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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港]梦回TVB-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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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件头,你不觉得奇怪吗?初哥哥从来没有主动给我们几个以外的人煮过饭,为什么今天要破了这个例呢?”
  “是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奇怪。”
  洪美雪垂下眼帘,她倒是知道为什么,但总不好告诉两个大男人女性个人问题,她最讨厌的就是三姑六婆,自己自然也不会这样做。
  刘炳灿摸着下巴,一副假装柯南的样子,盯着洪美雪:“你觉不觉得,她有点似一个人?不是近看,我都没发现。”
  张一健也细看了一下洪美雪,怔了一下,道:“的确有点像。”
  两个人一搭一唱,让洪美雪忍不住抬起了头。
  她很像一个人?像谁?

第六集姐姐妹妹

  “我长得像谁?”洪美雪很干脆的问出了这句话。
  张一健:“呃……”
  刘炳灿:“似一个电影明星!叫,叫什么来的?mandy还是mary来的那个,你不觉得你跟她很相似吗?一样都眼大大嘴小小,初哥哥最中意看她的戏了,别说送你冷面,送热面都很正常的。”
  洪美雪听得嘴角直抽,她看着刘炳灿:“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这番话是在侮辱我们大家的智商吗?”
  刘炳灿笑得灿烂:“其实是不是侮辱智商有什么要紧的?最重要的是,这件事有关初哥哥的*,所以我们不可以讲。”
  洪美雪并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所以她也没有再追问:“这个理由我接受,不过我很讨厌别人把我当傻瓜。我不是你那群女朋友,你没有必要对我用这种心思。”
  刘炳灿被好一顿噎,半晌道:“习惯而已。”
  直到洪美雪走人,刘炳灿心有余悸地对张一健道:“你觉得不觉得她好似是在针对我?明明我们两个都在,她一定要同我吵架似的。”
  张一健斜眼看他,上上下下看了他半天,看到最后刘炳灿都发毛了,才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平时撩女仔撩的太多,现在遭到报应了。”
  说完,张一健施施然地走了,刘炳灿瞪大眼指着自己,难以置信。
  “我撩女仔总好过你没女仔,整天在家当宅男,活该你现在还单身!”
  ——
  洪美雪对于这件事并没有纠结太多,对她来说这只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一件事而已。目前人生中的大事,大概就是好好学习,争取做个好医生——最好能进神经外科,成为一个神经外科医生。
  “美雪,美雪!”身后传来一把微微的厚重的女声。
  又来了,洪美雪翻个白眼。
  老实说,在一群实习医生里,她最聊得来的不是同年的晶晶和其他几个,而是基础专科实习医生范子妤。然而就在前些天,她才发现,范子妤居然是著名神经外科国手范智岳的女儿。
  范知岳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除了他是她妈妈的前夫。
  “你又想做什么?”洪美雪回身,面向范子妤。
  范子妤深呼吸,神色认真的说道:“美雪,虽然我们大家认识不是很久,但是我真的觉得同你很合得来,我不想因为一些阶级、不公正之类的无聊的误会,影响大家的友谊。”
  洪美雪很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余光见到走过来一个人,于是更加不耐烦地对范子妤道:“我想误会的是你,我同你只是同事来的。”
  话音未落,洪美雪转过身子,远远地对另一边喊道:“孟医生!孟医生!”
  孟初夏正翻着手里的病例,闻言抬起了头,映入眼帘的就是急匆匆走过来仿佛撞鬼了的洪美雪,和她身后远眺着这边,表情恋恋不舍的范子妤。
  ……因垂死听。
  这两个是在玩什么?百合*吗?
  洪美雪就像见到救星了似的,眼睛里都是小星星:“孟医生,上次的事,我还没同你讲多谢,多谢你。”
  孟初夏瞟到范子妤走了,再看眼前洪美雪松了一大口气的样子。
  问道:“什么事啊你要多谢我?”
  洪美雪有点尴尬:“就是上次,冷面的事。”
  “哦……”孟初夏百转千回地“哦”了一下,道:“你不是谢过了?”
  洪美雪:“现在再多谢一次。”
  孟初夏点点头:“哦,那我可以走了吗?”
  洪美雪扯着嘴角:“可以,慢走。”
  孟初夏就真的慢悠悠地走了。
  洪美雪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张一健和刘炳灿担心什么的明显很多余,人家孟医生也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不过话说回来,孟医生看起来很冷冰冰很不好接近的样子,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刚刚孟初夏的态度似乎是什么都晓得但又什么都不说。看破不说破,孟医生人还挺不错的。
  ——
  孟初夏从病房里出来,刚好见到同科室的侯医生。
  “什么事?”
  “急诊室送来的,车祸,病人又查出动脉瘤,需要即刻做手术。”
  “哦。”孟初夏点了点头。
  侯医生看她似乎不太对,耳边还听到了哭泣呐喊的声音,冲着病房摆了摆头:“那边有事?需不需要帮手?”
  孟初夏面无表情:“c15床的,刚刚certified(证实;宣布死亡)。”
  c15床是一位老人家,因为年纪太大,不能化疗,也不能手术,就连药物治疗也只能挑选一些对身体刺激不大的。在肿瘤科,这种病症,这种年纪,基本上就是在等死。
  侯医生默然,道:“我先去手术室了。”
  孟初夏继续点了点头:“嗯。”
  侯医生走了,孟初夏走到休息室里,此时已经是下班时间,休息室里空无一人。她没有上天台,也不太想抽烟。
  刚刚没有跟侯医生说过,c15床的婆婆临走前儿女并不在,这不是这位婆婆第一次病危,家属来了两三次也就没有以往那么急。所以在婆婆闭眼前,都是孟初夏在急救,临死前也是孟初夏在跟她说话。
  那个婆婆说,她不怪他的儿女,希望孟初夏帮她转达,她希望他们以后都好好的。
  那个婆婆还说,谢谢孟初夏,在她住院的这些日子里都是孟初夏在陪伴她。
  那个婆婆最后说,她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多见见家里的人,但是她并不希望孟初夏也把这件事告诉她的家人。
  孟初夏答应了她的请求,在几次三番抢救后,婆婆闭着眼睛含笑而终。
  自从做了医生以后,这种事不是第一次见了,照理来说也应该习惯了,可是这一天,也不知道就怎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孟初夏拿出手机,给孟父打了个电话。
  “喂,阿爸,”她的声音依旧没什么起伏:“生日快乐。”
  ——
  巡视了一圈病房,换了衣服,从蛋糕店买了老爸爱吃的蛋糕,孟初夏开着自己的宝马迷你来到了酒楼。这家酒楼是孟家的产业,严格来说孟初夏家里应该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但那也是她穿过来之后的事情。
  她穿过来之前,孟初夏的父亲是一个酒店领班,母亲是酒店的服务员,原主自己则是个内向不愿说话的女孩子,后来她把内向变成了不易接近,也就没有那么多小朋友来找她玩游戏了。
  父母都忙着赚钱,也就没什么注意力在她身上。后来她多了一个妹妹,就帮着带这个妹妹。再大一点,她就开始自己兼职家教,得来的钱自己投资,买画,买艺术品……等到她出国留学时,已经完全可以自己买几栋楼了。当时她交了一部分钱给父母,父母就开了一家小饭店,后来逐渐扩大,到了现在的水准。
  她平时不太过来,但是父母却始终给她在这边留了一个职位,名义上的副经理,其实也不过是请客时方便而已——尽管她从来没在这边请过客。
  “阿夏,你来了?”对于她的到来,父亲很高兴。
  “是啊,阿爸,”孟初夏把手里的蛋糕拎出来:“我买了你最中意吃的蛋糕,你的口味没变吧?”
  “没有没有。”接过蛋糕,孟父连忙让孟初夏入座。
  包房房间很大,一般是坐一桌子人的,不过今天有点冷清,只有孟父、孟母和孟初夏,三个人有点尴尴尬尬地入席,聊天,寒暄客套着。
  慢慢的,倒也没那么尴尬了,孟初夏也不是不会幽默,所以她说了说话,气氛也就更加的热络了。
  直到今天同样盛装打扮的孟母开始抹眼泪……
  “可怜我的冬儿,不知道在下面吃不吃得到这么好的东西。”
  急转直下的冷空气充斥在整个包房中。
  孟父连忙打圆场:“今天是我生日,女儿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做什么讲那些事,来来来,吃菜,吃蛋糕。”
  孟母开哭:“我有说错吗?我阿冬那么靓,那么后生,刚刚二十几岁,就这么死了。你们过生日过得这么开心,我做不到!”
  “呜呜呜”的声音不绝于耳,做了几个小时手术的孟初夏觉得头疼,她站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间。”
  走出房门时,依稀还能听到身后两个人的对话。
  “你做什么这么扫兴?阿冬是女儿,阿夏也是女儿,你以为阿冬走了,阿夏就不伤心吗?做什么一定要这么厚此薄彼?”
  “我就是不忿!为什么阿冬那么好要那么早死?阿夏,哈,你觉得她当自己是我们的女儿吗?十年左右的时间,阿冬刚刚上国中,说走就走!留给我们一笔钱有什么用?来烧金箔还是烧冥纸?”
  “你当初也是答应了阿夏去国外读书的。”
  “但我没有答应她去这么久!如果不是阿冬,她是不是还要在那边移民?永远不回来?人家都能老老实实嫁人生仔,为什么她不行?!”
  孟初夏忍不住闭上眼。
  嫁人生孩子,她嫁过,也生过,然后呢?再来一遍?
  深呼吸了一口气,孟初夏走向洗手间的方向。
  做人真没意思。
  ——
  从洗手间里出来,孟初夏本来是要回去的,后来想了想,还是在走廊抽根烟再回去。这边的走廊旁边是有吸烟室的,就是吸烟室跟包房的隔音不是很好,有时还会听到很嘈杂的声音。
  “智岳是我前女婿,但人家也一向都关心我,呐,那年我生日,人家送了一个玉镯给我,整十几万,那还是二十年前呢。”
  “哇,也是,人家范智岳可是大医生,如果是我怎么都不会离婚。大医生有名有利有地位,教跳舞能赚多少嘛。”
  孟初夏吸着烟听着八卦,范智岳的八卦可不是哪里都能听到的,这位大国手她见过,还是托一件头的福才见到的,的确是很有派头的一个人。
  就在这时,她又听到了一个年轻一些的女声,有点清脆,有点尖细,很熟悉的女声:“做医生也不是很难,外婆啊,我现在也在读医科,明年就毕业了,到时呢,我都是医生来的。”
  然后最初那把苍老的女声,又道:“到时呢,你只不过是一个医生仔,什么时候才升到顾问医生?倒是,外婆恐怕早就躺在棺材里了。”
  后面他们似乎又说了些什么,不过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范子妤和洪美雪是同母异父的姐妹,洪美雪从小到大听着亲戚家的闲言碎语,讨厌范智岳,甚至是恨他都是有可能的。从范子妤的表现来看,她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也就难怪会出现之前孟初夏见到的场面。
  熄掉烟头,孟初夏出了吸烟室,叫了领班过来,从包里拿出自己的卡,让他帮了个忙。顺便让他传个话,就说她走了,祝孟父生日快乐。
  其实她也不想这样没礼貌,但是几乎每次,每次,只要她透露出想和好甚至只是回家探望的意思,孟母一定会像奔丧一样的大哭特哭,哭的最后她什么心情都没了。有时她甚至很怀疑,她妈是不是恨她,因为妹妹。
  过了两三个钟头,孟初夏已经回到家洗洗睡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洪美雪那边的寿宴也结束了,而她居然也如愿以偿的出了一次风头,不是因为范智岳,而是因为另一个人。
  “我师父?”她有点发愣的问服务员。
  领班点头:“是啊,洪小姐,是孟小姐,就是孟初夏小姐特地交代过的,这一餐她请,替您的外婆贺寿,她说这是她身为师父应该做的。”
  “阿雪?你不是读医科的吗?你师父都是大医生来的?”
  刚刚还态度爱理不理的外婆,有些热切地问。
  洪美雪有些僵硬的点点头:“是啊,是我们医院肿瘤科的专科医生来的,我们……比较投缘,她认了我做徒弟。”
  外婆笑容满面:“那你一定要好好学,顺便明天替外婆多谢她。”
  “好,知道了,外婆。”洪美雪回答道。
  ——
  第二天,洪美雪去了肿瘤科,没想到孟初夏居然不在办公室。
  “晶晶啊,”洪美雪问同样是实习医生的简晶晶:“你有没有见到孟医生啊?她里面没有人的。”
  简晶晶:“你找孟医生啊?我想她这个时候应该在天台吧。”
  洪美雪很是惊讶:“天台?哦,唔该(多谢)嗮。”
  上了电梯,到了楼顶,然后又顺着安全通道上了天台,洪美雪见到的就是同样穿着白大褂的孟初夏一个人站在天台上抽着烟望着外面的情景。
  她怔了怔。
  孟医生,似乎总是这样独来独往,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不在乎什么流言蜚语。就像现在,明明是一个医生,却在吸烟。应该是很潇洒的一个人,但此时看起来,却总有些孤独寂寞的味道。
  “孟医生?”洪美雪唤道。
  孟初夏回头,她其实长得很乖巧,就是那种乖乖女似的长相,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给别人的感觉就是尖酸刻薄,性冷淡。
  “有事?”孟初夏问。
  洪美雪踌躇了一下,道:“昨天,在酒楼……”
  孟初夏或者不缺少这笔钱,但对她来说这笔钱很重要。至少经过昨晚,外婆那边的人就没有再说她父母的,以前那些糟糕的话语瞬间烟消云散了。她并不喜欢他们夸赞自己,但是只要父母不再受气,她就谢天谢地了。
  她只说了个开头,孟初夏就一副了然了的表情:“哦,昨天我也在那里,不过听到一些不该听到的八卦,花点小费而已。”
  昨天洪美雪外婆办了至少十桌,加上酒水和包间,这可不仅仅是“小费”,起码也要几万块,还是折后的价格。这笔钱,对于还在实习期没毕业的洪美雪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会还给你的,”洪美雪已经记好了数字,打算一点一点还:“不过可能没那么快,可不可以……分期?”
  孟初夏突然笑了,这个女孩还挺可爱的,于是她也答得很痛快:“好啊,分期,利息就按照银行计,明天我把卡号给你。”
  洪美雪又楞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我写个欠条给你。”等她反应过来,就是这句话。
  也不是为了自尊心什么的,而是她真的很感谢孟初夏,所以也不想辜负她对她的信任。对,信任,她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拿着钱当玩物,至少连范智岳那样的人也做不到。孟初夏肯帮她,也许是同情,也许是别的什么,但没关系,对她来说,这就是信任,她也要回报孟初夏的信任。
  这话让孟初夏呆了两秒钟,跟着蓦然一笑,笑得很是开怀,看洪美雪的眼光也更温和了些,她带着笑意道:“好啊,你写,明天我们两个交换。”
  洪美雪连忙点点头,约定好了时间,然后就打算回去了,她还是个实习生,没有孟初夏这样能够有自由的时间。
  在临走前,孟初夏又叫住了她。
  她回头,就听这个一边吸着烟,一边抖着腿,看起来很流氓,偏偏长得很乖巧,浑身散发着一种奇怪气质的女医生道。
  “想不想学点真东西?”

第七集妖魔横行

  人这种生物,其实是一个挺奇怪的物种,当一个人突破了某一条底线之后,这条底线就会变得越来越低,直到没有底线。
  洪美雪现在就觉得她自己已经几乎变得没有底线了,面对孟初夏的一次次帮助,她已经从受宠若惊,到目瞪口呆,到麻木不仁,再到习惯成自然——有时候她甚至开始怀疑,孟医生是不是暗恋她?
  半夜的通宵教学之后,洪美雪在床上睁开眼睛,从房间里出来,见到的就是孟初夏叼着烟,对着昨天从菜市场上买来的猪心猪肺猪皮之类的器官,有模有样的扎针划刀。
  孟初夏是一个品位相当不错的人,整个房子装修的都很简洁大方,阳台是半露天的阳台,此时这篇半露天的地方已经成了乌烟瘴气的重灾区,洪美雪看着她愣是把自己周围抽出烟雾缭绕的仙女效果,嘴巴几乎张成了“o”型。
  走过去气冲冲地把孟初夏嘴里的烟拿掉,这时候她也顾不得尊师重道了:“还吸?你是医生来的?昨天你刚刚手术完,又带着我学东西,现在还一晚没睡,你不要命了你?!”
  孟初夏云淡风轻地抬头,说了一声:“早啊。”
  跟着又再次低下头,鼓捣着她自己的东西。
  洪美雪看她在写切着猪肺,问:“在做手术?”
  孟初夏点头:“是啊。”
  洪美雪:“什么手术?”
  孟初夏:“肺癌。”
  洪美雪一惊,其实本来孟初夏是肿瘤科医生,做肺癌手术也是很平常的,但也不知为什么,她看到孟初夏嘴里叼着烟的样子,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油然而生。
  昨晚她们做的练习都是实习医生一年内要学的基础课程,比如皮下缝针,比如打点滴,孟初夏还一直在抽考洪美雪课本内的问题,但是孟初夏自己本科的东西却始终没有涉及。
  虽然孟初夏已经是专科医生,但医学这种事,不断进步总是不会错的,毕竟他们手底下都是人命。洪美雪觉得有些愧疚,昨晚两人的动作很明显占用了孟初夏自己练习的时间。
  “最衰都是我,如果不是我见到鱼仔教他们皮下缝针,也不会让你辛苦这么一整晚。”
  孟初夏笑了:“我是你师父,不是我教你,难道你想背叛师门?”
  洪美雪嗔她一眼:“当然不是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
  孟初夏没心没肺:“你不找我,我都要教你的,难道真的让你家姐提前进度啊?”
  洪美雪注意力瞬间转移,怒道:“她是她,我是我,她不是我家姐,我也都同范智岳一点关系都没有。”
  孟初夏从善如流:“她是我家姐,范智岳是我老豆,行了吧?”
  洪美雪哑然了几秒钟:“你可不可以有一点师父的样子?”
  孟初夏咳嗽两声:“没问题,只要你不禁我烟。”
  洪美雪:“……”
  她是不是给自己认错师父了?
  ——
  洪美雪从孟初夏的公寓里出来,刚好撞到了对面同样出门刘炳灿。
  “咦?”刘炳灿望着洪美雪:“为什么你会从那里出来?”
  洪美雪斜他一眼,看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不顺眼:“我从那里出来有什么好惊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那里住的是谁,大惊小怪。”
  刘炳灿嬉皮笑脸:“我知道啊,我认识她,你也认识她,不过我从来没试过穿着昨天的衣服在她家呆一整晚而已嘛。老实点同我讲,你是不是为了金钱、地位、名誉,把自己出卖给初哥哥了?”
  洪美雪:“是啊,我不单只出卖自己,我还认她为师了呢。怎么样?你是羡慕啊?还是嫉妒啊?”
  刘炳灿:“……你现在有靠山,我不同你小女孩一般见识。”
  洪美雪兔斯基眼:“嘁。”
  两人正在拌嘴,学生宿舍里又出来一个人,这人高高大大的,手里拿了一份报纸,神色焦急:“炳灿,不好了,出了事了。”
  刘炳灿接过报纸,郁闷道:“都跟你说别叫我炳灿了,害得多少人都在背后笑我,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有好事……初哥哥被人告?”
  “什么?!”洪美雪劈手夺过那份报纸,看到了上面的头版头条。
  张一健皱着眉毛:“之前那个在医院泼水闹事的病人家属跳楼了,她留下一封遗书,同阿夏有关,她家里人说要告阿夏诱导他人自杀。”
  洪美雪也回忆起第一次见到孟初夏时的场景,那个衣着零乱,脸色惨败的妇女应该就是自杀的病人家属,因此她分外不理解。
  “明明是那个病人家属自己的事,上次来医院闹事时,她可能就出现了精神上的问题,我师父都没有报警抓她。现在都过了这么久,怎么可以凭一张纸就断定是师父的错?”
  一边的刘炳灿看了一眼手表,道:“不论怎样,先回医院,我想医院那边应该也都会有一个说法。”
  正说话间,“啪嗒”一声,对面的门打开,接到电话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孟初夏看着几个人:“我同你们一起回去,大老板找我。”
  ——
  “孟医生讲得对,是因为我迟迟不肯回来,才害得阿妈要吃药维持生命,是我害得阿妈那么痛苦,如果不是我,阿妈都不会死。孟医生说得对,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才是那个该死的人……”
  医院的办公室里,何医生念着被媒体刊印在报纸上的遗书。
  “就是其中这一段,被死者父亲的律师拿出来,作为他们控告你,以及我们医院的证据。”
  孟初夏也见到了报纸上遗书的影印本:“报纸上写了只控告我一个。”
  何医生叹气:“但是如果你败诉,我们整间医院,甚至医疗系统,都会受到怀疑,没有人会想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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