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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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愧是‘白姬’殿下八百年来唯一认可的护卫，‘苍骑士’阁下果然厉害。我以为我们已经藏得够隐蔽了，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我想知道究竟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明明我们没有直接吸过任何人的血。”
　　“不要小看专业的吸血鬼猎人对吸血鬼的敏感，我还没有天真到放着两名吸血鬼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乱晃却一无所知——闲话等会儿再说，先处理这个狂暴的大麻烦。”
　　说话的时候，不远处的战场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拉开足够距离，确定不会对伤员们造成影响，阿尔托利亚终于放开手脚，开始发威。
　　海格力斯的攻击还是那么狂猛，宛如飓风，疯狂肆虐，摧毁沿途所碰到的一切。树木也好，石头也罢，又或者墙壁与建筑，都被狂猛的飓风卷起绞碎。
　　阿尔托利亚却不再直面飓风，用自己的力量和飓风搏斗的勇士。她的步伐变得飘忽起来，充分利用身体娇小的优势，让自己化身为一只灵巧的海燕，有时顺着风的力量飞翔，有时又穿过飓风的缝隙，直达风眼。
　　在挥舞的旋风与扬起的土块中，骑士少女连铠甲都点尘不沾地踏出步伐，向巨人的脖子递出一剑。
　　巨人受伤了。
　　虽然伤口不深，虽然在巨人强大的恢复力下很快愈合，但他确实被阿尔托利亚击伤了，在没有任何人插手，一对一的情况下。
　　巨人无视自己的伤口，挥舞斧剑疯狂反击，那狂暴的力量只要碰到一点点就会骨断筋折。可身处其中的阿尔托利亚却没有半点踌躇，潇洒中透着稳健地在风暴中舞动。
　　看到这样的一幕，即使是有弑神之能，置身世外多年的斯卡哈也不由眼睛一亮。
　　“与十年前相比，她的剑术又有了极大的进步。这样的话就算我上次不那么做，她也未必不能取得胜利。看来她在星之内海中也没有空度时日。很好，这样才有战斗的价值。”
　　如果是上次圣杯战争时的阿尔托利亚，即使海格力斯处于狂化状态，阿尔托利亚想要击伤他也不会这么容易。虽然亚瑟王和库丘林、海格力斯并称为“欧洲三闪耀”，可单纯比较武技，“生前”的阿尔托利亚还是要比另外两人弱很多。
　　不过有了一千五百年时光积淀后，一切都改变了，现在的阿尔托利亚再无死角，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无愧“欧洲三闪耀”之名，强如斯卡哈都不得不认真对待。
　　接着，影之国的女王又对另一名“三闪耀”之一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
　　“相较之下，Berserker就太可惜了。明明有着如此强健的体魄，习练的技艺和非同寻常的战斗直觉，连Saber的‘无形之剑’都能捕捉到，却因为职介的限制难以发挥。可以的话，真想和清醒状态的他来一场对决，那样一定会非常痛快。”
　　以她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存有理智的海格力斯会有多么的强大，那是比库丘林和阿尔托利亚都更加纯粹的战士，也是斯卡哈最想一战的对手。
　　“所以我才会说亚哈德是个白痴，爱因兹贝伦每次都能抓一手好牌，每次又都打个稀烂。”
　　慎二嘲讽着，毫不掩饰自己对爱因兹贝伦族长的轻蔑。
　　PS：呆毛、大狗、海叔并列“欧洲三闪耀”不仅因为这三人够强，还因为他们会在欧洲本地得到巨大的加成。想想吧，海叔的十二试炼＋十二荣光，大狗追加战车城堡不眠加护等等，呆毛剑枪鞘说不定还能加个卡美洛——所以FA世界中很多亚种圣杯战争会演变为圣遗物的争夺，因为胜负在战争开始前就准备好了。


第四十三章　对付B叔的方法
　　慎二会鄙视亚哈德不是没有原因。
　　来看看亚哈德在历届圣杯战争中的操作吧。
　　第一次圣杯战争。
　　亚哈德：很好，仪式的构想是成功的，来把所有的碍事者都杀光，取得圣杯救济全人类吧。
　　结果：因为规则，御主们作为参加者的意识稀薄。加上没有令咒约束，从者也不听命令，最后连大圣杯的降临条件都没达成就结束了。
　　第二次圣杯战争。
　　亚哈德：很好，规则订好了，也有了对从者拥有绝对强制力的令咒，这一次绝对不会有问题！
　　结果：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失败。
　　第三次圣杯战争。
　　亚哈德：准备了额外职介Avenger，此世之恶之化身，无敌的安哥拉·曼纽，这次一定会成功，绝对成功。
　　结果：安哥拉·曼纽听着很强，其实很弱，被爱德菲尔特家时任当主以Saber击败，并还导致圣杯被污染。
　　第四次圣杯战争。
　　亚哈德：这次不会有问题了，最强的职介Saber，世界上最有名的王者亚瑟王！还雇佣了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杀手，从者战御主战都毫无死角，此战必胜！
　　结果：切嗣发觉圣杯被污染的事实，阿尔托利亚以圣剑破坏圣杯，失败。
　　第五次，也就是本次圣杯战争。
　　亚哈德：卫宫切嗣这个可恶的背叛者，我再也不信外来人了，我自己造战斗用人造人，她们不会背叛。
　　为了确保胜利，我还要比亚瑟王更强的英雄，就是你了，大力神海格力斯。
　　哼哼，从这么多次失败的经历中我学到了一件事，从者的意识是碍事的东西，必须将它抹掉，成为忠实的战斗兵器。
　　Berserker职介的海格力斯正是这一理念的最完美体现，这一次没有人可以阻止我，没有人可以阻止爱因兹贝伦的夙愿！！！
　　对此，慎二只想说四个字——MDZZ。
　　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如果是对圣杯战争毫无了解，懵懵懂懂闯进来的新手御主无论干出上述哪一种操作都不值得奇怪。
　　可问题是亚哈德不是新手啊，是经历了五次圣杯战争的老手。虽然不是直接参战，却也是密切关注，犯一次错误就算了，还次次犯错，而且一次比一次傻，尤其是这一次，准备的牌面简直华丽至极。
　　拥有从者级素质的战斗用人造人，不需要多，只需要几个就足以让一流的魔术师吃尽苦头甚至当场饮恨。
　　召唤的英灵海格力斯更是堪比英雄王吉尔伽美什的人类史最强一角，而且不像吉尔伽美什那样有明显的短板。师承喀戎的他十八般武技样样精通，可以近战打得神明抬不起头，也可以二十公里外用弓箭精准狙杀目标。并和冲田总司，佐佐木小次郎一样拥有将技艺升华至宝具境界的绝招“流派·射杀百头”。而且不同于总司和小次郎的剑技限定，海格力斯的绝招可以运用在任何武器上。
　　由生前经历的十二项试炼升华而成的宝具“十二试炼（God　Hand）”的效果更是强得让人绝望，属于写作等级B，实际等级EX的超级BUG。
　　首先，这是一件堪比齐格飞的“恶龙血铠”的超级铠甲。除了少数能够绕过判定的特殊攻击，如果释放出的攻击等级达不到A，就不可能对海格力斯的肉体造成损伤。
　　其次，这件宝具还自带死后复活的效果。正如其名中的十二，宝具等于十二条生命，不杀死海格力斯十二次，就无法真正的杀死他。而且这十二次必须在短时间内耗尽，一旦给他足够的时间，被用掉的复活的次数会慢慢恢复。
　　这还不算完，更过分的是，“十二试炼”还能对已经承受过一次的攻击追加伤害抗性。只要承受过一次的攻击，不论多么强大或者多么怪异，在海格力斯苏生后就会大幅提高对该攻击的抗性。
　　简单点说就是十二条命＋高抗高防，约等于不死之身。
　　几乎无敌的不死身，外加上达至宝具领域的超强武技，也难怪连奥林匹斯三大主神都不能将他击败。在不死战的情况下，几乎没人能杀死海格力斯，大不了打了跑，放风筝，积累抗性顺带等复活次数恢复。
　　然而，因为亚哈德的智障操作，海格力斯失去理智，无论是一身惊世骇俗的武技还是传说中的绝技“流派·射杀百头”都无法施展，更用不了“Hit&；Run”这么经典的游击战术。只凭本能和身体战斗的他，就算防御再高，复活次数再多，又能怎样？只要不是绝对无敌，就有的是方法杀死他。
　　在慎二穿越之前，网友研究出了无数轮海格力斯的方法，堂堂的大力神最后沦为“海木桩”，风评大大被害全是因为亚哈德的一手智障操作。慎二也是研究花式殴打木桩的大人达人之一，早就想好了对付海格力斯的策略，他的轻蔑建立在绝对的自信上，如果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放美杜莎离开。
　　看准机会的慎二开始发号施令。
　　“樱带着爱丽斯菲尔和伊莉雅……还有那边那两个吸血鬼退远一点。”
　　就算是失去理智，海格力斯依旧是顶级从者，要杀他动静绝对小不了，足够的纵深空间是必须的。
　　“Saber，退后，换师匠上！对有神性的敌人，她有天然的优势——”
　　这是第一重针对，海格力斯是宙斯之子，神性等级比伊斯坎达尔更高，高达A级可与迦尔纳媲美。而斯卡哈正好有专门针对神灵的技能——“弑神”，效果和齐格飞的“屠龙者”类似，对于神灵以及于神性的敌人攻击力大幅上升。
　　阿尔托利亚那一剑换她来砍，说不定海格力斯一条命就没了。
　　“——你去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Berserker的御主，找到了就带过来。”
　　第二重针对，当然也是针对所有从者的策略。从者依附御主存在，御主没了，从者就算有通天之能也发挥不出来。
　　Berserker本就是最难控制，耗魔最高的职介，海格力斯强大的力量又会进一步加深这种消耗。再加上“狂化”技能带来的失控风险——爱因兹贝伦当代的御主绝不可能离战场太远，太远了就真的无法控制狂暴的巨人。
　　知道慎二想法的阿尔托利亚没有多说，直接从围墙的缺口离开。正是这一举动让慎二意识到海格力斯的夜袭对于卫宫家的破坏，古色古香的日式庭院已经有一半毁在了战斗之中——另一半也岌岌可危，因为斯卡哈的入场，感受到“天敌”威胁的海格力斯变得更加疯狂，破坏的欲望也是越来越强。
　　慎二曾答应过切嗣在他不在的时候多帮着照看家里，现在却搞成这个样子，所以才有凛和吉尔伽美什听到的抱怨。
　　“该死，怎么还在砸东西？不会是控制不了暴走了吧，爱因兹贝伦这帮白痴，啊啊啊啊好好的一个家给毁了我该怎么像切嗣交待！”


第四十四章　神话的对决·其一
　　抱怨归抱怨，苦恼归苦恼。
　　事件已经发生，慎二也不会太过在意。不管怎样，既然敌人杀上门来，专心迎敌就是首要任务，其他的事之后再说。
　　斯卡哈显然很清楚这个道理，不，不仅是很清楚，是清楚过头，她经常会因为过于投入，而忘记周围的事。慎二让樱护着伤员们退远，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加入围攻的行列也是怕师匠打疯了，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
　　事实证明，慎二的担心是对的，斯卡哈真的打疯了——在这个时候介入，说不定会被她当成敌人一起打。
　　先前和慎二的那场十分钟的小测验本就撩起了她欲（战斗）火，之后出现得吉尔伽美什更是让这份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虽说失了智的海格力斯严格意义上不能算她所期待的对手，但那份狂暴和强横依旧让斯卡哈进入忘我状态。
　　两把红色的魔枪如同两道闪电，以肉眼难及的高速向敌人倾泻，即使是已经将肉体化作铠甲的海格力斯也难以抵挡这样的猛攻，不一会儿身上便绽放出了一朵朵的血花。
　　起初海格力斯还会凭借本能进行防御，但身上的伤口多了，这名以肉身强悍著称的英雄索性舍弃防御，任由双枪在身上留下伤口，自己只管进攻，不负狂战士的威名。
　　这样的打法显然也在斯卡哈的预料之中，Lancer职介本就拥有全职介中数一数二的速度，此时的斯卡哈更是将这种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只见她时而前进，时而后退，时而踏左，时而踩右，时而飞身腾空，时而弯腰俯下，海格力斯挥出的斧剑风暴居然没有碰到她一下，包括武器在内。更为难得的是斯卡哈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在极小的范围内，最远的时候，她的枪尖也没有离开过海格力斯超过一米，远远看去好像一道黑色的魅影裹挟两道赤红电光，在风暴中狂舞。
　　这是比阿尔托利亚更加巧妙也更加危险的战斗方式。因为海燕知道顺风趋避，魅影却浑然不知，只知道不断进击。
　　这其中固然有相性差异所带来的克制优势，但更多的是斯卡哈个人风格的体现以及千年如一日积淀的发挥。正因如此，她才能将武技锻炼到极致，达至弑杀神明的领域。
　　一方不断受伤，一方毫发无伤，魅影与风暴之战的结果早已注定。
　　当伤势累积到一定程度，其中一道闪电掠过巨人的膝盖，至今毫无动摇的巨人的身体，终于失去平衡，向着一侧晃动。
　　“■■■■■■■■——”
　　斧剑卷起的旋风不得已横扫，斯卡哈则很轻松地打了一个回旋，一枪点在斧剑的背面借力飞身，将另一支枪灌注全力精准地送进了巨人的心脏。
　　“结束了。”
　　缠绕在双枪上的魔力逐渐退去，燃烧的热血也渐渐平息。
　　影之国的女王陛下转动手腕，带有尖刺的枪尖在巨人的心脏中连续搅动几下，这才甩手收枪，带出一串鲜红的液体。
　　“下次有机会，再向我展示你击败太阳神的精妙技艺吧。”
　　“不要大意师匠，离结束还早，战斗才刚刚开始。”
　　早有准备的慎二开口提醒，别人不知道海格力斯的宝具效果，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斯卡哈轻轻“咦”了一声，那双蕴含了“魔境智慧”的双眼快速扫过海格力斯死而不倒的身体，很快看出了不对。
　　从者在遭受致命攻击的时候，由大圣杯赋予的容器就会开始崩解，不停散逸灵子。哪怕有“战斗续行”这样的技能，也只能延缓灵子的散逸，无法阻止。
　　但海格力斯的尸体上没有溃散的灵子。不仅没有，尸体上的伤口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复原，连被魔枪贯穿的心脏也是一样。
　　“我刚才确实贯穿了他的心脏，他也确实失去了生命的体征，可现在……死而复生？时间倒流？啊，我明白了，是忍耐。传说海格力斯跨越十二试炼之阻碍，最终被迎往神之座，可谓不屈不挠，是人类所能承受忍耐的极限。”
　　说话的时候，海格力斯身上的其他伤口已经全部复原，胸前的致命伤也只剩下拇指大小的一个孔洞。那双黯淡下去的眼睛，也在同一时间被点亮，狂乱的气息丝毫不减。
　　“呵呵呵呵呵，很好，就是要这样才有趣。”
　　看到这一幕的斯卡哈放声大笑，内敛的魔力又一次释放，止歇的战斗意志再度燃烧，更加炽烈。
　　“见多了被斩被烧仍屹立不倒的英雄，没想到真有人能死而复生。”
　　“■■■■■■■■——”
　　最后的伤口彻底复原，海格力斯又一次在狂吼中掀起了斧剑风暴。
　　双枪提起，前后连环，斯卡哈用郑重的态度回应。
　　“我名为斯卡哈，影之国的女王，弑杀神明之人。就让我看看你还能复生几次，你又能忍耐多少次我的魔枪！”
　　枪尖疾走，在相聚不过两米的极近距离瞬间释放出四次连击，每一击都对准了要害。
　　不过这一次，斯卡哈的双枪没能向上次那样成功穿过敌人的要害。不是海格力斯躲开了，他的战斗方式还是和刚才一样，不闪躲不防御，用身体全盘承受。
　　可是，命中之后造成的伤口却意外的浅。虽说高速连击注定在力量上会有所削弱，但也不可能只停留在皮外伤的程度。
　　深红色的眉毛皱了起来，斯卡哈察觉到不对。矮身躲过海格力斯的反击，又找机会在海格力斯的身上留下一道伤口，还是一样的浅。
　　“原来如此，适应痛苦，耐受过一次的痛苦第二次承受力会变高。也对，所谓忍耐，其实就是这么回事，未知才是最大的痛苦——那么，这样又如何呢？”
　　拇指迅速在枪柄上摩擦，下一秒，魔枪的表面蒙上了一层火焰——原初卢恩·Feihu！
　　不愧是超越人类，弑杀人类的传奇女王，不需要慎二解说，她自己就透过表象，看穿了本质，并找到了对她来说最合适的战术。
　　火焰魔枪进击，如同两条火蛇。


第四十五章　神话的对决·其二
　　斯卡哈的战术说穿了很简单，用符文为单调的枪击附加新的属性。
　　枪很难刺死你就改火烧，不行我还有冰冻，毒液，真空等等一系列的属性，一种一种来。
　　只要是从者，就不存在绝对无敌的不死身，斯卡哈本人的不死性都随着从者化而削弱，海格力斯必然也会受到限制。接下来就是人类最强的忍耐和魔境智慧之间的比拼——看是我的手段多，还是你复活的次数多。
　　不过，斯卡哈打算这么干，还要看海格力斯愿不愿意配合。
　　进击的火焰魔枪所迎来的结局是——被比门板还大的斧剑挡住了。
　　终究是古希腊最强的英雄，就算是狂化状态无法发挥出全部的武技，也没有失去章法和对危险的感知。之前的穿心一枪是来不及应对，现在来得及，自然不会轻易让敌人得逞。
　　当然，这种出于本能的防御只能起到延缓作用，并不能真正阻碍到斯卡哈。狂化状态下的海格力斯在技量上差的太多，在看穿了海格力斯的不死身的本质是“忍耐”后，斯卡哈也做出了针对性的改变。不再像先前那样能伤就伤，而是多以游斗为主，引诱海格力斯露出破绽，等待一击必杀的时机。
　　这样既限制了敌人不死身的发挥，也能最大限度的保存自己的体力和魔力。毕竟不是位于影之国，端坐于王座上的本体，不能肆无忌惮地挥洒力量，精打细算是必要的。斯卡哈也很享受这样的过程，这让她想到了还没成长起来的时候，那段磕磕碰碰的日子，而海格力斯则是她在成长过程中遇到到一只只魔兽——别说，还真挺像的，行动模式像，吼声也像，各种棘手的特性更是如此。
　　对付这样的敌人一定要耐心，冷静，找准弱点，找对策略。当年的斯卡哈就是这样一路披荆斩棘成长至今，现在也是一样，她坚信胜利终将属于自己。
　　小心翼翼地利用地形周旋，巧妙地将海格力斯诱导进院子里的池塘，斯卡哈又一次打乱他的步调，等候多日的火焰魔枪终于抓住了机会。
　　一枪入喉！
　　高度浓缩的原初之火从枪尖释放在海格力斯的脖颈里爆裂开来，将他整颗头颅都炸上了天。
　　“第二次！”慎二一边计数，一边扭头说道，“小樱，伊莉雅，如果觉得画面太恶心就别看。”
　　“我没事，哥哥。”樱声音不变，作为斯卡哈的弟子这样的场面并不算什么。
　　“我也没事，你都能看，我为什么不行？”
　　伊莉雅的声音倒是有些颤抖，但依旧在坚持。并不是在逞强，她只是单纯地想要看到这个伤害了妈妈，破坏了她的家的怪物的下场。
　　女孩们坚持，慎二也不在意，继续观察海格力斯的一举一动，分析他的行动模式，为最后的绝杀做准备。
　　是的，绝杀。
　　慎二从没有想过把对付海格力斯的事全权交给斯卡哈。不是不相信斯卡哈的实力，作为弟子，慎二很清楚自家师匠的强大，如果是一对一不死不休，斯卡哈绝对有能力杀死狂化失了智的海格力斯。
　　然而，现在是圣杯战争，决定战斗走向的除了从者还有御主。一旦发现势头不对，御主肯定会命令从者撤退。一旦对面让海格力斯撤退，不仅今夜的努力全白费了，还将永远地失去几种杀死海格力斯的方法——这是慎二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他要在爱因兹贝伦的御主下令撤退前彻底干掉海格力斯，利用“十二试炼”唯一的弱点。
　　忍耐这个词从诞生起就注定它是有极限的，没有绝对的忍耐，那不叫忍耐，那叫正常接受。由此升华而来的宝具也不例外，也有一个极限，当打出超越极限的攻击，宝具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乃至直接破除。
　　简单点说，只要攻击力足够，方式正确，就能一次性打掉多次复活的机会——这也是“十二试炼”唯一的弱点，十二次的生命不是分别独立，而是联系在一起。原世界线中，阿尔托利亚就通过这个弱点，利用LOVELOVE石破天惊拳——呸，石中剑一剑杀掉海格力斯七条生命。
　　不过要利用这一弱点，还需要满足几个条件，慎二之所以等到现在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
　　“差不多可以了，接下来——哦，不用了，师匠已经做到了，师匠真给力。”
　　说话的时候，斯卡哈又一次杀死了海格力斯，这一次是用雷电破坏大脑。
　　同一时间，一袭飘扬呃紫发从天而降。
　　“樱，慎二，东西拿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慎二的信心更足了。
　　“小樱，你来分配，R姐你准备下，如果还差一口气，由你来补上最后一击。”
　　“了解。”
　　美杜莎声音依旧没有波动，却给了慎二最强有力的支持。
　　“师匠，该换人了，这种结果注定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