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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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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思语低头不语,她想跟莫相离回去,可是想起景天云曾经说的话,她又犹豫起来,莫相离见状,她道:“伯母,如果你一时之间还是不能释怀,那我们先去住酒店,你得让我知道你住在哪里,是不是?”
刘思语蹙起眉头来,“其实我曾经跟天云有过协议,我甘心当一辈子的佣人,才能留在Eric身边,若是这层秘密被捅破,他绝不会容我再待在Eric身边。”
“那是三十年前的协议,那时候景柏然还没长大**,也做不了主,如今他有自己的意愿,就算是爸也不能干涉他,再说你是他的亲生母亲,你生了他,还为他牺牲了这么多,他会明白你的苦衷的。”莫相离根本就不觉得这是问题,只要景柏然原谅了刘思语,其他一切的问题都不再是问题。
刘思语被她说服了,莫相离见她的表情有所松动,便过去搀着她,回到行李箱旁,她拉起行李箱,道:“伯母,我们回家吧。”
走回到刚才下车的地方,莫相离一眼就见到盛恺臣操着手坐在机车上,她不由得觉得头痛,她扶着刘思语,道:“伯母,你先回去吧,我遇到一个熟人,还有些话要说,就不跟你一起回去了。”
刘思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就看到坐在机车上的盛恺臣,她又看了一眼莫相离,这才坐上出租车走了,出租车走得远了,莫相离回过头来,站在盛恺臣面前,盛恺臣二话不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迫她抬起头,他的唇精准地覆上她的唇。
“唔。”莫相离哪里知道他会蛮不讲理又不顾场合的吻她,她心里又气又急,推着他牢牢的手臂,情急斥道:“放……”她刚张开嘴,他的舌就探进她的唇里,掠夺着她的唇腔里每一个地方,在她唇齿间肆虐。
他的唇吞咽着她的,他灼热的鼻息喷吐到她的脸上,带着浓郁的男性气息与一股清凉的薄荷味道,莫相离皱紧眉头,使劲去掰他的手,可是他却不动如山,她气得半死,张嘴就要咬他,他却狡猾地退开来,只管堵着她的唇,**着她的唇,将她的唇吮得一阵酸痛,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盛恺臣一手牢牢地贴着她的腰,一手牢牢的掌控着她的头,他睁开眼睛看着莫相离因羞愤与怒气而红彤彤的脸,他邪笑了一声,然后张嘴狠狠地咬着她的唇,听到她的痛呼,他仍旧没有松开牙关,直到一股腥甜的味道蹿进味蕾,他才松开她。
而就在此时,眼前一道亮光闪过,他眯眸望去,九点钟的方向藏着一个狗仔,他郁郁一笑,然后将莫相离的脸正对那个方向,重新覆上她的唇,那人连拍了数张,这才退去。他满意一笑,见怀里的她挣扎不休,已经伸出肘子要撞他,他立即松开她,然后邪气地吮了吮唇上的血丝,“好甜。”
莫相离又羞又气,她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巾,当着他的面擦起来,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幽深,她对他这种侮辱性的动作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都能让他整颗心被怒气充满,她擦完唇,低声道:“无 耻。”
说完她将纸巾砸到盛恺臣身上,转身就走。现在什么也不必谈,她欠他的已经全都还给了他。
盛恺臣看着她愤怒的背影,眼神渐渐变得深邃,莫相离,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如果好的形象不能在你心里扎下根,那么就换坏的吧,只要你能将我记得深记得牢,我不在乎形式。
莫相离气冲冲地向前走着,这几**一直没吃多少东西,刚才追了刘妈一大段路,现在又因为盛恺臣,她气得胃一阵抽痛。还记得一句话,生气的时候就把怒气化成食欲,好好地吃一顿,也许就不会这么气了,她看到前面有一家中餐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去点了几道爱吃的菜,便不顾形象地大吃起来。
有几道是川菜,辣得她嗓子都冒烟了,嘴唇又被盛恺臣咬破了,一沾上辣椒,更痛了,她一边吸气一边吃得欢,把桌上的菜都想象成讨人厌的盛恺臣,一口口将它们吞进肚子。
这会不仅是嗓子辣得冒烟,就连胃也辣得直疼,她一边喝水一边大呼辣得过瘾,典型地自找虐受。
吃完饭,她下意识去摸包,这才发现自己身边什么也没有,就连运动衣的袋子里也是空空如也,她的手机跟钱包都落在了景柏然的车里,她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这可怎么办?
她现在说没带钱,别人会不会以为她吃霸王餐呀?莫相离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丢人的事,偏偏今天遇上了,她真是无语凝噎,起初被盛恺臣强吻,她已经觉得够倒霉了,现在还吃饭还没带钱,老天,谁来救救她?
然而今天求佛求得太多,不管用了,她坐在位子里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相熟的人来,此时就算出现一个自己讨厌得半死的人也好啊,只要能让她脱离这种窘状,她必定尽释前嫌。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人闯进她的视线里,她一看到那人,下意识地抬手挡脸。这么丢人的事谁都可以知道,唯独她不行。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人显然已经看到她了,原来这里就在艾瑞克集团的背后,只需要走两条巷子就到了。那人向她走来,她身后几名艾瑞克集团的员工见状,也跟着走过来,那人还没走近,已经笑吟吟道:“总裁夫人,你也在这里用餐啊?”她扫了一眼桌面上,捂着嘴轻笑,“哟,总裁夫人胃口真好,这么多菜一个人都能吃下,真是佩服呀。”
来人不是洛琳是谁?
莫相离站起来,再看洛琳身后那几个助理室与秘书室的女人,她们脸上都带着一抹讥讽,她笑了笑,道:“真是好巧,吃得下是福,我可不像某些人,明明就是粗人,还学什么文雅,别饿着肚子里的小宝宝才是。”
洛琳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狠瞪了一眼莫相离,然后想了想,道:“难得偶遇总裁夫人,不如帮我们也买单吧,总裁夫人不会这么小气,是不是?”
洛琳一口一个总裁夫人,音量又大,周围的人闻声都看了过来,她身后那几个女人又一起附和,莫相离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将洛琳脸上的笑意打掉,此时吸气拼命忍住,也怪她倒霉,遇上的都不是善茬。她笑了笑,道:“没问题,我买单就我买单。”
她佯装镇定,心里却在想着她该怎么做,才不会在这些人面前掉了面子,洛琳从刚才进了餐厅就注意到莫相离一脸局促地坐在那里,直到她们都吃完饭了,她还坐在那里没动,她桌上的菜早已经凉了,她若不是忘记带钱包了,肯定早就走了,于是才假装过来找她麻烦。
就算她是总裁夫人又如何,身上没钱,这个头衔也没有用。
且看等会儿有什么好戏上演,她不当着众人的面羞辱她一番,真是难消她心头之恨。
想着,她们已经走到吧台,莫相离身上没有钱,让服务员结账时,她已经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天籁之音,“姐姐,这么巧?”
莫相离反射性的回过头去,正瞧见莫良矜挺着大肚子出现在她身后,她看着她脸上的笑意,莫名觉得心惊,今天出门真是没看黄历,没想到这么个小小的中餐馆,就能遇上这么多熟人。
她还记得上次在莫宅见到莫良矜时的情形,所以现在她脸上的笑意格外诡异,让她很不安心。她佯笑着向莫良矜招手,“良矜,好巧,你也在这里。”
莫良矜扯了扯嘴角,然后目光透过莫相离瞄到洛琳的肚子上,那一笑格外渗人。
洛琳最近都跟沈从文厮混在一起,见到莫良矜时,她下意识的敛了笑意,毕竟第三者永远都无法正大光明的容于世间,更何况莫良矜还露出那么诡异的笑容,骇得她后背的寒毛都齐齐竖起来,她也来不及看莫相离的笑话,招呼着那几个员工走了。
莫良矜看着洛琳扬长而去,她也没看莫相离一眼,急急地追上去,追到电梯旁,总算追到了洛琳,她叫道:“洛小姐,请等一等,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洛琳没想到莫良矜会追过来,身后的那几个女员工已经用探寻的眼神在她们身上来回的瞟来瞟去,她低声道:“你们先回去吧,待会儿我一个人回去。”
那几个女员工眼看上班打卡的时间快到了,只能不甘不愿地走了,临走时,还不甘心的用八卦的眼神在她俩身上转了一圈,这才上了电梯走了。
洛琳与莫良矜并不相识,可是她做贼心虚。她**沈从文跟她千方百计要从莫相离手上夺回景柏然的事情不一样,因为景柏然是属于她的,她要夺回来理所应当,可是沈从文只是一个局外人,她**了他,就是在破坏莫良矜的婚姻,她觉得愧疚不安。
“莫小姐,我们到楼梯间去谈吧。”这里人来人往,她不想任何人听到她与莫良矜的对话,因此率先向楼梯间走去,莫良矜见状,也跟着走过去,莫良矜怀孕的时间与洛琳相差不了多久,都快临盆了。
莫良矜见洛琳在楼梯口站定,她率先开口,“洛小姐,请你离开我老公。”
洛琳见她单刀直入,也不回避,“抱歉,现在我做不到。”
莫良矜眉目间顿时浮现一抹厉色,“你凭什么缠着他?洛琳,你破坏了我姐跟我姐夫之间的关系还不够,还要来破坏我跟从文的关系么,你这辈子除了做小三,你还能做什么?”
“真正的小三不是我,是你姐莫相离。”洛琳听到她骂她小三已经愤怒起来,她恶狠狠地瞪着莫良矜,道:“若不是莫相离在我跟Eric之间横插一脚,我们现在会是天下最幸福的一对,都是她破坏了我的幸福。而且你知道沈从文为什么不要你要我么?因为我可以帮他得回莫相离,莫良矜,你要恨就恨你姐莫相离吧,是她一手毁了我的幸福,又一手毁了你的幸福。”
“洛琳,你不要诡辨为你的小三行为找借口,我要你离开从文,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莫良矜气得直发抖,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明明就是她不对去**别人的老公,偏偏还一副正义使者的面孔。
“你要怎么对我不客气?莫良矜,你那么没用,男人睡在你枕边你都守不住,还有什么资格来对我大呼小叫,要我离开沈从文也行,除非莫相离离开Eric,否则我永远都要霸占他,你知不知道他跟我在一起很快乐,那是你绝对做不到的。”洛琳凑近她,一脸的鄙夷,像莫良矜这种女人真可悲,只知道去赶别的女人,不知道自己永远也没有抓住老公的心,就算赶走一个,也还会有另一个出现的。
“你……”莫良矜气极,她挥手就向洛琳掴去,洛琳也不是吃素的,她伸手就截住了莫良矜的手,两人顿时在楼梯口扭打起来,莫相离到时,莫良矜正掐着洛琳的脖子大叫着“你去死吧,你去死吧,你这个贱人。”
莫相离用吧台的电话打给景柏然,说自己忘记带钱了,现在被当在中餐馆里,让他来救她,他无语半晌,这才给中餐馆老板打了电话,原来这家中餐馆是他一位老友开的,于是她被放行。在等电梯时,听到楼梯间传来争吵声,她听着声音有几分熟悉,所以打算过来看看,到时就看到这么惊险的一幕,她吓得心脏都要停止。
两个孕妇在楼梯间互掐着,这是什么情形啊?
她也来不及细想,冲过去要将洛琳与莫良矜分开,“良矜,洛琳,你们快松手。”
两人打得真起劲,莫相离冲进来,两人将她撞开,又开始打起来,“你才是贱人,若不是你抢了莫相离的老公,她怎么可能会来抢我的Eric,说到底,这些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那么自私**沈从文上床,岂会发生这些事?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
“你才是贱人,你**了我姐夫不说,还来**我老公,这世上谁还有你贱,我要拔光你的头发,我要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有什么脸面去**别人的老公。”莫良矜平常跟莫相离吵归吵,此刻也是同仇敌恺,恨不得将眼前的狐狸精打死,说着话时,她已经一脚踹过去,洛琳九个月身孕,身体笨重得避不开,结结实实地挨了莫良矜一脚。
她气得不行,一手使劲地扯着莫良矜的头发,一手冲着她的脸掴掌,莫相离又冲上前来,抓住洛琳的手,怒斥道:“你们两个多大了,不怕别人看见笑话么?”
莫相离这一搅和进来,莫良矜跟洛琳对她都心存怨气,两人也不互相揪打了,矛头就对准了莫相离,洛琳扯着莫相离的头发,将她的头使劲的撞向墙,“莫相离,这个贱女人,为什么你还要活着,为什么你不去死?”
莫良矜看着莫相离被洛琳揪着头发向墙上撞去,她虽然也恨她,可是毕竟一起长大,就算有怨有恨,也不想看她被外人欺负,于是她去抱住洛琳的腰,叫道:“洛琳,我不准你欺负我姐姐,你给我松开,你给我松开。”
莫相离的额头撞在墙上,一阵生疼,她痛得眼泪直流,反手去抓住洛琳的手,本来想来个过肩摔,可是又怕把洛琳摔出好歹来,她只能忍着,拿胳膊肘去撞她的胸口,要她松手,哪里知道洛琳死也不松手,腰被莫良矜抱着向后拖,她也不松手,莫相离此时面对着楼梯口,洛琳见她一个劲的来制她的手,她眼里顿时掠过一抹凶光,她见机将莫相离松了,然后抬起腿一脚踢向莫相离后背,莫相离不防她会突然松手,后背又挨了一脚,她顿时向楼梯下栽去。
电光火石间,莫相离尖叫一声,洛琳顺势滚倒在地压着莫良矜的腹部,莫良矜痛得尖叫,然后眼睁睁地看着莫相离从楼梯上滚下去,一直撞到墙才停了下来,她推开洛琳爬起来,看着毫无生命气息的莫相离,她激动得想要冲下去看她,可是此时肚子一阵阵抽痛,腿下一股热流流了出来,她看着那股水流,抖着唇叫:“救命,救命啊。”
洛琳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刚才那一撞,肚子已经开始痛起来,此时见到莫相离躺在血泊里,她一吓,肚子一阵紧缩,然后羊水就破了,她痛得脸煞白,再也顾不得楼下的莫相离。
好在有人闻声赶来,一看到这样惨烈的景象,吓得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莫良矜见状,立即大吼道:“快去叫人来,傻愣着干什么,若是我……我姐有个好歹,我要你赔命。”
那人连忙拿出手机拔打120,迅速说完现场的情况,他又连忙去叫人,大家手忙脚乱的将两名产妇送到楼下去,却不敢移动躺在楼梯间上的莫相离。
景柏然正在办公,突然听到囝囝在休息室里大哭起来,他连忙搁下笔走进去,就见秀儿抱着囝囝哄着,刚才莫相离跳车跑了,他没办法改道,再回去时,已经没有她的影子,又想她没有带手提包在身边,囝囝也在公司,她必定是要回公司,于是他只好先回公司来等她。
左等右等都没等到莫相离回来,他正心浮气躁,却接到她打来求救的电话,听她说身上一文钱没有被扣在中餐馆里,他又好气又好笑,只好给中餐馆的朋友打了电话,让他先放行。
他想她结了账很快就会回来,结果等了这么久,还是不见她回来。这会儿囝囝放声大哭,他隐隐有不祥之兆。只好将囝囝接过来,耐心地哄着,囝囝不服哄,一直哭个不停。
“景先生,孩子会不会是哪里不舒服?要不送去医院瞧瞧吧,她有贫血症状,若是……”秀儿也不知道囝囝怎么了,刚才似乎从梦中惊醒过来,然后就一直哭一直哭。
景柏然没等她说完,抱着囝囝就向办公室外走去,秀儿连忙跟上,两人刚到公司下面,就听到120急救车呼啸而过,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似在讨论什么,“楼梯间那一幕真是吓人,两个产妇都破了羊水,还有楼梯下面躺着一个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女人,那血就像水一样从她身上流出来,我看啊,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那人正是最早到楼梯间的,现在回想起来刚才的情形,他都还止不住发抖呢。怕是以后再也不敢去那家中餐馆了。
景柏然听着那人的话,心不自觉地揪紧,老赵已经开了车等在外面,拉开车门让景柏然坐进去,秀儿连忙坐到副驾驶座上,迈巴赫像箭一样激射出去,渐渐融进车流中。
到了医院,景柏然将囝囝抱去检查,儿科医生查看了,然后说:“没什么问题,也许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了,不用担心。”
景柏然还是不放心,再三让儿科医生检查,儿科医生很无奈,只好又仔细检查了一遍,仍旧是那句话,景柏然这才放心了,他抱着囝囝出来,走了一会儿经过急救室,一连三张急救床从眼前滑过,景柏然被护士挡住视线,没能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的面容,直到最后一个,囝囝哭得更大声了。
他一边哄囝囝,一边往前走,眼角余光瞄到那双搭在病床外的手,那只手上鲜血淋淋,更显得她手上那枚钻戒发出的光璀璨夺目,景柏然还认得那枚钻戒是心形的,是他亲手挑选,亲手给莫相离戴上的,听说这枚钻戒全世界只有一枚,他整个人顿时僵住,心脏狠狠地滞了三秒没有跳动,待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追过去。
躺在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不是莫相离是谁?
“阿离,阿离。”他追着病床向前跑,然后厉声喝问,“该死的,有没有人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短短几个小时不见,她就浑身是血地出现在他面前?
这会儿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护士们推着车进了急救室,景柏然还要再跟进去,却被护士挡住,“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景柏然木然地站在急救室外面,整个神智都已经远离了他,此刻在他脑海里仅存的便是莫相离浑身浴血的模样,秀儿见囝囝在他怀里大哭不止他也没察觉,连忙从他怀里接过去,一边哄着一边担忧地看着急救室里面。
楼上产房里,两个刚才敌对的女人,此刻却在同一个产房里生产,她们叫得声嘶力竭,把站在外面等她们的人都急得直打转,而楼下正在安静地做着手术,莫相离失血过多,以往输血都有现成的,可是现在因为她特殊的RH阴性血,血库里的存血已经没有了,必须要现场找到血源,否则她极有可能会因此而丧命。
护士从急救室里出来,景柏然连忙迎上去,急道:“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先生,请把这份手术同意书签了。”护士将一份同意书交到景柏然手里,景柏然看着手术同意书,连忙签下,然后又问:“护士,我老婆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急需B型RH阴性血,我们正在发动Y市的血友前来捐血,情况很紧急,如果不能及时给病人输血,她的情况就很危险,希望家属能做好心理准备。”护士说完,转身进了急救室。
景柏然如遭雷击,这一刻,他全身的血液都似要被抽走了一般,他无力的倚靠在墙壁上,许多事已经容不得他再多加思考,他知道莫相离是那种罕见的血型的话,那么她的双亲中必定有一个会是这种血型,现在他必须去白少棠的住宅一趟,只有白少棠或是英欢能救她。
他站直身体,对秀儿与老赵道:“你们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回来。”他从老赵手里拿过车钥匙,向楼下奔去。
秀儿见他狂奔而去的背影,更加担心,再看怀里哭得累了睡着的囝囝,俯下头亲了亲她的脸蛋,这个可怜的孩子,自己命运多舛,妈妈的命运更是一波三折。
景柏然冲到楼下,拉开车门坐进去,然后急踩油门,迈巴赫在夕阳的光辉下划出一道完美的流线型,然后融进车阵中,平常40分钟的车程,景柏然用了十分钟赶到,一路上超越的红灯不计其数,只怕吊销十次驾照都绰绰有余。
他赶到白少棠的别墅外,疯狂地按门铃,来应门的佣人看见他,连忙问道:“你是谁啊,你要找谁?”
“我要找白先生,请问白先生在么?”
“白先生应邀去了英国,你还是改日再来吧。”佣人的目光闪闪烁烁的,分明是在说假话,景柏然一把推开她,然后闯了进去,那名佣人连忙追上来,急道:“先生,我家先生真的不在,你还是改日再来。”
景柏然哪里会听她的,现在若有挡他路者,他是见人杀人,见佛杀佛。他穿过一块空旷的草地,然后又继过一片郁金香花园,冲进别墅大厅时,就见到白少棠优哉悠哉地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听到这边的争吵声,他目光凌厉地看过来,“什么事?”
那名佣人怯生生道:“先生,我说了你不在,这位先生还要硬闯进来……”
白少棠抬了抬手示意那名佣人退下,那名佣人见他没有怪罪她,连忙下去了,白少棠看着景柏然长身而立站在他面前,笑道:“景总,别来无恙啊。”
景柏然定定地看着白少棠,然后道:“白先生,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我来是因为我老婆。”
白少棠见自己的真实身份被他拆穿来,他笑了笑,也不甚在意,“你不会以为我把你老婆藏起来了吧。”
“当然不会,不过你藏了我妈妈跟我妹妹,我现在也没功夫跟你计较,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B型RH阴型血?”若不是莫相离现在急需输血,他不会以这样的方式站在他面前。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白少棠挑了挑眉毛,也不辨解,景柏然既然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就不难查出英欢与景甜都在他手里,只是没有抓到他的把柄,不敢让警察来搜屋,否则他不会忍到现在。
只是他觉得很奇怪的是,他已经忍了将近半年,为什么要前功尽弃?
“那请你跑我去医院一趟,阿离需要你去救她。”景柏然很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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