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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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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将她扔下就走。
可是她所预想的结果没有发生,白少棠将她环进怀里,似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好,不喜欢住这里,我们就换个地方。”
说着他欺身向她,吻上她的唇,英欢想避开他的气息,后来还是忍住,迫自己纳进他的舌,如果奉迎一下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那么她会毫不客气地卖了自己,盼只盼能将他绳之又法。
白少棠本是想吻吻她,却没料到她会突然这么热情地接纳他,他全身地血液都集中到下身的一个点上,然后他将她推倒在床上,骑上她的身,将她的裤子拉下来,在她身体里纵横起来。
英欢忍辱负重,虽已经被白少棠欺凌了不知道多少回,她仍旧觉得难堪。可是她会努力忍受,因为重见天日的那一天就要到了,她的女儿她的儿子也不会再因为他而受到伤害。
白少棠根本就不知道英欢为什么会突然向他示好,他只知道自己的心很满足,这个女人,现在在她身下,不再是他强迫她容纳他,而是她主动迎合,他高兴得都要疯了,于是更加卖力起驰骋起来。
…… …… ……
二环公寓,莫相离将盛恺臣跟时小新驱离,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想到景柏然,她就觉得难受,可是一听说他出了车祸,她就寝食难安,时小新说得对,若是她可以放弃一切,也许不会跟景柏然闹到这步田地,只是她终究是放不下。
她从不知道爱不得恨不得的滋味是这么煎心,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够放过自己,也放过他?
午夜时分,门铃突然响起来,莫相离被生生骇了一跳,她下意识坐起来,看着卧室的门,似乎要穿过卧室的门一直看到防盗门外站着的是谁,门铃一直响起,莫相离被扰得心神不宁,她坐起来,披上厚衣服,然后打开卧室的门,走了出去,走到客厅,门铃声更是不绝于耳。
莫相离在原地站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问道:“是谁?小新吗?”
门外顿时没了声音,过了许久,门铃又响起来,莫相离又问:“到底是谁?半夜三更的恶作剧,仔细我打小区的电话让保安来抓你走。”
“是我。”略带飘忽地声音自外面响起,莫相离一下子听出是景柏然的声音,她全身僵住,半晌没有说话,门铃再度响起来,她在原地焦躁地走来走去,道:“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你还来做什么,快走呀。”
“阿离,我想你。”醉意蒙蒙的声音听得莫相离心中一紧,她瞪着防盗门,就好像穿透防盗门在瞪着景柏然,她烦躁地耙了耙头发,道:“你快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然后门外彻底没了声音,莫相离在客厅里又站了一会儿,以为景柏然已经走了,她轻轻的吁口气的同时,只听门外传来“咚”一声,她心口顿时狂跳起来,早上池城说他出了车祸,这半夜的他不好好躺在医院,跑到她家门口来胡作非为什么?现在还喝酒,他到底还要不要命?
莫相离心中着急,也顾不得自己是不是还生他的气,匆匆奔过去打开门,一看外面确实没了人,她的心顿时一空,整个人都陷进了失落的情绪中,就在这时,躲在旁边的景柏然突然闪过来抱住她,然后带着她一转,就转进了屋里。
他将她按压在门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酒气熏天道:“阿离,阿离……”他说着,已经偏头吻上她的唇,馥郁温软的唇,丁香似的舌,都是他熟悉的味道,他很想念她。
莫相离又气又恨,张嘴就要咬他探过来的舌,却被他的手捏住下巴,她的牙齿怎么也落不下去,只被他侵占得更深,莫相离摇头,想要摆脱他的钳制,然后他的唇就如影随形,不让她躲开。
“不要说离婚,阿离,不要说离婚。”他的心真的很痛,收到她的离婚协议书,他痛得心脏几乎暴裂,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
莫相离眼神一黯,再也不反抗,仍他的唇在她唇上肆虐,他疯狂地吻着她,**得她舌头一阵发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莫相离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臂上还缠着绷带,她一刻也不想待在他怀里,于是伸手狠狠一捏他的手臂,他倒抽一口凉气,然后迅速放开她。
“景柏然,请你离开,否则我告你非法入侵民宅。”莫相离毫不留情道。
景柏然痛得浑身直打战,他没想到她真的下得了手,今天差点撞到人,他为了避开那人,猛打方向盘时,整个人摔跌到副驾驶座上,手臂因此骨折,刚才又去抱她,手臂早已经痛得麻木,没想到她毫不留情地捏着他的右臂,狠决得令他心都在抽痛。
他弯下腰去,蹲在莫相离面前,脸色发白,额上冷汗涔涔,他是真的痛极了,所有的痛觉神经都发达起来,让他痛得毖瑟。他在她面前也不装了,痛得“哎哟,哎哟”的叫。
莫相离看他的样子,心中又一软,想要去扶他,手伸到一半,她又缩了回来,她逼迫自己不理会他,然后慢慢走回房去,景柏然见她冷漠的背影,眼神一黯,更大声地叫起来,“哎哟,哎哟……”
莫相离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刚才是担心他到底怎么样了,车祸严不严重睡不着,现在是他在她身边,只一门相隔,她还是担心他的手臂痛不痛,有没有骨折?
她思来想去,对自己真的很无语,她难道吃了一次亏还学不乖么,然后翻来覆去,门外的呻 吟声越来越大,她实在忽视不了,只好起身打开电脑放起了音乐,本想用音乐盖过他的呻 吟,哪知道音乐声只是让她更加烦躁,她跌坐在床上,抚着肚子问:“宝宝,妈妈该不该出去?”
宝宝似乎已经睡着了,没有理她,她又敲了敲,道:“你这个小坏蛋,动一动,你动了,就表示妈妈该出去关心一下他,你不动,妈妈就不出去了。”
又过了许久,宝宝才懒洋洋地踢了踢她的肚子,她顿时站起来,又立即坐了下去,“不行,我出去他更吃定我心软,我不能去,刚才他就骗了妈妈,所以妈妈不能再上当了。”
然而门外一下子没了声音了,如果他越叫越大声,莫相离还能放任不管,他突然不吱声了,她的心就像被猫抓了似的,挠心挠肺的痒,她站到门边,用耳朵贴着卧室门,可是半晌都没有声音,她心下一慌,真怕他会出个好歹,她现在虽然恨他,可是也没有恨到要他死的地步。
犹豫了许久,她终于说服自己,她不是怕他死,而是要死也不能死在她的地盘上,于是她拿起一支药膏,拉开门走出去,一眼就见到景柏然僵坐在原地,一点移动地痕迹都没有。
她顿了顿,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将药膏扔到他面前,道:“自己擦一擦吧,不要再叫了,会吵到宝宝。”
说完她转身就要向卧室里走去,景柏然的声音淡淡地在身后响起,“阿离,是否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肯原谅我?”
莫相离回过头来,愤怒地瞪着他,“如果我设计杀了你爸爸,你会不会原谅我?”
“……”景柏然半晌无声,“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若是你爸爸落到白少棠手里,他会生不如死。我并没有想要他的命,我只是想让他尝尝被囚禁起来的滋味,你知道吗,妈妈的心被你爸爸囚禁了20年,我囚不了你爸爸的心,我只想设计囚禁他的人,只是我没想到情况会失控。”
“你一句没想到就能撇清关系么?景柏然,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莫相离咬牙切齿的道,眼泪盈上眼眶,她死死地咬住牙齿,不让自己落下泪来,曾经她有多爱他,现在她就有多恨他。
景柏然抬起头来,茫然地看着她,这个向来指挥若定的男人,此刻脸上出现的彷徨痛灼了她的心,她撇开目光,抬头望天,用力将眼泪流回心里。
此时景柏然却有了动作,他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冲了出来,然后将菜刀塞进莫相离手里,刀刃对着自己的脖子,他痛声道:“好,那你杀了我吧,如果能泄你心头之愤,你杀了我。”
莫相离拿着菜刀,手抖得不行,全身也抖得如风中落叶,她终究是被他偏激的行为逼出了泪,“我……”
“如果你下不了手,我帮你,阿离,杀了我,我们都解脱了。”景柏然握住她颤抖地手,将她的手用力迫向自己的脖子,莫相离泪水爬满脸颊,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要这么逼她,也这么逼自己,她下不了手,她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前些天,这个男人还躺在床上拿着童话故事书轻声给肚子里的宝宝讲故事,他的声音张驰有度,讲着童话故事里诙谐地故事,也一定不觉得别扭,可是此刻,他却绷紧了声音,叫她杀了他。他的手还温柔的抚摸过她的全身,还温柔地替她按摩抽筋的小腿,可是此刻,他的手僵硬,逼着她将刀砍向他的脖子。
她崩溃了,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不要!”莫相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菜刀从手心斜飞出去,打碎了琉璃台上的花瓶,碎片横飞过来,景柏然立即闪身将她罩在怀里,任碎片击上他的后背。
“不要逼我,为什么要这么逼我?”莫相离心神俱碎,这些天来,她承受的痛苦已经到达临界点,此刻哭得跟小孩子一样,她顾不得景柏然的颈项被刀锋擦伤,也顾不得他的后背被碎片扎伤,她握紧拳头使劲地捶打着他的肩。
景柏然将她死死地搂入怀里,他当初没有给自己留退路,现在也不给她留退路,他不能失去她,就算是彼此憎恨,就算是彼此都在地狱里挣扎,他也要跟她在一起。
“阿离,不哭。”
莫相离痛哭失声,一颗心似要被劈裂,他们明明相爱,为什么到最后,却弄得两败俱伤?
景柏然低头亲吻她的眼睛,将她脸上的泪水一一舔干,看她哭,他整个人都似被她撕裂,刚才那一瞬间,他真的想就那样死在她手下,那么他就彻底解脱了。这段日子以来,为了不让她知道真相,他已经心神俱碎,每一夜拥着她入睡后,他都怕那是最后一天,等到第二天,说不定两人就再也无法相守,所以他格外珍惜与她相守的时光。
只是老天终究是残忍的,他一错再错,错到再也没有回头路。他说会给她幸福,可是他却不停伤害她,不停的让她流眼泪,他没有做到自己的承诺,如果老天再给他一个机会,他绝对不会以那样的方式去接近她。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脑袋已经哭得昏昏沉沉地,她推开景柏然,试着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小腿抽筋,她痛得神智一昏,就跌倒在地。
景柏然大惊失色,连忙扑过去将她抱起,急道:“阿离,你怎么样了?”
莫相离双腿抽筋,痛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是越痛越清晰,她指了指双腿,景柏然立即意会,道:“你别动,我送你回房。”景柏然抱起她就冲进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他又连忙跑出来,去浴室接了热水,端回到卧室。
莫相离脸色发白,除了双腿痛,她的下腹也隐隐坠痛,刚才情绪过激,似乎又伤到孩子了,她总是这么不小心,从今往后,她不能再大喜大悲。
景柏然冲回卧室,将热水放在矮凳子上,然后扶着莫相离坐起来,将她的双腿放进热水里,然后开始按摩她的小腿跟脚心,热气从脚心浮上去,莫相离的小腿没抽得没那么厉害。
她低头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男子,他脸色苍白,双手一边按摩她的腿,手臂却不停的颤抖着,他额上冷汗涔涔,刚才抱她进来,他的右臂又承了力,此刻恐怕也不好受。
她拉起他的手腕,如果是以前,她会很感动,可是现在……“不要再为我做这些,景柏然,你自己心里也清楚,我们回不去了。”
说着这句话,她又觉得心酸,刚止住的泪,又涌了上来。
景柏然一僵,他抬头望着莫相离,她的脸迎着光,眼底的泪光不停闪烁,他看得出来,她是在极力忍不住不在他面前流泪,此时,看着她这样,他的心不安起来。“阿离,别说话,我不想听。”
低垂下眸光时,他眼底干涩,一股泪意涌了上来,他该怎么做,才能留住她逐渐远去的脚步?“我们的日子还长,如果你一天不能原谅我,那我就努力十天,如果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那我就努力一辈子,我会等到你原谅我那一天。”
莫相离止不住眼泪,泪水一滴滴地砸落在他手臂上,烫灼了他的心,他心尖都在颤抖,眼泪无声无息地滚落眼眶,砸进了水盆里,顿时惊起一阵涟漪。
莫相离看着他流泪,整个人都僵住了,该有多痛苦,才会让他掉下泪来?她不知道,只知道有些事情早就该结束了,她伸出手,将他的脸捧起来,泪虽不停的滚落,可是她的神情却异常坚定,“景柏然,我爱你,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她的情话让他呼吸一窒,她的但书却让他的心沉入谷底,她这样的神情他从未见过,隐约中,他知道她接下来要说的话,他想倾身吻上她的唇,将她要说的话全部堵回嘴里,然而最终他没动,只是静静地陪着她流泪。
“我忘不了我爸爸的死,我忘不了婚礼上你松开我的手跑向另一个女人,我更忘不了你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妈妈,我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你,因为我爸爸,我该恨你,因为我妈妈,我该感激你,可是无论如何,我无法原谅你。”莫相离看着他,没有闪躲他的目光,“求求你,在我还没有更恨你之前,放了我。”
景柏然握住她手腕的手滑落下去,心已经痛得麻木,眼泪干了又流,他终是留不住她,再也留不住她。他站起来,倾身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好。”
他承诺放手,莫相离该高兴的,可是她的心为什么会那么难过,看着他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出卧室,一步一步走出她的生命,直到防盗门被关上的声音传来,她再也忍不住俯在床上,大哭起来……
031 要在一起
天高云淡,接连下了几日的雪,今天总算放晴,外面银妆素裹,别有一番北国风光的味道,莫相离怔怔地站在窗前,几日前,她求景柏然放了她,虽然痛苦,他终究是放了她。
然而他人虽再未出现在她眼前,他却派刘妈一日三餐来照顾她,让她身心备受折磨,她知道,若想真正离开景柏然,她必须离开中国,可是现在妈妈还没救出来,她想走也走不了。
正想着,门铃响起来,莫相离抬腕看了看手表,手表指针指向12点,她叹气:刘妈还真准时,每天这个点必定到她这里来,带来的东西都是刚出炉的饭菜。
腆着肚子走到门前开了门,刘妈笑盈盈地走了进来,“太太,今天感觉怎么样了?我看你气色好了许多,我做的补汤还是有些效果。”刘妈对这公寓里的格局已经驾轻就熟,提着保温桶就向厨房走去,看到灶台上放着一桶吃了几口的方便面,她立即拿面桶冲了出来。
“太太,你现在有了身孕,不要吃这些高热量味精重的食物,对宝宝不好,唉,看来我不能离开你了,否则你吃坏了身体怎么办,我以后就扎根在你这里了,我去打电话,让老赵把我的行李给我送过来……”刘妈说着就拿出手机拔起电话来。
莫相离无语望天,刘妈还真是入侵得彻底,她连忙上去拦住她,笑道:“刘妈,我很好,那个方便面不是我吃的,是……”
“不是你吃的还能有谁?你不懂照顾自己就罢了,也要照顾好肚子里的孩子,不行,我一定要搬来跟你住,也好就近照顾你。”刘妈态度强硬,莫相离阻拦无效。
此时门铃再度响起来,莫相离看了一眼讲电话讲得唾沫横飞的刘妈,又瞪了一眼防盗门,最后还是慢腾腾地挪去开门,出现在门后的是一张艳若桃花的俊脸,她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拽住他,低语道:“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快,去替我解决一个人。”
盛恺臣从来没有被莫相离这么热情的对待过,他心底一震,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臂,最后笑着环上她的肩,“遵命。”走进去时,盛恺臣正好听到刘妈说要尽快将她的行李整理好送过来,盛恺臣与莫相离面面相觑,又看刘妈手上拿的方便面桶,他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不起,昨晚走得太急,没来得及收拾残局,让我去扔了。”说着,他已从刘妈手中拿过方便面桶丢进垃圾桶里,刘妈见有个陌生男人出现在莫相离屋里,也顾不得讲电话了,将手机一收,防贼似的盯着盛恺臣。
“我说你是谁呀?这是我们太太的公寓,你一个大男人不要进进出出的,影响不好。”刘妈警惕地看着盛恺臣,差点就拿显微镜来仔细瞧瞧了,莫相离身边出现了这么一号人物,她都替景柏然急。
这些日子,景柏然白天照常上班,晚上回来就锁在房间里,她没有看见莫相离回来,知道他们之间出了问题,她小心翼翼地问过好几次,他也没说,只是让她做些好吃的,有营养的食物给莫相离送来。
看到他强打精神的模样,她心里也不好受,她看得出来,这两人是真心相爱,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也走到劳燕分飞的地步?
“我是……”盛恺臣眼睛在莫相离身上兜了一圈,然后一本正经道:“小离已经不是你们家的太太了,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麻烦你以后别来骚扰她。”
刘妈闻言,心中警铃大作,她瞪着盛恺臣,“你说什么?什么叫不是我们家的太太,我可告诉你,太太这辈子生是景家的人,死是景家的鬼,你可别打她的歪主意。”
莫相离满头黑线,她与盛恺臣无奈相视一眼,道:“刘妈,景柏然没有告诉你我跟他已经离婚了吗?请你以后都别再来了,我跟景家真的没有关系了。”
莫相离并不想将话说得那么绝,可是现在她不想看到任何与景柏然有关的人事物,只要看到他们,她就会想起景柏然,就会想起许多无法忘记的过去。
刘妈怔了怔,然后跳起脚来,“太太,你现在还怀着先生的孩子,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你把婚姻当儿戏,孩子可不能流落在外,为了孩子着想,你也不能跟先生离婚呀。”
刘妈胡搅蛮缠,莫相离有些招架不住,她无奈地看着刘妈,道:“我没有把婚姻当儿戏,而是……”说到这里,莫相离渐渐不说话了,她何必跟一个外人说这些。
“盛少,麻烦你请刘妈离开,我很累,要休息了。”莫相离说着就向卧室走去,刘妈还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她跳起来就要追上莫相离,曾经,她看不起这个女人,是因为她觉得她配不上她那么优秀的儿子,如今她看到她儿子为她那么痛苦,她就算看不上她,也只得承认她,她想不通为什么是她甩了她那么优秀的儿子,景柏然能看上她,她就应该烧香拜佛,感激涕零才是。
盛恺臣长臂一伸,挡住刘妈的去路,然后痞痞笑道:“我说你听不懂逐客令是吧?小离说了,请你离开,我们这里不欢迎你。”盛恺臣刻意强调我们二字,刘妈忿忿不平,瞪着莫相离渐渐远去的背影,怒道:“莫相离,你别给脸不要脸,先生是什么人,由得让你羞辱他?你要离婚要搞外遇是吧,我看你以后怎么跪在他面前求他原谅。”
莫相离脚步一顿,实在没想到刘妈会翻脸不认人,她唇边泛起一抹苦笑,也不解释,直直地走进卧室,然后将门关上,刘妈瞪着那扇关上的门扉,气得直跺脚。
盛恺臣虽不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到底怎么了,可是看她刚才背影僵直的样子,多多少少也猜出来一点,他顿时冷了脸,指着大门道:“请你离开,否则休怪我将你丢出去。”
刘妈护儿子心切,冲着卧室的门大吼大叫,“莫相离,我儿子怎么就看上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告诉你,你不要我儿子是你的损失,外面有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也只有你不懂得珍惜……”
莫相离靠在门背上,听着刘妈一口一个我儿子,脑海里顿时掠过一些画面,她惊异地撑大双眸,然后拉开门,看着刘妈,急道:“你说什么?”
刘妈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口不择言都说了什么,她老脸一白,伸手捂住嘴,目光慌乱地移开,“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没说。”说完她连保温桶都没有拿,转身落荒而逃。
莫相离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自己刚才没有听错,刘妈说的跟她理解的不会是一个意思吧?
盛恺臣见她出来,秋水桃花似的双眼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小离,想不想离开这里?”
莫相离回过神来睇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想。”
怎么会不想?若不是妈妈还没救出来,她早就离开了。
盛恺臣摊了摊手,道:“我以为你会不喜欢跟他同呼吸一个城市的空气,同看一片天空的云彩,如果你想离开就告诉我,无论去什么地方,我都会陪着你。”
莫相离再度摇摇头,就算她要走,也绝不是跟他一起走,“盛恺臣,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适合你。”莫相离处理事情来向来不拖泥带水,唯一让她失去原则的人只有景柏然。
盛恺臣眼神一黯,她终于还是要将拒绝的话说出口,随后他笑道:“小离,适不适合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要急着拒绝我,静下心来仔细地考查我,你会发现,我是这世上最优秀的男人。”
对莫相离这种性格的人,除了死缠烂打还是死缠烂打,盛恺臣被她打击过多次,因此也不在乎再被她这么小小地打击一次,他是F1赛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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