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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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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永强被他们逮了个措手不及,他瞪着那个刀疤脸,此人便是绑架莫相离,绑架了英欢的那个刀疤脸,他跟着商战许多年,一直视商战如主如神,所以他容不下任何人欺骗商战。
当初抓了英欢,他本来是将英欢藏在了凤凰山后,也打算将她杀死,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商战就赶到,将英欢救走,害他无时无刻不在悔恨自己当初不早点动手,昨夜他经过这里,听到景甜对韩永强说的话,才知道这两人根本就没有睡在一起,他早就看韩永强不顺眼,想除掉他,只是没有机会,所以今晚才会带着人等在门外,就是要让商战亲耳听到他们的对话。
真没想到韩永强并不为女色所惑,不肯背叛老大,否则他就能将这两人都杀死。
商战脸色阴晴不定,谁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他看了韩永强一会儿,道:“阿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老大,我……这女人太泼辣了,只要我一靠近她,她就发疯,我……”韩永强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此时想要圆谎已经来不及,冷汗已经流下来了,商战的冷酷他是见识过的,就像那两个背叛他的人的下场。回想刚才他跟景甜说的话,好在没有说什么,否则……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让阿豹跟李子驯服了她,等她学会了怎么侍候男人,再让她来侍候你。”商战说这番话时,连忙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然后向阿豹跟李子点点头。
那两人看了一眼韩永强,“强哥,得罪了。”
景甜被这两人如狼似虎的盯着,全身一阵打颤,他们是什么意思,要轮 奸她?不,不,如果当众被人轮 奸,她还不如死了算了,看着站在一旁的韩永强,她向他求救,“韩永强,救救我,救救我……”
阿豹跟李子已经动手去撕她的衣服,眼前黑色针织外衣跟牛仔裤已经被他们撕碎,景甜骇得浑身发抖,那么多人看着她,一个个眼神都那么恐怖,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她要挣脱手去护住胸口护住下身,却被一人紧紧地压着手。她害怕极了,“妈妈,救我,救我,妈妈。”
景甜放声大叫,如果她妈妈在这栋别墅里,她一定能听到她的呼救,事实上,英欢也确实听到她的呼救,她当时正在看书,苏姐陪在一边,她道:“苏姐,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叫妈妈?”
苏姐侧耳倾听了一下,外面只有风声,她摇了摇头,“夫人,什么也没有,你是不是听错了。”
英欢再侧耳倾听,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可是心底突然烦躁不安起来,她翻着书,一不小心,就被书页锋利的边沿划伤,苏姐听到她的轻呼声,她“呀”了一声,连忙捧起她的手,急道:“夫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先生若是看见了,准又会心疼死的。”
英欢心神不宁,她记起刚才在二楼时听到的那抹熟悉的声音,她实在坐不住,便让苏姐将她抱到轮椅上,然后下楼去。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催促她回到二楼去,一到二楼,就见到有两个黑衣人站在楼梯口,那两人见到英欢,对她恭敬地行礼,“夫人,夜已深了,请回楼上休息吧。”
透过两人,英欢见到拐角处一间屋子灯光大亮,有好几个男人站在房门前,她偏头看了看,道:“那边在干嘛,怎么那么热闹?”
两名黑衣人脸上的神色顿时尴尬起来,“强哥带了个女人回来,据说凶悍得很,老大让人调教她。”英欢听着那边那些人邪肆地笑着,屋里有破碎地声音传来,她眉头一皱,就命苏姐推她过去。那两名黑衣人连忙挡住她的去路,“夫人,老大说了,夜已深,不让你到处走动。”
“你们既然叫我一声夫人,连我想去哪里也要禁止吗?”英欢脸色极为难看,她平常都是一副温温婉婉的样子,这时凛了脸色,也有了点大嫂的范儿,两人面面相觑,只好放行。
英欢被苏姐推着来到那间屋外,有几人最先发现了她,连忙向她垂首问好,英欢点点头,从敞开的大门望去,这一望她心神俱碎,两个男人正在一个女人身上胡乱揉着,那女人痛哭失声,但是嘴被捂住,声音听不太分明,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商战面前,不停的求着,屋里还有的男人脸上带着兴奋,而商战,却一脸冷漠。
“你们都在干什么?”英欢被苏姐推了进去,众人齐齐望向她,商战浑身一僵,偏过头去,就见英欢坐在轮椅上,眉头深陷地盯着他,他心尖一颤,连忙迎上去,要挡住她的视线。
可是已经来不及,景甜趁阿豹跟李子失神的当口,一脚踹向李子的下身,一手抓住阿豹的手狠狠的咬住,只咬得血肉模样,她也不肯放,李子吃痛已经滚到床下,他捂着下身不停的哀嚎,而阿豹被她咬了手,痛得一巴掌甩过去,将景甜甩滚下床,韩永强见状,立即站起来冲过去拿被子盖住她不停发颤的身体。
而就在这电光火石间,英欢已经看到那女人是景甜,她挥开商战的手,自己滑着轮椅冲过去,“甜甜,甜甜……”她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是什么,更不敢相信那人是景甜,她冲到韩永强面前,一股大力道将韩永强挥开,出现在视线尽头的,不是景甜是谁?
“甜甜……”她声音已经抖得连不成音,她看着景甜被裹在被子里不停发抖的模样,回头恶狠狠地瞪着商战,“白少棠,你这个畜牲,你囚禁我,我认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儿?”
这些天来累积在心中的怨气,因为景甜差点被**的事实全都爆发出来,英欢气得全身发抖,如果手上有把刀,她会毫不犹豫的将刀送进他的心脏,这个恶魔,已经毁了她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将仇恨转嫁到儿女身上去?
商战看着她愤怒的目光,心中一阵害怕,他只是让人吓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英欢不出现,他也会叫他们住手的,可是为什么偏偏就让她看见了这一切,他抬了抬手,试图解释,“欢儿,我……”
“不要叫我,你的声音让我恶心,今天你不放了我们,那我们娘俩儿就死在这里,一了百了。”看着景甜凄迷的低泣着,她伸手想要将她拥进怀里好好安慰,可是手还没有触及到景甜,景甜已经跳起来。
她没脸见人,更没法活了,她搂着被子,狂奔向墙壁处,想一头碰死自己,韩永强离得最近,看她的动作,立即追上去,英欢更是骇得心脏都要停止,“甜甜,不要!”
韩永强终究是赶到她面前,她一头碰上去时,韩永强刚好闪身过去挡住她,她一头栽进他的怀里,他伸手牢牢抱住她的腰,“景甜,你清醒一点,如果你就这样碰死了,你妈妈怎么办?你让她怎么活?”
景甜这时候只记得自己的屈辱,她身上还残留着刚才那两个猥琐男人的气息,虽然他们还没有得逞,可是已经足够让她无脸再活着这世上,她伸手捶打着韩永强,“你让我死,我还活着干嘛,你让我死。”
景甜自小就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里长大,从小没有受过挫折,人生可谓是一帆风顺,今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坎,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迈过去,只觉得天塌地陷。
英欢看着景甜如此绝望,她心痛得没法呼吸,怎么也料不到白少棠面对她时一脸柔情,背过身去就叫人轮 奸她女儿,“白少堂,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平息你心中的怨气?是不是要看着我死,好,那我就死给你看。”
英欢说着,疯狂地滑着轮椅也去撞墙,白少棠离英欢很远,他奔过去已经来不及,英欢一头碰到墙上,由于冲力,整个人又向后滑了几步,额上已经碰出了一个大洞,鲜血从她额上不停往下流,将她温婉的眉眼也浸染上几分凄厉。
景甜见此极变,也顾不得心中的悲恸,转身跑向英欢,然而被子裹在身上,将她绊倒,她倒在地上,顾不上重新站起来,就向英欢爬去,“妈妈,妈妈,你不要死,妈妈……”
英欢此时气息微弱,刚才那一碰,已经耗去了她大半的力气,她坐在轮椅上,轮椅受力向后滑去,所以她额上的伤并未伤及性命,只是颈子一点是受了重挫,她看着向自己爬来的景甜,眼泪一颗颗向下掉,白少棠此时,竟然不敢接近她。
景甜终于爬到母亲怀里,她看着英欢,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妈妈,妈妈,妈妈……”
比起自己受辱,妈妈的自尽更让她受不了,她抱着英欢,眼泪打湿了脸颊,她泣不成声的喊着,叫着,似乎这样,就能将心底的恐惧与悲痛都发泄出来,英欢抱着景甜,眼泪流得更凶,她偏过脑袋看着白少棠,凄惶一笑,“你满意了是不是?白少棠,我一直以为我能感化你的仇恨,可是我太天真了,杀了我们吧,如果这是你要的,我成全你。”
白少棠怔怔地看着她额上的鲜血一滴滴砸落下来,此刻他竟会觉得她在慢慢地离他而去,他花了半年的时间在她心底重新塑造的形象,就在这一刻溃散,他再也找不回她,再也找不回当年那单纯又执着的爱怜。
“杀了你?”白少棠轻蔑地看着她,如果再也爱不得,那么就只剩下恨吧,也许这样,他才可以重新做到心狠手辣。“不,杀了你是成全了你,我会让你活着,然后看看我是怎么一点一点让你家破人亡。”
白少棠说完,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道:“来人,将夫人送回房去,至少景小姐,阿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再欺骗我,你知道,兄弟们已经饥渴很久了,我不介意让他们来分享你的女人。”
…… …… ……
莫相离觉得自己心神不宁,一晚上她不是吃饭的时候打翻碗,就是给景柏然书房里的仙人球灌水时被仙人球的刺扎伤,她沮丧地坐在皮椅上,然后看着断在手指里的刺。
景柏然走进书房,见到的就是她这副沮丧的模样,他走过来,轻声问:“怎么了?”
莫相离将手伸给他,“被仙人球的刺扎伤了,怎么弄也弄不出来。”
吃饭时,景柏然就看出了她心神不宁,他接过她的手,仔细看了看,确实有一根刺断在皮肉里,他说:“从来没这么勤快要给仙人球灌水,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
“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来书房拿本书回房看的,结果看到你桌上的仙人球开花了,就想着该给它加点水,哪里知道灌完水,又看到花漂亮,就想捧近了看看,结果……”莫相离很郁闷,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失了定准,一巴掌拍到仙人球上。
景柏然研究了一会儿,“我看要用针挑出来才行,我去问刘妈拿针线。”
“哦,那我回房等你。”莫相离收回手,从皮椅上下来,见景柏然蹲在自己面前,她坏心一起,跳上他的背,差点将他撞跪在地上,还好有书桌挡着,他才撑着书桌边沿稳住身子。
结果莫相离就没那么幸运了,额头撞到了书桌边沿,一阵阵的抽痛,痛得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一个劲地“哎哟哎哟”叫着。景柏然看她滑稽的样子,又气又笑,“瞧瞧你,多大的人了,越来越不会照顾自己。”
莫相离吞吞舌头,捂着额头哀嚎,“好痛啊,痛死了,人家都这么惨了,你还骂人家,我不依。”
她噘起嘴巴的样子很可爱,景柏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她额上撞青了,替她揉了揉,“还疼不疼?让你不注意,我看你这两天别抱囝囝了,瞧你不是打翻了碗就是扎了手,等一下把囝囝摔了可怎么办?”
“哼,我才不会呢。”莫相离拿鼻子哼了一声,然后将他扳过身去,自己则跳上他的背,“背背我吧,以前小时候,我爸爸就常常背我,那时候我有再多的委屈,只要我爸爸一背我,我就什么委屈都没了。”
听她有崇拜的语气提起她爸爸,景柏然神情变得歉疚,“阿离,对不起,若不是我……”
这件事一直是两人的心结,即使如今似乎已经尽释前嫌,他们也没有再提起,仿佛这就是禁忌,只要提起,便会刺伤彼此,莫相离没再吱声,景柏然受不了她的沉默,手捏了捏她的腿窝,轻声道:“说话。”
“你让我说什么呢?我……”莫相离趴在他肩膀上,什么事情她都能轻易地原谅他,可是关于父亲这件事,始终是她心上的伤,她无法原谅,“如果时间倒流,你还会不会那么做?”
景柏然神情一怔,很多次他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如果时间倒流,他还会不会这么做?答案是肯定的,他会,如果他不设计莫镇南,那么这一生,他都不会跟她认识,更不会跟她在一起。即使这样的方式很辛苦,可是能够与她相遇相识相爱,他不后悔。
他的沉默给了她答案,她苦笑一声,人生的际遇还真是让人无奈,景柏然找她爸爸报仇是因为她妈妈,这让她恨也恨不得,“景柏然,如果我们没有相遇,该多好。”
如果我们没有相遇,该多好!
景柏然将莫相离送回房,自己又走出来拿针线盒,走到楼梯口,她刚才说的话便回荡在脑海里,他的手紧握成拳,很想回去摇晃她,哪里好?他以为经过昨夜,他们之间能够回到最初相亲相爱的日子,彼此之间没有一点心结。
可是他太天真了,发生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不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道伤痕,即使他们佯装忘记,但是在某一个时刻,那道伤痕也会提醒彼此曾经发生过什么,他刚才为什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也许这道伤痕会随着时间慢慢变浅,然后再也没有痕迹。
只是那个时间不会是现在。他向来很有耐心,为什么事情一遇上了莫相离,他就会失控?
缓步走下楼,刘妈刚收拾好厨房,见他下来,想起刚才莫相离将烫碗打翻,差点烫着自己的情形,便道:“先生,夫人一下午都心神不宁的,你多关心关心她,问问她怎么了?”
景柏然回过神来,他点点头,然后道:“刘妈,阿离手被仙人球的刺扎了,针钱盒子放在哪里,我拿针上去给她挑出来。”
刘妈皱了皱眉头,“怎么手又被扎了,我看她今天什么也别做了,针钱盒子在我房间里的柜子上面那个盒子里,我去拿吧。”刘妈说着往屋里走,正巧此时门铃响了,她看了看,嘀咕道:“这么晚了,谁会来?”
景柏然见她折回去开门,他道:“我自己去拿。”刘妈点点头,景柏然抬腿向她房里走去。
刘妈的屋子他不是第一次来,这一次轻车驾熟,他一眼就看到衣柜上的盒子,仍旧是上次那个保暖衣的盒子,他拿下来,打开来,上面一层是保暖衣,他将保暖衣取出来,下面就是针线盒子。
他拿起针线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针来,然后将保暖衣放回去,结果保暖衣松开来,一张泛黄的照片从里面跌落出来,在地上划出一段距离后停下,他眉头一皱,弯腰去捡,却在看到那张照片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003 老婆,给我擦背
这张照片的年代有些久远,从边缘泛黄的痕迹就能看出来,照片里,背景是医院病房,一个产妇怀抱着一个初生的孩子,正对镜头笑得无可奈何,孩子的脸因为经常摩挲,已经看不太清楚,与之比较,那名产妇的容貌却是异常清晰。
而这名产妇,他并不陌生,是年轻时候的刘妈。他竟然从来不知道刘妈生过孩子,再看照片末尾,娟秀的字体,写着1978年5月30,他的眉头轻轻地皱起一道褶痕,那天分明是他出生的日期。
难道刘妈也有一个与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孩子?
景柏然还来不及细想,刘妈已经推门而入,她边推开门边道:“先生,找到没有……”她未尽的声音堵在嗓子眼上,竟再也没有声音,她看到景柏然手里拿着的照片,几乎是反射性的冲上来,将照片抢回来护在怀里,然后她对景柏然厉喝,“出去!你给我出去!”
他没料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他怔怔地看着刘妈,显然也有些手足无措,可是片刻后,他又恢复从容,“照片不小心掉了出来,我只是想……”说到一半,他似乎又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向她解释,然后讪讪地走出房间。
刘妈见他走出去,全身顿时无力地跌倒在床上,她捧着照片,眼泪就顺着眼眶滑落下来。景柏然走到外面,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向楼上走去,来到主卧室,莫相离还呆坐在床前的榻榻米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怅然叹气。
这些日子,他叹气的时间比过去三十几年都还要多,他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淡淡问:“在想什么?”
莫相离回过神来,就见他正关切地看着她,她突然就觉得心酸,倾身抱着他的头,将下巴搁在他头顶,“景柏然,我想去旅行。”听说人在抑郁时,最好出去旅行,找回愉悦的心情。
景柏然怔了怔,随即轻声答道:“好。”
然后他将她的手拉下来,自己起身坐在榻榻米上,将她被刺扎了的手指拉过来,就着明亮的光线,给她挑起刺来,他的动作很轻柔,一会儿便将断在里面的刺挑了出来。
莫相离看着他有条不紊的替她挑刺,她眼前一阵湿濡,“景柏然,是不是只要扎在我肉里的刺,你都会这样替我拔除?”
“只要让你不快乐,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替你拔掉。”景柏然将针放在一旁的圆桌上,然后将她拥进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许下这样的承诺,这世上,他或许还会再爱上别人,可是再也没有一个人,让他爱得心痛,爱得绝望,却仍停不了爱意。
她一阵心痛,努力吸了一口气,才勉强逼回眼泪,她窝在他怀里,享受这一刻的宁静与幸福,良久后,她道:“我想去九寨沟。”
听说那是一个童话世界,山青水秀,也许在那里,她能找回当初爱他的心,纯粹的,不带一丝杂质的。
“为什么想去那里?”国外很多地方,她偏偏选择了国内的景点,是不愿意离他太远,是吗?
莫相离摇了摇头,去九寨沟是她的梦想,以前从国外回来,她总是很仓促,没有好好的为自己计划过一个旅行,在国外,她去过许多地方,可是在陌生的地方看着陌生的人种,给她的除了陌生与孤独,便是怅然,她会叹息,这里终究不是属于她的地方。
九寨沟离Y市并不远,上次听时小新说过之后,她就一直想去,只是后来接连发生的事,让她的心很疲惫,她再也没有旅行的心情,而现在,她却是想去旅行,然后找回当初那股不顾一切与他在一起的勇气。
“那里有我的梦,我想去寻回梦。”莫相离是这样告诉他的。
于是第二天,莫相离便开始着手旅行的准备,初春,天气乍暖还寒,万物复苏的季节,这时候去九寨,冬景已经过去,春景还没有到来,真不是一个好时候,可她偏偏就这么执着。
景柏然看着她准备行李,看她打电话预定酒店,看她脸上又出现了他们刚认识时那样无拘无束的模样,他总觉得她不是在准备去旅行,而是准备要从他的生命中退出。
他心慌意乱,她的旅行,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让他参与,那天,他趁着她订机票时,抱着她的腰,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淡淡道:“阿离,我们的蜜月旅行还没去,不如我……”
“景柏然,给我一点空间,好吗?”她想要的从头到尾都是单人旅行,景柏然再也说不下去,他的手臂僵在她的腰上,莫相离似乎感觉出他的不对劲,她放下电话,转过身来偏头在他唇上吻了吻,眼睛亮晶晶的,“都老夫老妻的了,还这么依依不舍,我是去旅行,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别忘了,你手中还握着一张王牌。”
她预定的行程是三天两夜,时间并不长,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就这么不安,仿佛她会一去不回。
景柏然看着她的笑容,才终于慢慢释怀,他仰着脸,像个讨要糖吃的孩子一样,贪婪的要求,“吻我。”莫相离笑了笑,偏头吻上他的唇,浅浅的吮,柔柔的力道,他几乎要化在她的吻里。他心底再多的不安,再多的涩然,也因为她渐渐火热的吻而蒸发掉,如果去旅行后,她就能开心,那么就去吧。
反客为主,他将她抱进怀里,一旋转就倒在了床上,他再不满足单纯的唇与唇的相接,他还要更多,她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主动抚摸他结实的胸,景柏然全身的火都被她点燃,他狠狠倒抽了口气,然后扯开她的睡袍,埋首在她胸前。
他的力道很大,咬得她一阵吃疼,可是快 感也随着这股疼痛袭来,她软了身子软了腰,承载着他施予她的力道。
她细腻白皙的身子躺在紫色的薰衣草床单上,蕴出一股别样的魅 惑,他迷恋地看着她,然后慢慢低下头,和她亲吻。
不若刚才的疯狂,他轻轻的吻,不带任何欲望,两人只是亲密地亲亲这儿,啄啄那儿,碰碰脸蹭蹭鼻子,或者轻轻着她的唇,他下身的火热明明抵着她的柔软,可是他的吻却不带任何情 欲,仿佛他只是想这样亲亲她,与她嬉闹。
莫相离喜欢这样的玩耍,就好像是两个小动物的玩闹嬉戏,轻微的笑声渐渐从两人唇齿间泄出来,可是闹着闹着他的声音就重了,舌头钻进她嘴里翻绞吸 吮,她的呼吸也重了,慢慢沉溺其中。
景柏然啃着她,诱着她,直到她全身轻颤,他正打算一举攻入她的身体内,此时房里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厉地大哭声,两人一下子从情 欲的迷雾中惊醒过来,两人齐齐望向婴儿床,面面相觑。
然后又同时苦笑,看来两人要做坏事,还是得等把这个小祖宗侍候好了。
给囝囝洗了澡,又换了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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