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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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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看到对面的门开启。
她一时僵住,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结局三
莫相离僵在原地,一时不敢相信眼前所见,那人是景柏然,打着赤膊,下身围了条浴巾,正悠悠然从洛琳的房间里走出来,他脸上还带着一抹疲倦之色。
他双手拇指按压着太阳穴,似是很疲倦,抬起头时,就见到莫相离俏生生地倚门而站,他顿了一下,脸上没有半点心虚与慌张,他脸色陡然一冷,便侧过身子避过她,进了主卧室。
他经过她身边的那一刹那,她吻到那股浓郁的香水味道,那是专属洛琳的味道,还有他后背腰眼处,那一枚深紫色的吻痕,她的脸色倏然一僵,然后僵站在那里。
她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什么,她目光盈盈地望向开启的房门,却见洛琳赤着全身站在里屋与小客厅的交界处,正得意的望着她,她半垂下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反身进了卧室。
午时的光线已经从屋里退去,外面一团光影和谐,可是主卧室里却一派冷清,莫相离走回去时,看见景柏然正解下浴巾向浴室走,他的身姿高大,麦色的肌肤,肌肉贲张,他的后臀没有一丝赘肉,真是好得没话说,莫相离鲜少这样正大光明地看过他的**,偶然的机会她都是害羞得避过,可是今天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她竟盯着他看了许久。
看着他一步步走进浴室,听着浴室玻璃门被拉上的粗嘎声响,她脸上一热,顿觉喉干舌燥。这个时候,她不是该冲过去找他讨一个说法吗?为何会看着他的**在这里胡思乱想。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一会儿水声又停下来,莫相离僵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景柏然再次从浴室里出来,见她还是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不动不移,他视若无睹,转身去更衣室。
就在这时,莫相离动了,她受不了这样的沉默,她脑子已经一片紊乱,怎还经得起他的冷暴力,她三两步奔到他面前,扑向他的背,双手死死地搂着他的腰,脸倚靠在他宽厚的背部。
良久她听见他沉沉的声音:“去哪里了?”
莫相离一僵,知道他是在问她昨夜去哪里了,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道:“我去了墓地看爸爸。”
“然后呢?”
“然后……”莫相离咬紧下唇,“我心烦意乱,去找时小新喝酒,一时喝多了,所以才没顾得上给你打电话。”谎言不经意的脱口而出,她一说完,就懊恼地皱眉,自己怎么连谎都不会撒,既是喝酒,为何身上又没有半点酒味。
景柏然却没有细究,唇边泛起一抹冷幽幽的笑意,只可惜莫相离背对着他,根本就看不到。她也紧张他追问下来,自己的谎话会无所遁形,一直忐忑不安,此时下巴被他猛得抬起,他仔仔细细看她的眼睛,莫相离被他盯得心头发怵,“……怎么了?”
她不敢迎视他的眼睛,所以她错过了他眼中泛红的血丝。
景柏然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淡淡推开她,“去洗个澡,把味道洗掉。”顿了顿,他补充:“酒味。”
他从善如流的回答让她心头发虚,他的口吻异样,莫相离终于觉出不对,抬头看他,“你怎么了?”
景柏然却已经背过身去,“快去。”
莫相离昨晚发了一晚的高烧,此时浑身汗腻,她也没有多想,匆匆进了浴室,浴室玻璃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景柏然脸上佯装的冷然面具便再也挂不住,他怔怔地盯着浴室门良久,直到水声渐歇,他才似从臆想中清醒过来,转身进了更衣室。
莫相离洗漱完回到卧室,房里已经没人,她寻到更衣室,景柏然穿着西裤露着上身,正从一排衣架上取下衬衣。
他流线型的背脊,宽厚的肩,精窄的腰,慰得笔直的西裤将他的腿型拉得长而笔直。
莫相离看着他,真是迷恋,就像欣赏自己的专属特别那样,心有一种傲娇的自得。→看书吧…www。fsktxt。com←
他这时候回头,没说话,只是冷冷回视。莫相离以为他捉住她**的视线,定要促狭,可是他只是淡淡看着她,缺失情绪。
莫相离也说不出哪里古怪,心里一抽,她绕过他去取吹风机,扎紧了浴衣,坐到矮柜上吹头发。他凑过来,站在她面前,自上而下打量她。莫相离仰起脸来迎视,他的目光这时已经掠过她的脸,视线在她露在浴衣外的那部分逡巡,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她颈侧的几个吻痕上,眼眸越发深幽与莫测。
他在看什么,看得她心里发憷,“怎么了?”
景柏然没回答,检视一般一瞬不瞬,忽的扯住她的胳膊,力道有些重,莫相离低呼一声抓住了他作恶的手,彼此之间暗流涌动,景柏然冷眼低头,在她唇上嗅一嗅,她匀匀的鼻息味道清晰,景柏然突然把她抱起,一路走回,丢到床上。
拉起她的手,啃咬一下她的指尖,拨开她浴衣的带子,不由分说,手伸进去焚烧她的肌肤。
他的头也渐渐埋下去,莫相离的手缠着他精短的发,本想阻止,却没有力气,任由他游走,突然她胸口一痛,他在她白皙肌肤上落下一个深深齿印。
烙下印记,厮磨着不松齿。
莫相离痛的要推他,他才把下巴垫在她胸上,仰起脸,同时扣住她的脸,要她回视:“告诉我,昨晚你在哪里?”
有了先前与盛恺臣当街拥吻的先例,她不敢直言相告自己是发烧了,被盛恺臣送去了酒店,而且这几句话明明就很单纯,但就是会衍生出一种暧昧的情愫来,她坚持:“我……我在时小新那里。”
他似乎是冷笑了一下,看的她悚然一惊,浑身紧绷的瞬间被他拉开腿进入。被进入的那一刹那她是窒息的,他不给她缓过来的时机,按着她的肩动起来,一下一下。
他眼中有一团火,怒火,盛盛燃烧,就这样盯着她的眼睛,似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莫相离被突然而起的攻击沉下了身体,开始不受控地发颤,他这时俯下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动作是亲密的,相缠的呼吸是热的,但是脸是冷的,语气也是冷的,“昨天池城来了Y市,接时小新出院,他在新世纪酒店看到了你。”
她突然睁开眼睛,受惊般望向他。由卝99down卝整卝理
“你那时是跟谁在喝酒,时小新什么时候会**术了,我怎么不知道?”他质问的声音如一把钢刀,从她心上辗过,她浑身不停的哆嗦,“我……”她刚说出一个字,即被捂住了嘴。
连同鼻息一道,她闷哼着在他的掌控下几近窒息。
他不想听她的狡辩,残酷地抽撤,来回冲撞,越发的狠,指节用力地发白,在她脸颊烙下清晰地指印。
这还不够,他厮磨她的耳根,下马,锁骨,每一处都留下不可磨灭的证据,连同她颈子处的青紫痕迹,一并抹去。他的汗顺着脸部轮廓滑下,滴落在她的胸脯上,凉意渗进心脏,一点一点夺去她的体温。
她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呜”声,如同濒死的兽,敌不过他的力气,带着欲哭无泪与不可置信的光,指控般看进他的眼里去。
景柏然闷声做到最后,松开捂住她嘴的手,身体不侧,仰躺到床的另一端,胳膊遮住眼,不声不响。
莫相离咬紧牙齿,脑中被整个掏空。躺了一会儿,她稍稍恢复一点力气,立即从床上腾一声跳坐起来,从刚才见到他从洛琳房里出来,再到洛琳光着身子冲她得意的笑时,她心中强忍的嫉妒与猜疑就已经把她折腾得疯了。
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中了洛琳的诡计,她不就是想看到她与景柏然误会彼此,她偏就不如她的意。可是这会儿,被景柏然近似**的粗暴对待后,她就再也忍不住,“昨天从别墅里出来,我确实去了西山墓地,回来时打不到车,我撞见了盛恺臣,我请他把我送到新世纪酒店,我原意是想去找小新,但是在墓地上吹了风,又因为昨天早上匆匆从九寨赶回来,我受了凉,就发了高烧,进了新世纪酒店,我就晕倒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盛恺臣没有把我送去医院,而是送进了酒店的客房。”
“……”
“我是说的真的,我若有半句谎言,我就不得好死。”
“……”
“我们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整晚我都在发烧,回来时烧才退下去。”
景柏然听她说,听到她再无话可说,静了许久,他坐了起来,只给她几个字:“说完了没有?”
如果他的证据不是那么不耐烦,莫相离不会这么害怕,她伸手抓住他,不知道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只是紧紧抓着,不肯松手。也许是太过害怕,她在承认自己的错误之后,也想为此时的的局势扳回一城,“我说完了,我可以对天发誓,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可是景柏然,你昨晚睡在哪里?在我被病痛折磨时,你在哪里?”
景柏然听着她的问话,突然觉得好笑,现在的莫相离才是他所熟识的,就算一败涂地,也不放过任何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他冷笑数声,“好,好,好。”他拨开她的手起身,打点好自己,回眸见她死咬着牙齿,眼中通红,似有泪光在闪烁,他道:“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不在乎。”
我不在乎!他说出这四个字时,莫相离只觉得当头棒喝,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他绝然地扬长而去,她仿佛失了全部力道,整个人委顿在被窝里,欲哭已无泪。
短短一天时间,她知道得太多,也失去的太多,而今就连她一直以为可以相依为命的那人,却也在悄然变心,可笑,真可笑。眼睛刺痛酸涩,她却无泪可流。
世上还有什么比想流泪却流不出泪更悲哀的事么?
莫相离打理好自己,再度出门时,脸上已经瞧不见任何悲伤,她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洛琳举手正要敲门,看到她时,她后退了一步,然后楚楚一笑,俱是风情万种,“莫小姐,不知道有没有空听我说几话?”
她的语气是征询的,可是直往里闯的架势却一点也不客气,莫相离被她一撞,后背抵上了门框,一阵刺疼,她看着洛琳宣宾夺主的坐进了她平日里最爱坐的地方,眼里泛起一抹厌恶。
“洛小姐还真是自来熟,怎么,以为跟景柏然发生一夜情,他就会娶你?我告诉你,你都已经给他生下孩子了,他也没有松口承认你们母子的存在,就凭一夜情,你也想在景家当家做主?”莫相离的话极不客气,言语间尽是犀利与嘲讽。
洛琳脸色一变,半晌却幽幽笑道:“他不爱我,又岂会同我上床,并且还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莫相离,你别自欺欺人了,他不爱你,不是我好,而是你的所作所为伤了他的心。”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你把全天下的人都当傻瓜,可是Eric不是,他可以纵容你一次,却绝不可能纵容你第二次。”洛琳打量着屋里的布置,眼中又嫉又恨,她站起来,悠然道:“对了,若说Eric爱你,不如说他在利用你。”
莫相离目光一紧,她知道自己现在该将洛琳赶出去,不该听她胡言乱语的,可是鬼使神差的,她竟问道:“你说什么?”
“据我所知,Eric早在我去破坏你们婚礼时就知道孩子有病,他如果真的爱你,又岂会不告诉你孩子有病的事?”洛琳笑盈盈地看着她,眼底有着十足的把握,她不信等莫相离知道了Eric的私心后,还能原谅他。
而她在这里等到现在,就是为了使出这绝命一击,过一会儿,她就可以带着孩子离开这里,永远的离开这里。
莫相离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她狠狠地盯着洛琳,“你怎么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不信,可以去找曾经给你作孕检的李医生,她手中应该留有资料。莫相离,你觉得建立在这重重阴谋与隐瞒的基础上的爱情还牢靠吗?”洛琳是一派睥睨之色,见莫相离咬唇不说话,她再接再厉道:“夫妻之间,如果一直只有利用,这段感情,你还要拿什么去维护?”
洛琳得意洋洋地走了,莫相离在房里坐了许久,久到几乎都要化成石像。良久后,她换上小洋装,拿着车钥匙匆匆出了门。
…… …… ……
从医院里出来,莫相离睁大眼睛看着天边的残阳,眼底一股湿润,等她察觉时,已经泪流满面。一段感情若只剩下谎言与利用,她还有什么勇气可以继续下去?
回到别墅,景天云不在,刘思语在厨房,囝囝在客厅里睡觉,莫相离见客厅里没有别的人,也就放心的将自己扔进了沙发里,趴在沙发里半晌没有动,刘思语从厨房里出来,就见到这样一幅光景。
她走过来,在沙发一侧坐下,手搭在莫相离的背上,莫相离反射性地跳起来,怒道:“不要碰我。”待她看到刘妈呆呆的模样时,她抚了抚额,将满身的尖锐之气全部掩下,满脸俱是疲惫,“对不起,伯母,我以为……”
刘思语倒没与她生气,她安静地看着莫相离,看出她的难过与神伤,她道:“没事,你怎么了?昨晚彻夜未归,Eric也是将近天亮时才浑身酒气的回来,你们之间怎么了?”
其实有时候她觉得莫相离与景柏然的感情很深,那么多误会,两人都坚持走到现在,以为总算要柳暗花明了,为何在这节骨眼上又平添了事端?洛琳住在这里,她一直防惫着怕她会破坏景柏然与莫相离之间的感情,人算不如天算,她能防得了一时,到底也防不了两人爬上了床。
“相离,不要怪Eric,男人嘛,总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刘思语笨拙地替景柏然开脱,说到最后,她已经无话可说,说到底,这段感情是他们两人的事,旁人唇舌费得再多,也不敌她自己想通。
莫相离觉得自己很累,那股疲倦深入骨髓,她想休息,于是道:“伯母,我先上楼了,麻烦你照顾一下囝囝。”
她回到二楼,看到对面的房间大打开,鬼使神差的,她走了进去,里面已经空无一人,她唇边噙上一抹苦笑,洛琳啊洛琳,你早已经放弃了景柏然,为何还要告诉我那些,让我蒙在鼓里不是更好?
回到自己房里,她当真洗漱完了就上床睡觉,也许是太累,她很快沉入梦乡,直到感觉床边塌陷一侧,她想醒过来,却终是疲于睁开眼睛。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她是被饿醒的,爬起来时,她下意识望向大床另一侧,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她怔忡许久,才起身下床,一路脚步轻浮,打开路灯。
明亮的光线让她的眼睛极不适应,她下楼,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来到厨房外。厨房里娇喘与粗喘交织,她突然就不敢再往前走一步。怕多走一步,她与景柏然之间那岌岌可危的关系就会再无回旋的余地。
转身上楼,每一步都异常艰辛,她的背影看起来萧瑟单薄,走到二楼,她径直走向书房,打开电脑,电脑上的照片是她与景柏然去九寨沟的路上,她控制不住情动,倾身吻上他的脸。
摄影师的技术真的很好,连她睫毛微颤的瞬间都捕捉得淋漓尽致,她看着心中又一痛,调开文档,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当打印机滑过纸张的声音响在安静的书房上空时,莫相离已经泪流满面,她很平静,似乎早就该这么做,也不会在彼此心里留下这永难泯灭的印记。
取出离婚协议,她刚拿在手里,书房的门已经被人推开,景柏然慌乱的出现在门口,看到她时,他明显松了口气,稍微镇定了一下,他缓步走进屋里来,看到莫相离手上拿着一张纸,他目光一紧,三两步走到她身边,“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的语气太急太冲,竟让莫相离一时愣住,随即苦笑,“在你还没在这份协议上签字时,我应该还算是你的妻子,怎么,我就不能用用你的书房,还是你书房里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的笑容太苦涩,竟让他心尖一颤,他垂了垂眸,并不言语,莫相离走到他身边,将协议递给他,“既然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麻烦你在这上面签个字,高抬贵手放了我。”
景柏然目光一紧,他垂眸看着眼前这张离婚协议,无论是什么时候,他都没有想过要放弃她,就算亲眼看到她躺在盛恺臣的床上,看到她颈侧有着那人留下的欢爱痕迹,亲耳听到那人的证实,亲耳听到她的谎言,他仍然不想放弃她。
可是眼前的这张离婚协议,却让他所有的作为都变得可笑,他怎么还能以为他们能若无其事地在一起呢?他的神情瞬间变幻莫测,最后寒若冰霜,“阿离,你让我在这协议上签字,然后让你跟盛恺臣双宿双飞?你别做梦了。”
“你说什么?”
“你自己干下的龌龊事你不会不知道吧,还要我跟你说吗?”景柏然目光如炬,生生要将她焚灭,莫相离心口激荡,一时不敢与他的目光相对,她的害怕,让他理解为心虚,他冷笑道:“怎么?心虚了?我不会签字的,除非我死。”
莫相离被他笃定的语气惹怒,她狠瞪着景柏然,将手中的离婚协议砸在了他脸上,“景柏然,走到今时今日这地步,我才总算看清你的嘴脸,字你签也好,不签也罢,我不在乎。”
说完她转身就要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她的手就被景柏然拽住,一股大力,她已经狼狈跌回景柏然怀里,下一刻,她已经被他推着连退数步靠上墙壁,他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与墙壁之间,他的神色复杂难辩,让她蓦的心惊。
“你要干什么?”他的这一面是她没有见过的,一直以来,他对她温柔缠绵,让她几乎忘记了,他在商场上是一个怎样冷血的人,此刻他眉宇间夹杂着的阴沉让她一阵毖瑟,她强装强势,想要让他知难而退。
景柏然冷冷一笑,“莫相离,我说过,除非是死,否则你别想离开我身边。”说完他的唇狠狠地砸下来,封住她的唇。她死死地闭紧唇,就是不让他得逞。景柏然不理会她的负隅顽抗,只需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能将她所有的反抗瓦解。
唇上的刺痛与两腮的酸痛令莫相离倒抽一口凉气,他的舌长驱直入。莫相离心尖一颤,冷冷地注视他,他也盯着她,却不改蹂躏她的初衷,“放……放开我……”
景柏然不放,他睥睨着她,执意啃咬着她的唇,莫相离气喘吁吁,想着他仗着自己身高力壮来欺负她,眼泪吧啦吧啦砸落下来,她哽咽道:“景柏然,我恨你,我恨你……”
他铁了心要强要了她,也不管她哀声哭泣就在书房的书桌上,没有半点怜惜地强要了她,他在她干涩的下身不停冲撞,然后捞过一旁的离婚协议,撕成碎片,挥向空中。
“阿离,你能离开得了我吗?”她的性子宁折不弯,可是此刻被他折磨得快要死去,竟半点强硬之色也撑不起来,她欲要说一个字,他便狠狠冲撞一下,将她的言语撞碎。
莫相离被他欺负,恨得半死,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耻,他刚才明明还在厨房里跟别的女人打的火热,这一会儿,竟又来折腾她,她忍不住双腿死死的夹住他的腰,他若不让她好过,她干嘛还让他好过。
只是这一刺激,景柏然差点就泄了,死死的忍住这口气,在她身体里**的更厉害。
莫相离不知道自己是几时睡去的,等她再醒来时,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起身弹跳起来,又因身下一阵酸涩的痛,她陡然栽回被窝里,疼得她直抽气,顿时破口大骂,“景柏然,你得瑟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要跟你离婚。”
还记得那次在二环路的公寓,她求他放手,他流着泪成全她,而这次,她并不是闹着玩的,也不是一时意气,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隔阂,已经不可能再冰释前嫌,就算这样强留下她,终也比不过心中的情思渐离。
去更衣室收好衣服,她拉着行李箱向门外走去,走到门边,她用力拉门,门却纹丝不动,她知道这是以指纹控制的门锁,便伸手向感应处,只听滴滴的响,却不见房门打开,她用力踹着房门,怒吼道:“景柏然,你干嘛把我关起来,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结果门踹得砰碰作响都没有人回应她,她将行李箱砸到门上,气得拿出手机拔通景柏然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对方悠悠然接起,莫相离再也冷静不下来,一阵破口大骂,等她骂完,只听电话传来嘟嘟的忙音,不知道电话在什么时候被挂断,她气得只剩出气的份了。
景柏然将电话搁在办公桌上,还能生龙活虎的骂人,想必精神很好,不必担心。
莫相离郁闷得不行,门被锁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僵坐在床边,对着一室细碎的阳光发呆,阳光?莫相离顺着阳光往外看,窗户洞开,徐徐的风灌了进来,吹得窗帘婆娑起舞,莫相离脑海里顿时闪过一个念头,她迅速拿起笔,起草了一份书面离婚协议,然后拖着行李箱扔到窗户下,自己则爬上窗户,顺着用床单做好的绳子往下滑,一直落到地面。
拾起行李箱,她将行李箱扔进法拉利跑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走到屋里,看着刘思语正抱着囝囝轻声细哄着,她走过去,从刘思语手中接过囝囝,她扯了一个谎,“伯母,我带囝囝出去走走,一会儿就回来。”
刘妈并不知道莫相离与景柏然已经闹到离婚的地步,她不疑有他,将囝囝交给莫相离,而就在两人交手的那一刹那,囝囝顿时大哭起来,哭得声嘶力竭,莫相离与刘思语同时吓到了,看着囝囝闭着眼睛大哭不止,莫相离连忙摇了起来,“囝囝乖,不哭啊不哭,妈妈带你出去走一走。”
囝囝不听,只一味的哭,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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