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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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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声音反唇相讥。
“十年前?父亲?”黄金的从者轻轻地扬了下眉,“本王曾经降临过这个时代?你的父亲有幸拜谒过本王的威容?”
“啊啊,不过你应该没有这段记忆吧,被召唤出来的从者是不会有之前被召唤的记忆的——这样看来,你这位最强的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凛一摊手,继续嘲讽。
“所以说杂种终究是杂种,永远都不会明白王的伟大。就破例让你这个无知的魔术师拜见一下,王的威能。”
空间扭曲了,一件同样散发着黄金之光,看不清真面目的东西落入黄金从者的手中。
黄金从者将这件东西放在眼前,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塑般一动不动,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将这件东西放回扭曲的的空间中。
“原来如此,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远坂时臣,你叫她父亲,那么你就是他的女儿远坂凛了,本王听他提过女儿的名字。”
“是啊,不,不是,你真的想起来了?”凛愣了,连生气都忘了。
“本王的威能不是一个小孩子所能理解。你是时臣的女儿,看在时臣的份上,本王宽恕你的无理。时臣以臣子之礼侍奉本王,本王自然要以王的身份回应他。”
似乎是取回了上次圣杯战争的记忆,黄金从者的态度都缓和了许多。
“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凛一甩马尾。
“会说这样的话就证明你是小孩子。”
黄金从者对待凛的态度还是那么居高临下,眼神中却多了一份长者对晚辈的教诲与宽容。
“时臣的女儿啊,既然你要借助本王的力量,那就记住一件事吧。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样子,在尚未领悟这万事万物的道理期间,双目只需因本王吉尔伽美什的威光而闪耀。。”
PS:闪闪对人之子还真是非常的宠,FSF里宠蒂尼,在FGO第七章 也有这样的一幕,麾下的哪个臣子生了孩子,他就和祭司长说去挑份礼物送过去,貌似还关心了下孩子的教育工作——或许蘑菇钦点的闪闪和凛相性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PS2:伊莉雅不算,首先那是人造人,还兼有小圣杯的属性,不在闪闪的好球区。
第三章 雁夜的苦恼
熟悉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态度已经是莫大的恩赐。就算是前任御主远坂时臣都必须在他面前谨言慎行,稍有不如意便会厉声训斥,哪会像现在这样任由凛在自己的面前放肆嘲讽,而且看上去一点都不生气。
偏偏凛对此毫不领情,像是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
“为你而闪耀?真是受不了,你这自恋狂。”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对于凛的嘲讽,吉尔伽美什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在本王面前,世间所有都会显得暗淡。”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记得传说中你有一位挚友,他在你面前也会显得暗淡?”
“恩奇都是本王的挚友,等同于本王自身,在乌鲁克这是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不过对于当下的杂种,似乎并不值得报过高的期待。”
“是是,你有理,总是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有理,永远有理!”
凛说得这句话出自70年代的一部外国电影,原话是“墨索里尼,总是有理,现在有理,将来有理,永远有理!”用来讽刺为了发动战争无所不用其极的轴心国领袖之一,意大利首相墨索里尼。
吉尔伽美什不知道其中的典故,虽然看出凛的态度不对,依旧当成赞美在听。
“你知道就好。拜谒本王的威光是世间最高的娱乐。你就尽情注视本王吧,本王准了,直到星球毁灭的瞬间都要烙印在心中。”
“不行,这家伙没救了。”凛几近崩溃。
“好了,无聊的闲话就说到这里,由你来召唤本王而不是时臣——他是不是已经不在了?”
“是。”说起父亲,凛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落寞。
“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五年前,生病。上次圣杯战争结束后,他的身体就一直不好,人也变得越来越虚弱……我和母亲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治好他,也没有找到病因……”
“是这样啊。虽然是个不怎么成器的臣子,但先容本王致哀。”吉尔伽美什眼睑低垂,静默了差不多一分钟,“上次圣杯战争本王没有一直站到最后,所以也不知道他生病的原因。不过既然他的病因和圣杯战争有关,本王作为王者也有责任——站在那边的女性是你的母亲吧,时臣的书桌上有她的照片。”
“未亡人远坂葵。”葵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日式礼节。
“很好,时臣的妻子就该有如此气度。”吉尔伽美什满意地点了下头,“从今以后,你和你的女儿由本王来庇护,以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名义,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们。”
“谢过王上。”葵再次行礼。
凛则是不爽地撇撇嘴:“什么王上,这是从者应该做的。”
“免礼。”
吉尔伽美什没有在意凛的话,将目光转向葵的身后,那个已经退到墙角的男人。
“这不是那条狂犬的御主吗?居然敢出现在这里,真是好大的胆子。”
冰冷的杀意侵袭着雁夜的身体,让他感到浑身刺痛。但这样的痛苦并没有让他屈服,他倔强地站着,直视吉尔伽美什。
“好久不见,巴比伦尼亚的英雄王。”
这一刻他想起了他人生中最巅峰,最快意的一场战斗,想起了那个和他同病相怜的骑士。
“那条疯狗呢?不在吗?这么说你不是以御主的身份站在这里?那么是谁给你的勇气用这样的眼神注视本王?杂种就该有杂种的样子!”
“杂种”一词出口的瞬间,雁夜的身体似乎受到了剧烈的冲击,鼻孔嘴角都渗出了血液,但就是这样他依旧将腰挺得笔直。现在的他不仅代表他一个,还有那个为他而战的骑士,兰斯洛特。
“雁夜!”
“雁夜叔叔!”
葵和凛同时惊呼出声,那份毫不掩饰地焦急让吉尔伽美什眯起了眼睛。
“你们的反应……有趣,有趣——这个男人是上次圣杯战争的御主之一,是时臣的敌人。本王正是死在他的从者手下,知道了这些,你们还要袒护他吗?”
“这些事我们早就知道了。”
凛横移几步,拦在吉尔伽美什和雁夜之间,“父亲和雁夜叔叔都没有瞒着我们,父亲在临终的时候还把我和母亲托付给雁夜叔叔照顾。”
“哦?那个时臣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看来他那个迂腐的脑子总算变得灵活一点了。”吉尔伽美什有些微的意外,很快又转化为笑意,“算了,时臣本人不在意,本王也没有必要多管闲事,姑且放过你吧。你就好好履行照顾他们的责任,不要做多余的事情——那条疯狗对付本王的战术不是你能设计出来的,疯狗自身混沌的大脑也无法进行这么复杂的思考,你的背后一定还有人。”
雁夜的嘴皮动了动,不等他开口,吉尔伽美什继续说道。
“不需要回答,本王已经知道答案了。那个人还在这里吗?这次会不会出现?”
雁夜这次连嘴皮都不动,就像是戴着一张面具,但这张面具却并没有对吉尔伽美什构成妨碍。
“很好,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不会无趣了。间桐雁夜,告诉那个躲起来的小丑——有什么手段让他尽管使出来,不管他使用什么手段,本王都会将他击败获得最终的胜利。”
英雄王的话是如此的不容置疑,他的态度又是如此的骄傲,那份骄傲,那份耀眼的光辉几乎让雁夜认为十年前的那场胜利仿佛是一场幻梦。
自己的侄子,真的能打败这样的存在吗?
十年前,他和时臣没有把自己和兰斯洛特放在眼里所以有了一线胜机,即使是这样也不过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结局。
现在,他已经有了准备,如果慎二还按照老一套去对付,恐怕不会有任何胜算。
不行,必须立刻把这个消息告诉慎二。但是——这会不会是吉尔伽美什的计谋,他就在等着我这么做。
还有葵和凛,我这么做她们又会怎么看我?
该死,我到底该怎么办?
这一刻,雁夜体会到了那句“最强”的意义,那是十年前的他都不曾体会过的压迫感。
曾经敌人脸上的细微变化没有逃过吉尔伽美什的视线,似乎对男人脸上的苦恼非常感兴趣的样子,英雄王那鲜红的双眸中闪烁出愉悦的光芒。
第四章 各自的决定
时钟塔。
那,通常应是作为伦敦的观光胜地而被理解的单词。
但是,在魔术师们之间却是意义截然不同的单词。
既是统括了大量魔术师们的“协会”的心脏部位,同时,亦是以培育年轻魔术师们为目的的最高学府。
尤其是那座作为地标的古老建筑更是魔术师们心中的圣地,能在这样的地方占有一席之地,是无数魔术师的梦想。
就在这座圣地的上层,那座古老的时钟的刻度IV所对应的位置,一对正处于人生中最黄金时期的男女站在窗户边,静静地注视着下方的广场,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一个留着深红色短发,穿着西装的干练女人提着手提包路过钟塔前的广场,男人才悠悠叹了口气。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还能把人拦下来。”
“拦下来又有什么用?”女人微笑着问。
“明知故问。”男人有些无奈地看着女人,“当然是代替她去冬木,那件圣遗物我一直放在书房里,你随时可以拿走。到了冬木后,你直接去找慎二,只要你不破坏他的计划,他会配合你的——让从者永久留在现世的方法他肯定有。”
“你就一点都不嫉妒?”女人嘴角的弧度又深了几分,声音里也多出几分戏谑,“我可是你的妻子。”
“嫉妒,当然嫉妒。”男人的声音低沉下来,那是一种包含着不甘、落寞却不可动摇的意志,“但是经历过那次的死里逃生,我想通了很多事,现在的我只想实现你的愿望。”
“是曾经的愿望,不是现在。”女人摇头,脸部的线条越来越柔和,“你想通了很多事,我也想通了很多事。每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都会做梦,梦见白马王子,梦见帅气的骑士。但那只是一场梦,终究都会醒来的,而且醒来后会觉得那时的自己很可笑。我虽然不会后悔做那样的梦,却不会再次去追寻。”
“你可以追寻的。”
“追到了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过去的残像。比起过去,我更重视现在,更重视眼前的人还有我们的家。”
“索拉,你真的变了很多。”
男人笑了,如同冬日里和煦的阳光。
曾经的锋芒,曾经的骄傲,曾经的目空一切都因为时光的打磨而变得圆融通达,就像是一把绝世宝剑有了剑鞘。
“你也一样,肯尼斯。”
女人则是一排从容,将自己的韵味发挥到了极致。
这个世界上的漂亮女人不少,但随着时光的流逝,美丽的容颜终会逐渐老去,成为普通女人中的一员。
索拉曾经也是那样的女人,但经过一系列的变故后,她成长了许多。现在的她早已不是那个除了美貌一无是处的花瓶,即使容颜不再,她依旧可以靠着她的气质,她这些年的人生积淀成为一朵典雅的牡丹花。
所以,这一对男女才会拥有现今不可动摇的地位,才会如此的如日中天。
“不过,如果你决定要去,我会陪你一同奔赴战场。十年前败得那么惨,你多少也会有些不甘吧,也不是没有人拿这件事攻击你,说是你人生中唯一的污点。”
听到妻子略带挑衅的话语,肯尼斯很随意地挥了下手。
“随他们怎么说,我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至于不甘肯定是有的,但也让认清了现实,我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工房里做研究比较好,战斗不适合我。而且你我都走了,韦伯那边谁来照看?虽然他没有说,但我知道他内心深处其实很想去。退一步说,就算去了,这次战争的主角也不会是我,那可是慎二的大本营,不用想都知道他做了多少准备。不过——”
说到这里,肯尼斯看了一眼下方,那个被两人关注的西装女人已经失去了踪影。
“——我能看出来的事情巴瑟梅罗也能看出来,为什么还会派她去冬木?她是最优秀的‘执行者’,极为珍贵的人才。如果她死在冬木,巴瑟梅罗承担的压力绝不会小。”
“会不会是让她去辅助慎二?”索拉问。
肯尼斯摇头:“不像,执行者身份太敏感,为什么不从Clone大队里选人?”
“你这么在意可以直接询问。”
“说得对,我这就联系巴瑟梅罗。”
一边说,肯尼斯一边拿起了桌上的专线通讯。
“我是艾尔梅洛伊,我要见巴瑟梅罗。”
“什么?她不在?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好,我知道了,她回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这个时间点居然不在?”
索拉惊讶地咦了一声,她是知道的,最近发生了多少事情。腑海林、魔眼搜集列车、哈特雷斯、七年前的连环杀人案,没一件小事。这些事都需要她亲自处理,怎么想她都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
“说是死徒圈动向怪异,带着Clone大队去调查。”
这是法政科给肯尼斯的理由,索拉觉得合情合理。
“之前的事件或多或少都有死徒的影子,巴瑟梅罗会这么做很正常。”
“可我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我再——”
“咚咚咚。”办公室的们被人敲响了。
肯尼斯整理了下衣襟,坐回办公桌前,这才回应道:“进来。”
“打扰了。”推门而入的是一位穿着蓝色洋裙的少女。
“是埃德菲尔特啊,有什么事吗?”肯尼斯知道她的名字,露维亚瑟琳塔·埃德菲尔特,前不久才入学矿石课的新生,被很多人所看好。
“老家有急事让我回去,来向您请假。”露维娅递上了请假条。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课程回来后再补。”
这种情况在时钟塔是常有的,肯尼斯没理由不批。
“谢谢。”露维娅礼貌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继续刚才的话题——”
“铃铃铃”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韦伯·维尔维特。
“决定了?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做。”
“去吧,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有我和索拉在。我们会暗中派人协助莱妮丝。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艾尔梅洛伊教室。”
通讯很快结束,无论是韦伯还是肯尼斯都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三言两语说完就不会再耽误时间。肯尼斯放下手机,准备继续和妻子讨论罗蕾莱雅的事。
然而命运似乎是在捉弄他,手刚一离开桌面,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这次来电的人的身份比韦伯更高,他的名字是马里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亚,时钟塔十三科系之一,天体科领主!
此时的肯尼斯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这都是怎么了?一个接一个的。
PS:肯尼斯现在也不排斥科技了,各种高科技手段玩的溜得很。
第五章 韦伯的悲惨生活
韦伯这段时间过得不太好。
明明得到了“真红果实”的强化,体力精力身体素质提高了很多,眼角却多了两道细纹。
不好的原因有很多。
有主观方面:该不该去冬木参加第五次圣杯战争。这个问题困扰了韦伯相当长的时间,不过在魔眼搜集列车返程的时候,某件事的发生促使他做出了决定。
圣痕显现了,和十年前相同的位置,相同的纹样,仿佛是命运的安排。
虽然韦伯猜到其中必有隐情,十有八九和哈特雷斯最后的献祭有关,但他还是决定要参战。
哈特雷斯事件的起点是他没有保管好伊斯坎达尔的圣遗物,如果他没有让哈特雷斯偷到圣遗物,或许这次的事件就不会发生,圣杯也不会出问题。而且,不管是巧合还是人为,他被圣杯选中是不争的事实,身边的人也都在支持他,再逃避下去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在下了列车,回到时钟塔后,韦伯开始调整工作,空出半个月到一个月假期。
与肯尼斯当年大张旗鼓地前往冬木不同,韦伯的行事非常低调,交接的对象也都是莱妮丝这样值得信赖的人,此时时钟塔的两个名额已经决定,外界并不知道韦伯要二度前往冬木一事。
不过也只是外界,整天围着韦伯转悠的那些人是知道的,不知道的看到新出现的Faker也知道了,这造成了韦伯最大的纠结。
韦伯身边没几个正常人,绝大多数都是问题儿童,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搞事大王,没事都能搞出事儿来,不要说本身就有事。
魔眼搜集列车事件是因为斯芬升位,弗拉特回老家才得让韦伯过了两天相对清静的日子。现在升位仪式结束,弗拉特老家的事也办完了,韦伯的头又开始疼了。
格蕾张贴新一轮的课程表回办公室不到五分钟,弗拉特就第一个冲了进来,开门的第一句话:
“教授,你是不是要去参加那个什么圣杯战争?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圣杯听上去超酷的,超想看。”
紧接着,斯芬也冲了进来,像哈士奇一样猛抽了一通鼻子,大喊:
“格蕾亲亲,我的窈窕淑女,今天的气味是飘扬的风信子,你是要和教授一起出门吗?带上我,带上我!”
虽然立刻遭到了Faker的制裁——Faker对韦伯不假辞色,对格蕾却很好,不仅从不给格蕾添麻烦,还经常在武技和魔术上对她进行指点。格蕾受到斯芬骚扰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地用拳脚让斯芬冷静下来——但斯芬的态度已经表达的清清楚楚。
顿时,韦伯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格蕾见状立刻拜托Faker对两人下禁言魔术,束缚魔术,并把两人丢了出去。
然而,韦伯的状态并没有好转,因为他知道那两个家伙不会善罢甘休,会想方设法跟去。
他真心不想学生们踏入这块泥潭。
弗拉特和斯芬在学生里算是佼佼者,但在整个魔术世界,他们还是太嫩了。作为御主的能力或许足够,但心态上他们差得太远。韦伯不想他们走上肯尼斯的老路,谁也不敢保证这次不会再出一个卫宫切嗣,同样也无法保证他们和肯尼斯一样有机会东山再起。
的确,韦伯有慎二这个盟友,实力强大,非常可靠。可慎二至今都没有对韦伯透露过自己的计划,显然打算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充其量是彼此之间不下死手。在这样的前提下,韦伯真的没法保证学生们的安全。
所以他必须想出一个完美地,没有破绽地,把他们留在时钟塔的办法。
为此,韦伯做了多重准备。他安排了绝对不能翘,翘了就无法毕业的课;也拜托了肯尼斯那边封掉他们出入境的渠道;还让“正常学生”之一的考列斯盯着他们,一出问题立刻通报莱妮丝抓人。
韦伯自以为安排得天衣无缝,再无问题,弗拉特和斯芬在接下来的几天也确实变得安分了许多。可是在出发当天的夜里,乔装打扮过的韦伯带着格蕾走进机场,即将登机的前一刻,三个同样乔装打扮过的黑衣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韦伯当时就傻了,其他人认不出来,他们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是他最最小心,最最防备的问题学生弗拉特、斯芬外加一个的考列斯。
韦伯的内心是崩溃的。
这两个家伙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在今晚出发?
还有考列斯,我是让你发挥你的良心看住他们,不是让你和他们同流合污。
看看时间,再看三人脸上的笑容(弗拉特和斯芬是得意,考列斯是尴尬),韦伯一咬牙,直接动用最终手段——Faker的“金银妖瞳”。
你们以为在机场,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别小看老师啊,问题学生们。
Faker也没推辞,她也不想带着一群心态不成熟的小鬼去战场。
然而就在她发动魔眼,准备强制下达命令的时候,一个女人从旁边的贵宾通道走了出来,对着韦伯说道:
“是我带他们来的。”
虽然女人大衣皮帽围巾裹得跟个粽子似的,但她的声音韦伯很熟悉——一个他绝对不想招惹的女人,时钟塔的女王陛下,巴瑟梅罗·罗蕾莱雅。
“Lord巴瑟梅罗,你这是要干什么?”
韦伯快疯了,但对方的身份注定了他不能用对待学生的强硬方式来对待。
“我也要去冬木,聘请他们作为我的助手。”罗蕾莱雅声音平静,像是去旅行那样轻松,“我没有强迫他们,是他们自愿的。”
“Lord!”
大家认识这么多年了,彼此是什么性格大致都很清楚,这种冠冕堂皇的话没有任何意义。韦伯要知道的是为什么她明明去监视吸血鬼的动向,又悄悄返回这里,明知道自己不想学生去,还悄悄雇佣他们的原因。
听出韦伯语气不善,罗蕾莱雅叹了口气,褪下一小半手套,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红色。
“我也被选中了。”
第六章 一群白痴
看到罗蕾莱雅手上的“圣痕”,韦伯小小地吃了一惊,但镇定下来后,又摇头说道:
“这个理由不成立。‘圣痕’只是一张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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