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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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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一副魔术盔甲依旧没能阻挡住巨人的恐怖力量，但在它的防护和削减之下，伊莉雅只受了点轻伤，而不是像另外三人一样站都站不起来。
晃了晃晕晕乎乎的脑袋，女孩本能地握紧魔法杖，透过被砸出的窟窿望向外面。那个巨人就站在仓库外，手中提着那柄巨大的斧剑。或许就是要寻回被他掷出的武器，他才没有第一时间追击，给了伊莉雅喘息的机会。
可怕的巨人一步一步逼近，巨大的脚掌踩在后院的地面发出蓬蓬的声响，本就年久失修的仓库因为大地的震颤而更加摇摇欲坠，也让伊莉雅的心跌到了谷底。
要死了吗？
我，要死了吗？
妈妈，爸爸，舞弥妈妈，大河姐姐……我要死了吗？
“砰砰砰！”
“■■■■■■■■■■■■────！”
巨人的咆哮混杂着枪声，共同传入伊莉雅的脑海。
那个拿着双枪的女人还没放弃，还在不断开枪射击，试图让巨人的注意力转移开，给伊莉雅逃走的时间。
然而这一次，巨人没有再回头，狂暴无序的眼睛，沉重的脚步，以及夸张的咆哮都只锁定伊莉雅一人，似乎不把这个看似最柔弱，实际上却最能撑的女孩打倒就不罢休。
对于死亡的恐惧又一次侵蚀了伊莉雅的心。
我不要死！
我不想死！
我还没有长大。
我还没有去过学校。
我还没有看到舞弥妈妈的孩子。
我还想再和爸爸妈妈一起生活。
我还想保护这个家。
我怎么可以就这么死掉！！！
小小的伊莉雅，如雪绒花一般纯净的女孩子，她的愿望也是如此的天真单纯。
正因为这份天真和单纯，反而让她的愿望变得无比的强烈，强烈得可以驱动超越魔术的力量，强烈得可以唤醒全新的奇迹。
有光。
仓库里亮起了光。
柔和的光在伊莉雅的脚下的地面亮起，洒下一片绚烂，将黑暗驱散。
这光夺去了女孩的视觉，停止了女孩的思考。
世界仿佛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停止。
咆哮也好，枪声也罢，甚至步步逼近的巨人都变得那么的遥远。
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呆呆地看着。
看着那片令人绚烂的光辉中，走出一道似曾相识的身影，那道申请挥舞了下手臂，便击退了巨人，击退了那个让她和母亲还有两个来拯救她的人都陷入濒死危机的怪物。
停止的世界再度恢复流动。
今天是风很强的日子
云朵流动，月亮稍微露出了一段时间。
射入仓库的银色月光，照耀着骑士装束，如同梦幻一般的少女。
少女转过身，用宝石一般的瞳孔，清澈的目光凝视着伊莉雅。
“Servant·Saber，遵从召唤而来，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凛然的声音瞬间唤醒了伊莉雅尘封的记忆。那是在十年前，还没有搬离到冬木的时候，爸爸和妈妈在某天夜里带回来一个金发的少女，那名少女也叫Saber，还抱过自己。
虽然记忆中的少女没有穿铠甲，脸也有些模糊不清，但那双翡翠色的清澈眼眸，以及头顶那根高高翘起的头发却是一模一样。
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位少女骑士就是十年前爸爸妈妈带回来的人。
“Saber……”
“是。”少女骑士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就和当年抱着自己的时候一样。
“Saber，我是伊莉雅，伊莉雅斯菲尔，卫宫切嗣和爱丽斯菲尔的女儿！”
“切嗣和爱丽斯菲尔的……”
Saber漂亮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是回想起了曾经发生过的事。
“你记得？果然，你就是那个Saber。”伊莉雅顿时面露喜色，“Saber，你快救救妈妈吧，她——她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可恶的Berserker！”
听到这句话，Saber的脸色顿时一变，顺着伊莉雅指着的方向看去，果然看见自己熟悉的身影倒在了废墟之中。
不过不同于被父母保护得很好，没有战斗经验的伊莉雅，Saber依旧保持着冷静。在仔细感知了一会后，她轻轻松了口气。
“还好，还来得及。伊莉雅，不要着急，听我说。只要按我说的做，爱丽斯菲尔就会没事的。”
“真的？”伊莉雅的眼睛凉了起来，“要怎么做。”
“走到你母亲身边，把埋在你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取出来，放到爱丽斯菲尔的受伤的地方就能得救。”
“东西？我身体里的？可我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啊。”伊莉雅满脸迷茫。
“那一定是切嗣或者爱丽斯菲尔没有告诉你。不过没关系，现在的你一定能感觉到的，那是你和我，还有和你的父母联系在一起的纽带。”
听到Saber的话，伊莉雅闭上眼睛，凭借魔力的循环在身体里寻找Saber所说的东西。
很快，她的“眼前”出现了，那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那是一把剑鞘，黄金与蓝色交织的风格就像是Saber本人金色头发与蓝色的裙摆，剑鞘的中央刻着伊莉雅不懂的文字。
这些文字因为与Saber之间的联系而点亮，整个剑鞘都因为Saber的出现而雀跃。
那本是属于Saber的东西，是卫宫一家与她的缘。
第四十章 召唤的原因
剑鞘原本在卫宫切嗣的手中，他用它召唤出了Saber，参加第四次圣杯战争。
后来又为了保护爱丽斯菲尔而作为概念礼装埋入爱丽斯菲尔的身体，在战争中一度回归Saber。又在Saber离开后，为了治疗被黑泥侵蚀的切嗣埋入切嗣的身体。
在切嗣和舞弥离开冬木，去往战火纷飞的中东时，切嗣又把她取了出来悄悄放到了女儿的身上。那是希望女儿一生平安的最大期盼，是整个世界最严密的守护，是只有强烈而诚挚的理想才能留住的东西。
十年前，因为卫宫切嗣“成为正义的伙伴”这个崇高而愚蠢的理想，引发了它的强烈共鸣。
现在，她又因为伊莉雅的单纯天真的呼唤再度醒觉，正是这份联系让Saber再次显现，降临在这个家中。
当然，除了剑鞘与Saber之间的联系，还有另一个条件——切嗣在十年前刻下的术式。当时作为小圣杯的爱丽斯菲尔因为吸纳了两名从者的灵魂，身体机能被严重削弱，只能躺在特殊的术式中静养，这个特殊术式正是大多数御主都会刻画的召唤阵——召唤只是流传于御主之间的普遍称呼，术式的作用不止有召唤，还有稳定灵基，加快从者魔力恢复等等，对于容纳从者之魂的小圣杯也能起到安定的效果。
第四次圣杯战争结束到橙子制作出新的身体之前，爱丽斯菲尔大多也是待在这个术式之中保存自己的灵魂。获得新的身体后，切嗣也没有将术式消去，并因为旧仓库稀少的使用次数，得以完好的保存下来，直至今日被伊莉雅的魔力与愿望唤醒，打通了现世与幻想之间的联结。
站在召唤阵中的女孩用手按住腹部，那里闪烁着一团与Saber极为相称的光辉，那是一名王者终极的理想，与传说中的妖精之乡“Avalon”同名的宝物！
在沉寂十年后，这件宝物终于又一次出现在了这个世界上，出现在了Saber的面前。
“去吧，伊莉雅！”骑士少女对着自己的新御主说道，宝石般的眼眸中有怀念有期盼。
“嗯。”伊莉雅用力点头，“那个怪物……”
“没关系的，有我——有我们在呢！”
两人走出仓库的时候，外面的庭院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钢铁般的巨人仍然健在，仍然用他强大的力量继续掀起一轮又一轮的风暴。
但是，这一次，风暴没能像先前那般肆无忌惮地破坏一切，它被牢牢禁锢在庭院的中央，一块极小的领域之中——被从地下升起的黑色椽桩组成的钢铁囚笼。
对于能随手拆墙，肉身挡子弹的恐怖巨人，区区的铁柱并不算什么，无论是用斧剑还是用强横的肉体都能轻易崩坏。
可是，阻挡他的铁铁柱不止一排，而是十排，二十排，就算是力量无双的巨人破坏这些铁柱也需要一些时间。等他好不容易将拦路的障碍扫清，一个身穿紧身皮衣的女人又挡在她的面前。
和巨人比起来，紫色女人只是正常人类的体型，或许在女性中算高的，但和巨人比起来依旧不值一提，矮小脆弱得似乎只要用斧剑一拍就能将她碾碎。
可等巨人真的挥下斧剑，结果却恰恰相反。
看上去“矮小脆弱”的紫色女性居然成功挡住了巨人的斧剑，没有闪躲，没有用什么技巧，单凭力量就这么硬生生地把巨人挡了下来。
“■■■■■■■■■■■■────！”
攻击受阻的巨人发出狂暴的嘶吼，这是他第一次进攻受阻。就算是刚才被Saber击退，也是因为Saber占了出其不意的优势。
握住斧剑的手由单手变为双手，本就线条明显的肌肉更加隆起，明显得可以看见皮下的血管。
然而即使是这样也没能让那个“渺小”的女人后退半步。
不，不仅没能后退，反而——
“不会让你过去的，Berserker！给我回去！”
在冷漠的低语声中，女人一头及腰的紫发向后扬起，女人原本因为斧剑下压而弯曲的手臂和膝盖瞬间挺直。这股瞬间爆发出的力量，弹开了当头斩下的斧剑，也让巨人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退回了原本的位置。
就在他后退的同一时间，被他用暴力破坏的铁栅栏也在迅速修复。巨人站稳脚步的时候，铁柱已经恢复原状，钢铁囚笼再度完成。
紫发女人的身后，一个色系稍浅一些的男人走了出来，一只手对准Berserker所在的方向凌空握拳。
“Kazikli Bey（极刑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仿佛是刚才的重演。
巨人用蛮力破坏牢笼，打开一个缺口后紫发女人迅速堵上，用更强的力量把他挡回去。而后，牢笼修复再次将Berserker捆住。
这样的一幕已经循环上演了好几次。正因如此，Saber才有时间和伊莉雅说那么多的话，指导后者取出剑鞘。
“大骗子，是你！！！”看清钢铁牢笼掌控者长相的伊莉雅失声惊呼。
“都说了，不要叫我——”
会被伊莉雅如此称呼的男性只有一个，间桐慎二。他习惯性地扭头抱怨，还没等抱怨完，他就愣了，因为伊莉雅身边那位熟悉的少女骑士。
“——我靠，阿尔托利亚！”
“好久不见。”少女骑士，Saber，阿尔托利亚绽放出纯美的笑颜。
“啊啊，好久不见，可你怎么会——等等，这东西怎么会在你手上？”
前半句是对阿尔托利亚说的。他没想过阿尔托利亚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明明切嗣还没有回来。
后半句则是因为看到伊莉雅手中的剑鞘。那是属于阿尔托利亚的圣遗物，有了这个就能解释阿尔托利亚为什么会出现。可新的的问题又来了，在慎二的认知中，剑鞘应该是在切嗣的身上，没想到他早就把东西给了女儿。
估计是为了保护女儿——以慎二对切嗣的了解，答案很快得出，慎二的表情也随之恢复正常。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美杜莎焦急的声音。
“慎二小心，快躲开！”
PS：那个魔法阵确实有其他功能，大帝和闪闪决战之前韦伯就把他放进魔法阵里加快魔力的回复。
第四十一章 放点血
小心什么？
又躲开什么？
答案很简单，小心和躲开的都是同样的东西——Berserker的攻击。
虽然时间很短暂，虽然很快恢复正常，但慎二还是因为阿尔托利亚的出现以及伊莉雅手持剑鞘的画面愣了那么一会儿。
如果是在平时，那没什么，愣就愣了无所谓。
可现在是在战斗中，敌人还是希腊神话中第一勇士，最强的英雄海格力斯。尽管因为狂化失去理智，被打了一波针对，但这必须要美杜莎和慎二精诚合作，无缝衔接，不能有任何一方出问题。
慎二用“极刑王”搭建囚笼，压缩海格力斯的活动空间。
美杜莎补位，不让海格力斯突破。
看似简单得可笑，却戳中了海格力斯的弱点。
海格力斯以力量闻名于世，有着“大力神”称号。如果是生前，那可是曾以一己之力撑起天空的无双气力。即使是在纷繁复杂的中华神话中，也唯有女娲大神麾下神鳖在补天时以四足撑四极可以媲美。别说区区一座钢铁牢笼，就算是“极刑王”两万根椽桩外加完全体的戈尔贡魔物叠加在一起也不够海格力斯拆的。
但从者毕竟不是本体，会受到大圣杯所赋予的容器的限制。虽然依旧强力，筋力属性达到了A＋，却不再是那种绝对性，不可弥补的差距，甚至在御主和技能等等加成下还有从者能够实现反超。
美杜莎就是反超中的一员。樱的魔力加成高达等级A的筋力，再加上短时间内进一步提高力量的“怪力”技能，让她获得了超越海格力斯的爆发力，这也是慎二为什么要美杜莎补位的原因。
不过爆发力终究是暂时的，难以持久，美杜莎本身的素质也比不上海格力斯。在椽桩构建出的狭路相逢的环境中硬碰硬可以稍占优势，一旦离开了特殊的环境，美杜莎就不是海格力斯的对手了。
由于慎二的愣神，“极刑王”的操控没有跟上，严密的封锁王出现了短暂的空档，趁着这个空隙，海格力斯冲破了牢笼，向着慎二杀了过来。尽管失去了理智，但他在跨越了无数试炼所磨炼出来的经验和感觉告诉他，那个男人才是压制自己的关键，是必须要铲除的敌人。
美杜莎的站位靠前，看不到慎二的动作，根本不知道封锁会出现空当，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不要以为海格力斯体型巨大就认为他敏捷不够，体积和敏捷从来就不是反比函数，海格力斯的敏捷和美杜莎一样是等级A，仓促之间美杜莎根本来不及阻拦。
此时，慎二才刚刚回神，连武器或是防具都没有来得及具现，而“大力神”海格力斯的斧剑已经出现在他的头顶。
拯救他于危难之中的是一声凛冽的轻喝，是阿尔托利亚。
慎二愣神，她却没有，在海格力斯冲出牢笼的瞬间，她便动了起来。
骑士王奔驰着，化作一道疾风从身边掠过，挥舞着被“风王结界”所包裹着的“无形之剑”抢在斧枪落下之间迎了上去。
“呜！”
空气在震动着。
阿尔托利亚的“无形之剑”，挡住了海格力斯手上几乎可说是岩块的巨剑。
名副其实的爆炸声。
明明是钢铁与钢铁的撞击，却轻而易举地撕裂了空气，迸发出不逊色现代化武器的爆炸声。
卷起的风压也是同样，处于碰撞中心的慎二不可避免地冲击波逼迫着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他模模糊糊地看见阿尔托利亚英气的眉毛皱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海格力斯报了之前被击退的仇，Saber与Berserker的第二轮比拼以后者的胜利告终。
狂暴的巨人不知道什么是喘息，也不知道什么是战术，他只会认准敌人穷追猛打。
沙沙沙的声音，斧剑与“无形之剑”不断碰撞。每一次碰撞，阿尔托利亚都会后退一步半步。毫无疑问，这种纯粹的力量交锋是海格力斯占据优势。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阿尔托利亚会很快落败。虽然步步后退，但阿尔托利亚依旧守得非常稳健，每一次的后退也是为了消去力量，稳住态势并换取更大的纵深空间。
要知道伊莉雅可是原世界线中魔力最高，对从者加成最大的御主。虽说现在早早地被慎二从爱因兹贝伦带出，没有完成全身植入魔术回路的改造，但她作为御主的资质依旧是顶尖水准。有她的支撑，阿尔托利亚的属性并不比海格力斯差多少。再加上一个发狂无脑莽，一个有智慧，知道全盘考虑，计划战术，阿尔托利亚就算胜不过海格力斯，也绝不会轻易败北。
慎二有理由相信，阿尔托利亚是故意选择这样硬碰硬的战术。不仅是为了救自己，还有把海格力斯引开，方便斯卡哈和樱救人。
没错，斯卡哈和樱。慎二和美杜莎都到了她们怎么会落后？
一行四人中就她们俩的魔术水准最高，理所当然地担起了救人的责任。救人不比战斗，出风头显眼都是大忌，因此斯卡哈特地选了个被椽桩和阴影挡住的死角，尽可能收敛气息。也因此没有被伊莉雅看见，直到伊莉雅跑到爱丽斯菲尔身边，才惊讶地发现母亲的身边已经环绕了一圈治疗符文，深可见骨的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复。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女孩连连鞠躬：“谢谢樱，谢谢这位大姐姐。”
“大姐姐，呵呵呵呵，我就接受你的道谢吧。”
伊莉雅无心的称呼让斯卡哈露出了明显的笑意。
“大姐姐，你能不能也救救那两位姐姐，她们是为了救我和妈妈才……”
伊莉雅看了眼被搬到一边，离母亲不远的两个不认识的女人，小声请求。
“她们啊，有点麻烦，用治疗人类的方式治疗她们不仅不能治好她们，反而会加重她们的伤势。”
“那，那该怎么办？”
听到斯卡哈的解释，伊莉雅显得非常着急。
“很简单，你放点血给她们喝就行了。对于吸血鬼来说，什么治疗方式都没有吸血的效率高。”
“啊，哦，唔诶诶诶诶诶诶诶？？？”
PS：根据《史记·补三皇本纪》记载，水神共工造反，与火神祝融交战。共工被祝融打败，气得用头去撞世界的支柱周山，导致天塌陷，天河之水注入人间。女娲不忍生灵受灾，于是炼出五色石补好天空，折神鳖之足撑四极，平洪水杀猛兽，万灵始得以安居。
PS2：心眼（伪）：等级B。海格力斯在许多的困难冒险中磨练出来的，基于直感、第六感的危险回避能力。即使因狂化而被夺去理性，近乎本能的这个技能也依然有效。
第四十二章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伊莉雅是真的吓到了。
吸血鬼她是知道的，也隐约知道这一种族是真实存在的，但她从没想过这样充满奇幻色彩的存在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救了自己和母亲。
“大，大姐姐，她，她们是吸血鬼吗？”
斯卡哈笑着解释：“是的。从吸血鬼的角度看，她们还很年轻，属于新生的吸血鬼。恢复能力没有那么强，需要鲜血来刺激再生。”
“我应该怎么做？”
这么问也说明伊莉雅已经做出了决定。虽然放血会很疼，自己又是个怕疼的女孩，但她们救了自己和母亲，自己也不能放着她们不管。
“切开静脉，把血滴到她们的嘴里，该停止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注意，不要让她们的牙齿碰到你的身体，否则你也会成为吸血鬼。”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姐姐。”
听到斯卡哈的说明，伊莉雅坚定地点了点头。
然而，还没等她用魔力做出刀刃切开手腕，倒在地上的风衣女人突然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伊莉雅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这么做，我们不会吸你的血。”
“为什么？”伊莉雅不解地问道，“我的血不行吗？”
“不是，不，是。”女人显得有些语无伦次，“对，你的血不行。”
“怎么这样啊。”伊莉雅的小脸垮了下来，小嘴也憋了下去，“大姐姐。”
斯卡哈继续担起解惑的职责，“不是你的血没有效果，只是她们不愿意吸你的血罢了。不过你们现在的状态，不及时补充血液，恐怕撑不了多久。”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吸她的血。”另一个女人虚弱地说道，“那是比死更痛苦的事。”
“到这个份上都在坚持，看来你们的决心真的很坚定。”慎二走到两人身边，拿起风衣女人的手枪掂了掂，若有所思地说道，“虽然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开，但看在切嗣的份上，不能让你们就这么死掉——R姐，麻烦你跑一趟，去她们住的地方，把冰箱里的血包都带过来。”
美杜莎之前只是被海格力斯击飞，没有受伤，此时她和慎二一样，都退到了一边。她朝着海格力斯所在的方向晃了下下巴，语气中带着些微的犹豫。
“这边……”
“没关系。”慎二摆了摆手，“爱丽斯菲尔的治疗工作已经结束，有我，阿尔托利亚还有师匠在，Berserker翻不起浪花，而且我已经找到对付他的方法了。”
“听哥哥的，Rider，快去快回，路上小心。”
“了解。”
听到樱的命令，美杜莎不再犹豫，连库兰的猛犬，最速枪兵之一库丘林都甘拜下风的机动性展开，魅影般消失在夜色之中。
“……”风衣女人看着美杜莎消失的地方，有些微的迷茫，“她知道我们住在哪里？”
“当然知道。这段时间她一直在监视你们的一举一动，什么时候出门，又去了哪些地方，逗留了多久。”
慎二似笑非笑地看着风衣女人，后者身体一震，随后低下头，小声道。
“不愧是‘白姬’殿下八百年来唯一认可的护卫，‘苍骑士’阁下果然厉害。我以为我们已经藏得够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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