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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一见男神误终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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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动开口的攀谈叫人无法拒绝,短短一段路的谈话,字字句句都能够惹起她的好感……叶暮月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觉得算是长了见识了。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样的人啊,完全的符合自身的喜好,谈吐也好风仪也罢,思想也好气度也是,都引不起半点的恶感。
  这种类似于一见钟情的心情……叶暮月想,她现在可算是明白了当年她爹娘初遇时候的想法了。
  简直宛如命中注定一样。
  “暮月姑娘。”一身书香气的儒生温声说道,虽然到这时候才问迷路之人的目的地有点奇怪,但是思及他才把人从山林里边带出来,似乎也就没什么不正常的了。“你欲往何处去?”
  叶暮月道:“咸阳城。”
  听闻秦国都城之名,这昔日的韩国贵族面上波澜不惊,唇畔微笑依旧如同暖阳春风,徐徐宜人。他道:“若要从此地去往咸阳,姑娘怕是要多花费些时候了。”
  叶暮月问道:“为何?”
  张良道:“路途遥远……且多险峻之地。”
  叶暮月表示理解,毕竟这里并非是大唐。
  大唐的交通十分便捷,隐元会的黑科技马车就不说了,各大门派也自有自己的办法,连平民百姓出行也是便利的。从河朔霸刀到西湖藏剑,若是赶得及了,几天便能到。那秦朝和和几百年后的大唐比,交通方面,差距未免有些过于惨烈了。
  张良道:“在下也恰好要去咸阳城……暮月若是不弃,与我同行如何?”
  叶暮月没能注意到张良改变的称呼。
  蓝白道袍的女冠思索片刻,答应了下来。
  于是同行这件事情便被确定好了。
  不比叶暮月本就在行程之中,鉴于张良虽说要去咸阳城,但行囊却尚还未备好——当然也不是不可能存在他本来就是随口扯了个理由出来的可能,总之,今日之内,他们是上不了路了。
  张良非常热情的邀请叶暮月去他家住一晚。


第27章 逸世凌虚
  本着去哪借宿不是住的想法,叶暮月欣然答应了邀请。
  毕竟张良之前就说了,这地方没客舍。
  唯一的问题只在于,张良怎么说也曾经是韩国贵族……怎么现在居然是一个人独居?他那个死了都没下葬的弟弟……唔,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
  心头浮上了这样的问题的同时,叶暮月也发现了,自己之前因为种种所见而产生的违和感,正在渐渐的淡去。
  然而分明她心中疑惑未解。
  不仅如此,还多添了一些——如此这般,又怎会将一切都视作为理所当然?
  心知自身想法许是已经受了影响,并做不得依据,叶暮月取出一枚长匣,自其中数出了五十根蓍草平放在桌上。
  蓍草乃是古时占筮时所用推算工具。《易纬·乾凿度》引古《经》说:“蓍生地,于殷凋殒一千岁。一百岁方生四十九茎,足承天地数,五百岁形渐干实,七百岁无枝叶也,九百岁色紫如铁色,一千岁上有紫气,下有灵龙神龟伏于下。”《说文解字》也说蓍草“生千岁三百茎。”于是历代相传此草非圣人之地而不生,也就成了占卜测算时候的最佳道具,一直到唐朝,用蓍草来占算天机依旧是主流。
  古时流传到唐朝的算卦之法主要分为两种:卜和筮。卜主要是用龟甲起卦,筮主要是用蓍草起卦。叶暮月两种都学过,只是比起龟甲,她还是更加偏爱花草,也更加擅长用蓍草推算天机。
  易经占筮推演取卦方法通常有“文王卦”和“金钱课”等,叶姑娘所学的乃是最常用的文王卦。虽说其演算过程颇为复杂、费时,远不如“金钱课”、“六爻”、“梅花”这几种来的简易,但“文王卦”无疑是易经占筮推演取卦的正宗之古法。
  《周易。系辞上传》有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a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a而后挂。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这已经很清楚的说明白了文王卦的方法。
  叶暮月小心的将取出来的五十根蓍草摆好,而后抽出一根放在一边,留下四十九根参与演卦。
  用五十根蓍草来表示天地万物,不用的一表示天地未生前的太极,大衍之数;遁去其一;也就可以理解为由太极衍生出来的万事万物。再用两手将参与演卦的四十九根蓍草茎任意一分为二,其中左手一份象“天”,右手一份象“地”。
  接着,从右手任取一根蓍草茎,置于左手小指间,用以象“人”。这样就形成天、地、人“三才”的格局。然后,以四根为一组,先用右手分数左手中的蓍草茎,再以左手分数右手中的蓍草茎,寻找其中的规律,完成“第一变”。
  以此类推,在推演过程全部结束,就能够得到一个六爻“本卦”或加上一个“之卦”。再根据相应的推论规则对推演所成的卦进行推论,便能够得到结果。
  叶暮月这次得到的卦象并不复杂,得到的预兆也并无阴霾。
  此行顺利——这样的结果,应当算是好的了吧?
  但叶暮月一点儿都不高兴:“我想知道的才不是这种事情啊!”蓝白道袍的女孩子这时候终于显出了与她年纪相符合的情绪来,他人面前所展现出来的,模仿自父亲的沉静从容被撇开,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气恼。
  纤指在桌上乱点,以此作为发泄内心烦躁的渠道,一点都不在意无意间划乱了推演出来的卦象。
  脸颊鼓起,眼中流泻出几分孩子气的懊恼与不甘。
  太过分了……师尊。
  谁家的秘境里面会有这么清楚的天机啦,别欺负她去的地方少好吗?我们纯阳山下的那个秘境都还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建起来的好不好,二师兄亲口说的秘境里面天机一团乱啦!
  气归气,但这事叶暮月之前便已经有所预感,此时发觉自己并非如师尊吕纯阳所言一般身在秘境而是当真立于几百年前的秦朝也算不上太过吃惊。一直存于心中的疑惑并未得到解答,但也并非毫无收获。
  “暮月心情甚好?”第二天同张良碰面的时候,这位未来留侯也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新认识的友人愉快的心情。
  “的确。”叶暮月并无掩饰的想法,新换了玄白二色道袍的年轻女冠袖间犹带华山上的霜雪之意,笑容却是像极了她那在花树下抱剑观花的父亲,宛如西子湖畔春日里盛开的那些花朵般轻柔和缓。“想起来一些事情,自然喜悦。”
  诚然,叶暮月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但至少她清楚了这份疑惑从何而来。
  既然身处于此,会忽视一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哦?”
  叶暮月的回答让张良发散了一下思维,思考自己家里到底有什么能够让这位异地来的年轻女冠触景生思的——难道说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吗?但他到底智慧过人,一心两用于张良而言不过是个最简单的技能。
  心中思索不断,面上却是分毫不动:“我该道一声恭喜?”
  “子房何须客气。”叶暮月笑若春风,恰是宜人,“倒是我要多谢子房才是。”
  叶暮月的本意十分单纯,只是感谢张良给了自己一个单独思考起卦的空间而已,但是智者的一大毛病就是喜欢发散思维想太多,美化一下这该叫做未雨绸缪足智多谋——比如这个时候张良就忍不住在想着算不算是什么暗示?他到底帮了叶暮月什么?
  本就是无有之事,能够脑补出什么戏份来还是未知数。索性叶暮月并不清楚这些事,正在一无所知的同新认识的友人踏上前往咸阳城的道路。
  虽说同行的朋友其实是韩国遗族这种事情,稍微的有点让人觉得惊悚就是了。
  换做其他人——哪怕六国王族——也不至于如此,然而思及这是未来的大汉留侯,还会在两年之后做出古博浪沙刺秦这种大事的张良……只能说,幸好现在叶暮月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8章 逸世凌虚
  去往咸阳城的路上风平浪静,没发生任何值得深刻记住的事情。
  唯一值得牢记的只有在日常交流之中对于彼此不断加深的了解,还有攀升的情谊。
  “子房,我们现在,已经能够算是知交好友了吧?”
  问出这话的是叶暮月,叶姑娘总是不缺主动性的,寻求肯定的时候也会非常直白的说出来,这同她的外表倒是不甚相称。
  这么感叹着友人表里不一的青年儒生答道:“自然。”他露出了微笑:“这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暮月?”
  “但还是想要听子房你自己说出来呀。”叶暮月说的坦诚极了。
  知道归知道,但是心照不宣这种情况在叶暮月看来总是带着一种不安定的感觉——没有得到对方的亲口肯定,谁知道这是不是只是自己的错觉呢?
  自作多情总是容易疲惫自伤,叶暮月并不想如此。
  哪怕对于结果有十足的把握,她也还是更喜欢直接求证。只有得到他人亲口说出的肯定的回答,这份隐约缠绕的忧虑方能被扯断。
  这种性格实在很难说好还是不好,张良想,若是他愿意骗她,想要从这意图以方士身份进入秦宫成为下一个徐君房的少女身上下手的话——就算再敏锐,最后也会因为这种性格,还有对于友人的信任而吃个大亏的吧?
  这种谋划的难度并不高,收益也算得上是可观,张良也曾经真的认真的思考过这种方式的可行性——但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的目标仅仅只是刺杀秦王政——现在的皇帝而已,除此之外的一切结果都只能算是失败。而通过叶暮月这个渠道,他再如何谋划,能够达成的最好的结果,也和置嬴政于死地这个结局相差甚远。
  既然如此,那些思虑也就很不必要了。
  或许到现在他对于叶暮月的情谊仍不纯粹,张良用余光注视着身边的年轻女冠,蓝白双色的道袍、腰间悬挂着长长的腰佩,风胡子曾经盛赞过的名剑被封在青革翠质的剑鞘之中,花般的容颜上自有山巅霜雪之神态作为陪衬——像是注意到了他的视线,叶暮月微微侧首。
  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
  霜雪犹在,这时候却平添几分春风柔情。
  张良下意识的回了一个笑容。
  他这样的人……为了复仇能够做出什么呢?张良自己都不清楚了,弟死不葬已经做过了,那么,亲手谋算友人似乎也并不困难?
  情谊是真的,只是不比叶暮月的纯粹洁白,他所生出的这份友情之中掺杂了太多的杂质。珍视也是真的,但到了要牺牲的时候,却也绝不会手软迟疑。
  哪怕心中免不了一场无奈,此后日夜,偶然想起也会难免生出悔意。
  只是万幸,如今他还不需要这么做。
  这张同行也很快就要结束了。
  到时候,便不会再见面了吧?连书信都不会有,日久天长,这份联系自然也就断了。
  “千山万水终有尽,一场相逢难免别。”在已经能够看到咸阳城的城门的时候,张良和叶暮月提出了道别。
  他没说自己要去哪里,除了告别之外的事情什么都没说……叶暮月也没问。她也道:“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还有最后的:“一路小心。”
  “期待下次相逢。”张良对叶暮月拱手一礼,而后转身,步伐从容的走远了。
  叶暮月目送了他一程,片刻之后,也转身,进了咸阳城。
  一切都非常顺利。
  叶暮月没走自荐的路子,自己送上门未免太过掉价。她花了点时间在咸阳城当一个合格的神棍,算命算天气算姻缘(……)总之什么都算,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打出了自己的名气。
  不客气的说,叶暮月觉得自己的这张脸也占了不少的便宜。
  叶暮月没有临水自照的兴趣爱好,也不是很关注美貌的那一款,但也知道自己长的真的很漂亮——毕竟她爹妈都是一等一的绝色,纵观大唐历史大概也只有那位传说中的安乐公主能够相比,有这样的父母,当女儿的天生丽质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就像叶暮月她爹叶英是藏剑山庄的招生招牌一样,在叶暮月拜师纯阳吕洞宾之后——纯阳的招生门面就换人了。
  下岗的静虚子和玉虚子对此表示十分欣慰。
  两人都挺高兴师尊终于放弃一直逮着他们两个撸这种丧病的行为。虽说顶上来的不是前任纯阳门面、天下三智之一的师妹于睿而是新入门的小师妹,但这完全不是事啊!
  重点是他们能下岗了!!
  而且——有现任的天下第一美人当广告,效果当然会更好!!!
  叶暮月自己对于这种羞耻的名号其实是不怎么喜欢的,听着总有种自吹自擂的感觉,但她好歹知道自己是真的漂亮。用她表姐叶琦菲的话来说,就是“大家的眼睛都不瞎”。
  世人多爱美色,叶暮月一点都不介意拿自己的脸来吸引顾客——而既然来了,何不算上一卦?叶暮月本身知识储备足够,忽悠起人来技巧也不赖,因为美色而来的客人最后都是恍然大悟心悦诚服的走,给叶暮月声名的建立添了一块一块又一块的砖。
  成功的打出了自己的名气之后,在已经有了徐福——始皇陛下虽未明确表态,但却以事实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态度——的情况下,自然就有人主动来接触她。
  来接触叶暮月试图将她作为方士而送给皇帝的人大概是打着后宫枕边风的主意,只可惜中途被更高阶级的人截了胡——那应当是赵高动的手,这位深受君主信赖的中车府令原本并未对叶暮月有多少关注,只是吩咐属下杀死这突然闯入的小卒子,随意的像是拂去衣上的尘埃。
  不过他大概想不到自己要针对的人并非只是一个长得漂亮神棍技能也相当不错的道家弟子而已——还是个武林高手。
  理所当然,在这个完全没有“武功”这一概念存在的地方,哪怕叶暮月武功并算不上是老家那边最顶尖的那一档次,横扫几批的刺客还是没问题的。
  再自大一点的说出事实的话——
  打遍天下无敌手。
  “阁下无需担忧。”叶暮月说道,态度是标准的对外模式。“不过区区宵小罢了,尚还不值得如此。”
  “劳烦道长了。”战五渣公子非常自觉的说道。
  叶暮月将佩剑凌虚从剑鞘之中抽了出来,幽幽道了一声:“好说!”


第29章 逸世凌虚
  叶暮月觉得现在的情况似乎有些太过于巧合了。
  只是出门一趟例行的日常被暗杀而已,就遇到了正在附近恰好也在被暗杀的长公子扶苏——这种发展,饶是叶暮月再怎么对政治不敏感也觉得很有问题了。
  说句自恋点的话,要不是清楚公子扶苏不可能拿自己的安全来开玩笑——叶姑娘都要怀疑者是不是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了。
  不过事实也证明,这还真的就只是巧合而已。
  只是扶苏似乎是有什么误会,觉得叶暮月才是遭了池鱼之殃的那个,虽说她单枪匹马的削死了围过来的全部杀手——出于某种愧疚心理,再加上亲眼见证的叶姑娘单人单剑轻松削了全部杀手的现场,在经过调查取证确定没风险之后,长公子决定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推荐给亲爹。
  明面上的确是以方士的名义,实际上叶暮月需要负责的是为嬴政防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出现的暗杀问题。
  “我亲眼所见,道长剑法高超,仅凭一剑便单独诛灭几十个刺客,想来身手应当不输名侠盖聂。”有这样一位人物在身边,安全度无疑会得到很大的提高。扶苏觉得,要是有这种能打的大佬在亲爹身边的话,亲爹的生命安全一定会更加的有保障的吧?
  蒙恬:“公子可想过,若是此女怀有异心,又当如何?”
  “无需多虑。”扶苏笑容淡淡,他本是温和儒雅之辈,虽说把握十足,这时候也只是神色从容,不带半点得意之色。“父皇也觉得这样很好。”
  蒙恬能想到的会担忧的事情扶苏自然也不会忽视,他是深受父亲信赖重视的大秦长公子,能够做到这一点凭借的也并非是长子这个身份,还有他自己的能力——哪怕他因为同父皇理念而屡屡争辩,嬴政也从未想过要放弃这个儿子。
  能够做到这一点,在父亲的心中占有这般地位,又怎么可能这般鲁莽?
  扶苏自诩自己看人的能力还是不错的,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更是仔仔细细的调查过叶暮月,确定此人无害之后思考了很久才下定了决心的。
  当然,扶苏他更加相信自家父皇的情报系统。他查不出来的东西不代表掌握着这个国家的皇帝查不出来,若是叶暮月有不对的地方,父皇想来也不会将之委以大用……还有人格魅力这方面,扶苏坚定的相信,就算叶暮月心怀他意,也肯定会折服在自家父皇的宏图大略之下。
  …………
  长公子想的稍微有点多,实际上嬴政压根不需要虎躯一震放一放王霸之气什么的等待叶暮月折服,以为……前面说过的,叶姑娘,她是个始皇脑残粉啊!
  能够近距离瞻仰偶像,这样的巨大幸福已经叫叶暮月有点晕乎乎了。
  一个没注意就忽略了来咸阳的路上遇到的新朋友……不过张良的捂着的马甲还是被保管的好好的没掉下来就是了。
  在国家机器面前居然都没掉马甲,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世界的偏爱吧?
  张良自己都有点不可思议。
  却又有点庆幸在知道叶暮月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就提前开始准备,才有了现在的安全生活——不过难免要多念叨别离了的友人几句,居然能够做到这种程度……“我果然还是小看了你啊,暮月。”
  被念叨的叶暮月打了个喷嚏。
  叶姑娘完全不知道张良通过他自己的脑补给她加了多少的设定,她最近可忙了。
  并非是职务上的繁忙,事实上就本职工作来说,叶暮月还是挺清闲的。她现在是作为方士而被秦始皇招揽到手下的,虽说尚且还在考察期,但也正是如此,真正需要去做的事情并不多。方士内部虽有拉帮结派互相争斗的情况,但在叶暮月初来乍到就乖乖缩起来的情况下,也不会闲的来主动找麻烦。
  徐福出海可就是明年的事情了,他们很忙的!
  这么一对比叶暮月的确是有些格格不入,尤其是在她以方士的身份而长久的跟随在秦始皇的身边之后——总有人脑补一些奇奇怪怪的剧情。
  还不一定会看场合。
  每当这时候叶暮月都想一剑鞘抽过去。
  不过这段时间里倒也的确是学习到了很多,秦国,不,秦朝风俗也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还读到了许多如今时刻特有的、甚至是没有能够流传到后世、而是失落在了茫茫的历史长河之中的诸子百家的学说典籍,以及最靠近撰写人真意的各种解读。就知识方面来说,进步不小。
  最后,深刻的认识到了何为尽信书不如无书。
  史书上公认脾气不好的暴君,竟然也会这么的好说话啊!
  虽然说出来大概会叫许多人三观崩溃重组,但事实就是如此——秦始皇,他是个傻白甜。
  前提是你满足某些条件,进入到这位古往今来第一位皇帝所划分的范围之中。
  叶暮月不太懂自己有什么地方得了这位陛下的青眼才能够得到这样的待遇,也不觉得直接问是个好选择,但好意没有拒绝的必要,坦然接受并加以回报,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吧?用这样的朴素思想说服了自己,叶暮月坦然的让自己接受了这堪称神展开的宫廷生活。
  “暮月可知晓他人如何看待你?”某天,她所侍奉守卫的君主在批完了奏章之后这样问道。
  抱着剑守在边上的叶暮月轻轻点头,道:“知道——但这不过小事罢了,陛下能够关注,臣实在惶恐。”
  “只是惶恐?”玄色常服的始皇帝问道,“不求朕为你做主?朕主动提起此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真的不把握住吗,暮月?”
  年轻的女冠并未改变主意:“陛下能够关心,臣自是铭感五内。”她道:“但陛下日理万机,臣的这点小事,又何必浪费陛下的时间呢?”
  嬴政道:“流言再这么传下去,会发生什么——你该知道的,暮月。”
  “他人之言,臣并不在意。”叶暮月说道。
  嬴政问道:“纵使毁你清誉?”
  说真的,这后果其实是不太可能的。要在宫里面传流言,干出这事的人怕不是个傻子,真当被打脸的秦宫主人不管事么?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是这样——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不得不伸出手帮助她、也有能力为她收拾残局的人也多的是。
  再不济叶暮月还能自己动手清除后果,就是麻烦了点。
  以上这些念头在心头掠过花费的不过只是短短一瞬,叶暮月心里想的和说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她说道:“世上并不缺明达之辈。”
  嬴政道:“人言可畏,言可噬人。”
  叶暮月道:“陛下会叫此事成真么?”
  “自然不会!”嬴政道,他亲自任命的人居然被传成那样子,这简直就是在打他的脸。宫廷里没什么风吹草动能够瞒得过这秦宫主人,早在刚有苗头的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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