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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一见男神误终身-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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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朝的谢允、徐子平,南北朝的刘虬等均弃官入山修炼。《神仙鉴》也有说; 蜀汉军师诸葛亮曾到武当山学道。而在隋唐时期,武当道场又得到帝王的推崇; 不仅有了五龙祠,还有许多著名高道隐居。在前朝大宋之时也有邓若拙、房长须、谢天地、孙寂然等一众高人入山修道; 宣传道径。
综上所述; 蔡明也真心实意的觉得张君宝想要去趟武当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但要带上他姐这就很不正常了啊!
蔡明也一点都不觉得这会是他心中那位仙风道骨的道门高人张君宝提出来的; 实话说; 他的第一反应其实是:莫不是姐姐又闲不住; 想要深入敌营搞事?
这想法并非是无由来的,毕竟元朝虽说在对外战争之中——比如说出海征伐东瀛以及东南亚诸国时,又如元日战争、元越战争、元缅战争、元爪战争等——屡屡失利; 又政变频繁,政治**,又有权臣干政,但对道教的恩宠却是多年如一日了。武当山更是蒙古皇帝“告天祝寿”的重要道场,在民间,朝山进香信士也有很多,香火旺盛。又有不少著名道人在武当发展,如今已经是与天师道本山龙虎山齐名的道教圣地。
张君宝乃是江湖上有名的道家高人,只是出现的太少太神秘,知道他在蔡明君这边的人也就是蔡明君身边的数人罢了。他以道家弟子的身份前去武当山不会引来任何人的探究,都会觉得理所当然,连带着对他一起带过来的人也不会有太多的探究——蔡明君要的就是这种心态!
当然,这种实话是肯定不能说的。所以任凭蔡明也随便猜,哪怕已经猜到了事实,蔡明君还是坚持自己是去养病的。
末了还很慈爱的摸了摸已经长大的弟弟的发顶,柔声道:“姐姐等你来接我回来呀,釉子。”
蔡明也,阵亡确认。
一时的激动终归还是要过去的,蔡明也很快就打起了精神开始处理被长姐交到自己手中的那些事物。他上位之后蔡明君也留了一段时间给弟弟压场子,但真要说的话也没有呆上多久。
既然已经退休了,便不该再插手太多了。这样做没什么好处,还会损害蔡明也的威严不利于他树立自己的威信,低下做事的人也会跟着心思浮动,总之坏处不少。蔡明君并非是恋权之人,这些时日的停留也仅是因为不放心。
而在她判断幼弟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处理好该做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一个称职的领袖之后,她便干脆利落的放了手。
当弟弟的还在公文的海洋里苦苦挣扎,当姐姐的就已经挥一挥衣袖,连片云彩都没有,只带了两袖清风就跟着张真人走了。
毕竟张真人不是什么有钱人,既然决定要和他一起走,当然也还是要遵守一下人设的嘛。
张君宝对此也只是一笑了之,蔡明君在正事上很靠谱,但在一些小事上却总是会掉链子出漏子,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
“其实我还是有带银子的。”蔡明君没忍住,给自己辩解了一下下。
张君宝:“没关系。”他说道,“我来引路便好,明君你只需要好好的休息养病就好了,一切都有我在。”
“你不用担心。”
他又重复了一遍。
蔡明君嗯了一声,心中却觉得友人这态度未免太过欲盖弥彰,只是不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什么……这烦恼也没有困扰蔡明君太久,上了武当山之后她便知晓了友人的烦恼,原是在犹疑着要怎么同外人介绍他俩的关系。
要说是兄妹嘛,他们长得可真是一点都不像,而且气质神·韵未免也相差太远,竹花并不怎么能够取信于人。若说是父女,年龄那关就过不去。
张君宝在武当这边也是有旧友的,他当年当官的时候一直都是单身狗的事也瞒不了人,而要说是辞官之后才有的孩子,显然年纪这茬子也是抹不过去的。而要说是师徒,他俩相处的时候还真没有那种主次感。
若直说是朋友——
“未免败坏明君你的声誉。”
张君宝是这么说的。
人言可畏,言可噬人。什么地方却不会缺少心思阴暗之人,张君宝将蔡明君当作重要的友人,又怎会忍心叫她受这样的委屈?
“的确如此。”蔡明君很赞同的点头,“这对符元你的名声不好。光风霁月之人不少,但小人也从不缺,符元你终于能考虑到这些了……”这些年一直在江湖上混、都快要把当年当官时候的心思都给丢到天边去的张君宝终于又把当年的素养捡回来了,蔡明君心中诡异的竟然有一种家里孩子长大了的满足和自豪感。
张君宝很无奈的叹了口气,唤了一声:“明君……”
“嘘。”蔡明君两指掩在嘴边,做噤声状。“出门在外,可不要这么喊我啦,符元。若是只有你我二人自然无妨,但叫其他人听见总是不好。”
张君宝虚心请教:“那该如何?”
“唤我云水便好。”蔡明君道,延姬这个字知道的人太多了当然不能用,只能用个没多少人知道的了。“这是我幼时自用的别号,知晓的人没几个,现在用用也是无妨。”
“云水。”张君宝轻轻唤了一声。
蔡明君对他一笑,道:“符元,我想到要怎么说啦。”迎着张君宝求解的目光,她从容道:“若是有人问起的话,我们便以夫妻相称好了。”当了多年的义军首领,别的暂且不说,蔡明君的脸皮是真的厚了很多,说出这种话也是不带脸红的,反而还有种从容不迫的气势。
简直和张君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该羞赧的女方不以为意沉着淡然,本该更镇定一些的男方倒是瞬间就涨红了脸,连说话也跟着结巴了起来。“这……这怎么成?”虽然已经是成熟的道门高人了,但这这时候张君宝却还像是很多年前那样,手足无措,像是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年轻人。“怎能如此!”
他几乎都要熟透了,脸红的都要冒烟,蔡明君估计他脑子里也应该是彻彻底底的一团乱。但就算是如此,他甩袖的力道也是轻柔的,引得边上树木晃动不止,也绝不波及到她。那些吞吐出来的话,也都是在为她着想。
于是她心里便莫名其妙的高兴了起来:“为何不可?莫要多想啦,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嗯?”随口说着应付的话,蔡明君思绪飘飞……觉得自己大概应该好好的放松一段时间了。
先定一个小目标,把武当山上出名的那些风景给看个遍吧!
蔡明君下了决定,张君宝自然是要陪着的——毕竟蔡明君病弱的厉害,又是个弱女子,虽说是在武当山上,但他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行动。况且武当山上奇景虽说不少,但却都不在什么平坦的地方,就蔡明君现在这多走些路都要气喘吁吁的体力,他不陪着可要怎么办啊!
这般说服了自己,张君宝推了几场论道会——他好歹也是个出名的道门人,如今来了武当山,一群道法造诣不低的道士凑在一起干的最多的自然是论道——忙里偷闲的陪着蔡明君去观(大)赏(开)风(眼)景(界)去了。
一点都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那些同道心里留下了个“夫妻”情深的印象。
蔡明君也没发现,但这这点儿都不妨碍她沉浸在这天地至美当中。
就是在观赏武当日出的时候,太阳升起来之后,盯着张君宝看的时间长了一点。
张君宝被看的有些奇怪,用目光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蔡明君轻声说道。
张君宝虽不知道友人到底明白了什么事,但这也并不妨碍他替蔡明君感到喜悦。他露出了祝福的笑容:“这是好事啊。”
他说的真诚极了。
“嗯,没错——是件好事啊。”蔡明君也跟着点头,她的声音有些低,点头与其说是附和友人,倒不如说是为了更加确定自己的判断。
这时候日头也已经上升的高了,温度也开始上升。张君宝见着蔡明君额角已然有汗沁出,便问道:“可要回去了,明君?”
蔡明君很顺从的答应了——然后回去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足足十天没有出过房门。饭菜送进去,拿出来的时候也没动上多少,负责照顾蔡明君生活起居的侍女几乎都要垂泪了。
他们住的是自己新搭建的房子——是知道自己没法更改姐姐决定的蔡明也早早就开始准备起来的,一应布置都是按照老家的来。这边没有道童,但却有蔡明君从家里带过来的侍女,毕竟自己照顾自己这事实在是太不靠谱,尤其蔡明君还是个身边从没缺过侍女的主。
这侍女照顾了蔡明君很多年,张君宝相信她现在能将蔡明君照顾的很好,所以在把蔡明君送回来之后又收到论道邀请的时候一点都不担心的就去赴约了。是说,他其实也对武当山上住着的这些有名的同门很有几分好奇心,切磋一番道学,想来也能够有不少的收获?
张君宝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出门赴约去了,被留下的侍女只急的想要落泪。她原先也是很有信心照顾好自家小姐的,毕竟经验丰富嘛,但现在……没胆子违抗蔡明君意思的侍女只想知道张道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小姐身体本来就不好,这么几天下来……她都不敢接着想下去。
终于等到张君宝的时候她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张真人,您终于回来了!”急急地迎上去,张口就是一番央求:“还请您快去看看吧,小姐把自己关在房里好些天了,连饭也没有用过几口。这样下去,小姐会撑不住的!”
刚从论道会上回来、还在回味其他人的高谈妙论的张君宝陡然变色。
脑子有那么一段时间的断片,一直到推开蔡明君房间的房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心中有愧,深觉唐突了友人,但既然已经做到这种程度……到底还是心中的担忧占了上风,原本只是被推开了一半的门被全部的推开了,道袍人踌躇片刻,还是踏了进去。
蔡明君房间的布局张君宝其实还是挺熟悉的,毕竟他进了不少次,这时候也是熟门熟路的就绕了进去——非常顺利的就找到了蔡明君。
万幸没有发生什么他脑补的糟糕事。
虽说最开始见到蔡明君伏在书案上的时候被吓了一大跳很是紧张了一把,但冷静下来之后就知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蔡明君并没有出事或者是昏厥。
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张君宝想起之前侍女说的话,倒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这么些天……也应当是很累了。
“嗯?就只是如此而已嘛?”蔡明君对张君宝的自我陈述有些不满,休息好了之后她的精神便也回来了,神采奕奕倒算不上,但也不见疲惫之色。她一扬眉,道:“难道符元你就不好奇,我这些天都做了些什么?”
张君宝微微一笑,道:“自然好奇。”
蔡明君问道:“那你为何不问我?”
张君宝道:“若是明君你想要教我知晓,自然便会告知与我。是而——问与不问,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倒也是。”蔡明君也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的,略一思索之后便很快的跳过了这个话题。她抽出了压在砚台下面的一叠手稿,递给了张君宝。“这是我写的东西,还请符元一观。”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雪白的面容上,隐隐约约的带上了点红晕。
蔡明君原本便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此时白雪泛红,韵致生颊,更添几分丽色。只是这时候张君宝正埋头看文章,倒也无人瞧见:“白衣赋——?”张君宝首先看到的便是写在最前头的这文章的名字,下意识的便念了出来。
“正是!”蔡明君应的坦然极了,一点都不气虚。
蔡明君递给张君宝的是一篇仿汉赋格式写的辞赋。
张君宝看的很认真。
——在他开口评价之前,我们应该先温习一下张真人的人设问题。
拜师火龙真人,于道学上有自己的独到见解,修正一道,乃是道门的又一位高人。这是江湖上现今对于张君宝此人的看法。
这当然是没有错的,只是不怎么全面而已。除了这些,他还是位十四岁就考取了文武状元、十八岁担任博陵县令、与元朝丞相刘秉忠、名臣廉希宪相识的文人。虽说知识面没有博览群书的蔡明君来的广,但他的文学修养无需质疑。
所以他是完全能够看得懂蔡明君写的辞赋,并且也能够欣赏品味的。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为了申明这一点而已。
蔡明君写的这篇辞赋的确是难得一见的佳作,短小精悍又辞藻清丽,可谓是情词俱佳……风格也非常的大胆直率。
张君宝不傻,他的文学修养也足够让他看懂这篇辞赋所想要表达的意思——也自然知道蔡明君此举是什么意思。
内敛的本性让他脸上充血,薄薄的几张纸比烧热了的火炭还要来的烫手。但文人对于佳作的向往和欣赏又让他不忍放手,一遍看完了之后还在看第二遍,口中同时还在默诵,只觉口齿生香,同时内心也为文中所表达的真挚感情而动容。
一半是被感染出来的,另一半呢?他的心中……当真便没有相同的心意吗?
两种全然相反的心情在他心中互相碰撞着,已经不再年轻的侠客沉吟了片刻,然后方才抬起头,说道:“明君此文……”他对上了蔡明君的目光,从容的、期待的,里面藏了多少的东西呢?谁也猜不出来。但、但——那份与文中流露感情别无二致的真情,却是真切的!
一句话说到一半就这么停了下来,心口像是被什么大力的撞击了一样。张君宝呐呐无言,怔了好半晌才将后半句补全了。
“有蔡中郎之遗风。”
蔡邕蔡中郎是汉代最后一位辞赋大家,语言清新,作品又往往直抒胸臆,富于世态人情,现今流传下来的几篇,都是难得的佳作,其中尤以《述行赋》为最。张君宝以蔡邕来做比,已经是非常高的赞誉了——考虑到蔡邕正是蔡明君的先祖,这夸奖的分量还要再加上一点。
被夸奖的蔡明君只是浅浅的笑,轻轻说了过奖。
——轻飘飘的,一点诚意都没有。
很显然就是觉得自己很受得起这种夸奖,并且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并不逊色于先祖。
这种理所当然的骄傲叫张君宝有些失笑,但又觉得似乎没什么不对。蔡娘子本身才华极高,少女时期便能够写出足以传诵百年的诗句,如今又历经了多年的磨练,写出来的东西里更多了几分厚重底蕴。蔡中郎的文笔当然是很好的,但蔡明君这篇偶得灵感闭关数日写出来的白衣赋也不差。
“是先祖的青衣赋给我的启发。”蔡明君说道。
“青衣赋?”张君宝有些惊咦,很显然他并没有读过这篇感情真挚风格直率立意大胆创新的感人作品……虽然说白了也就是和告白情书差不多就是了。
但念起来也是真的动人。
蔡明君很有兴致的就要现场背诵几句,张君宝惯来由着她,这时候自然也是无有不许的。
“金生砂砾,珠出蚌泥。叹兹窈窕,产于卑微。……非彼牛女,隔于河维。思尔念尔,惄焉且饥。”
青衣赋的篇幅并不长,这原本就是一篇小赋。蔡明君虽说没读过几遍,但她记性好,过目不忘的好处就在这时候体现了出来,哪怕时隔多年未曾复习,也还是能够很流利的背诵出来——还朗诵的抑扬顿挫,韵致动人,十分有感情。
只是……可能是太投入了,虽然是在念着这种大胆直率的表达男女情爱的文章,但蔡明君一点都不带脸红的,从容的很。
反倒是听的那个面色更红。
“符元觉得如何?”蔡明君也不拐弯,背完了之后就坦坦荡荡的问了出来。
听起来像只是在问这篇《青衣赋》,却是另有深意。而这更深一层的意思,两人也是心知肚明。
《青衣赋》的确是一篇相当感人的作品。蔡邕在这篇小赋中细致地刻画了一个出身卑微,但容貌美丽端庄,心灵高尚纯洁的青衣女子形象。又以真挚坦白的言辞、自身亲历的口吻追叙自己的一段恋情,寄托了对出身低微之青衣婢女的赞赏爱慕。而蔡明君刚写好的《白衣赋》也延续了《青衣赋》的风格。
不仅同样用心的刻画出了一位白衣侠客的形象,也一样大胆直率的表露出了自己对于文中的这位侠客的恋慕之情。
张君宝想要装个傻,但又过不去自己心里那一关。蔡明君在真诚的对他表露心意,他又怎么能够这样轻率的含混过去?这未免也太不尊重了。
只是……他在心中苦笑,说到底,他还没有蔡明君一个女子来的直率。
“自然是难得的好文章。”张君宝说道,“明君你的《白衣赋》说是仿此而成,立意也是相似……”他挣扎了一下才继续往下说,“风格也是一脉相承。”
蔡明君道:“我新写的这一篇,符元你可还喜欢?”
“这般佳作,我自然喜爱。”
蔡明君问道:“那……我呢?”
片刻的沉默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蔡明君掩在袖中的手指为此而握的更紧了一些,面上却是一派从容,仿佛只是问了个全不在意的小问题。
所以,不管得到什么回答都是没关系的。
因为不曾在意。
这是真的吗?自然不是,但心中那份隐约的轻松却不是假的。蔡明君垂眸,眼睫微垂,于是那些波澜,便没人能够看得见了。
这也挺好的。
蔡明君在心里对自己说,你的身体早就已经被你自己给弄垮了,已经没有几年好活啦,而符元却还有很长的年岁,这样的话,没有回应才是最好的结果。你只有那么短的时间,又何必去祸害别人?
明知道藏在心里才是最好的,这样才不会伤害到任何人,但却还是开了口……
“得此真情,此生有幸。”张君宝说道。
幸好被拒绝了。
蔡明君这样想着,又说道:“我只是想问……”一句话才说了几个字就停了下来,女子秀丽的面容上难得的浮现出讶异的神色来,连嗓音里也是浸满了惊色:“符元你方才说什么?”
“明君心意我已知晓。”被问的道士一派从容,“我亦如此。”
怎么会忽略呢?那是早就开始的预兆,在武当山脚下的时候蔡明君说出以夫妻相称时候心中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悸动。
这份情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这似乎也并没有一个定论,在她还只是蔡家小姐的时候他赞叹她的才华,在她成为起义军首领之后他关注她的安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彼此都是坦荡的,积累下来的情谊也与这种隐秘的爱情无关。
是在什么时间才发生变化的呢?这似乎也并不重要了。他想,心中的这一份心意,并非是虚假的。
这便已经足够了。
再多的,都不需要了。
“以后的岁月,我也想要和明君你一起走过。”
惯来少有伶俐言辞的道人在这时候也是笨拙的,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最后也只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却是奉上的真心。
他注视了这个女子这么久,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她走过这些年。而在这之后,他却是不甘再做一个旁观者了。
他想要参与进去,与她一起走过剩下的岁月。
“你难道想要丢下我不管?”蔡明君笑意妍妍,“这可不是夫君该做的事哦。”
“这……这未免于礼不合!”张君宝挣扎了半天,终于把这话给说了出啦,虽然依旧难免吞吐。
蔡明君道:“嗯——为何?”
张君宝道:“你我还未成亲,这般言辞……”他又卡住了。“实在是不合适。”
“没关系。”蔡明君对他微微一笑,“左右,现在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只是,之前是假的,现在变成了真的而已。
而既然已经是这般对外声称了,成亲这个步骤就能够省掉了。
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既然已经得到了回应,那么——再想要放手,就是不可能的了。
“只需要同釉子说说就成了。”
最后蔡明君这样说道,在这时候,她也只想到要通知亲弟——世叔自然有釉子去说,再有其他关系更远的,压根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而至于被省略的成亲过程,蔡明君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太麻烦,还是忘记这件事好了。
倒是男方心中不安,想来想去的都觉得实在是愧疚极了,最后被蔡明君砸了本书在怀里才算是暂时的摆脱了那副蠢样子。
不过话说回来,名满天下的张真人的这幅傻样,大约也只有蔡明君能够见到了吧?
“想到这点的时候,其实我还是挺高兴的。”在给弟弟蔡明也写家书的时候,蔡明君顺口这么提了一句。
收到家书的蔡明也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先为自己的姐姐居然随随便便就找了个人嫁了还随便的连个正式的仪式都没有而感到不满,还是应该为被自家姐姐吃的死死的的张大哥默哀一下。
心中挣扎良久,最后蔡明也觉得——
算了,阿姐你开心就好。
左右张大哥一直都惯着他姐,这时候肯定也是随他姐的。
说不定还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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