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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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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无效化。
正因如此,慎二才没有悄悄接近,而是选择堂堂正正的拜访。一个assassin做出这样的举动,本身就是一种诚意的表现。这也是ruler什么都没有做,静待慎二上车的原因。
至于御主从者双重身份的问题,慎二完全不担心。且不说ruler的职介特权只针对从者不针对御主,也不说辨别御主除了看令咒没有其他方式(否则爱丽丝菲尔伪装saber御主的时候早被看穿了),单是《fateapocrypha》之中,有过从者担任从者御主却并未被ruler制裁的先例就足以打消慎二的顾虑。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黑之assassin,无名的暗杀者。”
换成是其他的参战者,无论是从者还是御主,听到这个答案都不会立刻相信,至少也会问一句为什么。但ruler没有,她相信了,这也是因为她的职介特权之一——技能·真名看破,以ruler身份被召唤出来的情况下,所有直接遇见的servant其真名、职阶以及性能情报将会自动揭露。对方有隐藏真名及性能的固有能力或宝具时,须按幸运等级来判定。
在ruler的眼中,慎二的情报清晰可见,只有在真名和宝具名称栏是空白。
空白,并不是无法获取或者被涂掉,只是单纯的空着没有填,其他的基础属性,技能,宝具等级都是一目了然。
不知道羽丝缇萨存在的ruler自然而然的认为慎二真的是没有名字或者故意忘了名字,而不是使用宝具或者技能遮掩。
既然对方如此坦诚,她这个裁判也应表达出相应的诚意。不,正因是裁判,才更应当表现出诚意,如果遮遮掩掩,反而不能让双方十四对主从信服。
“ruler,让娜·达尔克,本次圣杯战争的裁决者,请多指教,黑之assassin。”
“请多指教。”
听到这个名字,慎二的心中毫无波动。早在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让娜·达尔克,即圣女贞德,将奥尔良从百年战争中解放出来的法国英雄,天主教圣人。十七岁从故乡启程到十九岁被处以火刑,虽只有短短的两年时间,却在英法两国的历史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
当然,眼前的少女身上并没有那么明显的,能让人联系到圣女贞德的特征。慎二之所以能确定,完全是因为自己昨天才见过一张和她长得非常像的脸。贞德和那张脸的差距只在眼睛的颜色,和头顶的呆毛,除了这两点,两人完全可以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没错,阿尔托利亚和贞德就是这么像,无论是容貌和气质。
不过身体其他地方的差异就很明显了。
比如身高,少女版的阿尔托利亚的身高是154cm,贞德的身高是159cm,御姐版的阿尔托利亚是171cm。
再比如——慎二的目光微微下移,从那张让他无比熟悉的脸上移向那两座醒目的山峰。
“这么明显的差距,吉尔·德·莱斯是怎么认错的?”
少女版的阿尔托利亚是a,贞德怎么看都是d,和贞德比身材,怎么也得上御姐版的阿尔托利亚啊!
元帅,你的眼睛真是活该被**!
第天草的问题
天草被黎爷顶掉,书评区又一次爆炸。世界观冲突、违和、没看过奸少上本书之类的理由我都不意外,不过为啥天草人气高得这么不科学?甚至有书友说,我的天草呢?那么大一个天草?不是吧。
顶掉天草的初衷,除了填黎爷送二爷过来的坑,顺带给二爷真正欺师灭祖的机缘,还有增加变数的原因。以二爷如今的算计和实力,有心算无心,天草会被玩得很惨,那样的话,这一卷都会平淡乏味。
当时在定大纲的时候还列了两条,一条是黎爷直接顶掉,这样二爷的压力会更大,世界线变动也会更多,比较精彩。另一种是以背后灵,可以借出几次力量啥的介入,但这样必须一直按照主线揍。
奸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前者,现在想来应该是后者更好一点?
至于天草和女帝的cp,这对奸少拆起来还真是一点压力都没有。哦,部队,其实都不算拆,天草就是圣人没有男女之情的概念,女帝是在一厢情愿,严格意义上都不算cp。考虑到女帝一言不合就毒杀的性格和能力,二爷就算想要都不敢要,毒自己就算了,毒其他妹子那才恐怖——至于配不配给黎爷,你们定,以女帝的性格跟不跟黎爷走都很正常。
第四十三章 慎二的来意
有了一个良好的开端,交流的气氛就变得轻松和缓和许多。
“assassin,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是的,我就是专门来找你的——啊,碰见其他人的时候,请说我们是偶然相遇,因为我是自作主张啦。”
贞德的坐姿非常端正,慎二则显得非常随便,自来熟的样子虽然让贞德有些不习惯,却并没有因此心生反感。
“找我有什么事吗?”
“首先是想看看ruler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能打好关系那就更好啦。”
慎二没有说谎,这确实是他的目的。不过这个“什么样的人”和贞德想得肯定不一样,贞德以为是性格、品行方面的,慎二则纯粹是来看脸的,看看贞德阿尔托利亚到底有多像,顺带验证一下ruler是不是贞德,更重要的是必须要亲眼见一下传说中的“贞~德~波~好~大”。
结果让他相当满意——果真是动静相宜,风景独好,再配上只有159cm的身高,童颜巨那啥,狠狠满足了慎二的属于宅男的求知欲。
对,求知,求知,想歪的自己去面壁。
打好关系也是必须的,贞德在这场圣杯大战中有着无法取代的地位,先留下个好印象,也方便以后的行动。
对于慎二表露出的好意,贞德却并不领情。
“为了慎重起见我先说明一点,我在这场圣杯大战中决不会偏向于黑方或者红方。”
听到这种冷淡的话语,慎二依然笑容满面:
“如果你是那种会徇私舞弊的人,我想圣杯也不会选择你作为裁定者。而我呢,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暗杀者,却也有着属于自己的骄傲——自己的胜利靠自己去争取,我的老师是这么教导我的。”
“既然你有此决意,又为什么来找我,这不是毫无意义吗?”
慎二对着贞德摇了摇头:“不,你错了,这绝不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圣杯只有一组人能够得到,这注定了这场争夺圣杯的战争的残酷和激烈,也意味着除了自己的搭档,没有人能够交托后背。如果主从相性不好,那等同于孤军奋战。”
“而你不同,你是裁判,是绝对中立,和你相处至少不用担心你会捅我刀子,也不用担心保密方面的问题,因为你的裁判身份或者职介特权而回避甚至警戒你的都是傻子。”
这么一说,贞德就明白了:“你把我当成了移动教堂?”
在欧洲的战争中,军队不会对教堂发动攻击,民众也会前往教堂避难。
“你要这么理解也没什么不可以,虽然我更喜欢避风港,安全区这样的说法。”
慎二的说法让贞德觉得很是新奇,她仔细思考自己的职责,最终点头:“我承认你的看法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我要提醒你,在我身边不代表绝对安全。如果有敌方从者,遵照圣杯战争规则和你战斗,我不会干涉。”
慎二呵呵一笑,对于贞德的提醒并不例外:“我所说的安全区和避风港更多的是心灵意义上的,和可以无所顾忌的谈天说地,随意闲聊。至于你不干涉战斗,呵呵,理所应当,不,应该说是求之不得。你不会干涉来杀我的人,想来也不会干涉我埋伏在你的周围,袭杀敌对的从者吧?”
贞德面色微变,她没想到黑之assassin会反过来利用她的话,看来是早有预谋。不过她生前率领法军打得英军节节败退,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慎二利用盲点伏杀敌人的做法,只是心里有那么一点不满。
“这是你的自由,只要你没有违反规则,我就不会干涉。”
“哎呀,哎呀,别这么冷漠嘛,这么漂亮的一张脸总是板着实在是太可惜了。我知道我的做法让你感到不愉快,但我的做法对你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
“说出来你不要认为我是挑拨。黑方对你的态度是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红方就不一样了,他们可是一开始就觉得你很碍事,想要除掉你。”
“这怎么可能!”贞德不能理解。她还没有见过任何一名红方的主从,对方怎么会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又怎么会做出如此不智的行为。
且不说ruler是裁判,不是参战者,单是ruler的特权对于普通从者有着压倒性的优势。强大的感知能力封死了偷袭,职介技能·神明裁决,即圣杯所赋予的二十八划令咒更是让所有人感到巨大的压力。
是的,ruler和御主一样拥有令咒,拥有对从者的强制命令权。与御主的令咒不同,ruler的令咒有着一定的限制。二十八划令咒被分为十四组,对应十四名参战的从者,每一名从者两划,十四组令咒之间互不通用,也就是说贞德对于单一从者的命令权只有两次,不像御主那样可以随意使用,只要是和自己结下契约的从者。
这是为了防止裁定者的权限过大。试想一下,如果二十八划令咒毫无限制,又有谁能抵抗ruler的意志?直接把一个或者几个从者变成自己的傀儡也不是没有可能。限制两划,御主至少可以用自己的令咒进行抵消。
虽然只有两划,还谈不上生杀予夺,但在战斗中制造一点空隙,给ruler创造出击杀或者逃离的机会还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敌方御主铁了心要杀死ruler,用自己令咒予以抵消,那也意味着这名御主失去了两划宝贵的令咒,不利于今后的战斗。
主动对ruler发起攻击,于情于理都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见贞德不信,慎二也不多解释,只是说:“是真是假,只要等下去就知道了,事实胜于雄辩。红方不来,你当我情报有误、信口开河、居心不良都可以。如果真被我说中了,那我的做法就是在保护你。”
贞德的表情恢复平静:“我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自己。”
裁定者也是英灵降灵,而贞德在英灵之中也属于强力的,她有足够的自信。
“那就当我想借此机会一会红方的英雄吧,就以此战作为圣杯大战的揭幕之战!”
莫德雷德欺负人造人和魔像最多算是前戏,从者之战才是圣杯大战的主流!
第四十四章 花生米和满汉全席
黎恩返回山坡教堂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餐时间。
如他事先预估的那样,berserker在奔向图利法斯的过程中闹出了不小的动静。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做路线选择,单纯地按照莎士比亚的指引的方向直线前进。遇山翻山,遇河过河,有路走路,没有路踩出一条路,闹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好在锡吉什瓦拉和图利法斯两点一线之间没有村镇,只需要把锡吉什瓦拉市郊的痕迹清除干净,就不会引人怀疑。即便如此,黎恩也花了足足六个小时才将这一工作完成。
“唉,不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方便,这个同位体的实力还是弱了点,好在能力同出一源。”
一边随口抱怨,一边揉着有些酸痛的肩膀,黎恩绕过教堂的中殿,来到后院的生活区。
与庄严肃穆的中殿相比,后院的格局明显要朴素很多,可以看出山坡教堂修建的初衷确实是一心侍奉上帝,不注重个人的享乐。
遗憾的是,此时此刻,朴素的后院却散发着一股与清修格格不入的味道。
浓烈、醇厚、带着烈火一般的芬芳——这是属于酒的味道,而且是高度白酒才有的独特酒香。
不需要用眼睛看,黎恩就知道这是赛米拉米斯的杰作,这个女人从头到脚,从打扮到气质没有一点和教堂沾边,在教堂里喝酒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完全不值得奇怪。
果不其然,还没走几步,就听到那熟悉带着些微的慵懒和颓废的声音:
“喔~汝回来了啊,master。吾刚在发现了一个好东西,要一起品尝吗?”
“我说啊,那好像是我的珍藏吧。”黎恩看了看坐在院子里的赛米拉米斯,又看看她手中的陶制容器,嘴角抽搐,“你是从哪里翻出来的。”
“谁知道呢。”赛米拉米斯脸颊泛红,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随便找找就找到了。这个叫五粮液的酒还真是不错,就是烧的喉咙难受,吾生前还从没喝过这样的酒。”
“你当然没喝过这样的酒,你活着的年代蒸馏技术还没发明。”
黎恩没好气道。这酒是他好不容易从中国弄来的,据说是百年的陈酿,本打算用来招待一位故人,没想到被赛米拉米斯给翻了出来。
算了,既然酒已经开封,就不需要想那么多。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嘛,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有事管他(…_…!)娘。
这么想着的黎恩一边把烦恼抛到脑后,一边走进厨房。
“master?汝不与吾共享吗?”
“等我一会儿,光喝酒没有下酒菜多没意思。”
黎恩再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碟花生米,一盘皮蛋,还有两个青花瓷的酒杯——赛米拉米斯居然是用高脚杯在喝白酒,怎么看怎么别扭。
“喏,来自这个世界上最伟大饮食文明的经典款下酒菜。”
“就这些?也敢号称世界上最伟大的饮食文明?与吾的宫廷晚宴相比,完全不是一个层次。”
望着赛米拉米斯虽然朦胧依旧透出不屑的最严,黎恩长叹一声:“无知真可怕。”
“什么意思?”
“这个世界的各大文明,论起源种花家不是最早,比其他的也不一定说是世界最强。但有一条,全世界所有的文明加起来都比不过我种花家,那就是吃。不是我看不起你的亚述帝国,你那帝国就是绵延到今天,我种花家八大菜系随便拿出哪一个都能吊打,你信不信?”
“只有这两碟下酒菜,吾很难相信。”
“那是因为你不懂。”
黎恩夺过赛米拉米斯手中的酒坛,在青花瓷的酒杯中倒满酒后递了过去。
“经典可不只有高雅的东西,尤其是在吃这一方面。宫廷级别的珍馐美味固然是经典,平民家里每个人都会做的东西就不是了?就拿早餐最常见的牛奶面包做例子,你敢说它不经典?”
“好吧,吾承认这是经典,但是——”
“你觉得与这美酒不相称,难登大雅之堂?”
见赛米拉米斯默认,黎恩继续说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在种花家,不管是好酒劣酒,不管是上流人士,还是社会底层,都喜欢拿这些来佐酒。区别无非是视场合搞个摆盘,弄得好看点。你想一想,不用这种白瓷盘,换个这种青花瓷的盘子,用红白萝卜雕个花,再点缀一点芹菜丝,是不是立刻品味就上去了?然而本质还是没有变化,花生米还是花生米,皮蛋依旧是皮蛋。我不否认视觉效果很重要,可在饮食文化上,好吃才是硬道理——来,吃几颗花生米,再喝一口酒,感觉不好你找我!”
赛米拉米斯将信将疑地拈起一颗花生米,放在嘴里细细咀嚼,过了一会儿又拈起一颗,接着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黎恩笑问道:“感觉如何?”
赛米拉米斯微微颔首:“确实只喝酒要好很多。”
“这就对了,十二亿人口碑保证,不会错的。再试试皮蛋,这也是只有种花家才能吃到的手艺。”
有花生米的珠玉在前,赛米拉米斯对待皮蛋的态度就要好很多,一杯酒下肚后,亚述女帝终于对黎恩口中世界第一的饮食文明起了兴趣:“吾很好奇,汝口中最伟大的饮食文明的最高级别的宴席是什么?”
“级别最高的是国宴,最有名的是满汉全席——一共一百零八道菜,算是中华菜系文化的瑰宝和最高境界。色香味、摆盘造型,乃至用餐礼仪都非常有讲究。和那个相比,其他国家的所谓宫廷宴会根本不值一提。”
黎恩悠然神往的样子与“满汉全席”的名称一起烙印在了赛米拉米斯的心中。
“有机会还真是想见识一下。”
“和这种家常小菜相比,你更喜欢这种高规格的宴会?”
“没错,吾所追求的是富贵的滋味。”
“原来如此。”黎恩若有所思。
“什么‘原来如此’?”
“没什么。从者之中,似乎也有些讨厌灵体化,却对吃饭和睡眠非常积极的类型。这类人士,大多都是王族。”
“这并不奇怪。所谓王,大多比任何人都更为优秀,追求的东西也多种多样。那是身为王者的宿命。”
“好像也有以朴素为宗旨的王?”
“那是因为他们已经把‘权力’这种比一切都更为必要的东西握在手中了,所以才会耍这种手段。为王者,基本上都是暴虐的。不暴虐不行。”
说了这么多,赛米拉米斯突然闭上了嘴。
“呀,不好意思,和汝说了这么多没用的东西。”
“不不,听亚述女帝诉说王道也是一件乐事。”
黎恩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怎么了?”
“啊啊,这个现状真是越想越愉快。如果立场倒过来,话还好说。假如我是从者你是御主,这就是当然的道理。然而,现实却是逆转的。圣杯战争中主从系统,有时还真能制造出这么奇怪的状况。”
“哼,确实是呢。虽然吾习惯了受人伺候,却没有习惯侍奉别人。现在还不迟,我们交换吧?”
黎恩来回摇着头回答道:“恕我拒绝,你不是那种好伺候的君主。”
听到这话,赛米拉米斯那浅色的眼瞳里闪起淘气的光芒,她喃喃细语道:
“世界最古之毒杀者的名号可不是装门面的哦?本赛米拉米斯,岂是汝能使唤得了的?”
ps:黎恩的戏份还有两章,一章写和女帝的初见,一章为接下来的战斗做铺垫,之后差不多一个月你就在幕后躲着吧。
下午和朋友聊了聊,发觉我的心态有点问题,有点太患得患失。既然这是自己设计的剧情,自己觉得能写好那就继续写,写书这玩意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写你自己认为好的就行了。
想了想确实是这个理,我认为我写的还不错,也有读者觉得这样很好。那就这样吧,愿意相信奸少的构思和文笔,就继续跟下去,觉得毒的,不能接受的,奸少也没办法,总不能整卷推倒重来。只能说各随心意,跳过也好,弃书也好,强求不得。
最后说一句,奸少会努力也有信心呈现一个精彩的故事,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以上。
第四十五章 黎恩和赛米拉米斯的初见
“世界最古之毒杀者的名号可不是装门面的哦?本赛米拉米斯,岂是汝能使唤得了的?”
——那是黎恩召唤assassin之际,assassin宣告的话语。
黎恩微笑着,也把当时的回答又重复了一遍:“不,不,我也没打算使唤你,只是想和你等价交换。”
听到这熟悉的话语,赛米拉米斯端起面前的青花瓷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温热醇香的酒液沿着喉咙一路延伸至胃里,被分解后又随着血液直冲脑门。
微醺之间,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帝仿佛回到了几天前,她刚刚降临现世之时。
魔力的光辉渐渐散去,灵子自灵脉中涌现,按照量子固定带中的记录,将处于量子态的信息转化为实体。
随着一袭黑色礼服包裹着的窈窕身躯显现,赛米拉米斯知道自己再度来到了这个世界。
还没有开口说话,就听到了一个兴奋的声音。
“尖耳朵,穿着这一身黑色礼服,手里还握这个钉子——应该是赛米拉米斯没错了,很好,召唤成功。”
虽然有一点吵,但能通过特征确定我的身份,这个召唤者还不错,就不和他计较了。心情还不错的女帝这么想着,可男人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将她的好心情打个粉碎。
“啧啧,不愧是那什么王费尽心机也要抢走的人,确实漂亮。”
在旁人听来,这只是一句赞叹,或者无心的感言,虽有些轻薄,却也算不了什么大事。但落入赛米拉米斯耳中,却是触犯了她最大的禁忌。
确实,赛米拉米斯能够成为君临亚述的女帝起因是尼诺斯王看中了她的美貌,将她抢夺入宫。可这个过程却无视了赛米拉米斯的意愿,如果命运可以重来一次,她一点都不想遇到尼诺斯王,更不想入宫,哪怕一生普普通通,无缘那个最高之位。
因为这件事,她不喜欢别人以貌取人,更不允许别人提起这件改变了她命运的事情。
生前,触犯这个禁忌的人都被她以不同的方式处死。成为了英灵的现在,她获得了全新的力量,可以以另一种方式轻而易举地支配,甚至杀死他人。
“呃,你怎么不说话?从者登场不是一般都有台词的吗?”眼前的还算英俊的少年挠着头,脸上带着疑惑,“话说这个香味是从哪里来的?英灵还用香水的吗?”
“因为汝马上就要死了,吾没有和死人说话的习惯。这也不是香水,而是我的毒!”
赛米拉米斯冷冷地开口,此时的她对她的召唤者已经没有任何情绪,一切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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