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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一见男神误终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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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已经在心中打起了报告的草稿。
当然,因为输了,他现在样子看起来实在是有点丧——头发上还粘着好几根草。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丧气的。”柳轻峮很好心的安慰了侯希白几句,“毕竟你们花间派的武功本来就不擅长与人争斗嘛,打不过我很正常的。”
侯希白:“柳姑娘……”
柳轻峮:“嗯,你想说什么?说吧,我听着呢!”
侯希白其实很想说一句闭嘴的,但对着这样漂亮可爱的小姑娘说这种话似乎太过残忍,而且他还打不过这个小美人……所以他把这两个字咽了回去,换了句话。
“我观姑娘招式之间似乎有些天魔舞的痕迹。”一开始的时候侯希白还以为这是错觉,毕竟柳轻峮和婠绾都用一样的兵器。但几招下来他就发现这不是错觉。“柳姑娘你可是见过阴癸派的婠绾姑娘?在下寻婠绾姑娘有些事,不知柳姑娘可能为希白指点前路?”
“你也认识婠绾呀?是嘛,你们都是魔门的人,认识也很正常。”柳轻峮自问自答,“是呀,前些时候才见过婠绾呢。之前我们分开了……嗯,我们是在烨城分开的,那时候婠绾是往北边去的。”
侯希白:“北边?”虽然还是没有个具体的地点,但好歹也算是有个大概范围了,总比没目标的乱找来的好。侯希白很诚恳的和柳轻峮道了个谢:“多谢柳姑娘告知了。”
“不用谢。”柳轻峮表示这种举手之劳都是我应该做的——至于卖了婠绾,坑人者,人恒坑之,柳轻峮表示这种小事没必要在意啦。——你不用这么客气。以及我也有事要麻烦你。“对了,你认识很多人?”
侯希白有点疑惑,还是点了点头。“承蒙同道厚爱。”
柳轻峮道:“那就好了。你帮我传个消息,就说,我和婠绾真的只是认识而已,没有想要转投阴癸派的念头,叫他们别再来烦我了!”她皱着眉,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因为生的秀美,所以连这样的样子也是很动人的。“再不识相的话,就别管我下重手了。”
“别以为我不敢!”
放狠话实在是一件很解气的事情,柳轻峮丢下侯希白自己上路之后只觉得天是蓝的草是绿的,简直不能更开心。
如果没有时不时就来一场的刺杀就更好了。
如影随形,用这样的话语来形容那个执着的刺客并不过分。柳轻峮倒不是打不过他,但轻功不及,那刺客要逃,她也追不上,也只能先这样暂时僵持着。
显然这时候的柳轻峮心情不会太好,偏生又有人上门来苦口婆心的说你不要和阴癸派的妖女混一起啊,仙子不是更好吗?虽然慈航静斋这一代的仙子还没入世,但江湖上也还是有很多的好姑娘的啊,你为什么就是认准了一个婠绾呢?
柳轻峮一边磨牙一边忍耐着听完了,完了之后还问了一句:“说完了吗?”
那年轻公子就回答:“说完了。”
“既然如此,那便到我了。”柳轻峮笑的可甜了,那傻小子都被这一笑给晃花了眼睛——下一刻他就被一根丝带绑着飞上了天。
他倒也是有武功在身的,在年轻一辈当中应当也是最好的那一拨,不然也没信心来找当代《白衣赋》传人的麻烦——哪怕柳轻峮身上现在的标签是不杀正道,想着教育她远离魔门中人。
只是当头便失了先机,之后又被甩到了半空中无处着力,一身武功便如同虚设一般半点派不上用场。好好的一个青年才俊,在柳轻峮手中便成了拔了毛的鸡一般,狼狈的很。
最后被柳轻峮吊在了树上这个结局对他来说倒算是个解脱了。
至少不用头昏脑涨……但还是要回答问题。
“说吧,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柳轻峮把那根吊着那年轻公子的麻绳在树上系了个活结,天知道为什么大小姐的身上会带着这种东西。“一个个的都跑来找我的麻烦……”柳轻峮很疑惑,她看起来就这么像是失足少女吗?
退一步说,就算真的是……管教也该是他们自己家的家事吧,你们这些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跑来想要教育我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是我之前一个个的都打的太轻了,没法让你们有一个深刻印象,学的乖一点?
被绑着的年轻公子死鱼一样的吊着,不是他不想挣扎,而是之前挣扎的太过了,体力早就耗完了,这时候还是乖一点比较好受。当然,这时候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做法到底是多么的莽撞——但被这么问起来的时候他还是很义正词严的说道:“《白衣赋》代代传人都是高洁之士,岂能与魔门同流合污?”
“你哪里得出来的这个结论?”柳轻峮心说当年我叔父还和阴后传过香艳绯闻呢,也没见你们那时候对他扣下留情啊,这时候怎么就成了高洁之士了?
自打脸就这么好玩吗。
而且你们的脑子都有毛病吧?
是,婠绾的流言放的是很痛快了,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好像是真的一样,但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都信了?一个个的连点基本判断能力都没有的吗,流言说什么就是什么,还上赶着的送上门来找事,别有所图也就算了,但真的傻的那些……你们的脑子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装水的吗!
第194章 明君·白衣赋
柳轻峮没打算和傻孩子多说; 以免被降低到和他一个水平; 而且——
她突然一个仰身,恰好避过了陡然刺来的一柄利剑。
“又是你……”柳轻峮眉头紧蹙,面上很明显的显出了不快的神色来。
黑色的影子像是滴进了清水的墨汁那样一点点的扩散开来,最后形成了一个清楚的人形。从身形来判断;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他全身都包裹的严实; 面貌更是重点遮蔽,完全没法看出什么特征。
“真是阴魂不散。”
柳轻峮不甚愉快的皱了眉,也反手回了一招; 逼退了那还想趁机更进一步的刺客。
挂在书上的傻小子这时候也乖乖的闭嘴了; 虽然他傻,但别人打架的时候要保持安静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而且……他真的很担心那一身黑的刺客嫌弃他碍事; 直接一剑捅过来的。
要是柳轻峮知道他这担心大概会很赞同的点点头说这想法没错,毕竟他现在被捆的严实; 躲都不太好多,杀他又不费什么力气; 完全就是顺手的事。这刺客心狠手辣的很; 连被波及的无辜百姓都能毫不在意的下杀手; 杀他也就是一剑的事而已。
不过到底是不能看着人死在面前; 柳轻峮在和这刺客交手的时候也有意无意的把人引得稍微远了一点; 以免真的让这无辜群众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杨彦虚和柳轻峮交手也有数次,虽然未曾将她招式全部摸得清楚了,但对她的习惯性格还是有点了解的。不愿意殃及无辜; 也是柳轻峮的习惯之一,如今被有意引得远了,他也不奇怪,反而还有几分配合——杀招便是在这时候出手的。
凛冽寒芒一闪而过,这光并不温柔,反而十分的清冷残酷,从出手开始就透着一股子冷酷的杀气。
柳轻峮凛然不惧,白色丝带一牵一隐,便将这一招扯开了。
远处被挂在树上的年轻公子其实不是很能看懂他们两个之间的交手,以他的境界还看不出来精神层面的交锋,只能看到他们的招式都很好看吗,威力都很大,你来我往你打我一下我闪开了然后我打你一下这样的不断循环往复。
最后柳轻峮赢了。
一如既往的套路,取胜无望的杨彦虚飞快的退开了,柳轻峮自知自己轻功不及,也不追上去,干脆大大方方的放了他一马,转而来继续问挂树上的傻小子问题。
这一次他终于不犟了,有问必答,态度好的很。
连为什么在听完了侯希白背书的说明之后还要来找柳轻峮麻烦的原因都说了。
……江湖道义感。
柳轻峮觉得这说法实在是有点有趣,有趣的有点过头了:“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竟叫你们敢这般居高临下的对我说话?说武功,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说家世,我柳家虽然不算强盛,但也并非懦弱可欺……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
那傻孩子都要哭了,哪里有什么想的啊,他就是从众心理外加觉得《白衣赋》传人和魔门妖女交好实在是不妥,觉得需要好好劝导一番啊!
柳轻峮:“你确定,那是劝导?”
那些话其实应该被归类为指责吧,和劝导能扯得上关系那就算我输!
被挂在树上的傻孩子僵了一下,然后真的哭出来了。
他一哭柳轻峮就觉得很没意思了,正好问题也问的差不多了,干脆也不问了。当然,作为在侯希白替她发言之后还很有胆子来拦路的第一个——为了以后不再发生这种糟心事,柳轻峮觉得杀鸡儆猴这种事还是很有必要的。
半刻钟之后,浑身都带着一股子香甜气息的柳轻峮牵着马脚步轻快哼着歌走了。在她身后,一颗高大的树上,正挂着一个衣衫华贵的年轻公子,他脸色惨白的……看着树下的蜂巢。
一身都被抹了蜂蜜,还被挂着不得动弹,他还有命活下来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柳轻峮当然是不知道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与她无关。
不过这位遭遇凄惨的勇士可能是真的起到了树立典型的作用,总之,在之后的路上,柳轻峮总算是没有被时不时的拦路了。
不过陆路走多了总是会腻的,正好有河,柳轻峮便买了个竹筏。也没有准备什么,直接一人踏上,而后一路顺水漂流而下,也不用撑杆,动不了了就用内力催动,正好欣赏一番天地美景。
嗯,你说鲁妙子?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啊,等我看完这些美景再来说吧,反正叔父也没有规定时间嘛!
柳轻峮很心大的就把这种小事忘到了脑后。
然后她突破了。
第七层的进阶来的水到渠成,但非要说的话柳轻峮自己也没法形容到底是个怎么回事。她就是一如既往的看了看风景,然后一个恍惚,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进阶了。
“我可能是突破的最随意的宗师了。”
柳轻峮在家书里和家里人这么抱怨了一番。
柳汴其实很想说乖侄女你并不是第一个,其实野史里记载的我们家祖宗的初恋情人才是最随便的那一个来着。
据说人家就盯着琴发会儿呆,然后就成了宗师。
暂时先把时间往前拨个几百年,倒退到汉末的时候——
那时候汉帝还在位,董卓却已经掌权了。被强征为祭酒的蔡邕将他的三个女儿也一起带到了长安。
长女蔡昭姬,次女蔡贞姬,幼女蔡延姬。
三个女儿之中,蔡邕最为放心的就是他的长女,最不放心的是次女——事实证明这并非杞人忧天,天知道蔡邕知道二女儿年纪小小就给自己找了个丧妻过的二十多岁女婿是个什么心情,但女儿闹腾的厉害,他最后还是陪嫁了一车的书还有其他的东西,不情不愿的把女儿嫁出去了。
这时候他的长女蔡昭姬已经定了亲事,于是蔡邕就对他的幼女延姬说了一遍又一遍:千万不要学你二姐,这么小就给自己找了对象。闺女啊,你要听爹的,等你再大一些,爹就给你找个人品才华俱佳的夫婿。
年纪还小的蔡延姬就乖乖巧巧的点头。
蔡邕就很欣慰。
这心情一直持续到某天他回家的时候,小女儿跑过来跟他讲,自己救了个人回来,还对他一见钟情了,想要和他成婚。
答应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不答应又实在是很难说小女儿会不会学她姐一样玩私奔……于是蔡中郎最后咬着一口气,把人掉的不上不下的。
后来因为感慨董卓而被王允下狱之后,他倒是有点庆幸家里还有个准女婿在了。
他的大女儿还未过门,她的夫婿就已经不在了,当了寡妇。她的小女儿年纪也还小……他只剩下了两个女儿,在他死后,他的女儿又要何去何从呢?
这样的忧虑一直缠绕在蔡邕的心中,这时候担忧的事情成了真,他却反而更加的冷静了起来。
他已经快要死了,蔡邕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大限将至。人在临死之前总是难免有着恐惧,但——蔡邕想,其实也没什么。
在事态平稳的时候,他的名望足够庇护他的女儿,哪怕是在乱军之中——
不也还有他的三女婿保护他的女儿吗?
哪怕长安城破,哪怕乱军围困,一个宗师想要保护两个弱女子还是不难的。
当初蔡邕会同意那被小女儿救下来年轻人留下来也是在为了今天做准备了,当然,不忍心叫小女儿伤心难过也是一方面。
蔡邕的眼光能够让他看到即将到来的乱局。
作为忠于汉室的臣子,蔡邕愿意为了汉室奉献出自己的性命,所以哪怕明知感慨董卓会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一般是真的感谢董卓的知遇之恩,一半也是为了给汉室留下缓和的余地,他还是这么做了。如今身陷牢狱,也并不后悔。
但作为一个父亲——他总要为自己的女儿打算的。
那被小女儿救回来的年轻人一身伤势十分严重,蔡邕虽然不会武功,但也能看出那是个练家子。当然,具体是个什么层次的,居然是个先天高手,这种问题还是在询问了家里练武的护卫之后才知道的。
一个年纪轻轻的先天高手定然有不凡的根骨与机遇,而且还是野生的,评价又要调高一点——家里一直没有什么高层武力保护,从而一直都很没有安全感的蔡邕当机立断留下了这个年轻人,并且开始了对他的全方面考查。
既然女儿喜欢,这人也的确算是出众之辈……不是世族出身也没关系,左右他女儿也不是要出嫁,而是招赘。
上门女婿身份太高不好,容易生出不该有的念头。这一个就很好,年纪轻轻武功高强,某日据说听小女儿弹琴成了宗师,未来乱局之中也能保护他的女儿们。品行正直性情高洁,还是个白衣。当然,重点是他的女儿喜欢。
这就很合适了。
蔡邕想,我已经做完了我能做的,剩下的……便交给天意,还有孩子自己吧。
未来如何,他们到底能够走出什么样的路,这都不是他所能够插手的事情了。作为一个父亲,他愿意祝福自己的孩子,愿她们一路顺利,一生无忧。
三日后,蔡邕死于狱中,年六十。
其女闭门守孝。
作者有话要说: 嗯,时间线是联通的。
柳轻峮时期是大唐双龙,蔡延姬时期就是大唐双龙时间线往前,君宝时期……是翻云覆雨。
剧情不熟,所以大概全程胡扯
生死时速
第195章 明君·白衣赋
要张君宝来说; 他人生前面几十年的日子全部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两年来的惊心动魄。
想他也是十四岁就考取了文武状元; 自此就步入官场仕途的人,一路上各种风风雨雨自诩也见得不少了,见识也不算短浅。但就是张君宝想破脑袋,他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才能让他摔个悬崖就能来到汉末时期。
别问他是怎么知道的,好歹也是读书人; 看到穿曲裾的救命恩人兼一见钟情对象的时候可能还没反应过来,知道她叫做蔡延姬的时候也只是感叹了一下怎么和那个著名的东汉才女一个名字……然而当知道蔡延姬她爹叫做蔡邕的时候,再反应不过来那就是真的傻了。
然而这个事实也是真的很难接受; 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也实在是想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能叫他置身这般荒谬境地。
也曾为此困扰不解; 但也很快被未来岳父以琴音点醒,从这份心障之中挣脱。
顺带感叹一下古人诚不欺我; 历史上记载的蔡中郎擅琴就真的一点不假……就是为什么,他突然就变成了蔡中郎的学生呢?
“这样不好吗?”蔡延姬问他; “我爹的学生,这个身份你不喜欢?”
张君宝:“……”
当然不是不喜欢; 能有幸得蔡邕这种大家教导; 张君宝得说这是自己的运气。虽然他已经放弃和蔡延姬蔡昭姬两姐妹一样深入研习琴艺了——实在是没天赋; 学不下去——但也不代表蔡邕这里就没有他想要学习的东西了。
知识在哪里都是很宝贵的。
“但这似乎也不是我爹这段时间整日压着我和姐姐一起背书的理由呀。”蔡延姬可委屈了; 一天到晚的背书; 就算是对这活动没有厌恶心理也被逼出抗拒感来了啊。
从前她才不要这么辛苦呢,弹弹琴练练字画画图看看书下下棋玩闹一会儿,一天也就过去了。现在呢?早上起来洗漱完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背书; 晚上睡觉之前的最后一件事情还是背书,一天到晚就没有个喘息的时候。整日和那些竹简藏书做伴,蔡延姬觉得自己现在大概连喘气都是墨的味道。
张君宝大概能够猜出来一点蔡邕的用意,他是后世之人,自然知道如今是个什么时候,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但他不能说。
冥冥之中,天然的就有一种力量在约束他的行为,叫他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说出任何不该说的话。
哪怕心里知道,接下来就是长安大乱……张君宝轻轻的叹了口气,手指蜷缩起来,克制着没有去碰蔡延姬的衣袖。他轻声说道:“老师既然这样安排,自然是有自己的用意的。延姬,如果可以的话……你能多背一些书下来吗?”
早就已经确定了,他所喜欢的姑娘正是被后世赞叹的那位东汉才女,史书上说她才华过人,说她天资聪颖,说她宿慧神悟……那么多的赞美之词都堆在一个人的身上,将那位站在过去的才女装点得烁烁动人。
张君宝从前也曾真诚的仰慕过那位蔡大家的才华,只是在来到此处之后,他却从不将自己喜欢的姑娘与史书上的那个形象重合起来,哪怕明知道她们是一个人,然实在是差异过大……虽说明白哪怕伟人也有少年青春的时候,但见到了也还是很毁形象。
曾经被蔡延姬捉弄的哭笑不得之后,张君宝很微妙的明白了这点。
自然,他不会知道,之所以会被捉弄,完全就是蔡延姬看他那段时间的奇怪态度不顺眼。
在蔡邕府上的日子是难得的闲适,这段时间似乎什么都很顺利。有蔡中郎亲自授课,有天籁之音可供聆听。能学到新的知识,能看到许多后世失传的典籍。连自己根据一本基础心法瞎琢磨的武功也有了进步,在一次午后听琴的时候顺风顺水的成了宗师。
然,世间好物不长久,朝霞易散琉璃脆。
蔡邕的安排叫几乎都要沉醉在这样的生活之中的张君宝再次的清醒了过来。
蔡延姬的过目不忘就如同她姐姐在诗歌方面的才华一样毋庸置疑。
这对姐妹都继承了父亲在文学上的天赋,也将父亲擅长的东西都继承了下来,只是最后她们却走了不同的路。
蔡延姬入仕为官,在历史上留下的声名是慈爱百姓。而蔡昭姬则是成了文学上的大家,并且主持修订了汉史,在这方面也取得了相当的成就和认可,著名的经学家郑玄在听闻蔡邕的死讯后,曾经叹息说:“汉朝的事,谁来考定啊!”后来他又说:“想要知道汉朝的事情,就要去问蔡昭姬了。”
张君宝想起来这些,他望着自己心爱的姑娘,看着她薄青色的曲裾,看着她秀气的眉眼,看着她明亮的眼睛。看着她被宠爱出来的娇气,看着她对父亲的小小反抗,看着她现有的幸福。
却觉得透过这个年少的躯壳,看到了史书上记载的那位淡然睿智的女子。
他眼前的姑娘尚且稚嫩,但比两年前的时候却又成熟了许多。她还在小声的抱怨着父亲不近人情的安排,连个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但张君宝却知道,她会将家里的那些藏书全都背下来,然后在长安大乱,藏书全部失散之后,同她的姐姐一起将其全部复原。
望着蔡延姬的时候,张君宝甚至有一种错觉:他在注视着他心爱的姑娘,在一步步的走向注定的结局。
“符元,你在想什么?”蔡延姬好奇的望着张君宝,脆生生的问他。“怎么想的这么入神,我都喊你好几声啦!”
被从沉思之中惊醒的张君宝脸色有点难看,他勉强应付走了担忧的蔡延姬,然后又迎来了蔡邕。他原先以为又是要上课,想着也的确是到了这个时间了,结果蔡邕张口就是一句:“我欲将幼女延姬许配与你,符元,你可愿意?”
愿不愿意?这个问题完全不需要思考,张君宝说他当然是很愿意的!
然而天降惊喜,张君宝的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若狂,而是——
莫非他在做梦?
实在是被爱女心切的老父亲刁难的久了,久的张君宝已经将“虽然未来岳父不排斥我当他女婿但还是会再为难我好几年”这个认知刻入心间。蔡邕突然松口愿意嫁女儿,他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到后面才明白为什么……不过是一片慈父心肠,欲要为心爱的女儿再添几分保障罢了。
蔡邕将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他怀抱着舍身成仁的勇气去做汉臣该做的事情,却也在这之前安排好了两个女儿的后路。张君宝正是后路之一,蔡邕也交代了他许多,但他也知道,蔡邕另外的安排也绝不会少。
次日,蔡邕于王允席上感慨董卓,被下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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