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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慎二,有何贵干-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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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疾晃�
眼前的红发少年自称第二十七代千子村正,想必千子村正出名后成为了这一脉刀匠代代传承的名号,这样的事情在日本并不少见,而少年手中的刀也对得起千子村正的名号。
两仪家一直有收藏刀剑的习惯,耳濡目染之下式也成了此道高手。以她的眼力,一眼就看出少年手中的刀是最近才出炉的新刀,但刀上缠绕的神气却比很多经过时光洗练的百年古刀分毫不逊,已经达到了可斩神秘之物的等级,这样的水准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能锻造出好刀是一回事,能不能用好刀又是另一回事——这个少年能够发挥出刀的威力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式悄悄往放置各类刀具的木桶边靠了靠。她要挑一把合适的刀,如果少年支持不住,她也好及时支援。式使用太刀的水准本就在匕首之上,木桶里装的又都是上好的刀,如果之前有这样的刀,她根本不会这么狼狈。
式开始选刀的时候,远方的兽群也靠了过来,第一个发起冲锋的是三头黑狼。狼虽然在在个体实力上不如虎豹熊这样的猛兽,但它们喜欢成群结队,喜欢以多打少,且极为记仇,一旦被它们盯上,即使奔袭几十公里也要不死不休,给母女两人的逃亡造成了非常多的麻烦。
“一上来就是最麻烦的啊。”式一边小声咕哝,一边加快挑选武器的速度。
另一边,依旧是元气满满的未那挥舞着双手,大喊道:“士郎哥哥加油,打死它们,打死它们!”
士郎扭头,对着未那露出一个自信的微笑。随后,太刀挥出,冲得最快的一头黑狼瞬间一分为二。整个过程流畅无比,仿佛切得不是凶猛的黑狼,而是一块豆腐。
一刀斩下浪头,士郎一抖手腕,血液顺着刀身滑落,没有在刃面上留下任何痕迹。紧接着,又是一刀挥出。。这一次的挥刀幅度更大,一次性斩杀了另外两头黑狼。
“试斩?”
到了这个时候,式终于看出了少年所使用的技法。那是每个刀匠都会的,无关于流派,无关于传承,甚至算不上武技,只是单纯地在试刀而已。
虽然很普通,在少年手中却有着一种酣畅淋漓的爽快感。那是经过千百次的试刀融入本能的反应,那是经历了千锤百炼才能达到境界。
他一定从小就在日复一日的锤炼中度过吧,他锻造的不仅是刀,更是他这个人,任何刀到了他的手上都是测试品,用来当做目标的则是眼前的这些兽群。
一刀,两刀,三刀。
少年就这么站在门口,专心致志地用魔兽来测试手中的太刀。
一边测试,还一边喃喃自语。
“手感很不错,锋利度和韧性也不错,为什么师父会说是失败品?”
这个样子大概是不用担心了吧——式这么想着。然而下一秒,现实便发生了反转,密密麻麻的黑影从天而降,是一群乌鸦。
在幕后黑手的驱使下,乌鸦群毫不停歇地发起舍生攻击,从高处俯冲下来的速度加上尖利的嘴巴,所带来的伤害并不比黑狼的爪和牙逊色。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比狼群更加棘手的存在,因为狼群能冲上来的就这么几只,乌鸦却可以冲上来十几只甚至几十只,这个数量已经超过了太刀所能应付的极限。
不过红发的少年并没有感到慌张,在鸦群到达的前一刻,他深深吸了口气,接着大喝一声,太刀自上而下,全力斩出——依旧是试斩,名为士郎的少年似乎只会这一招。
与乌鸦庞大的数量相比,士郎的试斩是那么的渺小,仿佛在下一刻就会被茫茫鸟群所吞没,可结果却正好相反,被吞没的不是士郎本人,而是密密麻麻的鸟群。
一刀,仅仅是一刀,鸟群中飞鸟就像被人在肚子里塞了炸药,纷纷从内部爆开,飞溅开来的血肉顿时铺满了大地。
“好厉害啊。”未那不由瞪大了眼睛,惊叹着,“不过,刀好像承受不住了。”
如未那所说,在爆掉鸟群的同时,士郎手中的刀也出现了一道怵目惊心的裂纹,显然是不能用了。
少年伸出手敲了敲下裂纹的中心,原本清亮的太刀瞬间黯淡,片片碎裂。
“原来问题出在了设计上,按照师父的要求应该全部化成粉末换取最大的威力——唔,我果然还是修行不足。”
鸦群的爆裂并没有让兽群退缩,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前赴后继的涌了上来。少年却对此一无所觉,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小心!!!”式看出不对,连忙提醒。
“啊!”士郎这才反应过来,本能地拔出胁差,连续挥动。
不过胁差终究是短刀,长度不如太刀,似乎没有以刀身碎裂为代价爆掉鸟群的特殊效果。没过多久,失去范围优势的少年陷入了劣势。
“妈妈,丢一把长刀给士郎哥哥。”未那眼珠一转,对着母亲喊道。
式也是同样的想法,未那还没说完,她已经抽出了一把野太刀朝着士郎投掷过去。
“接着!”
野太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回旋着掠过少年的头顶,然后——被一头熊一巴掌拍飞。未那和式的想法很好打,但在幕后操纵兽群的人明显不打算给他们任何机会。
是的,他们——兽群的目标不仅是士郎,还有式和未那。
在士郎被围住的时候,剩余的野兽开始撞击篱笆,想要将院内的母女一网打尽。
式一手将女儿护在身后,一手拿起早已挑选好的太刀,对着屋里喊道。
“来,尽管放马过来。屋里的老爷子快跑吧,野兽冲进来了。”
“吵吵嚷嚷的烦死了,不知道淬火是最关键的步骤吗?”
屋里的人这么说着,走出了房门。
第七十四章 魔刀
“吵吵嚷嚷的烦死了,不知道淬火是最关键的步骤吗?”
不耐烦的抱怨声中,一名——呃,姑且算是老人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的胡须和头发都已经花白,声音也算得上苍老。但除此之外,男人没有一点称得上是老人的地方。
脸色红润,红光满面,虽然有沧桑的感觉,却看不到老人该有的皱纹,五官和士郎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加成熟。
身材也是类似,同样的肌肉分明,线条硬朗,看上去充满了力量。不过这一次没有人会觉得奇怪,锻造刀具可是体力活,没有足够的力量根本打不出好刀。
穿着方面老人的左手比士郎多穿了一条红色的护臂,结合老人之前的话分析,应该是刚从炉子前下来,还没来得及脱。两人穿的这么少还在流汗的原因也因此解明——锻造炉附近的温度太高了,穿得多非热死不可。
“真的有这么多野兽啊,正好,拿来试刀。”
走入院子的白发老人瞥了眼院子外黑压压的一片以及陷入重重包围的徒弟,表情冷淡,仿佛周围都是群土鸡瓦狗,不值一提。
他手腕一转,将反握于背后的刀转到正面,没有意外的话,这应该就是他不惜让徒弟守门也要完成的最新作品。
“士郎,趴下!”
只听老人一声低喝,被包围的红发少年毫不犹豫地趴了下来,完全不管身边围了多少野兽,形势有多危及,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师父有绝对的自信。
师父也没有辜负徒弟的期待,士郎趴下的刹那,老人向前走了一步,轻轻地挥了下刀。
式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她也算是日本神秘界排行前列的高手,剑道修为已经到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一之太刀”之境。可就算是这样,她依然没有看清楚这一刀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双辉耀着虹彩的眼眸倒映出的只有一个动作,迈步,挥刀。
接着篱笆墙内外的魔兽全部切断了喉咙,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全数倒在地上。
老人也在收刀的瞬间来到了徒弟的身边,移动的方式和轨迹同样是无法捕捉。
趴在地上的士郎双手撑地,弹了起来,欣喜地看着师父——呃,手中的刀,激动地说道:“这就是师父你的最新作品,好厉害啊,传说中的神刀也不过如此吧。”
老人毫不留情地骂道:“没见识的小鬼,这副不成熟的样子别用千子村正的这个名字,老朽丢不起那人——这不是神刀,这是失败品,和地上的这堆破铁片一样。”
“失败品?我出来的时候您还说是一切顺利,怎么现在就变成失败品了?而且您刚才的试斩,我看不出有哪里失败。”士郎捏着下巴,身体不断前倾,就差把脸贴在刀上了。
“这样看是看不出来的,你试着握一下就明白了。”老人调转刀柄,递到士郎手中。
手指触碰到刀柄的一刹那,士郎顿时变了脸色,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脸颊抽搐,额头直冒冷汗。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是——魔刀?”
“没错,这是抵至了魔境之域的大业物,也就是世人通常说的魔刀。”
听到师父的话,士郎连忙甩手,想要将手中的刀丢开。可是不管他怎么甩手,怎么用力都丢不掉,用另一只手去掰,结果另一只手也沾了上去,急得他不停跳脚。
“师父,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说了吗,这是魔刀,缠绕在这上面的业会侵蚀握刀之人的身体和心灵,想扔都扔不掉。”老人依旧是一脸平静。
“那该怎么办?”士郎更急了。
“就这么办。”
老人说着伸出两根手指夹住刀刃,不见他如何用力,死死黏在士郎手上的刀就这么脱手飞出,精准地落入篱笆后的刀桶之中。
“师父还厉害。”士郎叹服。
“没什么厉害不厉害的,不管是神刀还是魔刀,不能驾驭自己的刀的刀匠不是合格的刀匠。小鬼,想要继承千子村正的名号,你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你我能在这现世相遇,也算是一场缘分,好好努力。”
“是,师父。对了,师父,为什么这把刀会变成魔刀?”
“大概是因为这些黑皮畜生吧。”老人随意地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唔……腐败与死亡的臭味,这不是正常的生命,而是被什么东西扭曲了的魔物,就是它们影响了最后的淬火,将刀引向了魔境——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士郎点头,“淬火是刀匠的生命,是成刀最关键的步骤,天、地、人缺一不可。”
“这就是‘地’出了问题。”
“这样啊。”士郎的情绪低落下来。
“非常对不起,因为我们……”未那连忙对着师徒两人道歉。
“没什么,锻刀看人,成刀看天。它本就该成为‘魔刀’,就算没有你们也会有其他的因素干涉。”老人依旧是无悲无喜,平淡的眼神中有一种看淡世俗的豁达。
“喂,这把刀真的是失败品吗?这上面寄宿的神气和其他的刀完全不是一个次元。”
式突然开口。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站在刀桶边,盯着新近落入的“魔刀”,即使女儿去道歉,她也依旧一动不动。
“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不听人说话呢?”老人有些刻薄地嘲讽道,“确实,这把刀很很特别,有形无形有相无相之物都能一刀斩断。但我已经说了,那是魔刀,不是正常生命该触碰的东西,不是失败品还能是什么?乱碰的话,随时可能遭到反噬,你也不想与死亡为邻吧。”
“那样正合我意,我已经和死亡做邻居很多年,早就习惯了。如果你们不要的话,就把刀送给我吧,我能感觉到它在呼唤我。”
式说着,把手伸向那柄位于刀桶最中央,俨然是众刀之王的魔刀。
被盯上的魔刀一反常态发出一声刺耳的颤鸣,手指刚一碰到刀柄,便被弹开,留下一缕鲜红滴滴滚落。
第七十五章 彼岸切·村正!
神兵利器自有神气,即使不通过刀刃也可伤人。
手指受伤的两仪式不怒反喜,消弭了性别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热切:
“果然是好刀,比我想的还要好,和九字兼定完全不是一个次元——决定了,你就是我的刀!”
“不,等下。不行不行不行,这是失败作!”
看到式坚定的态度,老人云淡风轻的态度终于破功。
“你啊,我不说什么难听的话了,只有这个你还是别用了,大不了我再给你锻造一把。”
“不必了,就是它!”
式眼中的虹色光彩绚烂空前,几乎满溢出来。在她的气势攀升到极致的一刻,被割伤的手再次伸出。魔刀也在同一时间开始颤动。
“喂!”
老人一个箭步抢上想要阻止,可刚迈出一条腿又缩了回来。
“咦?”
作为能够锻造出魔刀的传奇刀匠,老人眼中的世界和旁人大不相同。
他能够看见魔刀上寄宿的神气如同狂风暴雨,疯了似地涌向那只不断滴血的手,仿佛不将它彻底绞碎便不甘心。
面对如此狂暴的神气,纤细的手只是轻轻一挥。令人惊讶的是,看似随意的一甩却成功击溃了蜂拥而来的神气,如同万军从中取上将首级的那一箭,瞬间瓦解了蜂拥而来的神气大军。
自此之后,神气再无先前的锐利,乱糟糟地回到了刀身之中。而那柄桀骜不驯的魔刀也失去了生人勿近的气势,任由两仪式触碰,握住,甚至挥动自己。
“魔刀被驯服了?”
看着在院子里摆出各种架势的两仪式,士郎的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是啊,不是伪装,是真的被驯服了。看走眼了,没想到真的有人能习惯死亡,我也还是修行不足啊。”
老人先是落寞地感慨一声,又欣喜地说道。
“你能驯服它,说明你和它有缘,它是你的了。士郎,去做一把刀鞘。”
“是,师父。”
“多谢啦,老爷子。”
消弭了性别的脸上浮现出女性化的笑容,手持魔刀的女人此刻散发着的存在感比任何人都要强烈。
“这把刀,叫什么名字?”
“彼岸切·村正。”老人想了想,答道。
“好名字,切开幽世之壁,通往彼岸的魔刀,没有比这更适合我的武器了。”
两仪式像是困了般闭上眼睛,似乎是理解般点了点头。
“看到了,不应该存在于此处的东西,去往彼岸吧!”
拿着刀的手举了起来,两仪式一脚踩在中刀桶的边沿,身体高高地跳了起来,乘着风,迎着月亮。
宽大的和服在月下舞动,像是一只美丽的飞鸟。
和服上的艳丽花朵随风摇曳,看上去就像是活了过来,在空中盛放。
同时盛放的还有女人手中的刀,在女人的眼中,在支离破碎的世界之中,刀光绽放。
沿着其中一道缝隙,一道本不该出现在此处的痕迹,怒放。
那是从彼岸放出的那幽世之太刀一闪,将安宁带给众生,如魔刀之名·彼岸切。
也如女人之名,游走于生死之间,构筑两仪之式。
那份于生者之世却与死亡比邻的美丽震撼了在场所有人的心,也震撼了位于几座山头之外的某个男人。
明明今晚的月光非常明亮,周围也没有任何遮挡,男人却依旧像是一团黑暗的影子,不,不是像,简直就是影子本身——漆黑色的一团,勾画出人的轮廓。
那团黑色里,只有纯粹理性的双眼,像不带感情的凶器,闪着寒光。
男人的身体晃了晃,其中一只眼睛沿着瞳孔裂开,流出黑色的血液。
男人伸出手,捂住眼睛,剩下的半张脸依旧冷硬如机械。
“最后的一匹被干掉了,相连的眼睛也被消灭了,无法理解。”
“你当然无法理解,混沌的概念已经严重影响了你的思维,我真的没想到你会为了那个放弃自我——弗阿布罗·洛威恩。”
相似的声音,不一样的语气。并不是男人在自言自语,而是出自另一个,与前者从穿着打扮到身高体态都非常相似,像是双胞胎的男人口中。
不同的是男人的样貌很清晰,也没有那么冰冷,微微上扬的嘴角,略带嘲讽的语气充斥着名为愉悦的情绪。
被称为弗阿布罗的男人没有任何动摇,依旧是冷冰冰地说着:“那个追求永生的生命种早已沉入‘原初之海’的伸出,成为了这个存在的一部分。残存的知性也会逐渐消失,与这个群体一起成为生命‘种’的标本。”
“不会后悔吗?这已经和你最初所追求的存在意义背道而驰。”
“的确,变成这付样子的生命已经失去了所谓‘存在的意义’。但是,你不觉得这才美妙非常吗?在我体内翻卷着‘不知变成什么东西’般的混沌。这个简直可以媲美‘创世之初’的‘原初之海’小世界。这个不知会有什么生物新生的混沌。这个和这个星球上的系统树一样,持有无法想象的剧变可能的黑暗混沌。可最后会变成怎样,我绝对要在我自身消失前亲眼目睹。”
说到最后,弗阿布罗无机质的眼神终于多了些人类的情感,那份情感名为执着,支撑他走到现在的动力。
“这么看来,教会的人会称呼你为尼禄·卡奥斯真是一点不错。”愉悦的男人继续愉悦的说道,“一个以体内翻滚的六百六十六匹野兽为武器,说是个体,不如说是‘群体’,与一名吸血鬼相比更像个混沌空间,是名副其实的‘混沌’,肆行无忌的异端者。”
说话的过程中,尼禄·卡奥斯已经放下了捂住眼睛的手,那只被破坏的眼睛也在不知不觉间恢复如初,以混沌为名的男人转动眼珠,将目光集中在老朋友的身上。
“这一点你也是一样吧,罗阿,舍弃肉体到达灵魂永恒境地的‘无限转生者’。”
“不,我并没有到达真正的永恒。”
“可你之前……”
罗阿的回答让尼禄·卡奥斯露出了些许困惑,两百年前两人见面的时候他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眼睛存在,我一直以为那只是遥远的神话传说。能够看见事务最脆弱的部分,专门为了‘死亡’而存在的魔眼——‘直死之魔眼’,无论是你的‘混沌’还是我的灵魂,映照在这样的眼睛中都是不堪一击。”
PS:还是先说一下的好,因为大多数书友对《月姬》并不了解,罗阿的其实不是“直死之魔眼”,而是很像的另一种魔眼,当然,因为“直死之魔眼”只存在于神话之中,罗阿的魔眼也具有“直死之魔眼”的部分特性,所以理所当然的误解了。
第七十六章 死与不死!
听到罗阿的解释,尼禄·卡奥斯的眼神又恢复了冰冷与无机质。
“——所以派出去的‘兽’都被杀死了,真是可怕的眼睛。但是,你说的‘直死之魔眼’能够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伤害到拥有‘原初世界’的我吗?”
“这……”罗阿犹豫了几秒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至少我办不到——荒耶宗莲,你的看法呢?你才是最了解那个女人的人。”
话音未落,又一个黑衣男人从尼禄·卡奥斯的身后走了出来。如果说罗阿和尼禄·卡奥斯像双胞胎,再加上新出现的荒耶就是三胞胎——辨别的方式依旧是神情,尼禄·卡奥斯无机质,罗阿愉悦,荒耶则是苦闷,连声音都是那么的苦闷。
“我也不知道。就我所知,‘直死之魔眼’没有这样的能力,但对手是那个女人,她身上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罗阿呵呵一笑,并不觉得意外:“毕竟是与‘根源’相连的容器,比‘直死之魔眼’更加不讲道理。”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反对你们随意攻击两仪式,那不是能够轻易对付的对手。贸然发起攻击,只会引起她的警觉。”
被杀死过一次的荒耶比任何人都清楚两仪式的可怕,也比任何人都要谨慎。
“别这么说嘛,尼禄也是一片好心,希望能为盟友尽一点力,让我们之间的合作更加愉快。”
荒耶闷闷地哼了一声,对于罗阿的解释毫不领情。
“这种无意义的话还是不要说了,你我都很清楚,真正想要试探两仪式的不是尼禄·卡奥斯,而是你自己。你并没有完全信任我,你想知道两仪式到底有没有我说得那么可怕。”
罗阿也不觉得意外,笑着说道:“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单纯地有点好奇。从某种意义上说,你的永恒比我更加完全。我想知道,能被你称为可怕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嗯,也有提醒尼禄的意思,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因为混沌的概念,他的思维方式越来越混乱,语言上的提醒对他的效果并不好。只有让他感受到痛,他,或者说他体内的那些野兽才会安分下来——没有比两仪式更合适的对象了。”
“你的恶趣味一点都没变,罗阿。”
被如此评价的尼禄·卡奥斯淡淡地说着,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这让罗阿感到扫兴。
“你比以前无聊多了,尼禄。真遗憾啊,200年前的你明明是那么有趣的人。”
“人是会变的。”这是尼禄·卡奥斯的回答。
荒耶却有不同的看法:“变得是外在,人的本质永远都不会变,从生命诞生起就已决定了因。”
不同的观点代表了所走道路上的不同,所以一个成为异端的吸血鬼,一个将自己禁锢于永远的“静止”之中。
无机质的目光对上了苦闷的双眼,理念的碰撞让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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