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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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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指,三两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将她打了石膏的那只脚放在自己肩上,跪在她身前,将自己灼热的**掏出来,在她的**磨蹭,看着她摆动着头,神情已经进入痴迷,他就很满足,他对准她的花径刚要进入她,客厅里顿时光芒大作……

豪门少奶奶:012

景柏然眯眸看着她,她的模样很诱 人,他真想一口吃掉她,正当此时,客厅内一阵光芒大作,景柏然反应敏捷,迅速放下她的双腿,抄过一旁的绒毯盖在她身上,然后拉上裤子穿好,这才回过身去看向玄关处。

他的眸光冷而厉,却在看到出现在玄关处的人时,顿时演变成错愕,他站起来,惊讶道:“妈妈,你怎么来中国了?”随即看了莫相离一眼,这才又道:“你要来中国,怎么不提前通知我,我也好去接你。”

莫相离闻言,红扑扑的脸顿时变得苍白,然后又被急速涌上来的羞窘羞红了脸,她慌忙理好自己,站起来看向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人,怯生生地向她鞠了一躬,道:“伯母,初次见面,您好。”

在这样尴尬的情况相遇,她这个做儿媳妇的,着实已经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刚才被她们瞧见多少。坐在轮椅上的女人脸上保养得宜,神情恬静温柔,目光温柔如水,淡淡地凝视她。

她的目光虽然没有谴责,却也让她羞愧不已,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放。就在她局促无措时,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捏了捏她的手心,给她力量。景柏然不捏她还好,一捏她她就想起刚才的情形来,羞恼地瞪着他。

轮椅后面站着的是个年轻小姑娘,莫相离见着眼熟,想了想,好像上次在公寓见过,她刚要问候她,谁知道这小姑娘倒不是个省油的灯,拖着英欢的手撒娇道:“妈妈,你看嫂子眼里就只有你没有我,上次我们明明见过,她却装作不认识我。”

景甜不喜欢莫相离,没有过结,就是打从心底里不喜欢她,因为她觉得她哥哥这样的人物,就只有洛琳那种艳光四射又风情万种的女人才配得上。

英欢静静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眼底的媚色还未消失,从刚才两人急促分开的样子看来,她不能猜出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事,然而让英欢吃惊的是莫相离的容貌。

上次听景天云说景柏然在Y市偷偷结了婚,若不是报纸上报道了,他们还瞒在鼓里,她当时问景天云,那位小姐是谁,景天云也没记着名字,只说姓莫,她也没在意,可是现在看到莫相离的容貌,她才惊觉有些事情实在太过凑巧。

她勉强掩饰住满心的震惊,轻轻拍了拍景甜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景甜见状,心想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也就不再挑衅,只抱着隔岸观火的心态,打算看好戏,谁知英欢却亲切的问莫想离:“你好,早就想来看看是谁收服了然儿的心,回国的事却一拖再拖,听说你出了车祸,腿没事了吧,快别站着了,然儿,还不扶你媳妇坐下。”

英欢地莫相离出奇的亲切,让景甜不满的噘起嘴,“妈妈,你怎么……”

英欢虽是温柔,可是板起脸来也挺吓人的,她眄了一眼景甜,景甜立即知趣地将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看着莫相离的目光正好扫过她,她感觉很没面子,忍不住怒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啊?”

莫相离失笑,当初嫁给景柏然时,她对他一无所知,上次被这位小姑子戏耍,让她跟景柏然冷战了好久,她对她也没什么好感,当下就抱着景柏然的手臂卖乖,“女人我是见过不少,不过像小姑子这么特别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暗暗咬重特别两个字眼,实则只是想提醒景甜上次的恩怨。她可不是那些软弱的任小姑子欺负的女人,景甜敢污辱她,她自然也不会给她好脸色。

景柏然见两个女人的目光都快燃起火来,连忙闪身挡在两人中间,对杵在原地的景甜道:“坐了一天的飞机你不累么,去楼上休息吧。”

哪知景甜哼了一声,依着英欢坐下,“我才不累呢,我要陪着妈妈。”

“这会儿才想着尽孝心会不会太迟?”他才不信她会那么乖。

“怎么会?”景甜腻在英欢怀里,目光在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滴溜溜转着,想起刚才她按开灯见到的那一幕,她就脸红心跳,这两人也太无所顾忌了吧,在客厅里就……,想到这里,她的目光变得不自在起来,她虽然看着野性大胆,实则到现在为止还没有真正跟男人在一起过,“刘妈呢,怎么不见她出来?”

景甜没话找话,就是想缓解心里的尴尬,景柏然扶着莫相离坐下,他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却没有理会景甜的问话,径自对英欢道:“妈妈,您也累了,我让刘妈去给你把客房收拾一下,今天先睡下,明天早上起来咱们再聊。”

英欢摇摇头,又看了莫相离一眼,“我现在不困,就是肚子有点饿,让刘妈给我做点吃的吧。”

莫相离闻言,连忙站起来,“我去做吧,我的厨艺虽然没有柏然好,但勉强还能入口,希望伯母不要嫌弃。”莫相离说着,就要跳着去厨房,英欢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你的腿还伤着呢,早知道来了会给你们打麻烦,我们就在酒店住下了。”

与英欢短暂的接触,莫相离决定喜欢这个婆婆,她还要再坚持,景柏然却看懂了英欢的意思,他将莫相离按着坐下,自己站了起来,“妈妈,我去给你做饭,景甜,你来打下手。”

景甜一下子蹿起来,怒道:“为什么要我打下手,我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早就累了,要去也该你媳妇去,做媳妇的侍候婆婆跟小姑子天经地义,哥,你一个堂堂的艾瑞克集团总裁,怎么还要自己做饭,就算你媳妇不去,还有佣人,怎么也轮不到你去做呀。”

景甜的声音扬起来,就算是睡着的刘妈也听见了,她匆匆起身走出来,看到景甜跟英欢时,愣了一下,连忙又快走了几步,似还不相信,连连眨了几下眼睛,才终于相信坐在沙发上的确实是英欢,“夫人,您回国了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去接你。”

刘妈对英欢是打从心底里的感激的,特别是看到她大腿下空空的裤管,她就感激不已。当然若不是英欢舍身相救,哪里还有如今手足健全的景柏然,所以她即使再嫉妒英欢能够拥有景天云的爱,她也绝不会做出伤害英欢的事。

英欢柔柔一笑,伸手过去,刘妈慌忙走上前来,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柔嫩滑腻,相较自己的,因常年做家务而显得粗糙不已,她心中顿时涩然,脸上却已笑开了花,“自三年前一别,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夫人,实在想你想得紧。”

“你也是,有时间就让然儿放你假回来探望我们,一来中国就是三年,如今可都习惯了?”英欢笑盈盈地望着她,目光真心诚意。

刘妈没有接话,看了一眼大家都在,又瞧景甜嘴翘得老长,“我刚才听到小姐说什么做饭不做饭的,夫人坐了这么久的飞机,飞机上的餐食一定用得不顺心吧,我这就去做。”

这下景柏然跟景甜都不必去做饭了,四个人坐在客厅里,莫相离是丑媳妇见婆婆,心里总是不安的,时不时偷瞄一眼坐在对面的英欢,见她也在静静地打量自己,她慌忙垂下头去,此时真是如坐针毡。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然儿打电话回去也没提起过。”

景柏然没想到英欢会回国,所以打算将莫相离的身份能瞒一天是一天,现在面对英欢的询问,他知道自己再也瞒不了,看了一眼紧张的莫相离,替她回答,“妈妈,我没有告诉你是我的疏忽,她叫莫相离,前市长莫镇南的女儿。”

这一天总会到来的,所以景柏然即使害怕英欢的反应,也没有打算再瞒,孰料英欢一时怔忡,先叫起来的是景甜,“妈妈是问她的话,她没长嘴巴吗,要你回答。”

莫相离恼怒地抬头瞪着景甜,如果不是因为刚才的糗事被她们撞见,她现在也不会忍气吞声,上次的事她还没同她计较,现在她却一再挑衅,脸上布满厌恶,就好像她是什么害虫。是可忍,孰不可忍?

反正莫相离是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冲景甜甜甜一笑,说出来的话却放肆得很,“对,我没长嘴巴又怎么样?你咬我啊。”

景甜怒上心头,一巴掌拍向茶几,跳了起来,“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中国有个规矩,小姑子让你站着,你就不能坐着,小姑子让你跪着,你就不能站着。”

闻言,莫相离的目光顿时充满同情,鄙夷道:“没文化真可怕。”

“你说谁没文化呢?看我不撕了你的嘴。”景甜从小被人众星捧月的呵护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污辱,她当下就要跳过去撕烂莫相离的嘴,结果却被景柏然喝斥住,“景甜,你闹够了没有,你再闹我就让人将你送去酒店。”

景甜嘴一瘪,眼泪就落了下来,她重新倒回英欢怀里,委屈道:“妈妈,你看哥哥有了媳妇忘了妹,你快管管她。”

英欢正看着莫相离失神,冷不防被景甜一撞,立即将她心中那些酸苦的过去撞散,她皱了皱眉头,那模样与景柏然如出一辄,“甜甜,别闹,再闹你哥就把你丢出去了。”

景甜见英欢也不站在自己这一边,立即气愤得跳起来,拿起一包的旅行包向玄关冲去,英欢瞧她又使性子,转过头去喝道:“站住,你要来中国时答应你爸什么了?你要不听话,我就立即让人送你回美国。”

景甜拗不过英欢,知道她言出必行,她不甘心地跺跺脚,拧着旅行包向二楼冲去,英欢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转头来对莫相离客气道:“甜甜就是这性子,从小被我们惯坏了,你别放在心上。”

听见英欢这么客气地对她说话,莫相离连忙堆起笑,“伯母言重了,我倒觉得小姑子是真性情,让人很是喜欢呢。”嘴上说着客套话,她心里却一阵腹诽,谁喜欢这个骄蛮的小姐啊,新仇旧恨,她跟她的梁子结大了。

英欢怔怔地盯着她,心中喟叹:像,真像啊。

莫相离被她的目光瞧得不自在了,景柏然握了握她的手,抬头看着英欢,她能忍住不与莫相离相认,倒是让他很吃惊,可是再看莫相离局促不安地坐着,他将她拉起来,对英欢道:“妈妈,我先送阿离回房歇着,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聊。”

英欢点头,莫相离向她道了声晚安,就被景柏然打横抱着上楼了,她吃了一惊,当着长辈这样,她明天还怎么见她呀,景柏然仿佛会读心术一般,将她的担忧看得一清二楚,“别担心,我妈妈常年居住在美国,对这些已经见怪不怪了。”

虽是如此,莫相离还是怯怯的回头看了一眼英欢,灯光下,英欢的目光很亮,恍惚间似有水珠要滴落出来,她眨眨眼睛,再看时,英欢已经垂下头,她暗暗自嘲:她怎么会落泪,定是自己看花了眼。

上了楼,景柏然将她扔进被窝里,随后压在她身上,声音沙哑道:“老婆,我们继续刚才未完的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就满心羞恼,双手用力捶着他的胸口,抱怨道:“都怨你都怨你,叫你回房再做,你偏偏等不及,这下被伯母跟你妹妹看到了,我真是没脸做人了。”

“做人 ?'…99down'怎么会没脸做人,我们现在就开始造人。”景柏然说着伸手将她的睡裙撩到腋下,睡裙下空无一物,那样极致的美就撞进他眼底,他倾身咬上她的尖端,似乎想起什么,他又重重一咬,“不要叫她伯母,你已经是我老婆了,你要叫她妈妈。”

“妈妈?!”心口的火热陡然袭上来,她神智一昏,刚才经过撩 拔的身子迅速火热起来,她喃喃道:“我叫不出口。”

从小就没有叫过妈妈,这两个字离她很远很远,如今要她叫一个相较起来很陌生的女人妈妈,她实在叫不出口。

景柏然撩 拔她的动作顿了顿,又继续抚向她腰侧,他似叹未叹,“你叫她妈妈,她会很高兴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缘份,才会将他们聚在一起,当初他若不想拿莫相离去威胁莫镇南,他与莫相离是否就会只是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有交集的时候?

景柏然说完那句话,已经进入她,一点点撩 拔,一点点勾出她身体里蛰伏的欲。身体达到前所未有的欢愉,淋漓尽致的,景柏然抽身离开时,莫相离几乎是有进气,没出气。

景柏然贴着她的肩胛骨喘息,气息伴随胸膛的起伏,一丝一丝传递到莫相离赤着的背脊上,莫相离全身泛着诱人的色泽,景柏然忍不住亲了亲她圆润的肩头,若不是怕伤了她,他不会这么快就结束。

莫相离瘫软在床上,不停的喘息着,听着他起身下床,听着他步进了浴室,听着他打开热水,然后听着他的脚步声一声压着一声接近,最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里,“我们去洗洗。”

洗洗?莫相离哀嚎,每次洗洗都洗出了问题。

可这一次,景柏然还真是单纯的洗洗,他将她放进浴缸,手指似带着魔力在她身上滑动,可是始终没有再进犯她一分,他一边洗,一边若有所思,英欢回国实不在他的意料中。可是不管她回不回国,该来的事情总是会来,他迟早都要面对,只是该怎么才能将他的用心与对莫相离的伤害减到最低?

一向足智多谋的他,此刻也心有戚戚。

此刻景柏然坐在浴缸里,因为怕水浸湿了莫相离打石膏的腿,他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垫高,起初莫相离还不自在,久了挺不住,就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他身上,他也不嫌她重,有一下没一下的从她颈项处浇水下去,她背对着他,自然看不到他复杂的目光。

她想着自己的心事,想着英欢的驾临,那个一脸恬静温柔的女人就是景柏然的养母,看起来真年轻啊,如果别人不说,只怕还会以为她跟景柏然其实是两姐弟,这么温柔的一个女人,刚才喝斥景甜时却威风凛凛,看来实在不是一个好相与的婆婆。

想到英欢,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想起自己已死的父亲,想起她的父亲,她就想起了下午收到的那封快递,今晚她睡不着,就是在想着这件事,那张照片明显是有人故意寄给她的,可是寄照片的那人是谁?他想要干什么?

如果父亲的事真有蹊跷,会不会与他有关?“老公,老公……”莫相离想到这里,连忙回头去看景柏然。

景柏然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听到她的呼唤,他才回过神来,目光对上她焦急的目光,轻轻应:“嗯?”

“今天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我在客厅里等你回来就是想跟你说,让你帮我想想,结果你晚归,又加上你妈妈突然来访,我差点忘了。”莫相离的神情很急,语速也不知不觉加快起来。

景柏然瞧她的模样,出跟着着急起来,“什么事?”

“下午时,快递公司送来一封快递,我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景柏然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什么照片让你这么急要让我知道?我的绯闻照?”

“要是你的绯闻照片,我也就不会这么害怕了,那张照片是当时我爸出事时的照片,我看到了我爸在火中挣扎,从他眼中我读到了恐惧,为什么会有人送这张照片给我,你说会不会是我爸的事另有蹊跷?”

景柏然的心提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察看莫相离的神情,心中却是慌乱不已,看来白少棠是真的盯上莫相离,可是他不能告诉她,不能让她生活在恐惧中,而且就算他想告诉她,又从何说起?“怎么会有人那么无聊的恶作剧?你别多想,指不定是有人知道你成了我老婆,故意拿了相似的照片来吓唬你。”

“谁会那么无聊啊。”莫相离白他一眼,压根不相信他的话,“我倒觉得这张照片是给我一个警示,让我去追查我父亲的死,我一直就觉得奇怪了,就算是黑道仇杀,也不敢惹上警察吧,而且我父亲从来没有得罪过谁,谁会害他?”

“你也说你爸没有得罪过谁,所以你别多想了,要不你把照片给我,我在警局里有认识的人,我让他去查查。”

莫相离没有多想,她将头靠在景柏然赤 祼的胸膛上,他的胸膛肌理分明,能给人一种安心的依靠感,“哦,你让他好好查查,不管是什么结果,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景柏然点点头,两人已经泡了很久,他将她推放到浴缸边沿,伸手拿了浴巾展开将她裹在里面,然后抱她回房间,将她放在床头,他边替她擦身上的水,边道:“那张照片在哪?”

莫相离倾身拉开床头柜,拿出放在最上面的那张照片递到景柏然眼前,试图让他回忆起来那天事故现场的情形来,“你看,这辆警车确实是那天被烧毁的那辆,你看这两边的街道,也正是那天的街道,我还记得那条路上有些什么店面。”

景柏然低头一看,目光一紧,他刚才听莫相离说的时候,还在幻想着那只是一张恶作剧似的照片,可是这张照片里记录的分明就是那天警车被烧毁时的情形,他克制自己不露出紧张的神情来,安慰她道:“你别多想,只是一张照片而已,并不能说什么,你若害怕,我去请保镖24小时保护你。”

“我不害怕,我只是想搞清楚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不能让他枉死。”

“……”

“你会帮我的吧?”莫相离满含期盼地盯着他,如果景柏然愿意帮她,她很快就能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景柏然拿过照片搁回床头柜里,“我会让人去查的,你放心吧,来,快睡吧,就要天亮了。”

得到景柏然的回答,莫相离安心了,折腾了一晚,她也确实困了,于是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着了,景柏然看着她柔美的睡颜,睡意全无,他拉开床头柜,拿出照片,神色立即变得狠厉。

他拿起一旁的睡袍穿上,快步走出了主卧室,刚到外面,就看到刘妈推着英欢走过来,他神色一紧,连忙将照片揣进睡袍口袋里,迎了上去,“妈妈,我送你回房。”

刘妈站在轮椅后面,听着景柏然叫英欢妈妈,她心底似被针扎了一般疼,她多么希望现在景柏然叫的是她,然而她知道,幻想只能是幻想,她答应过景天云,一辈子不说出景柏然的真正身份,否则景柏然就不得好死。

当初发了那么狠毒的誓,她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让景柏然受到半点伤害。

景柏然绕到轮椅后面,从刘妈手中接过扶手,看也没看刘妈一眼,所以他没有看到刘妈眼中那极欲隐藏的渴望。景柏然推着英欢向走廊深处走去,虽然英欢从来没有回中国,但是他还是在别墅里给她留了一间房,随时让人打扫换床单,就是怕她来时没地方可住。

两母子向前走着,景柏然的神色变得温润,英欢柔声道:“她睡下了?”

“嗯。”景柏然早就知道瞒不过英欢,只是不知道英欢对莫相离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刚才在客厅,她听到她的名字时,竟是半分情绪都没露,连他都感到惊诧,难道因为莫镇南的关系,她对阿离也心存怨毒?

可是此刻见她仍是柔声软语的,他却闹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睡了就好,那你陪我聊聊吧。”两人说话间,已经进了房间,将刘妈一人孤伶伶地留在过道上,兀自痛悔。

房间的布置具有韩式田园风,景柏然将英欢推到象牙公主床前,弯腰将她抱起放上床,然后扯过一旁的紫色樱花凉被搭在她身上,将椅子挪过来坐到床前,手指隔着被替她按揉双腿,“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这双腿跟着也遭罪了吧。”

英欢柔柔笑了,伸手抚了抚他的头发,慈爱道:“要来看我的儿子,就是遭点罪又算得了什么,我听你父亲说起相……你老婆出了车祸,暂时回不了美国,就想着我这个当婆婆的,也该来看看我的儿媳妇长什么样子,所以没有知会你就来了,你不会嫌我碍手碍脚吧。”

景柏然想躲,最终却还是柔顺地任她摸他的头,“我欢迎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您,妈妈,阿离是莫镇南的女儿,她也是……”景柏然主动提起这件事,是不想她再绕着弯子。

英欢的手一僵,顿时缩了回去,她抬起头看着前方,脸色没变,声音却紧绷着,“为什么是她?你跟妈妈说实话,你当初执意要回中国来,是不是就是为了对付莫镇南?”

景柏然倒没料到英欢的目光会这么犀利,愣了一下,连忙应对:“对,您当初对我有恩,我不能容忍任何人欺侮你,妈妈,但是我对阿离是真心的。”

“你怎么会这么傻?”英欢无奈的看着他,过去那段恩怨情仇她早已经不再计较,这10多年来,在景天云的呵护下,她已经不再记恨当年之事,当她知道莫镇南死的时候,她心中所有的怨恨都随风而散,只是没料到景柏然为她做了这么多,“你知道吗,无爱就无恨,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迫不得已要离开他的女人了,你做的这些事,若是让相离知道,她不会原谅你的。”

景柏然的担忧与痛苦,在英欢的话语中,彻底决堤,他将头埋在她大腿上,这刻,他仿佛回到十多年前,依然那么无助,“妈妈,我做错了事,为了弥补这件错事,我不停在犯错,如今这个错越来越大,我不知道前面等着我的是什么,我只想珍惜当下。”

“傻孩子。”英欢抚摸着他的头,这个倔强的孩子,他的担忧也只肯让她看到,“不要再犯错了,如果你还想你们的路走得更远些,试着告诉她真相吧。”

他怎么敢告诉她真相?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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