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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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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刘妈终于被她激怒了,她知道洛琳敢来威胁她,就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如果她回美国去调查,那么这件事很快就纸包不住火,到哪时,别说景柏然不会认她,就是景天云也不会让她再待在他身边。

“对,我是疯了,我为你儿子疯了,如果他娶了我,什么事也不会有,可是他偏偏娶了外面那个瘸子,他重重的伤了我的心,可是我还是离不开他。”洛琳的神情已经陷入疯狂,她的爱情,不疯魔,不成活。

刘妈被她逼得紧紧地抵着墙,后背的阴冷让她止不住颤抖,“你这个疯子,难怪他不爱你,用手段与心机得到的男人,他永远也不会爱你。就算你最后得到他又怎么样?没有莫相离,还有更多的莫相离,你算计了这一个,你能算计后面的吗?洛琳,你醒醒吧,除了他,世上好男人多得是,为什么就非得是他?”

刘妈看着洛琳,仿佛又回到自己年轻时代,那时她年少气盛,也以为景天云能爱上伊莜,就一定会爱上她,可是她做了那么多错事,还为他生了一个如此优秀儿子,她设计伊莜离开,可是他还是不会娶她,他宁愿去娶一个残花败柳,也不愿意娶她,这多么伤人 ?'…99down'

此时她对洛琳说的话,也是她这些年来明白的道理,一个男人如果心里没有你,那么你为他做得再多,他也不可能爱上你。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爱上我,如果莫相离没有出现,他已经是我的了,所以该死的是莫相离,只要没有她,我就能重新得到Eric。”洛琳眼中冒着仇恨的火花,杀气腾腾的,刘妈想,如果她再刺激她,指不定她就会冲到厨房里拿把刀将莫相离砍了。

她无奈的闭上眼睛,多像啊,看到洛琳,她又看到了当年疯狂的自己,她叹了口气,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不能在别墅里,莫相离天天都待在别墅里,就算下了药,你也没机会接近先生。”

洛琳听到刘妈的话,眼中的恨意渐渐消失,扭曲的脸也变得正常,她又成了那个风情万种的洛琳,她妩媚的抚了抚头发,“我当然不会那么笨,后天在海边别墅有个派对,到时候Eric一定会带莫相离去,你只需要让莫相离病倒,让她去不了派对,其他的事就不劳烦你了,从身份上,你怎么也是我未来的婆婆,我也不能一点退路也不给你留。”

“你!”刘妈气愤地瞪着洛琳,“我才给莫相离吃避孕药,若她有个三长两短,他们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就会是我,你这根本就是要害我再被Eric扫地出门。”

“怎么会?要让莫相离病倒的方式太多了,不一定要下药给她,你那么聪明,一定不用我教吧。”洛琳语带讥讽的道。

刘妈没办法,只能答应她,带她去了书房,她从书桌上拿起一份文件,旋身出了书房,一路往下,正好看见莫相离拿着竹竿在捞着水中的照片,她冷笑一声,转身从阶梯下出了别墅。

来到别墅外面,她回头看着半隐在日影中的宏伟建筑,冷冷一笑,坐进红色小跑内,开车顺着山道回市里。

莫相离捞了半天,也没有将照片捞上来,她气恼的将竹竿扔出老远,恨恨地想,她不将洛琳丢出艾瑞克集团她就不姓莫。刘妈走过去,看她对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咬牙切齿,轻轻一笑,拿起竹竿去捞照片,一会儿功夫,她已经捞了上来。

“太太,心浮气躁做什么事也不会顺心的。”将照片擦干,她才交回她手里。

莫相离怔了怔,什么也没说,一瘸一拐的向别墅里面走去,刘妈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景柏然正埋头处理案上的文件,看着这一堆堆如山的文件,他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此时电话响起,他接起电话,电波彼端传来助理甜美的声音,“总裁,郁氏集团郁董事长来电,请问您要接进去吗?”

景柏然皱了皱眉头,偏头想了想,道:“接进来吧。”

电话在嘟一声后接通,两边同时静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还是郁清忍不住,道:“Eric,如果有时间,我们见上一面吧,有些事,我想我应该跟你说明。”

景柏然闻言,脸上顿时浮现一抹讥嘲,他将电话换去左手,道:“有什么事要劳您大驾,电话里说就可以了,我想要没有那个时间去见你。”

对方又静了几秒钟,才道:“是关于你母亲伊莜的,她得了脑癌,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了,我知道她一直想求得你谅解,我想请你去见她一面,让她这一生没有遗憾。”

景柏然怔住,怎么也没料到伊莜会得了脑癌,上次见面,她不是还好好的吗?

“Eric,你在听吗?”电话彼端又传来郁清的声音,他就是当年与伊莜偷 情的那个男人,说起这段过去,他也觉得很不光彩,毕竟当时他只是艾瑞克集团的一个小职员,因缘际会,他结识了当时空闺寂寞的伊莜,当时,他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坠入了与伊莜的爱河中,伊莜的美貌,伊莜的忧郁,伊莜在床上最火热的回应,都让他爱怜不已。

最后他听了伊莜的建议,回国开了公司,伊莜注入了大部分资金帮助他,他为了能跟伊莜在一起,也付出了很多努力,可是伊莜虽然帮他,可是她的心还是在那个将她伤得遍体鳞伤的男人身上,他为此痛苦不已。

后来有一次,他与伊莜在酒店幽 会时,被刘思语撞见,从她们的对话中,他知道刘思语就是伊莜与景天云爱情的症结所在,于是他约见了刘思语,希望她能成全自己一片痴心。

刘思语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在他回国最后一晚,他约了伊莜出来,他说他要回国了,以后再也不会来美国,希望伊莜能出来见他一面,那时伊莜与景天云的感情似乎缓和了些,而伊莜也打算回去守着他。他的邀约被伊莜婉拒了,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如果得不到伊莜,他一辈子都会遗憾。

最后伊莜还是来了,他笑着端起酒杯,伊莜没有拒绝,喝完那杯酒对他说,一路平安。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昏倒在他怀里,按照他与刘思语的计划,此时就该景天云上场了。

景天云来时,伊莜还在他怀中安睡着,所以她并不知道景天云来过,他向景天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告诉他伊莜已经怀了他的孩子,他们早就在一起了,景天云很愤怒,可是最终二话不说走了,看着他突然颓废了的背影,他知道景天云跟伊莜已经再也不可能。

回国之后,他一直等着伊莜回国找他,可是那段时间,伊莜就像从地球上蒸发了一般,他焦急地等待着,不敢变地址,当时公司摇摇欲坠,他怕公司倒闭后,伊莜更找不到他,于是苦苦支撑着,后来终于熬过了最艰辛的日子,他还是没有收到关于伊莜任何消息,他心灰意冷了,于是同意了父母为他挑选的那门亲事。

婚礼办得很壮观,Y市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了,他的心却空落落的,面对娇美的新娘,他根本一丝感觉都没有,一心都想着伊莜,想着她会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婚礼上。

只是伊莜到底没有来,他彻底的绝望了,在新婚妻子的关怀下,渐渐将伊莜沉淀到心底里埋藏好,一年后,他的妻子快要临盆,他带着即将为人父的喜悦盼着这个孩子呱呱落地。可就在这时,伊莜却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婴儿敲开了他家的门。

看到她那一瞬间,狂喜顿时淹没了他,他再也顾不上身后大腹便便的妻子,一把将伊莜拥进怀里。

后来为了与伊莜在一起,他与妻子闹翻了,从郁家祖宅里搬出来,与伊莜与那个孩子过着最简单的幸福日子,想到这些,他心里不胜唏嘘,也许是人老了,他每次想起这些年轻时候的往事,都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我不会去见她。”景柏然冰冷的话语透过电波传来,将郁清的思绪惊散,他还想再说什么,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其实郁清并不知道景柏然不是伊莜的儿子,因为伊莜本来就很是骄傲,她不愿意将这段丑事告诉郁清。

景柏然挂了电话后,只觉得一颗心烦躁不已。他站起来走到窗边,眯眸看着远处的高楼大厦,神色越发冷峻起来。小时候,伊莜其实对他并不好,记得有一次老师让一幅画给爸爸妈妈,他画了一幅一家三口在枫林里漫步的情形,爸爸与妈妈分别牵着手,幸福的向林中深处走去。当时老师夸他画得好,让他带回家给他们看。

他兴高采烈地将画带回了家,刚好看到伊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他献宝似的将画捧到伊莜面前,像个要糖吃的孩子一样对伊莜道:“妈妈,妈妈,老师夸我画画画得好,让我拿回来给你看。”

伊莜意兴阑珊,连看一眼都嫌烦,她挥了挥,斥道:“拿开,别在这里挡我视线。”

当时他很委屈,但还是看不懂大人的眼色,他又将画捧近了一点,几乎要凑到伊莜的眼皮下,“妈妈,你看一眼嘛,看看我有没有进步?”

伊莜一下子就怒了,她劈头就给了他一巴掌,然后抢过他手上的画撕得粉碎,对他喝道:“谁是你妈妈,谁是你妈妈,我不是你妈妈,你妈妈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

当时他还小,根本就听不懂伊莜的话,正当伊莜还要再骂得更恶毒时,景天云回来了,看到她对孩子凶,两人就吵起来,而且越吵越厉害,最后竟动起手来,他害怕极了,躲在沙发角落里一直哭。

他看着被伊莜撕得粉碎的画,心彻底的碎了,他的愿望很简单,就是想有一天爸爸妈妈带着他去公园的枫林里散步,就像别人家的孩子一样。

可是从那次撕画后,伊莜对他的厌恶就更加不掩饰,只是她再也没有说过她不是**妈之类的话,直到后来伊莜与景天云的婚姻彻底地走进死胡同,他们离婚那天,他哭着抱住伊莜的腿,让她带他一起走,然后伊莜却用着最陌生最恶毒的眼神盯着他,她说:“你就是个杂种。”

这句话在他的童年里埋下了阴影,直到后来他自暴自弃,遇上英欢,才将他从那段荒唐的日子里拯救出来。

而现在,她就要死了,他的恨与怨就再也没有人承受了,他明明该高兴的,为何心情却越来越沉重?

吴建浩敲了三下门,里面没有反应,他转过身去走向助理台,低声询问道:“总裁办公室里还有没有别人 ?'…99down'”

助理摇了摇头,吴建浩这才又向办公室走去,步子还没有迈开,助理小陈已经拉着他的衣袖,低声提醒道:“吴秘书,你小心些,刚才郁氏集团的郁董事长打电话来找总裁,现在他的心情指数一定是负增长。”

吴建浩闻言,看了看手中海边别墅派对的计划单,决定现在不进去捋老虎的毛,脚下一转,回了秘书室,留下助理小陈窃笑不止。

景柏然在落地窗前一直站到天黑,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中凄凄。此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接起,对面传来莫相离可怜兮兮的抱怨声,“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我在大门前已经快变成望夫石了。”

她的抱怨声适时的驱赶了他心底的寒冷,他微微一笑,道:“我还有些公事没处理完,你别等我了,快回别墅去,我一会儿处理好了就回去。”

莫相离在彼端听出他语气中的涩意,怔了怔,问:“你怎么了?”

“我没事,乖,回去等我。”

“……”

…… …… ……

景柏然回去时,已经接近凌晨,从办公室里出来,他看到秘书室还亮着灯,以为吴建浩还没有下班,于是走过去看了看,此时透过微微敞开的门传来吃痛声。

他推开门,秘书室里没有人,可是那一声大过一声的闷哼声却说明室内有人,他心中生疑,迈步走进秘书室,问道:“谁在里面?”

没人回答,回答的是接连不断的痛哼声,景柏然循着声音走过去,就看到一个女人靠着墙坐在地上,额上冷汗涔涔,一脸惨白,景柏然皱紧了眉头,蹲在她面前,“洛琳,你怎么了?”

洛琳闻声抬头,看见景柏然时似乎怔了怔,再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她道:“你这时候还没下班,莫小姐该等得着急了。”

景柏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你自己都成什么样了,还有心情操心我的事,到底怎么了,哪里痛,我送你去医院。”

洛琳一下子羞涩起来,连目光都不敢直视景柏然的目光,景柏然又追问了一遍,她才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痛经。”这下连向来在女人堆里混得如鱼得水的景柏然也怔住了,他不自在的撇过脸去,道:“能站起来么,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喝点热开水就行了,等不那么痛了,我自己开车回去。”洛琳婉拒他的好意。

“你这样子还能开车?”景柏然有点生气她不好好照顾自己身体,他将她扶起来在椅子里坐下,又去接了杯开水递到她手上,“把水喝了,我送你回去。”

洛琳低垂下头,眼中掠过一抹算计得逞的诡光,再抬起头时,又是那副可怜的样子。她与景柏然相处了五年,自然知道他是那种面冷心热的性子,如果是一个寻常的女人,他肯定将她送上出租车,可是她与他在一起了五年,他对她总还有那么点情分,她就是利用这点情分来大作文章的。

景柏然倚在办公室的格子间上,目光在每个工作台上游走,静静地等着洛琳喝完水,然后送她回家。

洛琳慢慢的喝完水,然后抬头看着景柏然,道:“Eric,你还是回去吧,一会儿我自己能回去。”

景柏然无疑是个绅士,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跟了他五年,这五年来对他无微不至,他无法放任她一个人回去,于是走过去,二话不说搀扶起她,将她的手提包塞进她怀里,向门口走去。

那一刻,洛琳被他体贴的举动感动了,她的手不知不觉的就要环上他的腰,可是最终被她忍住了,此刻她不能对他有半点的亲密之举,否则以后他都不会让她近他的身。

景柏然扶着洛琳乘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他见她痛得满脸苍白,就让她在原地等他,他去取了车就回来,洛琳看到景柏然头也不回的走了,眼底那抹幽暗的光越来越甚。

她想起莫相离那句话,她说:“不就是秘书吗,我还怕你爬上他的床不成。”她现在不会爬上景柏然的床,只是会给她一个教训,对男人千万别太自信。

她迅速拉开皮包往自己身上喷了喷香水,然后又扯了几根头发下来握在手里,等她做好这些,景柏然已经开车回来,她站在原地没有动,景柏然下了车来到她面前,搀扶着她上车,洛琳趁自己撑住他的身时,将几根头发放到他身上。

景柏然对她的举动一无所觉,将她安顿在副驾驶位上,他刚要起身,洛琳却突然哀叫了一声,他低头,看见她的长发缠住了自己的衣扣,连忙探下身去解,那样的姿势,实在是一个很温存的姿势,若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会以为他们正在激烈拥吻。

洛琳见状,心想真是天赐良机,她故意将头凑到景柏然颈项处,在他衣领上落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景柏然解开她缠绕在自己衣扣上的头发,然后退离开去,又绕道回到驾驶座,发动车子向半岛的别墅驶去,一小时后,景柏然将车停在别墅前,对洛琳道:“洛琳,回去好好照顾自己,明天若没有好转,你就请一天假,我会交待吴秘书的。”

洛琳嫣然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让他路上好好开车,注意安全,然后与他挥手道别,毫不眷恋地走进别墅。直到门合上,直到听到迈巴赫碾过地面的声音,她才顺着门板滑坐下去,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多么不舍得他离去。

景柏然回到清河湾别墅时,已经凌晨三点,天空一片暮色,像极了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景柏然伸了伸僵硬的肩膀,拿出钥匙开锁,踏进玄关时,客厅里亮着两盏壁灯,灯光下,莫相离倚在沙发上,正出神的想着什么事,连他回来了都不知道。

他走过去,倾身将她拥进怀里,淡淡地责备道:“这么晚了还给我等门?我说过让你早睡,你怎么不听?”

莫相离惊回神来,抬头冲着他笑了笑,却突然看见他衬衣上的红唇印,她的笑容就那样僵在嘴角,他身上传来一股夜间的沁凉味与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她想了想,好像是洛琳身上的味道。

她的脸色更僵了,想着下午洛琳的宣战,她又暗嘲自己,不会这么快就应了洛琳的离间计吧,她一定不能上当,绝不能上当。于是她故作平静的问:“哟,你衣领上的唇印是哪个美女留下的?”

她的问话实在抵不住酸味冲天,景柏然连忙扯过自己的衣领,白色的衣领上赫然印着红色的唇印,他一下子慌了神,细细想一下,今天就只有洛琳接近过他,难道是先前她不小心碰上的?“老婆,你别误会,刚才我下班的时候……”

“你不用跟我解释,我相信你。”莫相离急急地打断他的话,她一再提醒自己,她不能上洛琳的当,不能中她的离间计,而且她也该相信景柏然绝不会吃窝边草。

几番心理建设后,她的表情已经不那么僵硬了,她看着张口结舌的景柏然,笑了笑,又笑了笑,僵硬的唇角彻底软化下来,“老公,你说过,我要信任你,除非我亲眼看到你跟别的女人上床,否则我不会相信的。”

如果莫相离知道自己一语成偈,打死她也不会这么说。

景柏然摇了摇头,“你若真信任我,你会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下班的时候,听到秘书室里传来痛哼声,所以进去看了看,正好看到洛琳蹲坐在墙角,我问她怎么了,她告诉我是……嗯,痛经,然后我看她那样子,就将她送回去了,我跟她什么也没有,这唇印估计是我扶她坐进副驾驶座时她不小心印上的……”

景柏然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莫相离就来气了,她指了指他身上的卷发,“是啊,你倒是可以说什么都没发生,可洛琳不会,你看看,你身上全是她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你身上有她的头发,你衬衣上也有她的唇印,她分明就是故意留下这些蛛丝蚂迹的,就是要让我们吵架,她的用心怎么会这么险恶?”

“阿离,我已经说了,她当时痛得神智不清,又怎么会有心机做这些事,你……”

“你的意思是说我胡搅蛮缠了?”莫相离瞪着他,真想拿个大榔捶将他敲醒,明明一个很英明的人,怎么遇到这事脑子就不灵光了。

景柏然瞧她叉腰瞪眼的模样,也不再跟她硬碰硬,他凑过去,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脑袋,偏头就吻上她的唇,在她唇上一阵肆虐,然后伸舌在她唇腔里扫荡,直到将她舌头都吮得发麻,他才放开她,额头轻抵着她的额头。

莫相离的脸红扑扑的,眸中水光荡漾。景柏然看着她,那水光一直荡进了他心里,从莫相离出车祸已经一个月了,他忍了一个月没有碰她,现在在她的目光下,他直恨不得将她吞进肚子里。

指腹在她后背划着圈圈,他低嘎着声音道:“老婆,我想你……”

莫相离全部神经都集中在他手指划过的地方,她呻 吟一声,努力让自己的思绪变得清晰,“你别以为向我撒娇我就放过你,以后我不准你跟洛琳再单独相处,她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未尽的话语全部纳进了景柏然贴过来的唇中,他咬着她的唇,手指透过丝滑的睡衣一直向下,然后从她睡衣下摆滑进去,在她大腿边缘游走。

莫相离嘤 咛一声,全身都软了,突然又想起自己脚上还打着石膏,她连忙伸手推开他的脸,道:“我脚上还打着石膏……”

“我会注意……”景柏然以吻封缄,将她的顾忌全部封进肚子里,手指也在此时沿着底裤边缘滑进她的花瓣,他火热的指在花瓣上按压而过,引起她一阵轻颤,偏偏他不着急,慢慢的折磨着她。

一个月的禁 欲生活,两人很快火热起来,景柏然吻着她的锁骨,啃咬着她的胸脯,手指滑地花瓣,在她的**上一下一下的按压着,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弓起了腰,欲拒还迎。

景柏然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后背陷进柔软的沙发垫上时,莫相离倏然惊回神来,她推着景柏然的手,道:“别在这里,待会儿刘妈……”

“你放心,她不会出来的。”景柏然已经等不及了,他的手指“噗”一声没入她的**,似乎还嫌不够,又伸了一指进去,两指将她的**撑到最开,她被折磨得想尖叫,可是一想起刘妈就在一楼,她就将那声音压下。

因为一直担心刘妈会在下一秒出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因此对身体上的反应更加敏锐,**上传来的酥麻让她浑身颤抖,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景柏然的头在她胸口作恶,狡猾的舌舔弄着她的顶端,顶端的红梅就在他的目光下缓缓盛开,他赞叹道:“好美……”呢喃着,他的头滑向她的小腹,在她肚脐上划着圈圈,湿濡的触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一点,她都要疯了。

他却不放过她,手指在她私处不停进出,每一次进,都深入到她子宫壁处,每一次出,都带着无尽的空虚袭卷着她。

她被他逼出了泪,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手,却不料这动作更让他深入到底,她剧烈颤抖起来,破碎的呻 吟声再也忍不住从唇角逸出。

景柏然全身似着了火般,汗水涔涔而下,滴落在她的雪肤上,更增添了一股诱 惑。

他抽出手指,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将她打了石膏的那只脚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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