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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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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景柏然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累积了一天的阴霾因这一笑而渐渐消失,有她在身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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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起点,恨的终点
☆、喜欢睡觉
莫相离刷完碗出来,景柏然已经离开,看到空落落的饭厅,她的心也空落落的,倚在墙壁上发了会儿呆,她才向楼上走去。
来到主卧外,卧室里暖黄的灯光从门扉处流泄出来。她徘徊了一阵,心里想着自己一定要义正严词地告诉他,要么她去睡客房,要么他去睡客房。
过了许久,她才鼓起勇气推开门,踩着一室温润的光走进去,预想的情形并没有见到,卧室里空空如也。她似乎不相信,又走到浴室去看了看,都没有人。
她略略吁了口气,这口气还没吁完,就听到房门前响起一道调笑的男声,“我可以认为你是在找我吗?”
莫相离回头望去,景柏然上身赤 裸着,下身围了条白色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那样子很性 感很迷人。莫相离那口气顿时岔进了气管里,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她的脸涨红了,眼泪也流出来了,她急急申辩道:“少自做多情,我才不会找你呢。”
“哦……”景柏然拉长了音调,压根不信她的话,他站直身子向她走来,吓得莫相离连连后退。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与他相处的每一刻都让她紧张无措。“你你你……”莫相离吓得舌头打结,一早想好的那些义正严词的话完全说不出口,就见景柏然已经从容的绕过她,掀开大床一侧的凉被躺了进去。
莫相离目瞪口呆地盯着他,这个妖孽在干嘛?看到他伸手解开浴巾,看到那点点肉色从浴巾下露出来,莫相离吓得尖叫一声,捂着眼睛喝问:“你你你干嘛?”
“脱 衣服。”某妖孽一副你很笨的模样,彻底地刺激了莫相离的神经。
得用多大的力气才能不跳起来?莫相离此时只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她叫道:“我知道你脱 衣服,我问你脱 衣服干嘛?”
“当然是睡觉。”某妖孽睇她一眼,自在的答,“我喜欢裸睡,你不知道吗?”
莫相离只觉得头更痛了,她用力深呼吸,慢慢冷静下来,她也不看他,去衣柜里拿了一套舒适的睡衣,就往门外走。
景柏然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指了指与她相反的方向,好心提醒她,“离,浴室在那边,你走错了。”
简单的一个字,又让她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全身酸麻酸麻的,她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景柏然,斥道:“别拿肉麻当有趣,我叫莫相离,不叫离。”
说话间,她的手已经搭上门把,却怎么也扭不开锁,她用力扭动门把,门板仍旧纹丝不动。
她气恼地回头瞪他,“把钥匙拿来。”这个妖孽到底是什么时候反锁的门,她怎么不知道?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别费力气
景柏然摊摊手,指了指床头柜上搁着的浴巾,“自己过来拿。”
实际上,卧室的门是感应门,反锁与打开都只需要他的指纹,可是他不会告诉她,能看到她气得跳脚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真是人生中一大乐趣,他怎么会错过?
莫相离不会那么笨自投罗网,眼前的景柏然就像一只大灰狼在向她招手,她过去不正中他下怀,“你扔过来。”
景柏然盯着她看了看,唇上浮现一抹促狭的笑意,掀开凉被打算下床。
莫相离见状,一不小心又看到他的男 色,她羞得满脸通红,急急撇开脸,喝道:“打住,我不要钥匙了,你别过来。”说着抱起自己的衣服,仓皇逃进浴室里。
浴室门甩上那一刹那,门边传来景柏然甚为愉悦的声音。
莫相离气得磨牙,却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某人脸皮比城墙还厚,她与他比,只有输的份。
在浴室里磨蹭了将近两个小时,莫相离泡澡泡得全身快脱了一层皮,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穿上保守的娃娃衫睡衣,又在镜子前仔细检查了自己,觉得万无一失才拉开浴室门。
卧室里,只留有两盏床头灯,暖黄的光线缱绻温柔,映在床上那张沉睡的俊脸上,莫相离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不自在的撇开视线。
她轻手轻脚地愰过去,他睡着了就好办,说不定能将钥匙偷出来。绕到大床一边,她特意假咳了两声,见床上的人没有动静,她又装着呛到了,不停的咳嗽。床上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看来是真的睡沉了。
她这才拿起他搁在床头柜上的浴巾,抖了几抖,浴巾里什么都没有,她忍不住皱紧眉头,没有钥匙,他又是怎么将他们反锁在屋里的?
纳闷地瞪着景柏然的后脑勺,此时景柏然却有了动静,翻了一个身,面对着她而睡,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将浴巾扔回床头柜,离他远远的。
而此时,景柏然却是憋笑憋得差点成内伤,他就知道她要来找钥匙,可惜注定要让她失望了。不想让她再瞎折腾,他装做梦呓般,道:“离,你别费力气了,你打不开门的,根本就不用钥匙……”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莫相离吓得僵在原地,敢情他把她当猴耍,莫相离的小宇宙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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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智斗勇
莫相离三两步奔过去,一把掀开凉被,吼道:“景柏然,你给我起来……啊……”她的话音未落,伴随着响起的是她的尖叫声,她怎么忘记了眼前这个妖孽身上未着寸缕。
景柏然知道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索性睁开眼睛大大方方地看着她,一脸促狭道:“原来你好这一口,来吧,我躺好任扑。”
“扑、扑你个头。”莫相离捂住双眼,结结巴巴地道。比厚脸皮,她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她指了指门,道:“把门打开,要不你去睡客房,要不我去睡客房。”
她不能再采取迂回战术了,她要速战速决。
“都告诉你了,没有钥匙,那是最新研发出来的感应门,只有用我的指纹才能打开。”景柏然怕她真恼了,慢吞吞地解释道。
“那你就下床去给我打开。”莫相离拧紧了眉头,早知道她就不该那么听话回到别墅来,现在她是又累又困,只想好好睡一觉。但是若旁边躺着一头狼,她怎么可能睡得安心。
“我累了,不想动,你要是有能耐把我移过去,我就给你开。”景柏然耍赖道,说完也不再理会她,闭上眼睛睡觉。
莫相离气死了,真恨不得冲过去掐死这个矫情的男人。努力深呼吸,才稍稍平复了激动的情绪,她咬牙切齿道:“好,你不开是吧,行,谁怕谁啊,我不信你还吃了我不成。”
莫相离怒气冲冲跑过去,掀开凉被一侧躺进去,闭上眼睛睡觉。
可是身旁躺着一个人,她怎么可能睡得着,整晚都提心吊胆担心他会扑过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耳朵也竖起来,想着只要他那边有一点响动,她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但是他再也没有动过,就好像是真的睡着了,连呼吸都清浅得几不可闻。
莫相离渐渐放下心来,逛了一下午的街,又跟景柏然斗智斗勇了这么久,她早已经累得睁不开眼睛,睡着之前都还在想,自己要打起精神来防备景柏然,可终是抵不住困倦,渐渐沉睡。
耳畔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景柏然知道莫相离已经睡着,他侧过身去,看着险险挂在床沿上的某人,叹了一口气。床很大,足够六个人睡在这床上不拥挤。
若他不滚过去,她不滚过来,他们便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他突然讨厌这样的距离,他想有个人躺在他身边,与他分享彼此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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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态复萌
翌日,清晨的阳光唤醒了沉睡中的景柏然,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那缕自窗帘闭合处逸进的阳光,心情大好。
怀中软玉温香的触感让他低下头去,某人的脑袋正枕在他胸前,若有似无的蹭着,时而还咂巴着嘴,模样憨实可爱。他的嘴角忍不住浮上一抹笑意。
昨晚他并没有靠过去,看了她一会儿,就睡着了。后来睡梦中感觉到有个软软的东西靠过来,他睁开眼睛,就看到她滚到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睡得正香。
凉被被她卷成一团搁在小腹上,娃娃衫睡衣下摆卷在胸前,险险地挡住胸前的春光,她的小腿蛮横地放在他双腿中间,姿势很是撩 人。一股热气从小腹一直冲向头顶,景柏然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欺负她。
这到底是什么睡癖?
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要了她,他将她连人带被抱起扔回原位,想起先前她恶狠狠的话语,他就忍不住嗤笑,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也不知道是谁吃了谁。
将她扔回去,他渐渐地睡熟,哪知她故态复萌,又滚进自己怀里。
此时她的大腿压着他腿间的肿胀,他倒抽口冷气,冷冷地盯着她,道:“莫相离,是你自己贴上来的,怨不得我了。”说着大手探上她的胸。
她的胸部并不惹 火,但大小刚刚适合他一手掌握,他捏了捏她胸前那两团,触感饱满而富有弹性,竟让他感觉到兴奋。
他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绕到她后背去解开胸衣扣子,“咔嗒”一声,她胸前两团自胸衣中跳出来,雪白的胸部上两点红梅,撩拔着他的视线,他忍不住埋头含住其中一边。
莫相离正在睡梦中,感觉胸前痒痒的,搔得她咯咯直笑,连忙伸手去推,“好了,瑞奇,去小新姐姐床上玩去,我要睡觉。”
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景柏然一点也不陌生,他皱紧了眉头,危险的问:“瑞奇是谁?”
“瑞奇是狗的名字啊,不过我不会告诉景柏然那个大笨蛋,他吃醋的样子挺可爱的。”莫相离说完,还忍不住嘻嘻笑出声。
景柏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好看,这个该死的女人,竟敢耍着他玩,想起那天他让吴建浩去查莫相离身边有没有瑞奇这个男人时,吴建浩忍俊不禁的模样,敢情他也知道,两人合着伙的耍他。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啊。
☆、幸灾乐祸
餐桌上,气压很低,莫相离只管埋头吃饭,不敢看对面黑沉着脸的某煞神。
回想起一个小时前的情形,莫相离头埋得更低,实在不能怪她,任谁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脑袋在胸前胡作非为也淡定不了,况且这人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莫相离努力忽视那两道冷冽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喝着粥,生怕自己不慎再激怒他。
一碗粥见了底,眼前人仍旧不动声色,莫相离干笑着放下碗,规规矩矩道:“我吃饱了,你慢用。”说完就想溜之大吉。
“站住。”景柏然双手抱胸斜睨着她,模样极是威严。只可惜鼻梁上那条OK绷将他的威严折损了几分,显得有几分滑稽。
莫相离回头看他的模样,忍不住抿嘴轻笑,自己那一脚差点踢断他的鼻梁骨。她一边压住向上翘的嘴角,不至于让他瞧出她的幸灾乐祸,一边腹诽:活该。
景柏然不说话,沉默地看着她,她不自在地搓搓手,这才发现他今天穿的衣服有些眼熟。她眨眨眼,仔细再看,确实是她买的那件,她凑过去,一副讨好的模样,“我的眼光还不赖嘛,这件衣服果然适合你。”
景柏然仍旧不理她,她讨好不成,眼角余光瞄到从客厅经过的刘妈,她大叫一声,“刘妈,你要去市场买菜吗?我正好要出去,顺道送你。”
刘妈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景柏然,又看了一眼一脸热切的莫相离,她道:“菜市场就在隔壁,不用走很远。”
“这里菜市场里的菜怎么会新鲜呢,我知道有一家农贸市场,那里的菜都是空运来的,走,我带你去。”莫相离说着跑过去亲亲热热地挽着刘妈的手就要走出玄关。
此时,景柏然发话了,他站起来,一边向她们走来,一边说:“正好我今天没事,我陪你们一道去。”
莫相离哭了,艾瑞克集团里的董事们也哭了,没事?!他们还等着他召开董事会议呢。
“不用不用,你这样身份的人去那种旮旯不合适,还是别去了,我跟刘妈去就行。”莫相离慌忙摆手,她送刘妈不过是个避开他的借口,怎么能让他跟去,她还不想被他的目光杀死。
景柏然没说话,只拿目光定定地盯着她。
莫相离只觉得头皮发麻,再度败下阵来,她咬咬牙,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好,你自己说要去的,待会儿可别怨我。”
作者题外话:这几日有可能都是一更,身体不太好,明天要去做手术,欠的更,我回来时一定会补上,谢谢妞们一如既往的支持!
☆、陪她游玩
景柏然开着低调的迈巴赫穿梭在沿海公路上,潮湿咸腥的海风自微敞的窗户吹进来,吹淡了车内古龙水的味道。
莫相离坐在副驾驶座上很是拘谨,车外风景撩 拔得她心痒难耐,奈何旁边坐了这样一樽大神,她不敢乱动,憋得很难受。只好回头跟坐在后座的刘妈说话,“刘妈,这里的景色真好,要是在海边建一栋海边别墅,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这么美的景色,这人生也就别无所求了。”
刘妈冷哼一声,“你的愿望还真单纯。”
莫相离知道刘妈一直看不上她,不过她是不会跟一个老人家计较的,她做花骨朵状,一脸天真道:“刘妈,你不觉得我就是很单纯吗?”
刘妈正想打击她一下,撇脸就见到景柏然脸上的神态,她立即垂下眼睑不再言语。
莫相离自讨了没趣,只得乖乖坐好,再看旁边黑脸包公似的景柏然,她无奈叹气,什么叫自做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选那么老远的地方。
“很喜欢这里?”景柏然自是将她的话听得一字不漏,见她垂头丧气的,自觉已经冷够了她,于是大开尊口。
莫相离无限哀怨地瞅了他一眼,“如果没你在,我会更喜欢。”
景柏然直接忽略她前半句话,伸手揉揉她的头发,另一手将方向盘一转,迈巴赫驶离沿海公路,向海边驶去,“喜欢就好好去玩玩。”
莫相离闻言,一下子兴奋起来,她一直向往海子那首诗中的意境,忍不住兴奋地朗诵起来,“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真美啊。”
她的喜悦不知不觉感染了景柏然,她的双眼因兴奋而闪亮,仿佛能照亮世间所有的黑暗,他实在难以想象,若有一天,她眼中的光亮不在,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我在这片海域有一座海屋,你若喜欢,我们就过去住上几天。”
莫相离想起今早的情形,热情一下子冷却下来,她赶紧摇头,赔笑道:“不用不用,你是个大忙人,哪有闲功夫陪我玩啊,再说玩物丧志,看看就行,看看就行。”
她要真跟他去海屋住,到时荒郊野外的,他把她吃干抹净,她还找不到地方哭去,她才不干这种蠢事。
其实她也不想想,景柏然要真打定主意要把她吃干抹净,她在哪里都不安全。
景柏然斜睨了她一眼,她在想什么他怎么可能不清楚,只是她这防狼的态度着实让他很不爽,一大早憋着的那口闷气更闷了。
☆、路遇熟人
迈巴赫在光滑的水泥路上滑出一道优雅的弧,在海边一栋恢宏的酒店前停下,景柏然下车,绕到副驾驶外,还没来得及替莫相离拉开车门,她已经径直下车。
酒店的泊车小弟连忙恭恭敬敬地接过车钥匙开走了车,莫相离站在酒店外,眺望远处在海边玩耍的游人们,一脸神往。
刘妈第一次来这地方,也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但是她还算有眼色,知道不能成为景柏然与莫相离之间的电灯泡,她走过去,低声向景柏然请示,“先生,您与莫小姐在这里玩,我先去市场买菜,回来再与先生会合。”
“不必,待会儿我会派人送你去市场,你先在大堂等一等。”说完景柏然掏出行动电话,拔通了吴建浩的电话安排好一切。
莫相离回过神来时,身边就只剩下景柏然,她在他身后找了一圈,诧异地问道:“刘妈呢?”
“她去市场了,你不是想去海边玩吗,酒店里已经备好了泳衣,你要不要上去挑选一下?”景柏然一改早上黑脸包公的神情,样子极为殷勤。
莫相离才不上他的当,经过今早的意外,她现在是能离景柏然多远就离他多远,她滴溜溜的大眼珠在隔壁小商场里转了一圈,正好看到有卖泳衣的,她伸手一指,说:“不必了,你看商场里有卖的,我去买。”
说完也不管景柏然允不允许,飞也似地跑进了小商场。
景柏然看着她活泼的背影,但笑不语。转身进了酒店,取了总统套房的房卡,他直接上了顶层。
这里的皇家酒店是艾瑞克集团名下的产业,随时都留有他的房间,以前他带过不少女人到这里来度假,这是第一次女人都被他拐到了酒店前,却没能拐进房间。
景柏然乘电梯上楼时,还自嘲一笑。对莫相离,他似乎比对寻常女人多那么一点耐心。十年等了,三个月等了,他又怎么会在乎这短短的几天?
回到套房,他换上黑色丝质的四脚泳裤,身上披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又径直下楼来。
“景总?”推开旋转玻璃门,景柏然耳畔就响起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他回过头去,那人惊喜地上前,一副要与他握手的模样,“原来真的是景总,幸会幸会。”
来人是Y市新任市长黄学久,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头顶已经呈地中海式。
景柏然蹙了蹙眉头,脸色有几分不悦,他下意识望了一眼小商场门口,没有看到莫相离的身影,他的脸色才和缓了些,伸手握了握他的手,立即抽离,“黄市长,您也来度假?”
“哪里哪里,我是来视察工作的,难得见到景总,景总若是有时间,中午我们一道吃顿饭?”黄学久涎着脸,倒不真想与景柏然吃午饭,而是想从景柏然哪里捞些油水。
“抱歉,中午我已经有约了,下次吧,黄市长在这里的一切费用都算在我头上,如何?”景柏然并不想与他多接触,更不能让莫相离看到他与他在一起,也许这就是做贼心虚吧。
黄学久是何等精明的人,一听这话,连声说不必不必,却是满意地带着他的小蜜走了。景柏然看着他的背影,眼中的厌恶越浓。
正当此时,有人轻拍他的肩,热热地呼吸就喷在他耳后,“那不是黄世伯么?又换小蜜啦?你与他很熟?”
作者题外话:一更到。
☆、不准亲我
景柏然回过头去时,眼中那一丝厌恶已经敛去,他还没来得及细看眼前人,已经拥着她向反方向走去,“走吧,我们去沙滩晒日光浴。”
莫相离犹不甘心,一个劲要回头去看,奈何景柏然死死的禁锢住她,她根本动弹不得。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她才警觉自己与他贴得有多近,她心慌意乱,有些话便不经大脑跳了出来,“你想用美色迷惑我,没门。”
景柏然心情大好,他环抱着莫相离,她身上清甜的味道窜入鼻间,极是舒爽好闻,他忍不住嗅了又嗅,不是他以往那些女人身上浓郁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沐浴后的淡淡苹果香,他凑到她耳边低语:“美色么?其实我是想用男 色诱 惑你。”
莫相离的脸一下子爆红,这人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调戏她,果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你你你……”
瞧她惊得口吃的可爱模样,他低笑一声,忍不住俯身在她红唇上撷取一吻,果然如记忆中般香甜,让他忍不住吻了再吻。
莫相离被他强吻一记,眼见他的唇又要落下来,她连忙伸手护住自己的嘴唇,一脸戒备地盯着他,“不准你随便亲我。”
此时他们已经走到酒店外的园区,正当十点钟的阳光洒落在两人身上,仿佛将两人镀上一层金光,日影稀薄,两人的身影早已经融和在一起,分不出彼此。
四下无人,园中只闻蝉鸣声,景柏然好笑地看着她,她的防备对他来说根本毫无用处,只不过越发让他想多多逗弄她,他一本正经地放开她,一本正经的问她:“那我要怎么才算不随便亲你?”
“你应该先知会我一声,然后……”莫相离被他那样专注地看着,一时心慌慌的,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她连忙大声道:“我……,反正不管如何,你就是不准亲我。”
“莫相离小姐,我现在要亲你了,你做好心里准备。”景柏然压根就忽略她反面的话,在她还没有任何反应前,倾身吻住她的唇。看她惊愕的微张开唇,他的舌趁机长驱直入。
与她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喜欢逗她,看她又恨又气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就很开心。
莫相离彻底地懵了,她瞪圆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俊脸,唇上酸酸麻麻的,那股酸麻一直窜进了心里,让她忘了反抗,忘了挣扎,忘了推开他……
也许反抗得太久,她第一次想听从心底的声音,好好地沉醉在他的深吻中。
作者题外话:今天两更啊。
☆、后果严重
一记深吻毕,莫相离的眼睛水汪汪地,她迷蒙地望着眼前桃花秋水似的男人,缴械投降是意料中的事,可是这么快就向他倾心,却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说过,不能随便亲我,否则后果很严重。”
景柏然的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笑问道:“有什么后果?”她的唇微肿,眼神迷茫,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极是惹人怜爱。
“后果就是……”莫相离踮起脚尖,偏头吻上景柏然的唇。
与其说她是在吻,不如说她是在啃,她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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