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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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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相离实实在在被景柏然的样子骇住了,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偶尔会很痞很坏,但大多数时候,他都是温文尔雅的,这让她忘记了他本就是一个掠夺者,此刻他的原形凶相在她面前毕露,是再不肯有丝毫掩饰,她心里不禁惶然起来。“景柏然,你干什么?”
她要拍掉他的手,可是他却攥紧了拳头,她的手骨似乎要被他捏断,此时的他看起来就像来自地狱的撒旦,她心生胆怯,更加害怕起来,“景柏然,放开我。”
她挣扎的同时,腹部那道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这才刚刚过了半个月,平常不注意,伤口也没那么痛,可是现在,被景柏然连拖带拽地往楼上拖,她疼得直吸气。景柏然充耳未闻,拉着她走上螺旋楼梯,在楼梯口看到了洛琳,他眼中露出一抹轻蔑的笑意,“洛琳,你以为你从她这里下手,就能留在景家,你太天真了,你跟了我五年,当真不清楚我的性子?”
洛琳不是第一次见他发怒,早上在总裁办公室里,他的模样比现在更加森冷,她忍住心底的惴惴不安,强硬道:“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她的孩子还指望着我的孩子来救,你能奈我何?”
景柏然当着洛琳的面,立即拔通一个电话,“魅影,马上到楼上来。”
魅影从莫相离回到Y市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在别墅里待命,只是一直没有露面而已,现在听到景柏然的吩咐,她一分钟没到,就出现在三人面前,她向景柏然点点头,问:“景先生,请问你有什么吩咐?”
“带这个女人去XX医院妇产科,务必查清楚她腹中胎儿的血型与是否带有地中海贫血基因,还有比对我跟胎儿的DNA,若是DNA与我一样,却不能救囝囝,你知道该怎么做。”景柏然的话就像是从地府里传来,带着森冷与绝决。
洛琳忍不住浑身颤抖,洛琳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柏然,不相信他会这么绝,她害怕得豆大的眼泪一颗一颗滚落下来,张了半天的嘴,嗓子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一般,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莫相离也没料到景柏然竟然会无情到这地步,她想挥开景柏然的手,奈何他将她抓得牢牢的,她控诉道:“景柏然,你不能这样子,她肚子里的孩子好歹是你播的种……”
“是不是我播的种,鉴定结果出来再说,洛琳,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肚子里的胎儿确实能救囝囝,我允许你生下来,若是不能,你知道的,我不会让除了阿离外,任何一个女人生出我的孩子。”早该这样做的,如果当初他没有犹豫,事情就不会发展成现在这种无法收拾的地步,只是现在也不晚,他会让这两个女人明白,谁才有资格给他生儿育女。
魅影撑大眼睛瞪着景柏然,她是他雇来的人没错,她只是来保护莫相离的安全的,不是来伤天害理的,他现在这样的吩咐显然令她很为难,“景先生,这……”
“如果你做不到,我会让银鹰换人。”景柏然将她的话全部堵回去。
魅影无奈的翻白眼,她做这一行,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只犹豫了一秒,她抓住洛琳的手,道:“洛小姐,请吧。”
洛琳这才知道害怕,她怎么会天真的以为能够携天子以令诸侯?景柏然不是软弱的诸侯,何时能够让她威胁住了,她的强逼换来的却是这等结果,这一刻,她是真的死心了。
他连自己的血脉都不顾了,她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而恰在这时,门铃响起来,刘妈在下面看着楼上闹得不可开交,她正心急,听到门铃声,她连忙奔过去接起电话,然后脸色蓦的一变,她放下电话,抬头冲站在楼梯口的几人道:“先生,太太,老爷来了。”
众人都没想到景天云这个时候会来,洛琳却像是见到救星一般,她挣开魅影的手,攀着扶梯跌跌撞撞地奔下楼去,途中好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她都稳住了身子,景柏然拽着莫相离的手一僵,回头看去,景天云的身影已经出现在玄关处,跟在他后面的是蹦蹦跳跳的景甜,还有一个是混血儿蓝眸帅哥,这些大家都是见过面的。
景柏然微微松开莫相离的手,莫相离立即跳离他两米,防备地盯着他,经过他刚才的一顿发飙,她此刻显然是心有余悸,那目光简直就是把他当敌人一样防备着,他无奈极了,向楼梯处走去,“我们的账待会儿我会跟你算。”
莫相离心有戚戚,直到他走下楼梯,她才缓缓跟上,魅影见状,也跟着下楼。
洛琳扑倒在景天云的腿边,抱着景天云的腿直发颤,“景伯父,救救我。”
景天云是得知景柏然找回了莫相离,还有孙女出生了,所以才从美国赶回来看他们,哪里想到一进别墅,就被一个疯癫癫的女人抱住了腿,而这个女人圆鼓鼓的肚子也靠在他腿弯处,让他忽视不了。
他低头看去,隐约记得眼前这个妆也花了,眼睛也肿了的女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陪在景柏然身边,只是以前她很漂亮,怎么现在沦落到这个地步,“怎么回事?”
“景伯父,Eric要杀了您的孙子,求求您,救救我。”洛琳已经骇得面色如土,她威胁莫相离将她留下,她心里是得意的,可是刚才听了景柏然那一袭话,她才明白他注重的从来都不是血脉,即使现在莫相离的孩子死了,他也不可能接纳她的孩子,因为她不是他爱的人。
此刻的幡然醒悟让她又怕又疼又后悔,怕的是他真的会逼她去做引产手术,疼的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说对她绝情就绝到毫无回旋的余地,后悔的是她千不该万不该拿孩子当筹码,她实在悔不当初。
“孙子?”景天云挑挑眉,眸光射向景柏然,景柏然立即走上前来,道:“爸,你别听她胡说八道,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景柏然为什么那么肯定洛琳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因为当时他虽是因被注**兴奋剂而与洛琳上床,可是他没有射,更确切的说,他是没来得及射就被莫相离一巴掌打醒了,当时看到身下扭曲着脸的洛琳,以及愤怒的莫相离,他的昂扬顿时软了下去,所以洛琳肚子里的孩子绝不会是他的。
纵使他这么坚持,莫相离还是以为洛琳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让他感觉到很无奈,又没办法向她解释当时的情形,让他很是烦躁。
“是不是,检查了就知道,我记得前些我一个学医的老同学告诉我,可以通过羊膜穿刺来检查胎儿的血型以及DNA,洛琳,你说这孩子是我的孙子,那么你敢不敢去医院做个检查?”景天云从商这么多年,一直奉行一个原则,那就是眼见为实。
洛琳后来被注**兴奋剂,一直以为跟她欢好的是景柏然,因此此刻很笃定,只是有了刚才景柏然的威胁,她心中凄惶不已,一时拿不定主意,可是现在又仗着有景天云为自己做主,她终于挺直了背,道:“伯父,我敢。”
“好,我最欣赏有气魄的人,今天时间已经不早了,你回客房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会带你去医院做个检查,如果你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Eric的,我会让他负起责任,阿离,我这样处理,你服不服?”景天云说着,话锋一转,就问着站在旁边的莫相离。
莫相离还没答话,景甜已经倾身扶起洛琳,看她哭得好不狼狈,心疼道:“洛琳,有孩子的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爹地已经答应你了,你可以安心了,如果有人敢对你不好,我替你收拾她。”
景甜说这句话时,正好瞟向莫相离,莫相离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去抱囝囝,“爸,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我全听你的。我有些累了,就不给爸接风洗尘了,我先回房歇着。”
莫相离的背影有些落寞,事情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始料未及,刚才景柏然狠凶的模样还在她脑海里回荡,她一直以为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对她偶尔会有点坏,但是绝不会狠的那种。但是经过刚才的事,她才发现,她一点也不了解景柏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是真正的他。
抱着囝囝走上楼,景柏然也没再管洛琳,他丢下一句,“爹地,我也累了,接风洗尘的事别天再说。”便急急地追过去,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去,洛琳眼中的怨恨越来越重,莫相离到底哪里好?值得他为她这么倾心以待?
景天云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地离开,抬了抬手,又兀自放下,他专程回来看儿媳看孙女的,现在儿媳是看到了,孙女却连正面都没瞧上一眼,他无奈摇头,也罢,明天还有的是时间好好看看孙女。
莫相离抱着囝囝走得很急,似要摆脱什么,她上了楼,听到后面沉重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走得飞快,就好像后面有鬼在追,她冲进主卧室,刚要甩上门,就被景柏然一手撑住,莫相离被弹了一个踉跄,孩子也飞了出去,她吓得尖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景柏然飞身抢上前去,一个优雅的旋身,将囝囝紧紧抱在怀里。
“该死的你能不能好好抱孩子?”景柏然一阵恼怒,心还在狂跳着,哪里知道囝囝不害怕,反而因这忽上忽下,还有景柏然的好身手,咯咯地笑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发出声音的笑。
她的笑声将他满腹的怒气瞬间笑得没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小额头,:“爸爸做了什么让你这么开心,嗯?”
小家伙只管笑,莫相离也从来没有见过她笑得这么开心,本是强忍住不靠近景柏然,这一刻也不由得心软,凑上前来,伸手刮着她的鼻梁,咕哝道:“妈妈跟爸爸吵架你开心是吧,小没良心的。”
景柏然抱着孩子一躲,躲开了她的狼爪,他没好气的道:“你还知道我是囝囝的爸爸?阿离,你到底有没有信任过我,嗯?”
他的尾音向来便是慵懒地轻扬着,可是此刻却透着一股子僵硬,他鲜少这样质问过莫相离,莫相离低下头去,她该怎么告诉他心中的不安,似乎从去了商战的别墅后,她跟景柏然之间就越走越远,不是因为双方不相爱了,而是因为他们之间盘桓了太多的误会与太多的仇恨,他们永远也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坦诚相待。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等不起,我只要想到囝囝三个月之后出现贫血症状就要开始输血,我就害怕,她这么小,怎么能承受得住针扎的痛苦?怎么能承受得住血液相排斥的痛苦?”莫相离沮丧地揪着自己的头发,这些天,她被这些想法弄得吃不好睡不着,都怪她当初那么疏忽,才会生出一个不健康的孩子来。
她终于对他说出她的担心,这是一个进步,景柏然叹口气,“阿离,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你还有我,你的身边一直都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吗?”
莫相离摇头,她不知道,她从十三岁开始,就独自一人在国外求学,她的性格里没有依赖,前段时间,她沉浸在景柏然编织的童话世界里,渐渐地依赖他,可是当她陷入其中而不可自拔时,命运却跟她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
她无法原谅的是景柏然有目的的接近她,她无法原谅的是他害死了她的父亲,紧接着又害得她母亲被白少棠抓了,至少没有消息,她垂头不语的模样让景柏然很着急,他单手抱着囝囝,一手伸向她,想要挑起她的下巴,然而她却后退一步,避开他的手指,“景柏然,我只有自己。”
只有自己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只有自己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那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又一次袭来,景柏然怔怔地看着她,他发誓,再也不会那么愚蠢地跟莫相离讲道理,对莫相离,他已经无道理可讲。
这一夜,莫相离将囝囝放在中间,自己则背对着景柏然睡着,屋里开了暖气,空气干燥,加湿器上的水雾在房里缭绕,莫相离怔怔地看了许久,总是无以成眠。如今她担心的事情太多,心烦的事情太多,总不能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也许等囝囝换了骨髓,等她健康的成长起来,她或许就不会再这么烦恼了。
景柏然面对着她,看着她的背影,他很无奈,他好不容易将她从担龟壳里引出来,如今她却又再次缩了回去,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重新再拥有完整的她?
…… …… ……
翌日。
莫相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某人怀里,而囝囝,却已经睡到了大床旁边的婴儿床上,此时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腿儿,睡得正香,昨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没起来喂囝囝奶,想来半夜是景柏然起来给孩子喂的。
她忍不住撇头看向横在她腰肢上的手,如此亲密相拥,她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热气,那灼热的气息似要将她心底眼底的涩意都蒸发,她忍不住抬手要将腰上的手拿开,然而却有人比她的动作更快,景柏然反手握住她的手,另一手将她的脑袋搬了过去,然后狠狠地吻上她的唇。
景柏然昨晚做出一个决定,他尊重她尊重地够久了,现在他不会再尊重她,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他想吻她便吻她,想要她便要她,她是他的妻,只要他们这种关系一天没有解除,她就有义务也有责任,好好满足自己的丈夫。
他会用他的方式,再度强行闯入她的世界,如果实在闯不进她的心,那么他会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烙印,让她再也磨灭不了。莫相离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挡,奈何他的手将她双手牢牢握住,然后俯下头去**她的唇。
不再像前两天那样一触即走蜻蜓点水似的浅吻,他蛮横地咬着她的唇,然后伸出舌头搅进她的唇齿间,见她紧闭着牙关,他也不介意,重得地咬着她的下嘴皮,她吃痛倒抽一口凉气,然后他的舌便长驱直入,将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都扫荡一次,莫相离挣扎,睁开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昨晚她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没有赶他离开?
莫相离还在挣扎,而景柏然已经松开她手,手指爬上她的睡衣,将她娃娃衫的睡衣撩高,手指探了进去,摸上敏感的两点,此刻因情动,那两点在他手指间颤巍巍盛开。莫相离羞愧欲死,她的心明明还在抗拒,可是她的身体早已经臣服。
景柏然嘿嘿坏笑,手握上她因喂奶而更加饱满的胸脯,手中的丰盈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下身那个点已经鼓嚣着想进入她的身体,可是他强忍着,他并不是真的想要她,而是要让她的身体再度熟悉彼此。
男人是有性才有爱,而女人是先有爱才有性,他相信莫相离心中对他是有爱的,所以他要用性重新去唤醒她心中的爱,莫相离被他狎玩得粗喘连连,她全身一阵瘫软,她想推开景柏然,偏偏他却将她的手反剪到身后,这样的姿势,她的胸脯正好递到他面前,莫相离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红,她怒道:“景柏然,你再敢这样对我,我绝不原谅你。”
“你是我老婆,我疼爱老婆也有错?”景柏然轻言反击,然后低头**她的胸脯,用舌尖磨着顶端,一股电流从脚板心窜了上来,莫相离痒得蜷起了脚趾,一声娇吟猝不及防的逸出了口,她惊醒过来,死死的咬住唇,拼命抵抗那阵阵酥麻。
“不要,景柏然,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莫相离突然想起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也是目前能将他打发走的理由,她颤着声线,哑着声音道:“我生了囝囝,还没有两个月,你不可以……”
她真的是难以启齿,她不信他不懂。景柏然并没有真将自己埋入她的念头,但是此刻见到她不安,脸上绯红的样子,他心中忍不住愉悦起来,“阿离,你喜欢的,对不对?你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对不对?”
他绝口不再提是否要她原谅他的话,他就当他们已经回到从前,他拼命取悦她的时候,要让她情动,让她娇吟,只有那样,他的心才会满足,才不会再害怕。
羞耻的感觉从心底漫了上来,她明明痛恨他的,为何在他的挑 逗下,她竟然会慢慢有感觉,胸脯上的那两点在他的嘴里慢慢绽放,像一朵最美的花朵,胸口火烧火辣的,有汁液从上面冒出来,景柏然竟然也不嫌弃,添着吞进了肚子里。
那模样邪肆得让人不敢逼视,莫相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她抗拒不了,慢慢在他身下化成一汪水,房里只余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景柏然腿根间鼓胀着,看着她的**嫩的模样,他要拼命克制,才不会不管不顾地冲进她身体里去,他扯过她的手,握上自己的火热。
莫相离吓得连忙收回手,半途中却被景柏然强行拽了回去,他贴在她耳边,轻声道:“阿离,我现在不能要你,你就要想办法让我释放,不想用手,那么我们试试嘴也行。”
莫相离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什么怨气什么仇恨,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她狠狠地瞪着他,这个无赖的男人,她咬牙切齿,狠不得将他咬碎了吞进肚子里,“你敢把你那玩艺儿塞进我嘴里,信不信我会让你下半辈子当太监?”
以前情浓时,她不是没跟他做过那些尝彼此最私密的地方的事,但是现在情形显然不同,她跟景柏然之间再不是之前那么纯粹的夫妻关系,他们之间夹杂了太多东西。她无法做到一边怨恨他,一边跟他做那么亲密的事。
“那你的意思就是用手?”景柏然压根不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她纸老虎的性子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对他还有情,她就绝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将她的手扯到火热的坚挺上面,她毖瑟了一下,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使劲握紧。
就是这样充满刺激的力道,险些让他**,他狠命提着一口气,才总算没有。莫相离的脸越发红了,听着他在耳边浓重的粗喘声,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听话,五指**着他的火热,那温度烫得她几乎握不住,
景柏然一手撑在她身侧,另一手握着她的浑圆使劲揉搓,力道之大,上面冒出白白的汁液,景柏然俯下身,来回添弄,津津有味的尝着她分泌出来的乳汁。那模样三分魅惑七分慵懒,真是叫人痒进了骨头缝里。莫相离就在他怀里抖得如风中落叶,这个该死的男人,折磨人的方式越发的可恶了。
景柏然看着身下的女人,眉宇间的尖利褪了,只剩下娇媚,这是他宠着爱着的女人,纵使拿万贯家财也不愿意与人相换的女人,她让他爱让他恨让他求而不得,如今在他身下,却是如此娇媚慵懒得像只猫咪,若非她刚刚生产,他肯定已经冲进她身体里,好好享受那么美妙的被包裹住的感受。
可是此刻,他咬着她胸前的两点,大手握住她的手,**着自己的坚硬。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不是明晃晃的又印证了那句话?明明是想将她撩 拔得欲 火焚身,偏偏最后欲 火焚身的却是他自己。他**的速度快起来,一手揉搓着她的胸,那雪白的嫩肉加强了视觉刺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莫相离握得手酸,想扯回手,却被他牢牢握住,然后她听到他一声重过一声的喘息,一股浓浊液体从手心滴落在睡裤上,莫相离知道他已经得到了满足。
她的脸火烧火辣的,他还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然而他的呼吸声却渐渐平息下来,莫相离真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好,没想到他们重逢后的第一次,会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不知为何,此刻,她心里竟隐隐有些失落。
景柏然喘匀了呼吸,才从莫相离身上翻了下来,看了看她睡裤上的一片狼籍,他翻身下床,也没有套上衣服,弯腰将她抱进了浴室,突然失重将莫相离从冥想中惊回神来,她急道:“景柏然,你放我下来。”
昨天他们才吵得不可开交,今天就这么亲密的在一起,从心里上她接受不了,她也痛恨自己的软弱,如果恨,为什么不能恨得彻底一点?这种恨不得、爱不得的滋味才真的是折磨人。
“不放,一辈子不放。”景柏然抱着她走进浴室,从她喝醉酒吐了他一身开始,从她狼狈地撞进他心口时,他的心里已经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他们之间有过太多的纠结,可是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会忘记这些,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一对。
他不会再执着于她的原谅,夫妻间,总得有一个人霸道相缠,如果她不原谅他,他就会用一辈子的时间缠着她,让她原谅他。
莫相离心跳漏跳了半拍,他类似的话说得不少,可是……“景柏然,你不要得寸进‘丈’,我跟你之间已经玩完了。”
“是么?”景柏然不以为意,“玩完了,那我们就重新开始,如果你的心容纳不下我,那就先用身体容纳我。”他一本正经的说着风 流话,那模样真真是迷惑人心,足可当一流的妖孽。
“你!”莫相离终于被他打败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什么,她清楚地感觉到,景柏然确实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早上之前那个卑微地求她原谅的景柏然,他好像变得强势起来,不再受她的影响,也不再顾虑她的感受。他已经找回了主导一切的勇气,而她呢?
凭心而论,这样将一切掌控在手心的景柏然是最有魅力的,很久了,他都没有露出这种意气风发,又强势的模样来。原来在这段爱情里,不仅是她迷失了自己,连他也一样迷失了自己。
进了浴室,景柏然将莫相离放在浴缸上,然后放水,拿起花洒冲向她的裸 背,水顺着她光滑如丝般的背滑下去,她的睡裤湿淋淋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此时此刻,她不敢当着景柏然的面脱掉裤子,她站起来劈手将花洒抢了过来,“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与他再多待一会儿,她就会窒息,景柏然弯腰看着她,**的身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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