚历山大,自顾自去睡觉。两人躺在一张床上,枕着一个枕头,都睡不着,亚历山大突然用德语提议聊天,吓了菲利克斯一跳。
  “你肯定会说德语吧,这里的其他人都听不懂。”
  “会,”菲利克斯结巴着小声说,“我是菲利克斯——”
  “这学校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名字,”亚历山大轻笑了一声,邻铺的瓦西里耶维奇已经发出了鼾声。“这件事高尔察克办得可不怎么聪明,但我要好好谢谢他给我这个接近你的机会。”
  “高尔察克锁的门?”菲利克斯吃惊地问,非常生气。
  “那倒不是,不过他觉得结交你有害无益。不管立场如何,和格林德沃这个名字保持距离是明智之举,所以其他人锁门的时候他没反对,拒绝了你伸出的手。”
  “那你呢,”菲利克斯心中的愤怒已经慢慢地褪去,巨大的疑惑升了起来,“接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最后一句完全是嘲讽的语气。
  亚历山大忍不住笑出了声,脑袋撞了一下菲利克斯的太阳穴,作为报复菲利克斯抢了他的被子。
  “你想太多了,你只是个普通的12岁男孩,我也是。不过说真的,你能介绍我认识认识费拉里夫人么?签名照也行,我仰慕她很久了……”
  友情就这么开始了,第二天亚历山大的宿舍就加了一张床,教授们什么都没问。一开始两个人基本相处模式就是互相嘲讽,菲利克斯讥笑亚历山大的纯血统少爷的繁文缛节,而亚历山大回击说菲利克斯喜欢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四处闲逛。两人打打闹闹,关系好的时候恨不得在一个碗里吃饭,不好的时候可以冷战两个星期。亚历山大给他普及德姆斯特朗学生们的隐秘家史,他帮他带来各种新奇的麻瓜物件,两人互相抄作业,一起炸坩埚……菲利克斯知道亚历山大一直很照顾他,可以说认识他之后自己才有了真正的朋友圈,渐渐认识了不以姓名来评判他的一些同学。
  尤里安和他们俩又是完全不同的人,尤里安加入更像是两个人多了一个弟弟。菲利克斯最开始和尤里安熟悉起来是因为两人在同一个球队。那个时候尤里安比现在要腼腆得多,也不怎么爱说话,菲利克斯至今仍然百思不得其解,莎拉波娃是如何发掘出观众席上发呆的一个小不点的魁地奇才能的。球场是尤里安唯一张扬个性的地方,他能用抓飞贼的准头去抢鬼飞球,顺便投出游走球的力道。在同一个球队合作,菲利克斯永远能够把后背放心地交给他,就算自己抓不住飞贼也没关系——只要干扰对方找球手的时间够长,尤里安就能带着其他人大幅领先比分。
  在球场以外的地方,尤里安尊崇权威,对于教师布置的作业,总是一丝不苟地完成,能把校规倒背如流,与喜欢逃课的亚历山大和经常夜游的菲利克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德姆斯特朗的教师和学生的眼中,全能少年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单纯,太好说话了,以至于被亚历山大和菲利克斯诱拐。听到这样的说法后,亚历山大常常用“乖宝宝”的外号来称呼尤里安,好脾气的尤里安对此却并不生气,基本上亚历山大说东他绝不往西,从来没有丝毫怨言,任劳任怨地像个保姆。
  但是今天的对话像是两个人拿错了剧本,一贯自有主张的亚历山大要他去请教权威,而尤里安却针锋相对,菲利克斯的头又开始痛了,但他引以为豪的直觉告诉他尤里安说的是对的。
  这很正常,不是吗。自己在不止一次地兴奋地谈起两个好朋友的时候,那个人是怎么说的?
  “当处在某一个位置,你就得走上一条孤独的道路,学会不要把所有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不要交托出全部的信任,永远有所保留。既然无法避免暴露自己的性格和情感,留一条后路就至关重要。”
  “难道最好的朋友也会出卖我?”菲利克斯很难接受盖勒特话里的暗示。
  “在同一阵营,不等于立场相同。”
  尤里安和亚历山大的分歧是源于立场的微妙区别吗?菲利克斯暗暗思索。
  “不管怎么说,该做决定的是菲利克斯。”亚历山大缓缓地说,转头看着他,“菲利克斯,我没有利用你的想法。”
  “我知道,”菲利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扯了扯尤里安的袖子,“谢谢你,我明白你的意思,在这件事情上我会谨慎的。不过你们不用送我去校医院,”他想起了那只冥想盆,“邓布利多会知道我拿到了斯拉格霍恩的记忆,他很快回来找我的。”
  菲利克斯睡不着,即使他把尤里安和亚历山大的争吵抛到一边,噩梦中的种种感觉褪去,莫名的恐惧却渐渐泛了上来。亚历山大说他在说蛇语,为什么他会梦见自己变成一条蛇?这和伏地魔有关吗?尤里安猜测他的这种状态可能是与黑魔法有关,是伏地魔诅咒的残留吗?
  小时候他对于额头上的伤疤感受并不深刻,虽然不少巫师据此对他指指戳戳,恶语相向,但他心里并不讨厌它,因为这是证明他不同的地方。故事书里英雄都有伤疤,阿玛丽莉和她的老战友们也是。他装作看不见关心他的亲人们小心掩饰的畏惧和担忧,安慰自己这些年来一直都是好好的,即使几年前伤疤偶尔开始疼痛,在大脑封闭术的作用下也不会对生活造成干扰,但现在再这么说就太自欺欺人了。
  可是死咒的残留会把自己变成一条蛇?这太荒谬了。天快亮的时候他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菲利克斯没有估计错,他很快再次收到了邓布利多的邀请,不同以往的是,这次的消息不是由福克斯带来,而是来自汉娜·艾博,显然她本人对于这一任务比菲利克斯本人还要吃惊。
  “这是校长让我给你的,菲利克斯。”她把羊皮纸递给他,旁边有几个学生好奇地看了他们一眼,“我很期待下次聚会。”她压低了声音补充。
  到了约定的时间菲利克斯带上那个宝贵的水晶瓶再一次来到八楼,经过有求必应屋的时候忍不住回头忘了一眼,这个房间总给他一种熟悉而奇异的感觉。进入校长室,菲利克斯一眼就看到了办公桌上的冥想盆,他递上斯拉格霍恩的记忆。
  “比我想象的还要快,哈利,”邓布利多湛蓝色的眼睛盯着他,“你把弗立维教授搞得一头雾水,斯内普教授坚决不肯接受用冥想盆熬煮魔药的想法,而且他指控你对斯拉格霍恩教授用了遗忘咒。”
  “我没有。”哈利忍不住笑了出来,但想到斯内普,他马上想到了他琢磨很久的一个怀疑。
  “我相信不是你本人。”
  “斯内普教授,你相信他吗,我的意思是,到什么程度?”哈利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这样问?”邓布利多摘下了眼镜,“卢平跟你说了什么?”
  “我知道他跟我父亲的关系不好,”哈利回答,“但我想问的是,他知道预言的内容吗?”
  邓布利多盯着他足有半分钟。
  “是的,他知道。”他最后回答,“我相信他,他是我们这边的人。”
  “那‘我们这边的人’有多少知道这个预言?”哈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多,”邓布利多温和地说,但哈利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了某种拒绝的含义,“这是我负责的范围,我们现在不需要讨论这个,就像我不会跟你打听你参加的那个小聚会的细节一样。”
  “你不希望我去DA?”哈利调皮地笑了一下,突然很想开个玩笑,“你不觉得把格林德沃的名字签在那张纸上很有趣吗?”他看见邓布利多的表情很是严肃,突然有点心慌,“我没有那么做——”
  “关于DA,我无权指手画脚,这是你们的组织。虽然我一直希望孩子们远离战争,享受更纯净和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但往往事与愿违,DA是在魔法部高压和腐败下应运而生的产物。我不想瞒着你,哈利,”邓布利多的口气带上了一丝歉意,“虽然古灵阁的妖精们可以接受你的法律地位,但我在魔法部那里遇到了一些麻烦,即使我能够看透他们心里的想法,但是仍然无法阻止官僚习气的恶果。能有部分人对你身份产生注意,进而发现真相也是好事。要知道,讲述你被带到德国的故事没有那么容易,你的蛇语能力也可能被利用,要是某天丽塔·斯基特写出一篇文章说你是伏地魔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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