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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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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笑道:“不早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这时,史湘云也醒了,叫宝玉出去,她们穿衣服。

    紫鹃、雪雁开始伺候她们梳洗。湘云用香皂洗了脸,翠缕端了脸盆刚要泼,宝玉叫住了她:“手下留水!干脆我也洗洗算了。”

    说着,用史湘云刚洗过脸的水洗了两把,紫鹃把香皂递给他,他也不要:“盆里已经不少了,还是省点香皂吧。”

    翠缕说道:“你这老毛病何时能改?”

    宝玉不理她,用盐白牙膏擦了牙,漱了口。见湘云已梳完了头,连忙跑过来笑道:“好妹妹,替我梳梳头吧。”

    史湘云:这不行!

    宝玉:为什么不行?以前你咋替我梳呢?

    史湘云: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给男人梳头已经好久了!

    宝玉:我又不出门,梳的好孬无所谓。

    说完就好妹妹、亲妹妹、好亲妹妹的缠着史湘云。史湘云拗不过他,只好用心的给他梳了一个某朝时髦的男士家居发型。

    男人们,请感谢康有为先生吧,是他奏请皇帝剪掉了辫子,成为了中国近代史上第一个剪掉辫子的人。从此以后,男人的生活节奏快了许多,再也不用每天上班前早起半小时梳妆了。

    宝玉一边梳妆,一边看着镜子旁的首饰盒,里面的大红胭脂吸引了宝玉的眼球。他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粘了一些,想趁史湘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送到嘴里去。

    他的小动作,湘云尽收眼底,她一手抓着宝玉的辫子,另一只手“啪”打在了宝玉手上:“你这不长进的毛病,啥时能改?”

    一语未了,袭人进来了,看到这一切,心拔凉拔凉的:这才几天功夫,宝玉就把自己的誓言抛到脑后了。

    袭人一赌气,回屋去了。忽然见宝钗过来寻宝玉,就笑着说:“他哪有时间在家呢!兄弟姐妹们好也该有个分寸才是,像这样没白没黑的在一起算什么呀。怎么劝都不听,权当耳旁风了!”

    薛宝钗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身为封建贵族女性的代表,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以后做打算,目的性很强。她见袭人说话做事有些见识,便在炕上坐了,慢慢地用闲言套问袭人的身世,并留神观察。所以,我认为此时的宝钗已经在为自己将来嫁给宝玉做准备了。

    俩人聊了好久,直到宝玉回家,薛宝钗才匆匆离去。

    宝玉问袭人:“你们聊得这么热乎,怎么我一来她就走了?”

    袭人不理他。宝玉以为袭人没听见,又问了一遍。

    袭人装作很惊讶的样子:“你问的我吗?”

    宝玉说:“这屋里除了你也没别人呀!”

    袭人说:“我怎么知道宝姑娘为什么走,何时走,那都是主子的事,与我们下人无关。”

    宝玉听袭人语气不对,便笑着说:“生气了吗?”

    袭人冷笑道:“我哪有生气的资格?那么多人服侍你,你以后也不用回这里了!我还是服侍老太太去吧!”

    袭人说完,就和衣躺在炕上,再也不理宝玉。宝玉独自纳闷,不知怎么得罪了她。正好见麝月过来,就问:“你姐姐怎么了?谁让她生气了吗?”

    麝月回答:“这个真不知道,你自己问问她不就得了。”

    宝玉叹道:“不理我算,我也睡觉去。”说完躺在自己床上,闭着眼郁闷。

    袭人见宝玉半天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悄悄起身,拿了一个斗篷替他盖上。宝玉“呼”一声掀掉,仍旧闭着眼。

    袭人冷笑道:“你也不用使性子,从现在起,你就当我是哑巴好了。我再不说话,再不烦你可好?”

    宝玉忍不住起身问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也不说,只是不理我。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你好歹告诉我,我才能改吧。”

    袭人说:“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宝玉还未回答,贾母请人来叫吃饭了。胡乱的吃了两口,回来见袭人仍睡在炕上,麝月独自在旁边抹骨牌。宝玉知道麝月与袭人是好朋友,索性连麝月也不理了,径直往自己卧室里去了。

    麝月跟进来,宝玉把她推出去:“不敢惊动你们,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去吧。”

    麝月只好让两个小丫头进屋伺候。

    宝玉看了半天书,猛抬头看见地上静悄悄的站了两个小姑娘,那个大点儿的长得非常水灵,宝玉又来了兴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丫头回答:“蕙香。”

    宝玉又问:“谁给你取的名?”

    丫头:“我原来叫芸香,袭人姐姐给我改了蕙香。”

    提到袭人,宝玉就来气:“什么‘蕙香’,我看你该叫‘晦气’!你在家排行老几?”

    丫头:“第四。”

    宝玉:“以后就叫四儿吧,别香呀,蕙呀,兰呀的,玷污了那些花儿。”

    袭人和麝月在外屋听着,偷偷抿着嘴笑。

    这一天,宝玉心情烦闷,也不出门,只在屋里看书、写字,使唤人就叫四儿,其他人一概不理。到了晚上,闷闷的喝了两杯酒,命四儿点灯,看了会《南华经》,又乘着酒兴提笔续曰:

    将花烧掉,麝的香味散去,闺阁里面的女孩子们才能将劝慰的话藏在心里而不表达出来。将宝钗的美貌毁掉,将黛玉的玲珑心思去掉,将其情谊全部除去,则闺阁之中的美丽与丑恶才开始相似了。他们不再劝慰,就没有了争论;没有了美貌就没有了爱慕之心;没有灵气,就没有了才情。钗、玉、花、麝她们全部张开罗网、挖好陷阱,用来迷惑纠缠陷害天下的人!(此处省略原文,只译文。)

    续完,倒头便睡,一觉到了天明,昨天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了。见袭人和衣躺在炕上,便推她起身:“脱了衣服盖上被子睡,小心着凉!”

    袭人依然不理不睬。

    宝玉见她这样,伸手替她解扣子。袭人推开他,又把扣子系上了。

    宝玉:“你到底怎么了?”

    袭人:“我没怎么呀!你睡醒了不去那边梳洗吗?”

    宝玉:“去哪边?”

    袭人:“你问我呢,你最爱去哪边呀?从今往后,咱俩算没什么关系了,你从那边玩腻了就回来,有四儿、五儿的伺候。我们这些人都白白的糟蹋了好名好姓的!”

    宝玉笑道:“昨天的事你还记着呢。”

    袭人:“我记性好,一百年忘不了。不像某些人似的,晚上说,早晨起来就忘了。约法三章已经当做耳旁风了。”

    宝玉见袭人娇嗔满面,顿时心内漾起了层层波澜。他从枕边拿起一根玉簪,一摔两段:“我再不听你话,就同这根簪子一样!”

    袭人忙捂住他的嘴:“大清早的,何苦发这样的誓!其实听不听得也无所谓了。”

    宝玉:“你不知道我心里多急。”

    袭人:“你还知道着急呢?快去洗脸吧。”

    宝玉梳洗完去给贾母请安,黛玉款款的走来,看见书桌上的《南华经》续,又气又笑,也提笔续曰:

    无端弄笔是何人?作践南华庄子因。

    不悔自己无见识,却将丑语怪他人!

    写完,也去上房给贾母请安。

    这几天,凤姐的女儿大姐病了,请了医生来看。医生诊完脉,说大姐出天花了。

    凤姐着急,立刻忙活起来:1、打扫房屋供奉痘疹娘娘。2、传家人这些天忌煎炒。3、命平儿收拾贾琏的行李,让他去外书房住(忌房事)。4、给大姐和奶妈、丫头做红衣服。5、在外面打扫了两间客房做为两名医生的临时诊室。

    【贾琏的幸福生活之一:多姑娘】

    贾琏是离了老婆绝对不安分的人,他总借在外出差之名,寻找风流的机会。

    独睡了两夜后,贾琏心急火燎起来。忽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个女人来——荣国府厨师多官的媳妇多姑娘儿。

    多官懦弱无能,对老婆的放荡视而不见,人送绰号:多浑虫。

    多姑娘儿,年方二十,天生几分姿色,见者无人不爱。她轻浮无比,只要有酒有肉,别的都好商量。所以,人尽可夫,宁、荣两府只要请得起酒的都跟她有些关系。

    多姑娘听说贾琏一个人在外煎熬,每天有事没事的去贾琏门口走两圈,吊吊贾琏的胃口。惹的贾琏饿虎一般,恨不得马上到手。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贾琏命小厮们买通了多姑娘,灌醉了多浑虫,偷偷摸到多家幽会。

    一进门,贾琏一看多姑娘醉迷迷的双眼,早已魂飞魄散,直接省了前戏,免去谈情说爱的步骤,步入正题:脱衣上床。

    多姑娘天生淫荡,身子只要一挨上男人,立刻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在海绵之上;更兼**浪语,压倒众妓。贾琏恨不得化在多姑娘身上,就算这样死了也心甘情愿。

    多姑娘故作浪态,在贾琏身下轻声细语:“你女儿出天花,家里供着娘娘,你也该忌两天房事,倒为我脏了身子,快点回去吧。”

    贾琏哪肯罢休,一面疯狂的“运动”,一面气喘吁吁地说:“我哪管什么娘娘?你就是我的娘娘!”

    那媳妇越浪,贾琏越丑态百出。

    完事后,俩人又山盟海誓,难舍难分,剪头发、剪指甲的相赠信物。

    转眼,大姐的病痊愈了。凤姐送了娘娘,全家祭天拜祖,还愿烧香。贾琏搬回家,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贾琏见了凤姐,又是无限恩爱。

    第二天一早,凤姐去上房给贾母请安,平儿收拾贾琏在外的衣服铺盖,不想从枕套中抖出一缕青丝。平儿藏在袖中,找到贾琏,拎着头发问贾琏:“这是什么?”

    贾琏上来抢,平儿便跑,被贾琏一把揪住按在炕上:“小蹄子,快点给我,小心我把你胳膊掰断。”

    平儿笑道:“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本来想瞒着她的,你现在这样,我偏告诉她,看你怎么办!”

    贾琏忙陪笑说:“好人儿,给我吧,求你了。”

    话刚说完,院子里传来凤姐的脚步声,俩人连忙分开。凤姐进来,叫平儿找东西,回头看见贾琏,问平儿:“拿出去的衣服被褥收拾了吗?”

    平儿答道:“已经收拾了。”

    凤姐:“少了什么没有?”

    平儿笑道:“我仔细看过了,一样没少。”

    凤姐:“不少就好,可别多出什么来。这半月难保干净,或许有相好的送个戒指、香袋或者头发、指甲什么的!”

    贾琏听得脸都白了,在身后给平儿使眼色儿。平儿装作不看他,笑着说:“我的心思跟奶奶一样一样的,我仔细搜了,一点破绽没有。不信奶奶再搜一遍。”

    凤姐笑道:“傻丫头,他就是有这些东西,也不可能叫咱们搜着。”

    说完,拿了东西仍去贾母房里了。

    平儿摇晃着脑袋问贾琏:“怎么谢我?”

    贾琏高兴地搂着平儿心、肝、肠、肉的乱叫。

    平儿拿出头发,笑着对贾琏说:“这是我一生的把柄了,你若惹我,我就拿出来给她看。”

    贾琏说:“你仔细收好,别让她知道了。”说完,趁平儿不注意一把抢过来:“你拿着它终是祸害,还给我我烧了它吧。”

    气的平儿咬牙切齿:“没良心的东西,过河拆桥,看以后我还替你瞒着吗?”

    贾琏见平儿娇嗔满面,就搂过来求欢,平儿挣脱跑出屋去,急的贾琏直跺脚:“小荡妇,勾上别人的火来,却又跑了!”

    平儿在窗外笑道:“我浪我的,谁叫你动火了?叫你受用一回,她知道了又该骂我了。”

    贾琏恨得牙痒痒:“不用怕她!她防我跟防贼似的,不许我跟女人说话。她却小叔子、侄儿,不论大小统统打情骂俏。等我忍不住了,把这个醋坛子打个稀巴烂!”

    刚说完,凤姐回来了,见平儿站在窗外,就问:“说什么话不能在屋里说,隔着窗子什么意思?”

    贾琏答道:“屋里有老虎,她怕老虎吃了她!”

 第二十二回 薛宝钗过生日

    话说凤姐从贾母那里回来,跟贾琏商量:二十一日是薛妹妹的生日,怎么给她过?

    贾琏:不要怪我太坦白,你主持过n多大型生日宴会,怎么这点小事反而问起我来了?

    凤姐:这生日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了可以参照老太太、太太的规则;小了,有林妹妹做表率。我本想薛妹妹跟林妹妹是同一级别的人物,就按往年的惯例办了,谁知,今天老太太听说薛妹妹今年十五岁,要亲自替她办生日宴。如果这样,自然与林妹妹的生日就不同了。所以才找你商量的。

    贾琏:凭你的智慧,用得着我说出来吗?

    凤姐:我是怕多花了银子你啰嗦。

    贾琏:非常感谢你看得起我,可惜这空头人情我不领。请问某人,咱家的银子,我说了算过吗?

    说完,自顾自走了。

    【史湘云】贾母娘家的侄孙女,父母双亡,有叔叔婶婶抚养长大。虽然备受叔、婶的虐待,但生性豁达、真诚善良,深得贾母喜爱。

    史湘云本想回家的,但贾母挽留,让她过了宝姐姐的生日,看完戏再走。这时的史家,可能已经没有了丰年好大雪的气派,史湘云连针线活也要自己做了。于是,她派人回家,把自己平时做的针线活取来,安心等着宝姐姐生日的到来。

    这是薛宝钗来荣国府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贾母把凤姐叫来,交给她二十两银子:这些钱够买生日蛋糕和置办酒席吗?

    凤姐凑趣笑道:老祖宗巴巴的翻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给薛妹妹过生日,既要排场又要热闹,意思是不够的让我赔上!谁不知道老太太有钱?那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都给宝兄弟留着呢,只是老太太也别太苦了我们。这些钱够买酒的还是够看戏的?罢罢罢,您还是好好地收起这霉烂的银子吧!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贾母笑道:“你们听听这满嘴跑轿子(那时还没有火车)的嘴,我也算是会说的,怎么说不过这猴儿。”

    贾母又问薛宝钗平时喜欢看什么戏、爱吃什么食物等。薛宝钗知道贾母爱热闹,就挑了几出贾母爱看的戏说,连食物也按贾母爱吃甜烂的喜好说了出来。

    贾母非常欢喜,第二天就派人送去了生日礼物,王夫人还有众姐妹也纷纷凑钱随份子。

    转眼到了二十一日,贾母在自己院中搭建了一个小小的戏台,在上房摆了几桌家宴,除了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外,其余全是自己人。

    第二天,宝玉一早便来到黛玉房间,只见黛玉没精打采的歪在炕上。

    宝玉笑道:“快起来吃饭,戏就要开演了。”

    黛玉冷笑:“你不用借着人家的光来问我,有本事你特意给我请一戏班子,专挑我爱的戏唱。”

    宝玉:“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明天就请,让他们也借借咱们的光。”说完,拉过黛玉的手,一起去上房了。

    我们暂且研究一下贾母的“偏心”,我个人认为,贾母已经把黛玉当做自己家的人了。文中也有描述:除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外,其余都是自己人。给“外人”薛宝钗过生日是贾母的待客之道,这是一。再就是贾母知道薛宝钗十五岁了,大张旗鼓的给她过生日无非是告诉众人,此女已经十五岁了,欢迎大家来提亲。其实贾母心中还是愿意黛玉嫁给宝玉的,虽然在后四十回高鹗先生的续文中,硬把贾母写成赞成宝玉、宝钗的婚事,但那只代表高鹗的观点……林妹妹年龄小,当然不明白贾母的良苦用心,难怪她要生姥姥的气了。

    闲话少说,步入正文。

    吃着喝着,喝着吃着,酒饱饭足开始看戏啦。贾母让宝钗先点,宝钗推让了一番,点了出《西游记》,爱热闹的贾母愿看。轮到凤姐了,点了《刘二当衣》(因对戏曲少有研究,所以请感兴趣的朋友百度吧),贾母也愿看。接着轮到黛玉点,依次还有众姐妹、李纨……

    在一片咿咿呀呀的戏声中,晚饭也结束了。

    在看戏过程中,贾母对一个演小旦和一个演小丑的演员产生了浓厚兴趣。命人带进来,赏钱两串。小旦才十一岁,小丑十九岁,她们对贾母的赏识深表感谢。忽然,凤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笑道:“这孩子扮相活像一个人,你们看看。”

    其实宝钗早看出来了,她只是笑就是不肯说。

    宝玉也看出来了,他不敢笑也不敢说。

    只有史湘云史大妹子实诚,边笑边说:“像林妹妹的模样儿。”

    宝玉心里急呀,忙给史湘云递眼色。可是已经晚了,众人听了这话都笑,七嘴八舌的说:像、真像!

    宴会散了,湘云命令翠缕连夜打包。

    翠缕奇怪:“等走那天再整理也不晚。”

    湘云说:“我们明天一早就走,省得在这里看人家眼睛、鼻子的!”

    宝玉知道湘云误会自己了,忙解释:“好妹妹,你错怪我了。其实今天大家都瞧出来了,都知道林妹妹是个多心的人,所以不说。偏偏你口快心直说出来了,我给你递眼色是怕林妹妹恼你,怕你得罪她。我这是何苦呢,若是别人,我才懒得管。”

    湘云:“你不用花言巧语的哄我。我不配说林妹妹,人家是主子小姐,我是奴才丫头,得罪了她还了得!”

    宝玉急了:“我好心为了你,反而成了我的不是。我要是有外心,就化成灰,让风吹到沙漠里!”

    湘云:“大正月的,少胡说八道!你也用不着跟我发毒誓,我不爱听,还是找那些喜欢使小性子、多心且能辖制你的人说去吧!再跟我说话,小心我啐你!”说完,忿忿的去贾母房里睡觉了。

    宝玉讨了个没趣,又去黛玉房里,刚进门就被黛玉推出来了。

    宝玉闷闷的站在窗下,忍气吞声的喊:“好妹妹,你就让我进屋吧。”

    黛玉不开门也不理他,半天没动静,黛玉以为宝玉走了,把门打开,宝玉乘机进屋:“你不理我也该给个理由吧?”

    黛玉冷笑道:“问得好!如果需要理由的话,请给我一个大家取笑我的理由,为什么拿我比戏子取笑?”

    宝玉:“我没有吧?我没说也没笑,你为什么不理我?”

    黛玉:“你没说也没笑但比说了笑了更可怕!淡定只是你的表象,其实你的内心阴暗无比!最可气的,你还给湘云递眼色,你安的什么心?好吧,她是公侯家的小姐,我是贫民窟的丫头。还说什么我心眼儿小,喜欢使小性儿。你怕我恼她,我恼她跟你有关系吗?那是我俩的事,不用你操心!”

    宝玉知道刚才跟湘云说的黛玉已经听见了。自己好心相劝,却弄得里外不是人。越想越无趣,赌气不再说话,转身回自己房中。

    黛玉忿忿的抛给他一句话:“有本事,永远也别来,也别跟我说话!”

    这一切袭人默默地看在眼里,见宝玉躺在床上气的干瞪眼,也不敢劝,只好用别的话来混他:“宝姑娘一定会还席的。”

    宝玉:“她还不还的,与谁有关系吗?”

    袭人笑道:“大正月的,与姐妹们一起玩,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才是。”

    宝玉冷笑:“那些娘们、姐们的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与我有什么关系!”

    袭人笑着说:“当然有关系了,你高兴、我高兴,大家才能高兴。”

    宝玉:“我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说完,潸然泪下。

    袭人不敢再说,宝玉越想越恼,不禁嚎啕大哭。哭完,起身下床,即兴作诗一首,诗词大意:你认为你领悟了,我认为我领悟了,只有通过内心的意会交融,才能真正领悟。等到了再没有可以领悟的程度,才彻底的觉悟了,到了彻底觉悟的阶段,就达到了思想的最高境界。

    写完,觉得哲理性太强,恐怕别人看不懂,又在后面填了一支《寄生草》,感觉这次通俗易懂了,才上床睡觉。

    黛玉知道宝玉这次真生气了,以找袭人为由过来探虚实。见宝玉睡了,刚要回去,袭人叫住她:“姑娘,你看看他临睡前写的什么?”

    没文化不只可怕,还很痛苦,当一首诗摆在你面前,你看不懂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

    黛玉看完,笑了:“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说完,带了诗回去给湘云看。第二天,又拿给宝钗看。

    宝钗看完,撕了个粉碎:“难为他能用道家的思想写出这样的诗,这人大彻大悟了!”

    黛玉:“悟什么呀,你们跟我来,我保管让他心服口服。”

    仨人找到宝玉,你一言,我一语,用正确的人生观加以说服,最终让宝玉彻底领悟了:原来,先知先觉的是你们,而我是后知后觉,但总比不知不觉好吧?

    说完,四人哈哈大笑,和好如初。

    忽然有人报:娘娘从宫里送出来一个灯谜,让大家快去猜,猜出来有奖。

    到了贾母房中,见众人正围着一名小太监乱猜。

    小太监高举着一盏白纱灯说:“娘娘说了,每人把答案写在纸上,签上名,送进宫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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