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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海情天梦红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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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袭人咬着牙说:“我的娘,你爹可真够狠的!幸好没伤筋动骨,要是打残废了,你下半生可怎么办呀!我以前说你你总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袭人话音刚落,丫鬟们说:“宝姑娘来了。”

    袭人忙用一条夏凉被给宝玉盖了屁屁。只见宝钗手里托着一枚丸药进来,对袭人说:“这是一枚神奇的药丸,晚上把药丸用酒研开,替他敷在上面,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就好了。”

    袭人接过,感激不尽。

    宝钗又问宝玉:“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宝玉回答:“好多了,多谢姐姐记挂。”

    宝钗见宝玉能睁开眼说话了,心里甚是宽慰,点头叹道:“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于被打的皮开肉绽。别说老太太、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此话一出口,宝钗就红了脸,暗暗责怪自己说的太露骨了些,于是,不好意思的低头抚弄自己的衣角。宝玉看她娇羞怯怯,不觉心中畅快淋漓,疼痛早丢到了九霄云外,心中琢磨:看她们一个个怜惜悲感的样子,这顿打挨得值。倘若我不小心死了,她们还不得哭昏过去。

    (我们以前说过,宝玉并不是花心大萝卜,他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当然也包括女孩子。)

    宝钗问袭人:“老爷怎么平白无故的想起打人了?虽然不排除偶尔拿宝玉出气的可能性,但这次显然不是。”

    袭人于是把茗烟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宝钗。宝玉原以为老爹打他是因为琪官,并不知其中还有贾环的“功劳”,他表示很惊讶。当袭人说到可能是薛蟠调唆别人给老爷告了状时,宝玉怕宝钗尴尬,忙止住袭人:“薛大哥不是这种人,我相信他!”

    宝钗知道宝玉怕自己多心,才制止袭人继续说下去,心想:“屁股都打开花了,还这样细心,可见平时在我们身上真心下了功夫。如果把这心用到学习上,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那时,老爷欢喜,大家都欢喜。还有,我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就算你不拦着,我也不会怪袭人。”

    想到这里,宝钗笑着说:“你们不必怨这个、怪那个,依我看,宝兄弟交友不慎,错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当朋友,这才是老爷生气的真正原因。就算我哥哥说话不经大脑,不小心说出宝兄弟来,也不会是用心调唆。袭姑娘只见过宝兄弟细致入微的人,没见过像我哥哥那样粗枝大叶、天不怕地不怕、心里有什么嘴里就说什么的人吧?”

    刚才宝玉止住袭人的话,袭人已经明白是自己说错了话,现在又听宝钗这么说,更加不好意思了。

    宝钗的一番话语,字字句句说到了宝玉心里,他心情比刚才更畅快了。

    这时,宝钗起身告辞:“刚才那药,晚上让袭人帮你敷了保管就好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你好生养着吧。”

    袭人送出院外:“姑娘费心了,等宝二爷好了,亲自去谢你!”

    宝钗笑道:“说谢显得生分了。你好好劝他静养,不要胡思乱想。还有不要惊动老太太、太太,倘若传到老爷耳朵里,还不知怎么样呢。”

    袭人答应着,直到看到宝钗的背景消失在拐角处,才感激不尽的转身回来。进屋见宝玉迷迷糊糊的像是睡了,就吩咐三个小丫头在旁边伺候,自己出去梳洗去了。

    宝玉静静的趴在床上,屁屁像针扎刀挖一样的疼痛,略一动身子,就疼得大汗淋漓。天渐渐的暗下来了,宝玉让三个丫头尽管去梳洗:“有事我再叫你们。”三个丫头退下。

    宝玉迷迷糊糊,一会儿梦见蒋玉菡来了,哭着说忠顺王爷派人捉了他;一会儿又梦见金钏儿对她哭诉为了他投井之事。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徘徊,忽然觉得有人推他,恍恍惚惚还能听到来人的悲泣之声。宝玉猛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原来是黛玉。

    宝玉还以为是梦,抬起身子凑到黛玉脸上细细一看:没错,是林妹妹——是满面泪光、眼睛肿的像桃子的林妹妹。宝玉还想看的更仔细些,无奈屁屁疼痛难忍,支持不住,“嗳哟”一声倒在了床上。

    宝玉:“大热天的你又跑来干嘛?虽然太阳已经下山了,但是暑气未消,你要是中了暑怎么办?不要记挂我,我虽然挨了打,但并不严重,只不过装出些样子来哄他们罢了,喊疼的话都是假的。”

    黛玉无声抽泣着,气噎喉堵。心中纵有万语千言,只是不能说出口。憋了半天,才抽抽噎噎的说:“你从此可都改了吧!”

    宝玉长叹一声:“你放心。妹妹别说这样的话,就算为这些人死了,我也心甘情愿。”

    一句话未了,丫鬟在门外回:“二奶奶来了。”

    黛玉忙起身:“我从后们出去吧,以后再来看你!”

    宝玉一把拉住黛玉:“给我一个怕她的理由再走。”

    黛玉:“一、我眼睛肿成这样羞于见人;二、二奶奶喜欢取笑别人,我这样子她还不得笑话死我。”

    宝玉听了慌忙撒手,黛玉匆匆从后门退场。

    然后是凤姐高调出场,问宝玉:“想吃什么尽管说,不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有水里游的,通通没问题,你只要说得出,他们就能逮的到。”

    接下着,薛姨妈来了。

    最后,一大波媳妇来了:周瑞媳妇、吴新登媳妇、郑好时媳妇……听说宝玉挨了打,她们也提着礼物来了。袭人忙迎出去,悄悄的笑道:“婶婶们来晚了,宝二爷刚刚睡着。”

    媳妇们:“等宝二爷醒了,请务必转达我们的慰问之情。让他安心养伤、不要记挂学习,等身体好了,让贾老师补补课就行了。”

    袭人答应着,送她们出去。刚要进屋,王夫人屋里的一个婆子过来了:“太太叫一个跟二爷的人过去。”

    袭人想这可是打小报告的好机会,于是回屋嘱咐晴雯、麝月、秋纹、檀云:“你们四人好生在屋里伺候,太太叫人,我去去就回。”说完,跟着那个婆子,一起去了上房。

    王夫人正在院子里乘凉,见袭人来了,说:“你随便打发个人过来不好吗?你来了谁伺候宝玉?”

    袭人:“太太放心,刚才宝姑娘拿来了一粒神奇的丸药,我给二爷敷上后,二爷疼痛减轻了不少,现在已经睡熟了。另外,那四五个丫头我也培训的差不多了,已经能够胜任伺候二爷的工作了。”

    王夫人:“其实,我就是想问问宝玉好点了没?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今天宝玉都吃了些什么?”

    袭人:“饭没怎么吃,就喝了老太太送来的一碗汤。二爷说口渴,要酸梅汤喝,我怕酸梅不利于散热毒,就劝着吃了半碗糖腌的玫瑰卤子。”

    王夫人:“前两天有人送了两瓶子香露,你拿去给宝玉吃吧。好好保管,这可是专门给皇帝生产的,别糟蹋了。”

    袭人答应着。

    王夫人又问:“我依稀听到说宝玉挨打是环儿告的状,你听说了吗?”

    袭人:“我没听说,只知道二爷包养戏子,人家来要,老爷为这才打二爷的。”

    王夫人轻轻摇了摇头:“以我女人的直觉来看,里面肯定还有原因。”

    袭人:“别的我真不知道了。不过,有句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王夫人:“你只管说。”

    袭人:“我说了,太太不要生气。”

    于是,袭人侃侃而谈:

    第一、太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护您的儿子,为他着想。第二、宝玉长大了,整天跟姑娘们在一起(特别是林姑娘),关系太密切了容易出事。第三、宝玉自制能力极差、贪玩、不喜欢学习,作为宝玉的贴身丫鬟,我觉得我有能力也有义务帮助他,让他走上苦读四书五经、努力追求功名的正道上来。

    王夫人听完,不禁翘起了大拇指:“我的儿,亏宝玉身边还有你这么个明白人,这话说到我心里去了,快说说你的计划。”

    袭人:“我是这么想的,咱们想个法儿,让宝二爷搬出园子来就好了。”

    王夫人大吃一惊:“是不是宝玉和哪个姐姐、妹妹做了不该做的事?”

    袭人:“太太想多了。我想,园子里姑娘们也大了,特别是林姑娘和宝姑娘,跟宝二爷又是姨表、姑表姊妹,虽说都是兄弟姐妹的,但毕竟日夜在一处不方便,太太明白我的意思吗?”

    在这里我想来点画外音:关于袭人打小报告的一点看法。

    袭人,唯一与宝玉有性关系的丫头,将来极有可能会成为宝玉的姨太太。所以,袭人最关心的问题有两个,1、宝玉会娶谁?2、宝玉未来的命运。

    第一个问题,袭人当然愿意宝玉娶宝钗了,宝玉对黛玉一片真心,如果娶了黛玉,宝玉的心思都在林妹妹身上,肯定会冷落自己。况且黛玉比较刻薄、又自命清高,不跟宝钗好相处。

    第二个问题,宝玉极度厌恶功名利禄,如果娶了不食人间烟火的黛玉,那么贾家的未来肯定会受影响。宝钗就不一样了,宝钗雍容大度,就算劝不了宝玉,以她的能力,也能为贾家的生存出谋划策。

    最后的结果是,袭人的一番话语,巩固了自己姨太太的地位,做为宝玉的性伙伴,袭人终于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王夫人听完这个小报告后喜之不尽,笑道:“我的儿,你竟然想的如此周全!一语惊醒梦中人,好了,你尽管去吧,我把宝玉交给你了,你保全了宝玉就是保全了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袭人目的达到了,喜滋滋的回了。宝玉刚刚睡醒一觉,袭人把太太给的香露冲了一碗给宝玉,果然香妙非常。宝玉记挂着黛玉,想打发人去看看,又怕袭人唠叨。于是心生一计,把袭人支出去不就行了呗。

    宝玉:“袭人,你去宝姐姐那里给我借本书。”

    袭人:“什么书?”

    宝玉:“大话西游。”

    袭人:“我只听说过《西游记》,还从未听说过《大话西游》。”

    宝玉:“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快去吧。”

    袭人答应着去了。

    宝玉叫过晴雯:“你到林姑娘那里看看她在干什么,要是问我,就说我好多了,一点不疼了。”

    晴雯:“平白无故的跑这一趟有什么意义没?”

    宝玉:“意义很深刻,比如可以表示我心里记挂她。”

    晴雯:“这意义没影没形的,不好说出口,如果送件东西啥的,还好搭讪。”

    宝玉想了一下,拿过两条旧手帕递给晴雯:“就送它了。”

    晴雯接过一看:“旧的呀,林姑娘要是生了气与我无关啊。”

    宝玉:“你放心,她明白。”

    晴雯拿着“礼物”前往馆,春纤正在院子里晾手帕子,见到晴雯,低声说:“姑娘睡下了。”

    晴雯:“我放下东西就走。”说完进了屋,屋里漆黑,黛玉问:“谁呀?”

    晴雯:“二爷让我来给姑娘送两条手帕子。”

    黛玉:“肯定是上好的手帕,我用不着,心意领了,让他再送别人吧。”

    晴雯:“不是新的,是两条旧帕子。”

    黛玉想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放下回去吧。”

    晴雯纳闷:林姑娘为什么没生气呢?旧手帕里又隐藏了什么秘密呢?算了,不想了,累的脑子疼。

    其实答案很简单,宝玉就是要告诉黛玉:自己不会因新人而忘了旧人。

    林黛玉领会了宝玉的心意,神魂驰荡。一会儿喜、一会儿悲、一会儿可笑、一会儿羞愧,反正翻来覆去,失眠了。黛玉于是翻身起床,写在帕子上三首情诗。

    写完,觉得浑身火热,面上发烧,拿过镜子一看,只见双颊通红,以为是自己写诗羞的,却不知这正是肺结核的表现,是病,得治。

    袭人去蘅芜苑找宝钗借书,扑了个空。宝钗去薛姨妈屋里了,袭人只得空手而归。

    原来宝钗听了袭人的话,以为真的是哥哥薛蟠给宝玉间接告了状,到薛姨妈房里找哥哥打架去了。

    薛蟠刚从外面喝酒回来,见了妹妹闲聊了几句,然后就问:“听说宝玉挨打了,为了什么?”

    薛姨妈:“不知好歹的东西,你也好意思问!”

    薛蟠:“他挨打跟我有关系吗?”

    薛姨妈:“别装了,地球人都知道了是你调唆的。”

    薛蟠一听大怒:“地球人都说我杀了人,你也信么?”

    薛姨妈:“你妹妹也这样说,我相信你妹妹。”

    宝钗:“你们别吵了。哥,是你说的也好,不是你说的也好,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只是劝你一句话: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才是正能量。”

    薛蟠暴跳如雷:“好吧,既然这个黑锅我背了,就干脆杀了宝玉,我替他偿了命,大家干净!”说完顺手拿过一根门闩就往外跑。

    薛姨妈一把抱住他,骂道:“作死的孽障,你先杀了我吧。”

    薛蟠急的眼睛铜铃一般,嚷道:“那宝玉活着一天,我就背一天的黑锅,不如大家都死了清静。”

    宝钗淡定的说:“你忍耐些,看把妈急成什么样了!”

    薛蟠:“我忍不了,你们只是怨我,怎么不怨宝玉在外面沾花惹草?琪官我虽见过十来次,但从未跟他说过一句亲热话,就是姓名也不知道,更不用说换汗巾子给他了。”

    薛姨妈和宝钗一听更急了:“快别说了,就是因为这个打宝玉呢!”

    薛蟠:“真气死我了!为了一个宝玉闹的天翻地覆。妹妹你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自从妈说你这金锁要找个有玉的来配,你就留了心,处处为那小子说话!”

    宝钗气怔了,拉着薛姨妈说:“你听哥哥说的什么话?”

    薛蟠说:“哥哥说的是大实话!”

    说完,赌气回房睡了。

    宝钗满心委屈,回去哭了一夜。

    第二天,宝钗去母亲屋里请安,巧遇花阴下站立的林黛玉。

    黛玉:“宝姐姐去哪?”

    宝钗:“回家。”

    黛玉:“姐姐也要保重,就算哭出两缸眼泪来,也医不好棒疮。”

 第三十五回 玉钏儿冰释前嫌

    上回我们说到,宝钗回家路上偶遇站在花阴下的黛玉。宝钗明明听到黛玉奚落她,但因记挂母亲哥哥,也不回头,一径去了。

    如何让我遇见你

    在我感到吃醋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他尽快让我实现心愿

    佛于是把我化作一美女

    站在你必经的路旁

    躲在花阴下

    慎重的想好了该说的话

    句句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奚落的声音

    是我内心的呐喊

    而当你终于无视的走过

    在你身后落了一地的

    朋友啊

    那不是花瓣

    是我凋零的心

    黛玉忽略了宝钗的无视,依然站在花阴下,遥遥的张望着那边。一波又一波的人们进去了又出来,唯独不见凤姐。这不科学,一个喜欢打花胡哨(虚情假意敷衍)的同志,怎么会主动放弃讨好老太太、太太的大好机会?凤姐同志这么晚不出场,肯定是有原因的。

    黛玉虽然心里胡思乱想,眼睛却一刻没离开过的大门——前面花花簇簇的一群人是谁?说笑着向方向走去了。定睛一看,没错,那个搀扶着贾母,身后邢夫人、王夫人、周姨娘等簇拥着的不就是凤姐吗?

    黛玉好不伤感,还是有父母的人好呀,想自己父母双亡,如今寄居在姥姥家,这个中滋味谁会了解?想到此,黛玉不禁潸然泪下。

    不一会儿,薛姨妈和宝钗也进去了。

    紫鹃静悄悄的走过来,说道:“姑娘回家吃药可好,水都凉了。”

    黛玉答道:“不要催了,我吃不吃的跟你有什么相干?”

    紫鹃勉强笑道:“姑娘一大早就站在这儿,已经站了大半天,天这么热,太阳这么毒,花阴下又这么潮,姑娘也该回去歇歇了。”

    黛玉这才觉得自己已经站到腿发酸,于是,扶着紫鹃,慢慢回到馆。

    一进院门,只见竹影青青,苔痕浓淡:总有一种单纯的绿意,可以取代花的颜色;也总有一种清愁,可以抹去幼时的欢颜。

    幽僻处可有人行,点苍苔白露泠泠。

    黛玉叹道:“崔莺莺呀崔莺莺,你虽然命薄,但还有孀母弱弟,而黛玉命薄,却连孀母弱弟也没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既不红颜,为何上天还要我薄命胜于崔莺莺?”

    走到门前,前廊上挂着的鹦鹉见黛玉来了,扑棱棱飞了下来,在黛玉面前表演了一个优美的低空翻,仍飞回到架子上了。

    黛玉:“作死的,扇了我一头灰。”

    鹦鹉叫道:“雪雁,快掀帘子,姑娘来了。”

    黛玉笑了,问紫鹃:“给鹦哥吃过饭没?”

    紫鹃还未说话,那鹦鹉忽然长叹一声,学着黛玉的语气念道:“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尽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紫鹃笑道:“这都是姑娘平时念的,也不知它怎么记住的?”

    黛玉也笑了,让紫鹃把鹦鹉挂在月洞窗外的钩子上,自己进屋,在月洞窗前坐了。只见窗外的竹影映入纱帘,满屋淡淡的清凉,任尘世沧桑,也无法沾染黛玉那颗凄美的心。黛玉满腔郁闷,隔着纱窗挑逗着鹦鹉,又将平时喜爱的诗词教给它念。

    宝钗无视了黛玉,回到家中见母亲正在梳头,便说:“妈昨天没气坏身子吧?昨晚我走后,哥哥没过来闹吧?”

    薛姨妈:“我知道你委屈,等我见了你哥,好好收拾他!”

    宝钗听到这里,不由得哭了起来。

    薛姨妈边流泪边说:“都说女儿是妈的小棉袄,你若哭出个好歹来,妈妈可怎么活呀。”

    薛蟠同志因昨晚喝了酒,头脑一热,说的话有些重了。今早醒来,想起昨天气头上数落妹妹的话,后悔不迭。听见宝钗来了,偷偷站在院子里听娘俩的谈话。忽然听到妹妹哭,薛蟠忍不住,连忙进屋,对着宝钗拼命的作揖:“好妹妹,哥哥知道错了,你就饶哥哥一次吧。昨晚喝多了,那些胡说八道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妹妹就更别往心里去了。”

    手足情深,宝钗看到哥哥这样,气早就消了,对薛蟠啐了一口,说道:“你不用装模做样的哄我,我知道你烦我们娘俩,气走了我们,你就高兴了!”

    薛蟠看宝钗脸上阴转多云,连忙笑道:“妈妈、妹妹,我改还不行吗?”

    宝钗笑道:“其实,外面的社会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而且,京城从不相信眼泪!哥哥你也不小了,就不能让妈妈少操点心吗?”

    薛蟠:“我知道。妈妈不要生气,妹妹也不必烦恼,从今往后,我再跟那伙人喝酒闲逛,我就是小狗。”

    宝钗:“你如果能做到这一点,狗也会下蛋了!”

    薛蟠:“妹妹相信我!如果我做不到,任凭妹妹打骂。父亲没了,你们娘俩天天为我操心,如果我不能孝顺妈妈、疼爱妹妹,还惹你们生气,那跟畜生有什么两样?”说到动情处,也不由得流下泪来。

    薛姨妈听完儿子的真情告白,哭的更凶了。

    宝钗:“你耍完了酒疯,又来招惹妈哭。”

    薛蟠:“我又不是成心让妈感动,好了,往事不用再提,我叫香菱来给你们泡茶。”

    宝钗:“现在不想喝茶。”

    薛蟠:“妹妹的金项圈需要清洗了,拿下来我找人炸一炸(金银首饰旧了,经淬火使之重现光泽)。”

    宝钗:“哥哥眼睛花了,我的金项圈黄澄澄的不用清洗。”

    薛蟠:“妹妹该添新衣服了,要什么颜色、式样的,哥去京城最大的裁缝店找皇家指定时装设计师给你设计。”

    宝钗:“我以前的衣服好多一次也没穿过,做了也是浪费。”

    薛姨妈:“你就别讨好你妹了。”说完,拉起宝钗:“我们去看看宝玉好点了没。”

    中,红红绿绿、青青紫紫的站满了婆子媳妇和丫头。薛姨妈知道贾母在了,急忙进去打招呼。宝玉趴在床上问薛姨妈好。

    薛姨妈:“我的儿,屁屁好些了没?”

    宝玉:“多谢姨妈姐姐惦记,已经好多了。”

    薛姨妈:“想吃什么告诉姨妈,姨妈给你做去。”

    宝玉笑道:“我想起来了,就跟姨妈要去。”

    姨妈都如此关心了,亲妈也不能太那啥了。王夫人说:“中午饭想吃啥,我派人给你送来。”

    宝玉想了想,说:“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记得吃过一种貌似疙瘩汤的东东,汤里有些小荷叶、小莲蓬的面疙瘩,能做吗?”

    凤姐笑道:“这有什么不能做的。虽然是物美价廉的菜品,但是做起来却麻烦些。”

    贾母:“立刻、马上、随即去做!”

    凤姐:“老祖宗别急,我还没想起做这些的模子在哪里。厨师长?不对,貌似已经交上来了;茶房总管,也不像,她用不着;对了,肯定在仓库里。把管金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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