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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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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下她的长裙,手指绕过她的肩头来到她后背,他替她解开胸衣的扣子,那两团雪白就再也不受束缚跳脱在他眼前,景柏然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个点上。

莫相离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她连忙伸手掩住,羞得全身都红了,她侧过头去,拿起无纺布袋里的睡衣急急套上,可是套上后,她就开始后悔了。

这是什么睡衣嘛,穿了跟没穿一样,不对,没穿还达不到这种诱 惑人的效果,穿了更引人遐想,只见火红色的睡衣几近透明,睡衣贴在身上,她雪白的**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直勾人眼。

莫相离脸涨得能红,就像只煮熟的虾子,感觉到景柏然难以忽视的目光,她慌忙伸手去掩住胸部,可是掩住了胸部,下身又露了出来,她越是想要遮掩,就越是手忙脚乱,

景柏然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他伸手拉开她遮挡的手,不让她挡住自己的美。今天他跟吴建浩去巡视百货商场时,一眼便看到这件内衣,他想这要是穿在莫相离身上,会是何等的美?

“美,好美,我就知道你穿着很好看。”景柏然忍不住赞美道,此时看她介于纯真与性 感的之间,不停的挑 逗着他的视线,他呼吸一紧,再也忍不住向她扑去。

豪门少奶奶:007

翌日,阳光从窗帘间隙射来了进来,落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莫相离皱了皱眉头,眼皮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吊灯,她庆幸自己还活着。

撑身坐起,她只觉得全身都似要散了架,大腿根部酸涩不已。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听他的要求,穿上那件惹祸的内衣。唉,禁欲一个月的男人还真是伤不起。

昨晚在床上她吃干抹净后,他又将她抱去浴室,原意是要替她冲洗身上的脏污,结果在浴室里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她发现他很喜欢在浴室里跟她做 爱,每次都能兴奋得达到高 潮。

越回想她就越想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她慌忙拍了拍脸,视线在室内不安的游移。目光突然落到放在床头上的水杯,水杯旁放着铝盒片,铝盒片里有两粒药,她狐疑地爬过去,拿起铝盒片,上面写着毓婷二字,拿着铝盒片,她突然觉得像是握着一块燃得红红的火炭,她烫得慌忙撤了手。

铝盒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莫相离清楚地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她与景柏然做 爱时,他常常会激动得忘了做一切避孕措施,事后也没有让她吃避孕药。起初她还惦着这事,想着她与景柏然虽已结婚,可毕竟两人都不甚了解对方,等晚点再要孩子。后来遇上莫镇南的事,她的心思就再没放在这事上,可是现在……

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两粒药丸,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空白。他不想让她怀孕,他也不想让她替他生孩子。她本该感激他的体贴,可是这一刻,她却分明难过。

颤抖着手拾起铝盒片,她抠出药丸,昨晚他贴在她耳边说着的温存话语还在耳畔,今天却如此残忍。凄凉一笑,她将药丸扔进嘴里,生生硬下,胶囊卡在喉管处,一阵窒息似的疼,她疼得呛出了眼泪,拿起旁边的水杯,一口灌下去。

她灌得太急,水流呛进气管,她咳得眼泪直流,狠狠地将水杯砸落在地上,玻璃水杯经不住摔,碎片飞溅,一如她的心。

刘妈正在屋外打扫卫生,听到房里的动静,连忙推开门,见莫相离怔怔地看着地面,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瞧见地上摔碎的水杯,再看她手边那盒铝盒片里药丸空空,她眼底滑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夫人,怎么了?”刘妈避开一地的玻璃碎片,走到莫相离面前,关切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莫相离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刘妈,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中午不用叫我起来吃饭了。”说完她又埋进被窝里,刘妈看着她的背影,幽幽道:“夫人,先生一早走的时候亲自给你煲了烫,你好歹起来吃点再睡。”

刘妈跟着景柏然将近十年,从来没见他为谁做过饭、煲过烫,就连美国的太太都没有享受到,现在他却不顾一天上班的疲累,一早就起来给她煲烫,想到此,她心中又羡又恨,想着她用了什么狐魅手段,将景柏然迷得团团转。

莫相离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自然没有看到刘妈的神情,她将被子拉到盖过头,嗡声嗡气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刘妈也不再劝她,捡起被她丢到地上的铝盒片,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她才走出去。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莫相离忍不住呜咽出声。刘妈听着她的哭声,低头看着手心的铝盒片,得意的走了。

…… …… ……

时小新回到Y市,才听说莫镇南已死的消息,她震惊之余,立即拔通莫相离的电话,那时莫相离刚哭完睡着,接到时小新的电话,她顿觉委屈心酸。

“小新。”拉长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过后的沙哑,时小新一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安慰道:“阿离,你别难过,我刚回到Y市,听说了莫叔叔的事,你还把我当朋友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我一声。”

时小新本来想好好跟她说,可是越想越气,自己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她伤心难过时自己却没能陪在她身边,她算哪门子的好朋友?还有阿离也是,从小莫叔叔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现在死了,她却连去替他上柱香的机会也没有,她怎么不怨莫相离。

莫相离滞了滞,当时她想过要通知时小新,可是想到她与池城刚刚和好,生怕因为自己的事又让两人翻脸,所以才没有打电话。“唉,小新,你别激动,我哪有没把我当朋友,我只是想你那么远,不方便赶回来。”

“远?我就是在月球上,只要你一通电话我都能赶回来,阿离,你何时跟我也这么见外了?”时小新明白莫相离的性子,她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莫相离低头不语,她低落的情绪似乎通过电波传到时小新那边,她低叹一声,不忍再责备她。“好了,我不怪你了,我已经回Y市了,我去找你。”

莫相离闻言,腾一声爬起来,她慌忙道:“小新,我们还是在外面见面,你在市中心的百业商场等我。”此时此刻,她不愿意时小新来清河湾别墅,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不能让时小新来看见她在这里的狼狈样子。

时小新顿了顿,欣然答应。

挂掉电话,池城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副感伤的模样,不改冷峻的模样,口吻却温柔了许多,“莫相离还好吧?”

“嗯,听声音好像还在难过,都怪你啦,带着我全国乱跑,否则我也不会错过那么重要的事。”时小新剜他一眼,不满地抱怨道。

池城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对他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她的心确确实实在他身上,因此也由着她放肆,“你那么喜欢跑,我自然要一次让你跑个够,现在知道累了?”

池城特意加重“累了”二字,尾音轻扬,却是另有深意。

时小新自然也听出他言下之意,脸色绯红,她瞪他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理他。自从她被池城追上,她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白天,他带着她到各大景点闲逛,还真是闲逛!

爬泰山,他有缆车不坐,非得让她爬上去,然后再走下来,逛九寨沟,有风光车他也不坐,让她从沟口一直走到景点,把她累得半死不活后,晚上在酒店还不饶了她,非得逼着她跟他嘿咻嘿咻滚床单。

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也没他狠!

然而她却半句怨言都不敢发,原因无他,她闹得起,人家就轻飘飘说一句:看来你还不累,那我们继续做,做到你累为止。

后来她敢怒不敢言,论腹黑,某人首屈一指,无人能及;论阴险,某人更是当仁不让,直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又拿他无可奈何。

“累,怎么不累,我又不是少林寺的十八铜人,有金钢不坏之身。”时小新拿起换洗的衣服向浴室走去,结果路过池城时,某人将她一把捞进怀里,轻轻在她耳边吹气,诱 惑道:“一起洗?”

看似征求她的意见,实则根本就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因为他已经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向浴室走去,边走边盯着她平坦的小腹,突然意味深长的道:“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一点……”

“唔。”未尽的话语消失在两人贴合的唇上,时小新哀嚎,她这澡至少洗一个小时都出不来。

…… …… ……

时小新被吃干抹净,池城抱着她走出浴室时,她手脚无力地摊在床上,任池城为她穿上内衣底裤,然后套上T恤与牛仔裤,她连遮羞的力气都没有。

躺在床上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幽怨地瞪着池城,“再这么下去,我非得被你**不可。”

“放心,你有金钢不坏之身,再说我也舍不得你死。”池城说完,在她唇上蹂躏了一下,看着她饱满的唇红滟欲滴,星眸波光流转,脸颊如罩红雾,他才满意的放开她。

时小新无语,也不跟他做口舌之争,反正她也争不过他。她撑身坐起,拿起一旁的LV豹纹提包,向门口走去,穿上高跟鞋时,她抬头看着池城,突然想太岁头上动土,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道:“池城,既然你那么喜欢做那事,不如去当牛郞,天下女人总够你操。”

闻言,池城一愣,眼神危险地眯起,时小新看着他的模样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拉开门飞快走出去,甩上门匆匆奔向电梯,就好像身后有鬼在追,直到进了电梯,她才安心。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她一个客人,她整个人还沉浸在挑衅了池城的愉快中,手机冷不防响起,她吓了一跳,盯着提包愣了半晌,才拉开拉链掏出手机,看到莫相离的电话号码,她才稍稍安了心。

“阿离,我在路上了,你别催。”

“……”

莫相离站在百业商场前,时不时抬腕看表,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时小新的在路上还在路上,她就知道这家伙很不守时,真不知道她是怎么在美国那种争分夺秒的环境下生存下来的。

一个小时后,莫相离等得已经没了脾气,她刚想进去找个地方坐着等,就见到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跟前,时小新从车里急慌慌地冲出来,看到她时,她一脸歉意,“对不起,遇上一桩车祸,塞了大半小时的车。”

她说得是实话,莫相离还是忍不住伸指弹了弹她的额头,“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走吧,我们进去吧。”

与时小新一脸阳光比起来,莫相离此刻的神情不知道有多落寞。时小新看出她情绪低落,伸手挽着她的手臂,就像回到读书时候,两人手挽着手亲亲热热地逛街。

“阿离,莫叔叔走了这么久了,你就别再伤心了。”

莫相离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两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一家电玩城前,莫相离道:“小新,你还记得我们在美国受到那些白人的鄙视时的情形吗,那时候我们郁闷得没处可说,就逃学跑去打电玩。”

“嗯,我记得,我还记得你打怪兽最厉害,我们进去玩玩?”时小新看出她的失落另有原因,于是不动声色的将她拖进去。

她去服务台买了一百块的币,然后拉着莫相离走到打老鼠的机器前,塞了币进去,她拿起木锤子递给莫相离,“来,阿离,我们看谁打得多。”

说完开始疯狂地打起来,莫相离也不客气,与她配合得很好,几乎每次都是以一百分结束游戏,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两人打是手臂都酸麻了,这才拿着退出来的币去服务台换礼物。

她们换了两个同色同款的钥匙链,是一个可爱的QQ公仔。两人出了电玩城,莫相离抑郁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些,“小新,池城怎么找到你的?”

“你还说。”时小新一想起这个就有气,“我听池城说,是你老公告诉他的,当时我就想你有了老公忘了朋友,逃命的时候我不是打了电话问你吗?”

莫相离一脸茫然,“我没有跟景柏然说过。”

“我知道,凭景柏然在Y市的势力,想要找个人还不简单,不过我也不怨你了,也许我该给他一个机会。后来我被他追到,他说他已经跟连家取消婚约,以后会一心一意待我。”这也是时小新不再逃的原因,再说她的心已经被他囚禁,她还能逃到哪里去?

莫相离瞧她一脸甜蜜,也实实在在为这个朋友开心,时小新与池城认识两年多,当池城的地下情人也有一年多,现在终于能正大光明地跟池城在这一起,她着实为她高兴。

时小新说完自己的近况,又问起莫相离,“你与景柏然怎么会结婚了,我实在好奇死了。”

莫相离一怔,眼神又迅速落寞下去,她言简意赅道:“我借了他三千万替爸爸还上那笔巨款,他的条件是让我在他身边一年。后来……”她顿了顿,笑着岔开话题,“别说我跟他了,你跟池城都这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到时可别忘了请我去喝喜酒。”

提及这个问题,时小新的目光一黯,“池家在美国的势力不容小觑,他们又怎么会允许未来接班人娶一个孤儿当媳妇,我也从来没想过要与池城有什么未来,只想过好当下。能幸福一日便幸福一日,若是再也不能走下去,到时再来想后路。”

门当户对的观念即使跨越国界也改变不了。莫相离明白,于是不再问。两个难姐难妹难得聚在一起,也不再提这些不开心的事。两个女人聚在一起,无所事事便去逛街。

将市中心的几个大型商场都逛了个遍,直到走得吆喝脚疼,两人才在一家私房菜馆里坐下,点了菜,时小新起身去了洗手间,莫相离坐在窗边发呆。

玻璃窗外行人行色匆匆,大家脸上都挂着忙碌了一天后的疲惫,莫相离很是艳羡这些忙碌的人,不管工作是否辛苦,他们忙碌着,就不会有时间胡思乱想。

记得那天晚上,她跟景柏然提自己想出去上班,她在美国学习的是营销,在这方面也有些经验,可是景柏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她的提议,他说他能养活她,不需要她那么辛苦地出去工作看人脸色。

她听了后,就没有再说话。也对,她现在挂着艾瑞克集团总裁夫人的名衔,就算出去工作,别人也会拿异样的眼光看她。可是又有谁能懂得,她整日待在别墅里无所事事的空虚?

时小新从洗手间出来,远远地就看到莫相离看着窗外沉思。她知道她有心事,可是她不愿意跟她说,她也没有办法帮助她。

“阿离,不如我们把池城跟景柏然叫出来吧,听说他俩认识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时小新想,也许等景柏然来了,她就能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莫相离回过头来,她看了看表,已经六点半了,以往这时候景柏然已经回去了,他晚上若是有应酬,也会提前告诉她,让她不要去外面接他,可是今天都到这个点了,他连电话都没打一个,莫非是早上让她吃避孕药,所以心怀愧疚?

“不用了,他今天有应酬,已经提前跟我说了。”莫相离不擅于撒谎,说着这话时,一个劲的喝水。

“阿离,一撒谎就喝水不是个好习惯啊。”时小新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确确实实出了问题。

“咳咳咳。”时小新的话音未落,莫相离已经被水呛到,她不停的咳嗽,水呛进气管里一阵难受。时小新连忙过去拍她的背,帮助她顺气,“唉,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现在是越发的不当我是朋友了。”

“我没有。”莫相离急急辨驳。

“那你告诉我,你跟景柏然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时小新追问。

莫相离一下子不吭声了,这让她怎么说得出口,时小新见她为难的样子,她拿起电话,威胁道:“你若不说,我就打电话让池城把景柏然叫出来,我要当面问问他,他娶你的初衷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让你这个新婚之人成天愁眉苦脸?”

莫相离顿时慌了神,她从时小新手里抢过电话,哀求道:“小新,你别问了,我实在难以启齿。”

时小新还要追问,可是看到莫相离的神情,她的话全都哽在喉咙口,她重新坐回椅子里,晒笑道:“我们还真是一对难姐难妹,罢了,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但是阿离,你要记住,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只要你想倾诉,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会洗耳恭听。”

莫相离除了感动就是感激,在这世上,最懂她的莫过于时小新。

两人刚要吃饭,时小新的电话就响起来,她瞅了一眼手机,上面显示着鸭霸二字,她将手机推到一边,拿起筷子给莫相离布菜,莫相离瞥了一眼手机,淡淡道:“小新,你接电话吧,要不一会儿池城该又要着急了。”

时小新想起下午时在浴室里,她苦苦哀求他,他却仍旧不肯放过她,她心里就来气,“阿离,甭理他,我们吃饭,来,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肘子,多吃点,短短一个月,瞧你都瘦得不成样子了。”

莫相离最近忧思过重,有些厌食,看着碗里的红烧肘子,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她将碗推得远了些,“我不想吃。”

时小新见状,劝她道:“你好歹也吃一点吧。”

莫相离摇摇头,时小新瞧她恹恹的模样,又想起她刚才那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现在见她又不喜欢吃油腻的东西,一个想法顿时浮上脑海,她一脸喜色,道:“阿离,莫非你怀孕了?”

“怀孕?”莫相离一惊,又摇了摇头,“哪里会怀孕,我前些天才来了月经,我……”她顿了顿,还是道:“我是因为早上吃了避孕药,所以心里恶心。”

“避孕药?”时小新惊讶地看着她,过了片刻,才小心翼翼问她,“是你不想要孩子,还是他不想要孩子?”

莫相离脸色一白,胃里又是一阵恶心,她赶紧站起来向洗手间的方向跑去,她伏在洗脸池里连胆汁都要吐出来了。模样狼狈得很,等吐得再没什么可吐,她放开水拿手掬起水洗了洗唇,这时从后面递来一根白色手绢,莫相离不疑有他,以为是时小新,她接过手绢拭了拭嘴角,“谢谢。”

“你今天吃了什么,怎么吐得这么厉害?”乍然响起的声音令莫相离一惊,她反射性的抬头,透过镜子,她看到景柏然正站在门边,他的眉眼隐隐染了焦虑。

莫相离不动声色的垂头,关了水龙头,擦着他的肩向外走去。

景柏然不料自己得到她这样冷淡的反应,以为她仍在生气昨晚他不顾她哀求强要了她的事,伸手攥着她的胳膊,淡淡道:“到底怎么了?”

下班回去,他满心期待她会在门口等他,结果他并没有看到她,当时心里立即就掠过一股失落,习惯了每天回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她迫不及待的笑脸,现在冷冷清清的样子,他实在很难接受。

进了玄关,客厅里静悄悄的,他以为她还在楼上睡觉,回到主卧室去,也是空空如也。他又下楼到外面找了一圈,也没见到她人影,他心里立即就有些慌了,想着白少棠还潜伏在Y市,他立即打电话给莫相离,结果身后响起了手机铃声,他走过去,拿起手机,那是与他同款同色的情侣手机,手机铃声是俏皮的两只老虎。莫相离没带电话在身上,他立即又拔通了保镖的电话,保镖说下午时莫相离出了门,然后在百业商场与时小新见了面,现在在一家私房菜馆里与时小新用晚饭,他这才松了口气。

挂掉保镖的电话,他坐在沙发里,最近他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生怕一个不慎,就再也见不到莫相离。

他越是不安,便越是想证明莫相离还在他身边,所以与她相缠时,都是绝望地抵到她的身体最深处。

莫相离直视前方,心底是一片荒凉,她怎么了他会不知道吗?“没事,昨晚……有些受凉。”

身后顿时没了动静,莫相离想举步往前走,却陡然间被拽进一副温暖的怀抱,对方力道过于蛮横,莫相离止不住一阵趔趄,被迫旋转了身,景柏然的脸就近在眼前。

他的脸色有些阴郁,眼神灼灼,“还在怪我?”

他这是摆得什么臭脸?莫相离面对隐隐含怒的他,都不知道该笑该哭,“怪你什么,你那么做自有你的用意。”

很显然,两人在鸡同鸭讲,莫相离说完,胃里又翻绞起来,她推开他,俯在洗脸池里干呕着,却怎么也不吐不出来,她心里一阵难受,眼角就那么莫名其妙的湿润起来。

景柏然见她吐得难受,伸手捋捋她的背,莫相离却再也受不了他的温柔,他怎么能一边对她残忍,又一边对她温存?她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就走。

见她急匆匆的背影,景柏然眉头一皱,“站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语气太过严厉,莫相离生生止住步伐,却仍是不情愿回头面对他。景柏然大步走到她跟前,他扳过她的肩,低头对上她的目光,她却别扭得瞥开视线。

也不明白她怎么就这么委屈,怪他昨夜太胡来?

早上起床时,念及昨晚她的疲累,他不顾上班会迟到,也要亲手给她煲好汤,还吩咐刘妈不许去吵她,这也是他的错?

景柏然伸臂抱紧她,莫相离还要再推拒,可自己的力量哪里能与他相比,他三两下就化解了她的力道,将她按在自己的肩膀处,一个很温存的姿势。

一晚上的焦急,在她靠进他怀里时顿时土崩瓦解,他要怎么做,才能保她不受到伤害,这样的恶果为何不是他来承担?

莫相离很不争气的动容了,她的酸涩流进心里。他一点点的温柔都令她无法抗拒,看着自己越陷越深的心,她除了无助还是无助。

“你若是觉得我太霸道,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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