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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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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大家闹哄哄的散了,吃饭的吃饭、喝酒的喝酒。一直到了黄昏,凤姐才又集合起众人。

    烛光点起来的时候,忽闻远处马蹄声,十几个太监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大家快准备好,娘娘来了。”

    贾赦、贾政率领男官员站在街口;贾母、王夫人率领女官员等在大门外。刚才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欢迎仪式正式开始。

    首先出场的是一对红衣太监,他们骑在马上缓缓步入宁荣街道,一直走到西街门口才下马,然后把马交给贾家的小厮牵到停马场,俩位红衣太监面向西垂手站立。

    半天后,街口又出现了一对红衣太监,还是骑马慢慢的走,还是把马牵到停马场后,面朝西垂手站立。就这样过了一对又一对,一共过了十对后,太监表演完了。

    这时隐隐的可以听到乐队演奏的声音了。下一个方队出现在人们眼前:这是标准的皇家仪仗队,有龙旌凤翣(sha),有雉羽夔(kui)头,更有一把曲柄七凤黄金伞过来,后面跟着一大波太监,手里捧着拂尘、痰盂等,整齐划一的迈着正步走过来了,他们脸上闪烁着花儿般的笑容,怀揣着坚持不懈的信念,因为他们相信,只要付出了就会有回报,娘娘今天出宫代表的就是皇家的荣耀!

    抬着贵妃娘娘的大轿也缓缓走过来了,这个方队共有八个太监组成,他们昂首阔步、英姿勃发、热情高涨,朝气与活力在每个太监身上洋溢,友爱与鼓励在每一个人心中传递。

    贾母等人慌忙在路边跪下,这时又飞跑来几名太监,把贾母、王夫人、邢夫人搀扶起来。

    皇家仪仗队继续前行,贾母等人跟在后面。到了一所院落前,队伍停下来了。太监散去,昭容、彩嫔(都是朝廷中的女官)扶着贾元春下轿,元春入室更衣后才上轿进了大观园。

    此时的大观园,香烟缭绕、花彩缤纷、处处灯光相映、时时细乐声喧,说不尽这太平气象,道不完那富贵风流!

    那家伙,那场面,那是相当壮观,撼动天,撼动地,也撼动了无材补天的小石头:想当年自己在大荒山青埂峰下,那是相当的凄凉寂寞,若不是遇见癞僧、跛道,我哪里会有今天!现在我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当初我的选择是对的!像今天这样的场面,有几人能够看到?就算我想作一赋一赞,也不能形容其中的豪华富丽,诸位请展开自己的思绪自由想象吧!我也省下笔墨了……

    话说贾妃在轿中看到如此奢华的场景,心内也默默叹息过于浪费了。

    有太监过来请贾妃下轿登船,又见溪水潺潺、两边的游龙活灵活现,石栏上挂着各色水晶玻璃风灯,如银花雪浪,皓月争辉。

    很快,船进入一石港,港上悬挂着一匾灯,灯上写着“蓼汀花溆”四个字。

    画外音:大观园内各院落的取名工作很久以前就结束了,基本上都用了宝玉题的对额。依贾政的脾气性格,他断不会这么做。但是,他之所以忍气吞声这么做的理由是:贾元春进宫前是家里的长女,自幼有贾母教养,在宝玉三四岁时就教他读书识字,虽为姐弟,有如母子,宝玉所学受姐姐的影响很深。贾元春入宫后,也曾带信给父母:千万好生扶养,不严不成器,过严恐生不虞。可见贾妃对弟弟的眷念爱护之心,片刻没忘。所以贾政才把宝玉带到大观园,试探他的文才,主要还是为了让娘娘女儿开心。若不然,他才不屑理会这个不成器的“混账东西”!

    闲话少说,就说贾妃看了这四个字,笑道:“花溆”两个字多好,再加上“蓼汀”反而啰嗦了。太监听了,立刻划一独木舟飞传贾政。贾政接到娘娘旨,即刻命人修改。

    龙舟顺流而下,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巍峨的宫殿前,大家弃舟登岸。

    宫殿前的石牌坊上书:“天仙宝境”四字。

    贾妃:太过张扬,换成“省亲别墅”。

    步入行宫,但见庭燎(贵族庭院中用来照明的大蜡烛)烧空,火树银花。贵妃问:这殿怎么没匾额?

    随行太监回答:这是正殿,大家不敢随便取名。

    贾妃点头不语。

    接下来,娘娘要接受大家的叩拜了。贾家但凡有官职的在大殿门口按男女分列两组,再按官职大小排好队,一切就绪,就等娘娘传旨了。

    不一会儿,昭容传谕说:娘娘说不必行礼了。

    于是大家有秩序地撤离。献茶、贵妃降座。

    然后,贵妃又一次更衣,乘坐省亲车驶离大观园。

    到了贾母处,贾妃行家礼给奶奶下跪,吓得贾母也跪倒在地。贾妃含泪搀扶起白发苍苍的奶奶,一手拉着奶奶,一手拉着王夫人哽咽道:“想当年,你们把我送到那不能见人的地方去,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大家应该说说笑笑才对,怎么反而哭起来了。我这次回去,还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来。”说到这儿,贾妃竟然哭出声来。

    此情此景,邢夫人、凤姐、众姐妹也都垂泪无语。

    大家落座,又哭泣了一番,贾妃才问:“怎么不见薛姨妈、宝钗、黛玉?”

    王夫人说:“她们没有官职,又不是我们贾家人,不敢擅自入内。”

    贾妃说:“我们不管这些,快请他们进来。”

    薛姨妈她们这才进来,贾妃免礼。众女眷互叙离别衷肠,话题虽热烈,但大都心情沉重。

    又有贾政隔帘问安,贾妃嘱咐老父亲:要以国事为重,但也不要忘记保养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报效国家!

    贾政说:园子中的亭台轩馆,名字都是宝玉取得,娘娘如果觉得不妥,就另赐名吧!

    贾妃欣慰地说:我弟弟果然长进了!怎么没见宝玉?

    贾母说:他是男人,也不敢擅入。

    贾妃命宝玉进来,姐弟俩相拥而泣。好一会儿,贾妃才抚摸着宝玉的头说:弟弟,你长高了好多……

    尤氏、凤姐报告:大观园筵宴已备好,请贵妃娘娘游园!

    于是,宝玉为临时导游,众人跟随进入园中。游览中,贾妃对园中的布置还有宝玉的题词赞赏有加:好是好,就是太过奢华了。我们家是国家的栋梁之家,一定要厉行节约,不能铺张浪费!

    众人点头称是。

    到了正殿,宴会正式开始。席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喝到高兴处,贾妃命纸笔伺候,亲自给几处院落命名:

    有凤来仪,俗,改为:馆。

    红香绿玉,简直俗不可耐,改为:。

    ……

    皇家教育就是不一样,转眼,贾妃已经把园内各处该修改的名称修改完了。众姐妹借着酒劲大展奇才,作诗的作诗,咏词的咏词,一时之间,大观园内好不热闹。

    最后贾妃总结道:都不错,都很好。如果非要在好中选出最好来,还是薛宝钗和林黛玉的比较出众!

    大家鼓掌称是。

    其实林黛玉心里明白,自己刚才不过是胡乱作了一首诗,贾妃表扬她是因为她是“外人”于是,林黛玉心里很不高兴,只想好好再作一首表现一下。

    黛玉抬头见宝玉正冥思苦想,心想,机会来了,就走到宝玉面前跟他商量:贵妃娘娘要你写四首,你写三首就行,最后一首我替你写。

    黛玉说完,把已经想好的诗写到纸上,偷偷递给宝玉。宝玉喜出望外,还是林妹妹知道体贴人。再看黛玉的诗,果然比自己写的要好十倍,遂抄好呈给贵妃。

    贵妃看罢,称赞不已:弟弟真的长进了不少呢!

    大殿内热闹非常,门外的贾蔷率领着一帮女戏子早等的不耐烦了。排练了这么久,也该他们出场了吧?正烦躁呢,忽见一太监喊他:快拿节目单来。

    贾蔷忙呈上,然后做最后的总动员:“这是一场特别的演出,一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的演出,大家一定把平时苦练的本领展现出来,给娘娘看,给大家看,不要给我的脸上抹黑,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家齐声喊道。

    作完诗,看完戏,是分手的时候了。

    临别时,贾妃把随身带来的礼物分发给众人,众人谢恩。

    太监:时间已到,请娘娘回銮!

    于是,众人含泪告别。贾妃强忍悲痛,拉着奶奶、王夫人的手说:我在宫里很好,你们不必挂念!现在皇上圣恩浩荡,你们每月都能入宫团聚一次,不要太悲伤了。如果,我是说如果还有那么一天,我还能再回趟娘家,请不要如此浪费!

    贾母痛哭流涕:好孩子,我们知道了,你也要保重身体呀。

    贾妃虽不忍离别,但是身不由己,只能一步三回头,黯然回宫。

 第十九章 情切切、意绵绵(一)

    贾妃娘娘回娘家虽然只待了七八个小时,但是,贾家的筹备工作却准备了一年。此时,忙碌了一年的贾家人,人人疲惫、个个困乏。但是,收拾园子的重要任务又严峻的摆在了大家面前,这是一项没油水可捞的工作,所以能偷懒的都去偷懒了,只有凤姐默默地留了下来。虽然她也很累了,但是她知道,这项工作不能收获金钱,却可以收获荣誉。

    忙也好,闲也罢,对宝玉来说都无所谓——没了秦钟索性书也不读了,每天只跟丫头们下下棋、打打牌,日子就这么无聊的消逝过去。

    这一天,袭人的母亲找贾母请假:刚过完年,想接女儿回家团聚一天。这是个很难拒绝的理由,贾母批示:同意袭人请假至下午五点。

    袭人走了,宝玉更加无聊了。百无聊赖的时候,宁府传来了好消息:东府珍大爷请看戏去。

    宝玉急命:更衣。

    刚要出门,有小厮报告:贵妃娘娘赐糖蒸酥酪。

    宝玉:袭人爱吃,留给她晚上回来吃,别让狗儿、猫儿的偷吃了!

    众丫头答应了。宝玉带着茗烟、李贵等去了宁府。

    喧嚣的戏台上唱着《丁郎认父》、《孙行者大闹天宫》等戏,台上一会儿出鬼,一会儿出妖,热闹非凡。满街之人个个称赞:这么热闹的戏,也就在他们家能够看到!

    宝玉嗤之以鼻:难道人类的繁华与热闹已经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

    见贾珍、贾琏等忙着喝酒,宝玉再也坐不住了,便在宁府里四处闲逛,不知不觉他来到了尤氏房中,陪尤氏、丫鬟们说笑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无聊,就抬腿告辞了。

    忽然,宝玉的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在宁府的某个地方,有个小小的书房,书房的墙上有一副画,画中有个美人——画的极为传神。

    宝玉心想:今天都去看戏了,那里肯定没人。美人一定孤独寂寞了吧?趁现在没事,不如去陪她说说话!

    宝玉心里想着就来到书房门前,刚要推门进入,却从里面传出呻吟声:这不是痛苦的呻吟,这绝对是**的呻吟!莫非画上的美人活了?宝玉蹑手蹑脚的摸到窗下,壮着胆子舔破窗纸——美人不曾复活,却是茗烟身下压着一个红袄绿裤的丫头,正干警幻仙子传授的**之事。

    宝玉大叫一声:茗烟,你也太调皮了吧!一脚踹开房门,把两人硬生生分开了。

    茗烟顾不上系裤子,跪在地上求饶:好二爷,你千万别声张出去呀!

    宝玉:你们好大的胆,青天白日的让珍大爷看见了,还有命吗?

    红袄绿裤的丫头羞得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宝玉看她虽不很标致,但白白净净的也有动人之处。于是一跺脚,喊了声:“还不快跑。”

    一句话提醒了丫头,她飞也似夺门而逃。宝玉遵循着“对待女孩子一定要像春天般的温暖”的原则,跟出去,冲着女孩子狼狈的背影喊了句:“别害怕,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茗烟拎着裤子急的乱跳:“祖宗,你这么大声分明是告诉人家嘛!”

    宝玉踹了茗烟一脚:“快说,这丫头多大了?”

    茗烟:“不会超过十六七岁。”

    宝玉摇着头:“你太不负责任了,连人家几岁都不知道!别告诉我你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茗烟大笑:“名字我知道,你虽然博学多才但这字绝对写不出。她叫卍。据说她母亲怀她的时候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满是这种花纹的织锦,所以就给女儿取了这个名。”

    宝玉也笑:“她娘太有才了!”

    茗烟嘴里嘟囔着:“二爷不好好看戏,跑来这里做什么!坏了我的好事。”

    宝玉笑道:“那戏烂的没法看,快出个主意,接下来我们去哪?”

    茗烟道:“我们偷偷溜出去,到城外看看怎么样?”

    宝玉:“不好,我怕遇到人贩子。”

    茗烟:“那我想不出了,你自己想吧。”

    宝玉:“咱们去花大姐姐家怎么样?去看看她在家干嘛呢?”

    茗烟拍手叫好:“这主意不错。不过,他们要是知道了怎么办?要是说我让二爷去的,打我怎么办?”

    宝玉:“有我呢,别怕!”

    于是两人牵着马,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了。

    袭人家离宁府一里地的路程,宝玉骑马,茗烟牵着,很快就到了花家的大门外。

    袭人正在家跟几个姑表、姨表的姐妹们喝茶吃点心,猛然听到有人直着嗓子喊她哥花自芳。花自芳忙出去看,见是宝玉主仆两人,吓了一跳,一边抱宝玉下马,一边冲屋内喊:“宝二爷来了。”

    袭人听了,不知何事,急急忙忙跑出来,一把拉住宝玉问:“你怎么来了?”

    宝玉笑道:“我无聊了来看看你。”

    袭人放了心,笑道:“你也太任性了!还有谁跟着?”

    茗烟道:“没人,就我们俩!”

    袭人一听,惊慌不已:“这怎么了得,倘或让老爷看见怎么办?再说,街上人来马往,轿水马龙的,如果遇到不走马行横道线的马,或者不遵守交通规则酒后抬轿的轿夫怎么办?你们胆子真够大的!不用说我也知道这是茗烟调唆的,看我回去告诉嬷嬷们,让她们打你!”

    茗烟委屈的噘着嘴对宝玉说:“我说不来吧,你偏要来。你出的主意偏偏怨到我身上。走了,伤自尊了。”

    花自芳忙劝道:“人都来了说这些有用吗?只是我们家又小又脏,爷坐哪里呢?”

    袭人母亲拉了宝玉进屋,让他炕上坐。

    宝玉见房中有五个女孩儿,见了他都低垂着头,不好意思说话。

    袭人母亲重新倒了茶,摆了些糖果。袭人说:“妈妈不用白忙活,咱们家的东西不敢让他乱吃。”一面说,一面把自己坐的褥子铺在另一个炕上,用自己的脚炉给宝玉垫了脚,又把手炉放在宝玉怀里,这才把自己的茶杯倒满了茶递给宝玉。

    俩人干坐着,袭人见没什么东西可吃,就抓了把松子穰用嘴吹了皮,用手帕托着给宝玉吃。宝玉见袭人双眼微红,悄悄问她:“是不是哭了?为什么哭?”

    袭人笑道:“哪有的事儿,刚才迷了眼揉的。你来,他们就不问去哪里吗?”

    宝玉:“我到珍大爷家看戏,从那里过来的。”

    袭人:“你走点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宝玉:“咱们一起回家吧,我给你留了好吃的东西。”

    袭人羞答答的笑了:“说这些让别人听见不好。”

    为了掩饰一下自己羞涩的表情,袭人把宝玉的通灵玉摘下来给表姐妹们看:你们一直好奇不是吗?今天让你们见识见识,就这么个东西,跟普通的玉没什么两样。

    她们看完了,袭人给宝玉戴上。然后对他哥说:“哥哥去街上找个出租轿来送宝玉回去。”

    花自芳说:“我送他骑马回去就行。”

    袭人:“不行,我怕你们遇见熟人!”

    花自芳去街边拦了一顶出租轿。为了宝二爷的安全,众人不敢留宝玉,只得送宝玉出门。袭人又交代茗烟:不许说出去!说出去我就回老太太说你调唆的!

    袭人一直送宝玉上了轿,放下轿帘,才心不在焉的回屋。

    出租轿一路前行,茗烟和花自芳牵着马跟在后面。

    “送我们去宁府吧,我们从宁府回家才不会有人猜疑。”茗烟对花自芳说。

    俗话说:老虎不在家,猴子称霸王。宝玉去了宁府,他房里的丫鬟们更加恣意玩闹起来,打牌的,下围棋的,嗑着瓜子聊天的,炕上躺着的,地上坐着的,磕了满地的瓜子皮儿。

    宝玉的奶妈李嬷嬷今天闲来无事,拄着拐儿来给宝玉请安——顺便看看他房里有没有好吃的。偏偏宝玉不在家,她看到满屋的狼藉,低头叹息道:“自从我退了休,不常来后,你们越发的没样了,难道别的妈妈们就不管你们吗?宝玉也是老鸹飞到猪腚上——看的见别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只知道嫌人家脏,你看他的屋子,让你们糟蹋成什么了?简直不成体统!”

    丫头们知道李嬷嬷已经退居二线,管不着她们了,没人搭理她。

    李嬷嬷无趣,还一个劲地问:宝玉一顿饭吃几个馒头?睡觉能睡几个小时?睡着后磨牙吗?打呼噜吗?

    丫头一胡乱应着:吃饭不磨牙,睡觉也不吃馒头!

    丫头二:您老咋这么讨厌呢!您怎么不问宝玉兄弟姐妹几个?房里丫头几个?我们都很忙,您就行行好别乱我们了行不?

    气的李嬷嬷直翻白眼,可是,她翻着翻着就看见那碗糖蒸酥酪了:“这碗里是酥酪吧?为什么不送给我吃?”说着,拿了汤匙就吃。

    一个正嗑瓜子的丫头急了:“停!宝玉说了那是留给袭人的。”

    “这酥酪我吃定了!宝玉小时候吃了我的奶,现在我吃他一碗牛奶怎么了?值几个钱?”李嬷嬷恼羞成怒:“我血变成的奶,把他养大成的人!还有袭人,也是从我手里调教出的毛丫头,什么东西!”一面说,一面把碗里的酥酪吃的一干二净。

    嗑瓜子的丫头嗤笑道:“您老吃了,就去跟宝玉说明白,诚心诚意地去说,别死不承认!”

    眼看一场战争即将爆发,旁边另一个小丫头笑着打圆场:“我们年轻,不会说话,您老多担待些。宝玉不是还经常送东西孝敬您吗?他不会为了一碗奶生气的!您吃也吃了,骂也骂了,宝玉一时也回不了家,就高抬贵脚赶紧回家吧!”

    李嬷嬷说:“你也不必来讨好我,以为我现在退休在家就啥事不知道了?非也,我内部有人,有密探!上一次,就是某年某月的那一天,我喝了茶,宝玉要撵茜雪出去那事,我都知道!我就是不说罢了!”

    说完,赌气走了。

 第十九回 情切切、意绵绵(二)

    ……

    宝玉和茗烟去宁府转了一圈回到家,然后宝玉安排李贵去接袭人(自从与袭人有了**之事,宝玉对袭人更多了一份依赖)。

    进了屋,见晴雯闷闷不乐的在床上躺着,就问:“她怎么了?病了还是输钱了?”

    秋纹道:“本来她赢得稀里哗啦的,谁知,半路杀出个李老太太,满嘴浑说,她一生气就输了。”

    宝玉坐在炕沿上哄晴雯:“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横竖由着她就是了!”

    晴雯面朝墙躺着假寐,不理宝玉。

    正哄着,袭人回来了,宝玉命取酥酪来。晴雯猛地坐起来,气呼呼的说:“酥酪早被李奶奶吃了!”

    宝玉刚要发火,袭人抢先一步:“我以为给我留了什么好吃的,原来是这个,多谢费心!只是前天我吃了碗酥酪不知是过敏还是怎么,上吐下泻的闹腾了半天。李奶奶吃了更好,搁在这里白白糟蹋了。我现在想吃糖炒栗子,宝玉给我剥可好?我给你铺床去!”

    知道贾母为什么把袭人给宝玉了吧?也知道宝玉为什么喜欢袭人了吧?因为袭人确实是一个高尚的丫鬟;一个纯粹的丫鬟;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丫鬟。同样是女人,做丫鬟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宝玉信以为真,取出栗子,在灯下认真地剥。众丫鬟见没什么事都出去了,卧室里只剩下宝玉跟袭人。

    宝玉:今天你家那个穿红衣服的是你什么人?

    袭人:我的姨表妹。

    宝玉赞叹了两声。

    袭人:叹什么气?我知道你会说,那样的人品怎么配穿红色。

    宝玉喜欢红色,我百度过喜欢红色的人的性格,大都性格外向、精力旺盛,优点:热情、健谈、极富正义感,缺点:鲁莽、任性、有时很无礼。跟宝玉的符合度是百分之百。

    宝玉:你想多了。我是想说,那样的人不穿红真可惜了!咱们家女孩都是天仙一样的美人,如果她也能来该多好呀!

    袭人冷笑道:我们家出一个奴才就够了,难道连我的亲戚也是奴才命吗?你看见好的就想买家来,干脆明天给他们家几两银子,买进来就是了!

    宝玉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陪笑说:你又想多了。我让她来咱家不是当奴才的,难道我们就不能成为亲戚吗?

    袭人继续冷笑:我们配不上!

    宝玉不肯说话了,只低头剥栗子。

    袭人笑了:怎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没理了吧?

    宝玉:你伶牙俐齿的我说不过你。我不过觉得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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