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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港]梦回TVB-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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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亦琛如此这般的解释了一番,得到了凌云志简直服气的眼神。
他哭笑不得的劝老友:“sam哥啊,你应该知道ivy大学就读的新闻学,后来做了报社记者,就是说她基本上这十年都在做关于新闻的事。你突然间叫她不要做,这个对你身体不好,我想……十个人里有九个人都会生气,剩下的一个会跟你绝交的,尤其你又不是初犯。”
听了这话,唐亦琛一时无言。对的,他不是初犯。
丁子欣不能做飞机师,本来打算直接找个工作的,是他捧着一大堆的大学入学资料让她去读大学,这样她未来进入社会会更有资本,他建议她去考大学;
之后丁子欣考了大学,读了新闻系;
丁子欣大学毕业时电视台来招人,是他听电视台做新闻的朋友说,在电视台熬夜是太经常的事情,越是休息不规律,代表这个节目越火,他建议她去做报社记者;
之后丁子欣做了报社记者,还成了名记者;
现在,丁子欣好不容易成为了在全港都有名的大记者,他又建议她不要做,因为这会对她的眼睛造成伤害……
其实就算凌云志不说,丁子欣不说,唐亦琛也在想,自己这算不算是以爱为名,去道德绑架一个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她明明应该更自由,更开心的。
但是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如果丁子欣没有听他的建议,他也做好准备了的。
如果她找不到工作,他就帮她介绍,如果她不喜欢读书,那就学一些不用读书的事;如果她成为了电视台记者,他会每天录播她的节目,就像他每天都会从报纸上剪下她的报道一样;如果她眼睛不好看不见了,他会找医生帮她,如果她医不好了,他就成为她的拐杖。
当然这些都只是他的想法,他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最好的朋友也不清楚。
他唯一能说的也只有……
“或者就像她说的,我永远只会在她开心的时候令她不开心,或者我们只适合做一辈子的朋友,甚至连朋友都不适合做。”
顿了顿,唐亦琛平缓的语调强硬了起来:“昨晚你不在那里,你没见到,她真的是做起事上来不要命来的,如果我不在,她还要写新闻写到天光,那年她出事的时候医生讲些什么你都在场,你都听到了。她继续这么下去,□□很容易出问题甚至再次脱落。”
说到这里,唐亦琛的表情几乎变成了空白。
“会盲的……我不想再见到她闭着眼睛睡在病床上,而我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一边无能为力,你知不知道?”
前一晚两个人本来很愉快,之后却不欢而散。他明明知道他可以不说出来,他明明知道她其实真的很喜欢做记者写新闻,那种浑身疲累但是双眼发亮的神情他有在她身上见到过——那个时候他们还都是学员,一起兴致勃勃又苦兮兮的学着复杂的飞机知识。
可是他没有,他一定要说出来,因为她的亲人都不在身边,因为就算是凌云志那个家伙也只会在她插科打诨的时候被她混过去,因为她周围除了他没人会这样说。
他想让她健健康康的,而不是面色苍白的坐在病床上,两只眼睛缠着纱布,嘴里笑嘻嘻的对他说,sam,你要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么闷。
他最初只是当她是同学来的,凌云志跟她甚至更熟一点,那时她唯一的熟人只有凌云志,于是他们也慢慢的熟悉了起来,他把她当小妹妹的那么熟悉。
后来学期中段,他发现这个小妹妹的脑子很灵,尽管操作上不是那么好,但在读书上绝对碾压所有人,包括总是在努力读书的他。
再后来,就是那一场事故。
他永远都记得,那一天导师本来想让他先考,可是她举起手来说,她的操作不好,可不可以先考。本来都是一样的,没什么不同,都是那两架飞机,都是那些个地点,他们之前都有练习过,无论是真飞,还是模拟驾驶。
可偏偏那一天,那个小时,那一刻,轰的一声,一切都不同了。
他忍不住想,如果那一天是唐亦琛先考,会不会就没事,又或者会不会出意外的是他?
这想法在见到急救室离丁子欣凄惨的模样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一向循规蹈矩,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唐亦琛发现自己没那么厉害,他很难过,很难过。
这种难过之前只有一次,那是他妈妈跟爸爸离婚,离开家里他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
她刚刚高中毕业,她还年纪很小,她是一个会笑会闹的女孩子。
所以他真的很怕,很怕再见到那样的丁子欣。
所以他跟她训话,哪怕她会讨厌他,哪怕他可能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达成心里那个不能言喻的愿望,哪怕他要跟她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甚至不做朋友都行。
他要她的世界是五彩斑斓的,而不是一片找不到方向的黑暗。
对飞机师来说,迷路最惨了。
第四集
下了班,丁子欣走在街上,有点茫然。
记者忙起来是没日没夜的,往常这时候她通常在忙着赶新闻稿,或者在查找资料。最近因为开始做新媒体,她又多了个编辑的工作,每天审核两到三篇文章发到博客上。
细研究下来,她面对电脑的时间的确远远超过了普通人。
她其实不需要这样辛苦的,以前学过了那么多的专业,她大可以重复以前的老路,然后躺着用经验和知识打败那些真真正正的新丁。
可是她又忍不住想,这样她真的会快乐吗?就像一个满级的人去跟新手刷低级副本,一招秒杀所有怪,在外人来看是很帅,但扪心自问,又有多大的乐趣呢?那些努力之后得到的成就感,那些犯错之后的失落,有起有伏有高有低才是真正的人生不是吗?
所以她总是沉浸在新的生活,新的工作中,用心去体会喜怒哀乐,她不想再活的那么无欲无求。但是调转过来想,让她想那些无忧无虑的女孩子一样,过傻傻的青春,也很困难。
年纪大的人,最大的缺点是事故,很难再去信任其他人,最大的优点是稳妥,凡事求稳。
她下意识的去结识那些熟悉的面孔,慢慢的去信任他们。因为她知道,在这一个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那些人才是真的好人,可以放下心防无条件信任的好人。
翻了一眼手机,上面还停留着唐亦琛给她发的道歉短信,言语简练,不会有任何的歧义。你几乎能从短信上看到sam认认真真又很纠结,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的模样。
一架飞机从天空飞过,丁子欣叹了一口气。
凌云志以前笑得贼兮兮的问过她,为什么明明她一向都很有主意,但每次重大事件唐亦琛怂恿她的时候,她最后做的决定都跟唐亦琛的建议是一样的呢?
因为,唐亦琛每次说的都是对的啊。
她说要打工,其实是为了攒点上学时的零用钱,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找工作,唐亦琛就送了一堆资料来;大学时电视台来招生,她本来是想去实习,师兄师姐说你这个颜值,要么坐冷板凳,要么宅男女神,一个做新闻的成了宅男女神?搞笑吗?唐亦琛提了建议,她正好找到了后路;现在,唐亦琛跟她说最好不要再做记者……
丁子欣赌气的抬起头,咬着后槽牙望着私人医院的招牌,最好不要给她猜中。
——
从私人医院里出来时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丁子欣站在马路边,看着有点变得灰暗的天空,把ct片和各种片子的纸袋往地上一铺,一屁股坐了上去。
耳边响起了刚刚眼科医生跟她说过的话:
“视·网·膜再次脱落呢,就不至于,不过运动时都要注意一下的,不可以太激烈。还有就是,过度用眼会使度数增高,你之前说你做过手术?本来做完手术后定期复诊,注意用眼,慢慢疗养的话,度数可以慢慢减低的,就算不减低,照理来讲都不会再增加。不过你现在已经是一千多度,再加码,很容易引起并发症,有一部分并发症会引起失明,你自己想吧。”
有什么好自己想的,不想瞎掉就换工作喽。
又被唐亦琛说中喽。
亏你还当过医生,连保护眼睛都需要别人提醒,你穿越了这么多次有什么用,光涨岁数不长心眼,死蠢!
丁子欣摸了摸自己的眼皮,那段完全黑暗的时间,她记得很清楚。
那是一段很可怕的回忆,连喝杯水上个厕所都要人帮忙,她自己像是一个废人一样,什么都不能做,下床要东摸西摸,还经常弄伤自己,疼得眼泪出来了都不能流,会更伤眼睛。
唐亦琛安慰她,不能流泪总比只能流血要好。
她吐槽他,她已经只能流血了(大姨妈),现在连流个泪都不允许,天没天理人没人性。
唐亦琛默了一会儿,训她,小女孩不可以这样讲话,就算她是鬼妹也不行,在中·国就要入乡随俗,讲话要含蓄一点,不然这样别人会误会她没家教。
她猜,他大概是害羞了。
不过她到底哪里小女孩了?明明是他这个一提到女孩子就会害羞的才是小男孩吧?
不是,他长得那么老,老男孩还差不多。
唐亦琛又不吭声了,她猜他一定一边运气一边无奈,这家伙的涵养让他都不会生气的。
在她拆线的那一天,丁子欣终于又在见到了唐亦琛的脸,不过她还是看不清,所以也只能暗暗的从他的语气里猜测着他的表情。
后来,大概某一天,戴上眼镜也能看得清楚了,她终于看到了唐亦琛的表情。
原来她一直都猜错了,他的脸上既没有无奈,也没有害羞,更没有哭笑不得。
他的脸上只有忍痛的表情,就好像受了伤的人不是她,就好像那些血都是他在流一样。
很疼很疼的表情。
——
第二天丁子欣去报社申请调职,拿着她昨天坐在屁股底下的各种检验单据和医生证明,还有一封调职申请书。
戴着眼镜的主编从电脑屏幕后面幽幽的钻出一个脑袋来,屏幕上的光芒衬得他的脸色泛青的,她把那一堆东西交过去,主编打开信封很有效率的扫了几眼。
“不能再商量了?我可以帮你减少一些工作量的。ivy,你是我们的生招牌,在报社这么久,大家一起工作都有感情,不如你再想一想?”
丁子欣很有礼貌地拒绝了他,并且表示调职态度很坚决。
于是当天下午,报社的生招牌从a版被调到了b版,还是物资最少的旅游板块。
以前的同事帮她打抱不平:“这就是赶你走啊,谁都知道我们报的旅游版根本就是香港旅游景点集(预算)都是零的,连车马费都要自己出。”
丁子欣态度从容的耸耸肩,早在申请调职的时候她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连突发新闻都不能出的名记者,连记者都不算。
“算啦,景点集就景点集,有料(有本事)的话,在哪里都能出头的,是不是?”
“你真是看得开,不过薪资差好多,好多油水都没了,你不是在租房?行不行啊?”
这话一说,丁子欣忽然想起这个月该交房租了,她本来想着这个月的奖金加上以前的存款交房租,还有工资可以过活——但是她昨天去看了一下全世界贵的有名的hk私人医院。
香港的私人医院啊,那可是看个刀片划到手都要五六千大洋的地方。
剩下的钱明显不够交下一年房租的丁子欣一下子欲哭无泪。
……所以说她之前到底为什么要检查眼睛来着?
啊,唐亦琛,你真是我的克星。
——
下班后,在报纸和网站上研究了一会儿都没有研究出太适合自己的要求以及价位的公寓,丁子欣气馁的回了家。在hk这个地方,想租个便宜一点离单位近一点的房子就跟在bj想找个价钱便宜三环内的房子一样——难如登天。
跟着她就在自己家门口看到了造成现在的窘境的罪魁祸首。
黄昏,夕阳,晚霞,一身黑蓝色机师服的唐亦琛,一手拎着工具箱,一手夹着机师帽,配上那很是服帖一丝不苟的飞机头,如果不看袖口那三道金黄色的条纹……
其实还挺像保安队长的。
谁叫飞机师有规定,不值班的时候肩上不许戴肩章的。
没当上飞机师的丁子欣很是嫉妒的想,没把他当城管就不错了。
被当成城管和保安队长的飞机师似乎有感觉似的回头,看到了气哼哼抱着纸袋的记者。
嗯,前新闻记者。
“啪!”
前新闻记者先发制人,把手里的纸袋丢到了飞机师手里,冷冷的道:“你满意了?”
唐亦琛有些愕然,不明所以的打开了纸袋,然后看到了各种英文诊断书。
看完了之后再看她冷口冷面的脸,本来就不善言辞的人就更不会说话了。
“那……那你现在……”瞬间结巴了唐亦琛的脸上只剩下了不自然:“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一份工作?我知道你不钟意别人帮,但是,但是我只不过介绍一下而已,都是要靠你自己的实力的,我想,我信你有这个能力的。”
丁子欣胃里差点快笑断气。
想笑又不敢笑,腮帮子咬得好痛:“我没这个能力,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借给你,”唐亦琛脱口而出,顿了顿又怕冒犯她,拐弯抹角的找补:“我是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先用我的钱,你方便的时候再还都来得及。”
丁子欣顺口问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方便呢?”
唐亦琛愣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很想顺口说什么的样子。过了不到一秒钟,他道:“那欠钱的是老板,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喽。”
丁子欣用唐亦琛手上的机师帽打赌,他刚才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
不过算了,重点又不是这个。
“那你以后要多多讨好我啊,”丁子欣仰着头,得意洋洋,貌似不经意的爆出真相:“因为呢,以后我做了旅游版的记者,冷冷清清又不用跑新闻,大把时间做你的老板!”
唐亦琛一脸惊喜:“你是说?”
丁子欣:“哪有你那么蠢的,不做新闻记者可以做其他的记者嘛,一点都不知变通。”
“那我的确没你聪明嘛,”唐亦琛笑了一下:“聪明妹。”
他叫着她很久很久之前的花名,目光深深的看着她,有那么一刹那,丁子欣甚至觉得唐亦琛的眼睛是会放电的。这个电不是凌云志那种到处散发的荷尔蒙,而是在你的灵魂深处,轻轻的,微微的,小小的,电你一下,电得你酥酥麻麻的。
丁子欣挤出一个笑:“都不知道你飞机师怎么考的,还第一银鹰呢。”
她觉得自己眼睛越发近视了,确实需要好好看看。
第五集
之后的几天,唐亦琛一直都在陪着丁子欣去医院定期复诊,帮她找房子,他找了许多,可她就是不满意。
他明白,她不是不满意,而是不想用他的钱来租房子。就算他借给她,以她目前的薪资,要全部还给他,要么吃糠咽菜,要么卖血卖肝,更何况今年结束,还有明年。
她不可能靠他一辈子的。
他却很希望,她能靠着他一辈子。
但他知道,这只是一个愿望,也许会成真,也许不会。
愿望是一个很美好的东西,它描绘了一个人所能创造出的最幸福的梦想。
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如果你的愿望会影响到他人的人生,那么适合这个愿望的藏身之处,就是你心里的最深之处。
比如唐亦琛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够开着飞机,接在国外的妈妈回来,让离异的父母两个和好如初,一家人齐齐整整。
但他从没跟自己的父亲坦白过,因为他知道,尽管父亲唐璜总是在跟二十多岁的小妹妹玩玩闹闹,母亲的离开始终是父亲心里的一道伤痕。
人,生而不同,生活的方式也不一样,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该去随意置喙。
所以尽管他总是在念叨老爸再找个人正正经经的过日子,也只是念叨而已。
他爸从来把这话当耳边风,左耳进右耳出,吹过就算。
比如,唐亦琛的第二个愿望就是——那句没出口的“我养你”。
他知道她不会答应的,既然不会答应,就更没有必要说出口。
中午休息,唐亦琛拿着报纸在上面圈出有可能的租房信息,然后再一个一个的打电话过去,问明详细的资料,拿出本子一笔一笔的记下来。
旁边吃着午饭的凌云志拿过本子来翻了两页,感慨:“哇,详细的好似飞行笔记似的。”
问的差不多的唐亦琛挂掉电话,把笔记本抢过来,横了他一眼,接着记刚刚问过的问题。
“我不明白,你干嘛不直接让她住你家,又可以省房租,又可以……近水楼台?”
唐亦琛对着老友就没有那么含蓄了,他故意曲解了凌云志的说法:“那你干嘛不让她住你家,你家在中心地带,不是更近?”
凌云志装模作样:“我都想啊,不过我怕我那些女朋友吃了她,有人会心痛。”
“话说回来,”凌云志手里握着筷子指着桌上的寿司:“这最靓的寿司,我以为你吃定了的,就在你手边嘛,结果你呢,吃来吃去,一定要最后才吃……你真的不怕被人抢走吗?”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唐亦琛侧过身来,面对着好友,正襟危坐。
凌云志指着属于自己的那盘寿司:“我已经做到了,第一个吃,积极争取。”
唐亦琛看着那个吃光光的盘子,一本正经的道:“积极争取并不代表狼吞虎咽,饥不择食,你头先囫囵吞枣吃进去的所有寿司,你可以分得清哪个是最靓的哪个是最差的吗?对你来讲不都是寿司味?吃最靓最中意的寿司一定要喝杯清水,然后慢慢品味,那才会知道为什么它是最靓的寿司,而不是街边超市里面卖的紫菜包米饭。它是最靓的,我最中意吃的,所以它值得我等……就算,最后被别人吃了,那至少我经历过等它的过程……”
他很难得的滔滔不绝,然后这滔滔不绝在凌云志慢慢变得戏谑的眼神中戛然而止。
凌云志一脸八婆的笑容:“那你慢慢等啊,在上班时间之前记得吃掉它,我先回去了。”
跟着唐亦琛这个名字叫做凌云志的死党就把他一个人丢在机场餐厅,自己回了值班室。
——
唐亦琛下了班回到家,用钥匙开了门,第一眼见到的是鞋柜旁边一个淡蓝色女式行李箱;然后是餐桌上的一桌子顶级好菜,餐具是两套,还有一瓶红酒,两个红酒杯,其中一个红酒杯上面有一个暧昧的红色唇印;再然后是楼上传来的“砰”、“砰”的声音。
“……”眼见自家领土即将受到不明敌军侵袭的唐亦琛终于受不了了。
“g!”他大声的喊着自家长相年轻就整天乱以为自己很英俊还总是勾搭二十岁左右的小妹妹的老爸——负责飞扬航空飞机餐的总厨唐璜——的英文名。
两分钟以后,梳着鸡冠头样子的确很年轻长相也很气派的唐璜从楼上走下来。
“s~am!”唐璜为人很活泼,活泼到连自己儿子的名字叫起来也与别不同。
快被自己亲爹气吐血的唐亦琛:“有些事你是不是应该先同我商量一下?”
他指着那明晃晃的行李箱,脸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
“ok。”唐璜一向是很民主的,民主到唐亦琛从来都是自己照顾自己亲爹。
“你要冷静点,镇定点,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一个surprise(惊喜)……”
“……你要带一个人回来那个是个女人你要她在这里住甚至你们两个要结婚,是不是?”唐亦琛几乎没用标点符号就打断了自己老爸的话。
唐璜的表情先是认真听讲跟着突然笑了一下:“这些事要搞清楚,我没想过要跟她结婚。”
唐亦琛深呼吸:“philip,你已经不小了,你平时玩玩也就算了,那是你的生活方式,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学年轻人玩同居,同居不好玩的。”
唐璜的表情高深莫测,笃定的道:“但是她一定要在家里住的。”
好吧,虽然唐亦琛有这个家的一半,但是另一半是他老爸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婚姻是很重要的,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感情比婚姻更加重要,有的人一辈子都没结婚却恩恩爱爱儿孙满堂,有的人结了婚却凄凄惨惨孤苦伶仃。
尤其是对唐璜这个为了厨艺年轻时几乎在世界各地都游学过的半个鬼佬来说,可能感情比婚姻更加重要吧——跟自己老爸完全相反的唐亦琛不得不给自己洗脑。
他再次深呼吸,凉凉的空气从他的喉咙吸进去,进了胸腔里就更凉了。
心都凉了一大半,死气沉沉的唐亦琛继续气都没喘的开机关枪:“好,我现在只想知道,究竟那个是鬼婆(外国人)还是中·国·人还是意大利人还是法国人,是比我大还是比我小,比我小不要紧但样子一定要比我老!philip?”
自己儿子突破极限快发疯的模样非但没有把悬崖上的唐璜拉回来,唐璜居然还更加觉得有趣的笑了起来,别问唐亦琛是怎么知道的,每次他出什么糗事的时候,唐璜都是这个表情。
“都挺好玩的,你见到她不就知道了?她人很好的。”
“sam啊。”唐璜极为少有的正常喊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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