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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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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之中的疼痛没有降临,在椽桩命中的前一秒,另一股魔力后发先至,在危机关头将阿斯托尔福打飞除去。这股魔力与弗拉德·三世的狂乱与黑暗截然相反,魔力之中透出的清新与勃勃生机让人仿佛置身于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中。
这种特征只属于一名从者——黑之archer,大贤者喀戎。
早在阿斯托尔福洋洋得意的时候,喀戎就意识到了不妙,当机立断通过“神授的智慧”准备好“魔力放出”,总算让阿斯托尔福逃过一劫。
“请大公暂息雷霆之怒。”
几乎是在出手救人的同一时间,喀戎上前两步,对着弗拉德·三世恭敬行礼,眼睛的余光也没忘了盯住阿斯托尔福。
恭敬劝谏是为了消除弗拉德·三世的怒火,余光则是为了防止大公收不住手,这是喀戎经由漫长岁月所积累的人生经验。
喀戎的做法自然是正确无比,只可惜他没有兼顾两边的实力。
弗拉德·三世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血色,比先前更加恐怖的魔力笼罩了整个王之间。
下一秒,地毯下刺出了更多的椽桩,粗粗一数,不下五十根。
一大半针对喀戎,一小半针对阿斯托尔福!
第九十二章 阿福大危机(中)
虽然处于盛怒之下,弗拉德·三世依旧保持一定的理智。
针对喀戎的椽桩没有进行直接攻击,而是在周围形成一个锥形的牢笼,将喀戎封锁其中。
针对阿斯托尔福的则没有这么温和,和前次一样,针对要害,痛下杀手。
被阻挡的喀戎面色一变,有心救援却是被椽桩牢笼阻拦,等他用拳头打碎牢笼,阿斯托尔福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
消失了?
不错,就是消失了。
喀戎来不及救援,有人来得及,他也懂“魔力放出”。在阿斯托尔福被串刺前,一掌推出,呼啸的魔力将他打飞到了王之间的另一边。
他当然就是“放跑齐格三人组”的最后一人——黑之assassin间桐慎二。他的反应和喀戎如出一辙,出手救人后,也是排众而出,躬身行礼。
“大公息怒。”
“archer!assassin!你们想要阻拦余吗?你们也想悖逆余吗?”
弗拉德·三世愤怒的声音回荡在王之间内,那双血红的双眼中逐渐有黑气弥漫。
“极刑——”
“不好!”达尼克浑身绷紧,刚想说些什么,罗马尼亚的暴君已然先一步出手。
“——王!”
这一次椽桩的数量更多,更加密集,针对的目标也从两人变成了三人,而且——没有手下留情,所有的椽桩都是冲着三人的要害去的。
这一行动,清晰无比地昭示着“串刺公”的意志——叛逆者必须死。如果有人要庇护叛逆者,同罪!
只不过,这一次三人已经有了准备。
喀戎展现出独属于半人马一族的步伐,轻而易举地从椽桩的空隙中穿过,甚至还有闲暇具现出弓箭,对着阿斯托尔福射出一根光滑流溢的箭矢。
慎二倒是没有喀戎那么潇洒,可他的应对比喀戎看上去更加从容。只见他后退一步,全身皆被金光笼罩,左手握住最先伸出的椽桩,毫不介意椽桩顶端锋锐的尖刺。
令人惊讶的是,足以将人刺个对穿的可怕椽桩居然真的被慎二的手掌挡住了。不能串刺,椽桩也就和普通的柱子没有区别,直接把慎二托上半空。
与此同时,慎二的右手中多了一根一根黄金与宝蓝相间的手杖,手杖一挥,t型杖首对着阿斯托尔福射出一道乳白色的光晕。
阿斯托尔福可以说是最狼狈的一个。先前以为必死,所以闭目待死。现在知道有人要救他,哪会心甘情愿地死去。一边在地上翻滚,一边用力挣脱身上的束缚。
手脚都被捆着,阿斯托尔福的动作自然不可能比椽桩的速度更快,好在喀戎的箭先到一步,就插在阿斯托尔福的身边,瞬间掀起一阵小型的爆炸,炸裂了地砖,也把阿斯托尔福炸飞出去。这是“魔力放出”的高级运用,魔力并不是在拉弓的时候释放,而是蕴藏在箭矢中引而不发,直至命中目标,这是唯有喀戎这等将射术升华至神域的弓箭手才能达成的神技。
被炸飞的阿斯托尔福还没落地,乳白色的光晕破空而至,形成一道形似鸡蛋壳的防护罩。不仅让阿斯托尔福免于落地的痛苦,也为弗拉德·三世随时可能放出的追击提供一层防护。
这个时候,阿斯托尔福也挣开了手脚的束缚,从地上爬了起来。有青色的风缠绕在他的周围,似乎是想呼唤某件宝具,又因为喀戎眼神示意而悻悻作罢。
“大公——”达尼克终于抓住机会,拦在弗拉德·三世身前。
“你也要阻拦余吗?达尼克。”弗拉德·三世冷冷地瞥了自己的御主一眼,此时,他血红的眼眸已经被黑气侵染过半。
“不敢。”达尼克深深低头,“只是想请大公给archer和assassin一个进言的机会,他们不是rider,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举动。”
弗拉德·三世表情阴沉,就这么盯着自己的御主。达尼克依旧低着头,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被衣袖盖住的手腕青筋抖动,连带着其上的令咒都在颤抖。
沉默,没有人说话,甚至没有人做出任何细微的动作,整个王之间仿佛陷入了静止——一直到端坐于玉座之上的领主呼出一口带着黑色的雾气,缓缓放下举起的右手,王之间内的空气这才恢复了流动。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看在archer和assassin过往功绩的份上,也看在你们躲过三次‘串刺’的份上,余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多谢大公。”达尼克躬着身体退到一旁。
“多谢大公宽宏。”喀戎二次躬身。
慎二翻身从椽桩上跳了下来,也是躬身行礼。
唯有阿斯托尔福抱着脑袋,眼睛左顾右盼。慎二看不过去,横移几步,一记女神的权标敲在他的脑袋上,骂道:“你也给我行礼!”
“哦~哦~”阿斯托尔福摸着脑袋,不情愿地低下头。
你个白痴,再浪下去,小心真的死在这里,这可不是原来的那个枪大公啊。
慎二无奈地叹了口气,权标来自埃及女神的权能从保护切换为治疗,顺着身体从右手蔓延至左手。
所有人都以为他挡住了弗拉德·三世的串刺,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没有完全挡住。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椽桩的尖端确实刺破了慎二的手心,带出一滴被佛光染成金色的血液。一根椽桩便是如此,十根百根呢?要知道大公的椽桩的总数有两万根啊!而自己终究不是成就金刚之身的佛陀,只有一条靠外物成就的左臂。
更加麻烦的是弗拉德·三世的职介。在原来的世界线,弗拉德·三世是lancer职介,英雄的侧面在本土加成下发挥到极致,比生前更加英明神武。就算阿斯托尔福放走了齐格,还害得本阵营最大的王牌之一齐格飞就此退场,犯下的罪行比这次更大,他也只是下令幽禁阿斯托尔福,然后立刻进入灵体化以此来压抑自己的愤怒。
可现在,他不是英明神武的lancer,而是被称为疯子职介,附加了狂化技能berserker。虽说狂化ex有物极必反的效果,让他能够冷静地看待事物。可冷静的疯子也是疯子,现在的他更接近生前那个暴君,或许阿斯托尔福罪不至死,可暴君会管那么多吗?尤其是战争时期。
更不要说,这个暴君处于史无前例的最强状态。一个搞不好,恐怕整个米雷尼亚城都会收到波及。
ps:二爷:虽然危险,但要是换回lancer打死都不干,区区危险怎么比得上懂人心的枪呆?
ps2:极刑王(kaziklibey)
等级:b
种类:对军宝具
距离:1~99
最大捕捉:666人
让大量桩子从空间中出现,穿刺敌人。攻击范围为半径一公里,桩子的数目最大达至两万根。并且,手中的枪每给予敌人一击都会产生“已经穿刺”之概念,然后桩子会以心脏为起点朝着外侧出现。加之,无数的桩子也会给与见者精神上的压迫感。
与『护国鬼将』技能搭配,将最多两万支桩子在拓展的领地内展开,可活用于攻击、防御与移动控制等。由于罗马尼亚的风土民情,以『护国鬼将』获得的领地在圣杯战争中是规模最大的。桩子的伤害不仅会累积,接二连三袭击而来的两万支压倒性数量,让弗拉德三世的『穿刺公』别名更加栩栩如生。
虽然一支桩子的威力很低,但只要挨了一击就会暂时附加「贯穿」造成的持续伤害。加上只要枪头刺中一次,甚至会从敌人体内产生桩子加以贯穿。一旦变成这样就无力回天,对手只能痛苦挣扎直到断气为止。
第九十三章 阿福大危机(下)
话又说回来,虽说弗拉德·三世很危险,也不好相处,但不管阿斯托尔福,看着他被弗拉德·三世处死的选项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慎二的目的是夺取圣杯,但夺取圣杯靠他一个人的力量并不够。所以,他需要盟友,而阿斯托尔福正是他定下的盟友候选之一。
什么样的盟友最好?答案很简单,两点:
第一,不容易背叛。
第二,对圣杯没有需求。
阿斯托尔福完全符合上述条件。首先,他是骑士出身,遵从骑士信条。只要取得他的信任,就不会背叛——先前一人抗下所有的罪责就是最好的证据。
其次,他的人生一片无悔,没有寄托给圣杯的愿望,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会回应召唤,经常把“啊,既然被召唤了,就好好享受第二次人生”这种话挂在嘴边。
如果不是这家伙实在是太过脱线,他绝对是最佳盟友,而不是现在的盟友候选。当然,在放走齐格,又替阿斯托尔福挡了两次攻击后,他已经是慎二的盟友了。接下来,只要因势利导,就可以把他绑上战船。
不过在此之前,先得度过眼前的这一关。
就在慎二思忖该如何让弗拉德·三世暂时饶过阿斯托尔福一命的时候,喀戎已经先一步开口,不是对玉座上的大公,而是对着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沉默的caster阿维斯布隆。
“caster,你刚才说那个人造人有·可·能作为你的宝具的‘炉心’?”
面容始终被面具遮蔽的魔术师嗯了一声。
“只是可能?不是一定?”
“没有做过实验前,不能下定论。”
阿维斯布隆是一名纯粹的研究者,在这一方面他一向秉承实事求是的原则,从不弄虚作假。
喀戎继续问道:“所以——也存在不能作为‘炉心’的可能,对吗?”
阿维斯布隆点头。
“谢谢。”喀戎礼貌地转过身,对着弗拉德·三世说道,“大公,您也听到了,只是可能,不是一定。如果那个人造人没有作为炉心的资质,那rider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处理一个人造人。如果我没有记错,我等从者是有人造人的指挥权。”
“archer说得没错。”达尼克接口道。
“所以,不能因为一个可能性的罪名处死我方的重要成员,您说呢?大公。”
“……”
“等一下——”
不等弗拉德·三世答复,罗歇便站了出来。
“——老师只是严谨,根据我们事先用其他人造人收集的数据分析,那个人造人一定可以作为‘炉心’。”
要说谁对rider放走齐格一事最不满,那肯定是阿维斯布隆,其次就是他的御主罗歇。罗歇对阿维斯布隆极度推崇,倾尽全力地向他学习,帮助他完成那个有着“原初人类”之称的宝具。
如今,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完,就差“炉心”,可“炉心”却被己方的从者给放跑了,罗歇怎能不生气?他毕竟只有十三岁,做不到阿维斯布隆那样的绝对理性——可能的“炉心”丢了,就再找下一个,生气没有意义,只是浪费时间。
只可惜,罗歇这种不谙世事的孩子,又哪里是喀戎的对手,一句话就被堵了回去。
“这依然只是推测,不是吗?”
“可,可是——”
就在罗歇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弗拉德·三世一拍御座的扶手,喝了一声:“够了。archer,就算如你所说,那个人造人不能成为‘炉心’,也无法掩饰rider叛逆的事实。”
起初,关于人造人的争执只是在阿维斯布隆和阿斯托尔福之间,那充其量只是因为看法不同引起的矛盾,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挡阿维斯布隆把事情报告给达尼克,达尼克下达追击命令后,问题的性质就变了。
如果这个时候阿斯托尔福把齐格交出来还好,但他不仅没有交人,反而还突破了戈尔德和齐格飞的拦截,把人送走,这毫无疑问是叛逆的行为。
“叛逆者,必须受到惩罚!”
弗拉德·三世的话掷地有声,不容置疑。
“大公——”
“大公阁下说得对!”慎二拍着手拦在喀戎身前,打断了后者接下来的辩驳,“叛逆者必须受到惩罚。”
听到这话,阿斯托尔福的嘴立刻就嘟了起来,喀戎的表情也多了一分疑惑,连弗拉德·三世都有些惊讶。
“既然赞同余的看法,为何要阻止余?”
“因为惩罚的方法有很多种,大公选择的是最浪费的一种。”慎二说着,回头看了两人一眼,丢出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弗拉德·三世问道:“何出此言?”
“现在毕竟是战争时期,而且还是战争初期。虽说我方初战告捷,取得了一定的优势,但这优势离奠定胜局还有相当的距离。如果此时处决rider,无异于损己利人,平白浪费刚取得的优势。”
“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
“很简单,战死沙场。叛逆是大罪,必须以死谢罪,但是死也有很多种死法。被大公串刺而死是死,死在战场上也是死。这样不如为我方创造一点价值,我建议,把最危险的任务交给他接下来的战斗,哪里最危险就把他放到哪里。对于我方而言,不会浪费战力,对他来说,死在冲锋的路上也算不辱没他的骑士之名。”
把死刑立即执行改为死缓就是慎二的目的。无论是慎二还是喀戎都很清楚,弗拉德·三世这种暴君不能正面顶撞,只能用怀柔的手法慢慢来。喀戎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晓之以理”的做法不行,那就只能用另一种“诱之以利”,只要把命保住了,总会有转机的。
以喀戎的智慧,一说到“浪费”他就明白慎二的意思。他本就想好了两套说辞,只是想让阿斯托尔福少受点苦,这才选了“晓之以理”。现在自己的提议被否决,立刻紧跟慎二的步伐“诱之以利”。
“我赞同assassin的建议,虽然我们得到了红之berserker,但听saber的描述,我们的lancer似乎并不站在我们这一边,不得不防啊。”
提起那个可与齐格飞势均力敌的女骑士,弗拉德·三世的怒火终于平静下来——那确实是一个不小的隐患,必须予以重视。
“好吧,余就按照你们进言,给rider一个机会。”
听到这句话,慎二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地再次躬身,心中却在冷笑——实力变强了,脑子却没原来好使了,先让你得意一会儿,后面有你倒霉的。
赛米拉米斯、天草四郎,你们可别让我失望。
ps:大公——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果然是一曲肝肠断,何处觅知音。
第九十四章 初男?
从结论来说,黑之rider阿斯托尔福的双手双脚都被椽桩钉住,同时被流体式的魔偶封住了行动能力,和红之berserker斯巴达克斯一样处于事实上的幽禁状态。
虽说弗拉德·三世最后同意将阿斯托尔福的死刑改为死缓,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能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一方面,这是对叛逆者的处罚。另一方面,放着他不管,他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端,监禁起来是最好的选择。
得出这一结论,弗拉德·三世和阿维斯布隆联合布下枷锁,最后由阿斯托尔福的御主塞蕾尼凯亲自将他关入地牢。
做完这一切的塞蕾尼凯并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把所有的人造人守卫都赶了出去,然后在阿斯托尔福脸上扇了一巴掌。
她本以为这样心理会舒服一些,可现实却恰恰相反,她的心情更糟糕了、
阿斯托尔福虽然哼了一声,表情也没有平时的随意,但他并没有表现出痛苦难耐的样子,更重要的是没有流露出绝望的色彩。
“你知道自己到底闯下了什么大祸吗?”
“我知道哦?我救了一个人造人……只是这样而已啦。”
“少开玩笑了!因为你,caster无法启动宝具,那可是a+等级的对军宝具!!!”
阿斯托尔福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在觉得多半会被责骂的同时开口说道:
“需要牺牲人类才能启动的宝具,我宁愿不用!就算再有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你——”
塞蕾尼凯气得又扇了阿斯托尔福一巴掌。
看到他在这种状况下也依然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塞蕾尼凯的心情越发糟糕,她用手抓住插在他双手双脚上的桩子摇晃了起来。
“好痛、好痛号痛好痛!不、这、这个还是饶了我吧!”阿斯托尔福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塞蕾尼凯终于心满意足,这是她在床上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无法见到的表情。
——光是这样就好了呀。
美艳的黑魔术师打从心底里这么想道。从者不具备真实的肉体真是太可惜了。
“从者就该像个从者的样子,要是你一直留守在我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啊~那如果我现在开始这么做,你就会帮我解开这个吗?”
即使是喜欢阿斯托尔福喜欢到疯狂的塞蕾尼凯,对于这个提议也还是摇了摇头。只要达尼克依然保持着对弗拉德·三世的恭敬,弗拉德·三世的权威就是绝对的,她可不想去趟这趟浑水。
“能给你解开的就只有战斗的时候,你在这场圣杯大战中已经注定要被当作棋子来使用。”
塞蕾尼凯露出了冷酷的笑容,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要恨的话你就恨那个人造人吧。”
“抱歉,打扰两位亲热了。”
本该只有两人的地牢里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不需要看,两人都知道来的是谁,能在这种情况下悄无声息地来到两人身边,只能是assassin。
塞蕾尼凯转过身,看着靠在牢门边的慎二,哼声道:“既然知道是打扰,就不要说话,直接离开,还是说——你是想三个人一起亲热呢?”
最后半句,话语里的怒意突然变为妩媚,配合着紫色的唇彩,散发出莫名的诱惑,宛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花。
如此前后鲜明的对比,着实吓了慎二一跳。
这女人怎么回事,也未免太豪放了点。
他嘴角抽搐,一边在心里暗骂,一边摆出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呃,那个,感谢塞蕾尼凯小姐的盛情邀请,那个,还是算了吧。”
发觉慎二的目光有些闪躲,塞蕾尼凯更来劲了,她伸出舌头,轻轻扫过阿斯托尔福的脖颈,留下一片湿痕,调笑道。
“啊拉,还是挺纯情的嘛?难道说你还是个初男?”
问完,也不给慎二回答的机会,自己点头。
“嗯,看来是的呢。虽然不知道你的真名,但你生前一定很可悲,就让我来弥补你生前的缺憾吧。”
可悲你妹。
慎二火气直冒,不是被勾得,是被气得。
调戏老子是初男?信不信我这就砍了你的手,剥了你的令咒?
对面,塞蕾尼凯依旧在用舌头调戏阿斯托尔福,语言逗弄慎二。
“不要害羞嘛?我想菲奥蕾一定不会介意的,还是说——你喜欢自己的御主?嗯嗯,越想越有可能。刚被召唤出来就不停地在夸她,纯情的小男生追纯情的小女生都是这样的呢。不过你这个样子是不行的,菲奥蕾和你一样纯情,两个人都很纯情,第一次会很难过呢。还是让大姐姐我来带你进入成年人的世界吧!还不愿意?那姐姐吃点亏,三个人一起怎么样?”
就在塞蕾尼凯越说越妖,和阿斯托尔福的磨蹭也是越来越剧烈。就在慎二终于被勾起一点浴火,犹豫着是不是要直接把这个大脑不正常的女人给敲晕了丢出去,不,丢给隔壁的斯巴达克斯的时候。
通往地牢的通道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咣当”,似乎是什么重物撞击墙壁的声音。紧接着就是一串慌张地脚步声和什么东西摩擦地面的声音,隐约还能听见——
“被,被发现了,怎么办,考列斯。”
“快跑,快跑。”
好吧,不得不说,地牢的封闭措施做得太好,有人偷听居然没被发现——还是说发现了,故意装不知道?
总之,刚才的话对弗尔维吉姐弟来说,尺度还是大了些,毕竟是没见过世面的宅男宅女,和塞蕾尼凯这种“久经沙场”的重口味老手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只能华丽地败退。
被这么一打岔,塞蕾尼凯也没了兴致,慎二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不少。
“不开玩笑行吗?塞蕾尼凯小姐。我找rider有正事,关于黑之lancer。”
“呿,真没劲,想通了记得来找我啊,我晚上不锁门。”
塞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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