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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一见男神误终身-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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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机会,不是吗?
只要轻轻能够将《白衣赋》修习到巅峰,不,甚至都不需要修到最后的第十层,只要她修到了第八层,大宗师又算什么?
“那轻轻就要加油啦,练武的时候可不能偷懒。”
柳汴鼓励了侄女几句,又开始介绍剩下的慈航剑典。“这是白道最大势力慈航静斋的镇派之宝,它的前身是《彼岸剑诀》。这自然是天下顶尖的武学,只是从创出这武功的地尼开始……嗯,到底是与魔门纠葛太深。”柳汴叹道:“仙胎魔种,各走极端,源头则一。”
柳轻峮问道:“四本书里头,三本叔父你都说过啦,剩下的战神图录呢?叔父也知道吗?”
柳汴道:“战神图录乃是公认的四大奇书之首,也是其中最虚无缥缈的一本,历代虽口口相传,却从没有人见过。只传说这是来自上古时代的道家至高无上的武功玄学,藏于地底战神殿。至于那地方到底在哪里,里头又是个什么情况……”
他一摊手掌,表示自己全然不知。
柳轻峮倒是很有点好奇,但这点好奇在柳汴的一问三不知之下也没坚持多久,很快就转移到自家的武功《白衣赋》上头去了。
对此柳汴也很乐意解答:“别乱想啦,我们家的秘籍《白衣赋》正是你前年背的那一篇文赋没错。”
柳轻峮眨眨眼,觉得有点没法理解为什么好好的一篇传世名篇突然就变成了武功秘籍——是说,这篇辞赋流传的这么广,都没人看出来其实是武功秘籍的吗?
柳汴:“因为流传在外的都是原版啊!”他很自然的说道:“最开始的《白衣赋》就和《青衣赋》一样只是单纯的文赋没错,只是后来又被先祖修改增添了一部分,这才成了武学秘籍来着。”
柳轻峮:“哪位先祖?”
柳汴咳咳咳了一下才回答:“蔡氏延姬。”
就是那位终身未嫁致力学术,过继了姐姐的孩子延续了父亲这一脉的大佬。
柳轻峮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只能说追星的力量是巨大的,之前还有点茫然的小姑娘瞬间就变得精神奕奕了起来,小身板挺的笔直,眼睛里都盈着亮晶晶的光,无声的催促着柳汴——快点说下去!
柳汴:“……”
算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了。柳公子心大的安慰了自己一下,又觉得小侄女这心态真的挺不错的。
对他们家祖宗——啊,没错,其实他们这一支祖上也是从蔡延姬那一脉分出来的,前几代的蔡氏女嫁进来不过是两道支脉隔了几百年之后的一次合流罢了——好感越高,越是了解,之后修习起《白衣赋》来也不会太过困难,出现理解无门,连基础都打不起来的问题。
《白衣赋》这武功不挑剔体质,就算是天生绝脉也能修炼,就是效果不怎么好,只能养身。但也别以为真的全无要求了,这武功也不是谁都能练的。
它挑心性。
心性不对的,练当然还是能练的,但强来的后果……走火入魔功力大跌或者武功反噬直接散功,各种下场自己麻溜的选一个吧。
当然,心性只是基本要求。这是只有经过系统的指导之后才能练好的武功,只有心性过关是不可能学好的,不听老人言的前例多了去了,没一个好的。
创出《白衣赋》这门武功的蔡延姬是个大才女,她在创造的过程当中也将自己的感悟融入其中——比如说书法啊、音乐啊、各方面的知识啊……还有专门开的道经篇来着,据说是为了纪念野史里流传的初恋情人而专门编出来的。
想要练好《白衣赋》,首先琴艺需要练好,还得把家传的蔡氏古曲《白衣》练好,这样才能更好的抓到内气运行的小窍门,开始入门打基础。其次书法你得拿得出手,不然配套的据说是蔡延姬从书法里领悟的招式练不熟。
然后道经也得仔细研究,不然心法里头的意境还有道门专用词汇完全就看不懂。
这还只是最基本的几样要求,想要深入研究学习的话……需要涉及的知识领域只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没有减少的可能。
柳汴吐槽,这哪里是在培养武林高手,这明明就是将世家子教育和学武合二为一了。若是有谁能将《白衣赋》学通了,琴棋书画诗酒花茶也就通了,君子六艺更是不在话下,还能顺便送你一身绝世武功。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叔父?”柳轻峮很茫然的问道,“云水先祖是流芳百世的大才女,六艺皆通学识过人。这样的先祖编写出来的武功,要求高一点不是很正常的吗?”
人总是会习惯性的在自己的作品当中加入自己所知道的东西,一位琴艺大家的文章里必然会有琴艺的痕迹,擅棋之人去写兵法战略也会无意识的带出棋局的印痕。再退一步说:“当师父的,总会更加喜欢和自己相似的徒弟吧?”
柳轻峮很诚恳的问道。
所以大才女蔡延姬把自己弄出来的武功搞得这么复杂也是可以理解的了。
柳汴也觉得很能够理解。毕竟他们家的《白衣赋》是真的很好,单从武功层面上来说也不差《天魔策》多少,要求高一点自然很正常。天魔策是天魔苍璩收集各种奇典异籍,最后去芜存菁,归纳而成,但他们家写出《白衣赋》的祖宗蔡延姬学识也不差什么啊。
京观藏书三十万卷尽在心中——按照当年蔡邕的藏书量以及蔡延姬之后的私人收藏来说,这还是最保守的估计了。
他们家祖宗在武皇帝手下的时候,可是有随便观看他们家藏书特权的。
偌大一个势力,藏书肯定不会少到哪里去。至于蔡延姬的私人收藏……想想蔡家的藏书吧,那真是一个令人胃疼的数字。
柳轻峮道:“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柳汴道:“且问便是!”
柳轻峮道:“叔父,延姬先祖……会武功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不卡文了!
喜极而泣。
大唐双龙传pore的白衣赋正式开始更新,关于汉末才女和明初道长的跨时空版本惊世绝恋!
——具体写多长我也不太确定。
一般情况下认为蔡邕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就是我们都很熟悉的蔡昭姬啦,二女儿是生了羊祜的那位,据说叫做蔡贞姬。但据《三十国春秋》记载可能还有一个……这里设定需要,就先让延姬顶一下好了。
除了家庭变化之外,延姬人设不变,依旧是图书馆成精设定,过目不忘+书法家+思想家+政治家,初步设定……大概是给曹老板打工的。
毕竟蔡邕教过他,有师生情打底
第190章 明君·白衣赋
关于蔡延姬到底会不会武功这一点; “其实我也不知道。”
柳汴说道:“关于此事; 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有野史说过,延姬先祖其实并不会武功,也有只言片语记载,延姬先祖其实武功绝世……但我觉得; 能够写出《白衣赋》这等绝世武功,想来延姬先祖定然是一位学识渊博的绝世高手吧。”
武功秘籍这种东西最是做不得伪; 许多东西都是只有亲身经历体验过才会明白的,光凭猜想编不出这样的绝世武功。
柳汴这样猜测着。
柳轻峮没说话,只在心里想:
但我觉得; 其实延姬先祖; 是真的不会武功呢。
而且又有谁说,半点不通武艺的弱女子; 就不能创出惊世武学了呢?
她将这念头埋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只是随着武艺的精进; 这种感觉便一日比一日的深刻了。
柳轻峮开始花费更多的时间在看书这件事情上面。
不是家中所要求的那些,而是野史逸闻之类的杂书。专挑汉末三国那时候的看; 提到蔡延姬的部分更是重中之重。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野史里说的蔡延姬有个当道士的初恋情人这事应该不是假的; 很有点可信度。
毕竟他们家的《白衣赋》里头就有专门的道经篇; 其他部分里头也有很重的道门痕迹。
虽然蔡延姬并未出家当女冠; 这也能够用精通道家学说来解释。然之前被接到蔡家玩的时候柳轻峮也有仔细的看书查询。她想; 直系后人的记载,准确度应该是能够相信的吧。
确定了这件事之后,被困在《白衣赋》第六层已经有些时候的柳轻峮很苦恼的想:难道她还得去找个道士; 谈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才能够突破到第七层吗?
被从前的修炼速度给宠坏了的柳轻峮有点心浮气躁了。
柳汴得知这事之后很不客气的抽了本柳轻峮桌上的书,随手卷成一卷就往她头上砸。“你急什么?不过十六年岁便已经到了第六层,相当于先天一阶——放眼整个江湖,你也是年轻人当中绝对的佼佼者,能与你相提并论的只有慈航静斋师妃暄还有阴癸派的婠绾几人。”
到底还是留了力,没真的砸下去。
“你已经是最好的其中之一了,这还不够满足吗?何必这般急于求成?”
这简直就是在自毁!
柳汴被气得厉害,简直都想要问一问柳轻峮,你到底将家里这么多年的培养当作什么!
宠坏了,到底是被他们宠坏了,这孩子。她未曾见过太多的外物,被这样仔细的养着,眼中也的确见不到太广阔的世界……柳汴陡然反应过来自己教育上的错误。
这孩子天资太高,于是他们便也将这孩子看的太重、保护的太好。
这样是不行的。
反应过来的柳汴被这情况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叔父何必这么生气?”柳轻峮并未被柳汴的愤怒吓到,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心浮气躁,却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很从容的说道,“侄女并非急于求成,只是对第七层的境界有所好奇罢了。叔父在我年轻的时候,难道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吗?”
“没…有!”
这两个字柳汴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把不省心的侄女兼弟子关了小黑屋:“把《青衣赋》抄上一千遍,没抄完不准出来!”
这惩罚也是真的很轻了。
《青衣赋》虽然是篇佳作,但到底而只是一篇小赋,全文也不过一百多字罢了,抄上一千遍也不需要多长时间。柳轻峮想,叔父放水真是放的用心良苦(一点都不上心)。她也并不反抗,只是说道:“叔父。”
柳汴:“何事?”
柳轻峮:“这里没有笔墨,我要如何抄写?”
柳汴:“……”
虽然很气,但最后柳汴还是送了一套笔墨纸砚进去,然后出来就把门锁上了。
底下人往里面送了三顿饭之后,一千份的《青衣赋》送到了柳汴面前。
柳汴随手翻了翻,字迹挺秀,虽算不上是大家,但也颇有风骨,算是上佳了。他心中满意,面上却是不漏分毫,道:“说说吧,你对《白衣赋》第七层有何猜想?”
“叔父在第七层停留多年,知之甚深,轻峮胡乱猜测,还望叔父莫要笑话。”柳轻峮道,“轻峮以为,第七层说来玄妙,但归根结底,不过立心二字罢了。”
“先祖之意,《白衣赋》全篇,若要细分,轻峮以为,应当是入门学志、其次往圣、然后开明、再是立心、最后立命。”
“并非单纯以武力划分,而是以境界心胸论。若要与武力并论,在轻峮看来,学志寻常,往圣约莫便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开明为宗师,立心为大宗师,立命……则该是传说中的破碎虚空。”
柳汴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道:“你如何知晓破碎虚空之秘?”他似乎还没有教到这里吧!
柳轻峮道:“叔父,您总要对家里的藏书多些信心。”那么多的书,里面记得东西还是很有用的那种,她在里头找到些什么难道很奇怪吗?
柳汴:……好吧,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
柳汴闭嘴了,柳轻峮便继续往下说了。她先是解释了一番自己所思考的等级划分,又接着说道:“学志之辈,不过庸碌,终其一生也不过芸芸之一。若到往圣,当是少见的人才,须得仔细培养。而开明……便该是庭中玉树,总盼望生在自家。”
“立心凤毛麟角,家中曾有记载的修习者之中,轻峮以为,能由此境界的,无一不是一道大家,立命……轻峮见识短浅,并不知晓有谁能达到如此。只私心推测,怕是只有延姬先祖能有此境界。”
柳汴饶有兴致的问道:“那,轻轻以为,叔父如何?”
柳轻峮道:“叔父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本着假话一般都要比真话来的动听的基本道理,柳汴犹豫了一下,还是很爽快的就选择了要听……假话。
柳轻峮笑道:“那好呀,假话就是,叔父你不过往圣罢了。你还在学前人的东西,虽有技艺过人,可谓大家,却还未曾从中走出自己的道路来,还走在他人之路上。推陈出新虽有,但从基本而言,到底落入俗套,无缘开明。”
柳汴若有所思:“那真话呢?”
“真话呀,叔父不是知道了吗?”柳轻峮笑道,“叔父竟然想听假话,这也是十分别出心裁了。”
柳汴自得道:“以轻轻你这理念,叔父虽无缘立心,但开明自然是稳妥无疑。”他是真的对自己很有信心了,不过这也是柳汴的个人特征之一了,永远充足的自信——并非是自视甚高,这叫做正确的认识自己,自尊自爱不自卑。
柳汴如是说。
柳轻峮噗哧一笑,道:“叔父,您这一关,轻峮可是过了?”
“不急,不急。”柳汴一手支着下颔,散漫道,“你想出门,这事叔父答应了。但先说好,你父母那边,轻轻你得自己去说。”
柳轻峮点头,道:“这是自然。”她俏皮的眨了眨眼,说:“侄女定然不会叫叔父您为我背锅,爹爹娘亲若有什么意见,侄女一力担下!”
“还是罢了吧,你爹那臭脾气……”柳汴笑了一声,没说在经过认真的讨论之后你爹妈已经把你全权交托给我照顾了,只说道,“只是还有两件事要先托付给你,轻轻。”
柳轻峮道:“叔父请说。”
柳汴道:“其一,替我去一趟飞马牧场,将叔父寄存在鲁妙子那里的焦尾琴取来。带回来之后,叔父便教你新曲子。”
柳轻峮有点奇怪,为什么隔壁蔡家当宝贝护着的焦尾琴会被自家叔父借给鲁妙子,但还是点了点头。反正都要拿回来了嘛,过程一点都不重要,结果才是重点。她说道:“轻峮知道。嗯,叔父,回来之后要学的曲子,是《渡我》吗?”
《白衣》、《渡我》,这是隔壁蔡家流传下来的一组古曲,据说也是《白衣赋》的作者蔡延姬所做。当然实际上也是蔡氏后人——只是祖上比较能干心气比较高分出来的柳家也有底稿,这两支曲子无关人员听了也就只是曲子而已,配合家里祖传的小技巧拆开之后就是祖传秘籍《白衣赋》的补充说明和辅助道具。
《白衣》比较简单,所以是前期使用的。当然后期也能用,不过鉴于立意问题,就有点专业不对口的意思在里面了。《渡我》比较高深,其中蕴含的思想感情还有已经都比较复杂,所以比较适合后期用。同样是因为专业不对口,前期使用只会适得其反。
这都是早就科普过的常识,柳轻峮自然清楚。她很期待的看着柳汴,语气欢快的说道:“叔父也觉得我这次回来之后,定然能够一举破入第七层吗?”
柳汴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道:“第二件事是去见石青璇。七月之后,她会在扬州献曲,同行的还有尚秀芳大家。”他问道:“轻峮,你可知晓我的意思?”
柳轻峮若有所思:“叔父,你难道是想……让我拿到了焦尾琴之后,去找石姑娘合奏一曲?”她有点不开心的问道:“一定要见到她吗?”
“你若是不愿,不见也没什么。”柳汴混不在意这种小问题,只道,“总归只要与她琴箫合奏一曲便成了,之后如何,一切随你。这是我昔年与她母亲碧秀心的约定,如今碧秀心已经不在,此约便落给你们这些小辈吧。”
“那好呀。”柳轻峮甜蜜蜜的笑起来,“就只有这两件事吗,叔父?”
柳汴道:“是。”
柳轻峮道:“那我明日就走?”
柳汴道:“去吧。”
去吧,我的小姑娘。
你不该是被养在家里的家雀,你该去看看外头了。
这世界并非如你所想的那般简单,也不会万事尽如你意。你会遇到危险,也许还会命丧他人之手,也许还会遇到非常残酷的事情……它比你想象中的一切都更加危险、更加迷人。
但在你回来之后,你也就长大了。
第七层,该是水到渠成,而非刻意所求。
你总会明白的,轻峮。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听白衣渡我一边写的更新。
没有存稿的生死时速真是要命
第191章 明君·白衣赋
世人皆道; 世事难料。
柳轻峮觉得自己现在就已经很好的体会到了这一点。
出门在外的日子并不如在家里一般自在舒畅; 这柳轻峮早有预料,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对这落差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
“人心难测,人心易变。”
柳轻峮一本正经的绷着脸; 很老成的叹气说道。
离家之后,柳轻峮并未刻意的昭显自己的身份; 在没有好理由的情况下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蠢了,还显得自己很掉价。不过独身而行的柳轻峮也没真的想要遮掩身份,被发现了也就坦然的承认了。
大小姐扮不来穷小子; 也没想过要隐瞒身份自己闯荡——要真是没条件那就算了; 但在明明有条件的份上还要这么委屈自己……嗯,柳轻峮一贯都是物尽其用理念的忠实信奉者; 既然有大把资源可供调动无数便利能够享用,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且先不说行事之中身份能够带来的便利远大于麻烦; 换个最差的预设,就是遇到了危险; 柳家姑娘的身份好歹能叫人忌惮几分——别管那是为了利用还是忌惮家里的长辈; 总归能保全自身就是好事。如果换成无名小卒……谁理你?
于是本着这样想法的柳姑娘初入江湖; 直接往飞马牧场去了。
嗯; 走的是直线; 连个弯都不带拐的。
时年天下并不太平,江湖中的人多了也难免会出现一些败类,走在路上还没带护卫、一看就没什么排场的柳轻峮难免遇到几起; 也曾经被意图杀人夺宝过。不过鉴于双方武力的惨烈对比,一般这种打算简单粗暴直接下手的都被一根丝带直接干掉了。
直接拧脖子的那种,最干脆利落的做法,保证肯定不可能活过来。完全不像是捅心口一样还存在捅偏或者有人天生心脏长歪的可能,毕竟大家的喉咙构造都是一样的,气管也只有一根。
柳轻峮倒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下狠手的,刚开始的时候她也曾经有些多余的好心……结果想也知道,对着一群穷凶极恶的匪徒发散多余的好心,结果自然是不会好。哪怕武功远胜于那些人,被突然发难,也是受了轻伤。
还是多亏家里祖传的《白衣赋》,不仅练出来的真气质量高,还自带排毒养颜等等功能,一包毒·药吃下去也就肚子痛一会儿。
不过也是因为那些穷鬼没买到什么好药的缘故了。
这一次的教训之后柳轻峮也算是认识到了自己的天真了,也有点开始明白出门之前叔父柳汴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她在那个满地死人的土匪窝里思考了半天的人生,最后在被救出来的那些人的欢送之中提着剑走了。
还没想出来到底明白了什么,但继续往前走,总会明白的。
只要经历的足够多……嗯,只要历经世事,仍旧保持本心,那所经历的一切就只是阅历而已了。
柳轻峮在寄回家的书信里如是说。
但她也有没说的事情,比如说曾经因为一时好心救了个姑娘结果大意之下差点被坑死什么的……应该说这一次的惊险刺激经历才叫柳轻峮真正的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和心里的那点傲气。
都差点在阴沟里翻船了,还有什么好傲的。
——这种黑历史一定要紧紧地捂住,绝对不能叫无关人士知道!
至于为什么会和婠绾混到一起……只能说世事弄人。
被追杀什么的,哪怕有同为倒霉蛋的婠绾陪着,但真的只是被拖下水的无辜群众、被殃及城门的池鱼的柳轻峮表示真的是很委屈了。
所以转头她就和婠绾联手把那张狂过头的魔门祸害给干掉了。
打架的时候倒是意外的发现两人能够配合的很好,毕竟都是用丝带的。
这结果好像也不怎么令人惊讶。各大势力的传人柳轻峮都有了解过,他们的资料也都有背过,修习的武功、习惯的兵器、还有各种招式……这其实都不难知道,各大势力的传人都会有这样的必修课。
柳轻峮估摸着不仅是自己背过婠绾的,婠绾也应该背过她的资料。
其他大势力的传人也应该背过。
作为柳家这一代被放出来的《白衣赋》传人,她应该是跟她叔父柳汴当年一个待遇的。
比如说被天下所有势力的传——哪怕是作为黑白两道最顶尖势力的阴癸派和慈航静斋耗尽心血培养出来的弟子——谨慎对待小心戒备什么的。
——然而柳轻峮并不觉得自己会混到柳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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