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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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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甜被他的语气给骇住,当下手上一松,不敢再撒泼,直到看到景柏然抱着莫相离大步离去,她向前追了两步,气极道:“景柏然,她虽然没生过你,但是她为了你连双腿都没了,难道你现在有了老婆就忘记了我妈妈的恩情了吗?”

景柏然的脚步生生一顿,最后又大步向前走去,景甜见状,无助地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魅影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边,将她拉起来,冷言冷语道:“人还没死呢,要哭丧不嫌早?”

景甜一直很害怕魅影,她身上那股凛然冷漠之气令她不敢靠近,所以她挑衅莫相离时,都会挑魅影不在的时候,纯粹是一个见风使舵的人。此时她一句话,就让她的哭声顿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放心吧,景夫人不会有事的。”魅影看她委委屈屈地落泪,难得温柔的宽慰她。

刚才她被人困住,才没能及时赶到,这次的失职,回去帝集团还不知道银鹰会怎么处置她。然而让她担心的不是自己会遭到什么惩罚,而是如果莫相离出了事,依景柏然的性子,只怕要踏平帝集团总部。

豪门少奶奶:018

医院里,滑轮车碾过地上的声音听在耳里让人格外无力,景柏然目送莫相离进了急救室,一拳砸上墙壁,他颓废半晌,这才振作起来,拔通银鹰的电话,迅速交待一切相关事宜。

与上次莫相离被车撞进医院相比,这一次景柏然冷静得可怕,他身上的白色衬衣染满了血渍,就如开满艳丽的彼岸花,他的神情更像来自暗河的魔鬼,充满杀气。

一分一秒都如度年一般漫长,医生一批批地进去手术室,就再也不见出来,景柏然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直跳,可见他已经忍耐到极点。

时间一点点从指缝溜走,就在他再也忍耐不下去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灭了,医生陆陆续续从里面出来,景柏然跨步迎上去,仔细分辨医生脸上的神情所代表的信息,然而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医生,我妻子怎么样了?”没有下病危通知单,也没有让他签什么该死的字,应该没有事,景柏然这样安慰自己。

最后出来的医生是Y市中心医院最好的妇产科医生,她冲景柏然笑了笑,“孩子保住了,大人除了肺部充血,其他并无大碍。”

孩子?景柏然此刻不知道自己该喜该忧,“医生,你是说我妻子怀孕了?”

“对,大约怀孕一周左右,所幸并没有多大的损伤,恭喜你了。”医生的笑容具有镇定效果,奇异地安抚了心绪如麻的景柏然,一股喜悦从心底缓缓升起,他的唇角再也抑制不住飞扬起来。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景柏然高兴得只剩下傻笑,英欢被抓时,他知道有些事情再也瞒不住,好在现在有孩子了,只要有孩子,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医生拍了拍他的肩,径自离去,随后手术室门被两名护士推开,接着推出莫相离来,景柏然大步走过去,看着脸色苍白的她,心中大疼,她跟着他,到底还是受罪了。

此时仿佛感应到他的存在,莫相离动了动眼皮,纤长微翘的睫毛缓缓拉开一道弧,日光灯光刺得她眼睛一涩,闭上后又重新睁开,这才看清跟着床走的景柏然。

他的眉头纠结在一起,双眼已经急出血丝,她伸出手,还未伸到他面前,已经无力滑落,景柏然连忙攥住她的手,声音夹杂里透着几分哽咽,“你没事了,谢天谢地。”

莫相离咧了咧嘴,想扯出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来,但是却牵动了伤口,她一阵急咳起来,“先别说话,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景柏然倾身过去替她顺气,莫相离闭上眼睛,再也扛不住黑暗袭卷而来,昏睡过去。

等莫相离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熟悉又陌生的吊灯,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她动了动手,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拢在掌心,暖热的温度让人安心,莫相离顺着那双手看去,只见景柏然疲惫地趴在床侧,眉心纠紧,就连在梦中也不安稳。

莫相离想起下午在游乐场发生的事,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从景柏然手中抽回手,就要掀开被子跳下床,这一挣扎,不仅惊醒了景柏然,还扯到了她胸口的伤处,她捂着胸口又开始咳嗽起来。

景柏然腾一声站起来,仓皇之中,将椅子踢倒在地,发出巨大声响,他却已顾不得,上身横在病床上方,将莫相离拥入怀里,仔细替她拍背顺气,等她咳完,又体贴地倒了杯水喂她喝下,这才有时间说话,“老婆,别乱动,小心孩子。”

孩子?!

莫相离脑袋轰一声炸开,她难以置信地回头盯着景柏然,想从他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的开玩笑,可是他的神色再正常不过,眉宇还隐隐带着一些喜悦,“孩子,我们有孩子了?”

“对,医生说他刚刚一周,老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以后行事不要冲动,凡事都要先想想我们的孩子才是。”景柏然一高兴,就忍不住话多,还真不是个好习惯。

莫相离愣愣地盯着他,一时半会儿还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你的意思是你要当爸爸了,我要当妈妈了?”

“对。”景柏然重重点头,如果不是她身体有恙,他还真想抱着她用力旋转。

莫相离又呆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她顾不上身上的伤,撞进景柏然怀里,双手环住他的颈,将下巴枕在他的肩窝处,激动道:“我们有孩子了,我要当妈妈了,我好开心。”

景柏然何尝不是开心,先前死死压抑的喜悦这会儿因为她的激动,全都倾闸而出,他紧紧地环住她。他真的太感动了,这一生,他一直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他爱的人,还有他们的爱情结晶,如今这个梦想就快要实现了。

莫相离又笑又跳,心口的痛处再也比不得满心的高兴与激动,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怀上了,这一刻,她忘记了尚生死不明的英欢,忘记了所有,只知道自己的心被喜悦膨胀到极点。

景柏然及时收回理智,他小心翼翼地将莫相离扶着躺回床上,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鼻尖,轻轻刮了一下,“你现在身体特殊,不要太激动,否则会影响到孩子的。”

“哦。”莫相离被迫躺回床上,却是甘之如饴,她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多么神奇啊,自己的肚子里孕育着她与景柏然的爱情结晶,他来到这世上,会是最幸福的孩子,因为他有一个爱他的爸爸,疼他的妈妈,今后他不会再孤单。

景柏然见她低头看着小腹,伸手覆在她的小腹上,将她的病服下摆撩起来,手指轻轻在肚脐上摩挲着,他的神情不见半分轻佻,极是庄重,“这里有我们的孩子,老婆,谢谢你,让我这么感动。”

他手指摩挲带起的痒意让她很想躲,可是看到他的神情时,她竟不觉得痒了,心里反而也漾起了感激,“老公,我也谢谢你,让我这么幸福。”

景柏然的手僵了僵,倾身吻了吻她的肚子,然后将头贴靠在她的肚子上,轻声道:“老婆,我感觉到孩子在动了。”

闻言,莫相离差点喷了,一周大的孩子哪里可能动了,再看他脸上尽是童稚的纯真,感动极了,他是真的爱她,也是真的爱他们的孩子,她的手不知不觉就温存地摸上他精短的发,“傻瓜,孩子要三个月后才会动。”

景柏然脸一臊,不自在的抬起头,小心翼翼替她将衣服整理好,又将被子盖在她身上,坐在床头将她拢进怀里,感受这一刻的幸福。莫相离也没再说话,心中亢奋不已,她就要当妈妈了,这一次,无论因为什么,她也要给孩子一个圆满的家。

她不能让她的孩子重蹈她与景柏然的覆辄。

想到这里,她想起了英欢,想起她被白少棠抓走的情形,一颗心顿时攫紧,她蹭一下从景柏然怀里坐起,神情焦急道:“妈妈怎么样了?你在这里,哪谁去救她?”

景柏然见她着急,连忙道:“你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找了,白少棠插翅也飞不了。”

“他到底想做什么,爸爸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秧及无辜?”莫相离想起自己上次差点被白少棠扔给别人轮 奸的情形就止不住发抖,英欢落在白少棠手里,她双腿已废,情形该多么惨烈?

景柏然沉默不语,当年的恩怨起始就在英欢,但是他敢肯定,白少棠不会对英欢怎么样,毕竟他曾那么深刻地爱过她。“阿离,别担心,妈妈不会有事,你放心,我已经让人全城搜捕,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白少棠那么变态,他那么恨我们,怎么可能会放过妈妈,如果……如果……”想到若是白少棠故计重施,英欢该怎么办?她就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该怎么办?

景柏然将她捞进怀里,拍着她的背要让她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只是收到的效果却不怎么明显,“老公,快去救她,快去救她。白少棠不会放过她的,妈妈落在他手里,只怕凶多吉少。”

“不要往坏处想,阿离,你放心,只要查到白少棠的行踪,我们会立即前去营救。”景柏然除了安慰她,竟是什么也做不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银鹰那边始终没有消息,他的心也在煎熬中等待,只是他是男人,他不能将这种焦虑表现出来,否则莫相离又该怎么办?

“都怪我没好好看着她,否则也不会让那个歹人钻了空子,都怪我,如果我们就在原地等你们,如果我没有去买饮料,或许她就不会遇上这些意外,怪我怪我都怪我。”莫相离知道现在着急也没有用,只好怪起自己来,或许这样,她的心就能够好受些。

景柏然皱紧眉头,顿时无力起来,他搂紧她,自责道:“若要怪,就怪我吧,阿离,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让人保护好你们,是我……”招惹了白少棠。

莫相离还在自怨自艾,此时景柏然的手机响起来,他拿出来一看,是银鹰的电话,他连忙接起来,握着机身的手不自觉收紧,“追踪到没有?”

“在凤凰山后山发现了白少棠的行踪,但是门前养着十几条凶猛的狼狗,狼狗嗅觉灵敏,我们接近不了。”银鹰咬牙切齿地吐出这几句话,语毕,还骂了句脏话。

能让银鹰都束手无策的人,这世界还没几个,现在白少棠荣登首座,景柏然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看了一眼焦急要询问他的莫相离,不屑道:“你银鹰手下的猛将还怕几条狗?无论如何,我要我妈妈完好无损地回来。”

“Eric,你不能不讲道理,这段时间,你一句话,我们帝集团立即效犬马之劳,为了你那点家事,搞得我们人仰马翻……”电话里传来银鹰不耐烦的声音。

景柏然看着偏头来听的莫相离,下意识站起来踱出病房,尽量敛低声音,怒道:“你现在是来指责我了,当初你保证过白少棠会在你的掌控之下,然而事实又怎样,如果不是你手下的人跟丢了白少棠,我会做那么多事?”

彼端静默半晌,许是羞愧,银鹰没有辨驳,“好,我会尽力救出你母亲。”说完,他摁断了电话。

景柏然看着忽闪一下熄灭的手机屏幕,只觉得心中那唯一的希望之光也跟着熄灭,他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又拔通了池城的电话,响了三声后,电话接起,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你找池城?他现在不在,如果有急事我可以代为转达。”

“时小新?”景柏然听出女子的声音,对方愣了愣,随即亲切道:“你认识我呀,你找池城什么事?”

“池城回来,让他回电话给我。”景柏然说完,掐断电话,转头看向门扉,赫然见到莫相离正倚在墙壁处,他心底一惊,回想刚才说过的话,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他才镇定下来。

“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着,孩子要紧。”景柏然迎向她,拥住她时,只觉得她浑身冰冷,他想斥责她,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莫相离沉默着让他拥着回到病床上,她躺在床上,思绪混乱,刚才听到的话,无疑让她心底的猜疑又多了一点,莫良矜说的话,景柏然说的话,交替着不停在她脑海里回荡,她烦闷不已,捂着耳朵大叫:“别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景柏然连忙倾身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他急道:“阿离,你怎么了,我在你身边,我在你身边。”

莫相离一颗心慌乱不已,有些东西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渐渐冷静下来,放下手抬头望着景柏然,近在眼前的他依然英俊,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陌生,她伸手要去触摸他的脸,伸到一半,手指又僵更下来,她缩回手,喃喃问道:“景柏然,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她最近总问他一些奇怪的问题,让他不由得心生狐疑,对付莫镇南的事,他一直做得隐密而小心,他甚至从来没有出现在莫镇南面前过,她不可能会知道。

“你接近我,是因为我妈妈对吗?”她问得晦涩,景柏然不可能听得懂。

“不是。”景柏然叹息一声,她果然已经听到些什么,要不然不会一而再的问他这个问题,他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向她解释清楚,可是他亲自按排人去杀了莫镇南,她又怎么可能会原谅他?

他此刻就像是一个蚕蛹,用一个又一个谎言编制的丝将自己缠住,直到再也挣脱不出。

“那是为什么?”

“你还记得十年你在纽约街头给了一个流浪汉十美元的事吗?”本来不想将自己这段颓废的过去说出来,可是现在他要消除她的顾虑,他不得不说了。

莫相离认真回忆了一下,有段记忆渐渐浮上脑海,那时候她跟爸爸闹了别扭,她说她不想在美国读书,她要回去,莫镇南不许,然后她一气之下从宾馆里跑出来,遇上了一个流浪汉,他仰躺在人行道上,像是在看天,又像是在等死。

她看着就觉得莫名心酸,看着那人神似东方人的面孔,在这满是金发碧眼的地方,突然生了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触,她蹲在他身边,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那人根本就似没有听见,后来她被追出来的莫镇南找到,她将身上仅有的十美元给了他,告诉他回家吧,家里还有亲人在等着他。那段旧事早已经沉封在莫相离的记忆深处,现在听景柏然提起,她才隐约想起来。

“你是……”她惊诧极了,怎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会是当年那个落魄的流浪汉。

“对,我就是那个流浪汉,当年我还年少,心境却已经苍老,我躺在人行道上,我在想,若这个世界还有一点人情味,我就活下来,然后我遇上了你。”景柏然淡淡道,那段生不如死的过往,是他极力隐藏的,可是现在,他却不得不在她面前揭开自己的伤疤。

莫相离一震,没想到当时的他会带着那样的心境,若是自己没有给他十美元,那他……,她不敢想下去,伸手牢牢地攥住他,景柏然垂眸看她,正好对上她后怕的目光。

“不用担心我,我现在没事了,我庆幸遇上了你。”他又陷入回忆中,“后来我回了Y市,没想到会在沈家的婚礼上再见到你,你的绝决与从容让我敬佩,你的洒脱让我震撼,也许我该感谢沈从文没有珍惜你,才让我有了机会靠近你。”

原来竟是这样,莫相离恍惚间想起了洛琳曾跟她说过的话,她说景柏然心里藏着一个女人,藏了十年,莫非……“洛琳曾跟我说过,你心中藏了一个女人,她……”

“是你。”知道她想问什么,他大方的承认,不再扭捏。

真的是她?!莫相离震撼极了,在他真诚的目光下,她心中的猜疑一点点融化,十年前他就已经认识了她,他接近她,也完全是为了全十年的感情,所以与她爸没有关系,是莫良矜在挑拔离间。

对,一定是这样的,莫良矜过得不幸福,所以也要她不幸福。

她撞进他怀里,一颗心跳得奇快,她仰起头看着景柏然,眼中泪光点点,“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猜疑你,以后我一定会相信你,绝不再怀疑你了。

景柏然捧着她的脸,吻住她的眼睛,心底略微吁了口气,“为什么要和我说对不起,永远也别跟我说这三个字,我们是夫妻对吗?所以永远别说这么见外的字眼。”

“嗯。”她重重一点头,心底的疑虑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举手之劳,会换来这么好一个老公,细想起来,他们的故事还真狗血。

景柏然将她搂进怀里,他真希望时间停留在这刻,那么他们就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

…… …… ……

英欢被白少棠带走后,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身旁躺着一个背对着她,而且光溜溜的男人,她惊得呼吸一顿,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她想翻身下床,却陡然发现自己也是光溜溜的。

“啊。”纵使她再镇定,也被眼前这景象给吓得魂飞魄散,一声尖叫再也止不住冲喉而出。她的尖叫声惊扰了躺在一旁的男人,那个男人回过头来,脸是一张斯文的脸,干净的眉眼,干净的面孔,瞳中神色却多了抹不耐烦。

“叫什么叫?你又不是没跟我睡过,我还记得你的滋味,真是销 魂。”男人看着因自己起身,薄被滑落在她腰侧,上身的春光尽泄,无端端地挑 逗起他的情 欲。

“白少棠?你不是毁容了吗?”英欢立即捞起薄被掩住自己的上身,想要离他远点,奈何双腿移动不便,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你是说刀疤,那是我下属,我怎么可能会笨到自己去犯险,欢儿,我已经不是二十年前那个愚蠢的白少棠了,这招狸猫换太子的计策如何,恐怕你儿子都不知道我的真实面目。”白少棠站起来,也不管自己全身暴露在她面前,自在的套上裤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英欢垂眸,不敢看他。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白少棠返身走回床边,伸出修长的指挑起英欢的下巴,迫她迎视他仇恨的目光,“你儿子不是想找莫镇南报仇吗?我就撒下一个诱饵,没想到他真上当了,现在满世界地找你跟刀疤,不过他不可能找得到你。”

英欢迎视着他凌厉的目光,大脑一阵僵直,眼前这个男人确实是白少棠,他的眉眼她再熟悉不过,岁月对他真是厚待,除了眼角多了点鱼尾纹,年近五十的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而他身后,这间屋子里的装饰却是极尽奢华,红木的家具,璀璨的吊灯,优雅的装簧,无一不在说明他的品味,哪里能跟下午时那个糟老头子相提并论。

英欢打量他时,白少棠也在打量着英欢,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除了两条腿没有了,其他的都还是如以往一样,四十多岁的她,皮肤保养得极好,眼角竟连一点鱼尾纹都看不到,她的皮肤光泽莹润,只有鼻翼两侧有点斑,看起来年轻得很。

这么漂亮的一张脸蛋,掩藏在里面的怎么会是那么恶毒的心思,他真想将她的心刨出来看看到底是黑是白。

“你放我回去。”英欢不再躲避他的目光,当年是他失约在先,如何能怪到她头上。

“放了你?”白少棠俊逸的脸上多了抹嘲讽,“放你回去跟景天云双栖又飞,欢儿,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想做的事是什么?我就是想将你囚禁在我身边,让你好好偿还你欠我的债。”

“你放我回去,他们若找不到我,会着急的。”英欢不去理会他脸上的恨意,只想快点回去,她被刀疤脸击昏前看到莫相离口吐鲜血,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景甜,知道她失踪了,不知道她会多么着急。

“你做梦。”白少棠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丝质T恤套上,然后取了一件衬衣丢到她身边,“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乖乖在床上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白少棠。”英欢怒了,她瞪着他,“我不计较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也不计较你利用然儿向莫家报复,但是你不能囚禁我。”

“好啊,我不囚禁你,只要你能走出去,我不拦着你。”白少棠一副你想走就走的模样,随后他用力掀开被子,被单下,英欢身上空无一物,她慌忙拽住床单裹上自己,却被白少棠拧着头发拽到地上。

“你走啊,走啊,英欢,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就该将你丢到旮旯里,让你被那些男人玷污,而不是让你在这里与我大眼瞪小眼。”白少棠忿怒交加地瞪着英欢,她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一皱眉就能让他紧张半晌的女人 ?'…99down'这么多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报复她,报复莫家,等了这么多年,他终于等到了机会。

英欢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她全身光溜溜的呈现在他眼前,她想死的心都有,可是依然倔强地瞪着白少棠,“白少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背叛我,凭你当年让莫镇南火烧了我全家,你知不知道我爸妈跟我弟弟死在火海里时我是怎样的心情,那时候我恨不得你死,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白少棠抬手就给了英欢一巴掌。

英欢被他打得七荤八素的,眼前金星直冒,可是白少棠的话却像是一道惊天炸雷一样撞进她耳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会让你懂的。”白少棠说着,迅速解开裤腰,拉下拉链,“你不是不计较我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吗,我现在就做给你看,你这人尽可夫的婊子,自然也不会多一个男人进入你那里。”

白少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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