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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我要报警了-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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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思影影绰绰,乱糟糟的无法梳理。却又好像被他点明了一条路,很多东西都沿着这条思路渐渐浮出水面。
    江喻白没急着往下说,换了个姿势,把人往怀里揽了点,方才沉声启口:“不是要我当兵,他们才生我这个儿子,而是有我这个儿子,才希望我能去参军。其实两者并没有冲突……你懂我的意思?”
    顾小鱼不想懂,可他已经说到这个地步,即便不想懂,也不得不懂。
    这不是辜负,这只是表达的误差。
    是因为小黑他们成为了她的朋友,所以才希望她好。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康庄大道,换了谁都以为这就是她的归宿。大伙都站在各自的角度为她好,虽然这并不一定是她想要的。
    如果她因为一时不忍而选择接受这份“善意”从而迫使自己接受出道,顾小鱼就不再是顾小鱼,久了,被顾小鱼本身吸引的小黑他们就会远离这个陌生的人。那才是她真正恐惧的事情。
    这是个周而往复的过程。在正道上每多坚持一步,都让你信心增强,下一次坚持愈发容易。而每一步堕落,只让你惶惶终日,让你下一步越走越远。
    你以为是在辜负别人的期待?
    或许,你只是在为自己的不坚定找借口而已。
    好在她问心无愧,即便愧疚大家的好意,也依然没有动摇过不出道的念头。
    顾小鱼松了口气,犹豫了许久该不该跟江喻白袒露心声,但现在看来,她似乎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倾听者。
    江喻白跟她不同。家庭背景南辕北辙,生活经历天南地北,他比她大几岁,在社会上多磨砺了几年,性子比她沉稳得多,处事比她老道干练,但归根结底……
    他们好像是同一种人。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要介绍江队长了,相信他那些过往会让你们会更爱他的。
    小鱼:'冷漠脸'本来他人气就比我高,我现在很惶恐。
    顺便'冷漠脸',因为想偷懒被编编发现了,为我开启了地狱模式,接下来两周差不多我得日更了……求安慰,我好难过_(:з」∠)_

  ☆、第80章 怎么是咱爸

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但顾小鱼反复琢磨了一下,越琢磨他所言的这段过往越觉得正是如此。
    同样是在追寻一缕清风,同样是自反不缩虽千万人吾往矣……难怪一直觉得投缘,他两好像真的是同一种人。
    忽然之间便有些肃然起敬了。
    正因为同是“一意孤行”地在这条路上探索,所以才更切身得体味到这条路艰难险阻,困难重重,实在不好走。而对比他的求学路,显然,江喻白的路比她走得还要艰难。
    以前只是欣赏威武挺拔的江警官,但这一刻,顾小鱼却真真切切地开始佩服起江喻白了。
    一个人从北到南,从无到有,过程里有多少困难她不知道,但就看此刻他尚能若无其事的谈笑风生,就该明白,这一路披荆斩棘,他的脚步从来没有停止过。
    她还在现在犹豫不前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未来。
    年纪只差几岁,但两人的高度迥乎不同。
    这个男人她必须仰望,眼睛要仰望,心却离得更近了一些。
    “那现在呢,你跟你爸妈关系怎么样,他们还说你吗?”顾小鱼追问。
    “说我干什么,爸妈无非是为我着想,我也是为自己着想,殊途同归,”江喻白道,说到这个,唇角一抿,蓦然笑了起来,捏着她脸颊,“毕竟……儿子连讨媳妇儿都没让他们操心。”
    “什么叫连讨媳妇儿都没让他们操心……”顾小鱼心里一沉,直觉他话里有话。
    江喻白果然挑眉,闷闷地笑了一声,一胳膊把顾小鱼捞到他大腿上坐着,这才不紧不慢地启口:“我们那批小孩儿里,我是最早有媳妇儿的。”
    他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稳重,语梢却微微上扬,显然是有点得意。
    但顾小鱼绞尽脑汁也弄不明白他究竟在得意什么:
    江队长翻年就二十八了,就算他们明年结婚,男方二十八的岁数,搁全国也算不上早婚,这还能是他们那批小孩里的第一个?感情他们一起长大的朋友都是苦行僧?
    “警察叔叔我胆子小,你可别骗我。”她笑。
    “警察叔叔不骗人,”江队长正经道,收敛了笑意,蓦然严肃了几分,“那帮小子隔三差五就得换女朋友,这么多年下来就没一个对象能超过三个月。”
    “我们也才三个月,”顾小鱼提醒道。
    他眉头一紧,愈发威严:“那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他们那是女朋友,我这是媳妇儿。”
    从一开始就是要扯结婚证的媳妇儿,哪儿能一样了?
    剩下的半句他没明说,顾小鱼一怔,竟然会意了。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顾小鱼保持沉默。他却是轻哼了一声,笑着说了下去:“妈说,幸好喻白出去了,不然也得学坏,媳妇儿都找不到……”
    只是提到父母的一句戏谑,先前还紧皱的眉头竟然悄无声息的松开了。一贯严肃正经的江警官,这一刻,居然也能笑得像个大孩子。
    顾小鱼也笑,心里清楚这只是说说而已。
    江队长这人独自在外打拼多年,毫无约束却也没有乱来丝毫。环境确实重要,但最关键的,还得看人。显然,像江喻白这样自制力强的,就算丢回原来的环境,也不会变“坏”的。
    不过瞧着他这笑容,再琢磨琢磨他的话,她心里倒是明晰了几分。如果她猜得没错,时至今日,他爸妈该是已体谅了他一意孤行外出读书工作这事,甚至还因为他的成绩引以为豪。
    “你每周跟爸妈打几个电话?”顾小鱼想起这事,顺口问他。
    江喻白没急着答话,稍稍一怔,垂眸看她,神色忽然间变得有些微妙。
    顾小鱼一阵心虚,正犹豫是不是被他看穿了问话的寓意,要不要直截了当地问问他跟家里的关系。他却已经直诚地回复了:“没意外两次。”
    两次。对一个在外打拼的男人来说,能保持每周两次给爸妈打电话,说明他们家关系确实是和睦的。
    顾小鱼点头:“有意外呢?”
    江喻白抿唇,抬手摸着她的长发,沉声启口:“前天咱爸又打电话来,问我什么时候带你回去。他们急着见儿媳妇。”
    顾小鱼一阵无语。
    他爸就他爸,怎么就成“咱爸”了?江队长这先入为主的臭毛病还能不能改了?
    “……那你怎么跟‘咱爸’说的?”她问。
    江喻白抿唇:“天气暖和了再带你回去,家里太冷,别给我媳妇儿冻坏了。”
    顾小鱼:“……”
    她就是想探探他们家的情况,过年回家方便交代给爸妈听。但这一探,顾小鱼突然意识到江家什么背景都无关紧要。
    她基本弄清楚了,江队长当着爸妈的面都护她短,如果有朝一日会不幸爆发婆媳战争,江喻白肯定是站在她这边的。
    顾小鱼莫名松了口气,摇了摇他胳膊:“那,再后来呢?”
    “再后来?”
    “对啊,你只说了你留在蓉城,你还没说你怎么从刑警队调到特警队了?”
    ***
    有关这件事,自打两人相识起顾小鱼就有所耳闻,但她的了解却仅限于凤毛麟角。一直以来隐隐约约的风声和不知所以的猜疑,当然比不上他亲口述说的痛快。
    顾小鱼想了解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了解他。
    可她这话一问,江喻白脸上笑意一僵,眸色跟着下沉,忽然之间变得深邃了。
    顾小鱼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完了,她肯定是提到他的禁忌了。
    “……如果不方便不说也可以,我只是好奇,就顺便问问。”顾小鱼赶紧开口。
    江喻白保持沉默,良久之后,方才沉声道:“没有,没什么不能告诉你的,媳妇儿。”
    话是这么说,紧接其后的却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江喻白在找烟,手往裤兜里摸,却没能寻到解愁的宝贝,于是沉沉舒了口气,抱着她亲了一下。
    他道:“南北差异大,刚来蓉城不适应。那时候多亏警校的一个兄弟,叫余盼。毕业之后,他分到特警队,我在刑警队。队里带我的老刑警恰好是他爸……在蓉城待了快十二年,一直受他们家帮助。”
    “余盼,上次婚礼现场周队提到过的,余胖子。”江喻白道。
    提到这名字,肃然的神色略有动容,但很快,只是一瞬,他便平复了情绪,依旧是威武不屈,顶天立地的江警官。
    这名字不是很熟,但顾小鱼自然回忆起,在李赫婚礼上,那个可能是他同行的男人提到的“死掉的余胖子”。
    “那他现在……”
    “胖子死了。打击报复还是意外,具体的不好说,毕竟死无对证,”江喻白深吸了口气,以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气陈述道,“干我们这行,牺牲难免。”
    毫无理由的,顾小鱼心头一紧,忽然之间便不是那么好受了。
    “那年胖子本该从特警队退下来,但是调配那阵他跟我说,舍不得手下的弟兄,再干两年,等他们都退了就走。”
    再后来显而易见,他希望干两年就退队,可他却可惜的没有熬过这两年,早早地离开了人世。
    顾小鱼蹙了眉:“那你就是因为这件事……”
    “也不全是,”他道,还是那副毫不隐瞒的态度,“胖子的事只是□□,在此之前还有点别的事。”
    “二白,你别说了,”顾小鱼急了。
    到头来,有关余盼的事他只是轻描淡写地提了个大概,具体的并未多说。就算是他扯了结婚证的媳妇儿,按照规定,案件□□他也不能说。所以事实上没有人能懂他的感受,除了他自己。
    江喻白从一开始就是干刑警的,他早该把生死看淡。但在这件事上他却能有这种反应,或许是顾小鱼多想,但她下意识地觉得,可能余盼的死并不是个单纯的意外,而存在一些难言之隐。
    这种难言之隐顾小鱼并不想知道。
    所有的故事若非切身经历,绝不会有最真实的感触。所以就算她听了,她也体味不了。又何必要揭开他的伤疤,让他疼痛,就为了她听闻一件根本没办法体味的事情呢?
    顾小鱼不让他说,所以江喻白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眼里闪烁着一些她看不懂的东西,太复杂了,顾小鱼参不透。但却会察觉,其实这个需要她仰望的男人也并非强悍得刀枪不入,他有血有肉,会伤会痛,只不过这些他都独自舔舐而已。
    顾小鱼宁可当个傻子,只要他能快些痊愈。
    “……那个周队,他不是真的关心你,你不要理他。”久之,她喃了一句。
    上次就想说,但终究没能说出口。那时候总是犹豫该不该开口,但现在,她竟然打心底得没有顾忌。
    或许是因为,听闻这些故事,让她愈发认为,两人是一样的。
    不管别人能不能理解,无论出于哪种缘由,顾小鱼觉得,江喻白的选择都很好理解。
    古时候为朋友守孝、赡养长辈的例子毕竟不少,更不必说,天策将士满身忠义,不像藏剑侠者乘兴而来乘兴而去,可到头来,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啊。
    顾小鱼没觉得他是穿了一身警服,倒觉得他像是穿着一身铠甲。这一刻他是站在疆场之上,面对着对方千军万马,他也决然不回头,决然要用一柄□□独守河山大唐魂。
    不是什么哈士奇,他是一匹真正的东都狼。
    “你身边的人,是不是都拦着不让你去特警队?”
    “恩。”他不否认。
    所以一如她所料,在他们认识之前,就像她此刻背负着朋友们的期待却固执地要走自己的路一般,他们家二白顶着来自全世界的压力,默默地在特警队肩负起他心里的大唐河山。
    不是好像,他们真的是同一种人。
    万千情愫一并在心里翻滚,顾小鱼蹙了眉头:“二白。”
    “恩?”
    “你到底……经历过什么呀?”
    他年纪绝对算不得大,究竟要历经过什么,才会成熟至此。顾小鱼不敢想,只是提起,身体就像是空出了一块,撕心裂肺得疼。
    江喻白眸色一沉:“我经历的,但愿你永远不要经历。”
    顾小鱼心神一颤。
    他淡淡地笑,柔声启口,宠溺如初:“不会让你经历的,乖。”
    作者有话要说:  这条暗线在正文里不会写,正文都是顾小鱼的成长,二白的事情,他的番外“如鱼得水”里会详细提及。
    最近更文时间很乱,在此更正一下,从明天开始统一定为17:11:11,上午大家可以安心睡个大头觉
    ……话说我一个安慰都没收到,太难过了!!!

  ☆、第81章 没处后悔去

这世上美好的承诺多半是空谈,可以入耳,却绝不能入心。
    顾小鱼会这么想,家庭背影使然。经商的顾爸爸三句不离口:美言不轻信。一切好听的话通通只能信一半,情感上保持信任,理智上保持怀疑。
    社会复杂,瞬息万变,谁也说不准下一秒是否就天翻地覆。所以与其在动荡之中风雨飘摇,不如自建根基,尽可能的把希望押注在自己身上,从根本上不依靠任何人,不是为了自强,而是为了自保。
    因为就算全世界都背叛你,你自己不会这样做。
    没有任何人,比你自己更值得信任。
    以前江喻白说起保护、提及照顾,顾小鱼只是微微一笑,当做甜蜜话听听就算了,绝不深究。索性漂亮话,江喻白也一直不太说给她听。他话少,比起说,做的更多;甚至于说都没说,就已经做了。
    但或许是因为今天过于与众不同,顾小鱼不止一次被震撼,被感动。江喻白说的,无论是出自情感还是理智,她都相信江喻白说会保护她,就是真的会保护好她。
    顾小鱼没答话,尚未遇到过像他这样,能让她完全卸下心防的人,一时半会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保持沉默,江喻白搓了搓她脸颊,忽然开口:“其实你们见过。”
    “见过?”
    “恩。那个天策小号,鱼白,就是胖子的。他叫我来玩剑三,提前帮我申请了号,结果手滑,打错了名字。”
    顾小鱼:“……”
    成都门口往来交错,她一眼就看见这个小天策,可不就是因为他名字里有个“鱼”字?
    这么说,这个叫余盼的……她抿唇:“翻年清明我跟你一起去看他。我要去谢谢我们红娘。”
    “谢就不用了,”江队长道,“你肯去看他,他就高兴坏了。”
    “我有这么大威力?”顾小鱼失笑。转念一想也是,江喻白念念不忘,说明他两感情一定好。好兄弟带媳妇儿去看他,余盼肯定高兴啊。
    江队长闷闷地笑了一声,大概是默认了。
    一提到余盼的死,他顿时严肃了神色,始终不苟言笑,不过这会儿还能笑出声,似乎是已经从往事里脱身了。
    “……不过我真的觉得特警队也挺好的,”顾小鱼便道,想了想,问他,“上次说的答案,你是不是真的找到了?”
    “找到了,”他点头,唇角一抿,目光如炬,“能不能让我的答案更确切一点,媳妇儿?”
    “啊?”
    “这辈子我跪过两次。”
    顾小鱼抿了抿唇,心里砰砰直跳。他莫名其妙地提到“跪”,她不得不紧张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但他却没急着说下去,而是把她往怀里带,大手顺着她黑直的长发一路往下,从后颈到后背,从背到腰,一点点往下,炽热的呼吸声在她耳边声声紧逼,直至顾小鱼紧张得手心都湿透了,方才沉声启口。
    “已经到腰了,该嫁我了媳妇儿。马草不用带,人嫁过来就行。”
    顾小鱼愣了愣,紧张半宿,最后却“噗”的一声笑了场。
    “待我长发及腰,将军娶我可好?嫁妆全是马草,铺满天策到洛道”——这不是她唱过的歌词吗?临时找的歌,随口唱的曲,顾小鱼自个儿都不记得,他竟然还装在心里。
    ——他怎么就这么招人喜欢啊!
    “嫁嫁嫁,”顾小鱼笑眯眯地点头,勾着他脖子,正经道,“要是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就私奔吧。”
    “那不行,”谁知道江队长想都不想,一口就给拒绝,“我媳妇儿必须嫁得风风光光的。”
    “这可是你说的,不够风光我就不嫁了。”
    他重重地点头:“恩,我说的。”
    “傻二白,”顾小鱼忍俊不禁,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背过去才肯说,“可是傻我也好喜欢。”
    他低笑着没接话,唇边含着淡淡的笑,脸上肃然不复,沉稳深邃的眸子里弥散出与沙发上搭着的那身铁骨铮铮的特、警、作、战、服不相匹配的温顺。
    顾小鱼回头便是一愣,飘着的心思顿时开始往下沉。被甜冲淡的酸和苦到底还没消散,或许有些煞风景,“值得吗”,但她忽然间再次想问他。
    他是过来人了,所以他一定比她清楚这问题该怎么回答。
    真的值得吗,明知道不顾一切地向信仰靠拢,必然会走到山穷水尽众叛亲离的地步,也决然不改坚定不移,跋穷山涉恶水,披荆斩棘一往无前……值得吗?世界之大,却偏偏要选择一个人孤独地前行。
    除了你自己,你或许将失去一切,这样的坚持真的值得吗?
    他背负着什么,直到现在顾小鱼也不能一一感悟,却深切地感觉到与他的经历相比,那些让她烦恼的,真的算不得困扰。
    抽丝剥茧,人生不过如此。就如他所说,殊途同归。何况只要她肯低头,她依然有路可以走。而这一切,不过是她不愿意低头而已。
    梦想是自己的,路是自己的,人生是自己的,顾小鱼不想靠别人达成。
    谈不上茅塞顿开,但一定有醍醐灌顶。
    感觉就像是上帝为她关上了一扇门,又锁上了一扇窗。她困在其中,挣脱不得,江喻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所以掀开整个房顶,要还她自由。
    “二白我问你,你觉得值得吗,现在回想过去,会不会后悔?”顾小鱼启口。
    江喻白微微一愣,随即抿唇,沉声道:“不来特警队,就不会遇到你。”
    什么警都忙,但归根结底特警和刑警是不一样的。一个劳身,一个劳心,劳身会有始末,劳心无尽头。他不来特警队就不会有时间心思玩剑三,不会遇到她。
    世界这么大,能遇上,不容易。
    至于未来会如何,他根本不去想,他活在当下,所以珍视的也只是现在,只是她而已。
    顾小鱼心里酸酸的,感动持续了一整天,答案呼之欲出。
    “我不签约,也不出道。”她决定了。
    最开始和他提,本是希望他听闻这消息,自私一点,规劝她为了他安全和事业着想,选择放弃。如果他肯说,顾小鱼一定点头。可他偏偏不说这话,顾小鱼就得自己开口了。
    或许这件事江队长压根就不在意,但这件事,顾小鱼到底是在意的。
    “昨天在台上,一说起我男朋友,大家都知道你叫喻白……”
    那一瞬呆愣,她想了太多可怕的事情。
    网上老是说有那种警察办案后被打击报复的。顾小鱼真的怕了,这职业本身就危险,顾小鱼害怕她会让江队长受伤。
    和平年代下暗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牺牲和奉献,顾小鱼不知道,但余盼的死倒是让她心里那点隐隐约约的在意逐渐清晰了。
    说什么荣誉,警察这职业根本是在黑暗里守护光明。暴露在阳光下的是光明而不是黑暗,不代表没有黑暗,而是有这样一群人默默地凝成一道墙,将黑暗挡在身后,不让你看见。
    可他们终究是人不是神,也有喜怒哀乐也会受伤会流血。他们不容易,不要给他们增加无谓的伤害。
    “签约了出道了,网络水军这么厉害,你肯定会被人肉出来……”顾小鱼道。
    话未言明,但江喻白微微一怔,眼睛蓦然亮了起来。
    但他什么也没说,几度欲言又止,最后淡然启口:“媳妇儿,我得去一趟海南。不能陪你过年,不要给我差评好不好?”
    “余盼的案子?”顾小鱼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
    “是,刚才李云给我短信,海南那边的同事拿到了新的资料,我去确认一下。”
    顾小鱼还在犹豫。他严肃了神色,沉声启口:“刚才收到通知,蓉城出了新的凶杀案,连锁案件,现在各个刑警大队在联手打击。”
    “两次被害者均是单身独居女性,人还没抓到,这段时间,晚上不要一个人出门知不知道。”
    “实在有事需要外出,找个人陪。不要找女生陪,两个女生一块也不安全,要找个男人。”
    “身材太瘦小的不行,得找个有威慑力的。”
    什么叫有威慑力的?能打能抗,八块腹肌的硬汉又不是满大街都能有!
    想想还是不放心,江喻白舒了口气,又补充道:“算了,打电话给我,我安排人过来。”
    心里酸酸胀胀的,憋了好一阵子,实在忍无可忍,顾小鱼道:“二白你婆婆妈妈的,怎么跟我妈一样。”
    江喻白脸色一沉:“……”
    “我就住明天一天,后天白天就回家过年了。明天我不出门,后天家里来接,你放心吧。”
    “门要锁好。”
    “哎呀,知道啦。”
    她都有些不耐烦了,江喻白会意地提起:“篮球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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