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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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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小新的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护士见惯了生死一线间亲人的绝望,心早已经冷漠,她微颦起眉头,又喊了一次,“谁是莫相离的家属,请过来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时小新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刚拿起笔,就听到走廊上响起急促地脚步声,她回过头去,一眼就看到乱了头发的景柏然,他满脸着急,很快就奔到他们身边,时小新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怒气与恐惧,劈手就给了景柏然一巴掌,她哭道:“景柏然,你还我阿离,你还我阿离。”

景柏然见时小新的模样,心都凉了半截,他任她打骂,却丝毫还手的意识都没有,最后还是池城冷静下来,将时小新抱离,护士在一旁冷言冷语,“请你们安静一点,你们到底谁是莫相离的家属,请过来签一下病危通知书。”

“病危通知书”这五个字砸进景柏然的耳膜,他高大的身躯迅速颓废下去,容色也苍老了不少,他右手僵硬地拿起笔,眼前一阵发花,那样简单的三个字,他却像是用尽一生力气才写下去,护士收了病危通知书,立即又向手术室走去,景柏然紧跟在后,看着手术室的门“砰”一声关上,他站在手术室门前,最终颓然跪坐在地上。

“阿离,对不起。”景柏然心中难过,除了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是他自视甚高,当初以为绝不会对她动心的,可是他没管住自己的心,她的一颦一笑不知不觉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他爱上了她,他以为这是最糟的局面,然而最糟糕的局面却是他爱上了她,却没办法给她带来幸福。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阿离她听不见,她也不需要你的对不起,景柏然,你滚,阿离不想看到你,我也不想看到你。”时小新挣开池城的手,向景柏然扑去。

池城没再拦,他知道景柏然必定不会伤害时小新,只是看到他现在这么沮丧,他心有戚戚,男人,一个再无情再冷漠的男人,只要爱上一个女人,就会变得软弱。

景柏然没有还手,也许让时小新又打又骂后,他心里会好受些,只有皮肉之痛才能抵过剜心之痛,他默默向上天祈祷,莫相离一定不能用事。

时小新挥着拳头如雨般砸在景柏然肩上,她不知道怎么缓解心里的恐惧,得知莫相离病危,她整个人已经陷入崩溃中。莫相离是她最好的朋友,她绝不能让她有事。

可是景柏然的反应让时小新最终停下手,她跌坐在地上,哀哀的哭泣起来,莫相离毫无生命气息的模样一而再的闪现在她眼前,她很害怕,现在她除了哭已经找不到能发泄的渠道了。

池城见她发泄够了,走过去蹲在她面前,将她搂进怀里,给她力量。

漫长的手术,漫长的等待,正当三人都快急疯时,手术室上面的红灯倏然熄灭了,医生鱼贯涌了出来,景柏然连忙迎上去,急道:“医生,我太太怎么样了?”

“经过手术,已经无碍了,切忌不要让她再受到刺激,景先生,请移步到办公室,有些话我要私下里跟你说。”医生总算传来一个好消息,景柏然松了口气,又道:“医生,孩子呢?孩子保住了吗?”

“大人孩子都没事,好在大人的意志力坚强,才拼命保住了孩子,但最终能不能够保得住,还要留院观察,景先生,请。”医生对景柏然很客气,景柏然回头看了一眼手术室,“医生,我等一下过去找你,我要先看看我太太。”

医生点点头先行离开,景柏然转过身来时,护士已经将莫相离推了出来,她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手腕上还插着针头,上面挂着的液体因滑动左右摇摆,滑轮声音在这寂静的走廊上响起,“锵锵”地向前滑去。

时小新连忙扑过去,看着莫相离紧闭着双眼昏睡着,再看她隆起的腹部好好的,立即松了口气,她抓住她的手,感激道:“谢天谢地,你没事了,阿离,你要快点好起来,到时跟我们一起回美国去,再也不要见那个负心汉了。”

景柏然走过来,正好听到时小新最后一句话,他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眼中光芒冷而厉,他漠声道:“阿离是我的妻子,她只会跟我在一起。”

时小新气结,她狠狠瞪着景柏然,“你的妻子?我以为你心目中的妻子是那个叫什么洛琳的,景柏然,本来我对你挺有好感的,你为了让阿离开心,你愿意放下架子亲力亲为去布置会场,可是经过今天的婚礼,我对你只有厌恶,不管你平常对阿离有多好有多体贴,在婚礼上你抛下她去见旧情人是事实,你没资格当她的老公。”

景柏然眉头一蹙,眼中利芒大甚,“时小新,我念在你是阿离的好朋友的情份上,对你一再容忍,我警告你,阿离醒了,你不准将这番话说给她听,否则我让你好看。”

“你要怎么让我好看啊,杀了我?你以为你是古代的君王,你说一句杀了我就能杀了我,好,就算我不说,你以为阿离是笨蛋,她没有自己的思想,你今天这种行为,不仅让我鄙视,也严重伤害到阿离的心,等阿离醒来,你就等着被她踹去太平洋吧。”时小新对景柏然还是有那么点畏惧心里,可是又仗着有池城撑腰,说话也不顾忌,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噼啪啪地倒了出来。

“你……”

“你们吵够了没有,没吵够去一边吵,病人还需要休息,真是的,一个是她的好朋友,一个是她的好老公,你们就是这样关心病人的?”护士小姐中有一人实在忍不住,大声喝斥道。

景柏然跟时小新同时闭嘴,时小新又眼神秒杀了景柏然后,然后哼一声撇过头去,直到将莫相离送进普通病房,时小新赖在病房里不肯走,被景柏然拎着衣襟丢了出去。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要见阿离。”时小新拍着门板,气得大吼。

池城闲闲地倚在墙壁上,淡淡提醒道:“小新,别吵了,再吵难保他不会将你丢出医院。”

时小新畏惧景柏然,她脖子缩了缩,拿手指直戳池城的胸口,怒道:“哼,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真是物又类聚,祸害完了我又去祸害阿离,我们俩遇上你们俩,肯定是上辈子没积福。”

池城满头黑线,但此刻也不与她计较,他倾身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好啦,消消气,所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不要多事,让莫相离自己想清楚,她那么大一个人了,知道怎么做才是对自己好,知道吗?”

时小新不满他的语气,“什么叫我不要多事,景柏然明明就不是一个好丈夫,他在婚礼上将阿离抛下,这是我最不能容忍的,就算那个死小三要跳楼寻死,在这么重要的日子,他也不该抛下阿离,你没看到大厅里那些女人脸上幸灾乐祸的眼神啊,像我们这种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谁不是等着看笑话,他想没想过他抛下阿离去见旧情人,对阿离会造成多大的伤害,如果阿离不生气,我也就罢了,可是你看看她气得差点小产,我不能就这么算了,大不了让阿离跟他离婚,我还不信我养不活阿离跟我的干儿子。”

池城闭嘴不再说话,心中直叹:景柏然,自作孽不可活,我可帮不了你了。“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记得给莫相离留点思考的空间,她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

“哦。”池城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时小新只希望自己的好朋友能幸福。所以她一定会尊重她的决定。

景柏然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莫相离,这是第几次害她进医院了?为什么她跟他在一起总是受到伤害,他那么努力的要给她幸福,可是为什么伤害总是要多一点?

他伸出手指想要摸摸她的脸,可是这一刻他心生胆怯,他的手指在离她的脸只有0。01厘米时停住,他的指间甚至能感觉到她皮肤上传来的温度,可是他却再也不敢向前,他的手指隔着虚空勾勒出她的轮廓,他叹息:“阿离,我到底该怎么做,才不会一而再的伤害你?”

莫相离没能回答他的话,景柏然又坐了一会儿,这才站起身来,他看着她紧皱的眉心,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倾身吻上她的眉心,“阿离,原谅我。”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时小新见他出来,没好气的道:“哼,我就不知道阿离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看上你?”说完她侧身进了病房,景柏然在病房前停了一下,然后回头望着池城,池城冲他无奈一笑,“她的脾气让我惯得越来越坏了,见谅。”

景柏然看着池城身上白色的西装与西裤上全是血渍,他目光一紧,随后伸手轻捶了捶他的肩,“谢谢你了。”

池城一愕,然后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看到自己满身的血迹,他不由自主的笑了笑,握拳与他的拳头碰了碰,“为朋友两肋插刀是我的荣幸。”

景柏然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医生办公室,转个弯,就到了医生办公室,先前为莫相离做手术的李医生招呼景柏然坐下,然后道:“景先生,关于景太太的病情,我需要跟你坦白说明。”

景柏然一听到医生这样说,立即正襟危坐,他紧张地看着李医生,急道:“医生,我太太怎么了?”

“景太太身体并无大碍,但是贫血,这次血漏,是胎儿遇到危险发出的讯号,我们已经做了羊膜穿刺,以确定胎儿是否健康,如果胎儿不健康,我们希望你们好好考虑做引产手术。”

“引产手术?”景柏然全身一僵,不敢想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急急地看着李医生,希望自己是听错了,可是李医生却一脸严肃地点头,“对,通过检验母亲的血液,我们发现景太太是基因携带者,又因她怀孕时受过重创,孩子几乎保不住,所以这个胎儿的健康几率非常低,我们现在通过观察与各种案例对比,初步确定胎儿是地贫儿。”

景柏然完全听不懂医生在说什么,他倾身过去抓住医生的衣领,急道:“医生,除了引产手术外,还有什么法子能保住孩子?”

“景先生,你要想清楚,如今孩子刚刚成形没多久,如果你们不要,还可以再怀,但若是生出一个地贫儿,到时无论是金钱上还是精神上都是双重折磨,我们能做到的就是建议你们不要孩子。”李医生苦口婆心道。

景柏然彻底呆住,他看到李医生的嘴一开一合,却听不到他的声音,他怎么可能杀死这个孩子,如今这个孩子是他跟莫相离之间的钮带,如果没有了孩子,莫相离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不,他不答应。

“钱我有的是,我要你保住这个孩子,孩子没生下来,谁也说不准这个孩子健不健康,我不会冒这个风险。”景柏然陡然站起来大声吼道,他不能失去这个孩子,更不能失去莫相离。

李医生本还在劝他,却不料他突然拍案而起,他到嘴的话又强咽了回去,景柏然居高临下地瞪着他,让他很受压迫,他没办法,只好不再劝,“景先生,我这个提议是为你们好,你们还那么年轻,为何要让自己背上这么重的负担?”

景柏然瞪着他,他若再说半个要打掉孩子的字眼,他立马让他滚回去吃自己,“我景柏然从来就不觉得她们娘俩是我的负担,我警告你,今天这些话不许传到我太太耳中,否则我绝不放过你。”

李医生被他吓得连忙答应,景柏然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转身出了医生办公室,穿过走廊,他看到外面乌云沉沉,一场大雨似乎转眼即至,这样压抑的天气,让他很难受。

他掏出烟,点燃重重地吸了一口,不知道是因为吸得太急,还是心神不宁,他被那口烟呛进了肺里,一阵猛咳不止,事情一步步脱离他的控制,如今他更不能向莫相离坦白当初他接近她的原因了。

可是他不坦白就能保住一切吗?没有答案。

…… …… ……

莫相离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时分,这个时段是全天最黑暗的时候,可是外面却亮如白昼,她眨了眨眼睛,感觉自己很疲惫,她抬起手,想要撑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她偏头看去,就见景柏然握着她的手正趴在床边上睡着,她下意识就道:“景柏然,怎么不到床上睡?”

说着她还要伸手去推他,可是突然就想起了白天的婚礼,她的手僵在半空,她记得当时下身不停的流血,她感觉孩子正一点点的从她身体里剥离,她反射性的缩回手摸肚子,肚子没有变平,她低头看着肚子,终于放下心来。

孩子还在,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再抬头望去时,她看到景柏然已经醒来,正静静地凝视她,她呼吸一窒,下意识躲开他的目光,转头去看别的地方,然后自嘲一笑,“我跟这里还真有缘,活了20几年,感冒都没有感冒几次,偏偏认识你后,我常常住院,也不知道你是我的福星还是我的霉星。”

景柏然伸手要去拉她的手,她却毖瑟着躲开,他僵了僵,淡淡道:“阿离,对不起,今天是……”

“你不用跟我解释,你不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吗?我已经感觉到了,只是有惊无喜,下次你莫要再做这种事,我……承受不起。”莫相离斟酌了一下,还是说出那四个字。

还记得景柏然毫不留恋地奔出婚礼现场的背影,那么不顾一切,那么绝决。她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在痛,可是此刻确实在痛,她站在礼台上,看着下面那些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她,她没有一点感觉,讥讽也好,嘲笑也罢,她在乎的始终是他的态度。

他说过要给她一个惊喜,可是这个惊喜未免太重。

景柏然目光僵住,他叹了一声,道:“阿离,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洛琳拿死威胁我,我……”

“我说了你不用向我解释,我不想听。”莫相离打断他的话,她对他已经无话可说。

景柏然还试图要解释,可是到最后却什么也没说,他还能说什么,沉默地坐了一会儿,他道:“我休了几天年假,等你身体好一点,我们回美国去住几天好吗?”

莫相离摇摇头,“我哪里也不想去,你若是想回去你就回去吧。”莫相离说完,又躺回床上去,沉默地背对着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一句话,若是她还大吵大闹,说明她还在乎他,而现在,她却连大吵大闹的力气也没有,她跟他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这种无言以对的地步了?

“爹地打了好几次电话要让我带你回美国去,景家祖宅的空气很好,风景也不错,很适合养胎,阿离。”景柏然站起来,大半个身子横过去,然后将莫相离搬正对着自己,“你生气,就冲我发火,不要憋着,对身体不好。”

莫相离垂下眼睑,看也不看他,仿佛看他一眼都会心痛,“我能生什么气,洛琳要去跳楼,你当然要去阻止她,否则到时候一尸两命,我也背不起这么大的债。”

景柏然被莫相离激怒了,他忍了又忍,才忍住没有大声质问她,他深吸一口气,低声下气道:“阿离,别这样,我会让吴秘书准备一下,我们重新举行婚礼好不好?”

莫相离不说话了,重新举行婚礼又能说明什么?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他就不会抛下她去找洛琳。

景柏然拿她没办法,只好颓然坐回椅子里,病房内静默无声,只闻彼此的呼吸声浅浅地萦绕在一起,莫相离身上的麻醉剂还未全消,此刻又昏昏欲睡起来。

等她再次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她怔怔地看着那张空落落地椅子,半晌无声苦笑,她怎么还那么天真,景柏然伤她还伤得不够吗?只要他向她示弱,她就立即原谅他,所又他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伤害她吧。

莫相离还怔怔地想着心事,时小新推门走了进来,看到莫相离清醒过来,她眼前一亮,立即冲过去,想要抱她,却又怕伤到她,只能滑稽地站在原地,“阿离,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莫相离微微一笑,可是笑容里夹杂的苦涩只有她自己知道,刚才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她下意识以为是景柏然回来了,满含期待的回头望去,可是见到的却是时小新。

时小新见她笑得勉强,立即猜出她的心思,“阿离,不要再想那个负心汉了,我已经将你的钱取出,转去了瑞士银行,我托相熟的朋友在拉斯维加斯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地段非常好,风景空气也不错,交通也便利,等你出院,我们就去拉斯维加斯,好不好?”

莫相离怔了怔,她还没想清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她与景柏然是已经不可能在一起了,可是她必须要等到救出英欢,她才能毫无牵挂的走。

“小新,我在Y市还有事情没处理完,等处理完了,我就会离开。”莫相离淡淡道。

“你还有什么事呀?你别告诉我你要原谅那个负心汉,他在婚礼上那么对你,又差点害死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能原谅他。”时小新惊得跳起来,什么时候敢爱敢恨的莫相离已经变成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了?

莫相离眉头深陷,她努力使自己忘记婚礼上的事,也努力忘记景柏然是因为洛琳一通电话才弃她于不顾的,现在经时小新这样吼出来,将她好不容易粉饰的太平推翻,她的心顿时千疮百孔。

“小新!”景柏然声音微厉,“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时小新看着她又倔又痛的神色,心中一滞,天哪,她刚才在干什么?若景柏然是行为伤害,她刚才就是在对阿离进行语言伤害,她倾身过去抱了抱莫相离,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好,房子我已经买下了,我也会叫人去装修,你什么时候去,一辈子都不会去也不要紧,只要你开心就好。”

开心吗?莫相离哭笑一声,这辈子她怕是再没有值得开心的事了。

“小新,我很累。”莫相离靠在时小新怀里喃喃道。

时小新心中酸涩,她抚着莫相离的头发,道:“累就睡一觉,睡醒了一切都过去了,阿离,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在这世上,还有我这个亲人陪伴在你身边,只要你一个电话,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会赶到你身边。”

“谢谢你,小新。”莫相离不知道该怎么感激她,这些年来,她一直陪在她身边,她懂她在想什么,也一直以行动支持她,她真的很感动,有这样一个挚友,她平生亦足矣。

时小新走后,莫相离躺在床上,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海里乱极了,许多的画面从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却抓不住,最后她想起一件事来,她拿起桌上的手机,拔通一个电话号码,“洛琳,我们见一面吧。”

有些恩怨,她该了结了。

半个小时后,医院外的附属餐厅内,莫相离脸色有些发白地坐在椅子里等人,她刚才从医院里偷跑出来,就是想找洛琳谈一谈,她刚坐定没多久,就见穿着一件柠檬色大衣的高挑女子步进来,她手里拿了一个钱包,还提着一个电脑包,款步走到莫相离面前。

莫相离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道:“洛小姐,请坐。”

洛琳依言坐下,将电脑包放在椅子上,她笑睨着莫相离,半是讥讽半是嘲笑道:“莫小姐,新婚快乐,昨天那场盛世婚礼,恐怕会让你一辈子都难忘吧。对了,你看今天的报纸没有?真的很精彩啊。”

莫相离怎么会没有看见,今天一早就有人拿着那张报纸故意掉在她房里,娱乐版头条赫然便是他们昨天那场婚礼,只是记者的笔锋很税利,极尽刻薄之能事,说她是麻雀飞上枝头想变凤凰,然后被真的凤凰击败,还说景柏然中途逃婚,只为与旧情人偷情,还附了一张景柏然的近照,他衣领上那个艳色唇印,不正好就是洛琳此刻唇上涂的色彩。

她发现经过昨天的洗礼,她的承受能力已经非常强大了,轻易不会动气。“洛小姐,你答应我,只要我离开,你就会救我妈妈,你这话还算数吗?”

“当然,只要你信守诺言,我会救出英伯母。”洛琳笑盈盈道。

“好,等我出院后,我会跟景柏然谈离婚事项,也请你遵守诺言,救出我妈妈。”这是她经过慎重考虑决定的,与景柏然在一起,痛苦已经远远大过了快乐,她不想留在他身边将对他最后那点爱意磨灭,所以只能选择离开。

洛琳点头答应,然后道:“如果你现在的决心还不坚定,我给你看一段视频,我相信你看过之后,会更加坚定。”洛琳说完,拿出手提电脑打开,昨日景柏然走后,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机会就是让莫相离亲眼看到那张光碟上的内容,只要莫相离对景柏然的爱变成了恨,那么她就还有机会夺回景柏然。

所以她接到莫相离的电话时,就毅然做出了这个决定,有句古诗说得好,斩草要除根,春风吹又生。所以她为了自己的爱情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名份,她必须要狠决一点。

将电脑打开,她从文件夹里调出那段视频,点了播放,然后将电脑转向莫相离,自己却悠闲的捧着茶杯自在地喝起水来。

029 要我原谅你,除非你死!

电脑屏幕上画面不停转换,莫相离先是迷茫不解,越看到后面心越凉,最后震惊得手指都僵硬了,她无法相信自己眼前所见的,那个坐在皮椅里筹谋一切的男人是那样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的轮廓,陌生的是他脸上那种漫不经心又冷漠的表情。

也不尽是陌生,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他脸上就是带着那样漫不经心的神情,他们口中的莫镇南,指的应该就是她的父亲吧?

到这个时候,她竟然希望这世上还有第二个Y市,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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