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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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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无力地瞪着他,“先生,你没手吗?”

“有。”

“那你不会自己开?”

“我就要你开。”

“……”莫相离彻底无语了,她拿过来三两下替他打开瓶盖,将矿泉水重新塞回他怀里,“拿去。”说完她扭头去看海面上。

另一道大浪翻滚着扑过来,郁树左腿在前半蹲,右腿在后跪在冲浪板上,双手排开以作平衡,从浪尖上滑下来,以一个完美的姿势完成今日的最后一个动作,岸上众人齐齐放声尖叫。

“接下来上场的是最后一名选手景柏然先生。”麦克风里传来主持人兴奋的声音,显然仍在为刚才的精彩表演激动不已。

莫相离满心的激动因为这句话渐渐冷却,她转过身来担心地望着景柏然,虽然他像是很有自信的样子,可是她就是无法不担心他。因为她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坐在办公室里指点江山的人冲是浪尖会是什么情形?

无意识时,她已经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景柏然……唔……”

她的话没能说出口,因为景柏然已经堵住她的唇,在她唇内强取豪夺了一番,吻得她晕头转向才松开她,“不要担心,我会平安归来。”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

☆、惊心动魄

等莫相离从那一吻中清醒过来时,景柏然已经踩着冲浪板滑向浪尖,火红的泳衣,火红的冲浪板,就像一把火,顿时点亮众人的眼睛,莫相离扒开人群冲到最前面去,就见到景柏然潇洒的自浪尖下穿梭而过。

众人一阵喝彩叫好,若说刚才郁树的表演已经臻至完美,景柏然的表演只能用动人心魄来形容。

莫相离紧张地看着他,真没想到他冲浪的技巧如此高超,跟郁树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她紧紧地捂住胸口,随着景柏然在浪尖起伏,她的心也跟着狂跳。

“你不用担心,他的技巧没有十年八年的,到不了这种程度。”郁树身上披着一条天蓝色的浴巾出现在莫相离身旁,见她似乎很紧张,才出声安慰她。

耳畔蓦然响起的声音惊回了莫相离的目光,她侧头看向身旁的郁树,他似乎很喜欢天蓝色,不像景柏然,总喜欢那么骚包的火红色。被人识破心中的担忧,尤其这人还是郁树,她很是窘迫,连忙道:“我才不担心他呢。”

郁树静静地凝视她,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她对景柏然早已用情,只是倔强着不肯承认。这个傻姑娘,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

想到她爱上景柏然,他心底空落落的,他一直在人群中寻找着那个能让他动心的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她却已心有所属。

莫相离被郁树看得不好意思了,正好此时人群中又爆发出一阵尖叫声,她回头望去,景柏然正从翻卷着的海浪下滑出来,姿态优美,引起众美女疯狂地尖叫。

“好厉害。”莫相离的情绪被众人感染,又是惊奇又是激动,跟着众人拍手叫好。

郁树循着众人的视线望过去,景柏然已经变换了姿势,趴卧在冲浪板,从浪尖上滑冲下来,身后碧蓝的海浪,雪白的浪花,他就像是最绚丽的烟火,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中绽放。

这场比赛孰输孰赢早已见分晓,郁树眯着眼睛望着再度冲上浪尖的景柏然,再望了一眼跟着人群欢欣鼓舞的莫相离,眼底浮现一抹阴郁。

那一端,景柏然胜利在望,这一端,郁树突然毫无征兆地扯过莫相离,在她唇上啄吻了一下,一触即走,看似毫不留恋,实则他却是用尽力气,才没有侵犯她更深。

莫相离顿时傻了眼,今天先后被人强吻,她真是受宠若惊,她捂着唇,瞪着他道:“你……”

“刚才那一吻,我不问先取了,莫相离,再见。”郁树对她轻柔一笑,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莫相离怔怔地看着郁树落寞而去的背影,直到身后传来一阵惊呼,她才回过头去望向海面,这一看,她的心跳都要骇得停止,翻卷着的海浪上哪里还有景柏然的身影……

作者题外话:郁树阴险吧,哈哈哈!

☆、以为失去

从未有过的惊慌倏然在心底炸开,莫相离跌跌撞撞地向海里奔去,四周的尖叫声换成了惊叫声,绵延不绝地炸进了她心里,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景柏然,你千万不能有事。

莫相离还没来得及跳进海里去救景柏然,就看到景柏然自水里冒出来,等候在周围的救生员立即扑过去救起了他。

看到景柏然的那一刻,莫相离欣喜若狂,几欲落泪。

她全身一阵虚软,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狼狈地滑坐在地,海浪一层一层地扑过来,将她的游泳衣打湿,这一刻,有什么东西止不住的向外奔腾,就像那一层一层的海浪,源源不绝地从她心底渗了出来。

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她没有爱上他,她已经控制不住地爱惨了他。

景柏然回到岸上,手臂被冲浪板打了个正着,似乎骨折了,他痛得直皱眉,心底更有一股怒气在慢慢滋生。刚才离得虽远,他却是真真切切地看到郁树吻莫相离,所以他才会嫉妒得从浪尖上摔下来。

想着郁树在觊觎他的宝贝,他就无法不生气。

“景先生,请放松手臂,否则我没办法替你医治。”医生颤巍巍地道,景柏然的神色太狠戾阴霾,让他心生畏惧。

景柏然拳头捏得死紧,“腾”地一声,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闷头就向外走去,他要去找郁树,他要警告他,不准再接近莫相离。他满心恼怒,刚走了两步,脚步倏然顿住。

莫相离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正满脸凄惶地盯着他,阳光下,她的脸上似乎犹挂着晶莹的泪珠。

景柏然眉头纠得死紧,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揉碎在骨血里,这样她就再不能去招蜂引蝶。

“景柏然,我以为你没了。”莫相离的声音里犹带着哭腔,破碎得似被海风吹残了。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景柏然气得肺都要炸了,他三两步走到她面前,低声危险地问她:“什么叫以为我没了?你……”

景柏然的话没能完整地说完,他的唇被莫相离狠狠地吻住,莫相离如法炮制,疯狂地亲吻他的唇,以此来证明他还活着,他还在她身边。

向来反应敏捷地景柏然愣了,足足有三秒钟才反应过来莫相离在做什么,恼怒被惊喜取代,生气被愉悦取代,她的举动代表了什么?想到那种可能,他的心里就被狂喜占满,他的相离,似乎总能带给他惊喜。

作者题外话:哈哈哈,景与莫的感情总算进展了一步了,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对他冷淡

沈氏集团总经理办公室,沈从文阴霾地瞪着桌上的照片,这是今天下午侦信社送来的照片,照片上,全是莫相离与景柏然相拥相吻的情景,每一张都让他恼火万分。

他与莫相离认识十年,相爱也有三年之久,可是他从来没能如此肆意地抱她吻她,仅有的那一次,也是他仗着酒意才得逞的,后来莫相离还因此而避了他很多天。

他一直以为莫相离是属于对亲吻冷淡的那一型,所以不愿意强迫她,现在看来,她不是对亲吻冷淡,而是对他冷淡。

看着这一组组照片,有景柏然主动吻她的,也有她去吻景柏然的,越看他就越嫉妒,他抓起桌上的照片,疯狂地撕起来,边撕边吼:“阿离,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

照片被他撕得粉碎,可是每张照片上莫相离笑靥如花的模样却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发现自己嫉妒得发狂,将撕碎地照片挥落在地上,他狠狠地拿鞋尖去踩,“阿离,我恨你,我恨你。”

…… …… ……

医院套房内,莫相离第N次端着盆子走进卫生间后,景柏然止不住地叹气,这个小女人到底要别扭到什么时候?待她走出来后,景柏然叫住她,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他说:“离,过来这边。”

莫相离从水果篮里拿出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道:“我去洗苹果,你的手臂骨折了,要多吃苹果补充维生素。”莫相离紧张得什么借口都搬上来了,就是不肯正面去面对景柏然。

或许认清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她自己也是惶惶然,所以才更加害怕去面对景柏然。

景柏然满头黑线,没听说过骨折要补充维生素的,他看着她,威胁道:“你若不过来,那就只好我过去了。”说完他作势要掀被下床。

莫相离怕他乱动又伤到哪里,连忙奔过去,怒道:“喂,你别乱动,医生说过了,你的情况很严重,当心留下后遗症。”

刚才她陪着他一起问诊,听他说起被冲浪板砸中了头与手臂,当时半边身子都麻了,她就觉得惊心动魄,好在他凭着顽强的意志没有晕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成功地将她骗过来,景柏然一脸得意,他一手牢牢地环住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轻声问:“刚才为什么哭?”

莫相离一怔,才想起他问的是刚才她强吻了他后,顿时哭得一发不可收拾,那样的痛撕心裂肺,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她……“我哪有哭,你看错了。”

“……”景柏然无语地瞪着她,瞧她两手不停的绞在一起,他不想再逼她,一手覆上她的双手,将它们牢牢地拢在手心,“你知道吗?我很开心,活了三十几年,我第一次打心底这么高兴。”

作者题外话:有木有等着看景如何吃掉莫的?举个手啦,没有咱就跳过去了。

☆、许下承诺

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就像一股温泉缓缓流淌进心里,莫相离再别扭再不好意思,在他的温情下,也化成了无尽的甜蜜,头轻靠上他结实的臂膀,道:“我很纠结,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你有未婚妻……”

此时提起这个话题,实在是扫兴,她连忙闭嘴不言。

景柏然闻言,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他扳过她的肩头,让她面对他,见她垂下眼睑,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她迎视他的目光,“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第三个人,离,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吗?莫相离回答不了,“我……”

她的迟疑他看在眼里,他微微一笑,道:“我不强求你现在相信我,但求你慢慢学会相信我,有了你,我不会再有别人。”

这样的承诺自一个花花公子嘴里说出,莫相离知道很不容易,她温婉一笑,道:“不要轻易许下承诺,我们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若有一天,我不再爱你,你不再爱我,到那时……”

她的话将他满心的狂喜一点一点的浇灭,他愤怒地将她的腰勒紧,沉声问:“你是信不过我,还是信不过你自己?”

“我是信不过这世上有真爱。”腰间传来尖锐的痛楚,他结实的手臂似要将她的腰勒成两截,可是再痛,也痛不过心底的那股惶然,对他,她是爱也不是,不爱也不是,那种矛盾似要将她的心生生劈成两半。

她不是信不过他,也不是信不过自己,她是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有爱情可以地老天荒。

景柏然身形一僵,为她的话而心疼,他慢慢放轻手臂上的力道,将头搁在她的颈窝处,轻声道:“你是害怕我会成为第二个沈从文吗?离,沈从文那样的傻瓜只有一个,我清楚我的心。”

他将她拉离自己的怀抱,迫她转过身去直视他的眼睛,他牵着她的手落在心口处,“这里很小,只能容下一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已经被你占满。”

“我……”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烫得她不知所措,她急忙想将手缩回来,景柏然却不容她逃避。

“不要急着否决一切,跟着心走,离,你爱我吗?”景柏然满含期待地望着她,他知道她爱他,可仍想从她嘴里听到那千古不变的情话。

“我……”莫相离低垂了眸,爱他吗?是的,她爱,可是要让她说出口,她仍觉得羞赧。她抬起头,看着眼前执意等着她回答的景柏然,微微偏头含住他的唇,以行动表达自己的爱意。

作者题外话:二更到,感觉相离不是那个敢爱敢恨的相离,闷头……

☆、彼此心结

莫相离的可爱,景柏然再次深刻地体会到。既然她主动送上门来,他没有放过她的道理,一把按住她欲逃的小脑袋,他捧着她的脸,加深这个吻。

他紧紧地吻住她的唇,火热的舌在她唇齿间狂扫肆掠,似要夺走她的呼吸,莫相离轻喘一声,身子更偎向他,一不留神撞到了景柏然骨折的那只手,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莫相离惊醒过来,她连忙退离他,紧张地察看他的手臂,“碰到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亲吻后的红晕,看得景柏然热血沸腾,若不是自己的手受了伤,若不是地点不对,他定不会轻易放她离开,他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扯回自己怀里,叹息道:“真想在这里要了你。”

听着他邪恶的调 情话语,莫相离的脸腾一下烧了起来,身下某坚硬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臀,让她羞得想打个地洞钻下去。她的目光慌乱地在病房内游移,看到搁在床尾那个红苹果,她一下子挣开景柏然,拿起苹果就往卫生间走,“我去给你洗苹果。”

景柏然知道她在害羞,可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想逗她,他吹了声口哨,大声道:“比起苹果,我更加想吃你。”

莫相离脚下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在地,这个色胚,她咬咬牙,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才往卫生间走去,身后只余一声大过一声的欢笑声。

莫相离刚走进卫生间,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来,景柏然听到响声,他转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伊莜立在房门前,她身上穿着医院的病服,原本光彩照人的脸蛋此刻憔悴不堪,倒是那双眸子仍旧夺人心魂。

景柏然眼中顿时涌起浓浓的厌恶,冷冷道:“伊女士,您恐怕是走错地方了,这里不欢迎您。”

“然儿,我是妈妈呀。”面对他的冷漠与疏离,伊莜心痛交加,踉跄着走过来扑到他身前,一副心碎欲死的模样。

景柏然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我的妈妈在十多年前那个雨夜就已经死了,我没有妈妈,就算有,也是如今在美国颐养天年的那位妈妈,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面对景柏然的仇恨,伊莜单薄的身体不停的哆嗦,她伸手要抓住景柏然的手,却被他嫌恶地甩开,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然儿,当年抛弃确实是妈妈的不是,可是妈妈也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景柏然讥诮地盯着她,嘲弄道:“你的苦衷就是抛弃自己的亲生儿子跟别的男人跑了?”

“啪”,伊莜忍无可忍,抬手就给了景柏然一巴掌,她痛苦的道:“我不许你这样说我,为了你,我在那座囚笼里生活了十年,我把我的青春都荒废在那座囚笼里了,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作者题外话:伊莜出来打酱油了。

☆、以伤换伤

时间仿佛静止了,景柏然嘲讽地盯着眼前这个虽然憔悴,却仍穿金戴银的女人,指着门边厉喝道:“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伊莜那一巴掌挥上景柏然的脸时,她就已经后悔了,她是来求他放过郁氏集团的,怎么会这么不能忍坏了大事,她连忙扑过去抱住景柏然的手臂,哭道:“然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的对我?妈妈已经知道错了,当年放弃你,完全是你爸爸逼我的,我想要带你走,是他不肯。”

景柏然冷笑连连,“到这时候你还满嘴谎话,当年艾瑞克集团遭受财政危机,是你的老相好在背后捣的鬼,你没有留下来与爸度过危机,反而跟爸离婚,爸为了不牵绊你,将家里最后一笔钱给了你,可是你呢?”

景柏然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说过不再怨恨的,可是此刻想起当年的情形,想起爸爸颓然的背影,他就无法不怨恨她,明明是她对不起他们,她还要虚伪的来装好人,“滚,若你不想你老相好的公司明天就倒闭,你大可以在这里刺激我。”

伊莜还要再装可怜,但是看到景柏然绝决的神情,她知道他不会轻易罢手的,她站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说:“然儿,我知道现在我说什么都无法弥补当年我对你造成的伤害,但是没有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妈妈是真的爱你。”

景柏然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她虚假的嘴脸。伊莜又看了看他,动之以情都没有用,她只好先离开,以免真的惹毛了景柏然,他随时都能命人收购了郁氏。

莫相离背靠着卫生间的门,直到听不到外面有任何的动静,她才拉开门走出去。与此同时,房间内响起一阵砰砰碰碰巨响,莫相离慌忙奔过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床上犹自生闷气的景柏然。

她的脚步顿了顿,无意听到他与他母亲的争执,原来他小时候跟她一样,都是没有亲生妈妈陪伴在身边的。看着灯光下他彷徨的脸,刚才那番话伤的也许不只是伊莜,还有他自己……

轻轻走过去,自身后环住他宽阔的背,将头轻轻靠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她喃声道:“小时候,每次看到别的小朋友与爸爸妈妈快快乐乐在一起,我就好羡慕,偶尔我会问爸爸,我妈妈去哪里了,他总是抱着我长吁短叹,后来我就再也不问,我想,我的妈妈离开我,一定是有她的苦衷。”

景柏然轻颤了一下,这个傻瓜,是打算以伤换伤,来平息他心中的怒与恨吗?

作者题外话:二更了。

☆、不再孤单

病房内一阵静默,景柏然接近莫相离之前,就已经调查过莫家,但是关于继母英欢与莫镇南之间的事,那些人却是三缄其口,怎么也不肯说。

“不要难过,以后有我陪在你身边,你不会再孤单。”景柏然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所以你也不要难过了,好吗?”莫相离绕到他前面,抬头望着他,抬手轻轻抚平他眉间的“川”字,将他的不甘与怨恨一一抚去。

景柏然拽着她的手,将她重新搂入怀里,下巴靠着她的颈窝,不言不语,那么多年的伤心与难过,他不可能在她的三言两语中就消弭,但是他会学着遗忘过去,珍惜现在。

这一夜,平静而安谧,莫相离第一次毫无防备地在景柏然怀里沉睡,景柏然看着怀里安睡的女子,伸手替她将额前的刘海抚到耳后,见她怕痒的缩了缩,又更偎近他的怀里,他唇边渐渐泛开一抹笑意。

笑意还没完全展开,他又似想起什么,笑容僵在唇边。

与莫相离发展到这一步,他始料未及。因此,他的计划全盘被打乱,若他想跟莫相离天长地久,那么他的复仇计划势必得就此搁浅。想到此,他的眉头不自觉地皱紧。

复仇与莫相离,孰轻孰重?

轻轻地放开她,景柏然翻身下床,拿起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迅疾走出病房,来到医院的长廊上,廊道上光线昏暗,安全出口的指示灯绿幽幽的,无形中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景柏然迅速在手机上按下几个号码,电话在嘟一声后接通,“Eric?”

“银鹰,对付莫镇南的计划暂停。”景柏然命令道。

对方显然愣了一下,“Eric,我们策划了这么久,眼见就能成功了,为什么要暂停?”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对付他了。”景柏然很少用这样意气用事的语气对银鹰说话,对方似乎又愣了一下。

片刻后,银鹰道:“Eric,当初我们策划这个计划时,环环相扣,更甚者利用了二十年前那桩血案,莫镇南的仇家白少棠已经追去Y市,情况早已经不在我们的控制之下,不是我们想罢手就能罢手的。”

景柏然蹙紧眉头,薄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阻止白少棠报仇。”

挂掉电话,景柏然掏出烟点燃,烟雾缭绕中,他的神情多了些恍惚。

而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他,却没有察觉到转角处那双恶毒的眼神,一直紧紧地跟着他……

作者题外话:考验来了,踩在地雷上的甜蜜能长久吗?昨天感冒没能写字,晚了半小时,抱歉。

☆、对他无情

景柏然回到病房,毫不意外地见到莫相离踢开被子,大半个身子险险地挂在床沿上,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放进床中间去,自己跟着爬上床。

兴许是动静大了,莫相离微微睁开眼睛,瞄了景柏然一眼,咕哝道:“你去哪了?”

“去外面接了个电话,快睡吧。”景柏然拥着她躺下,替两人拉好薄被,可是他却了无睡意,白少棠得到消息,早已经潜伏在Y市,随时等着要莫镇南的命。

他的本意只是想以他贪污三千万的罪名送他坐牢,并非是想要他的命,可是招惹了白少棠,这件事情就已经超出他的控制,莫镇南当年造下的孽,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但,他是莫相离的父亲,是他几经周转,好不容易爱上的女人的唯一亲人,他可以对莫镇南无情,却无法对莫相离无情。

若然有一天,她知道他对她父亲做的事,她会有多恨他?

想到此,他心中突然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他不能让她恨他,更无法容忍她得知真相后离开他,他要想个办法将她永远套牢在身边。

这一刻,不知为何他想到了婚姻、想到了孩子。

“离,醒醒。”想到他可以拿婚姻与孩子来束缚住她的脚步,景柏然顿时热血沸腾,一刻也等不住要摇醒她,听她回答。

莫相离睡得正香,自然不知道景柏然心中所想,她迷迷糊糊地挥开景柏然的手,“景柏然别吵,我要睡觉。”

“乖,等会儿再睡。”景柏然翻身起来,一边要将她扶坐起来,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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