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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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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见她气鼓鼓的样子,两步追上她与她并肩而行,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腰,“我这是在疼爱我的老婆也不可以吗?”,见莫相离狠瞪着他,他立即投降,“好好好,我有错,我有错还不行吗?”
见他服软,莫相离二话不说,拉着他向沟口行去,本来是打算走路进沟口的,偏生某少爷说脚疼,他们只好坐旅游观光车进去,九寨沟真的很美,他们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就连拍照都忘了,碧蓝的天,五彩的水,倒映着青山,真是美不胜收。
他们一路屏着呼吸,似乎怕惊吓到美景,直到晚到夕阳西下,两人才从沟里出来,站在沟口,莫相离道:“我明天还要来,你刚才听到他们说了没有,九寨的日出也是一绝,明天再错过,我晚上就驻扎在里面等着。”
景柏然笑而不语,拥着她回了酒店,吃过晚饭,两人回了房间,莫相离开了视频与时小新分享美景,而景柏然依然在床上处理公务,晚上景柏然还要拉着莫相离做,被她一脚踹到地上去了,她恨恨地瞪着他,怒道:“你今晚要再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跟你没完。”
她的样子太过凶狠,景柏然有些委屈,自己想老婆也有错吗?可是莫相离当真不让他碰,两人僵持了大半个晚上,大抵在太累,也不知道是谁先睡着,直到两人被尖锐地铃声吵醒,电话是秀儿打来的,她的声音很惊慌,隐隐还透着颤抖,“相离姐,我跟你说件事,你千万要镇定。”
莫相离一听到她这样说,就无法镇定下来,她翻身坐起,急道:“秀儿,发生了什么,你快说。”
秀儿哽咽半晌,在莫相离再三催促下,她才颤抖道:“相离姐,囝囝失踪了,小新姐被人打昏在酒店里,你们快回来吧。”
“轰”一声,莫相离只觉得大脑似被人炸开,一片空白,她呆了半晌,声音颤抖地问:“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晚上的时候还跟小新通过视频,那时囝囝还好好的,怎么会?”
“我也不知道,我去外面给囝囝买尿不湿,让小新姐一个人照看她,我就出去了十分钟,回来小新就昏倒在地,房里乱极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人抱走了囝囝,你们快点回来吧。”秀儿六神无主,她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她就出去了一会儿。
莫相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景柏然早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了,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他神色一凛,拿过电话,镇定道:“秀儿,先将时小新送去医院,还有打电话报警,我们立即起程回来。”
挂了电话,莫相离已经六神无主,他抓住景柏然的手,急道:“景柏然,是谁会抢走囝囝?到底是谁?”
景柏然连忙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阿离,冷静点,我们回去,一切等回去再说,不管是谁抢走囝囝,只要他敢伤害囝囝,我就跟他拼命。”这个时候,景柏然也毫无头绪,按理说现在与白少棠的仇怨已经白炽化,他不会去抱走囝囝,那么还会有谁打上孩子的主意了?
“我不该出来旅游的,只要我在囝囝身边,囝囝就绝不会出事,都怪我,都怪我。”莫相离一味的自责,一想到囝囝下落不明,她的心就难安,到底是谁那么恶作剧?
景柏然连声劝着,好不容易将她劝得不哭了,他替她换好衣服,自己也收拾妥当,拿起行李连夜离开酒店前往黄龙机场,到达黄龙机场时,天刚刚亮,好在第一班飞机就是去Y市的,他们上了飞机,莫相离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恐惧,俯在景柏然怀里大哭不止。
囝囝那么小,而且她还有病在身,到底是谁要抱走她,他知不知道一个不慎,就能让囝囝失去性命。景柏然劝着,却一点用也没有,飞行两个小时,她就哭了两个小时,等下飞机时,她双眼已经肿得像核桃,整个人憔悴不少。
来接机的是老赵,从秀儿口中已经知道事情的始末,他接过行李,见莫相离默默垂泪,他实在不忍心,就安慰了一句,“太太,你不用担心,囝囝吉人自有天相,她不会有事的。”
莫相离点点头,跟景柏然坐进车里,去了医院,小新还在昏迷中,好在医生检查后,只说她后脑勺受到袭击,醒来观察一下有没有脑震荡,如果没有就能出院了。
几人在病房里焦急地等着时小新醒来,直到下午两点,时小新才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看到莫相离时,她愧疚得不敢看她,“阿离,对不起,囝囝被两个黑衣人抢走了。”
想起当时的情形,她还心有余悸。那时夜已深,囝囝醒了过来,尿了一床都是,她去找尿不湿,发现尿不湿已经被她们用完,然后她让秀儿去楼下24小时便利店去买尿不湿上来,秀儿出去后几分钟,门铃响起来,她抱起囝囝,边去开门还边想,秀儿这是神速啊,楼下24小时便利店在对街,从这里坐电梯下去,然后买了尿不湿上来,至少也要十分钟,她几分钟就回来。
她也没多想,便打开门,然后立即有两名穿着黑色西装蒙着面的男人冲进来,她吓得尖叫一声往后退,然后一人看到她手上的孩子,便立即抢了过去,她要去抢回来,却被另一人拿硬物敲到后脑勺,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她根本连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陷入黑暗中,等她再醒来,就在医院里了,她真的是有负景柏然所托,莫相离已经从慌乱中镇定下来,她凑过去,先关心了她一句,“小新,你怎么样了,头晕不晕,有没有伤到哪里?”
时小新见她没有冲自己大吼大叫,她心里实在愧疚死了,哭道:“阿离,你打我吧,你骂我吧,都是我不中用,要不也不会让人活生生地抢走了囝囝,对不起,对不起。”
早知道莫相离当时去学武时,她就该跟着一起去,否则也不会让人那么轻易的将孩子抢走。
莫相离抱了抱她,“不要说对不起,仔细回忆一下当时那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有没有说什么话,入室抢劫不是抢财物而是抢一个孩子,他们必定是受人指使,说不定那些人说的话会给我们线索。”
她知道现在怪谁都没有用,关键是将幕后指使者找出来,那人是抢走囝囝,很显然的对他们有所图,所以现在囝囝在他们手里会很安全,只是她怕他们不会照顾孩子,让孩子受罪。
时小新仔细回忆了一下,然后道:“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一进门就抢孩子,阿离,你说这会不会是洛琳那个女人干的,她不是一直都恨你跟囝囝么?”
莫相离首先想到的人也是洛琳,可是现在洛琳已经入住景家,她还有什么理由抢了囝囝,而且做事这么滴水不漏。
景柏然眉头蹙起,他道:“不会是洛琳。”洛琳还没胆子敢做出这种事来,那么这人会是谁?莫相离也点头,“是的,洛琳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人绝对不是她。”
“那么会是谁呢?你们有没有得罪些什么人 ?'…99down'”说起得罪什么人,莫相离倒是想起一人来,她看了景柏然一眼,转身向外走去,景柏然连忙几步跟上她,一把拽住她的手腕,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白家。”洛琳入住景家,白少棠为了给洛琳在景家立稳脚跟清路,首先要动的人肯定是她跟囝囝,所以囝囝一定是在白家。景柏然也有此想法,他拉住她,“我跟你一起去。”
…… …… ……
迈巴赫冲到白少棠的别墅前,猛得刹车,车轮子在地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辙痕,莫相离推开车门下车,然后冲到别墅前使劲的按着门铃,来应门的是一个欧巴桑,看到他们俩,对景柏然倒是很眼熟,她问也没问,就打开别墅大门,放他们进去。
莫相离虽然只来过一次,对这里的印象却很深刻,若是可以,她想一辈子都不踏进这里来。可是现在为了囝囝,她必须得走这一趟。穿过种满郁金香的花园,她来到别墅外,顿了顿,才重新迈开步子走进去。
白少棠早已经等在客厅里,他身边赫然坐着英欢,英欢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婴,不是囝囝是谁?看到囝囝时,莫相离的心安定了不少,这才看向英欢。失踪半年多的英欢首次出现在从人的视线里,莫相离一时怔住,好半晌,才艰难的唤道:“妈妈。”
那次在追悼会上,她偶然机会看到了英欢坐在加长房车里,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太过思念她所产生的幻影,没想到终是有再见的一天,英欢想要过去,奈何自己没有双腿,只是激动地伸出手,“离儿,然儿。”
白少棠咳了两声,自从上次莫相离出事故住院后,白少棠回来对英欢一番质问,然后做了DNA鉴定报告,确定莫相离就是他的女儿后,他就一直筹谋相认的这一天。
他曾找过景柏然,让景柏然告诉莫相离事情真相,可是景柏然非旦拒绝了他,还不让他靠近莫相离半步。他逼得没办法,偶然机会,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去旅行了,便谋生了要抢走囝囝,然后让这两人亲自找上门的想法。
他没让那两人留下线索,就是想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想到孩子是在他手里,没想到他们来的速度这么快,倒是真了解他啊。“你们坐吧。”
景柏然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与其让白少棠疯狂地再做出什么事来让他们紧张,倒不如一下子解决了,也省得他日日来烦他。他将莫相离拉着坐在他们对面,然后向英欢道:“妈妈。”
英欢怀里抱着囝囝,囝囝此时似乎感应到自己的父母就在身边,从沉睡中清醒过来,顿时大哭起来,莫相离反射性地站起来,然后冲到英欢面前将囝囝抱回怀里,她的动作太急,就像是把孩子抢回来似的。
她将囝囝护在怀里,生怕别人再来抢,“囝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别哭。”
英欢怀里顿时一空,心头也跟着空下来,那是她的外孙女啊,她出生时,她没能陪在她身边,现在可算有缘见到,可是……,知道她有多失落,白少棠拍拍她的手,对莫相离道:“你不用紧张,你妈妈把孩子照顾得很好。”
莫相离不置可否,等哄得囝囝不哭了,她才转身面对白少棠,“白先生,既然我妈妈还活在世上,那么请你将她还给我们,否则我告诉你软禁他人人生自由。”
“是么?”白少棠听自己的亲生女儿叫疏离地叫自己白先生,心口一痛,脸上却是一派冷静威严之色,“你不妨问问你妈妈,我有没有软禁她?”
英欢不能让这两父女这间的嫌隙太深,而且这也是她欠白少棠的,她垂低了眸,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莫相离,“离儿,不可对他不敬,他是你父亲。”
他是你父亲!这五个字就像一道响雷劈进了莫相离的脑海里,她惊怔半晌,看着白少棠正满含期待地看着自己,又看到英欢也是一脸无可奈何,她摇头,再摇头,“不,你骗我,我爸爸是莫镇南,怎么可能会是眼前这个魔鬼。”
她还记得那晚被那个刀疤脸囚禁在地下室的情形,那个刀疤脸也叫白少棠,那么那人必定是眼前这个真白少棠指使的,他怎么可能是自己的父亲。她也记得在景柏然的办公室外,她要打洛琳,是这个男人反手甩了她一巴掌,连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的人,怎么会是她的父亲?
英欢看着她一脸受惊的模样,想要起身去安慰她,可是却行动不便,景柏然看着她深受打击,无奈极了,“阿离,妈妈说得没错,有DNA检验报告为证,还有适合囝囝的骨髓的人是他。”
上一代的恩怨到底有多纠结,才会形成现在这样复杂的局面?景柏然不想去理会,只想不让莫相离受到伤害,可是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她不受到伤害?
“不,我不相信,我爸爸已经死了,被这个魔鬼逼死的,景柏然,你告诉我现在听到的都是假的。”莫相离几乎要崩溃,活了20几年,一直疼她爱她的爸爸不是亲爸爸,反而一直害她的人才是她的亲爸爸,这叫她怎么接受得了?
景柏然站起来,看着囝囝在她怀里哇哇大哭,他叹息一声,将她抱在怀里,白少棠此时眉头已经纠紧,这世上,只有他不想认的女儿,还没有女儿不认他的,他站起来,“我是你老子怎么了?当年若不是莫镇南棒打鸳鸯,我跟你妈怎么可能会分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莫相离摇头,眼泪被逼了出来,叫她怎么相信眼前这人就是自己的父亲?“爸爸说过,他跟妈妈才是两情相悦的,爸爸不会骗我,你们才是在骗我。”
莫相离说着,抱着囝囝就要冲出别墅,白少棠眼疾手快,几步冲过去将她拦住,“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血缘是骗不了人的,我就是你父亲,你不接受也得接受。”
英欢看她那么痛苦的样子,心疼得直掉泪,“离儿,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当年是妈妈对不起你爸爸,那时候情况太复杂,我没能带走你,所以才让你被镇南养大,对不起,你要怪就怪妈妈吧,你爸爸也是那场恩怨的受害者,怨不得他向莫家报复。”
莫相离被拦住了去路,她狠狠地瞪着白少棠,“你们以为骗出这个瞒天的谎言我就会相信吗?我不会的,管他血缘也好,DNA检验报告也好,我一个字也不相信。”
这件事对她的冲击有多大,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崇拜着父亲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这简直是要将她的人生与信仰都颠覆,她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信仰颠覆,她不会相信白少棠是她的父亲,绝不会相信。
景柏然已经来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低声安慰,“阿离,你还记得你从楼上摔下来吗,那时你失血过多,你的血型又很特殊,血库里存血不足,我是请白先生去救你的,不管他有多卑鄙,他是你的父亲这个事实不会改变。”
莫相离眼泪不停的滚落下来,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景柏然,“景柏然,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我的爸爸叫莫镇南,我的妈妈叫英欢,他们都死了,他们已经死了。”
英欢闻言,哽咽出声,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若是当年她没有遇到莫镇南,若是当年她没有红杏出墙,若是当年她没有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今天的这一切是否都不会发生,怪她都怪她,她没有给女儿一天幸福的日子,她给她的是无尽的伤害。
白少棠前半生性子温润,可经历了一夜之间家人全葬身在火海里,心爱的女人又背弃他后,性子就大变,变得残忍噬血,现在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他所能想到的,便是逼迫她承认自己是他的女儿,不管用什么手段。
他一把扯过她,然后不停的摇晃,“你的爸爸是我,是我,是我!不管你相不相信,这都改变不了,你除了接受现实,别无他法。”
“不是,你不是,我没有你这样残忍的父亲,我也不会认你是我的父亲。永远都不会。”莫相离绝决地说完,抱着一直在哭的囝囝向别墅外跑去。
结局二
莫相离没能成功跑出别墅,她刚到花园,就见到景甜一袭白衣袅袅的站在前面,她脚下微顿,然后重新迈开步子,从景甜身侧擦肩而过,景甜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轻轻笑道:“姐姐,这么久没见,何必急着走。”
姐姐?这倒不像是景甜的作风,她以往连嫂子都不屑叫她,莫非是被囚禁了两个月,转性了?不管如何,莫相离现在的狼狈也是不想任何人看见的。她哽咽道:“甜甜,跟我回家吧。”
“家?我现在还有家吗?姐姐,你知道我被囚禁的这两个月都在干什么吗?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们可有半点想过要来救我?”景甜咬牙切齿的道,真恨不得撕烂她虚伪的脸。
“我……”莫相离不得不承认景甜说中她的软肋,这些日子发生了许多事,她连自己跟囝囝都顾及不过来,又哪里有时间去顾及景甜,再加上景甜对她一直多有成见,她向来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即使此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只要她对自己不好,自己也未必会对她好。
“说不出来话了吧!”景甜的声音陡然拔高,她冷笑数声,“姐姐,你等着,我吃了多少苦头,我必定会加陪奉还在你身上,既然姐姐急着走,那我也不多留了。”
她的声音就像来自地狱地鬼魅般,让她遍体生寒,莫相离怔了怔,什么也没说,抱着囝囝向外走去。脚步还没迈开,她已经被人拽进一副温暖的怀抱里,熟悉的温暖气息让她心口一热,眼底一阵泛酸,“阿离,为了囝囝,认他吧。”
这句话让她心头刚升起的暖意顿时烟消云散,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柏然,见他一脸淡漠,她惊声道:“你早就知道的,对不对?”
“是的。”景柏然轻点了一下头,“从囝囝第一次发病开始,我就知道了,那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想着怕你受到打击,阿离,为了囝囝,认他吧。”
景柏然知道自己这种理由太过荒唐自私,可是他已经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滴落下来,看着怀中可怜的囝囝,她不忍心让囝囝受苦,可是要让她认白少棠,门儿都没有。
“景柏然,我的心很乱,我……我要仔细想一想。”说完她挣出景柏然的怀抱,将囝囝交到景柏然的手里,冲出去了。景柏然看着她狼狈而逃的背影,心中说不出的烦乱。
他顿了顿,才追出去,追到外面时,只看到莫相离匆匆上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呼啸而去,他抱着囝囝站在外面干瞪眼,回头看了看白家别墅,他终究还是抬步走了回去,英欢坐在沙发里正翘首以盼,看到景柏然抱着囝囝回来,后面不见莫相离,她的脸上立即浮现一抹失望,再看白少棠,他脸上同样也闪过一抹失望之色。
她拍了拍他的手,劝慰道:“一时半会儿她接受不了事实是可以理解的,你跟她说话也别太凶,毕竟……我们有愧于她。”英欢近来跟白少棠的关系本来因为景甜差点被人**而紧张起来,这会儿倒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了。
白少棠回头满含歉意地望着她,“欢儿,对不起,我被仇恨蒙蔽了心,我……”
他欲言又止,想起自己这段时间对她的折磨,就觉得心中有愧,如果他不那么刚愎自用,情况也不会变得像现在这样复杂。英欢不再说话,她做了很多错事,又岂能将这些错全怪罪于他?
景甜回到屋子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嗤笑一声,然后道:“好一对狗男女,枉爹地把你当成他的挚爱,枉爹地将你当成他的好友,你们背地里却干下这种勾当,真是不可饶恕。”
说完她哼了一声上楼去。白少棠脸都青了,站起来刚要喝斥景甜,英欢已经拉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对景甜她是打从心里觉得愧疚,若非当年她造下的孽,又何来她如今的苦痛?
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种下的因,却由她们来尝恶果。她这个当母亲的,真的很难过。
景柏然抱着囝囝折回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少棠,警告道:“白先生,我希望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经过我们的同意把囝囝劫走,若再有下次,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白少棠站起来,与景柏然两相对峙,他的身高与景柏然相当,两人互瞪着对方丝毫不曾闪避,良久,白少棠败下阵来,他拍了拍景柏然的肩,道:“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想见我的外孙女了,你要第一时间给我送过来。”
“凭什么?”景柏然抿紧了唇。
“就凭我是她的外公,我是唯一可以救她的人,景柏然,你很聪明,从你策划怎么将莫镇南送进监狱时,我就很欣赏你,只可惜你枉给别人作了嫁衣裳,许多事都不曾像我们所看到的那样,谁才是真正的高手,要到最后才能得知。”白少棠一番话说得极其隐晦,似在提醒他什么。
景柏然知道他搬出这个理由自己就无法拒绝,但是他也有一个条件,“可以,不过前提是不能让阿离知道,白先生,我相信你也不想让阿离更加厌恶你吧。”
白少棠点头同意,景柏然偏头望向英欢,他眼底掠过一抹复杂的光芒,“白先生,我妈妈既然没死,那请你将她还给我们,否则我告你非法囚禁他人人身自由。”
白少棠哈哈大笑起来,“你若能奈我何,又岂会等到现在?欢儿我是不会还给你的,要不你也可以问问你母亲,看她愿不愿意跟你回去。”
景柏然闻言,立即将目光投向英欢,英欢躲开他的视线,在最初被白少棠囚禁时,她想过回去,可是后来……,被白少棠侵占后,她的晚节已经不保,更对不起景天云曾经倾心以待,如今她更不可能回去,就让景天云以为她死了吧,这样对大家都好。“然儿,对不起,我……”
“妈妈,你没死的事很快就会传扬出去,如果你不回去,爹地会怎么想?你与他20年的情份,不管你发生了何事,相信他都能谅解你,跟我回去吧。”景柏然那日看到景天云的背影苍老而萧瑟,他知道英欢对他来说有多重要,他希望英欢能在爹地身边好好陪伴他,然后再不分离。
英欢的退缩立即被现实逼了回来,是的,无论结局如何,她都不可能再诈死,可是要让她回去面对景天云,她仍旧心有戚戚。虽非她所愿,可是她到底是对不起他。“然儿,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景柏然没再逼她,不管这一切她是被迫也好,心甘情愿也好,她总要回去向爹地解释清楚。
最近他感觉到景天云对莫相离的态度变幻莫测,家里又住进一樽大神,他不往英欢这方面想也不行,如果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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